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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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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床的那一头动手吧,那边的锁链接口稍微好弄些,虽然比较粗,但是材质没那么坚硬。”江诺薇指了指锁链的起始处。
元寒岂以令人心惊的速度骑着马,跟在身后的牧端不解道:“阁主,诺儿小姐身边有人保护,您不必如此。”
“不亲自护着她,我放心不下!”元寒岂说罢,又是狠狠的一扬鞭。他不会武功,回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是他想看着她,视线一刻都不想移开。
锁链随着江诺薇的走动而哗哗作响,桑儿听到她走过来的声音也不以为意,一心和锁链奋斗着。那锁链直插入地下,已经被封死了,露出来的那一段比起江诺薇脚踝附近的更加粗,但是仔细看的话,材质确实不一样。
“你小心点,不要弄到自己的手。”江诺薇在旁边低声的说道。
桑儿用匕首在锁链处翘着,真实感受到锁链的坚硬程度,桑儿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江诺薇慢悠悠的蹲下了身子,动了动锁链,锁链哗哗的响着,“不用着急,元寒岂弄的东西没有那么容易断,欲速则不达,我们还有时间。”
“嗯。”桑儿心不在焉的回答,你在一边看着当然不急,可时间不等人,谁知道再等一会儿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江诺薇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脚脖子,轻轻的将那锁链取了下来,脚获取了自由。她慢悠悠的后退几步,发射了手上戴着的银镯的机关。
银针无声插入了桑儿的脖子,桑儿只来得及扭转脖子,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元寒岂的给的东西,药效一如既往的让人信任啊。江诺薇转动了一下难得恢复自由的脚脖子,听到门外细微的闷哼声,动作不变,直接捡起了地上的锁链将桑儿扣住。
“你动作够快的。”休沫踢开了门口两个混进来的内奸,讽刺道。
江诺薇确认了绑桑儿足够的紧了,不甘示弱的说道:“你动作那么慢,小心你家阁主批评你办事不力。”
“你被蛇咬是她的所作所为。”休沫冷冷一哼,就算再不想和江诺薇说话,还是想证明一下自家阁主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
江诺薇淡淡一笑,并没有处置桑儿的心思,“无所谓吧,我只要记得村子里的人是谁杀的就好,陷害我那都是小事。”
她的话音刚落,就狠狠的踩了桑儿的手一脚。
“小事你还踩人家的手?”前一刻说得那么豁达,下一刻就往死里踩,江诺薇你真是够了。休沫扯了一下嘴角,都不懂阁主看上了你哪里……兴许阁主就看上了你的卑鄙无耻。
“我没有以牙还牙已经够仁慈了。”江诺薇朝着休沫甜甜一笑。
“废话少说,我们和阁主会合。”休沫只想早早的完成任务,不想再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江诺薇摆摆手,“你想帮他就去吧,我自己走。”她走到床边,按下了机关,从里面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
休沫斩钉截铁的否决,“不行,阁主要我看着你,他不允许你出意外。”
“留在他身边才最危险好吗?”
“江诺薇,你哪儿也去不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桑儿已经清醒过来。也想明白了休沫在这个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元寒岂的性子,要是有人会威胁到江诺薇,他应该不管对方疯没疯,以绝后患才对,但是他却留了休沫的性命。如今看来,休沫是顺势装疯的,谁会对一个疯子有多大的戒心呢?
