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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穿越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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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
    春桃冷眼瞧了一会,想了想到底共事一场,不好让她就这么丢了性命,拿手肘撞了她一下,夏荷猛的回过神来,也不敢去看春桃眼里的审视意味,赶忙低下头去。
    许莲把头搭在他肩上,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像是地上有什么宝贝,才反应过来一大清早就这么秀恩爱似乎是有点不太讲究,想是这么想,行动上却是吐了吐舌头,手又环上去了,在他耳边轻道:“我可能…”
    说到一半又顿住了。只是晚了几日,还不知道准不准,就怕说了他兴头头地宣了太医结果空欢喜一场,想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太子还在等着下半句呢,握着她肩,两人稍稍离得远了些,问道:“可能什么?”
    “我可能饿了,早上吃豆花吧。”
    太子:“…”
    两个人还是没有一起用早膳,太子带人先去了书房,许莲抵不住困意睡了个回笼觉,不用给皇后请安尽孝也不用受张氏莫氏的礼,这一觉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春桃早早吩咐了,娘娘特别吩咐了豆花,旁的就让膳房看着办,夏荷方才闯了祸,正唬着胆子,此刻赶忙做了勤快的样子接下了这份差事。
    春桃什么都没说,准她去了。
    小李子在膳房也算是个特殊的存在,娘娘特意从行宫带了来,虽也不到顿顿离不了的地步,到底是份殊荣,既然是殊荣,自然是别人没有的,依如今殿下对娘娘的态度,这手艺若得了娘娘的意,就和得了升天梯差不多,多少就让有些人慌了神。
    打头的就是东宫膳房一把刀的邢师傅。
    邢师傅快四十的人了,做小太监起就在膳房伺候,后被安排到了东宫,人说宁当鸡…头,莫当凤尾,御膳房高手林立的争不过,东宫的膳房则好出头些,熬了这些年,刚混出点样子来,怎能让一个外来的小子截了胡。
    于是小李子经常入了膳房也找不着活干,只要是主子没特别指明要他做的膳,从灶头道刀案,就没他的位置,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添添柴,他也不嫌弃,搭个围兜,卷快灰头巾就看火去了,旁人假意拦他:“李师傅怎好做这些,快起来歇歇吧,外间坐会,茶一下就沏得了给您端过来。”
    他听了也不理,只憨憨地对着人笑,拦的人也就不好再往下劝了,左不过是添点柴火,还能添出大天来不成。
    今日倒有所不同,娘娘叫的是豆花,旁的随份例,小李子知道了连膳房也不迈了,就着碗热茶躲在屋里吃烧饼。
    邢师傅一听就犯了难,一见找不着人,又不好拉下脸来请教这孙子,只好憋着难自个上手了。
    不过一碗豆花,本也没有什么难的,问题就在娘娘爱吃口咸的,敢上碗甜豆花保证碰都不给你碰一下,去了趟鲁地,还好上了那边的卤子浇出来的汤,对这边的简单淋个酱的就不喜了,偏偏这姓李的孙子还藏私,甭说卤子的秘方不肯交出来了,一听娘娘叫豆花人都躲出去了,就等着看他出丑呢。
    这孙子,打进宫来他一看就知道肚子里憋着坏呢。
    骂归骂,误了主子用膳可不是好玩的,旁的简单,上个龙眼包子,蜜层酥和栗子饼出不了错,这个豆花就难了,豆腐是现成的,舀了盛出来,撒点麻油和酱菜丁,犹豫了下又加了点燕菜和虾皮提提鲜,卤子他是变不出来了,浇了新做的酱希望主子会喜欢吧。
    许莲肚子空空地等了一会,食盒一开,干的倒罢了,一看放着紫菜和虾皮的豆花就一阵反胃,她最受不了就是紫菜的那股子味道,皱眉道:“今日的早膳是谁做的?”
