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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满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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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珠瞧她这样就知娘心里应该是同意的,想来要跟爹爹商量下吧。
    晚上歇息的时候,木氏跟姜安肃商量一番,姜安肃抚着妻子的背,“阿瑾的亲事你做主就好,只要那个姑娘品行不差,娶进门也无妨,至于她的家人能如何?那个孔副尉鲁莽却不是真蠢,不会以卵击石,就算跟孔家做了亲家,孔家也不敢怎样的,你要是担心孔家姑娘的性子,等她嫁进门你好好的教导她,我相信阿瑾也会慢慢的教她的。”
    听到丈夫的开劝,木氏心里的郁气消散,听进了他的话,“那好,明儿一早我就找人上门提亲去。”
    两人已是老夫老妻,感情却不减,姜安肃放下纱帐,俯身在木氏上方,封住了她的口,只剩一室旖旎。
    翌日一早,木氏安排人去孔家上门提亲。
    玉珠也吩咐明路明尘去跟着,怕出什么意外。不是她多心,孔太太这样的女人能害死家里的良妾,欺凌打压庶女,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嫁到姜家来。
    不说姜家多了得,姜瑾却很受京城世家姑娘们的欢迎,不少人上门说亲的。
    孔太太是不会让庶女嫁到这样的好人家来的。
    世家大族上门提亲都是有规矩的,不会找一般的媒婆,有官媒,再大些的王公贵族还会去请一些全福人上门说亲,木氏找的官媒去孔家,是孔太太开的门。
    孔太太跟孔副尉年幼时也都是市井人家的儿女,家中只是正经的良民,十几岁定下亲事,孔太太嫁给孔副尉后也是熬了好些年才被人称呼一声太太的,双十年华的姑娘家没丑的,可十几年过去孔太太早就变了样,一身肥肉,很是壮硕。
    官媒笑盈盈的开了口,“这位可是孔家太太,我是来上门提亲的。”
    孔太太见眼前的夫人穿着富贵,也摸不清什么来路,她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娶媳,女儿也早就出嫁,家中只剩一个庶女,她道,“不知是哪家的上门来说亲?”
    “是勇毅侯府的四公子姜瑾,年纪轻轻已经是户部郎中,了得的很,特意上门求娶你们家的小女儿。”
    孙太太闻言,脸色都变了,“实在是无缘,我家小女早就说了亲事,一女不说二夫,这门亲事怕是不成的。”说罢,碰的一声把大门给关上。
    官媒婆子忍不住皱眉,实在想不同侯府的人是怎么想的,姜四公子年纪轻轻就是正五品上的户部郎中,俊雅清贵,霞姿月韵,怎么就求娶这样人家的庶女。
    她做官媒十几载,自然也会把对方人家的家世调查一番的,晓得这孔家的庶女还没说亲的,也知这位孔太太凶悍泼辣,欺凌庶女,自然不会同意庶女嫁到这样的好人家。
    她今日上门提亲,福昌县君还让她带了两位小厮,这会儿她没了办法,回头问两个清秀的小厮,“两位小哥,现在该如何?”
    明路道,“且等着吧,等孔副尉回来。”
    四姑娘让他们两人跟来就是为了这个,只要不让这孔太太出门匆忙间把那姑娘的亲事定下即可。孔副尉为了前程也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等到酉时,孔副尉领着一小坛子的酒跟一块酱肉回来,见到门前的几人有些诧异,官媒等了一天,身心俱累,急忙说明来意,孔副尉大喜,请了几人进去坐坐。
    官媒摆手道,“这倒不必,方才跟你家太太说亲,太太说是你家小女已定了亲事,我这才等着孔副尉回来的。”
    孔副尉脸色大变,急忙说道,“没有的事情,原本是相看几个人家的,这还没看中呢,若真是姜家四公子上门提亲,这门亲事自然是极好,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放心,自然是姜家让我上门提亲的,既然孔副尉答应下来,过几日会正式携活雁纳采。不过孔副尉也晓得姜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真正的清贵人家,这姑娘嫁过去可是要学不少礼仪规矩的,姜家三太太说了,会找个嬷嬷上门教导你家姑娘规矩,直至正式出嫁,孔副尉以为如何?”
