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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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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就是……你管它是什么,像你这样不知羞耻几次三番轻薄于我,你简直就是…咳咳…就是…咳咳…”
一口气没提上来,百里长歌喉咙有些痒,她捂住胸口使劲咳着,脸色略微浮现苍白色,盖住了刚才因发怒而瑰丽如烟霞的面容。
叶痕见状,立即收了笑意,放下手中的玉碗,将她撩出来的被子掀过去盖在她的身上,蹙眉道:“快躺下休息。”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百里长歌怒目看着他。
“你刚才不是一直很听话地乖乖喝药么?”
“……”
混蛋!简直太混蛋了!
百里长歌暗自磨牙,她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想喷火。
“还不睡?”叶痕挑眉看着她。
“要你管!”百里长歌气冲冲地嗤他一声。
“你今天话太多了。”叶痕眸光闪了闪,手指很有技巧地躲过她的视线点了她的软麻穴。
身子彻底一软,全身都使不上力气,百里长歌往后一瘫,脑袋正要撞在墙壁上之前,被叶痕轻轻用手托住。
将她归置到床榻上睡好,又掖了掖被角,叶痕这才站起身往门边走去。
瘟神终于要走了,百里长歌长长舒了一口气。
本以为就此清净,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谁料叶痕走到门后,从竹筐里拿了一些银炭来添置好,又将紧闭的梅花窗打开一点,这才走过来脱了外袍,被子一掀躺了上来。
百里长歌瞠目结舌,“王爷你确定自己不是在梦游?”
“嗯?”叶痕微愣,将手背搭在她额头上片刻,似乎确定了什么,眉梢微微舒缓了几分,把被子往她身上挪过去大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虽然这镂空精雕的红木大床很宽敞,可是突然多了一个人,多了他的气息,百里长歌觉得非常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从脚底爬到额头,又从额头爬到脚底,她想动,无奈被他点了软麻穴,动弹不得,只能咬牙瞪着他,“你下去!”
“嗯?”
这似乎是他进来后的第三个带有疑问性的“嗯”了。
百里长歌很不爽,她怒道:“这个是我的床!”
“这整座行宫都是天家的。”叶痕安静又耐心地给她解释。
“那你解开我的穴道。”百里长歌皱眉,“你这样欺负我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更何况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以身相许还不够?”叶痕侧过身来,与她四目相对,澄澈如清泉的眸子里漾开笑意。
无赖啊,太无赖了!
百里长歌怒得脸都憋红了,“你再不下去,信不信我咬得你头破血流?”
叶痕仿佛没听见,只定定看着她,良久过后,突然伸过手来将她往怀里一揽,左手枕在她的脑袋下,右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得紧紧的。
猛然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他身上好似青草那般淡淡的清香味,百里长歌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头顶叶痕的声音幽幽传来,“要是你能永远像今天这样就好了,我喜欢看你怒,看你嗔,看你被我气得无可奈何,但我受不了你变成现在这样,将所有的事情藏在心里,现在的你根本不是……”
大概是药效发挥了些许催眠的作用,百里长歌只觉得困意突然来袭,叶痕的这番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更甚至于最后那一句,她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终于闭上眼沉沉睡去。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叶痕垂下眼,见她紧紧抿着唇,但眉目间舒展开来,睡得极其安稳。
他的唇角染上一丝满足地笑意,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轻收回来,解了她的穴道,又继续环过去紧紧抱着她。
百里长歌睡得很沉,叶痕却丝毫感觉不到困意,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动半分,就连被他压麻的那只手也仿佛没有知觉般。
他俯下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宠溺的眼神定定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声音亦清浅如泉水叮咚。
“百里长歌,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再推开我,你笑,我陪;你怒,我忍;你想要这世间的一切一切,我都可以找来给你,唯独不能离开我,除非……我死。”
怀里的人静静的,回答他的依旧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叶痕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替她理了理鬓边有些散乱的发丝,他不知道今日的这些话她听见了多少,但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她最安静的时候,他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藏在心中数年的话倾吐出来。
因为,他不确定这一天过去之后,她是否又会像昨天一样将他越推越远。
没多久,叶痕也沉沉睡了过去。
暮色时分,魏俞前来敲门。
叶痕被惊醒,第一时间看了看怀里的百里长歌,转而望向紧闭的门边,声音沉凉,“何事?”
