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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博饭家常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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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跟娘好好说话。”银花蹲下来说道。

    二柱已经把摇晃的、缺角的椅子都找了出来,在院子里“叮叮嘣崩”的钉了起来。

    “我想娘陪着我一起写。”满仓小声说道。

    “那娘得摘菜做饭怎么办呢?”

    满仓紧紧的搂着银花的脖子不说话。

    “不摘菜大家可都没晚饭吃了!”银花继续说道,“传书在窗户边上些,娘就在后院里头,你一抬头就能看到娘,好不好?”

    满仓犹豫了会儿才点点头,拉着银花一起往后头走。

    “二柱,今晚留下来吃饭啊,钉完了到后头来吃个梨子。”

    二柱头也不抬得应了。

    何二伯只能说能把粮食和菜弄熟,至于味道就不能有太高要求了。

    何传文再学堂里多默了半个时辰的书才到后头,兴致勃勃的听二柱讲店里的事儿:师傅骂了哪个伙计啦、哪家定了一整套的梨木雕牡丹柜子啦、哪个师傅雕花功夫最厉害啦……

    满仓带着歪瓜在厨房里跟在银花屁…股后面,也不嫌厨房里热。

    “出去跟糖球哥哥玩会儿,娘就在厨房里烧火,烧好了就叫你们洗手吃饭。乖了,满仓最能干了,帮娘带某某哥哥和弟弟玩。”银花一转身,端着一瓢水险些装在满仓身上,只得先停下来把人哄出去。

    “花儿,王兄弟给带了传礼他们的信回来。”何家骏拿着一个大信封,笑着站在厨房门口说道。

    银花惊喜的抬起头。

    文年安跟何传文出去游历了半年才到松山书院。两人一去就赶上入学考试,文年安一试就过。何传礼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农家借住,苦读了三个月又参加了一次才进去,这都有一年多了。路途遥远,好几个月才能收到一封书信。

    当即,银花也顾不得烧菜,迫不及待的拆了信读起来……

    “……小哥哥又得了一个一级甲等,他已经跟先生写了申请,停学一年……”

    松山书院院长前三十年都郁郁不得志,每每只写些含含糊糊的酸诗吟诵,据说某一次在山上借酒消愁碰了脑袋,好了后就转了性子,从两间草屋开始,创办了松山学院。那学院不论是入学考试,还是平时的考试评等排名、分班流动教学、住宿管理都跟后世大学有些相似,银花一直就有些疑惑,不过书院确实出了不少人才,也越来越受人推崇,证明那些都是好的,银花就把疑问都压在了心底,只盼着文年安和何传礼也能受些益处。

    “年安和传礼要回来了!”银花惊喜的叫了起来。

    满仓和歪瓜靠在银花身上,有些疑惑的看着大家,好像不大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笑了起来。

    “三弟,还记不记得年安哥哥和大哥哥?”何传文把满仓搂过去问道。

    何传礼为人正经刻板,学习任务也重,几兄弟里关系最亲密的反倒是脾气火爆的传文和文静的满仓。满仓小的时候,都是何传文带着到处耍。满仓被拐走后,何传文背着人哭了好些回。

    现在,满仓除了黏着银花,也就何传文还能把他哄哄开。

    “哈哈,我记得,别、痒痒了……”满仓连连挣扎,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何传文用两根食指不停的在满仓胸口、肚子上戳来戳去。

    满仓拼命闪躲,笑的险些没滚到地上。

    “好了,娘要继续读信了!”银花把满仓护在怀里说道。

    何传文故意冲满仓做了个鬼脸。

    满仓在银花怀里靠了靠,挪着小椅子坐到了何传文旁边。

    何传文满意的用胳膊搭住他的肩膀,兄弟俩亲…亲热热的挨在一起。

    “……学堂里来了一位泉州的同窗,他告诉我们他有两位爹爹,没有娘。他们家出门就是大海,里面有可多鱼虾,全村的人都靠大海为生。娘,等我挣了钱一定带您一起去看看。我的同窗有两个妹妹,都是捡回来的,那里好些家里都是两个爹爹……”

    “泉州一带靠打渔为生,许多人家为了更好的生活是两个男人结为契兄弟,两人一起出海打渔过日子。女子出不得海,有人家得了女孩儿就拿木盆装了扔到海里,古就有之。”何家骏叹息的说道。

