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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格玻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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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继沉笑笑; 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半响后说道:“走吧。”
  走了两步; 他问道:“你夜不归宿你妈知道吗?”
  江珃:“知道。”
  杨继沉好玩的低头看她,“你又和你妈撒谎了?”
  “还不是为了——”
  一个你字江珃没说出口; 这话显得太过暧昧。
  杨继沉故意问道:“为了什么?”
  江珃闪躲着不回答; 然后回归正题,“警察怎么说?我们这样可以走了吗?”
  两人已走到警察局门口; 杨继沉笑了声,“不能走他们会放我出来?”
  四五点的冬天漆黑冰冷,伸手不见五指,警局微弱的光照在成片的雪上; 白茫茫的; 还能依稀看清点周围的建筑和道路。
  江珃搓了搓手,冷的身上的血管都快被冻住。
  杨继沉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躲进车里; 江珃挨着暖气才觉得手指骨可以伸展开一些。
  杨继沉说:“师傅,附近找个早餐店。”
  江珃:“我们不回去吗?”
  “回去吃雪吗?”
  江珃:“……”
  出租车师傅没绕路,干脆利落的把两个人带走了警察局隔壁街道上一家早餐馆,主打卖小笼汤包的。
  江珃点了碗雪菜肉丝面,喝上一口热汤江珃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
  在警局喝多少热水都暖不起来,也真真体会了把什么叫饥寒交迫。
  杨继沉夹起一个小笼子,有条不紊的沾上醋和辣椒酱,一个一口。
  江珃:“不烫吗?”
  “不烫。”
  江珃想起第一次和季芸仙一起吃小笼的样子,十分尴尬,两个人不知道里面有汤汁,一口吃下去,嘴巴里都烫掉了半层皮,汁水溅了一桌。
  而眼前的这个人,吃什么都一副淡然随性的模样,不紧不慢的。
  江珃觉得自己魔怔了,亦或者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然怎么会觉得对方吃饭的样子都很赏心悦目?
  江珃回过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猛地一跳,她低下头扒面吃。
  杨继沉:“你什么时候去的警局?”
  江珃:“好像是昨天早上吧。”
  “晚饭没吃?”
  “中午和张嘉凯在外面吃了个盒饭,晚饭没有。”
  杨继沉从自己的面碗里夹了块红烧肉给她,调侃道:“怪不得这么狼吞虎咽,多吃点吧,小笨蛋。”
  胃里有了食物,身体也跟着暖了起来,热气蒸得她双颊微红,而那句尾音撩人的小笨蛋彻底将江珃扔进了蜜色的染缸里。
  江珃咬了口红烧肉,说:“你要不要给张嘉凯发个信息?他昨天也很着急。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和你撞一起的人怎么样了?”
  “也?”杨继沉抬眸,“还有谁很着急?”
  江珃:“…。。”
  杨继沉:“让我想想啊,是不是那个在警局冻了一夜的人?”
  江珃把红烧肉塞嘴里,羞愤的看着他。
  杨继沉长指夹着筷子,笑道:“等会我会和张嘉凯联系的,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小事而已。”
  “怎么会是小事,现在是没什么,如果你被人设计沾上毒|品呢?那现在还关在里面。”江珃声音很轻,但有点急。
  “那就从警察局里出来就行了啊。”他轻描淡写道。
  “警察局是你想出就能出的地方吗?”
  杨继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万一——”
  他打断她,“我觉得这事儿我不吃亏。”
  江珃:“什么?”
  杨继沉放下筷子,懒洋洋的往后一靠,清晨男人的嗓音会格外低哑一些。
  他说:“这不是有个笨蛋在警察局为我待了一夜吗?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差不多就这道理。”
  江珃浑身一颤,一口红烧肉卡在喉咙口。
  “咳咳咳!”她猛地咳起来。
  杨继沉坐儿笑得颤抖,站起身,走过去,一下一下帮她拍背顺气儿。
  ……
  吃完早餐,回到二斜口时天色微亮,晨曦的光芒从层层的云间散射出,北风呼啸,冰雪压在树枝上,银装素裹,万树银花。
  公路上有专人扫雪,二斜口拐进来的小路则是乡间小路,无人问津,一夜过去,路上又积了厚厚一层雪,掩埋了她之前匆匆奔跑而去的脚印。
  江珃没走几步就隐隐察觉到了湿意,雪水渗进了雪地靴里。
  六点多,江眉估计刚起床。
  走到杨继沉院子门口,江珃瞥了几眼自己家,说:“我能不能在你家待一会再走?不然我妈那边我不好说。”
  杨继沉:“你要是愿意,晚上也可以待在这里。”
  说完,他笑着走过去打开了门,江珃心跳依旧快的很,脑海里还回荡着在早餐店他说的话。
  他觉得这事儿值得,因为她来了。
  是这意思吧?