“王爷,许洛的家人前来认领尸体了。”魏俞显然是跑着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道:“来的人是许洛的亲弟弟许彦,他要求将尸体带回去,刺史大人让人前来询问王爷的意见。”
“嗯,知道了。”叶痕声音平淡。
“王爷,阿瑾……”
“她今天没空。”叶痕道:“你直接去回了刺史大人,就说我们明天一早过去。”
第七十三章 好大只老鼠(一更)
魏俞有些犹豫,阿瑾受了风寒,他是今天一早就听说了的,可是王爷从早上就来了这个房间,似乎连午膳都没有用过,刺史府那边的人又在催促着案子的进程,他也想尽一份力早日查出真相,还给秦姑娘一个清白。
想到这里,他心中急躁起来,时不时瞥一眼对面紧闭着门的房间,却总也见不到人出来。
游廊上哑女用托盘端着饭菜过来,见到魏俞站在门前时愣了一愣。
魏俞显然也瞧见了她,赶紧走过去询问:“王爷可是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待在这里?”说完他用手指了指百里长歌的房间。
哑女点点头。
“哎呀,那可如何是好,王爷莫不是被阿瑾传染,也受了风寒下不了床吧?”魏俞一拍大腿,皱眉道:“难怪刚才我听着王爷的声音不太对劲,这样吧,你把托盘给我,我送去给他们,顺便看看王爷身体如何了。”
哑女有些犹疑,端着托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俞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直接伸手将托盘接了过来,转身朝着百里长歌的房间走去。
“王爷,该用膳了。”魏俞轻轻敲着门,语气里含了一丝试探。
熟睡着的百里长歌被他的敲门声惊醒,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正对上叶痕温润的容颜,她一惊,到抽了一口气后身子条件反射地就往后面缩,却无奈腰肢被叶痕紧紧抱着,她挣脱不得,只能伸出双手去推他。
“你……你无耻,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你出去!”百里长歌气极,一时没想起来沉睡之前的事。
她这一动,叶痕被压麻的那只手得到了片刻的舒缓,他将手缓缓缩回来,活动了一下,立即抓住她伸过来推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耻说谁?”
“我就说你无耻!还想套我的话!”百里长歌右手被他钳制住,左手连带着腰肢被他紧紧抱着,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用双眼狠狠瞪着他。
“我怎么无耻了?”他还是那样看着她,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的样子。
“你放开我!”被他扣住手腕的那只手一用力,手背上血管凸起,好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她紧紧咬着牙关用仅存的力道与他搏斗。
“你是不是还想被我点穴?”
她的力道自然不能撼动叶痕分毫,反而被他往后轻轻一推。
百里长歌整个人又平躺回了床上,她还想起来,却对上那张近在眼前只距分毫的如画容颜,心潮一下子就澎湃开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轻薄我,我就咬掉你的耳朵!”强忍住快要眩晕的大脑,百里长歌只觉得脸上好像火烧一样滚烫,风寒本就使得她全身绵软无力,此时再对上这样一张让人血脉愤张的脸,直接就削弱了她的抵抗力。
“轻薄?”叶痕眸光动了动,好像这个词从她嘴里出来异常新鲜。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百里长歌心中警铃大作,同时又疑惑得紧,这个人从昨天到现在的态度简直太奇怪了,莫不是被鬼怪附身了?
叶痕低低笑了一声,将头埋在她颈间,轻声道:“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说我欺负你,你可曾想过兴许有一天我也会被你欺负?”
