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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神总想捕捉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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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遵旨。”花祁辞很机灵的改了自称,当着众人的面,褪去了暗红色的外袍,露出里衣,隐约可见白衣下的充满力量美的胸膛。
  “很好。”尤三三勾起红唇,当着窦莲的面,挑起花祁辞的下巴,吻上了他的薄唇,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与之共舞。
  本来尤三三这么做,只是为了更加符合窦漪云这个人的形象而已。
  毕竟身为一个合格的演员,对于吻戏什么的,即便心里不适应,但表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
  但尤三三没有想到,花祁辞那么大胆的搂住了自己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只是稍微深入了些,尤三三胸膛之下的心脏猛地就加速跳动了。
  居然是他……
  忘情之下的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秀起恩爱。
  窦莲垂在双侧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裙摆,骨节发白,目光落在两个“不知廉耻”的人身上,面上是难掩的疯狂。
  待花祁辞松开了尤三三,两人稍微拉开点儿距离,一缕银丝仍旧将两人相连。
  尤三三第一次这么没羞没躁的,不过一抬眸,目光望进了花祁辞那眼底的笑意,她又不禁失笑。
  好在刚刚男人阻止了她,不然这会儿,她就亲手把爱人送给别人了。
  尤三三耳根微红,而这具身体的肤色雪白,还没来得及遮掩这幅模样就全进了花祁辞眼里。
  瞪了扮猪吃老虎的男人一眼后,尤三三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而后看向了一旁的窦莲。
  还有一个麻烦没有解决。
  窦莲虽然是个傻白甜,但这不代表她就是没有愁没有怨的圣人。
  但窦莲到底还是害怕她的母后窦漪云的,见尤三三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她连忙低下头,不敢让尤三三看清自己的情绪。
  “莲儿,你的驸马,朕会给你认真挑选的。”尤三三缓缓站起身,走到了窦莲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日朕见你也乏了,回去好生歇息。”
  “儿臣谢过母后。”窦莲弱弱的应了一声,而后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带着自己的人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尤三三面前。

  第261章 261世界十四:独取一瓢

  “陛下,今夜可有召奴侍寝的打算?”花祁辞在窦莲走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谈到“开/苞”的事了。
  尤三三差一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可儿一见主子刚手下的男妾竟然这么大胆的提出侍寝一事,再一联想到这两天主子对后宫的怨气很大,她的手心不禁冒出了热汗,就担心下一秒就听见尤三三就让人把花祁辞拉出去斩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尤三三在思索一番之后,倒是同意了:“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么朕今夜传唤你也不为过。”
  顿了顿,尤三三转头朝着可儿说道:“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这个消息给朕透露给长公主听。”
  可儿这下子哪还能不知道主子的心思,连连点头,退下去办事了。
  挥退了几个宫女去守着亭子的入口不要让人进来后,尤三三自顾自的坐回了石凳上。
  因为晨曦国民风彪悍,所以女子也不像古代的女人一样需要大夏天也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
  尤三三的裙子就是用红色的薄纱做成的,当她每迈出一步,宽松的裙摆便会露出遮挡不住的小腿。
  敢于直视圣颜的花祁辞,看着尤三三这副模样,目光幽沉。
  “以后朕该如何称呼你呢?”尤三三戏谑的盯着花祁辞,手指绕着自己耳鬓的一缕青丝,笑道。
  “夫君,相公,老公,亲爱的……随便您选一个。”花祁辞就像脸上带了一个加厚版面具,说起情话来面不改色。
  倒是尤三三听到了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有点儿无措。
  尤三三结结巴巴的说着:“你是怎么……”
  花祁辞见她语无伦次的模样,就知道她是在惊讶自己的记忆。
  花祁辞没打算瞒她,因而笑着说了:“陛下,奴相信前生今世,您也相信,对吗?”
  尤三三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
  “武生面圣前,奴发了一场高烧,病好后有许多不属于奴的记忆就就出现了。”花祁辞的桃花眼里一闪一闪的,犹如天上的星辰,煞是好看。
  尤三三语塞了好一会儿,而后只见她伸手捏住了花祁辞脸颊,笑眯眯的说道:“行吧,说了这么多,往后朕就称你花花,如何?”