  杨继沉随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空调,脱了外套往楼上走。
  江珃怔在原地,偌大的客厅里装了四台立式空调,四面八方的热风吹来,身上的寒意一扫而光。
  杨继沉在楼梯拐角处停下来,看向她,“要不要洗漱一下?”
  江珃低头看了一眼湿沉的雪地靴,说:“我想洗下脚,你有多余的拖鞋可以穿吗?”
  “上来,我帮你找找。”
  二楼有三间房,旋转楼梯上来,中间是一个客厅,直通阳台,东门两边是两间房间,杨继沉打开了东边的房间的门,那是他主的那间。
  房间里的东西一览无余,一张黑色铁架双人床,靠墙的灰色衣柜,再有就是一张书桌和椅子。
  黑灰色的床被上扔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娃娃,看起来十分突兀,与这个屋子的风格格格不入。
  杨继沉翻箱倒柜,也没找出一双多余的拖鞋,他随手把自己穿的那双扔给江珃。
  “我一直一个人住,没有多余的,你就穿这个吧。”
  江珃低低的奥了声,拿上柔软的拖鞋,环视了一圈,在椅子上坐下,开始脱雪地靴。
  杨继沉从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问道:“你脚怎么了?”
  “鞋子湿了,很冷。”
  杨继沉把衣服挂在铁架床的栏杆上,走过去,蹲下,捏着她的脚踝看。
  江珃被这动作吓到,下意识的缩脚。
  “别动。”他皱了眉。
  他掌心的温度骇人,那股暖流从脚踝窜到胸口,江珃脸如火烧。
  杨继沉说:“以前脚上长过冻疮?”
  “嗯……”
  “浴室里有盆,泡个脚吧,今年这么冷,好好保护一下,不然我看还得生冻疮。”
  “啊?”
  江珃弯腰,凑近去看自己的脚。
  果然,小脚趾一侧通红,甚至有点泛紫,而脚底板因为寒冷几乎没有血色。
  杨继沉起身,往浴室走,顺带转动肩胛骨,活动了下筋骨,不一会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她跟前。
  “多泡会儿,我去冲个澡。”
  浴室在二楼客厅的右边,隔了点距离,江珃还是能清楚的听到里头传来的流水声。
  江珃泡完脚,擦干,踩进了他的拖鞋,灰色的棉质拖鞋,干净宽松温暖。
  她走到窗前,向自己的房间张望。
  四四方方的田字格老窗户玻璃后是碎花纹样的窗帘,好像是玻璃上开出了花一样,而房屋的墙壁因为老旧,有几道蜿蜒的裂痕,屋顶上还有几颗枯萎的野草。
  原来从他房间里看是这样的感觉。
  杨继沉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拨弄着湿发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她站在窗前,她把头发盘了起来,脖子里围着红色的围巾,而宽大的黑色羽绒服下是两条纤瘦笔直的腿,裤脚挽起,穿着他的拖鞋。
  女生的脚看起来光滑细腻,脚后跟露在拖鞋外面,白净而诱人。
  杨继沉倚在门边,把白毛巾挂在脖子上,“要不要下次试试从这儿跳过去?”
  江珃听到声音转身,一转身眼睛都眨不动了。
  他只穿了条深灰色的运动长裤,胸膛还流淌着水珠,额前的碎发湿着。
  这个房间一下子变得逼仄,空气里飘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顶上的空调传送着徐徐的暖风,似三月春风佛面,一切都变温暖而躁动起来。
  江珃结巴道:“你…你…不冷吗?”
  杨继沉又学她,“我…我…我不冷。”
  江珃:“……”
  杨继沉笑笑,直起腰,慢悠悠的走到床头柜那儿,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熟稔的点上。
  江珃侧过身,瞄了他一眼,一瞄正好瞄到他身上的伤痕。
  他的整个右臂都有隐隐约约的血痕,右肩头有明显的血斑和伤口。
  江珃走过去,仔细看了下,杨继沉捏着烟,转过身差点撞到她。
  “你看什么?”他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江珃指指他的肩膀,“不疼吗?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伤到吗?”