    春桃瞥了眼夏荷,夏荷战战兢兢地出列回话:“回主子,是邢师傅做的。”
    许莲撇了撇嘴,还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许莲身处的这个阶层,除了盯着皇后和淑妃那点子龃龉,就是延平帝待不待见太子那点破事了,底下人也是自有自的世界,抱团揽权啊,欺压新人啊,真论起来心计手段也低不到哪里去,比如从一开始在她身边显出来的就是春桃,如今对她的倚重已经快赶上馒头了,再比如她大老远的把小李子带进宫来,小李子作为空降派受点排挤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她没打算去管,也管不过来,这宫中自有它的生存法则,她如今露出不喜的样子,邢师傅再蠢也知道下回该怎么办了,要是她不管不问地发了难替小李子出头,才真的有点二愣。
    就是可怜了她的豆腐脑,就这么被毁了。
    春桃看着娘娘脸色不对,请示道:“娘娘不喜欢,奴婢叫膳房再上一碗吧。”
    许莲一摆手,让她把上面的虾皮和紫菜挑了也就是了,既然不是小李子做的,也没那股子卤香味了,上碗别的也是一样,等吩咐下去,小李子再熬一锅出来,她也离饿死不远了。
    春桃做事细致,挑得一点不剩,许莲夹了一个龙眼包子,吃完喝口豆花再去换口甜的,她吃早点一向是甜咸混着来的,基本是咸口为主,甜的就是一搭,今日却不对劲,密层酥一入口她就一阵反胃,忍着嚼了两口咽下去,好险没吐出来。
    怀孕经验为零的许莲这会也不禁更加坚定了原本的猜测,根据呕就孕定律她这下八成是真的有了。
    这下早膳那点不顺意也不见了,一股奇异的喜悦涌上来,她的压力小了不少倒在其次,一想到此刻腹中怀着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许莲只觉的心中的欢愉让她自手心开始都是麻痒的。
    喜悦到极处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她连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她就说她没事撒什么娇,果然就是成了孕妇情绪多变才抽风的。
    不过自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还没开心多久呢,懊丧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今日朝议,谏议大夫陈放上奏:太子德行有失,天象已示,不堪承社稷重任,奏请陛下再择良储。
    对此,许莲只想说:你理由还敢找的再烂点不啦?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考完试肥来了,不要问我考得怎样,我只想静静。

  ☆、第33章 5。22

历来舆论毁人都要有个过程,由一个事件起头,挑动猜疑情绪,再由一个事件作引子,让这股情绪爆发出来,闹将起来就算齐活,放在这场废太子事件里头,起头的自然是钦天监的批言,引子则用了二半夜的那几声惊雷。
    如果让那位钦天监大人作解说员的话肯定是这样:我说的没错吧,老天爷看不下去都打雷了,麻溜地废太子吧各位千万别耽搁,这会只是几声雷,再不然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虽然许莲很想放出牛顿大叔给他们重塑一下三观,想想可行性就还是继续啃她的包子了。
    虽然提起的理由空穴来风,在许莲看来甚至有点可笑,但架不住古人迷信,所以那位谏议大夫的上奏就有点有的放矢的意思了。
    延平帝在这种时候倒变得智商在正常范围内了,既没有急吼吼地表示出一副“好啊,废就废,老子正愁找不着理由”的样子来,也没有斥责那个大夫甚至来个“妖言惑上”的罪名把人给斩了,倒是留中不发,态度很不明确的向外界表达出“我在沉思我很痛心”的意思。
    为了对付自己儿子还挺沉得住气啊,个老菜梆子,许莲真想拿起豆花糊他一脸。
    有时候不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自那个秦放之后有不少附议的上奏跟着站队,当然也有不少反对的,基本都是历经两朝的老臣,有的年纪比老菜梆子还大,强硬地表示太子之位关乎国本,不可因为一点捕风捉影的小事轻言废立。
    许莲有理由相信,如果老菜梆子坚持,他们很可能作出当庭触柱的事情来,除了骨子里那点出于对伦理嫡庶的坚持,还可以青史留名小划算的说。
    当然了,这个纯属调侃,许莲真心感谢还有这些硬骨头在纯粹的坚持,虽然他们对太子的支持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先帝的尊重(太子是先帝立的嗣子)加上被洗脑了一辈子的三纲五常嫡庶有别在起作用,但要是没这些人,皇帝透出个废太子的信号,满朝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句,不要说太子,许莲都会觉得很心寒。
