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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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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水解不了近火,更何况我不会泅水。”江诺薇否认。要是真让元寒岂上场,指不定是惹火上身,让火势越来越大。

    关宣眉目舒展,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笑得灿烂,“淹死你最好。”

    还记得以前的关宣鲜衣怒马,少年意气,剑斩不平。她拧了拧眉头,我当初为什么要让初恋伤他至深呢?

    应该……往死里伤才能对得起他这该死的性格!

    “我要死,怎么也得拉着你一起!”江诺薇咬牙,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关宣的笑中潜藏着某种恶意的光芒,“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我报答你什么?”江诺薇明知故问。

    “我救了刘一向。”他的手指挑过她胸前的一丝长发,绞动玩弄。

    她不带感情的说道:“你要救,与我何干?”

    他把玩着她柔软的发,笑意浓厚,“你爱他,不是吗?”

    “不爱。”她毫不犹豫的否定道。

    “你哭着闹着要救他,如今我救了他,你真不打算给我一点酬劳?”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个女人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你救的是他,我与他并无干系,你要报酬,尽管找他去。”江诺薇撇清二人的关系,做起这事来毫不费力。

    关宣的一手仍玩着她的发,另一手的双指弹出一道劲气,将门弹开。

    雕花的木门缓缓打开,她看到了避闪不及的刘一向。宽大的衣袍衬得他身子淡薄,还未恢复血色的脸,白如纸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和她对视,他匆匆转身离去。

    “你看,前功尽弃了吧?这男人不会再为你死心塌地的了。”关宣轻扯着她的发丝,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些。

    抓着自己的发丝,扯离了关宣的手。她快步走了出去,误会她不怕,只是讨厌关宣成为这出戏的导演,摆布她的行为。

    关宣望着残留在自己手心的断发,喃喃道:“长着这张脸的女人,都这么会骗人心吗?”

    刚入山寨,二人并没有多大的自由。江诺薇也不过是转了几个弯,就在一沙石小路旁的树下见到了刘一向。

    他正扶着树木在喘气,显得分外孱弱。

    “刘一向。”江诺薇淡淡的叫着他,对着这张脸,她真的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他温润的眸子望着她,缱绻绸缪,“诺薇,为了我,你受累了。”
缱绻之爱情绸缪,君子一诺胜千金(二)
    他温润的眸子望着她,缱绻绸缪,“诺薇,为了我,你受累了。”

    刚才我可把我们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还把你推到了关宣那匹狼的窝里。你还说我受累了?其实你不是中剑无数,更不是气息紊乱,而是内功冲上了大脑,把你给冲傻了吧?江诺薇受到过大的冲击,暂时反应不能。

    “我没有那么好,对你也并不好。”江诺薇跌进了他深深的眸子里,情绪怎么也拔不出来。二十一世纪的那个他,怎敌眼前少年的风华无限?

    “你不必多说了,我都明白的。”刘一向平淡的声音底下,埋藏着的是汹涌的火,直把她的冰冷给燃烧殆尽。

    你都明白了些什么?儿子!在文里我虐你无数次,和你也算不得亲,你怎么就继承了我脑补过多的毛病?江诺薇压住反问的情绪,不咸不淡的说道:“随你怎么想。”

    俊朗的眉目表现出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诺薇,今后我必会尽我所能,对你好。”

    “不要轻易许诺,我不信。”江诺薇瞥了他苍白的脸一眼,道:“有力气在我面前说甜言蜜语,还不如回去好好休息。”

    他展颜笑了笑,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话,回去休息去了。

    那夜,我对你说了什么话?能够让你误会到这种程度?还是说……这个世界也在拿刘一向这个人与我开玩笑?

    风萧萧而过,树叶沙沙作响。她站了一会儿,转身,却又见到了笑意浓重的关宣。

    “遗憾吧?你没有看到笑话。”江诺薇朝着他恶意一笑。

    关宣的眉头上扬,推着她靠在了树上,“他还信你?”

    “他为什么不信我?”江诺薇挑衅的说道,“你做再多也是枉做小人!”

