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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穿越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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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天气,日里热,夜里冷的,老子烤个火都不得安生。”
    胖的那个劝道:“你也别火大了,谁让咱俩倒霉,今夜轮着值守,还有一整夜要熬呢,酒能暖身你也惜着点喝。”
    瘦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格老子的,自打太…祖爷把乌桓那帮龟孙赶跑,都安生几十年了,还值他娘的守。”
    本劝人的那个一听冷笑一声:“你倒知道了,太…祖爷的威风那是□□爷的。”说着对着南方一作揖,“今上?我看是悬了。”
    瘦的也不骂人了,一缩身子:“非议上尊。你小子疯了?”
    胖的斜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小子这会倒成怂蛋了。我说错了?太…祖爷时候的立过战功的将领。今上是杀的杀贬的贬,不然就是拿高位养起来,守关的将领两三年就是一换,没了高老将军,许老将军也就罢了,你也不看看新来的这位,不知道是那位爷家出来的二世祖,也敢往这派,关口是安生了几十年了,就真当一点事就没了?待乌桓人回过神来,可就有苦头吃喽。”
    瘦的听得胆寒,往火堆靠一靠搓了搓手:“你他娘的别乌鸦嘴……”话音刚落,一阵劲风吹过,火光晃动险些被灭了,两人随即感到地有震动之感,还只当是遇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地动,抱了头往地上一趴等它过去,不一会,扬起的沙尘滚滚混着马蹄达达声由远及近,胖的那个先反应过来,站起来大叫道:“是歹人,是乌桓人袭营了,快去通知佰长。”
    瘦的那个愣愣趴在地上不及反应,便见一从轻骑率众而来,当先者马上抽刀,雪锋一亮,他最后的印象便是洒了他半身的,自同伴脖颈之处喷涌而出的鲜红血液。
    七月流火,炎炎暑气一过,夏即转秋,秋高气爽的天气最适合出去玩了,原先太子都忙,好不容易等他空下来,许莲找个机会提了,终于成功地央了他一起出去浪。
    鉴于她晕车体质的尿性,许莲特意选了离得近的,坐马车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到的一处地方爬山。婚后第一次旅行,全当蜜月了,许莲少有的大半夜睡不着,在太子耳边不住碎碎念。
    睡得晚第二日起得却早,天蒙蒙灰就把太子从床上闹起来,太子瞥一眼天色翻了个身明确表示了对早起的拒绝,许莲就着兴奋胆子奇大地去挠他痒痒,太子拍了两下没拍掉,既然睡不成就都别睡了,干脆一个翻身把人压了。
    一大早的就做这种浪费体力和精力的事,虽然是自己惹出来的,许莲只能说那真的不是自己的本意。
    为了防止晕车,许莲喝了碗牛肉粥就上了马车,路上走过一个城镇倒是没静街,恰好碰上集日,许莲突然觉得自己穿成了贵族又嫁给了贵族,还没过过买买买的幸福的生活实在太可惜,下了车就要买,反正也不用自己付钱。
    香菇肉烧卖,火烧,凉粉等小点买了不敢吃怕吐,先放车上,还见到了传说中玉米糊糊,这个买了没忍住尝了,可惜吃不惯,一口就被它抛弃了。其他土产蔬鲜看着都很新鲜的样子,要不是春桃及时叫停,许莲都想挑两条鲜鱼回去煮了吃,行宫里住的这段时日其实比宫里吃得新鲜多了,但还是不及眼前的这个。
    最新奇的是和她脸差不大的馒头(她脸并不小,起码不能用巴掌大的小脸来形容),虽然不是白面,是粗粮发的,可是卖得也特别便宜,一文钱一个,许莲都想一个豪气地把他连馒头带整笼屉都买了,荒年存粮嘛,这个真的做的好实在,一并被春桃劝住了。
    除了吃的,有特色的就是海边特有贝壳海螺等把玩的饰品,打磨的不甚光滑,虽然好看,许梿试戴了一下觉得膈手膈脚膈脖子,只买了几个海螺无奈放弃了其他。
    马车等在拐角街边,陈宝立在车壁旁瞧着,殿下撩起车帘盯着仿佛囚鸟出笼般活泼的太子妃,就在陈宝觉得他家殿下下一刻便会耐心耗尽,命人把娘娘叫回来的时候,殿下开口了:“再找几个人过去盯着,集上人多,鱼龙混杂,务必护住你家娘娘周全。”
    等许莲扫荡完毕,差不多日上三竿,马车行到山脚下,又到了许莲的饭点,便往山脚下个茶寮一坐用过午膳。
    陈宝早早地和当地官员打过招呼,将整座山封了,茶寮是唯一允许摆的,就是为了供殿下娘娘在此歇脚用膳,太子的本意是往山上的道观去用素斋,环境清幽不说,吃食可能也干净许多,不过在听了许莲对这个提议的看法后,太子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记得道家也有不忌口的吧,我到那能不能点叫花鸡?”
