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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封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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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我没用,连下人是忠是奸都辩不清。”舒氏羞愧地低下头去。
  管理好下人,是主母的职责。
  “哼,老太太和二哥、二嫂那么厉害的人,没准身边都有他们的耳目呢,何况我们?”夏正谦道。
  这话安慰到舒氏了,她的脸色好看许多:“你别说,还真是。”
  “那我过去一趟。”夏正谦站了起来。
  夏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青黛自打去通气报信,就再也没有回来。青蒿大概得了信,知道青黛另攀了高枝,一下没了主心骨,呆在院子里的回廊上坐立不安,听得夏衿回来,忙迎了出来:“姑娘。”
  夏衿看她一眼,鼻子里应了一声,上了台阶,直接进了屋子,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
  她这身子弱,今天折腾了半天,实在是累了。
  青蒿放下帐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坐到外屋的凳子继续发呆。
  夏衿躺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再睁开眼,掀帐一看,天已经黑了。
  “姑娘,您醒了?”听到动静,一个丫鬟提着灯走了进来,却是薄荷。
  “青蒿呢?”夏衿坐起来问。
  薄荷脸上的笑容一滞,小声道:“您睡觉的时候,太太带了人来,把青蒿送到大太太院里去了。太太还送了两个刚买的丫鬟过来。她们如今呆在下人房里,等着您取名分派呢。”
  夏衿点点头,自己取了衣服穿上,下了床。见薄荷愣在那里不知做什么,开口道:“递碗茶来。”
  “姑娘,茶来了。”菖蒲走了进来,手里用托盘装了一盏茶,旁边还有个漱盅。
  把托盘放到床前的桌子上,她笑道:“水盆在外面,我去端进来。”转身又端了水盆。
  夏衿漱了口,净了脸,菖蒲已将饭摆在外面的桌子上了。
  夏衿看着桌上虽不丰盛却十分符合自己口味的菜肴,头也不抬地问:“菖蒲,你这么机灵,怎么以前只是二等丫鬟呢?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三房在夏府无权无势,姑娘我自己都常被人欺负,以后更不知会嫁到什么不好的人家去。你跟着我,可没什么前途。如果你想去大太太的院里,去找找青蒿或青黛,或许她们能帮你想想办法。”
  菖蒲看青黛和青蒿都离开了,便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尽心尽意地服侍夏衿,想搏得一个好印象,正满心等着夏衿夸赞她呢,没想到等来了夏衿这样一番话,她吓得“咚”地一声跪到了地上:“姑娘,奴婢不去大太太院里,奴婢只想伺候姑娘,并无二心。”
  薄荷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却默然不说话。
  夏衿舀了一勺汤,慢慢地喝完,这才道:“为什么呢?大太太院里当差多好啊,走到哪里都风光,府里上下都巴结,想来拿的赏钱也不少。”
  菖蒲摇了摇头,跪在那里沉默半晌,才道:“我姐姐,原是大太太院里当差的,后来……后来被万嬷嬷的儿子周康看上,求到大太太跟前,大太太允了这门亲事。”
  她抬起头来,目光清冷,嘴唇紧抿,单薄的身子透出一股子倔强:“姑娘可能不知道,那周康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不光如此,还喜欢打女人。他原先就娶过一房媳妇,后来被他整日打骂虐待,上吊死了。我姐姐不愿,他就叫人来找我父母的麻烦,我爹他被周康叫人打断了腿,我娘从针线房被贬到了浆洗房。我姐姐不服,告到了大太太处,结果第二日,有人就在井里发现了我姐姐的尸体,只说她是不慎自己掉进井里淹死的……”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却哽咽着强压着自己的哭声。
  夏衿原看菖蒲殷勤,怕她也跟青黛一样藏有异心,便拿话试她一试,却不想菖蒲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菖蒲有没有撒谎,如今的伤心是不是装出来的,前世被特殊训练过的夏衿自然能看得出来。
  虽然还不是十分相信菖蒲,夏衿仍歉意道:“对不住,我不知你家这样。”
