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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满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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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她还是知道出嫁的女子和待字闺中的姑娘始终不同的。
    木氏擦了下眼睛,笑道,“傻姑娘,说什么傻话。”
    玉珠轻笑声,拨动了下手中的木匣子,忽然好奇里面是什么,她望着木氏,“娘,这里头是什么?”娘可是给了她不少嫁妆,铺子田产金银玉石首饰珍宝,玉珠问着已然好奇打开木匣子,却发现里面是厚厚一叠银票还有钱庄的玉佩信物。
    玉珠惊愕抬头,“娘……”
    木氏抚过玉珠的头顶,“这是二十万两银票,另外的是钱庄的信物,都是这些年首饰铺子的盈利,娘把它们全部交给你,以后铺子也都要你自己打理了,出嫁了,这些东西傍身,婆家也不会轻看你。”
    玉珠垂下头,“娘,谢谢你。”
    母女两人说了会儿话,木氏嘱咐她早些休息,明儿一早她会带全福人和喜婆过来帮她梳妆打扮。等人离开,玉珠把匣子交给甘草让她放起来,自个抱着床锦被随意靠在窗棂下的贵妃榻下。
    窗棂半开着,姜府因喜事将近,处处挂着红灯笼,窗外的暗影,影影绰绰,隐有些雾气。没一会儿白芍过来低声道,“姑娘,谢公子过来了,在外面等着。”
    玉珠想了下,“让他进来吧。”
    等谢澈进来的空档,玉珠进侧间换了衣裳,她穿的中衣,自然不好见客,换了身杭绸浅紫色长身褙子,月牙色长裙,天气有些凉,又披了身斗篷,过去外间时谢澈已经坐在房中央的凳子喝茶,他端正的坐在那儿,从背后看身姿很挺拔。听见动静,他回头看来,神色很淡,玉珠走过去时闻见浓郁的酒味。
    她的味觉嗅觉比一般人灵敏,知道这么浓的酒味,他怕是喝了不少,回头跟甘草吩咐,“去厨房煮些醒酒汤过来。”
    甘草应声退下。
    谢澈去看另外两个丫鬟,淡声道,“你们也退下去吧。”
    两个丫鬟不动,玉珠道,“你们去西次间等着吧。”
    丫鬟退下,玉珠在谢澈对面坐下,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两人隔着桌子相望,谢澈轻声开了口,“姣姣明日就要嫁人,我过来看看你。”
    玉珠说道,“谢大哥,你喝了不少酒,一会儿甘草送了醒酒汤过来,你喝些也早些去休息,前些日子你也忙的紧,这几日该好好休息的。”
    他却轻笑了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站起来走到玉珠面前递给她,“这是给你添的嫁妆,你且收起来吧。”
    玉珠迟疑下,到底接了过来,家中长辈和哥哥姐姐都给了添妆,这些日子谢澈和她见面甚少,他前些日子去了外地,似乎在追查什么事情,前几日才归来,他给的添妆,不要也说不过来。
    玉珠伸手去接,谢澈的手紧紧攥着锦盒,手背上的青筋都有些鼓了起来。玉珠接过锦盒另一端时,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把人整个拉近了怀中,玉珠就这么撞上他的胸膛,熟悉的淡淡笔墨和女儿红酒的清香味窜入鼻翼,她被撞的有些懵,喃喃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谢澈用力的收紧双臂,把人紧紧的搂在怀中,他微微低头,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带着淡淡的果香味。她用的胰子都是掺杂花汁和果香味做成的,很好闻。
    “给我抱一会儿吧。”他的声音越发的轻柔,缥缈似烟,“你明日就要出嫁,让我再抱一会儿吧。”
    原本已经推在他胸膛上的手又放了下来,玉珠待在那儿不敢动弹,好半晌才轻轻的道,“谢大哥,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房歇息吧。”
    “嗯。”他却还是不肯放手。
    直到外间传来脚步声,谢澈终于放了手,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微微偏头去看门外,“你早些歇息吧。”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路过房门时,甘草正端着醒酒汤进来,见到他出来还道,“公子,醒酒汤已经好了,您不喝些吗?”