    虽然说到底,谁来做太子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下一任老板谁来做的分别,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老婆不好找,老板还不找吗。。。
    许莲从听到消息起,等到吃完了一整晚的豆花,都没等到事态进一步发展的消息传来,心说这位爷心太大了,真够沉的住气的,从公关角度来说,再不出手都快过了反应时效了,不过他不急她在这急也是没用,站起来消食去了。
    虽然前世的科学教育告诉许莲,早晨是不适合锻炼的,傍晚空气质量才最好,但几千年的习惯都这么下来了,她也不可能特立独行地傍晚才出来乱晃,小走了几步,感受了下越来越猛的太阳怕出汗就又回去了,一进屋就见春桃一脸凝重地跪在她面前。
    ”主子,可能出事了。“
    如果能把此时的状态发朋友圈,许莲一定去给自己去点个赞,她学着那位爷什么时候都一副死面瘫的样子说了句”起来说话“就淡定地坐下来听故事了,感觉自己还是很沉得住气的。
    估计是事真不小,春桃坚持不肯起来,稳定了下声线才道:“奴婢方才瞧出夏荷有些不对,便留意了下,伺候完娘娘早膳她又寻了个由头出去了,到这会还没回来,奴婢有些担心,就翻看了夏荷近日动的针线,这才发现娘娘的一件藕荷色小衣不见了,奴婢明明记得前日浣衣局就浆洗了送了来,娘娘今日也没穿在身上,没来由会找不见的。”
    说到后来她脸色越白,许莲先是安慰这孩子别慌,思考了下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夏荷针线好,平日里衣裳有个小瑕疵就交给了她,也省的还得往针线房送,一来二去的还废时间,久而久之,许莲的所有衣服基本是夏荷管的,若真按春桃说的,作案条件还是非常方便的。
    其实她第一反应是偷小衣这种事,难不成夏荷是个暗恋她的变态女同。。。然后才明白过来,小衣这种东西在宫斗剧里面最大的用处不就是诬陷,和哪个侍卫有私情和哪个太监有苟且什么的,因为贴身穿的,出了这种恶心事,当事人往往百口莫辩,最好再有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来的奸夫说出点她身上的小特征,红痣黑痣之类的,越私密越好,到时候她就只能一死以证清白了。
    “这件小衣上可有什么特别的标记?”她不觉得自己会蠢到在小衣上留个戳等人来构陷,既然是构陷,总得证明这衣裳真的是她的吧。
    春桃摇头:“原是没的,但夏荷一直掌着这些,也不知会不会添点上去。”
    这下许莲歇菜了,她怎么忘了夏荷还有这功能。
    春桃见娘娘也默了,心下更加发慌,才得了娘娘倚重就出了这事,若是真有什么大事她绝对难辞其咎,方才夏荷那般盯着殿下她就改找人看紧她,也不知道这小衣是几时送出去的,这会才察觉出来只怕已是晚了。
    许莲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正了正面色道:“事情已是如此了,你这会着急也无用,夏荷出去了总有回来的时候,若是过午不回,你便让人去禀报殿下,就说是我这出了逃奴,由殿下使人去禀报宫正司处置。”
    春桃听娘娘出了这等容易误会的事体,却打算毫不避讳告知殿下觉得不妥,便劝道:“这就禀了殿下恐是不妥,是不是让奴婢暗中派人去寻。。。”
    许莲摇头打断了她:“躲在暗处那方就恨不能我藏着掖着,倒像真出了什么事呢,你且去便是。”
    她知道春桃担心什么,不就是怕太子就此生了嫌隙远了她,但这种事又不是她想压下就能压的,事关她清白声誉,还是越坦荡越好。
    夏荷还是在午时前回来了,要许莲说这姑娘心里素质不错,自以为旁人半点没有察觉,没事人一样回来值守,春桃问她去做什么了还能信誓旦旦地扯谎说什么与拜的一个干亲叙旧去了,等被押到许莲跟前还是按这套说辞坚持着,许莲问她是哪宫的干亲,她倒也答得干脆,说是什么管更时值夜守的小太监,从前是同乡,更值处没油水又太苦才搭上了夏荷认了个干姐姐,旁人知道他有个东宫的干亲日子比从前要好过些。
    许莲觉得这时候她就改一拍桌子然后怒吼道:“一派胡言。”但她没有,怕手疼,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夏荷道:“再与你最后一次机会,一五一十说了,你的性命还可保住,再胡言一句,宫里的手段你是清楚的,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像这种其实几乎算是诱供的话基本没用,正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夏荷同…志显然深谙此点,将方才的说辞重复了一遍,只不过再来点“主子你为什么不信我”的委屈眼泪。