  杨继沉毫不在意道:“过几天就好了。”
  “那也不能就这样洗澡啊。”
  杨继沉往床上一坐,好整似暇的看着她,盯了几秒,忽然说:“现在突然觉得有点痛了,江师傅家里还有什么药膏擦一擦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杨继沉:多泡会儿,小姑娘家家的,脚气还挺重。
*
有点慢热是不是?
其实当初想这个文案的时候觉得还挺萌的,但真写起来发现要铺垫的太多了。
如果一个男生因为喜欢一个女生就一直跑她房间,我觉得实在太过分了,像性|骚扰一样。
所以我希望是在两个人互相有好感的情况下,女主也很乐意他这样做的情况发生文案的那一幕。
反正能看到现在的各位都挺有耐心的,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

  江珃知道他是随口说说; 但她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有吧; 我回去找找。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波光流转,似有些心照不宣的东西在中间流淌。
  江珃脸颊发烫; 避开他的视线; 去倒洗脚水。
  杨继沉推开窗户; 只开了一道缝隙,他倚在窗边抽烟; 目光在江珃的背影停留了两秒; 勾唇一笑。
  江眉一般会在七点准时出门; 江珃等待着七点; 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椅子上,玩捏着那天抓到的一个娃娃。
  杨继沉抽完烟随便找了件T恤套上; 往床上一躺; 玩着游戏机,花花k绿绿的小娃娃就堆在他脚边。
  房间里暖风徐徐; 他似乎也没她那么怕冷,大大咧咧在躺在那,一双干净宽厚的□□叠着搁在床尾,头还半干半湿; 修长的手指按着键; 面无表情的看着游戏机屏幕,慵懒自若。
  杨继沉玩了一局俄罗斯方块,觉得无聊; 扔了游戏机,双手枕在脑后,看向江珃。
  “困不困?”
  江珃点头,“有点。”
  “以前熬过夜吗?”
  “没有,最多做作业做的晚一些。”
  她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巴掌大小的脸泛着憔悴,像一朵蔫了的花。
  杨继沉:“要不睡一会再回去?”
  江珃突然一激灵,“不用了。”
  杨继沉哧的一笑,用脚夹起一个娃娃,搭着二郎腿,那个娃娃就被他的吊在半空中。
  他说:“喏,这就是小绿。”
  这是只绿色的小青蛙。
  杨继沉又用脚戳了戳床上其余的娃娃,“这个是小白,那个是小黄,你手里的是小黑。”
  江珃被他逗笑,“你好无聊。”
  “哪里无聊了,我可是每天都要从这里头挑一个侍寝的。”
  说说笑笑间,江珃听到江眉电瓶车碾过小路的声音,一眨眼已是七点。
  江珃想套上湿的鞋歪再走,杨继沉皱眉道:“穿进去不难受?”
  “没事的,就几步路。”
  “你穿我拖鞋回去,等会窗口递给我就可以了。”
  也不是不可以。
  江珃拿起雪地靴和袜子,起身要走。
  江珃:“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杨继沉从床上坐起,右手臂搁在曲起的右膝盖上,懒洋洋道:“晚上找你看病啊。”
  江珃小声道了句好,飞快下楼。
  杨继沉倒回床上,捏了捏眉心,不出半分钟就睡了过去。
  江珃回到家,洗漱一番,敲他窗户没反应,干脆就把拖鞋放在窗台边上。
  她回了条季芸仙的消息后就钻进微暖的被窝里,精神和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睡意涌来,歪着脑袋进入了梦乡。
  其余的人在清晨醒来,而他们在清晨睡去。
  江珃连睡觉嘴角都是弯的。
  …。。
  从江珃答应帮他抹药开始,这人真的天天晚上来溜达一圈。
  就好像吃饱了饭来散步一样。
  手臂上的擦伤三五天就好了,只有肩头那里还结着厚厚的血痂。
  江珃不说什么,杨继沉也不说,一来一往,他成了她房间的常客。
  原本枯燥的寒假变得惊心动魄,江眉睡眠质量很差,江珃很怕江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发现这看上十分荒唐的事情,但又止不住期待着每天晚上见到他。
  自从那赛事结束后他变得有点松散,美名其曰给自己放个短假,除了出去玩乐其余时间都无所事事,闲散惬意。
  江珃和他截然相反。这是她的假期,却又不是假期。
