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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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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拒绝,但看着他的眼神,嘴里却鬼使神差地吐出一个字:“嗯!”
    他眼里的笑意便更盛了几分。
    于是,大年初一这天,襄荷便不得不再次说谎,绞尽脑汁才从兰家出来,一大早地便去了书院。
    万安直接将她领到厨房。
    主仆二人显然做了准备,厨房里包饺子的各种材料齐全,襄荷进去时,甚至看到谢兰衣已经在厨房等候。
    他摘了白绫,狭长凌厉的凤眼此时却显得十分乖顺:“我需要做什么?”
    简直像是听候老师吩咐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襄荷心里想着,因此,毫不客气地直接派给他择菜的活儿。
    他坐在轮椅上,面前的笸箩里放着嫩黄的韭黄,碧绿的芫荽,还有包裹地紧紧地菘菜,他便听着万安的小声提醒,用干净修长的手认真地择去菜上的枯叶和根茎,速度不快,但每一根菜都择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菜择好了,万安去和面揉面剁肉馅儿,襄荷调味,他便闲了下来,看着冷冷地锅灶,居然主动要烧火。
    听着他兴致勃勃地说要烧火,正在调味的襄荷手一抖,一罐子盐顿时下了一半。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紧用勺子将多余的盐舀出来,随即一言难尽脸看了看他,半晌才道:“你高兴就好……”
    于是,谢兰衣就顶着一张天仙脸干起了烧火丫头的活。
    烧火其实是个技术活,襄荷最初学烧火时没少出错,不是半天点不着火,就是弄得满屋子浓烟滚滚。因此此刻见谢兰衣烧火,襄荷便一直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生怕他把厨房给烧了。
    可是,直到饺子出锅,她担心的事情也没发生。
    明显谢兰衣以前也是没烧过火的,但他几乎没出什么错,很快点着火,然后添柴,然后控制火候,甚至连身上都没沾惹一丝灰烬,技术好的让襄荷简直自惭形秽。
    大块的木柴放进灶里能烧很久,于是这其中的间隙,谢兰衣便洗了手,跟着襄荷学包饺子。
    不一会儿,襄荷瞅着他手里规矩整齐地仿佛流水线上出来的饺子,再瞧瞧自己手里歪歪扭扭仿佛三岁小孩包出来的饺子,煞有介事地说了句:
    “我觉得你有当大厨的天赋!”
    “嗯,我也觉得。”他点点头,目光瞥向她手里的饺子。
    ——吐艳,能不能不要那么诚实!

  ☆、75|4。23

一起吃了顿饺子,襄荷就急慌慌地要回去。
    “等等。”谢兰衣却叫住了她,将轮椅转向她没去过的几栋屋宇,道,“跟我来。”
    襄荷一头雾水地跟上去。
    玫瑰园占地颇大,房屋也不少,谢兰衣只有主仆二人,自然住不了那么多房子,因此只占了前面几间,其余仍旧落了锁,只由书院的仆役定时打扫一下。
    而谢兰衣此时去的地方,赫然便是落锁的那一片房屋。这片屋子靠近山林,几乎在玫瑰园的最里头,若不是特意来此,还真不容易找。
    “到了。”他轻声道。
    襄荷抬眼望去,这才发现他们眼前这间屋子竟是没落锁的,且看门窗的痕迹,显然也是常有人至,不像是空了许久的样子。
    她眼尖地看到门前有少许木屑。
    谢兰衣已经推开了房门。
    陈旧的门扉吱呀吱呀地响起,襄荷抬眼望去,就望到一幅从未想过的场景。
    宽大的屋宇里一应摆设俱无,只有各种木匠用的工具和到处散落的木料。
    斧子,凿子,墨斗,木锉……还有许多襄荷不认识的工具。
    而那些木料也各种各样,有刚伐下来的新鲜木料,有去了树皮的毛料,有截成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小块料。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木工房。
    襄荷忽然想起书房里突然多出的小凳子。
    书房里的太师椅太高,她要狼狈地爬上爬下,然后很快,太师椅不见了,书房里多出一只完全符合她身高的、崭新的凳子。
    当时她以为是谢兰衣让山下的木匠连夜赶做的,但现在看来,那分明就是出自这个木工房。
    出自谢兰衣之手。
    她从不知道,除了读书和学医外,他居然还喜欢木工活。
    许是襄荷脸上表情露出了心中所想,谢兰衣微微一笑,道:“很惊讶么?”