再者,关宣和元寒岂的不和,恐怕也是为了降低主子的戒心演的戏。看江诺薇和休沫这其乐融融的样子,刘一向和元寒岂也不会出现多大的冲突。他们一开始就在演戏,为的就是让主子出手!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二)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几天,休沫,你能活到今天,有我的功劳,放我一马成吗?”江诺薇背上了早就打包好的包袱。
明白了前因后果,桑儿也知道了乱破现在一定处于劣势,因而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江诺薇,美人最是没有解药的,你死定了。”
“谁说没有解药?我手上的就是!”元寒岂大步进来,身后的牧端远远的飞了一个飞镖一招将桑儿杀死。
桑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也不敢相信牧端会这样轻易的置自己于死地。
休沫扯住正要从床下另一个机关溜走的江诺薇,“不准走。”
“喲,你回来得挺早的。你怎么不去给你属下打气助威?”江诺薇朝着元寒岂招了招手,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有些笑不出来。
元寒岂见到她还在,心情才舒缓了一点,“我担心你。”他既要担心她被乱破的人劫走,又怕休沫临时倒戈,还怕她自个儿使计逃跑了,这一路上没少担惊受怕。
“如你所见,我精神头很好。”江诺薇被休沫的铁爪抓住,无法逃跑,很是挫败。
“诺儿,留在我身边。”元寒岂拿着那檀木的盒子,目光深情,乍看像是拿着钻戒在求婚。
那家伙的盒子里,至多是药,不会是闪亮的钻戒。江诺薇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着天花板的彩绘,“别闹了,元寒岂,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但是你没有要我解释,就相信不是我杀的那些人。”
“那是因为乱破挑拨离间的手法有太多漏洞,怎么看都不像是你动的手。”江诺薇撇撇嘴,慢慢的解释道:“假设村子里的人是你杀的,你只需在到我崩溃后趾高气扬的对我说一些使我屈服的话就好,可你没有出现,接走我的是另一拨人。”
元寒岂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慢走向她,“我真高兴,诺儿这么了解我。”
“别过来,元寒岂,我无法接受你,你不把人命当作一回事,我受不了。”江诺薇尽量不去看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桑儿,桑儿以为她欺骗了牧端,但事实上是牧端欺骗了她。
“我在乎你的生命,我只要在乎你的生命不就够了吗?”元寒岂不解,你既然那么聪明的和我演了这出戏,事到如今又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以我的身份,不杀别人,别人迟早会来杀我的。
“如果你在乎我,就放我自由吧。”江诺薇如此说道。
牧端正欲开口,元寒岂摆摆手,将那檀木盒子丢到了江诺薇的手中,“东西可带齐了?需要我派人送你走吗?”
“不需要了。”没了休沫的束缚,江诺薇身子滑入了机关内,以熟练的姿态往前行进。她曾经走过这暗道很多次,暗中与刘一向会面谈论引蛇出洞的事情。
“阁主!”休沫气恼的喊着,“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痴情的刘一向,什么都不说,只管埋头做!你不说出来,她怎么会懂你的用心良苦。她被皇上关押的时候,你为了救她,放弃闲云野鹤的生活,甘愿做皇上的走狗。你为了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要用你的财富与乱破换解药。”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的诺儿那么聪明,很多事情不用我多说,她也能明白的。她只是不想接受,所以装作不知道而已。”元寒岂勉强的扯出一个苦笑,她在精神恍惚的情况下还能分辨出乱破使的计策,她还有什么不知道?
在暗道里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江诺薇的手抠着粗糙的岩壁,快速离去。 ;元寒岂,我没那么聪明,至少我弄不明白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抽身,那么偶尔演别人的走狗,换换生活方式,也是你的一种乐趣。别人眼红你的财富,你对那些东西却是不屑一顾的。你要游戏人间,我没兴趣陪你,我只想早点通关回家。
视线逐渐开阔,江诺薇顶开了上方的木头,走了出去。不出意外,外头有一队人正在等着自己,精神面貌好得让她想要打满分。
站在最前头的人已经接受过岁月的洗礼,一副被时光荡涤过的温滑模样,看上去和蔼可亲,带着吸引人的特质。江诺薇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摄政王——庄冠翎。
“你想去哪里?”对她的警戒不以为意,庄冠翎温言询问道。
江诺薇笑了笑,“我想去哪儿都可以吗?”