    “那也忒可恶!”何传文皱着眉头说道。

    何家骏跟银花对视了一眼,都不晓得该如何跟这个已经极有主见的十岁儿子解释这种残酷的现实。

    等把信读完了,何家骏拿去收好,银花才开始炒菜安置一家人吃饭。

    “满仓,今天是跟二哥睡还是跟爹娘睡?”银花把碗筷放在一边,等孙娘子来洗,舀着热水问道。

    满仓乖乖的站在大木盆边上,犹豫着。

    “你要跟我睡,我许你横着睡,还跟你讲笑话。”何传文再旁边诱…惑着。

    何家骏吃了晚饭,就趁着天边最后几丝亮光,给哥儿两个写回信,明儿一早好送去县城。

    银花叫了何传文帮忙,给几个小的洗澡。

    “跟二哥睡!”满仓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何传文满意的笑了。

    夜黑,银花小心的用薄被给歪瓜和糖球搭上才转了个头,睡在何家骏边上。

    “娘——娘——”

    银花扶了扶额头。

    “你躺着,我去开门。”何家骏轻声说道。

    “算了,待会儿哭起来又得哄。”银花挣扎着坐起来,批了一件衣服,“来了,满仓,怎么了?”

    门外,满仓一手提着松松垮垮的睡裤,一手抹着眼泪。

    “我说我去给你断水,你怎么一会儿就跑过来了!”何传文端着一碗水追了过来,气急败坏的说道。

    满仓一头扎到银花跟何家骏的炕上,钻到薄被子里缩了起来。

    何传文直跳脚。

    “你去歇着,叫满仓跟我们睡。”银花把碗接了说道。

    何传文犹自看了屋里一眼才回自己屋。

    里头,何家骏已经把满仓从被子里哄了出来,正轻声问他。

    “喝一小口水。”银花把碗递过去。

    满仓抿了一小口,就缩到何家骏怀里,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

    银花把碗搁好,转身把他手指拿出来,“丢死人了,大孩子还吃手指头!”

    满仓滚到银花怀里,小声说道,“娘,吃咪…咪!”

    ……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周五两天没法更新,周六晚上见!

    没有网的日子很苦逼的,小黑网吧伤不起,下次不敢来了,亲们见谅!!

 第64章 说和

    第六十四章说和

    ……

    “前儿你不跟娘说你长大了吗,怎么又要吃!”银花问道。

    满仓伸长手往银花身上靠;“一个人我怕!”

    银花把人搂住;“爹;娘,哥哥;弟弟都在这儿呀!”

    满仓直往银花怀里钻。

    “哥哥刚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出去给你倒水?你为什么不相信二哥,嗯?”

    “我要吃咪_咪!”

    “娘问你话呢!”银花把满仓稍稍推开说道。

    “不知道;我怕。”满仓用力抓着银花的衣襟不放。

    “娘搂着你,不怕;跟娘说。”

    “想跟娘睡。”满仓小声说道。

    “下回可得跟哥哥说清楚;不然二哥该生气了。二哥天天想着领满仓玩儿,满仓可不兴这样做的。”

    满仓点点头,在银花怀里钻来钻去。

    “好了,娘抱着睡,满仓是大孩子了,不能吃咪_咪。”银花把人搂紧哄道。

    满仓挣扎了一会儿,看确实无望,才老实的睡了。

    何家骏看银花满脸担忧,帮满仓把被子搭好,“你也别总想,有我们在一天顾一天,等我们顾不得了,他都多大了,还能老想着那个事不成。”

    银花就是怕拐去倌馆这事儿影响了满仓一辈子,却不想叫何家骏分神,遂应了一声。

    何老娘的孝已经出了,何家骏明年要参加乡试,现在除了学堂教书,其它时间一概都苦读或练字。

    文年安和何传文信里说要归家,等到的时候已经是快入冬了。

    文家那边来了几封信催文年安回去一趟,他后娘家侄女等了几年,已经是老姑娘了。

    “婶婶,要入冬了,办什么事儿都不方便,等开了春我就去一趟。”文年安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银花提了一提,叫文年安有打算就好。

