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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封推]-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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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衿默默地想。
    说来也是,苏慕闲这短短的两年来,遭遇了别人一辈子都难遇上的事情。父亲去世,唯一的两个亲人,都恨不得他死。他回京,潜伏,伺机出现在皇上面前,夺爵位。与母亲和弟弟面对面拼杀,再为皇帝挡箭。九死一生……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要是再不成长再不深沉。那他根本就活不到现在了。
    “你想说什么话?”见苏慕闲只默默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夏衿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明儿便派人去你家提亲,可好?”苏慕闲开口了。
    夏衿倏地睁大了眼睛。
    随即她的眉头蹙了起来:“你干嘛又提这话?皇上的病我已治好了,太后答应我不进宫的。”
    苏慕闲看她这反应,目光更加深邃,剑眉也同样蹙了起来。
    他闲闲地道:“太后是答应,可皇上不一定这么想。”
    “你多虑了,我又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夏衿淡淡道。
    苏慕闲用怪异的目光瞅着她:“可你看了皇上的龙体。皇上那人吧,虽是明君,却也极自傲。你看了他,他要不把你纳入宫里,成为他的女人,他会很不自在的。”
    “……”夏衿很无语。
    这都什么人什么世道啊,一个大男人,被女人看了一眼,而且关键部位还打了马赛克,就这么不依不饶的,算怎么一回事?
    她不由得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苏慕闲:“你危言耸听吧?皇上是明君,想来不是那般小气的人。而且,我那是为了救他的命,事急从权。”
    苏慕闲斜睨着她:“要不你等着,看看他会不会下旨?”
    夏衿瞪了他一眼,气咻咻地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无赖地道:“我不管。我本不想救他的,是你一再央求我,说他是明君。现在有了麻烦,你可不能不管。”
    “我这不是管了?只要咱们订亲,他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夺人妻室。”
    夏衿瞪着眼睛望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行不行的,你倒是给个话呀。”苏慕闲也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还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夏衿面前,自己拿起一杯,呷了一口。
    夏衿很想问他,这一切是不是他策划好的。但这样问又显得有些自作多情。要是人家苏慕闲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出于报恩的心理,为她作出牺牲,她那样问岂不是很尴尬?
    她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苏慕闲的提议。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这事倒不用考虑。即便是违了旨意,她化个妆往哪里一躲,以后再找个户合适的人家换个身份,她的日子继续逍遥自在。但现在有夏正谦和舒氏,还有一个一心想建功立业的哥哥。有了这些顾虑与牵挂,她做事就不能再随心所欲。
    这世道,皇权大过天。违了皇上的旨意,不是被流放,就是被抄斩。
    “行。”她干脆地道,“不过你悄悄地派人去,跟我爹娘说一声,交换个庚帖就行了。不要让别人知晓。”
    苏慕闲奇怪地问:“为什么要悄悄的?”
    候爷来提亲,多荣耀的事啊,何必遮人耳目?他又不是拿不出手。
    “皇上不下旨,咱们就当一切没发生。皇上下了旨,等风声过后,咱们再找个机会退亲。”
    “……”
    苏慕闲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方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夏衿没听懂。
    “为什么你不愿意嫁给我?”
    夏衿看了他一眼,眉毛微挑,表情轻松地笑道:“你现在可是正正经经的候爷,我听岑姑娘说,京中的闺秀都要为你发狂了。我跟你订亲的事要是传出去,那些小姐们生撕了我的心都有,更不要说嫁给你了。我无权无钱无貌,还是消消停停地过我小老百姓的日子吧。”
    苏慕闲却没有笑,淡淡道:“你既成了我的妻,便是武安候夫人,谁敢生撕了你?而且凭你的本事,还怕那些闺阁小姐不成?”
    夏衿见苏慕闲一本正经,心里便有些郁闷,再次郑重地声明:“如果你仍是为了那次的事而心中不安,觉得要对我负责。那我告诉你,大可不必!我夏衿,虽不是不良女子,但也不是那么重名节的。如果过得不好,即便是成了亲我照样和离,更何况咱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咱们门不当户不对,生活在不同的层面。京城的勋贵我一概不知,贵夫人和名门闺秀的话题我也插不进。什么脂粉首饰,哪家娶了亲、哪位生了孩子,我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你执意要报恩,送我个候夫人的身份,我也只能说敬谢不敏。”
    苏慕闲的眉头微皱:“我不是为了那件事,也不是为了报恩。我只是单纯地想娶你。”
    夏衿一呆,问道:“为什么?”
