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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封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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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被人戳穿,对夏祁和她的名声只会影响更大。倒不如现在就把错误给纠正过来。
    舒氏无奈,只好叫菖蒲:“紧跟着姑娘,有什么事及时来喊我。”又吩咐夏衿,“把脸蒙上。”
    见夏衿听话的用手帕将口鼻都蒙了起来,只露出额头和眼睛,带着菖蒲出去了,舒氏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再派人去催夏正谦回来。
    夏衿自然不会这么冒冒然出去。要是那个病人得的是这时代甚至现代都无法医治的病症,她这样出去反而为杏霖堂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让病人家属有机会把病人的生死赖在她身上。
    她一边走,一边对菖蒲道:“你快去叫长卿来,我要叫他去问病症。”
    菖蒲应了一声,飞快地朝墨韵居跑去。
    不一会,长卿便跟着菖蒲跑过来了,问夏衿:“姑娘,有何吩咐?”
    长卿是舒氏将天冬一家打发出去之后,重新给夏祁买的小厮之一。他原姓徐,夏祁就给他取了“长卿”这个名字。徐长卿今年十四、五岁,做事很是机灵,只忠诚度还待考察和培养,故今天夏祁并未带他出门。
    “你现在跑去前面医馆,问问邢少爷,那病人得的是什么病,有何症状,回来禀报我。”夏衿道。
    “是。”长卿应了一声,飞快地去了。
    夏衿则带着菖蒲,不徐不慢地往外走,到了夏宅大门口,便停了下来,静静地等着长卿回话。
    不一会儿,长卿就回来了,一边喘气一边道:“邢少爷说,是……是齁喘症。病人……病人张口抬肩,上不来气,喉咙里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
    “明白了。”夏衿一点头,抬脚便往外走。
    这种齁喘症,类似于现代的哮喘。著名歌星邓丽君就是这个病发作,来不及拿药去世的。在现代,西药有很多喷雾的制剂,可以缓解喉部痉挛的;也有好多的激素类的药物,可以救急。但在古代,这个病就极危险,也极麻烦。
    “走吧,一起过去。没准还有事要你做。”菖蒲对徐长卿一挥手,紧跟着夏衿出了大门。
    夏衿进到医馆,就看到屋子中间半躺着个中年男子,如同呆在陆地上缺水的鱼,张大着嘴巴拼命地喘气,喉咙里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邢庆生正在他身上扎针,不过因效果不大,他正急得一头冷汗。屋里还有五、六个病号,正围在旁边一脸紧张地看着。
    因神情专注,大家都没发现夏衿的到来。
    夏衿看那病号情形不好,很快就会因喘不上气窒息而死,她也顾不得别的,走到邢庆生身边一看,便开口道:“先将针全都起出来。一会儿照我的吩咐做。”
    邢庆生吓了一跳,转头这才发现夏衿的到来。
    “你是什么人?出去,别打扰邢郎中看诊。”一个跟病人有五、六分相像的中年男子用力地瞪了夏衿一眼,说的话毫不客气。
    “娄三爷,这是我师父的女儿。”邢庆生忙解释道。
    “你快专心治病,要是我哥有个三长两短,我砸了你这医馆。”娄三爷又凶神恶煞地转过头去瞪邢庆生。
    病人家属的心情,夏衿能理解。不过如果他不让自己医治,也是一件麻烦事。
    她没理那娄三爷,伸手就给病人拿脉。L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 磕头

“你……”娄三爷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大胆,竟然去摸他大哥的手,伸出胳膊一把将夏衿的手拂开,叫道,“喂,你这女人怎么回事?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么?”