  “陛下说什么,奴就是什么。”花祁辞看上去一点儿也不为这个娘兮兮的称呼感到厌烦,反倒是还挺喜欢的,笑意愈深了。
  尤三三挫败的收回了手,眼中有些郁色。
  她虽然一直都清楚爱人的脸皮不薄,但是也从没想到他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些话。
  就好像是以往的他的脸皮厚度层层叠加出来才达到他现在这样的效果。
  话语间,可儿便回来了。
  她看到花祁辞仍旧跪在地上,可两人之间的氛围又还挺融洽的,就不知自己该不该告知主子一声要回寝宫了。
  “可儿,随朕到御书房拟旨。”尤三三在见到可儿以后才蓦然想起,自己还没给花祁辞一个称号。
  她站起身,走到花祁辞身边停了一会儿,让他起身随自己一同前往。
  花祁辞没有拒绝。
  待在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上印上了玉玺的红盖子,花祁辞这妃算是敲定了。
  “四妃之一?”花祁辞站在尤三三的身侧,看着圣旨上的字,挑了挑眉。
  尤三三也没有怪他如此无理,倒是点了点头,轻笑道:“不给你一个好一点儿的封号,你就像个软柿子,人家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
  “看来,陛下是想‘重用’奴。”花祁辞扬了扬唇,道。
  “一介武夫,脑筋倒是转得快。”尤三三边说着,边招来了可儿去安排人给花祁辞收拾宫殿。
  窦漪云没有男后,只有两个妃,其余的全都是排不上号的妾,甚至是没有名号的宫人。
  尤三三突然将一个新晋的武状元纳入自己的后宫,既是朝臣觉得荒唐的举动,也给了后宫最近心慌慌的众人一记警钟。
  朝臣们略略是知道女皇和长公主最近的矛盾,这么一来对花祁辞这个“无辜”的人就只是抱有一种可惜的态度。
  然而后宫众人听闻了这事儿以后,想的可就多了。
  这其中,资历最老的两个男妃,一个是长公主窦莲的生父,一个是三子的生父,便在群妾的哭哭嚷嚷之中,来到了尤三三的书房前。
  “可儿总管,奴等想见见陛下,还望你为奴们通报一声。”华则钰提着炖好的甜汤,边说边给自己的宫人使了个眼色,让他把玉佩给可儿奉上。
  可儿微笑着收下了,却也是不咸不淡的说一声“稍等”。
  过了好一会儿,可儿出了书房,朝华则钰摇了摇头:“陛下说了,这段时间只传唤花妃一人,其余妃嫔一律不见。”
  “可儿总管,这……”华则钰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见可儿神色严肃的摇了摇头。
  华则钰身旁的凤夜笙是窦莲的生父,他没有华则钰这般能忍,见可儿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顿时就横眉竖目的说道:“陛下怎么能留那种小人在身侧?!那**害了奴的长公主不说,如今竟是把手伸到了陛下那儿了!”