    ……算了,还是不要吓到那些修道之人了,餐风饮露便餐风饮露吧。
    其实不能全怪许莲,受过二十一世纪科学教育的许莲同志,对这种宗教的定义基本就处在封建迷信的层次,再加上前世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比如《神雕》里的赵志敬,以及老皇帝都是吃丹药死的,都给她一种道士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观感,自动给他们盖上了个欺世盗名江湖术士的戳。
    等进了道观,见到第一个扫地道士那比她刚买的馒头还大一轮的脸盘和粗比猪蹄的手脚,许连扯了扯太子的衣袖,轻声道:“我就说有叫花□□,天天吃才能吃成这样。”
    延平帝推道贬佛,道教地位推崇,各地分立道场,广揽信徒。太子闻言瞥她一眼道“回去怎样说都随你,人前莫要胡说。”
    许莲点点头表示自己晓得的,陈宝上前交涉两句,扫地道士对太子和许连一鞠躬,在前引路带他们进观。
    许莲默观周遭陈设,感觉比行宫也就差不了多少,看来当道士油水很足啊。
    观中掌教出来迎接,束发灰袍,手执拂尘,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可惜一看眼睛就露了馅了,眸子秽浊,明显就不是不染人间烟火的样子,名利挣扎只怕还未放下,再看他对太子行道礼时弯的比那个扫地的小胖道士还低的样子,许莲真想问他一句:道长您敢再做得谄媚一点吗?
    道长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他敢,这位掌教行过礼继续半弓着身子,眯眼笑道:“小道昨夜夜观天象,紫微星亮,掐指一算便知是有贵人将要驾临蔽观,今日果然就候得了殿下和娘娘大驾,蔽观窄小破陋,实在是委屈二位贵人了。”
    许莲已是嘈多无口,偏头不理,太子随意敷衍一句:“道长不必多礼。”
    掌教似乎一点也未察觉二位兴致不高,随即蛇随棍上,提议道:“蔽观问卦颇灵,不知二位贵人可要一试。”
    太子本无意,想打发他下去,许莲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不知解卦的可是道长?”
    掌教应得极快:“若二位贵人不嫌小道修为尚浅,小道万死不辞。”
    解个卦而已,万死干吗呀,别急,待会有你想死的时候。
    许莲笑得一脸得体,由掌教领着进了一处大殿,偏角处备着桌椅,掌教示意许连随意写下一字,一听要写字许连一皱眉有点露怯,太子见此便道:“你前日伤了手腕,孤替你吧,要写何字?”
    许莲嘿嘿一笑,感激太子解围,脱口便道:“就写胖吧。”
    会选这个字,除了因为那个小胖道士的圆憨样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也因为胖字古今一同,繁简几乎无异,臭道士分析笔画的时候不至于被绕进去,不料太子一收笔,掌教便惊叫一声:“呀,娘娘先别说,容小道一猜,娘娘可是测的求子?”
    许莲几乎一口血:测字就测字,呀你妹啊,还求子呢,你才求子,你全家都求子。
    太子则淡淡一笑,突然觉得这个道士没准还是有一些本事的。
    许莲咬牙道:“本宫无意求……”话还没说完就被掌教截住了:“恭喜殿下,恭喜娘娘,小道以为娘娘再过不久便会有喜信传出。”
    许连血槽已空,太子则显得兴趣盎然:“哦?道长如何看出。”
    掌教颇显得意地道:“殿下请看,这个胖字拆分,便是月,半二字,月主阴,本是阴盛阳衰的不吉之兆,但此字是殿下所书,笔锋苍劲,补阳之不足,正是阴阳相合,乾坤交感的大吉之兆,再者娘娘心念一‘半’,殿下手书一‘半’,二者合一,正取圆整合一之意。故小道愚见,少则半月,多则半载,娘娘必有喜信传出。”
    全特么是废话,要是半年还没怀上,就该是两人身体有问题了好吗,范围这么宽,猜也给你猜中好吗?