  菖蒲一时说不出话,只拼命地摇头,好一会儿才平息了情绪,开口道:“这不怪姑娘。出了青黛那样的事,姑娘还能把我和薄荷留在身边,奴婢两人感激姑娘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怨言?姑娘放心,奴婢如今只想伺候好姑娘,得了月钱养活父母,绝不会做出青黛那样的事来。我父母还在府里呢,我可不想让我父母被人戳脊梁骨。”
  菖蒲话里的意思,夏衿自然明白。下人,尤其是家生子,从小就被上至主子下至教导嬷嬷灌输要对主子忠诚的思想,如今青黛背弃的哪怕是夏府最势弱的三房,而帮大房做事,这背主的名声也不好听。她本人以及她的父母,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会被人指指点点,而大太太也不见得会重用这样的人。青黛选择背主时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些。
  这也是夏衿对青黛没有采取任何报复手段的原因。
  夏衿伸手虚扶了一把:“我相信你,你起来吧。”心里却想着,应该提醒舒氏把菖蒲和薄荷的家人要到三房来。
  “谢姑娘。”菖蒲恭恭敬敬叩了一个头,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菜怕是凉了,奴婢拿去厨房叫人热热再吃吧。”
  “不用。”虽然天寒,但刚才也不过是说了一会子话,这菜只是不热,但还没到凉得吃不得的地步。
  这边夏衿刚刚吃过饭,舒氏的丫鬟白芷便提着灯笼过来了,见夏衿睡醒而且吃了饭了,便道:“太太派奴婢来看姑娘,说如果姑娘醒了,一会儿太太就过来看您。”
  “还是我过去吧。”夏衿这会子也想知道,夏老太太到底给她订了一门什么样的亲事。16

 

第十七章 亲事
更新时间2014…11…1 8:01:58  字数:2432

 夏衿到正院的时候,夏正谦和舒氏刚从夏祁那里回来。
  “哥哥怎么样了?”夏衿问道。
  “没事,精神好得很,敷了药后还趴在床上看了半个时辰书,刚才吃了饭睡下了。”夏正谦笑道。
  夏衿颔首:“那就好。”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目光清冷,表情淡然的夏衿,再想想她今天的表情,夏正谦不知是喜还是悲。他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女儿被人换了灵魂,只是觉得上次那场病对孩子的刺激大太,对至于让她性情大变。
  也正如此,他心里对女儿极为愧疚。
  “今天你祖母说的亲事,我刚才去问过了。托媒人来提亲的是府衙罗推官府上,给他的三儿子说亲。”他开口道。
  夏衿眉头微蹙。
  这推官她倒是知道,是府衙掌理刑名、赞计典的官职,在临江城这地方,推官之职是正七品,相当于现代一个中级市的公安局长。
  虽说这个官职在她眼里不值什么,但以夏家的地位而言,连个捕头都在夏正慎等人面前趾高气扬,推官更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大人物了。
  那么,这样一个大人物,为什么要为他的儿子来夏家提亲呢?而且对象还是她这个身体病弱的黄毛小丫头。
  不过她没问。她知道,其中原因夏正谦一定会去打听的。
  见夏衿听到这样的亲事,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既未露出惊喜、羞涩或别的表情,也没开口询问,只用黝黑的眼睛,静静地望着自己,等着自己的下文,夏正谦更觉得越发看不懂这个女儿。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想来你也知道,我虽常出入官宦人家府坻,但那也只是给人看病,地位并不比他们府上的下人高多少,给了诊金就可供他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咱们家的门第,根本不可能跟官宦人家联姻。所以,罗推官家忽然想跟咱们家议亲,极是蹊跷。我去问过了,原来他家三儿子虽是嫡出,如今却得了重病,请了京城的郎中来都无法医治。罗家人无奈之下,便想给他冲喜。”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夏衿,却看夏衿只微点了点头,整个人仍是沉静如水。
  倒是舒氏激动起来,带着哭腔嚷道:“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明明就告诉了她,这门亲事是为了冲喜,她却仍然答应了下来。衿姐儿再不受宠,也是她的亲孙女啊,她怎么就舍得让孩子受一辈的苦?”
  她虽不明说,可大家都知道,她嘴里那“她”,指的是夏老太太。
  夏衿望着夏正谦,平静地问:“爹爹打算怎么办?”