    何传礼今年有十六岁了,生的虽比不上净挑了银花何家骏两人优点的何传文,读了这些年的书也是自有一股气质。

    何大嫂抱着囡囡上门,进门见了就直夸。

    文年安跟何传礼已经不小了,又在名满天下的松山书院求过学,何家骏怕自己移了他们习性,这次回来就不叫两人再去学堂跟着读书,只偶尔叫文年安去帮帮忙。

    囡囡快三岁了,穿着一件半新的粉袄子,上面好些没洗净的污渍,把个鲜嫩的颜色压的灰扑扑的。小姑娘不停的蹬腿伸手,嘴里嚷嚷个不停要下地玩儿。

    前儿刚下了一场雨,天井里还有几个小水洼,银花一不注意,糖球和歪瓜两个不晓事的就抓了满手泥巴,直乐呵。

    银花干脆给两人换了旧的小袄子,等两个在院子里折腾。

    “地上脏,我们不下去,就在娘身上玩啊!”何大嫂吃力的把人搂紧,嘴里不停的说着好话。

    囡囡将养的脾气霸道,村里差不多年龄的小姑娘小小子都玩不到一块儿,凑一起就得打架。小姑娘手快,每每一爪子就挠的别家孩子破了皮。小孩子家闹闹又不兴大人好掺和,何大嫂又从不肯管管,自家孩子自家疼,时日一久,囡囡玩伴就少了。

    糖球和歪瓜人大些,嘴慢手慢,又晓得让着小妹妹,囡囡反倒跟他俩玩得来。

    “啊——啊——”

    囡囡不如意是决计不肯的,死命的叫,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何大嫂脸上招呼,抓的何大嫂扎的整整齐齐的头发都蓬散了下来。

    “死妮子,咋就不听话哩!”何大嫂耐性告罄,几巴掌就呼到了囡囡身上。

    “哇——啊——”

    院子里立即回响起了小姑娘中气十足的哭声。

    “伯娘,叫妹妹不哭,跟我们玩。”歪瓜团着一个泥团慢慢走过来说道。

    何大嫂只管搂着挣扎不停的囡囡,不答话。

    银花晓得她心里嫌糖球和歪瓜脑子有点儿问题,不愿意叫宝贝女人跟他们两个厮玩。

    “你跟糖球哥哥自己先去玩,妹妹发脾气哩!”

    歪瓜看何大嫂不理人,冲银花“哦”了一声,有些笨拙的把泥巴团子放在何大嫂旁边,“给妹妹玩。”

    囡囡见了,越发拧着身子要去捞。

    歪瓜叫了糖球一声,两人找了一个破木盆,任院子里吵得翻天,自己和泥拌水玩的头也不抬。

    以往小孩子家家来做客哭闹起来,银花拿一碟子新奇点心或两个小玩意儿早就哄上了,这会儿心里气何大嫂不把歪瓜当回事,囡囡这小姑娘又确实难哄,故意不插手,看何大嫂好话狠话说了一大筐,最后还是不得不把小姑娘放到地上搓泥巴才罢休。

    “大嫂过冬的物什都置办好了?”

    “家里几个等着伺候的祖宗,哪里有这快!弟妹可就享福了,做啥事都有人搭把手,哪像我……”

    大山媳妇儿兰花进门两年都没身孕,何大嫂不晓得为这事儿闹了好些回,今年六月查出有了身子,何大嫂又嫌兰花怀的不是时候,大山疼爱自己媳妇儿,又几年才盼来的头胎,家里几个爷们儿都不叫兰花下地,秋收秋播都只在家烧烧火带带小姑子;生的时候恰好是将要开春,生产和坐月子的东西都得入冬前就准备好,到时候孩子才满月,说不得春播也下不得地。

    “……我那会儿肚子挺得老大还得去地里干活,觉着疼了才往屋里跑,刚进屋就生了老三,连产婆都不用叫,过了三天就得起身给一大家子烧火做饭,哪里有她那样娇贵,生个孩子的歇两年……”何大嫂说起来就有道不完的苦水。

    何大嫂生老三的时候,何二嫂还没分出去,那时候还是何老娘当家,日子也没现在好过,正是抢收的时候。

    何二嫂刚进门没多久,她原话是,“我宁愿到地里累几天,叫公婆晓得我的本事,傻_子才在家伺候大嫂做月子,受罪不说,还落不得好,人还当我想躲懒哩!”