    “贱人!”他揪起了她的头发,牢牢的抓住,双目散发着寒光。

    江诺薇在刘一向那边受到的冲击还没有平缓,倒是不介意和关宣杠上。失恋的女人都是疯子,刚才的承诺刺激到了她的疯狂,“骂我贱就不要再看我,对与我这个贱人长相一样的女子余情未了,你更贱!”

    “那我倒要看看,你成了残花败柳,刘一向还会不会对你死心塌地!”初恋再次激发了关宣的嗜血。

    剧情君显然是一个食肉动物,动不动就让江诺薇进入了被狼猎食的境地。他印上她的唇,张着一口白森森的牙毫不留情的咬上了她的唇。挤压多年的狂怒,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上。

    冷眼看着他,她的手掐住了他的喉管,越来越用力。指尖夹着的刀片泛着寒光,只要她动一下手指,就能割破他的喉管。

    他稍稍往后动了动,唇边还沾着她的血液,就像是邪佞的吸血鬼。

    “将恨意嫁接到我身上之后,心情如何?”收回了手,江诺薇舔了舔唇边的血液,将腥咸尽数吞入腹中,笑得妖媚。

    眼睛看了一下她指间的刀片,“又添了武器。”

    “危险无处不在,没有功夫傍身,我总要多点……”

    “我教你武功。”他舔了舔自己唇边的血液,“你的血是甜的。”

    江诺薇不屑道:“我要学武也找刘一向。”

    “他伤得很重,无力教你,我更方便。”

    “指不定你明天会比他伤得更严重。”江诺薇碰了碰唇边的伤口,每每说一句话都能感受到疼痛。这么显眼的地方,刘一向看到之后肯定会明白。
弱态伶仃安可欺,佳人藏毒化白骨(一)
    泛着寒光的薄薄刀片映着烛光,闪着银光的细针上有光线浮掠而过,一包包带毒的药品被油纸敛去了暗藏的危险。江诺薇衣衫不整,正思索着要怎么把这些小工具藏在身上而不伤害到自己,又方便拿出来,随时的伤害其他人。

    凝了霜雪的皓腕转动着,眉眼极为认真,那弱态伶仃的模样,让人以为她在绣花。

    “明明是个柔桡嬛嬛,妩媚姌嫋的女子,怎么就能藏这么多杀人利器?”

    江诺薇抬眼望去,只见房梁上端坐了一个黑衣人。那玩笑似的无所谓语气,有一点耳熟。不容她多想,外间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霎时灯火蔓延了过来。

    “江诺薇,是我。”黑衣人捂着低声提醒道。

    “乱破啊。”她带着盈盈笑意,不慌不忙的听着外间的喧闹,反正这吵闹声是因乱破而起,与她何干?

    点点火把照亮了道路,就连路边的一块青褐色石头的纹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被火光映射的草地,显出一种盈亮的绿色来。

    关宣望着江诺薇暂住的房间,推门而入。兄弟们正想进去,关宣冷淡的瞟了他们一眼,把门给关了。

    翠纱幔帐并未完全放下,有一边被风吹得微微拂动。他一眼就看到了睡眼忪惺的她,圆润的肩膀,以及纤弱的身形一览无余,当真秀色可餐。

    她的眼睛渐渐清亮,动作极快的拉扯好衣衫,“你进来做什么?”

    少女方才清醒的嗓音有了那么一点沙哑的味道,慵懒而引诱着他的心脏。

    “我真是蠢了,你对我有意思,我就算穿得再好也没用,毕竟你在乎的是这张脸。”江诺薇松了手,不再管过于宽大的领口。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白玉一般的颈间,明晰有形的锁骨,点点光芒滑过肌肤纹理时的流动感,无一不在挑战着男人的极限。

    “云透!”关宣咬牙切齿的望着她的肆意,借着不甚明亮的光芒精准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还知道我是云透?”她扯了扯唇角,“别忘了我是谁,也别叫错了。”

    离得近了,能够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馨香,并不是香囊的味道,是肌肤本身就带有的味道。萦绕了鼻尖,沁入了心田,减免了戒备。