他说话的时候,唇齿间呼出一股温热的气息,轻轻软软地喷薄在她脖子上,撩得她全身滚烫。
“呵呵……晋王殿下,您这么谦虚你娘知道吗?”百里长歌受不了现在这个阵仗,她闭上眼睛一遍遍地提醒自己眼前这位有老婆有孩子,甚至潜意识里把他当成太监。
这样一想,她沸腾的心绪终于平静下去,睁开眼时,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蛮力就将他推到一边。
叶痕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爆发出这样大的力道,但他毕竟在外沿,百里长歌想下去,还得经过他这里。
他伸出手拦住她,眼眸中晕染开一层黑墨,“什么意思?”
百里长歌不想理他,整理好衣服正准备下去,衣袖却不小心被他的手撩开,再度看见刺眼的鲜红,她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
叶痕发现了她一瞬间的情绪变化,赶紧起身坐在床沿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替她解开那串诡异至极的手链,眼眸中,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缓缓溢出。
“长歌……”将手链放在掌心仔细端详片刻,他收起刚才的玩笑心思,声音亦轻柔了几分,“你不要怕,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的。”
“陪我多久?”百里长歌偏转头,看向他的眸光中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叶痕,你把我当什么?等你那位晋王妃回来后我又算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再到处祸害人了?”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把我往外推?”叶痕站起身,一手扣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身子转过来,目光一瞬不瞬盯在她脸上。
“门在那里。”百里长歌仰起脸与他对视,“若是你不想走,我推得动么?”
“那我就不走!”叶痕手上一用力,将她带入怀抱,唇瓣不由分说就向着她的唇覆去。
百里长歌这一次躲得极快,被他禁锢住的身子无法动弹,她只能将头偏向一边,在他失神之际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叶痕身子一僵,扣住她的手松动了几分,百里长歌趁机挣脱他,转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端着托盘站在门外等候已久的魏俞突然见到百里长歌跑出来,惊得张大了嘴巴,赶紧喊道:“阿瑾,你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去了?”
回答他的是百里长歌越来越远的背影。
魏俞一脸不解地进了屋子,将托盘放在桌上,这才抬起头来,一眼见到内室床榻上凌乱的锦褥以及呆愣在一边,耳朵上冒着血珠子的叶痕,他嘴巴张的可以塞下鸡蛋,赶紧问道:“王爷,这房间里是不是有老鼠?”
第七十四章 暖心话语(二更)
百里长歌从房间跑出来,径直去了哑女的住处。
哑女的房间干净整洁,打扫得纤尘不染,房间虽小,却极其温暖,百里长歌进去后,整个人围在那一盏小小的火炉旁边。
火炉上放了一个瓦罐,此时的瓦罐里正熬着姜汤。
哑女好像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依旧在外边忙碌着,估摸着火炉上的姜汤差不多了才缓缓走进来,从床头拿了一件松软的披风替百里长歌披上,这才用绒布包着手将瓦罐取下来,取了勺子将汤汁盛到白瓷碗里递给她,又用手势告诉她汤很烫,先放一放。
百里长歌目光无神地望着小火炉里跃动的火星子,把白瓷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问她:“哑女,你在这里这么久,不会觉得孤单吗?”
哑女愣了愣,随后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几个字。
百里长歌专注地看着她的一笔一划。
哑女说:心无牵挂就不会孤单。
百里长歌回味着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跳出那夜与叶痕对灯扎孔明灯时他说的话: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会有欲望。
她至今没想明白自己的欲望是什么,就好像在孔明灯上写心愿的时候,她闭上眼睛,将那一刻交给自己的潜意识,以至于在写完后把纸条拿起来看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整洁的白纸长条上,只简简单单写了两个字——阿瑾。
这个人是谁呢?
她不记得,也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代表了什么。
她只知道,从跟随在叶痕身边的第一天起,他就吩咐所有的人都这样称呼她,然而这个称呼并没有让她想到什么,甚至是联系起什么来。
难道她以前有过这个名字?