    她还没自恋到觉得苏慕闲是因为喜欢她才想要娶她的。
    她既不是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才情也不出众,性格还十分汉子,在苏慕闲面前甚至还惨无人道地折磨过钱不缺,苏慕闲被吓跑过,她还教给他许多见不得光的阴私手段。这样的一个她,苏慕闲竟然想娶她,他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又或许,他还有极厉害的对手要对付,觉得她能给他很大的助力?或者她的医术高明,让他有一种安全感?
    “这世上,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觉相处起来十分舒服的女人。”苏慕闲的表情很认真。
    “舒服?”夏衿啼笑皆非,“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夸我。”
    “你就不怕你沾花惹草时,我打断你的腿,或是给你下一把毒,让你生不如死?有这样的人生活在身边,你还感觉舒服,你没毛病吧?”她笑道。
    “我既不会沾花惹草对不住你,你也不会轻易打人下毒,你不是那样的人!”苏慕闲的表情仍是那么淡淡的,眸子里却是极为认真,“夏衿,你虽是女子,却侠义心肠,令我景仰。”


  ☆、第二百零二章 考虑一下
    侠义心肠?
    她瞅了瞅苏慕闲。
    或许吧。
    夏衿不打算再跟苏慕闲讨论这个问题,她看着苏慕闲的眼睛,认真而郑重地道:“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不管你出于道义,还是为了报恩想娶我,也得我愿意嫁给你才行。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不受世俗所拘,随心所欲,我只过我想过的日子,我不会为了躲避麻烦,就委曲自己随便嫁人。
    所以,订亲的事,还请你认真的考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演这一场戏,我也不会怪罪于你。但既要演戏,那便真是演戏。现在订亲,待风气过后,就取消婚约,咱们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苏慕闲的脸色涨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像是被她这话气得不轻,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让你如此不情愿嫁给我?”
    站在门口的宣平候似乎被惊动了,他转过身来,朝屋子里看了一眼。
    “你没有什么不好,但你不是我的良人。”夏衿十分冷静。
    “我不是你良人?那谁是?罗骞吗?”苏慕闲的声音依然很大。
    夏衿眸子一紧。她看了苏慕闲一眼,眼神变得有些冷,语调却依然不紧不慢:“他也不是。我要嫁的人,不需要多少地位财富,只需让我看得顺眼,并且对我一心一意即可。三妻四妾,沾花惹草。这辈子我是不允许的。还有,我不愿意伺奉恶婆婆,也不愿意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我只想简简单单。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苏慕闲在临江时,就看出夏衿跟罗骞交情匪浅。以为夏衿不愿意嫁给他,是因为罗骞的缘故。此时听她斩钉截铁地说“不是”,心里便好受了些。
    接着再一听夏衿这条件,他顿时乐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看清楚了,我,父亲不在了,母亲即便有也相当于没有。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怕我克死她。我全家上下,就剩了我一个,这人口够简单吧?亲戚虽不少,但我打小就不在京城,跟他们不熟,鲜少来往。我在寺庙长大,向来不近女色。除了你,别的女施主我都没看在眼里过。我也只想简简单单、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谁耐烦整日里家里闹哄哄的,鸡飞狗跳?”
    说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夏衿。
    夏衿瞅着苏慕闲,若有所思。
    还别说,如果她要随便嫁一个男人过日子。苏慕闲的条件倒还真合适。
    只可惜,她虽对婚姻没信心,对爱情没期许,但重生一世,她还是希望能谈一场恋爱,能跟喜欢的男人共结连理、厮守终生的。
    苏慕闲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但她觉得,他对她更多的是感恩、是责任,是敬佩。甚至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与她相处。他的感情不是像罗骞那样。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发自内心地喜欢与爱恋。
    如果今天苏慕闲出于报恩的心理娶了她,以后他一旦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子。她又该如何自处?虽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那个时代离婚、结婚跟喝水一样容易,但她对于婚姻的态度,是传统而郑重的。更何况,这里面没准还会牵扯到孩子呢?