    孔副尉喜道,“自然是好的,一切都听姜家的。”能攀上这样的大树他自然欢喜的很,怎么也没想到家里那个胆怯的庶女还能有这个造化,他可不在乎姜家四公子为人如何,只要家世好就成的。
    官媒携明路明尘回姜家复命。
    孔副尉回了家里,万分高兴,把事情跟太太一说,又想起官媒方才说的话,他脸色一狠,骂咧道,“我知道你见不得云烟好,天天打骂她,不过从今往后你需对她好点,这门亲事必须成,这可是我们孔家的机会,那可是侯府,满门清贵,府上还有个太子侧妃跟福气了得的县君。”
    孔太太再气恼都没法,他这丈夫身强体健,若是违了他的意,少不得一顿打骂。
    过了几日姜府正式派人上门提亲,问名,还请了专门的教导嬷嬷来教孔云烟,孔太太就算想下暗手都不成的,这婆子简直吃喝睡都和孔云烟在一起。
    这亲事从定下到亲迎至少还需两三月时间,亲事定下木氏也没甚好担心郁闷的,不管如何亲事都定了,这个沈云烟会是她的儿媳。
    过了几日谢澈跟姜瑾也到了休沐的日子,两人一块带她去集市上逛一圈。姜瑾也是为答谢妹妹,这门亲事他自个都知道不太合适,只是这么些年也就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孩,再不合适也想娶回家来,妹妹支持他,帮着他,他是很感激她的。
    玉珠就不跟他们客气,去玲珑阁挑选玩意,没想刚进去就碰见沈媚,身边跟着几个丫鬟婆子还有一位穿着锦缎烟霞红提花褙子的妇人,眉眼温婉美艳,仪态也很好。这个妇人玉珠是认识的,以前她常去国公府找沈媚玩,偶尔也会碰到这个妇人,她便是嘉禾公主。
    嘉禾公主难得陪沈媚出来一趟的,玉珠去看沈媚,她性子不大,悻悻的站在旁边,看见玉珠的时候眼睛一亮,才有了笑意,“玉珠,你也来了,真……”她巧字还没说完就看见玉珠身侧的姜瑾,眼里忽然聚满雾气。
    玉珠见状有些难受,四哥的亲事前两日就在京城传开,阿媚也知道了吧,现在肯定很难受。
    沈媚并没纠缠,她能做甚,人家都定了亲事,她还能死缠烂打?况且前天晓得姜瑾定亲后她在家中哭了一天,还是楚云尉去哄她的,晓得她喜欢的吃食,特意在小厨房做了给她吃,虽然味道不怎样,不过沈媚有点妥协,他对自己的确是很好的。
    今日她和公主娘一块出来也是因为自己的亲事,公主娘这几年跟她的关系渐渐缓和,她也慢慢接受公主娘。
    公主娘说她都快定亲,却没什么送给她的,所以亲自出门给她挑选东西。
    感情都是在相处中得来的,嘉禾才回府那几年沈媚就猜到她并不喜自己和大哥,对嘉禾也冷淡起来,这好几年过去,到底是母女,血脉相连,关系渐渐好起来,只是嘉禾很少出府,屈指可数,今儿难得陪沈媚出来一趟。
    姜瑾和谢澈神色也都自然。
    沈媚不搭理姜瑾了,拉着玉珠说话。
    嘉禾是认识玉珠的,还是挺喜欢她的,一脸温和的看着她们,又见到身侧两名高大的男子,晓得她们就是玉珠的哥哥,不由侧头看了眼,目光落在谢澈脸上时忽然变了脸色,吓得魂飞魄散,口中无意识的喊了一声,“仲,仲安……”
    喊罢,她又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玉珠沈媚听见动静回头去看,见嘉禾一脸惊愕失色的样子看着谢澈,不由疑惑起来,沈媚走过来握住嘉禾的手臂,“娘,您怎么了?”
