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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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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达到目的,不单单只是守株待兔等陈家犯了错再逮他们,而是要制造让他们犯错的机会。如果汛期陈家处理得当,那么也就意味着宁墨轩要自己亲自动手,将陈家套在陷阱之内。赵娅微微蹙眉,“你不会打算牺牲百姓来达到目的吧!”
宁墨轩应道:“倘若真是牺牲了百姓,那也是陈家的过错。”
赵娅反驳道:“倘若明知道会害死人,那为何还要去做?”
宁墨轩定定的看着她,“那你可知,若真是与陈家正面对抗,又要牺牲多少人,又要拆散多少家庭?你以为诸侯君王都是怎么坐稳这个位置的?就是不得不取舍,舍弃少部分人,来保全大局!”
虽有些不忍,可宁墨轩说的是实话,不流血,革命又怎会成功?整个楚国的兵力陈家和宁墨轩手上各占着一半,陈家迟迟不动手,是因为师出无名,宁墨轩迟迟不动手,是不想血流成河。赵娅闷闷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别人的生死,不应该就这么被你决定了。”
“若能杯酒释兵权,我也不用出此下策。陈家的野心越来越大,我若再不做些什么,高祖打下的基业就要拱手送人了。我和瑾瑜已经筹谋多年了,若是再等上一年,又不知会出什么变故。所以我是断断不肯错过南夏汛期这个机会。婉儿,你若是不忍,这沾满血腥的事情,就让我和瑾瑜来便可。只盼你能在朝堂之上,将这块山芋扔到陈家的手中。”
赵娅默然,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么?
赵娅嗯了一声,揉了揉胀得发痛的太阳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一锅大杂烩越煮越大,越煮越杂,也不知哪一天,会不会把自己也给煮了进去。
那个弃了坑的作者,设了这么大一个局,自己又坑了。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47。 司徒伯达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赵娅这边毫无头绪,陈家也开始施压,不停的在朝堂之上提及骊姬之事,纵是赵娅再好的性子,也经不起这般挑衅。嗯,没错,在赵娅看来,陈家就是挑衅。
陈相国那只老的倒是还好,倒也没有太过分,满面春风了好几天,显得年轻了好几岁,倒是陈侍郎,呵呵……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有本事你来咬我吖”了,简直是有恃无恐!
赵娅渐渐感觉到了,陈家这是司马昭之心,朝堂上,不少墙头草都开始偏帮陈家了。但依旧也有不少人在暗暗跟陈家作对,赵娅一一留意了。
这日早朝,陈相国又一次提起了骊姬,他的话说得文绉绉的,赵娅酝酿了半天,利用昭惠的记忆将他文绉绉的话翻译了一下:
“王爷,昨日是微臣的侄女陈骊的头七,微臣带着家眷去守七,这些日子,臣的堂弟和弟媳因为爱女的过世整日以泪洗面,短短几日,看起来竟是老了十岁,可怜我那堂弟比我小好几岁啊,看着比老臣还要老了。王爷贵为楚王,对王爷来说,家事即是国事,家事不宁,国事不安,所以,微臣恳请王爷,替微臣的侄女做主,揪出幕后黑手,以正纲纪!”
幸而灵魂互换还保留着昭惠的记忆,否则,赵娅真要当着众朝臣的面朝着陈相国这老古董来一句“说人话”了。
骊姬的事情又一次被搬上了朝堂,无论如何都要给陈家一个交代,先前给骊姬家一些“抚恤金”,再给骊姬父兄加官进爵这都是必要的,这些跟陈相国和陈侍郎没多少关系,他们两个做这么多的目的,不是让宁墨轩治王妃的罪就是再给陈家一些权力,这两样,莫说是宁墨轩,她赵娅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这话题不能照着陈相国的意思说下去,赵娅顿了片刻,开口道:“陈相国,孤的家事再怎么重要,也比不得百姓能安居乐业重要。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南夏便要进入汛期。想必相国大人也曾听过‘南夏大丰收,楚地无饿殍’的童谣吧!南夏的土地养活了近一半楚国人,众位爱卿,可有谁愿意毛遂自荐,担此重任?”
给南夏泄洪,是件肥差,也是件苦差,回报高,风险更高。要是有什么差池,轻则贬官,重则掉头。可若是办成了,那便是加官进爵,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宁墨轩给赵娅交代的事情,赵娅故意拖了好几天,可这几天的时间,除了南夏太守送了份公文之外,无人提及此事,这让赵娅百思不得其解。
赵娅扫视了一周,分明见到陈钟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赵娅心中不由得发慌,她直直的盯着陈钟,“陈侍郎,你可有什么建议?”