    他循着味道,一口咬住了她的颈肩,一双狼一般的眸子在夜里闪着噬人的光彩。

    “你属狼的……嘶……”话语因为他咬得更加用力,无疾而终。

    她推搡着,触碰到了他的腰间,感受到了他的震颤,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江诺薇本着你要我痛,我也不能让你好过的理念,手用力的插进了他的伤口。两个人较着劲,血液从她的脖颈流下,血红的颜色映得肌肤很是煽情。

    血液从他的伤口映染出来,将黑色的外衣浸湿,色彩变得更重。带着满嘴的血腥,他辗转而下,撕扯过她的衣衫,顺着血液一路种下了妖丽的海棠。

    她神情冷漠的看着他野兽般发狂的动作,细如葱白的手指间夹着的银针,在暗色的光中闪着寒光。
弱态伶仃安可欺,佳人藏毒化白骨(二)
    她神情冷漠的看着他野兽般发狂的动作,细如葱白的手指间夹着的银针,在暗色的光中闪着寒光。

    身上一轻,她便看到了将关宣丢出去的刘一向。

    要是平常的刘一向是君子如玉,现在就是一个主持正义的大侠,一脸的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的表情,很吓人。

    刘一向的身子旋转,以轻盈的脚步快速到了她的身边,手一动就用锦被卷裹住了她外露的肌肤,“诺薇……”

    “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装出一副柔弱无疑的样子。”关宣站稳了身子,快如旋风,推开刘一向挡路的手,快而准的抓住了江诺薇的手,“你看,她的手上可时刻抓着毒针呢。”

    针尖上的深紫色光芒,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毒药。

    为了让刘一向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以身试毒么?江诺薇面无表情的等待着刘一向的审判。要是他从此以后不再相信我,厌恶我的不光明行为,今后再找到一个像他一样安全可靠好欺负的人就难了。真是……有点伤脑筋呢。

    温润的君子发怒时,就好像刺眼的太阳,满含正气,让人无法直视。刘一向此刻就和太阳神阿波罗似地,凝视她的灼热目光,令她目光微闪。

    关宣成竹在胸的看着刘一向隐忍着的怒气,看清楚吧,在你眼前的女子,她有着蛇蝎一般的心肠,只会用外貌来引诱男人达成她的目的。这么一个心计深,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你早该看清的。

    “你休要再离间我们!关宣!”刘一向愤怒的看着关宣,清亮的双目中有着炽热的火焰。他看得到,她的红唇已然发肿,更有结痂的伤口在上面。白日里她的唇还是娇嫩无暇的,现在却已经有了疤痕,再联系现在的情况,他哪能猜不出关宣的目的。

    “我离间?那也是她给我提供了无数可离间的机会,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她身上藏着的毒针……”

    江诺薇的视线扫过了关宣的腰腹,不咸不淡的说道:“关宣,你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不需要去包扎一下吗?”

    “哼……”关宣舔了舔嘴角残余的血液,正要走。

    江诺薇又开口了,“叫你的人送伤药过来,还有,今后刘一向的药我来煎。”

    “你怕我在他的伤药里下毒?”关宣冷笑着看她。

    “我们的事情,怎么敢多劳烦你?在你这里住些日子而已,就被你又咬又吸血的,我还想多活几天呢。”江诺薇在锦被下动了动衣衫,整理好着装。

    关宣虽然瞧不起刘一向,更厌恶江诺薇,还是派人将上好的药物交给了她。

    “脱衣服。”江诺薇面无表情的对刘一向说道。

    望着她肩胛处被血侵染的衣服,刘一向道:“不,还是我……”

    “你帮我上药?”她动了动眉头,作势要露出肩膀。

    刘一向连忙摆手,脸红红的,“不不不,我出去找位姑娘来帮你上药。”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给你上药,要么你给我上药。”江诺薇双手环胸,忍着痛,等待着他的回答。
人生苦短须行乐,因果滋味我自尝(一)
    腹肌紧实却不会太过夸张,肌肤上滚动的汗珠,就和润滑的珍珠滚过上好的绸缎一样。少年羞涩低敛着眉眼,紧张的拉着衣角,却又不敢穿好衣服的模样,好生动人。

