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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封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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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有个亲戚,叫白琮,跟我是同窗,关系挺好。不过他父母去世了,寄居在白大人家,念书不行,考了几次都没考中个秀才,正不知干什么好呢。前一阵才托了我,叫我给他找点事做。他这人别的不行,就是一张嘴挺会说话。因在临江读了十年书,场面上的人也熟。要不,你什么时候见见他?”
    “不用了。”夏衿摆摆手,“你觉得他好就行。”
    其实她是个操心的命,什么都要自己挑选才放心。但罗骞办事又不一样,这人稳重得都不像十七岁的年轻人。罗骞既然说好,她觉应该没问题。
    至于那白琮是白家亲戚,跑来做酒楼掌柜,白通判会不会说他,对酒楼有没有影响,她一概不问。她知道罗骞肯定把这些因素都考虑进去了,否则不会介绍这么个人给她。
    “你跟他说清楚,一个月五两银子的月例,只需要他招呼客人,处理矛盾。别的,都不用他管,也不许他插手。”她仍是丑话说在前头。
    “嗯,我去跟他说。”罗骞道。
    事情说完了,夏衿看看天,站了起来:“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得回去了。”
    罗骞也知道她是跑出来的,心里虽然不舍,却也不好留她。两人来日方长,要相处也不在这一时。他也站了起来,要送她出去。
    这一会儿,他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来的?”
    夏衿是穿女装而非男装啊,身后也没带丫鬟,这样直接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夏衿摸了一下鼻子:“我跳墙过来的。”
    “哈?”饶是罗骞一向沉稳,闻言也把嘴张成了“0”字型,眼睛瞪得老大。
    “那个……”夏衿略有些抱歉地道,“我师父……教过我些武功。”
    罗骞:“……”
    他此时的心情,就像你买了个房子,结果交了钱,却忽然发现后面还带着个大院子。那种意外的惊喜,真是让人难以形容。
    夏衿见他满眼放亮,嘴角不住地往上翘,看样子没受到惊吓反而是一副惊喜的样子,她满意地抿嘴一笑,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他笔挺的鼻子:“我走了。”不等罗骞回神,一扭身就跑出了院子。L
   
  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 仍是那句台词

然而一直等在院外的于管家就看到夏姑娘从院里走出来,冲他点了一下头,便朝后面的院子走去。
    “夏姑娘,那是后院。大门的方向在这边。”他以为夏衿走错方向了,忙道。
    “哦,我知道。”夏衿回了他一个微笑,继续往后院走去。
    看着夏衿进了二门,于管家心里一急,犹豫着到底是跟在她身后,还是急急回院里禀报公子,就见罗骞从里面出来了,问他:“夏姑娘呢?”
    于管家往二门一指:“去后院了。”
    罗骞急步往二门走去,还吩咐于管家:“在此等着。”
    于管家只得定在了原处,心里却是满满地好奇,不知夏衿一个人跑到后院去干什么。
    没过多久,罗骞出来了,脸上还带着笑意,显得心情极好的样子。
    于管家看到他身后空空如也,问道:“夏姑娘没跟您出来?”
    “哦,她回家去了。”罗骞轻描淡写地道,见于管家一脸惊愕的样子,又补了一句,“她武功不错。”
    于管家的眼睛顿时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看到于管家受惊吓的程度跟自己一样,罗骞的心情越发的好了。
    夏衿回到家里,见菖蒲仍守在墙根处,而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她拍拍手,对菖蒲道:“回吧。”
    过了一会儿,舒氏来看女儿,见夏衿叫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喝茶看书,她也没打扰,悄悄地又退了出去。
    如今多事之秋,夏衿能安静地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让她十分满意。回去把情况跟夏正谦一说,夏正谦也很欣慰。
    诸不知这乖乖呆在家里的女儿,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便换了夜行服,跳上墙头。她先在城里逛了一圈,见四处都安静。并没遇见那晚追杀苏慕闲的人。夏衿这才放下心来,去了塘西。
    “哚,哚哚……”
    屋里伺候苏慕闲的鲁良听得这有节奏的敲击声。连忙出来开了门。
    “今天怎么样了?”夏衿迎头就问。
    “白天有一阵已不发烧了,晚上虽烧了上去,但没昨晚那么烫了。”鲁良低声道。
    夏衿走进屋里,便对上了床上一双晶亮的眼睛。
    夏衿笑了起来。走上前去问道:“你醒了?”