    许莲任由她说完,然后叹了口气。
    说实在话,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从前在府里,老太太治家规矩重,外松内严,交给李氏的时候已经立下了执行力不弱的成规,许莲见过最凶残的事也只是李氏刚掌权那会,有管事胆敢欺生在账上糊弄李氏,还是在老太太地方有几分脸面的那种刁奴,李氏干脆利落地拿了身契,阖家发卖了出去,由此树立了威信。
    换到许莲自己,这也是她成为太子妃以来,第一次有人犯到她手里,还是在宫人中有头脸的近身宫女,穿来十几年,不能说完全被同化,几分总是有的,但观念里头那点民…主平等也还在,这会让她对宫人喊打喊杀的她也是有点说不出口的,但是会出这样的事已经说明她治下不严,如果再轻轻放过就不是善良是蠢了。
    于是许莲给了夏荷同情的一瞥,对春桃道:“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消息传到书房来的时候,太子拿着沈黯的信,心绪正佳。
    “得殿下所赖,学生幸不辱命,工程已毕,费时稍缺而工质不短,当地百姓得见此渠落成,无不感念殿下恩德,特请殿下为此命名以昭殊荣。”
    铺纸蘸墨,太子略加思索,写下“永济”二字。
    利得永载,济宽泽世,便是极好的寓意。
    忽而陈宝进来奉茶,禀道:“娘娘那似是出了事,正罚人呢。”
    太子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那般跳脱的人和罚人立规矩实在挂不上钩,便“哦?”了一声问道:“出了何事?”
    陈宝实话禀道“娘娘身边的馒头来禀报过了,是丢了东西,具体如何还请殿下过去才好细说。”
    作者有话要说:永济渠是真实存在的,把它搬过来用下算作太子的功绩。

  ☆、第34章 5。22

夏荷的口供出来了,接头的就是她口中那个更值处的小太监,一个太监没来由的自然不可能和许莲过不去,幕后的人要查出来也需时日,比起这个,许莲其实更好奇夏荷究竟是为什么活得不耐烦了甘心为别人冒险做起了间谍。
    口供上也有,是对太子有别样的心思被春桃发现,觉得迟早会被许莲知道,为保性命,那个小太监一找她便答应了,伺候完早膳的空档将小衣送了出去,意在出了事许莲自顾不暇便也没功夫来寻她的晦气,若是许莲就此被废,她也会被遣返尚宫局,那头答应了她会要她过去伺候,也算攀上另一个高枝了。
    合着是一个香饽饽引发的血案,许莲听完揶揄地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脸一沉,就许莲的不靠谱训道:“还笑得出来,你身边都快漏成筛子了。”
    筛子,怎么不说窟窿啊?许莲如是想着却也承认这是事实,于是默默点头表示很羞愧,羞愧完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夏荷她。。。还活着吗?“
    太子沉默以对,许莲也就不再问了。
    这个问题好像本来也没什么意义,死活又如何,就算活着也是一身刑伤生不如死,没扛住也算是运气了,出了这样的事,夏荷是不可能有命在的,不过是受的痛苦多少的分别。
    但她也生不出太多的同情来,夏荷再应下这件事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事发的后果,再说就算此计成了,许莲被废,她也绝不信这个背主之人还会有命在,卸磨杀驴不就是说的这个嘛,对方是傻啊才会在事成之后还留这个不稳定因素继续存在。
    说来如果夏荷没犯这个蠢,春桃告了这个状,许莲也不会将她怎样,最多是遣返回去,或者打发出去嫁人,日子就算苦总不会要了她的命,不过人家敢觊觎太子,也是心志不小的,无怪平静安稳的日子不要,决定放手一搏呢。
    事情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的,必是有人在暗处盯了她许久,等到这个机会才撕开了这道口子,从前看电视和小说里的宫斗桥段,或离奇或阴暗,直面了才明白究竟有多令人心惊,无论是对无辜被牵涉的自己还是被炮灰掉的小虾米。
    太子此刻是看不出猜疑惊怒的样子来,许莲也不敢去问他心中是否有半分怀疑,小衣不见,不贞的罪名随时可能落到她的头上。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他道:“你小日子是不是晚了几日?”
    许莲低头“是。”
    “几日?”
    “约莫有十日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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