    嘉禾慌慌张张转身,“无,无事,阿媚,娘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回府去了。”她几乎是跌跌撞撞逃着离开玲珑阁的。
    丫鬟婆子急忙跟上,只留含笑一人在沈媚身边伺候着,沈媚一脸茫然,“我娘好像看见了很可怕的东西……”她扭头去看谢澈,公主娘方才看见的就是这人,他是玉珠的哥哥来着,长的明明很好看的呀。
    玉珠也不明所以,倒是谢澈微微垂眸沉思起来。
    沈媚没当回事,她觉得她娘有些神神叨叨的,这么些年把自己关在小佛堂里头。
    玉珠也若有所思起来。
    眼下正紧要的还是先逛着,玉珠陪沈媚逛了大半日,姜瑾跟谢澈不便跟着,就在别处等着,快晌午才一块接玉珠回姜府。
    三人坐着一辆马车,玉珠捧着块皂儿糕吃着,她每次出门总能吃上一圈,肠胃还好的很,能完全消化。吃完手中的皂儿糕她还把手指上沾到的给舔干净,粉红小巧的舌头,看的谢澈眼神都暗了下去。
    舔干净,玉珠接过姜瑾递过来的茶盏捧着喝水,跟谢澈说起方才的事情来,“澈哥哥,我觉得嘉禾公主刚才有些奇怪,她看着你喊了声仲安。”
    这么些年,姜家也在调查谢澈的身世来着,玉珠觉得嘉禾能对着谢澈的面容喊出一个人名,是因为澈哥哥跟她口中那人长的很像吧。
    这世间当然会有两个陌生人长的相似的情况,但更多情形,只有亲人之间才会有这样相似的面貌,玉珠觉得这个可以作为一个突破点。
    谢澈压下心思,思忖一下才道,“回去后问问师父,看他可认识什么人叫仲安的。”他直觉嘉禾公主口中的仲安和他有些关系的。
    玉珠由此想到不少事儿,乱想一番后问谢澈,“澈哥哥,以后你找到亲人,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她其实很舍不得谢澈离开姜家的。
    姜瑾笑了起来,“傻姑娘说什么,就算阿澈找到家人还一样是你的哥哥,这辈子都不会变的。”
    
    ☆、第94章
    
    回到姜府,晚上三房的人一块用膳,玉珠就把上午在珑玲阁的见闻告诉姜安肃,“爹爹,你有认识叫仲安的?嘉禾公主在玲珑阁见到澈哥哥后喊了这个名字,一脸震惊,看样子好像是认识澈哥哥这张脸一样。”
    姜安肃知道此事关系到谢澈的身世,点头道,“我认识的人当中并无此人,不过也不排除这是字而不是名,并非所有认识人的字都知晓。这个我会让人去查探的,这事情还是要从嘉禾公主身边的人入手,既然喊了这个名字,肯定是她认识的。”
    姜安肃是在大理寺任职,对这方面还是很熟悉,找人的话并不会太难。
    谢澈倒不急,“谢谢师父。”他暂时没打算离开姜家的,身世对他来说并不是很紧要的东西。
    玉珠很乖巧,事后过去谢澈的房间好生的安慰他一番,让他别急。
    ~~~
    且说嘉禾公主回国公府立刻进了小佛堂,全身颤抖,她跪在软垫上,手中捧着一卷经书念着,声音也是颤抖不已,想起二十多年前她派人做的那件事情了。
    其实,其实那名谢澈的青年跟仲安长的只有三四分相似,让熟悉他们的人当面看也绝想不出会是怎么回事,只有她自己想到些别的事情,这才心慌恐惧。
    这叫谢澈的是状元,如今还是吏部侍郎,就算她不常出门也经常听到他的事情,晓得他是姜家在邵安城捡到的孩子,二十一二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她也逃到邵安城去了吧。仔细看,谢澈的容貌其实更像她吧,也正因如此,嘉禾晓得这个谢澈十有八九就是他们的孩子。
    嘉禾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应该就是那件,那会儿她快嫉妒疯了,一时鬼迷心窍犯下滔天大错。
    晌午后嘉禾心绪稳定不少,才从小佛堂出来,身边的婆子告知沈媚在厅里等着。
    嘉禾思忖一番,去厅里见了沈媚,小姑娘很担心她的样子,“娘,您没事吧?”
    嘉禾拉着沈媚去内室的榻上坐下,“阿媚乖,娘没事,方才有些心悸而已,你是知道的,娘一直有这个小毛病。”她一不舒服就会心悸,不算大问题,好生歇着就无碍。
    沈媚道,“娘,您还没用膳吧,我喊含笑去厨房送些吃食过来,我陪您一块吃。”
    “也好。”
    用过膳,食案撤下去,嘉禾留沈媚在房里说话,迟疑了下,她问道,“阿媚,你和福昌县君的关系似乎挺好的?”
    沈媚笑道,“那是自然,我和玉珠是从小玩到大的,我最喜欢她的。”
    “那她身边那个叫谢澈的青年,阿媚知道多少?”嘉禾有些不安,“我瞧着那青年挺不错的……可惜年纪比你大好几岁。”
    “娘,那是玉珠的哥哥,不过没有血缘关系,是玉珠的爹娘当初在邵安城做官时捡回来的孩子,养了这么些年,跟亲生的没什么区别的。”沈媚没看出嘉禾的异常,“娘,你可不要瞎讲,我也想清楚的,楚云尉对我挺好的……”她在心底叹口气,有少许的失落,到底喜欢姜瑾几年,没那么容易放下。
    嘉禾失笑,“也是,楚家那小子不错。”想了想又道,“阿媚,你也快成亲的,以后少跟福昌来往才是,嫁了人家都要以夫家为主,总是在出去玩不太好……”
    晓得谢澈就是他们的孩子,嘉禾不太愿意沈媚接触姜家了。
    沈媚不高兴起来,笑脸都没了,“娘,您说这个做甚,我和玉珠要好一辈子的,为何我嫁了人就不能跟她来往了?”