    苏慕闲点点头。
    “放心,他们已经撤了。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苏慕闲感激地道了一声:“谢谢。”
    发了几天高烧,他的嗓音很是沙哑。
    夏衿一摆手,伸出手给他拿了一下脉,点点头道:“没事了。再调养几日就好了。”
    苏慕闲扯了扯干裂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夏衿抬头看向鲁良:“这里环境不好,我想给他换个地方。白天不方便。我现在就把他背过去。你先留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天亮了再过去。”又把地址跟鲁良说了。
    鲁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其实,到现在他还挺懵呢。
    他虽跟苏慕闲打过一个照面,但印象并不深。而且那时的苏慕闲是宣平候府的贵客,武安候世子,翩翩佳公子一枚,相貌英俊、衣着华贵、气质高雅。眼前的苏慕闲因被追杀,四处躲藏,早已不复原来模样。衣衫破了好几处,还染了血渍,五官凹陷,胡子拉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根本认不出眼前这个是谁来。
    可那天一早,他就被自家姑娘拎到这里来,叫他伺候这个病人。还没等他发问,便又走了,除了一些医药上的叮嘱,什么情况都没跟他说。
    他现在越发地看不懂自家姑娘,不光一身武功,开着点心铺和酒楼,还去逛青楼,现在又跟这满身血渍的男子关系莫名……
    鲁良觉得,他都快要撑不住了。
    夏衿说完那话就没再理他,转过身去对苏慕闲道:“你忍着些疼,我现在就背你过去。”
    苏慕闲却摇摇头:“不用,这里挺好。”
    夏衿是个土匪作风,做下的决定就容不得别人说“不”,她眼睛一瞪,道:“你少废话。要是不想让我再打晕你,就老实呆着别动。”
    想起前几日见到她的情景,苏慕闲老实闭上了嘴巴。
    “鲁良,过来帮忙。”夏衿虽说可以扛起苏慕闲就跑,但人家醒着,她也不能太过粗鲁对待。转过身去,在苏慕闲面前半蹲下来。
    刚才还一阵腹诽的鲁良,这次终于忍不住了:卧槽,这男人是谁呀,还让咱家姑娘背他,来个肌肤之亲,美的他吧?咱家姑娘可还没嫁人啊!
    他可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把他家姑娘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看过了。
    鲁良这一回没有老老实实听话,而是在夏衿旁边也蹲了下来:“姑娘,这活你可不能干,让我背吧。”
    “行了,你就别裹乱了。外面还有人到处追杀他呢。你就这么背着他慢吞吞地走在街上,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没出多远就被人发现了。”夏衿知道鲁良是好意,便也耐心地多说了几句。
    苏慕闲被人追杀的事,鲁良被拎来第一天,夏衿就告诉了他,就是为了让他小心些。
    此时他知道夏衿说的是实情,虽满心不愿意,他还是起身将苏慕闲小心地扶到夏衿的背上。
    趴在夏衿那瘦小而柔软的背上,苏慕闲的眼泪差点没掉出来。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有着异常的坚定:“放心,等解决完麻烦,我回来娶她!”
    夏衿身体一抖,差点他扔到地上去。
    “我说,你有完没完?”她回过头,气势汹汹,“来来去去就这一句,你换点新鲜台词行不行?娶娶娶,谁要嫁给你了?”