    “这件事,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再答复你。”夏衿道。
    这答复让苏慕闲很失望。不过他知道夏衿的脾气,她既这样说,那就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这已是很大的进步了。
    “那我明天一早就派人去你家提亲?”他问道。
    夏衿点了点头,对他一笑:“多谢。”
    这是谢他肯帮她演戏。
    苏慕闲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有失落,有不甘,更多的是对夏衿的敬佩。
    这世上多少女子成亲,对夫婿挑家世、挑相貌、挑财富、挑前程,可夏衿对这些全不放在眼里。她只求对她心思,只求一心一意。
    宣平候爷站在门口,苏慕闲和夏衿也不好意思说得太久。商议完此事,苏慕闲便起身告辞,宣平候送他出院门。而夏衿则去了后院。
    可转了个弯,路过宣平候府的外书房附近,便听得“叮叮当当”兵器的碰撞声,其间还伴着女子的叫好声。听声音,却是岑子曼。
    夏衿寻声而去,便看到外书房平坦而宽敞的院子里,有两个身形颀长、相貌俊朗的男子在练武,一个是夏祁,一个则是岑云舟。岑子曼则在一旁为他们拍手叫好。
    夏衿微笑起来,走了进去。
    徐长卿也伺立在那里。见她进来,正要出声行礼,夏衿作了个手势,叫他莫要作声,便立在一旁观看起来。
    那三人全神贯注,丝毫不知道夏衿进来。直到夏祁把岑云舟打倒在地,转过头得意地冲岑子曼一笑时,才看到了夏衿。
    “妹妹,你回来了?”他顾不上擦汗,跑过来问道,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夏衿掏出手帕递给他,一面道:“哥,两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功夫进步了不少。”
    夏祁脸色微红:“是岑大哥让我。”
    “哎,我可没让你啊。我岑云舟是实心眼的人,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可从来没有让这么一说。”岑云舟说道。
    “真没让。”岑子曼在一旁插嘴道,“夏公子只是缺少对练。现在有我哥做陪练,他进步神速,我哥已不是对手了。”
    “好苗子。”宣平候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他走过来拍了拍夏祁的肩膀,问道:“想不想到军中来搏一搏前程?军中莽汉不少,但缺少像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你只要在军中历练上几年,不愁没有好前程。武职虽不如文职金贵,但升职很快,而且全凭本事说话,不必像文官那样,即便中了进士,也还得从地方官做起,慢慢地熬资历。”
    “这……”夏祁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多谢候爷好意。只我是家中独子,父母盼我安稳度日,不愿意让我富贵险中求。我不能做不孝子,违背他们的意思。”
    宣平候倒也不强求,点点头道:“这我能理解。”


  ☆、第二百零三章 许你为妃如何?

夏衿进宫一事,自不能瞒着夏祁。前日一早夏祁起来,宣平候老夫人便将他召去,把实情告诉了他。而皇上病了半个月,没有上朝,宣平候将夏衿从临江召来,即便不说,岑家兄妹也能猜到她此来是给皇上看病的。所以对她失踪两日去做了什么,心知肚明。
    此时看到宣平宣和夏衿虽面色疲惫,精神头却不错,三人心里便有了数。
    事关朝中大事,宣平候和夏衿不提,大家也不好问。闲聊了几句话,夏衿便跟着岑子曼回了内院,洗漱之后兀自休息。
    此时皇宫里,太后端坐在皇帝龙床之前,跟他说着什么。屋子里除了这母子两人,一个宫人都没有。
    “怎会是她?”安鸿熙听完太后的话,诧异地道,“害了朕,她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么多年以来,朕对南疆各族,甚是宽待。换个皇帝,他们也不能多得什么好处吧?”