“可以的。”庄冠翎对她的面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眼中似有绵绵浮雾,掩盖了神秘。
“我想回家。”可是你们都没有办法把我送回去,江诺薇这样想着,心情怪怪的。不管在这里经历了多少事情,她始终没有办法把这个地方当作驻足地。落叶归根,这话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归属感。
庄冠翎望着对面娇小的女子,心绪并未如表面上一般平静。不能给鱼扰扰的东西,他想尽量的满足眼前这个与鱼扰扰面貌相似的女子,这……或许是一种寄托吧。
江诺薇被一众人马送回了云家,那些跟在庄冠翎身后的人分成好几队,有的收拾房屋,有的出去采购,井然有序,让江诺薇敬佩。
“妹妹啊!”被一群面无表情的人带回云家,云遥在看到江诺薇之后,就和看到救星一样,死拉着她不撒手。
“你若是想让元寒岂付出代价,我可以帮你。”庄冠翎轻描淡写的说道。
“只要你的养子不要再拿我当你们游戏的筹码就好。”她知道乱破是庄冠翎的养子,还是元寒岂在一番调查之后告诉她的。
提到自己的养子,庄冠翎还有点难过,“皇上不会给他机会的。”
是呢,谁让乱破想造反呢?皇上看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只不过,这些都和自己无关了。江诺薇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您身份珍贵,想必是再也不会到我云府了吧?”
这姑娘,说话真是不客气。庄冠翎笑着摇摇头,“此间事已了,庄某就不叨扰了。”
“妹妹!我想回争春阁!”云遥豁出去了,一脸苦逼的望着她。
江诺薇默默道:“真欠抽……”
“我一天不被抽就浑身不自在,妹妹,你抽我吧!”
江诺薇:……
众人:……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三)
云遥的瞎胡闹直到翠玉一棍子把他敲晕,他才停止恶心众人。江诺薇对这翠玉的印象本是不深的,但是一看到她那鄙视人的模样就想起来了。这丫头不就是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么?
“一群人还傻站着做什么?把少爷拖回房间里去,别这么丢人现眼的。”翠玉指挥完一边的家仆,又笑眯眯的望着江诺薇道:“小姐可有什么吩咐?是要吃东西呢?还是要洗浴歇息一下?”
翠玉这见风使舵的功力让人叹为观止,而且她也很懂得看风向。以前的翠玉是绝对不敢对云遥这样的,现在之所以对云遥如此无礼,全是因为她懂得这里是江诺薇做主的。
江诺薇深深的看着翠玉,翠玉岿然不动。小说里的世界,就算是配角,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地方。例如乱破,被他下毒,真是阴沟里翻船。而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也同样因为习惯了这个世界的法则,不可小觑。
“洗浴歇息。”良久,江诺薇才给了翠玉这个答案。
其实有一个见风使舵的仆人也是不错的,特别是在你有足够的资本让她的方向往你这边走时。江诺薇或许还没有那个能力,但是元寒岂和庄冠翎有。
泡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舒适衣裳,那衣服的料子和她以前用的一样的柔软舒服。江诺薇舒坦的躺在床上。她玩赏着那精巧可爱的檀木盒子,里面有自己中的毒的解药。
她还没打开呢,不请自来的关宣就把那药从她的手上夺走了。
“晚上好。”她懒洋洋的看着他。
“你不怕我把这解药捏碎吗?”关宣没有看到她的慌张,心情不太好。
江诺薇拧了拧眉头,“你要捏碎我也没有办法呀。你这么讨厌我,不管我做什么,你只要想毁掉解药,都会做的吧。”
关宣冷冷一哼,从腰间拿出了酒囊,丢到了江诺薇的床上,“陪我喝酒。”
“受刺激了?”江诺薇挑眉,打开了塞子,闻到里面散发出的浓烈酒香。
关宣却是不答,作势要捏那檀木盒子。
江诺薇耸耸肩,道:“我陪你喝酒可以,但是我酒量不好,万一我在醉后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可得多担待。”
“我想你醉前已经够讨人厌了,醉后不可能再超越那个极限了。”关宣面容冷峭,从嘴里吐出气人的言语。