    夏衿拿脉极快,这几息功夫的时间,就把病人的病情摸得差不多了,如何救治这人,她心里也有了数。
    但她恼这姓娄的男人说话难听,将脸一沉,道:“医者父母心。我是因为这是一条人命,才不顾清誉出来治病。既然你不信我,我父亲不在家,我师兄没把握,还请你们将病人抬出去,另请高明。”
    说着,她又对旁观的众人行了一礼:“请各位作个见证,这位是不信我们,并不是我们不治。如他家病人有什么事,与我杏霖堂无关。”
    说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屋里的人俱都面面相觑。
    原来大家也是跟娄三爷一样的想法,就觉得这么个小姑娘,怕是连字都不识几个,却跑到这里来装模作样地给人看病,简直是草菅人命。
    可现在听夏衿说的话,以及她这通身的气质和气场,稳重自信,说的话条理分明,极有水平,倒叫他们将信将疑起来。
    “你……你真的能治好我大哥的病?”娄三爷急了,追着夏衿的背影问道。
    夏衿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淡淡道:“我可不敢打包票。”
    “好。”娄三爷看看自家兄长脸已经变得茄紫色,眼睛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他一咬牙,抱拳拱手,“还请姑娘给我兄长治病。如能治好,我不但厚礼相谢,更为我刚才言语上的冒犯,给姑娘磕头赔罪。”
    夏衿不再理他,走过来对邢庆生道:“我说,你下针。”
    邢庆生早在娄三爷跟夏衿说话的当口,就把刚才下的针给拔出来了。此时听到夏衿的话,他没有丝毫犹疑,拿着针做好了下针的准备。
    “俞府、天突、膻中、肺俞、三里、中脘。”
    夏衿说得快,这边邢庆生的手也不慢,两人一个说一个找准穴位下针,片刻功夫,几个穴位上就扎上了银针。
    夏衿微点了点头。
    难怪夏正谦这么喜欢这个徒弟,邢庆生确实有几分本事。刚才这几针,下得极准,而且下针的手法既快又稳,很是不错。
    “景和,点香。”她转头吩咐道。
    古代常以香来计时,这医馆里,倒也备有这东西。景和飞快地找出香来点燃,放到旁边的桌上。
    夏衿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对邢庆生道:“每一柱香捻转行针一次。现在可以捻了。”
    邢庆生赶紧去捻转行针。
    夏衿看旁边案上放有笔墨纸砚,走了过去。菖蒲赶紧上前倒水磨墨。夏衿提笔写了一个方子,递给景和:“去抓药。”
    景和接过方子便去了隔壁药铺。
    而这边,在景和捻转了三次针后,那气喘病人的脸色似乎慢慢好转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没那么响了。邢庆生放开捻针的手,用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
    他虽听说小师妹爱看药书,但学医岂是那么容易的?他跟着师父学了十年,也不过是刚刚入门,懂些皮毛,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师妹真的懂医。而且夏衿出手救治病人,冒的风险太大——
    不治,即便对杏霖堂的声誉有碍,那也不是大问题。以后多治好几例疑难杂症,名声便又回来了。至少杏霖堂对病人不用负什么责任。可要是任由夏衿出手去治,万一治坏了,一个沽名钓誉、草菅人命的罪名是跑不掉的,没准还要吃官司。如果那样,杏霖堂就真的完了。
    但刚才那情形,却容不得他说什么,双方都在话赶话。他要是劝师妹别治,如果娄大老爷就此死了,这拒诊的后果,也不比师妹出手把人治死好到哪里去。
    所以他只好执行命令。
    好在情况没他想象的那么糟。师妹竟然会医术,而且病人在她的救治下,眼看着有好转的迹象。
    “看,快看,他的脸色好转了,气也没喘得那么急了。”旁边的病人看到娄大老爷情况越来越好,也高兴万分,议论之余,都将目光投到了夏衿身上,心里感慨:没想到夏郎中的女儿医术也如此高明。
    夏衿却对这些人的目光置若罔闻,专注地看着病人的变化。过了一会儿,她对邢庆生道:“准备针,再扎。”
    此时邢庆生对夏衿的信心已大增,连忙从针盒里将针拿出来,全神贯注作好扎针准备。
    “膏肓、气海、关元、乳根。”夏衿道。
    邢庆生手中的针再次准确地扎到病人身上。
    这些针扎完,又捻转两次后,病人的情形再一次得到缓解,整个脸色已恢复正常,喘气的频率也大大降低,喉咙里的声音也渐渐没有了。
    “醒了醒了。”大家看病人睁开眼,惊喜地叫了起来。
    “大哥,大哥……”娄三爷激动地上前想要抱住哥哥。夏衿急喝一声:“拦住他。”邢庆生眼疾手快,连忙将娄三爷拉住。
    夏衿不愉的看了娄三爷一眼。她最烦这种一激动就坏事的患者家属。
    娄三爷也知道自己鲁莽了。现在还在行针中,大哥身上扎满了针。要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哪根针,岂不是要影响大哥的救治?