陈钟淡然一笑,道:“先王在世时,每年到了南夏汛期都会亲自前往南夏,先时王爷初袭爵位,朝中事务繁重,且边地频频告急,自是不方便亲自前往南夏。如今边疆安定,百姓安居,微臣恳请王爷亲自前往南夏,督促汛期事宜。”
另一人附和道:“王爷作为楚地之王,若是能亲自前往楚地,自然是黎民之福,社稷之福。”
赵娅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人反驳道,“若是楚王去了南夏,那晋中的公文,又由谁来处理呢?臣觉得此议不可行。”
官员中一位年长者开口道:“效仿先王,由陈相国暂代即可。”
“此去南夏路途遥远,若是王爷在路上有何差池,尤其是你我可以担待的?”
陈侍郎开口道:“先王在位,每一年汛期都会亲临南夏,从来不曾间断过,直至先王薨。先王初至南夏,时年十八,今,王爷二十有余,又何惧之?”
古人最注重“孝”字,处处拿着宁墨轩的老爹来压着,让赵娅有话都不能说。
忽然,一人站了出来,“先王是先王,王爷是王爷,怎可相提并论?先王在世时,南夏汛期会亲自前往南夏,那时先王还是世子时,便已经已经接手南夏汛期事务。如今王爷从未去过南夏,也不懂汛期该如何处理。南夏之地何等重要,汛期事务一概马虎不得,稍有差池便会导致南夏粮食付之一炬,届时楚地饿殍遍野,不知陈侍郎此言是和居心?”
男子话毕,不禁咳嗽了几声。
陈相国辩解道:“凡事都应该有一,有了一,才会有二。王爷若是惧怕劳苦,不敢前去,这南夏汛期事务,王爷永远都不懂得如何处理。”
男子微怒道:“下官以为,天子实行分封制,诸侯国设立三公九卿,乃是希望臣子们拿着国家的俸禄为君分忧,造福黎民,而不是让下官领着王爷的俸禄,再劳烦王爷事必躬亲。若是食君之禄而不忠君之事,与硕鼠又有何异?陈大人贵为侍郎,更应该为王爷分忧才是,而非徒增王爷烦恼。”
赵娅真想给这人点三十二个赞,只见此人身形瘦削,眉宇间稚嫩尚未褪尽,肌肤胜雪,唇色隐隐发白,形容略显枯槁。像是常年卧于病榻之上,声音却又洪亮不拖沓。赵娅上朝这么久,却似乎未曾见过这名男子,或者不曾注意过。
“司徒大人,此言差矣。”陈相国又例举了好几个例子,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宁墨轩他老子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宁墨轩就不能做?
“先王在世每年都亲临南夏,是因为这朝中无人做得比他好,可见朝中多是无能之辈,只能劳烦先王事必躬亲,依下官看来……”姓司徒的仁兄转过身,对着赵娅作揖,“王爷,朝中养的闲人太多了,微臣提议,不如将那些只食君之禄,不分君之忧的人退位让贤。楚地人杰地灵,不缺能人异士。”
底下炸开了锅,众朝臣开始议论纷纷。
司徒仁兄又道:“前朝覆灭,自是有后宫糜烂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前朝官员个个都是庸碌之辈,大虞朝高祖还未攻至都城,城内一众朝臣便已纷纷投降,甚至有人将都城门大开,迎高祖入城。如今王爷为皇上守着大虞一隅,更应以史为鉴,从善如流,任人唯贤,舍弃朝中庸碌之臣,方可保楚地一世安稳。”
一人指着司徒怒骂道:“司徒小儿,朝中之事岂容你一介小辈枉议?!”那人朝赵娅作揖,哭诉道:“此举万万不可啊!王爷!此举只会令朝局动荡,群臣离心。周遭虎狼之国更会趁虚而入,司徒伯达其心可诛!王爷切勿听信谗言!”
原来这小鲜肉叫司徒伯达,赵娅冷笑道:“孤觉得,司徒爱卿的提议甚好,既能摒弃硕鼠之臣,又能得天下贤士。司徒大人不过是建议将那些光吃饭不做事的臣子革职,王大人,为何急着反对司徒爱卿的提议?莫非……”
赵娅笑得阴阴的,底下一众朝臣都噤了声。谁敢再多说一句,那便被列为硕鼠之列。
司徒伯达继续道:“王爷,除了庸碌之辈应当舍弃,对于那些不关心国事政事,却只盯着王爷家事的居心不良臣子,也应当一并处罚。”
赵娅真想大叫三声“好”!这些天因为骊姬的事情,都快被陈家的人烦死了!
“你……”陈相国龇目欲裂,“王爷贵为楚王,家事即是国事!”