    “不必。”他的声音开始有些冷意,脚步也不曾停顿一下,大步离开,直到走到无人的廊庑下,他猛地一拳砸在一旁的红漆木柱子上,力道很大,传来清脆的骨折声,他用手撑在柱子上,低头喘息,心口处是怎么都压制不下去的痛苦,那是求而不得的痛楚。
    ——————
    玉珠等到谢澈离开,怔了好一会儿,甘草过来问,“姑娘,要不奴婢把醒酒汤给谢公子送过去,奴婢方才闻见公子身上的酒味,怕是喝了不少,不醒酒明早起来肯定会头疼。”
    玉珠噢了声,“你去吧。”
    甘草很快送了醒酒汤回,玉珠也换了中衣躺在床榻上歇息,原以为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曾想没一会儿到睡熟,醒来已是卯时,天边泛起鱼肚白,院子里传来丫鬟们和奴仆走动的脚步声。
    
    ☆、第112章
    
    
    房间里还是很昏暗,只能听见暖炉里燃着的炭火发出微弱的噼啪声,今天日子特别,三个丫鬟都歇在外间的榻上,听见外头的动静后轻声起来披上衣裳来到玉珠榻前,低声道“姑娘,卯时了,喜婆跟全福人已在门外候着。”
    玉珠揉了揉眼,嘀咕了声,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她从床榻上坐起来,又打了个哈欠,“穿衣梳洗吧。”今天是她出嫁的大喜日子,有不少事情忙碌,丫鬟们提着热水鱼贯而入,把炭盆燃的足足的。玉珠脱掉一身月牙色中衣,散发赤身进了浴桶中,她的身子还不及妇人丰盈,胸部也开始浑圆起来,翘臀长腿,腰肢盈盈一握,如凝脂一样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白嫩柔滑,擦拭干净,涂抹上香膏,甘草和白芨帮她穿上红色鸳鸯刺绣抹胸,大红色缠枝牡丹丹凤朝中衣。
    喜婆和全妇人已经在房里等着,甘草轻声道,“姑娘,要让先让喜婆帮您上了妆才好穿上嫁衣。”
    玉珠只穿着大红色中衣,房中燃着几个炭盆,并不会觉得寒冷。她随着甘草去到妆奁前坐下,喜婆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眉清目秀,打扮的很干净,上前跟玉珠行礼祝贺。
    要先洁面,涂抹香膏,上妆。
    玉珠肌肤盛雪,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瞧不见,擦上清香的香膏,喜婆开始给她上妆,丫鬟们也忙着帮玉珠修剪手指脚趾,上面涂染上花汁,把指甲染成海棠红色,粉嫩漂亮。
    梳妆过后,白芨白芍捧来嫁衣和凤冠,大红色嫁衣是由苏绣和蜀绣而成,绣工精巧细腻绝伦。
    大红色嫁衣穿在身上,丫鬟们取来凤冠,凤冠是由秋二娘制成,由花丝镶坎加以点翠和烧蓝,整个凤冠上缀着一百零八颗细小圆润的东海珍珠,工艺极为复杂,精美绝伦,花丝万缕织凤冠,妙手镶嵌有乾坤。
    头戴凤冠,身穿霞帔,腰系玉带,足抵绣履。
    “新娘子真漂亮。”
    众人称赞不已,满眼惊艳。
    此时已到巳时,今日难得是个好天儿,外头有日头升起,阳光正好。全福人站在一侧帮着玉珠整理了下身上的嫁衣,姜家女眷也全都聚在房中。
    玉珠有些恍惚,伸手扶了下头上的凤冠,这凤冠是由金丝和珍珠跟宝石做成,昂贵不说,分量也不轻,压在头上沉甸甸的。
    全福人拉着玉珠说着喜庆吉祥的话语,这是惯例,女子出嫁要由全妇人陪伴着去到男方。
    全福人是家中儿女双全,父母健在,生活安康家的妇人。
    女眷们陪着玉珠说话,外面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是奴仆们在忙碌着。很快就到迎亲吉时,不过片刻新郎就会骑着高头大马入府来迎娶新娘子,木氏一时心酸,握住玉珠的手不语,只默默的望着她,眼中柔情万分。
    “吉时到!”外面有人高声呼喊。
    全福人就走到玉珠身边,给她盖上红盖头,笑眯眯的说,“新郎来接新娘子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新郎可是欢喜的很,以后小两口日子过的和和美美,早些生几个胖娃娃,百年好合。”
    红盖头盖下来,玉珠眼前就只剩下一片红色,全福人牵着她的手走到门外的廊庑下站着。
    这地方习俗,女子出嫁是由父亲或者兄弟背上花轿。玉珠低头看地面,一双锦鞋映入眼帘,那双鞋子她是认得的,是谢澈的。她和谢澈差点定亲的时候也只有爹娘知晓,外面都还只以为两人是兄妹关系,由着他来背玉珠上花轿,并无人觉得不妥当。
    谢澈半蹲下身子,“姣姣,我来背你,上来吧。”他的声音很沉稳,也很平静。