    他羞愧得满脸通红,嘴里连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太激动了。”
    夏衿看着病人,见他呼吸顺畅,危机已过,便吩咐邢庆生:“可以起针了。”
    邢庆生将银针一一拔了出来。
    娄三爷这一次没有再鲁莽,待问过夏衿他是否可以上前,这才走到娄大老爷身边,轻唤道:“大哥,你怎样?”
    病人刚才喉部痉挛,哪里就能马上说话?他只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弟弟。
    景和在夏衿的示意下,将抓好的药拿过来,连同药方递到娄三爷面前。
    “谢谢,谢谢。”娄三爷接过药方,嘴里没口子的称谢,折起来的时候顺便瞥了那药方一眼。
    “这、这个……”他愣了一愣,指着药方看向景和,“小哥儿,这药方你是不是拿错了?”
    景和刚才就只抓这一张方子的药,而且他为人细致,到了隔壁,是看着那边伙计抓的药,药方也没离了眼,绝不会弄错的。
    稳妥起见,他接过药方,看了一眼,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方子。”
    “可是、可是……”娄三爷结结巴巴地转过头来,看向夏衿。
    “你可是觉得这方子不对?”夏衿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跟、跟我哥平时吃的药完全不一样,没有一味止咳的药。”娄三爷虽然觉得羞愧,但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他开始就怀疑人家,结果人家把自己大哥从死神手里给救回来了。他的头还没磕呢,这就又怀疑上人家开的药方不对了。
    只要想想他就觉得万分不好意思。
    但这关系到大哥的性命,再不好意思他也得把话说清楚了。
    有两个好事的病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凑到娄三爷身边,看了看他手中的药方。
    那方子很简单,用极飘逸的楷书写着几味药:茯苓、甘草、半夏、干姜、细辛、橘皮、桂枝、砂仁。
    这些人久病成良医,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药理。看这药方,确实没有一样止咳药,顶多说橘皮能有点作用,跟一般郎中开的止咳止喘药方完全不同。
    夏衿也不理娄三爷,转向娄大老爷,问道:“你这病,是不是秋天和冬天的时候特别容易犯,一犯起病来,先是开始打喷嚏,然后流出鼻涕,再接着就感觉喉咙发堵,然后就开始喘?”
    娄大老爷睁大了眼睛望着夏衿,然后猛地连连点头。
    “你是不是常常觉得腹胀,有时候还呕吐?”
    娄大老爷又是点头不已。
    “你这病,是被吓出来的?”
    这一回,娄大老爷不再点头了,反而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夏衿,像是见了鬼一样。
    “可不是被吓的。”娄三爷见夏衿什么都说中了,激动得什么似的,连话都说不囫囵了,“那时候我还小,我哥吃了饭刚出房门,一只不知从哪儿来的黑猫房檐上掉下来,掉到我哥身上,把他吓一跳,从此他就作下病了,那日起就不敢吃晚饭。如果夜里被冷风吹到了,或者碰到了阴雨天,或者白天吃多了些,都要犯病,一发作就是两三天,有的时候还要*天,二十几天才好,现在已经病了十二年了,而且还越来越严重。”
    说到这里,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虽叫三爷,家里却只有两兄弟,排行第二的那个一出生就夭折了。父母又去世得早,兄弟俩相依为命,感情极好。为了大哥这个病,这些年来折腾不休,四处求医,家里慢慢陷入了困顿。
    夏衿点点头:“那就对了。你如信我,就给他服这药。如不信,把药给景和退了就是。”
    “信,我信,绝对信。”娄三爷忙道。
    这么些年,吃那些药都没好。现在眼前这姑娘既然把病症说得这么准,甚至连病因都说中了,她开的方子,很有可能能治好大哥的病。
    想到这里,他走过去“呯”地一声跪到夏衿前面,二话不说就要给夏衿磕头。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 又是他

“哎,你这是干什么?”夏衿连忙侧过身子避开,又示意景和赶紧去将人扶起来。
    娄三爷却固执地道:“刚才我说了,如果姑娘能救回我大哥,我一定给姑娘磕头赔罪。”说着,挣开景和的手,“咚咚”地将剩下的两个头磕完。
    “喛,你真是……赶紧起来吧。”夏衿满脸无奈。