    子嗣一途,太子虽不甚心急,也曾被皇后催促过几次,听了此言自也高兴,未注意到许连面色不虞,隐有担忧。
    掌教正为自己一番批言得了殿下之心而暗自得意,便听许连问道:“本宫也曾听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注1)道法精深,难悟其一,敢问道长老庄先贤之道是否可解天地自然一切法则?”
    掌教拈须一笑:“道法精深,这个自然。”
    此刻太子发觉许莲露出一个“你小子总算上钩了”的古怪笑容,暗觉不好,果听许莲道:“如此正好,本宫正有所惑,要向道长请教。”
    “娘娘请说,请教一说小道愧不敢当。”
    “你我所在之地,据说应是天圆地方,只是天地浩大,无边无涯,先贤之言中可有说到如何证得此点?”
    “这……”
    “日始人近,日中人远,但日出如车盖,日中则如盘盂,二者矛盾,不知先贤之言可能解本宫之惑?”
    “这……”
    “先贤所言‘上善若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可就在不久之前,黄河溃堤,毁人伤畜绝民生路,上善为何,又何以不争?”
    太子本立在一旁,静观其变,颇觉有趣,听到此处觉得不妥,待得要想阻拦却已是不及,许莲心直口快,定论之言随即而出:“看来道法精深,也难解本宫疑惑。”

  ☆、第23章 乌桓

太子和许莲走后,陈宝略留一步,对掌教和善一笑:“娘娘还年轻,说话有什么不着边际的地方,还请道长担待一二。”
    掌教铁青着脸,勉强扯出一丝笑来:“公公说的是,小道怎敢怪罪娘娘?”
    陈宝知他因被娘娘拂了面子心有芥蒂,心下不齿:明明是自己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能怪得了谁?加上之前这牛鼻子的谄媚模样,陈宝心中不屑,话中也带出了几分:“殿下不希望在他处听到有关今日之事的任何闲言碎语。道观乃清修之地,若是多了几条不该多的舌头,道长自当明白后果如何。”
    掌教低下头去“小道明白,公公放心。”
    这话倒是回得恭顺,陈宝“嗯”了一声得了允诺离开。
    一个阉人不过仗着太子之势也敢跟他牛三牛四,掌教瞪视着陈宝离去的方向,收起笑容神情不复谄媚反显出几分阴沉。
    出了道观,太子与许莲转至山南一峰赏景,此峰景色秀丽,但峰高且山路崎岖难行,陈宝早早命人叫来脚夫候着,许莲一见细细竹竿上做成的椅子,颇绝没有安全感,拒绝被人挑着上山。
    这山虽然高,也没那么可怕,咬咬牙还是可以爬的上去的,最重要的还是被人挑着就不能独处了,蜜月嘛,说句话都有人听着算怎么回事。
    许连坚持,太子默许,暗卫于前开道,近侍相隔尾随,虽是刚入初秋的时节,山中已呈叶落萧萧,群芳待谢之态,许莲与太子走在山间小路上,一时无话,周遭只有脚下踩过碎叶的沙沙声响。
    太子不久便发现许莲时不时偷瞥自己却不说话,道:“你倒是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许莲鼓了鼓腮帮子,有些忐忑:“方才我是不是闯祸了?”
    午后的阳光从林叶疏密中投下,洒落一身,太子伸手揽过许莲肩头,不答反问:“进观之前孤与你说过什么?”
    两人靠得进了些,许莲觉得安心许多,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是牛鼻子话太多,我才烦不过拿话噎他的。”
    “你噎的不只他一人,还有父皇推崇的整个道教,若是有人拿此来做文章,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你安上一个不敬君父的罪名,到时,你怎么办?”
    许莲一听,不知怎么就有种有他在自己总不会出事的自信,忽的就没了正形,跳开去对他拱手一笑:“到时我先撤,殿下帮忙挡一挡,江湖救急,小女子感激不尽。”
    “你呀……”太子一笑,伸手就要来抓她,许莲一躲,蹦跳着往高处跑了两步,站定向他招手,如此笑闹着到了半山腰,许连活泼得太过,有些没了气力,太子唤来宫人,陈宝带人上来寻了块平坦地方铺了凉席,太子和许莲在上面一坐稍事休息,许莲喘着气见太要说话,忙道:“您可千万别和我说再坚持几步,成功就在眼前之类的。”
    太子觉得有些莫名。奇怪道:“这是为何?”