司徒伯达似笑非笑,“据臣所知,许多诸侯国明确规定,后宫不得干政,可见,后宫与前朝并非有必要的联系。虽然楚国尚未有此例律,但……”司徒伯达冷厉的看着陈相国,“相国大人,您是在质疑其他诸侯国的律法么?”
司徒伯达字字句句不容置喙,赵娅差点就要递上膝盖,给司徒小鲜肉跪拜唱征服了。
司徒伯达又咳嗽了两声,脸色更加难看,“王爷,微臣身体不适,恳请王爷批准微臣先行告退。”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赵娅有些心疼,柔声道:“你去吧!”
司徒伯达边捂着自己的胸口边咳,脚步有些不稳。
退朝后,赵娅便被人请去了湖心亭,宁墨轩和宁瑾瑜早已等候。
宁墨轩微笑道:“想必你已经见过司徒伯达了。”
赵娅点了点头,“他是谁?怎么我未曾见过?”
宁墨轩答道:“他父亲司徒健是我父王的肱骨之臣,深得我父亲的喜爱,后来司徒健病逝,司徒伯达便被我父王召见,那时候他才十二岁。”
“十二岁入朝为官?!”赵娅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宁墨轩点了点头,“不过,他入仕不过半年,我父王便去世了。我看他年纪小,又是个病秧子,觉得此人非可造之材,也便没多注意他。况且,后来,他便借口养病,辞官了。”
宁瑾瑜笑道:“我可是费了姥姥的劲儿才让他回来的。”
赵娅揶揄道:“你这是在邀功?!”
“所以,嫂子准备给我什么奖赏?!”
见到宁瑾瑜如此厚脸皮的样子,赵娅懵了。

  ☆、48。 没有无尘

宁瑾瑜咧着嘴笑开了,带着些许孩子气的问赵娅,“所以,嫂子准备给我什么奖赏?!”
赵娅反问道:“你想要什么奖赏?”
宁瑾瑜偏过头微微扬起下巴,“我想要什么,嫂子都给么?”
赵娅笑道:“力所能及,且不过分的要求,都可以。”
宁瑾瑜睥睨了一眼宁墨轩,“墨轩哥,你就该学学嫂子,干嘛那么小气?”
赵娅转过头,问道:“他想要什么?”
宁墨轩悠然自得的呷了口茶,“城外的一座庄子。”
赵娅微微挑眉,饶有兴味的问道:“什么样的庄子,能让你宝贝成这样?!”
宁瑾瑜应道:“是温泉山庄,诶,嫂子,你不是去过么?那次……”
宁墨轩一个冷厉的目光扫过去,宁瑾瑜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脊向全身发散,不由得噤了声。
“温泉山庄?!”赵娅努力的翻阅昭惠全部的记忆,眉头越锁越紧,呢喃道:“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宁墨轩淡淡道:“你喜欢,就让你了。”
宁瑾瑜不悦道:“什么叫你让我?这是我应得的。”
宁墨轩冷冷道:“叫你请个人都请了大半年,还好意思邀功?”
宁瑾瑜反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徒伯达性格孤僻,我废了多少力气才将他请来啊!”
又是一阵寒光扫过,宁瑾瑜只觉得宁墨轩盯着人的眼神快要把他冻成雪人了。
赵娅见状,微微一笑,“现在时间还早,我让小李子准备一下,我要去亲自拜访这位司徒伯达。瑾瑜,这司徒伯达可有什么禁忌?我可不想第一次去,就触了霉头。”
宁瑾瑜开始侃侃而谈,边说还不忘边赏宁墨轩一个鄙视的眼神。
宁墨轩突然打断了宁瑾瑜的话,“婉儿,你今天有没有提起南夏汛期之事?”
赵娅应道:“提了,那几只老狐狸还想忽悠我亲自去南夏,多亏了司徒伯达,不然,我都没办法收场了。”
宁墨轩笑道:“那便好。我去命人准备准备,呆会儿你跟瑾瑜聊完之后,就直接出宫吧!”
“普通的马车即可,低调点,司徒伯达不喜奢华。”
宁墨轩应道:“放心吧!我先去了。”
赵娅点了点头,看着宁墨轩的背影,朝宁瑾瑜小声问道:“他怎么呢?”
“不知道。我也觉得他最近……很奇怪,以前他是乐得跟我一起开玩笑,如今跟他开玩笑,他永远板着一张脸。有时候跟他开个玩笑,他反而生气了。”宁瑾瑜叹了口气,反问道:“嫂子,婉儿是你的名字?”