    苏慕闲裂开干裂的嘴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开门。”夏衿命令鲁良。
    被苏慕闲那句话震得半天回不过神来的鲁良这才跑去开门,看着自家姑娘背着个一米八的壮小伙,仍是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走到外面然后如燕子一般,一跃就上了屋顶,三跳两跳就消失在黑暗里,再也不见了踪影,鲁良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半天回不过神来。
    夏衿和苏慕闲一路无话,到了她新租的宅子里,找到那间正屋,将苏慕闲小心地放了下来。
    这房租得之后,她又新买了被褥帐子等日常用品,此时铺在床上的被子还带着太阳的气味,十分干净好闻。苏慕闲躺在那里,百感交集。
    “来,我帮你看下伤口。”夏衿小心地给他翻了个身,露出后背的伤口。一看伤口的红肿已消下去了,并且已经结痂,她大松了一口气。
    掏出所带的东西,用消过毒的棉花将原来的药抹掉,重新上了新药,再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重新包扎好,夏衿扶着苏慕闲躺好,对他道:“还过几日,就差不多了。不过你这身体,且得养上十天半个月。否则以后怕是得吃大亏。你要惜命呢,就听我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慕闲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夏衿满意地一笑,将东西都收拾好:“行了,你睡吧,我也回去睡觉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忍忍吧,鲁良天亮就过来。”
    苏慕闲点点头,眼看着夏衿将灯吹灭,借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目送她离开。
    苏慕闲捡回了一条命,夏衿心里也轻松许多。经历过种种,夏衿虽然在赚钱,却是将钱看得很轻,将家人、朋友看得很重。为免夏正谦和舒氏担心,之后几日她白天只呆在家里,晚上去看一看苏慕闲。
    为了好见面,她又跟罗骞约了个暗号:罗骞到隔壁屋子,想见她面时,就在那边院里一株高高的广玉兰树上扎一朵粉红色的绢花,她看见了就跳墙过去约会——说是约会,其实更像办公。她不方便出去,就由于管家接手了酒楼的开张事宜。然后再通过罗骞的口,通报给夏衿。两人小手也没拉,情话也少说,偶尔脉脉含情对视一眼,彼此都已觉得甜蜜得不行了。
    这也怪不得他们,罗骞是古代男子,满脑子礼仪道德、男女大妨。每日这么偷偷摸摸约会,他已觉得是对夏衿的大不敬了。
    初尝恋爱滋味的人都知道,初恋时一旦情动,那绝对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眼里脑里全是那人的影子,无缘无故就要嘴角含笑地发一会儿呆。所以罗骞明知如此不敬,也禁不住心里的渴望,每日都要到夏宅隔壁来坐坐,否则那一天他就看不进书去。
    就这么矛盾的一个人,每日悄悄约会,看一看夏衿,跟她说几句话,他都已有负罪感,哪里还肯轻慢她、亵渎她呢?所以,即便有很强烈的渴望,想要拉一拉她的小手,亲一亲那粉红的脸颊,他都会怀着深深负罪感,将这*强压下去。
    而夏衿呢?杀人她在行,可恋爱却是第一次。她虽心思细腻,却不是那喜欢风花雪月、伤春悲秋的女子。她喜欢看实际行动,不喜欢听什么海誓山盟。眼看着罗骞放着书不念,花那么多时间来帮她张罗酒楼、操心琐事,她就觉得已是满心甜蜜,很是圆满了。而且,古代女子最重矜持。太过轻浮,容易被人看轻了去。所以,罗骞恪守礼节,她自然也不肯越雷池一步。
    于是,约会就成了办公。L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 劝

苏慕闲的伤口渐渐好了,但人却变得越来越沉默。要是鲁良和夏衿不跟他说话,他可以坐在那里,半天不动也不说话。
    夏衿看不过眼了,坐到他面前,斜睨他一眼:“我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他既抢了你的东西,那你抢回来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半死不活的不开心吗?”
    “可那是我弟弟。”苏慕闲垂下眼来,看着手上的那杯茶,“我母亲还护着他。”
    “嗤”,夏衿嘲讽地一笑:“那他两次害你性命,他怎么没想你是他哥?跟这种畜生讲情义,你还真是东郭先生!”
    “东郭先生?”苏慕闲抬起眼来,“什么东郭先生?”
    夏衿一愣,这才想起这是个架空古代,前世很多典籍这里是没有的。她便把东郭先生与中心狼的故事跟苏慕闲讲了一遍。
    说完她又道:“对坏人乱施仁义,你以为你就是好人吗?东郭先生救了中心狼,那狼不光要吃他,还会再吃别人,这就等于间接害了别人的性命。你那弟弟对亲哥哥尚且如此歹毒,对旁人如何,可想而知。你宽纵了他,就是害人。”
    苏慕闲自小在寺庙里长大,所受的都是“慈悲为怀”、“心存宽宥”,即便是坏人,也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宽和。他弟弟杀他,他也没想过要杀回去。只想不明白为什么至亲骨肉,要为了那虚无的东西,非得你死我活。
    如今夏衿的一套歪理,颠覆了他的认知,却又说得十分有道理,让他脑子一片混乱。
    想不明白。他干脆问了出来:“可我要是也去杀他,那不就跟他一样,害了他的性命了吗?那我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你杀他是因为他要杀你。”夏衿恨铁不成钢,伸手用力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如果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绝不允许你活在世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害人者。最是心虚,不见你死,绝不罢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苏慕闲喃喃地品味着这句话,品味完了之后,眉头皱了起来。
    夏衿见他还是没清醒,便拿罗骞的事做例子:“罗府那天宴会上发生的事。你知道吧?”