    娄三爷爬起来,又转过去对屋里的众人一抱拳:“夏姑娘不光华佗在世,医术高明,更是侠肝义胆,古道热肠。有他们夏家开的杏霖堂在,我们这些人,即便有病也无须太过担忧了,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来杏霖堂看病,自然是对夏正谦和杏霖堂有好感的。而且他们对夏衿的印象非常好。
    这东西就这样,别人对你印象如何,完全是你自己行为的反射。如果你行事畏畏缩缩,自己都觉得自己上不了台面,别人自然看不起你;但如果你大大方方,行事自信满满,即便你出身寒微,别人也会高看你,觉得你非池中物,以后必然有所成就。如此一来,对你的态度就会改变。
    刚才夏衿行事果断,做事干练,言语明确而简洁,脸上的表情一直肃穆而又淡然,身上更有一种自信而强大的气场,让人不知不觉就听从她的命令,对她产生敬畏。
    敬畏之心一旦生出,就自然不会再起亵渎和诋毁之意。
    于是众人纷纷附和:“那是。”
    “确实如此。”
    “夏姑娘高义。”
    “听说夏公子医术高明,只是他正准备科举,一直未能得见。想不到夏姑娘的医术也如此厉害,佩服,佩服。”
    “夏姑娘请放心,你是出于道义才出手救人,换作任何人。心里就唯有感激。如果有那起子小人诋毁姑娘的清誉,我第一个不饶他。这种人就叫他生病没人医治,坐在家里等死。”
    娄三爷的话说得含蓄。开始没几人听懂。到得最后这人说话,大家才明白娄三爷的意思。
    “夏姑娘放心,今儿个这事,我们不会往外说的。”
    “可不是,夏家好了,杏霖堂好了。我们这些病人才有好。这个道理我想大家都懂吧?刚才的事。大家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
    娄三爷见大家都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对大家拱手作揖。行了一礼:“那就拜托大家了,不要把刚才的事说出去。要是夏姑娘因为救我兄长而清誉受损,我良心上着实过不去。”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五两散碎银子,递给景和,对夏衿歉意道:“为我大哥的病,这些年家底都掏空了。五两银子不多。却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了。待我大哥病好了,再来厚谢。”
    家里的房子还是租的,夏衿自然不会假装清高不要病号打赏的银两。但娄三爷这样说,而且看他的穿着似乎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她倒不好意思收了,对景和摆摆手:“按正常看病的费用收费好了。”
    景和应了一声。从里面拿出一绽碎银。再将剩余地还给娄三爷。
    娄三爷板起脸来:“夏姑娘,怎么不收我的谢银?我这头也磕了。莫非你还生气不成?”
    见娄三爷坚持,夏衿只得笑笑,对景和摆摆手,示意他收下,又对娄三爷福了一福:“多谢。”
    “哎,你没怪我就好。”娄三爷一脸地不好意思。
    夏衿将笑容一敛,对娄三爷正色道:“娄三爷,我问你件事。”
    “你说。”娄三爷还以为夏衿问的是他大哥的病,顿时紧张起来,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话。
    “你应该不是这附近的住户吧?”夏衿问道。
    古人并没有多少*信息保护意识。所以近来她在城东开知味斋的连锁店,借会员卡的名义,收集了城东许多住户的信息。即便对知味斋的点心不感兴趣的住户,她也通过别的渠道进行了了解。她收集这些信息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出于杀手对周围环境熟悉和掌控的行为习惯而已。
    娄这个姓很特别,她记得城东的住户里,没有姓这个的。
    娄三爷微微一愣,便点了点头:“不是。我们住在城南。”
    夏衿眉毛微蹙:“城南也有不少医馆,令兄情形如此危急,你为何不就近就医,反而跑到城东来看病?”
    大家听了也好奇起来,纷纷望向娄三爷。
    “看到大哥发病,我本来想去附近医馆的,结果一出门就遇见了罗大公子。他说杏霖堂夏公子的医术比丁郎中的医术还高明,又说用马车送我们过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当时我大哥的情形还没这么危急,而且那边的医馆这些年我们都看遍了,病情没有一点好转,所以我就跟他过来了。”
    娄三爷说到这里,庆幸地道:“幸好过来了。否则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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