  夏正谦深深地看她一眼,道:“我和你娘自然不赞成这门亲事。但你大伯劝我,说这关系你一辈子的幸福,让我来把这事的利弊跟你说清楚,让你自己拿主意。”
  夏衿一挑眉:“您说。”
  “你大伯说,如果不是罗府三公子有病需要冲喜,咱们家想要攀上这样的亲事,根本不可能。要知道那三公子不光是罗府唯一的嫡子,更是个极聪明的,容貌又俊,人也十分上进,书念得极好,去年就考上了秀才。所以,这冲喜就是一个机会。一旦冲喜成功,三公子病情好转,那你就是推官府上嫡出的三少奶奶,一辈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享尽荣华富贵。要是三公子以后再考上举人,中个进士,你更是个官太太。”
  说到这里,他望着夏衿,没有再说下去。
  夏衿仍是一脸平静,又问:“为什么是咱们家呢?罗推官那样的人家,想来到地位相等或差不多的人家去,找个庶女甚至嫡女冲喜,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夏正谦摇摇头:“他家请道士算过,要属龙而阴月生之人,这范围便大大缩小了。而且罗三公子因是嫡出,罗夫人不愿意给他娶个庶女。”
  说着,他凄然一笑:“说起来,罗家这次本来是冲着你四姐姐来的,但老太太却说小时候找人给你四姐姐算过命,十六岁前不宜出嫁,罗家才把目光放到了你的身上。”
  夏正谦所说的“你四姐姐”,即是跟夏祷等人用四脚蛇吓她的夏衯。她也是龙年阴月所生,只比夏衿大十天。
  夏衿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小花园里遇到大太太和薛太太的情景。
  她淡然一笑:“原来如此。”她抬眸看着夏正谦,“麻烦爹爹跟祖母和大伯说,我没福气做什么官太太,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夏正谦赞许地一拍扶手:“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可是,老太太和大哥会听你的吗?”舒氏却一直担忧着。
  虽然夏正慎跟夏正谦说了那话,但她却并未当真。有这样大的好处,她不信夏正慎那人会不动心。他跟夏正谦说那些话,想来不过是迂回手段,以为夏正谦和夏衿会为了那所谓的“机会”冒险,答应这门亲事。此时自己这边不同意,那边他们怕是要来硬的了,定然会以她和夏正谦、夏祁作要挟,硬逼着夏衿应了这门亲事。
  “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这门亲事我是不会答应的。”夏正谦道。
  看到夏正谦眼里的坚定,夏衿心中生暖。跟舒氏在祠堂聊过,知道了这时代的行为准则和夏正谦的处境,她知道,夏正谦要做到这一点,竟然有多难。
  也因此,她提醒自己,跟夏正谦和舒氏说话时,不要再由着性子来。对他们,她要更耐心,更温和,就像对待夏祁一样。
  她想了想,问道:“罗公子的病,爹爹你看过吗?”
  夏正谦一愣,摇摇头:“没有。他们家,一直是请回春堂的丁郎中看病的。后来丁郎中治不好,便直接去省府和京城请了郎中来。”
  他盯着夏衿的眼睛,试探道:“莫不是你想让我去看看罗公子的病,再作决定?”
  夏衿摇摇头:“要想不答应这门亲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爹爹能治好罗三公子的病。只要他的病好了,自然就不需要冲喜,而且也绝不会跟咱们这种门第的人结亲,祖母和大伯的如意算盘自然就落空了。而且,通过这件事,爹爹也能跟罗推官结个善缘嘛。?”
  夏正谦听着这十足的孩子话,苦笑了起来:“衿姐儿你太看得起你爹爹了。那丁郎中已年近古稀,不光是临江城的名医,便是在整个浙省都有些名气,前一阵京城里还有人家来找他看病呢。我虽说有些名气,但在他面前,却什么都不是。他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么敢伸手?”
  “那也不一定。”夏衿道,“术业有专攻,各人有各人的绝活。那丁郎中虽然有名,却也不是什么病都拿手的。没准他治不好的病,爹爹你能治得好呢?”
  “这……”夏正谦被夏衿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心动。作为一个医术不错的郎中,钻研精神是最不缺的。遇上疑难杂症,治不好哪怕了解了解也好啊。更何况,为了女儿,怎么也应该冒一冒险。
 

第十八章 吃惊
更新时间2014…11…2 8:02:12  字数:2327

 这边舒氏早就耐不住了。虽然夏正谦的态度很坚决,但她知道夏老太太有多固执,而且跟当家的夏正慎都是唯利是图的人。想让他们放弃这桩亲事,千难万难。要与他们抗争,她真没信心。
  所以夏衿这办法一说,她简直如获至宝。此时见夏正谦还犹豫,赶忙劝道:“为了女儿,你就试一试吧。”
  “那好,我明日就上门去毛遂自荐,看一看罗三公子的病。”夏正谦也下了决心。
  跟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比,面子值几个钱?