  “夜笙,莫冲动,陛下不容许任何人这般否定她的意思。”华则钰怕凤夜笙的声音太大让里边的人听见了,连忙拉住他的衣角,道。
  “可是奴见陛下如此,怎能放心……”凤夜笙话没说几句,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滴滴滑落了。
  “可儿总管,这冰糖雪梨是奴亲手熬制的,有劳你一会儿呈给陛下,陛下一向畏热,能喝些糖水润润嗓子也好。”华则钰把手上的东西交付给可儿以后,便半劝半拉的将还想继续闹下去的凤夜笙带走了。
  “华妃有心了。”尤三三看着可儿端上桌的冰糖雪梨,微笑着说了一句。
  “华妃一向懂得陛下的心。”可儿收了他的好处,终归是替她美言几句。
  尤三三的手指轻敲着杯壁,顺便让可儿再次退下。
  “一杯冰糖雪梨,就这么深得陛下的喜欢?”花祁辞从尤三三的身后抱住了她,下颚靠在了女人的香肩上,问。
  “不要吃醋啊小花花,朕这不就只宠幸你一个吗?”尤三三娇笑着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花祁辞身上,道。
  花祁辞扬唇一笑,而后薄唇再次贴上那红艳的唇瓣。

  第262章 262世界十四:独取一瓢

  后宫的明争暗斗从来都不会少。
  尤三三其实很相信花祁辞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因为以他们之间风风雨雨的过了不少,她绝对能肯定爱人的双Q都比自己高。
  果然,花祁辞不管是男妃们明着来暗着来,他都处理得游刃有余。
  但可能就是一切都过于顺利,导致了花祁辞竟是吃了一个暗亏。
  而这事儿,也牵扯到了前朝。
  “各位爱卿,有事起奏。”尤三三侧躺在龙椅上,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扫过了众人。
  今日,朝臣不像是以往一般安安静静的等待可儿宣布退朝,而是交头接耳起来。
  尤三三蹙了蹙眉,见此情此景,隐隐生出了点儿烦躁来。
  朝臣们小声的讨论了老半天,终于是由德高望重的宰相开了这个口。
  “臣启禀陛下一事,乃关于花妃。”晨曦国的宰相今以一只脚踏入了花甲之年,并且她是个铁腕政治家,两朝重臣,就算偶尔她对某些事情过于固执,身为皇帝的窦漪云都不能耐她如何,只得退步。
  而由她来提出这件事,就相当于要是她们已经有了什么要处置花祁辞的方式,尤三三还不能和她们怎么争了。
  但是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想理会这些个麻烦的家伙,尤三三还是扬了扬眉,道:“哦?那倒是请丞相说说,这花妃出了何事?”
  “陛下,后宫二妃皆出身名门望族,余下男妾不说出身贵族,但也是朝臣门下的子弟,再不济,侍寝过的无名分的宫人也都是良家子出身,可这花妃,一来出身不明,二来毫无子嗣,怎能担得起‘妃’的称号?还望陛下撤回封号,酌情降级,既是平了后宫妃嫔的怨,在天下也能得一理。”
  宰相一番话说得动情,如果尤三三不是当事人,没准还会夸一夸她的口才了得。
  花祁辞的出身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身只要不是封后,朝臣们对皇帝的任性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的,但是今天竟是引得朝臣议论纷纷了,那么说这背后没有人捣鬼,尤三三可不信。
  这事儿不用查,尤三三已经隐约有了个答案。
  能拿朝臣当出头鸟,在前朝给花祁辞下绊子的人绝对不会是个多数。
  而且这手笔又用得如此浅显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
  “那按照丞相的说法,这花妃该降到几级才行?”尤三三微微弯起了双眸,问。
  “与良家子同等!”宰相没有丝毫犹豫。
  她的语音一落,整个殿内无一人敢再开口,他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可不行,那样太委屈朕的小宝贝了。”尤三三低低的笑出了声,渐渐的,她坐直了身子,边朝宰相摇了摇头,“丞相想要朕的花妃有一个好出身,这个容易。”
  尤三三话说了一半,看着底下的宰相逐渐的变了脸色,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可还是没打算放过她:“丞相为了国事,一生未娶,膝下无所出,朕深感愧疚,如今丞相已过花甲,朕怜你香火难以延续,特让花妃花祁辞记入你的门下,替朕尽一份心。”
  枪打出头鸟,既然宰相先开了这个口,那么她就不会和她客气了。
  “陛下!臣三代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您怎能……”
  宰相还想再多说几句,可尤三三却是冷声打断了:“朕能给你为家族争光的荣耀,也能收回这份恩赐,今日之事,朕只想让众臣记住,朕的家事,只能由朕一人决定,他人多言一句……可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陛下!血脉尊卑岂容得不明不白的人混淆?!”宰相沙哑着声音,大喊道。
  “花妃入了丞相你家的族谱,可仍是不明不白之人?”尤三三嘲讽的扬了扬嘴角,“若是丞相认了,那么朕的朝堂,为何要有一个不清不楚的人?”