    玉珠迟疑片刻,耳边响起全福人的声音,“新娘子上花轿喽。”
    玉珠这才俯在谢澈的背上,谢澈双手在背后护好她的身子,沉沉稳稳的起身,一步步朝着姜府大门而去。他的背很宽阔,很沉稳,身上也是熟悉的笔墨清香,她心里安定了些,老老实实待在他的背上。
    他走不并不快,身后还跟着全福人,喜婆和姜家众人。
    喜婆和全福人跟在玉珠一左一右,谢澈想同她说几句话都不是不能的,他只能放缓速度,心底如刀割。自小喜欢,护着长大的小姑娘就要嫁人,他甚至没有任何办法阻拦,这是姣姣自己亲口答应下来的,他没法去质问她。手上的劲不自觉大了些,他就听见她低低的声音,“谢大哥,你弄疼我了。”
    “抱歉。”他道。
    一步步,始终走到侯府大门前。
    玉珠感觉谢澈在正门前站定,周围全是嘈杂声。今日是姜沈两家大喜的日子,早早就有民众在巷子口围观看热闹,为防出意外,沈羡也早让护卫在周遭设下防线,民众们的议论和说话的声音还是从巷子口那边传过来。
    沈羡着绛纱袍,腰系宝石玉带,他身材高大,以前甚少穿红色衣物,今日成亲才穿的绛纱袍,挺拔的身子衬的衣袍非常合身好看。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此刻坐在绑着红色绸缎的黑色骏马之上,直到姜府里鱼贯走出不少人,他的目光定在谢澈背上那抹红色身影之上。
    玉珠听见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双红色暗纹锦鞋走在面前,她就听见沈羡淡淡的声音,“把她交给我吧。”
    女子出嫁是要由着父亲或者兄弟背到花轿前,再由新郎接过送入花轿之中,直到回夫家,新郎抱着新娘子进到拜堂的正厅,这期间,脚是不能沾地的。
    玉珠察觉谢澈听到这句话,身子绷紧了些,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不过片刻后,他还是嗯了声,亲手把她交到了沈羡手中,沈羡抱着她进到花轿里,玉珠松口气,轿子的门帘被放下,眼前昏暗下来。
    “起轿喽。”
    这日,沿途的京城百姓在道路两旁看着姜家四姑娘出嫁的嫁妆由姜府门口绕了整个上京一圈,绵延不断,十里红妆。民众啧啧称羡,议论纷纷。
    众人议论姜家到底出了多少嫁妆,却不知这些嫁妆甚至抵不到玉珠带的银票多。光是木氏就给了她二十万两银票,还有钱庄的印子,几个兄长和姐姐也都给不少。
    日暮西斜,吉时到时,正好来到沈府大门,沈羡将她从轿子里背出,大步跨进沈府,她隐隐约约透过盖头看见沈府的灯火亮起,廊庑走廊下全是一盏盏的灯笼。她被沈羡背到拜堂的正厅,里面早已挤满亲朋好友,恭贺声不断。
    玉珠盖着红盖头,看不清房中情况,只听见各种声音,她被全福人带着在屋子正中央站立,头顶上有些沉,凤冠带了一个多时辰,只觉脑子有些昏沉,一直由着全福人引导着拜了堂,新郎新娘子被众位亲戚女眷们簇拥着进到新房里。玉珠也被全福人牵到床头坐下,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新郎快些把盖头揭开,让我们瞧瞧新娘子漂亮不。”
    玉珠听出这是太傅夫人的声音,当初上姜家帮沈羡提亲的。
    附和声一片。
    玉珠心里有些紧张,手指紧紧的攥着裙摆,她低头看见那双红色暗纹的锦鞋来到她的面前,下一瞬间,盖头被揭开,她抬头望了过去,他穿着绛纱袍站在那儿,嘴角有淡淡的笑意,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身姿挺拔,面容英俊。
    他的双目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新娘子可真好看呀。”
    房屋中的亲戚女眷都被盖头挑开那一刻新娘子的容貌惊艳住,称赞声不断。
    有女眷对嘉禾公主笑道,“公主好福气,娶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儿媳。”
    嘉禾扯了下嘴角,“是阿羡好福气,我只盼着他们以后的日子和和美美就好,最好快些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亲朋好友欢笑一番,全福人道,“该合卺礼了。”
    拜了堂入了洞房接下来就是合卺礼,两人来至案旁,全福人取来两杯连着红线的酒水递上来,沈羡端起其中一盏交到玉珠手中,自个端起一盏,两人相视,酒盏中的酒水被一饮而入。
    合卺礼后便是结发礼,全福人从两人发上各剪一缕头发,绑在一起放在锦盒之中,周围人群喜笑颜开的恭贺起来。