  这事说定,夏衿便关心起夏正谦的事来:“爹爹,你惹了什么官司?现在如何了?”这事她早想问了,但夏正谦和舒氏一直担忧着她和夏祁的事,她都没抽出空来问。而夏正谦如今好端端地坐在家里,又听老太太说官司已解决了,她便不是很担心。如今她和夏祁的事已有了解决的办法,她自然要好好问上一问。
  说起这事,夏正谦脸上露出苦笑:“还不是病人的事。有个孩子,得了泄泻之症两年,他家人经人介绍找到我这儿来。结果又不给孩子好好吃我开的方子,给他吃了别的药,结果病情加重死了,他家人跑到医馆来闹,非说是吃了我开的药死的,又告到了官府去,闹得沸沸扬扬的。”
  夏衿眉头一皱,抬眸问道:“有人指使?”
  夏正谦一听这话,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又转头问舒氏,“你跟她说的?”
  舒氏摇摇头:“她这段时间需要静养,连你吃官司的事我都瞒着她,平白无故的我跟她说这些干嘛?”她顿了顿,“而且,我都不知道这事背后有人指使。”
  说着,她望向夏正谦,好奇地问:“真是别人指使的?谁那么坏,专跟你过不去?”
  夏正谦没回答她,只是望着夏衿,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衿心中有鬼,被他看得不安,赶紧道:“爹,您发什么愣?娘问你话呢。”
  夏正谦这才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道:“倒也不是特意指使,而是孩子死后,有人觉得这事有文章可做,便派人跑到他们家指点了一番,孩子家人觉得有利可图,可讹一笔钱,这才闹上了。”说着又安抚道,“没事了,背后指使的人捉住了,还了我一个清白。说起来,这次多亏了程捕头,哦,就是祁哥儿同窗的父亲。”
  说到这里,他对舒氏道:“祁哥儿狎妓饮酒的事,你也别责怪他。我这事出了之后,他急得很,托程捕头的儿子跟他父亲求情,让他用心帮我。指使的人捉住之后,祁哥儿便想好好感谢姓程的同窗,这才着了祷哥儿的道。”
  说到这个,舒氏就转移了注意力,愤愤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们跟大哥大嫂也没什么仇怨,祷哥儿怎么就非得跟祁哥儿过不去呢。”
  夏正谦叹了口气:“小孩子瞎胡闹么,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舒氏便不说话了,不过看着仍然意难平。
  夏衿只得在一旁调和气氛,问夏正谦道:“那孩子得的是什么病?”
  夏正谦是个痴迷于医术的郎中,一说到本行就滔滔不绝。他也不管夏衿喜不喜欢听,便道:“那孩子今年七岁,面黄中带黑,舌红苔腻,脉弦滑有力,口苦不渴,饮食正溃,每日腹泻三、四次,大……”
  他本想说大便情况,不过好在想起女儿一向喜洁,又是个小姑娘,对她说这话似乎不妥,及时地闭了嘴。
  夏衿点了点头。
  泄泻,其实就是现代所说的慢性腹泻。慢性腹泻是临床上很是常见却极难治疗的病症。西医多认为是慢性溃疡性结肠炎,但长期服用抗生素,效果并不理想。而中医治疗,也是疗效参半。之所以如此难治,全是因其引起腹泻的病因复杂。现代尤是如此,想必在这古代,这个病就更难治了。
  “他是热实之症,还是虚实夹杂?”她问道。
  这一问让夏正谦吃了一惊。
  他盯着夏衿,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怎么认为腹泻会是热实之症,而不是虚寒之症呢?”
  要知道,当时的郎中们一股脑地以虚或寒来判定,觉得必是受了寒,才会腹泻;而腹泻时间长,就必须进补。于是给病人开大量的补益涩肠的药,结果并不一定有效。
  慢性腹泻或因虚寒而起,或热实而起,是夏正谦从多年从医的案例里总结出来的经验,可谓是他的绝招,从不外传,便是仁和堂别的郎中都不知晓。他还想着等以后老了,再传给夏祁或刑庆生。却不想,今日竟然被只识得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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