  老宰相面色灰白的瘫软在了地上。
  她从来没有见过皇帝如此强硬的时候。
  但是当皇帝甩袖退朝之时,这位宰相才幽幽的回过神来,暗叹到底是自己长年手握重权,每每处事又固执己见,一再挑战皇帝的底线,落在皇帝眼里颇有恃宠而骄的意思。
  因而今天的事,也许是皇帝在借着花妃的事情敲打自己,灭灭自己过盛的风头了……
  尤三三并不清楚老丞相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当皇帝的,只需要适当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一点儿脾气,剩下的事情让周围的人自己去猜测就好了。
  反正无论他们怎么猜,他们自己都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自此以后在皇帝面前会装得更像孙子。
  “陛下,是奴让您操心了。”花祁辞看着尤三三余怒未消的模样,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没什么。”尤三三的手掌贴在了花祁辞的脸上,捧着他的脸左晃右晃的,没一会儿自己就笑出声来,“倒是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以那种缝补的方式泄了底。”
  “奴只想为您做一件新衣服。”花祁辞微不可见的一叹,“您的衣着过于暴露了。”
  “小花花,吃醋了就直说。”尤三三乐得调戏他,笑道。
  “是,那陛下夏天也多穿点,防止被蚊虫叮咬。”花祁辞没有反驳,正好还借着聊到衣服这事,大掌抚上了尤三三光滑的小腿,“让奴看看,陛下是不是腿上起红点了。”
  尤三三:“……”
  好吧,她的功夫不到家,怎么做都会被爱人反调戏一把。
  待两个人又没脸没皮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滚了一回床单以后,花祁辞为尤三三擦了擦身子,而后就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好让她睡个安稳的回笼觉。
  然后,花祁辞的目光就落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未完成的长裙上。
  他入宫前是一个人住,因为生活贫困,导致他不可能培养心腹,而如今他初入宫,身边的人即便是尤三三让人千挑万选的,但也阻挡不了这些人中有一两个受到利益的驱使进了别人的阵营。
  以前是他觉得没必要整治这些宫人,现在看来,这事是不能拖下去了。
  眼下仅仅只是他那作为底层人的针织手法被人利用为攻击他的武器,往后要是再有什么纰漏,可就没有这一次这么容易躲过去了。

  第263章 263世界十四:独取一瓢

  窦莲进宫里见凤夜笙的时候,眼睛的浮肿还未消去。
  凤夜笙见了十分心疼,他抚着她的脸,又细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他叹了一声,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那贱人骗了你还不够,都妖惑到你母后那里去了……”凤夜笙抱着女儿,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阿父近来可是连见陛下一面都成问题了。”
  “母后就那么喜欢他吗……”窦莲有点儿惆怅若失,呆呆的问了一句。
  凤夜笙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过分低落了,连连点头:“不仅如此,还天天让他去寝宫伺候着……”
  窦莲难以想象,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的生母在一张床上的场景。
  为什么花祁辞就是不喜欢她呢?明明她承诺过她会给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总比他进了宫里,和一群男人共用一个母后要强吧?
  身侧的凤夜笙嘴巴张张合合的说些什么窦莲已经不在意了。
  起初她的确是来向她的生父凤夜笙诉苦的,但对方的苦闷和怨恨显然比她自己的还要多,更是反而影响到她了,让她在回去的路上每踏一步都觉得不踏实。
  “主子,您是千金之躯,哪能为了一个瞎了眼的东西生闷气呢?”看着窦莲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的侍女不由自主的为她的主子打抱不平。
  “小云,你是不会懂的……本宫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辈子这颗心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一记起花祁辞,便又想到了几日前的难堪,窦莲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侍女小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窦莲已经走到了马车旁边,由宫人搀扶着上了车厢里。
  作为侍女,小云没有权利可以随主子同坐一车。
  因而她便跟随马车的速度,缓慢的伴着车走。
  因为这个缘故,窦莲现在被人劫持了,小云还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更谈不上及时呼救了。
  “长公主,草民并无恶意,只望公主殿下您能听草民说几句话。”一个特别的男音在窦莲的耳畔边响起。
  窦莲的心脏一紧,连恐惧到咽一咽口水都不敢了,因为这个自称草民的人,正用一把匕首的刀刃横在她的脖子上。
  窦莲不敢说话,连点头都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皮肤就会被划破。
  男人见窦莲许久没有动作,仿佛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刀刃逼得太近了,才慢慢的挪开了一点点距离。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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