    苏慕闲点点头:“知道。他大哥想害他,被他回击回去。反受其害。”
    “那你知道他以前被他大哥所害,差点死掉吗?”
    苏慕闲一惊,摇摇头:“不知道。”又问,“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夏衿就把罗骞先头因章姨娘和罗宇捣鬼,耽误了病情,差点病死的事说了。
    苏慕闲听了这话。久久不语,好一会儿才皱眉道:“可罗三公子即便受害。也没害他大哥性命啊。”
    “那是因为罗大公子没有直接拿刀砍人!”夏衿一句话打破了他仅存的幻想,“可你弟弟呢?”
    苏慕闲双手捂着脑袋,再不吭声。
    夏衿却不放过他,又问:“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才是正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要是被你弟弟害死了,我救你岂不是白救?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苏慕闲放下手来,挺直身体,抬起眼来看向夏衿。
    夏衿摆摆手:“行了,我不多说了。你自家的事,自己拿主意。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以前那寺庙是回不去了的。你那好弟弟,一定派人守株待兔,等着你回去送死的,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她站起来,走了出去。
    第二日,悬在夏家三房头上的那只靴子,终于落了地:朱家派人来请夏祁看病,得知夏祁并不在家,而是去了崔先生那里,失望而归,临走前放下话来:“还请夏郎中派人去请了令公子回来,给我家公子看病。治好了,必有重谢。”
    话虽说得客气,但威胁的意思仍在。虽拿定了主意,夏正谦和舒氏仍愁的不行,长吁短叹,一时又怕这样得罪知府府上,引来祸端;一时又觉得朱大公子硬纳夏衿作小妾,病死才好,这病绝对不能去看。左右摇摆,坐卧不宁。
    夏衿见状,只得给他们也下一剂药,佯装生气道:“你们既想两边周全,倒也容易,直接叫人将哥哥接回来,然后我扮成他的模样,去给朱公子看病就是了。治好了病,我就留在那边作妾不回来了,你们带着哥哥,好生过活。”
    说着,她摔了衣袖就回了自已院子。
    苏慕闲身上的伤渐好了,可以自由坐卧,鲁良便被夏衿叫了回来,时不时地在府上露一露脸,只一天三趟去看看苏慕闲。
    此时鲁良便得了夏衿的暗示,悄悄跟夏正谦说:“小人这几日被姑娘派去朱府门前打听消息,听说,朱公子得的是不能人道之病。这病也忒恶心了。老爷,您要是派姑娘去给他看病,即便朱府放姑娘回来,姑娘也没脸回来了。”
    夏正谦大惊。
    他本就没打算让夏衿去给朱友成看病的,只是以一小老百姓的身份,得罪一州知府,他心里不安而已。
    此时刚被女儿挤兑完,这会儿鲁良又说这话,他顿时急了,急赤白脸地道:“我哪有说让衿姐儿去给人看病了?不看病,他就算一知府,又能拿我怎的?我一没犯法,二没不纳苛捐杂税,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这么一说,他的心倒定了下来,只等朱府的第二只靴子落下来。
    没想朱府那边还没消息,夏正慎倒上门来了,一进门就劝夏正谦:“我听说朱府叫祁哥儿过去给朱大公子看病,怎的没去?”
    夏正谦眼睛一眯:“你打哪儿得的消息?”
    夏正慎面露尴尬:“朱大公子不是袗姐儿未来夫婿么?他病了,我自要打发人去看他一看。结果就说起了这件事。”
    说完他又道:“虽说祁哥儿功课要紧,可这不是才考完童生试么?想要再考举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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