酒很烈,江诺薇刚喝下去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气直冲到了脑部,让她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眼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糊得可爱。
看见这样的她,关宣差点于心不忍的把那檀木盒交还给她。不过这个女人,好像永远都打不倒似地,在你以为她已经溃败之时,她会以实际行动告诉你,那只不过是她造出来的假象。她是狡猾到危险的女人。
“到你了。”江诺薇把身边的酒囊抛到了关宣处。
关宣本想说自己这边有,但是看到她娇嫩欲滴的红唇,鬼使神差的对着酒囊喝了一口。千杯不醉的他,这一刻好似醉了。
“你知道吗?鱼扰扰死了。”关宣见她的手捧着脸,和花骨朵似地,把自己心里面藏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她的手仍旧捧着脸,只是歪着脑袋说了一句,“原来那货姓鱼啊。”
“她觉得我会成为她的阻碍。”关宣看江诺薇这傻乎乎的样子,便把这话说了出来。
“你杀了她?”江诺薇的手从脸颊下来,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又喝了一口酒,关宣摇头,“她想杀我。”
“在见到庄冠翎以前,我以为她是有什么苦衷才离开你的。”江诺薇接过关宣丢过来的酒囊,吐字不够清晰。
“认识之后呢?”关宣并不期待她能够给出一个令人愉悦的答案。
“我觉得挺正常的,如果是谈恋爱和你谈确实不错,一个热情满满的毛头小子。但是嫁人还是要嫁安定的好一点……”江诺薇说话还挺客观,就连关宣都无言以对。
“最后她死了。”对上她那看杀人凶手的目光,关宣道:“不是我的杀的,是意外,在她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发生的意外。”
江诺薇点点头,判断道:“庄冠翎一定不知道这些,否则不会对我那么和颜悦色。”
“我说了半天,你只能想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怒吼过后,心里面压抑已久的尘垢,慢慢化开,不再沉重得压迫心脏的跳动。
“这与你无关,于我而言,息息相关。”江诺薇白了他一眼,“你是一匹不怎么聪明的狼,像你这么不聪明,就别和官家为敌了,死得快。”
“死丫头!”喝了一口酒,关宣咬牙切齿的说道。
待关宣隐隐有些醉意的时候,江诺薇已经瘫倒在床上,安静的睡了。
“喂,你真睡着了?”听到外面不寻常的响动,关宣戳了戳她。
这是她酣睡时的回答,“唔……讨厌……”
“我不擅长照顾人,你自个儿来吧。”关宣摇摇晃晃的到了窗子前,翻窗走了。
随后,门打开了。元寒岂从外面进来了,他扫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檀木盒,走到床边,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头。
“关宣,等你酒醒我再找你算账。”
许是他身上的冷气太甚,江诺薇的身子抖了抖,嘟囔着,“冷。”
动作轻柔的帮她盖好了被子,元寒岂帮她理了理垂在眼前的发丝,不自觉露出了一抹笑意。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刘一向……”
元寒岂怔了怔,实在是无法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
“诺儿,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他冷冽的声音,与隆冬的寒风不相上下。
被对方的冷气寒到,江诺薇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也缩成了一团,尽量离元寒岂远点。
不管是她无意识的还是有意识的动作,反正这个动作的结果一个样,都触怒了他。他低了头,在她的耳边蛊惑道:“诺儿,知道我是谁吗?”
死bt,竟然和喝醉酒的人聊天。耳朵好像被柔软的羽毛刷过一样,引得江诺薇忍不住想要动动身子,但是又怕自己假装醉酒的行为被对方看穿。那酒她没喝多少,就怕喝醉酒没办法好好的劝慰关宣。哪知元寒岂会半路杀进来,她本来是想装出一副醉酒的样子,在元寒岂的面前说点什么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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