    那是小学作文的万能题材,无论是自己写还是看别人的,已经被安利了八百遍了,再听就得吐了,再说爬个山而已至于吗,什么事都被拎到那种高度就有点神经了,总之拒绝鸡汤,身心健康。
    这个理由和他说不通,许莲扯了个别的:“我方才去噎那老道的话,您也没驳我,是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吧?”
    看着竟还很得意。虽然对她的话确有几分认可,但不说性子就已经跳脱成这样了,要是再夸上几句尾巴估计就该翘上天了。故太子只凉凉地横她一眼,对此不置一词,。
    许莲立马蔫了,为了避免某人的进一步口头教育,立刻保证以后一定谨言慎行,鉴于方才道观中发生的事,许连的信誉已经阶段性破产,太子对此也是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两人休息过后继续前行,到达山顶前有一奇观名“觅天”,是一处洞穴,特点是歧视胖子,洞内狭窄闭塞,身形瘦小之人方能通过,由暗卫先行确认过无人埋伏安全无虞。
    进去之前许莲道:“若是里头真有歹人伏在暗处,您先走,我来和他周旋。”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太子刚想问她手无寸铁又身无技艺要如何与人周旋,便见她亮出了不知从何处拾回来的一根小指粗细的树枝,正认认真真地除着枝上的残叶。
    ……算了,他本就不该指望她说出什么靠谱的话来的。
    真进了里头,许莲才发现不要说此刻,连兵哥哥进去探路都是多余的,要弓着身子才能前进的地方,转个身都很困难,埋伏的刺客除非练过软骨功,不然难度系数太高,而且万一她一犯懒不愿意往里钻了,那刺客大哥岂不是白缩了。做刺客的也只是为了出来混口饭吃嘛,外面随便选棵高大的树木躲着伺机下手可以解决的事情,犯不着辣么拼。
    洞内外温差有点大,许莲打了好几个喷嚏,太子在前加快了脚步,出洞时许莲借着太子搭的把手略显艰难地爬了出去,其实在洞内的时间并不长,出洞的那一刹那自幽暗到明亮,自狭窄到宽阔的视野,“觅天“之说有些许夸张,豁然开朗之感还是有的。
    山风吹得衣袂轻响,许莲立在太子身边,俯视林木苍莽,绿意萧然,听他在耳边道:“你选的地方不错。”
    许莲也不应,默默倚过去靠在他肩上。
    总算有一点蜜月的感觉了。
    一刻的舒然快意也是短暂,许莲听见响动,转头就见陈宝带着沈黯急急赶上来,她怕是什么要事自己不方便听,退开几步方便沈黯禀告,山风将话切的细碎传到她耳中,什么“乌桓”,“主和”,还有“琼沅公主”,说完最后一句,太子转过身来,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暗沉与愤怒。
    自回了行宫,太子就去了文彤阁与沈黯商议,因为事太大了也不用刻意打听,许莲很快就知道了原委。
    乌桓来犯,连取三城,杀人夺财,死伤无数,自太…祖爷将其逐出漠南以来,本朝还未曾经历过如此奇耻大辱,
    朝中商议的结果或者说延平帝的意思是议和,虽然听起来很没骨气,许莲凭着前世那点浅薄的历史知识也知道,凡事不能以非黑即白的标准来评判,主战的未必就是忠贤,主和的也未必就是奸佞,凡事以大局为重,需要考量国库银两,军备数量以及军队整体战力等等因素,若是时机不成熟,一时妥协十年不晚也算明智,问题是和这条战败消息一同传来的是延平帝的一道旨意:召远在陇南的琼沅公主入京。
    两条放在一起看就意思了。
    不年不节的召公主进京,难不成延平帝想女儿了?那想的未免也太不是时候了,议和这种事如果是战败一方,付出的代价除了使臣装孙子,皇帝赔银子,基本还要嫁个公主过去,不管真假以表诚意,一般来说嫁个宗室女就顶天了,难不成延平帝真舍得把亲生女儿嫁过去?
    琼沅公主是皇后嫡出,太子亲姐,尚的驸马是赐爵陇南的景郡公府次子,夫妻二人恩爱甚笃,已生有两女一子,若是延平帝真有此意,许连除了胆寒帝王的冷血就是心疼太子,也不知他听了这个消息,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永远比“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更可悲也更无力,一个本该承享皇室尊荣的公主未保家国抛夫弃子远嫁夷族,若是换了许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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