    这感觉……怎么像是在相公馆给小兔子们上课的情景?江诺薇忍住化身为狼把他扑倒的冲动,细心的用扁勺裹上药,为他抹上。

    那扁勺终归是太硬,触碰到了他伤口时,他僵硬的身体不禁抖了抖。

    看他忍得太过辛苦,又怕自己的力道没控制好弄得他疼,江诺薇放弃了扁勺,以玲珑细指直接为他涂抹。指尖微微发热,点上肌肤时酥麻而痒。

    她的神情认真,动作小心翼翼。他的身子震了震,只觉得血气在体内四处乱窜,不受自己的控制,身子都泛了霞红。

    手指是温热的,因而,燃烧了世间的一切,眼前只有她的眉眼。

    动作是温柔的,因而,柔化了烛光,叫醒了正在酣睡的情感。

    触感是细腻的,因而,抓不住的情绪在身体里流遍,开出了绚烂的花朵。

    指尖在他的肌体流连,触摸着结实的肉。她看到晶莹的汗珠从他肌理分明的线条滑下,如此煽情,如此情↓色。

    “别乱摸……”话说出口,刘一向又耷拉了脑袋,我好像说出了什么奇怪的话。

    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江诺薇立刻收回了手,“上好药了,你出去。”

    不就是肌肉而已吗?就被他蛊惑!长着这种脸的人都不是好人!江诺薇冷着一张脸。

    “可你的伤……”她没有用力,但他还是往门口走去。

    望着他黑亮的头发,她的手坏心眼的戳了戳他的肩胛骨,手指依着骨形圈画着,调笑道:“你是要……留下来,给我上、药、吗?”

    缓和有韵的话语,时高时低时顿,就像是柔软的花瓣,以它最为柔嫩的姿态,迎接着你,等待着你来夺走它的芬香。

    “不是!我去找人来给你上药!”他的手放在身侧,僵直的站着,不敢乱动。

    “出去,不用找人来。”

    她的气息一下子远了,遗憾从心底悄悄的滑落了过去。刘一向红着一张脸,嗫嚅道:“你好好睡……关宣那人,我不会信他的。”

    月光倾泻在地面上,随着渐渐掩上的门,霜色变得越来越窄。

    桌面上还有一根泛着深紫色的针,她坐下,瞥了那针一眼,随手扯下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肩膀。上面有关宣的牙印,想想就让她觉得一阵恶心。

    “喂,你该出来上药了。”江诺薇低声说道,目光仍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肩部的伤。

    乱破从床下出来,就算是从那奇怪的地方走出来,也仍不见从尴尬位置出来的窘迫,“要是让那乐呵乐呵的少年知道……你不是为了他主动问药、熬药的,不知该有多伤心。”

    手顿了顿,等痒痛的劲过去了,她才缓声说道:“我不是为了你。”

    “美人你为的也不是他。”乱破带了点笑意。

    “你说对了,我只为了自己而活。”被那人抛弃之后,她就决定了为了自己开心,就算自私的活着也没有关系。人生一世不过百年,纵被世人嘉奖又如何?活得辛苦的还不是自己?

    药洒在了白皙的肌肤上,敏感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江诺薇朝着乱破轻轻一笑,恰似石榴花开,红得醉人。

    “你……”乱破低头一看,江诺薇趁着自己走神的功夫,把那泛着紫光的针插到了自己的虎口处,插得那么准,显然早就预谋。
人生苦短须行乐,因果滋味我自尝(二)
    “你……”乱破低头一看,江诺薇趁着自己走神的功夫,把那泛着紫光的针插到了自己的虎口处,插得那么准,显然早就预谋。

    江诺薇遗憾道:“真可惜啊。”对方的反应太过灵敏,心智太过坚定,就算是用美人计针也只是插进了一点点。

    似乎不是毒药,并不能用内功逼出来,伤口也没有变色,乱破捏着针头,低声问道:“什么药?”

    并没有发怒,异常沉稳的声音。这……才像一个做大事的人。关宣太过急躁,刘一向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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