    “好好,是娘不好,娘不说了。”嘉禾叹口气。
    ~~~
    调查这样的事情需要些时间,这期间姜瑾跟孔云烟的亲事已经定下,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已定好,只等一个月后七月初六亲迎去。
    到了六月中旬的时候,姜安肃终于查到这个仲安是谁,他在衙门里看着手中的资料也忍不住皱眉起来。
    申时回家用过晚膳,姜安肃就把谢澈叫到书房。珊瑚木座屏式烛台上燃着的大块的蜡,四角都摆着烛台,让整个书房很明亮。姜安肃把查到的东西递给谢澈,“你看看这个,如果不出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你的身世。”
    “我找人调查过,仲安乃是字,原名傅荣霍。傅荣霍同嘉禾的确是旧识,两人当年两情相悦,后嘉禾出事迫不得已嫁给沈魏沈国公,自此婚嫁各不相干。傅荣霍的原配是姓谢,两人育有一子。我跟你师娘捡回你的那年,傅荣霍妻儿失踪,自此了无音讯。傅家和谢家都是青州的,青州距离邵安城不算远。”
    傅家和谢家并不是京城人士,俱是青州人士,当年傅荣霍上京赶考得以认识嘉禾,两人心生爱慕,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阴差阳错的让两人各自婚配。其实这其中的关系,姜安肃没调查的很清楚,因年代隔的太久远。
    当年傅荣霍考中进士后,嘉禾发生那种事情,两人就分道扬镳,傅荣霍回去娶了谢瑜,又回京进入翰林院熬了好几年才回到青州做官。
    那时候谢瑜待在青州傅家怀着身孕,傅荣霍远在京城翰林院,直到谢瑜生下孩子一年多后带着孩子失踪,远在京城的傅荣霍连妻儿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谢澈神色肃然,手中那些资料还有傅荣霍同谢氏的画像,仔细看他的容貌和傅荣霍的确有三四分的相似,眉眼却跟谢氏更像,谢氏是个美人儿。
    姜安肃继续道,“谢氏闺名谢瑜,当年捡到你时,你才一岁多的样子,包袱中只放着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另外就是一块玉佩,玉佩上头刻着一个瑜字,阿澈,他们应该就是你的父母,至于你母亲为何会带着你去邵安城,时间太久远,师父也查不出。”
    至于谢瑜为何带着孩子失踪,这事儿也没人得知。谢家在青州也算世家,傅家那会儿反而不过普通家世,因考了进士才入谢家的眼娶到谢瑜。
    “谢谢师父。”谢澈表情平淡。
    姜安肃问道,“阿澈有何打算?你父亲早几年前回过京城待过几月,后又被圣上调遣回了青州,这些年一直待在青州。”
    谢澈抬头道,“等阿瑾成亲后,我会去青州一趟的。”倒不算认祖归宗,总要见上一面的。
    “那也成。”姜安肃想起别的事情,忍不住问,“阿澈,你也二十有四,你的亲事……”
    谢澈的亲事,木氏也问过几次,他总说还不急,不想成亲。木氏不是亲娘,许多事情不能替他做主,只能听他的。可木氏也把他当亲儿一样对待,因为他的亲事急得满嘴燎泡的,姜安肃心疼妻子,趁着这会儿忍不住问了下。
    谢澈望向姜安肃,眼中有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师父,弟子是有意中人的,只她年纪尚小,还需等两年,待她在长大些,徒儿会表明心意的。”
    原来如此,姜安肃松口气,“这样也挺好,我同你师娘说声,她着急你的亲事,都有些上火了。成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玉珠这些日子一直挂记着你,你的身世,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告知她。”
    “弟子知道。”
    翌日放衙后,谢澈去玉珠的房间,见她正捧着绣绷做绣活,他走过去一瞧,正绣着一丛牡丹花,绣工只能算一般。
    谢澈轻笑出声,“玉珠这绣的是哪儿的花样。”
    “是澈哥哥来了。”玉珠直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随便绣着玩的。”没好意思告诉他是给自己绣的兜肚。
    两人去榻上坐下,甘草送了热茶进来就退了出去。
    谢澈喝了口热茶,把昨儿师父告知他的身世说给玉珠听,玉珠听的有些茫然,问道,“那澈哥哥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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