    说到这里,他对太后道:“事情,想来不那么简单。嘉妃恐怕只是个障眼法,那人想把祸水引到南疆去,或是顺势想要除去嘉妃。”
    嘉妃,是南疆献进宫的女子,美得倾国倾城,人也活泼开朗没有心机,极受安鸿熙的宠爱。因安鸿熙这次中的是盅毒,而盅术一向流行于南疆苗寨,夏衿给安鸿熙解毒那晚,太后特地在嘉妃宫里安插了多处眼线。结果就发现盅虫从安鸿熙胸口跳出来那一刻,嘉妃从南疆带来的一个宫女嘴里猛地吐出鲜血来。
    太后点点头:“哀家也这么想。但线索只到此为止,那下盅的宫女一口咬定是嘉妃指使的。嘉妃则矢口否认。哀家着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出她们跟其他人有密切接触。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安鸿熙道:“这事先放着,等朕好了再查。母后您这段时间操劳忧心。如今且好好歇息,保重身体要紧。朕虽壮年。膝下犹空,还须母后为儿子保驾护航呢。”
    太后这段时间确实累狠了。一面忧心皇帝身体,四处着人寻医问药;一面操心国家大事,防止各处异动。短短半个月来,她不光瘦了许多,还老了差不多十岁,原来的青丝完全花白。再操劳下去,她恐怕就支撑不住了。
    可要没有她。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形,儿子手里的江山……
    她不敢再想下去,对安鸿熙笑道:“哀家知道了,会好生保养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她伸手给安鸿熙掖了掖被子:“宣平候举荐的那个小姑娘,医术着实不错,一眼就看出你中的是盅毒。明日再宣她进宫,给你看看。宫里的那些庸医,哀家现在是一个也信不过。”
    安鸿熙想起那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容貌虽不是很美。但那双眼睛,漆黑如墨,秋水无尘。与她对视时似乎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让人见之难忘。
    他问道:“宣平候从哪里找来的小姑娘?”
    夏衿能被宣进宫给皇帝治病,她家背景、家中人的秉性,以及她治过的医案,自是被查了个清楚。
    太后便把夏衿的事简单地跟皇帝说了一遍。
    想起那双灵动的眸子,再想想自己醒来时差不多一丝不挂,安鸿熙皱了皱眉,对太后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咱们的性命也多一份保障。她既救了朕的性命。光给个医女或低级嫔妃的身份似是不妥。母后您下道懿旨,封她为济妃。择日进宫来吧。”
    太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给你治病之前。她便提出不进宫,哀家已答应了她。此时,不好出尔反尔的。”
    安鸿熙一怔:“不愿进宫?”
    他虽知不是人人都喜欢进宫为妃,但这么明明白白的提出来,而且还以此为条件,真不知这姓夏的女子是年幼无知,还是胆大妄为。
    “那便随她吧。”他淡淡道。
    皇帝不提这话,太后却放不下了。她犹豫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夏姑娘这个人,还真是放在宫里妥当啊。别的且不说,她医术那么高明,连盅毒都能解,要是被那心怀叵测的人笼络了去,岂不是大祸害?不行不行,这件事,我还得好好跟她说说。”
    安鸿熙不置可否。
    太后见儿子面色疲惫,叮嘱他好生歇着,便回了自己的慈宁宫。
    夏衿回去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被太后宣进了宫里,给皇帝请脉。
    这一次,安鸿熙是清醒着的。他看着认真给他拿脉的夏衿,目光冷凝。
    ”皇上恢复得很好,再调养三日,便可如常。“夏衿收回手来,躬身轻声道。
    安鸿熙正值壮年,且常年习武,女色上也甚有节制,故而身体极好。只过了一日,他便可以下床站立一会儿了。即便夏衿不说,太后也知道儿子正在快速地恢复健康。
    不过听了这话,她还是很高兴,对夏衿道:“你救了皇上,等于救了天下黎民,功劳甚大,哀家说过要重赏于你。不知你有何要求?”
    夏衿将裙子一提,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民女自幼长在闺中,一身所学,皆家中一邵姓女仆所授。她因孤身一人,且年愈四十,不忍一身医术失传,便收我为徒。离世前又告诉民女,她来自京城邵家,只因邵家被人诬陷获罪,才流落为仆,辗转到了我家。她传我医术,别无所求,只希望民女如有机会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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