    繁缛冗长的礼节过后,新郎还需要去外头招待宾客,客人们也鱼贯从新房中出去吃宴席,新房之中很快只剩下小夫妻两人,沈羡低头跟玉珠道,“我先出去招呼宾客,外头有丫鬟候着,你若不舒服早些喊了丫鬟端水进来给你梳洗,吃些东西先歇息就是。”
    这顶凤冠带着实在不舒服,压的头昏沉沉的,玉珠不由的点点头。
    
    ☆、第113章
    
    
    沈羡出去招呼宾客,外面不仅有沈家的亲朋好友,还有他的恩师,朝廷大臣携家眷,沈国公爷还在回来的路上,他是家中长子,不能推拒这些应酬。
    他走到门口时,回头望了一眼坐在大红鸳鸯锦被上的姣姣,层层红色幔帐遮挡着,有些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瞧见她伸手扶了下头上的凤冠。淡笑了声,这才大步跨出房门,吩咐廊庑下立着的两个丫鬟,“去抬些热水进去让夫人梳洗。”
    丫鬟应声退下去抬热水,余下玉珠一人坐在新房中,陪嫁过来的四个丫鬟并不在身边伺候着,要等到第二日才能见面。她在姜家一直只有三个大丫鬟,甘草,白芨,白芍,好事成双,姜家又从二等丫鬟里挑了个丫鬟一块陪嫁过来,是个叫海棠的圆脸姑娘。
    头顶上的凤冠分量太重,再加上方才喝下的一小杯果酒,她头有些昏沉沉的。本就碰不得酒水,哪怕方才合卺礼换成果酒,现在也有些上头,走到妆匣前把凤冠取下,外面响起丫鬟的声音,“夫人,大人让奴婢们抬了热水进来伺候您梳洗。”
    “进来吧。”玉珠见到两个清秀的丫鬟捧着贴着喜字的大荷叶式粉彩牡丹铜盆进来。她就着热水洗掉脸上的妆容,涂抹上惯用的香膏,才跟两个丫鬟说,“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丫鬟离开,玉珠走到床头坐下,今天大喜的日子,沈羡还未归,她只管卸下凤冠洗净妆容,头上的珠钗首饰未曾褪下。耳边有龙凤喜烛燃烧发出的啪啦声,外面能听见宾客的喧哗声,热闹非凡,原本该有的忐忑也只剩下昏昏欲睡的念头,酒劲上头,精神又绷了一天,实在无力去想其他,她穿着嫁衣打算靠在床柱上眯一会儿。
    面上清洗干净,头上没有沉重的凤冠,她不大会儿就睡熟。
    后半夜睡的有些不舒服,迷糊中她只感觉被什么东西给抱住,呼吸不顺畅,有些闷热,她闷哼了声,有温热的触感落在额头和唇上,有些不舒服,她嘀咕了两声,“甘草,热,把炭盆撤了。”
    耳边有轻笑声响起,玉珠立刻醒了过来,眼前漆黑一片,只有一些昏暗的月光从窗棂里透了进来,她脑子有一瞬间的呆怔,这才想起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似乎靠在新床的柱子上小歇片刻等沈羡回房的。
    外面有打更声传来,已是三更,她睡了有一会儿了。
    不仅如此,满头珠钗也已经拆开,一头青丝松散的堆在身后,身上的嫁衣不知何时被脱掉,只剩下中衣,身前有温热的身躯贴着她的,她被抱了个满怀,鼻翼间全是熟悉的气息,是沈羡,不知他何时回来的,身上有梳洗过后清香的胰子味,想来方才呼吸不顺,闷热都是因为他的怀抱,她竟还嘀咕让甘草把炭盆撤下去。
    玉珠埋在他怀中,有些不好意思,“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沈羡道,“亥时回来的,见你睡的正香,就帮着你把衣裳脱了。”顿了下他又问,“可是有些闷热?我去喊丫鬟把炭盆撤两盆下去。”他说着就已经放开她的身子坐了起来。
    昏暗中,玉珠隐约能看见他身上穿着的白色绸缎中衣,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锦被一掀开,她就感觉身上有了些凉意,急忙拉住了他,“不必了……”她正好捉住他的手腕,结实,还有些硬邦邦的感觉,于她身上那种柔软是很鲜明的对比。
    “嗯?”沈羡问道,“不热了?”
    玉珠点点头,“不热了,沈大哥,我们快歇息吧,明儿一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的。”要起来拜见长辈,给公婆敬茶,都是要早起的。
    “你喊我什么?”沈羡问道。
    玉珠不明所以的嗯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两人已经成亲,她不该和以前那样在喊他沈大哥的,犹豫了下,她开口道,“夫君。”别别扭扭,实在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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