赵娅点了点头,“嗯,昭惠是封号,一出生就有的封号。”
宁瑾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楚国的规矩是,公主只有到了及笄或者出嫁时,才会有封号。你看晨曦,她父王还没等到她及笄就走了,所以,她至今还没有封号。”
提到晨曦,赵娅突然想起来什么,“最近晨曦安静得有些过分,我反而有些担心。”
宁瑾瑜凛然一笑,全然不复宁墨轩还在时那股孩子气,“对付晨曦,不能用正常的手段,我跟她说……”
宁瑾瑜故意卖了个关子,赵娅愈发好奇,“说什么?”
宁瑾瑜的双眸神色黯然了许多,“我跟她打一个赌,赌她二十岁之前做不到不让兄长操心,她若赢了,我娶她,她若输了,以后永远都不能再提起嫁给我之事。而且,她不能跟任何人提及此事,否则就算她输了。”
赵娅也是了然,“原来,你跟晨曦打了一个她根本不可能赢的赌。她若真的可以不让兄长操心了,那她也绝了喜欢你的心。”
宁瑾瑜也是叹道:“若是老楚王还在,晨曦现在应该早已嫁了出去了。”
“提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清歌了。话说,清歌还比晨曦大上一岁呢!倒应该急一急她的婚事了。”赵娅是似不经意提起,小心的观察这宁瑾瑜的神色。
宁瑾瑜抬起头,正色道:“嫂子,我知道你想说清歌同一般女子无异,上次你故意叫墨轩哥去云霞殿看那场戏我便明白。墨轩哥怎么想我并不清楚,只是,清歌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一个。我今日就把话放这里,等你们灵魂互换回来,如果墨轩哥还是不愿意给清歌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我会带清歌走。”
“嫂子,清歌比不得你,你从小在宫中长大,宫里那些肮脏手段,多少见过一些,可清歌不一样,她没见过,如果说她变了,那也是被逼的。墨轩哥不比普通人,后宫中这么多女人,有多少人的母族在朝中有一定地位?墨轩哥他可以偏爱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能亏待任何一个女人。就说这些年,你犯了多少禁忌,墨轩哥可有曾怪罪于你?你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依旧有个体面的母族。而清歌,她已经没有家了,她一无所有,只能靠着墨轩哥的宠爱在这宫中生活。”
赵娅挠了挠耳朵,腹诽道:不是还有你么?
宁瑾瑜问道:“嫂子和墨轩哥灵魂互换这些日子,可再也没有天天去看过清歌了吧!嫂子可有考虑过她心里的落差有多大?若清歌多有得罪,也请嫂子体谅她孤苦无依。嫂子若是不愿意去云霞殿,但也不要做些让她寒心的事。若是没有灵魂互换之事,恐怕清歌现在应该已经嫁给墨轩哥了。”
赵娅抽了抽嘴角,宁瑾瑜这番话,说得好像乐清歌是正室,她才是小三一样。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呵呵呵……你说得是……”然后话峰一转,“对于司徒伯达,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宁瑾瑜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司徒伯达人挺不错的,就是比较犟而已。我刚刚说那么多,只是哄墨轩哥而已。”
赵娅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去墨轩面前告状?”
宁瑾瑜摇了摇头,“怕是他早就知道我是在胡扯,他才走的吧!也就嫂子你信了我的话。”
赵娅的嘴角又抽了抽:你是在说我是连这种鬼话都会信的逗比么?
跟宁瑾瑜告别之后,赵娅匆匆忙忙的回了昭阳殿换了身常服。却见到宁墨轩也换了一身常服。清淡的妆容,寻常的发髻,外加朴素的衣裙,俨然邻家少妇。
得知宁墨轩也要一起去,赵娅回道:“咱们先去一趟谪仙峰上那座很灵验的寺庙。”
“普众寺?”宁墨轩挑眉,“上次你许的愿实现了,所以这次去还愿,顺便再去许一个愿望?!”
赵娅嗤笑了声,“我不从不信佛。若是求佛能做得到,那还何必这么拼死拼活的去争什么呢?”
宁墨轩从袖口掏出一串佛珠,在赵娅面前晃了晃,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七宝佛珠险些闪瞎了赵娅的眼睛,调侃道:“这七宝佛珠不是你特地为我定制,然后拿去寺庙开了光么?既然你不信佛,又何必这么费心费力?!”
赵娅瞧着这佛珠挺眼熟的,忽然想起来就是当初她送宁墨轩的那一串。当时她送了安怡一方墨,送了长乐一把匕首。这串佛珠就躺在昭惠的首饰盒里,她觉得这串佛珠本来就是昭惠想送给宁墨轩却又没送成,于是就借花献佛,丢给了宁墨轩,她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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