    银花怀何传礼的时候,家里也正艰难,临产了还在麦子地里拔草,连往家里跑都来不及,就在地里生了。

    这些年虽隔几年有个年景不好的时候,却胜在没有*,比起十年前,大田村扩大了足有一倍,四周荒地尽数开成了良田,大家安居乐业,家家日子富足了许多。

    银花听着,但很少接话。

    何大嫂足足吃光了两碗红枣甜茶才想起来她今儿来的“正事”。

    “……他们家大女儿跟大侄子是同年生的,打小就跟着刘地主一块儿去地里收租子,能识字善算账。我瞅着大侄子是读书的,也不愿意找我们兰花那样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村里姑娘,听着真真好才应承下来,刘地主一早放了话,要给大姑娘陪嫁二十亩地和县城的一座院子……”

    “大嫂,我们家不缺二十亩地,传文是长子哩。”银花断然说道。

    刘地主家里有小百亩地,在县城有几间铺子和好几处院子,只一儿一女,那小儿子是刘地主快五十岁上头才得的,愿意陪嫁一个院子给女儿,未尝不是打着叫女人就近住着,好帮衬小弟弟的主意。

    何大嫂也不知明白不明白,收了别人的礼就上门说和。

    银花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过了十几年,也早早的为何传礼打算过,只何家骏想着至少等大儿子做了童生才好,何传文自己也并没有开窍,便先放着。

    何大嫂被堵了回去,好一会儿才讪讪的开了口,“我不过是帮忙来传传话……”

    银花晓得何大嫂为人,若不说的干脆些,怕这事儿以后就断不了了,收了别人的礼事儿又不成,大度些的还好,又那些子心眼儿小的,不晓得在背后说多难听。

    “他爹指着明年叫传礼下场试一试,这两年怕是都提不成的。”银花把钩针放下,歇歇手指,看了何大嫂一眼。

    “哎哟,这可真是!”

    “大嫂接了这事儿,那只能劳烦大嫂给回绝了。”

    何大嫂脸上就苦了下来,当时收礼话说得满。

    银花低头又开始专心勾鞋垫,何大嫂不开口也不开口。

    “那弟妹子忙吧,我先回了。”何大嫂坐了会儿,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就去喊囡囡。

    囡囡跟歪瓜、糖球玩的正欢,弄得满身泥巴点儿,叫了几声也不肯应。

    何大搜心里本就存了气,当即几巴掌呼了上去,骂骂咧咧的强行把人抱走了。

    歪瓜和糖球都有些吓着,丢下泥巴往银花边上靠。

    “不怕,这没什么好怕的,你们好好玩儿自己的,没碍着伯娘的事。”银花在两人身上拍了几下,“在外头要是有人嚷嚷你们俩就躲远些。”

    歪瓜和糖球俩应了,兄弟两个又手拉手自己找乐子去。

    夜里,银花把何大嫂这事儿跟何家骏说了。

    “十七八岁成亲也不算晚,你也别心急。”

    “孩子们主意都正,我只得帮忙遮掩遮掩罢了。”银花脸上敷着一层自制的芦荟面膜,含含糊糊的说道。

    以前银花曾看到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有不少人大以为然,银花却晓得就算不去管别人说什么,但那条会让大多数人说三道四的路必定不是一条好走的路,银花回去佩服书上的那些人,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如此辛苦……

    ……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断更这么久,啥都不说,唯有多更谢罪!!从今晚到明天晚上五点,若干更补偿亲们!

 第65章 压城

    第六十五章压城 风雨欲来

    ……

    接下来,就是何大嫂叫银花几句话摞住;再不敢随便接礼;还有好几家上门探口风的,甚至有两家直接遣了媒人上门;都是本地不大不小的地主人家,银花好话车轱辘一样的说,好容易把人都打发了,还不知道有没有遭人记恨。幸而很快就入冬了。

    今年冬季因为文年安和何传礼都归家了;格外热闹些。

    何传文、满仓刚习完了十篇大字;陪着糖球和歪瓜在炕上翻滚打闹。

    银花一抬头,就看到文年安嘴角噙着笑;脸上却带着几分怅然靠在炕柜望着几个小的。

    当初何家骏巧合之下带了文年安回来,他后娘找的借口也不过是把人在外头养到成年;现在文年安已经是十八岁的小子了。他早跟文家妥协,成亲后就分出去单过,明年开春怕就要到府城定居,他户籍在府城,考秀才都得在府城,又拖家带口,从府城到这小山村,做马车也都六七日,要来一趟怕就不容易了。

    银花暗叹了一口气,“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大概是最无奈的事情之一了。

    何传礼去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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