百里长歌对着火炉轻轻叹了一声,随后把白瓷碗拿过来,将里面的姜汤一口气喝完,感觉到全身上下一股暖意,她这才站起身与哑女辞别。
出门那瞬间才感觉到脚背上一股寒凉,她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刚才没穿鞋子,只着薄薄一层袜子就出来了。
哑女就站在她身后,见状后赶紧出了屋跑向魏俞的房间,准备借魏俞的鞋子来给她穿。
百里长歌站在原地纠结,眼尾突然瞥到月白锦衣一角,视线再往上,是叶痕俊美绝伦的五官,他脚步轻缓地朝她走来,手上拿着一双新靴子,看着她的眼神里点染着些许复杂的光。
百里长歌想到昨夜与今日的种种,不由得耳根一烧,偏开头不想再看他。
叶痕直接走过来,声音清浅温润:“冷不冷?”
“不冷。”百里长歌往后退一步,试图错开他的身子直接出去。
叶痕却直接走到屋里,将她刚才坐过的小圆凳拿出来放到地上示意她坐下,又将那双新靴子递给她,“赶紧穿上,我可不想你的病一拖再拖,致使我输给黎征,损失几万两银子。”
百里长歌自然不从,站在原地不动,低嗤道:“你那么有钱,少了几万两又如何?”
“我还要养儿子。”叶痕斜她一眼。
百里长歌眼尾瞥到他耳垂上那几个有些红肿的牙印,顿时觉得一阵心虚。
她有些矛盾,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很多事情,然后独自生他的闷气,但是真正站在他面前时,她又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股抑郁之气油然而生。
百里长歌一屁股坐到小圆凳上,拿过他递来的新靴子穿好后站起身,咬牙道:“我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你还想怎样?”后面四个字咬的极重。
叶痕恍若未闻,淡淡看了一眼她脚上大小合宜的靴子,挑眉道:“你说的那些话,我只记得好听的,不好听的,你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忘了。”话完头也不回地去了前殿。
百里长歌低头看着脚上这双尺寸大小得宜的厚底绒靴,紧紧抿着唇。片刻后,她出了哑女的房间,也朝着前殿方向走去。
叶痕的书房里摆放着这次案件的卷宗,此时的他正坐在桌案前翻阅。
百里长歌敲门进去后,坐在他对面,也动手开始翻阅起来。
卷宗上都是刺史府录来的秦黛和许洛死的时候那些目击证人的口供。
她看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无非都是说当时场面混乱,谁也不知道秦黛和许洛为什么会突然跑进围栏,甚至爬上了祭坛。
“明天我得亲自去一趟秦黛家。”合上卷宗,百里长歌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指。
叶痕头也没抬,将一个小巧的暖手炉放在貂皮筒里递过来给她,又道:“我在王府时习惯了住在沉香榭,也就习惯了这种天寒地冻的日子,所以房间里很少放火盆和暖炉。”
那么,这个是特意准备的?
百里长歌将双手放进貂皮筒里,感受着暖手炉传出来的温度,心中某个阴暗的部位融化开一角。
暖了一会儿手,百里长歌又将貂皮筒放到一边,继续翻阅卷宗。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百里长歌放下卷宗抬起头,就见到哑女当先进屋,双手端着托盘,托盘里,是色香味俱全的精致饭菜。
她的身后,跟着冻得缩手缩脚的魏俞。
“魏俞,你这是去做贼了?”百里长歌看见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阿瑾,你就知道取笑我。”魏俞抿着嘴,一脸不满地道:“我刚才去了一趟刺史府,快冻死了。”
“你去刺史府做什么?”百里长歌问。
魏俞用嘴呼气搓着手,道:“负责清扫祭坛的差役们将青铜鼎里的烟灰全部清出来后,在里面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一直低头看卷宗的叶痕闻言也突然抬起头,与百里长歌齐声问出口。
“是这个。”魏俞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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