  她还在渡劫。
  班里有同学在外面没日没夜的补习,一个寒假下来差不多1500块,抵江眉大半个月的工资,江眉提出过补习,但被江珃拒绝了,一是太贵,二是她不想去。
  在家长的认知里,多花了钱让孩子去在假期学习,就是不放松不落后,让她紧跟步伐,巩固知识。
  可江珃时常觉得那不过是换个地方做卷子,有点儿用,但作用没那么大。
  江珃买了几套试卷,每天做两张,背一页单词,晚上吃完晚饭会听一会七点黄金档的广播,那是一对她很喜欢的DJ,一男一女搭档着,幽默风趣又散发着年轻的活力,每晚会抛出一个话题,听众可以发短信过去回复诉说,播放的歌曲也紧跟潮流。
  江珃那个诺基亚小手机里的歌曲是很早之前托季芸仙下载的,反复听早就听腻了,听电台音乐成了她的一大爱好。
  杨继沉有时候过来的时候就会看见她埋头做试题,书桌上那个方方正正的小收音机时不时嗞嗞一下,但并不会打扰到她。
  江珃怕他敲窗户会被江眉听到,时间久了干脆不锁窗户了,他拿杆子一推就可以推开,江珃也会提前锁上房门。
  今晚电台里的话题是,我在女朋友家,她爸妈突然回来,我藏在了柜子里,感觉像偷情一样,怎么办?
  主持人调侃着观众的各种经历时杨继沉就躺在她床上看书。
  江珃做着语文阅读理解,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和偷情没两样。
  他总是能在她这里找到点打发时间的东西,比如她的一些课外书,比如她往年的作业本,比如她拼了几片就扔角落里的拼图。
  然后听到外面有丁点儿动静江珃条件反射的给他找地方藏,每每于此,杨继沉都会看着她笑,也不动,气的江珃拖他,拽他,捶他,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杨继沉躺那儿,高大颀长的身躯几乎占满她这张小小的床,他每次都是洗完澡过来,似乎永远都不怕冷,不是浴袍就是毛衣加休闲长裤,而江珃洗完澡也得裹个里三层外三层。
  他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地盘,很不客气。
  江珃右手撑着脸颊,侧着脑袋看他,只见他翻了页书,拿过她床头柜上的椰奶,拧开,悠然自得喝了口,然后继续看书。
  他这两天很迷这本大清正史。
  他看书的时候表情显得有点冷漠,男人的脸庞轮廓棱角分明,下颚绷着,薄唇微抿,黑色的瞳仁左右移动。
  江珃起初因为他这样的自然失眠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心里的小人在不断提出问题,他喜欢她吗?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那天在餐馆说那样的话,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没事找事一直过来,而那点小伤口压根没到天天要涂药的地步。
  江珃不敢问,也许问了他就走了。
  后来再回想起来,这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刺激最心动的一段时间,没人知道每天晚上有个男人跳窗进来,偶尔会给她一些零食,偶尔会松她一点小玩意,他在她的房间里一待就是两三个小时,而所有的心动和无法言说都藏在他的一举一动和每一个眼神里。
  江珃盯着他看着看着心跳就漏了一拍,耳根微烫。
  他不知道,他一直躺那儿,久而久之,枕头和被套上留下了他的味道,是很干净很淡的一种气味,是他的味道。
  每天晚上江珃就闻着他的味道,被褥紧紧包着她,恍惚间有种被他拥抱的错觉,江珃觉得羞耻,躲在被子里试图让黑暗掩盖这份小心思,又忍不住多闻几下这个味道,然后傻愣着笑。
  江珃没跟任何人提起,因为她觉得像个痴|汉。
  杨继沉感受到斜方的灼灼视线,眼皮抬也不抬,嘴角微微扬起,不正经道:“看什么?是不是我太帅打扰到你学习了?”
  江珃:“……”
  她转过头来继续做题。
  杨继沉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笑笑,也继续看他的书。
  雪花洋洋洒洒飘着,在一个又一个夜里落满大地。
  这场大雪一下便停不下来了,仿佛要将这个世界彻底吞噬,它已经不是浪漫和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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