    襄荷重重点头。
    她来了玫瑰园这么多次,却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木工房,也从不知道他居然做了那么多木工活。
    他解释道:“我每日上午在木工房,下午才去书房,你总在下午来,是以才未见过这里。”
    也就是说,不是故意瞒她,只是凑巧没有碰到而已。
    襄荷释然,又瞥了屋里遍布的各种木匠工具一眼,忽然掩嘴偷笑起来。
    谢兰衣挑眉,不说话,只用那双凤眼直直地看着她。
    襄荷抵挡不住他那眼神,忙举手投降,一边说还一边笑:“这么说来,你不就是木匠了么,嘻嘻……”
    木匠,多么朴实接地气儿地一个词,跟谢兰衣联系到一起,怎能不让她偷笑。
    谢兰衣听了,斜睨她一眼,却大大方方地点头道:“这么说来,的确是。”
    襄荷又嘴贫地说了句:“可惜生意不好,都没客人上门,是不是木匠师傅手艺不行啊?”
    谢兰衣似笑非笑,没反驳,只转动轮椅又往前走。
    这件屋子十分宽敞,虽然没有各种屏风之类的遮挡视线,但各种堆积的木料却也将房间隔断成几个区域,襄荷便只看了进门一处的景象,而随着谢兰衣转过一堆木料后,眼前景象豁然一变。
    各种凌乱堆积的木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成品。
    小至木头雕刻地各种小摆件,大致房屋模型,这是襄荷认识的东西,但更多的却是她不认识的,奇形怪状,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做什么用的,还有些形状特别前卫的好像怪兽和机器人的东西,感觉就像进了外星人的实验基地一样!
    只瞟了一眼,襄荷就知道那个“手艺不好”的说法错地多厉害。
    虽然很多东西都不知道用处,但只看那些栩栩如生的摆件就知道,这个“木匠”的手艺绝对不差。
    于是襄荷立刻竖起两只大拇指,十分狗腿地道:“木匠师傅我错了,你的手艺超级棒!”
    谢兰衣听惯了她口中时不时吐出怪词儿,也不以为怪,倒被她那狗腿地样子愉悦了一把,于是下巴微抬,表示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你了。
    被放过一马的襄荷又将视线投向那琳琅满目的成品。
    这一看之下,又发现一个让她瞪大眼珠的东西。
    “这、这——”她看着眼前前后两个轮子,上面一条横木的东西,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个……”谢兰衣笑了笑,“应该叫自行车吧。”
    襄荷简直惊呆了,小嘴张成o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行车,自行车啊!
    虽然是木头做的,虽然不知道实用性怎么样,但看起来的确是辆自行车啊!虽然这个世界已经有很多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东西,但她还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自行车!
    谢兰衣道:“太|祖谢琰留下的手记,说是有这么一种东西,无需畜力,仅需双足交替踩踏踏板,踏板驱使前后两轮转动,即可日行千里,谓之自行车。我照着描述做了个出来,只是不知与先祖所说是否是一个东西。可惜只有木料可用,许多地方若是换成钢铁,成品应该更接近先祖所述……”
    怪不得,又是那位穿越帝啊……
    襄荷恍然,但随即又有些疑惑:“既然有太|祖手记,怎么世人过了这几百年都没做出这东西?”
    自行车的技术难度并不算大,毕竟不需要电力也不需要蒸汽机,最简单的版本甚至只需要两个连在一起的轮子。而这个世界又因为谢琰的存在已经有了土法炼钢,因此链条什么的也不难制出,加上这个世界墨家发展的情况,若有谢琰的这番描述,想要制出一辆自行车来应该不算太难。
    谢兰衣粲然一笑:“自然是因为——手记一直未现世。”
    襄荷瞪大眼睛。
    谢兰衣道:“你可知道,我出宫后为何要来鹤望书院?”
    襄荷疑惑:“不是因为这里有玫瑰园么?”
    王朝更迭,属于谢氏的一切荣光乃至财产都已消失,但因为鹤望书院的特殊地位,大周皇族并未插手书院内部事务,而玫瑰园也因此得以保存下来,成为谢氏一族唯一得以留存的先祖遗产。
    谢兰衣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又将目光转向窗外,道:“但是,不只是为了这一处处所,更是因为,这里有着先祖谢琰留下的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他回头,朝她笑了一笑,露出白皙的齿:“比如记载了先祖许多奇思妙想的手记,比如——沉香令。”
    襄荷惊呼出声:“沉香令?!”
    她可没忘记,就是那一枚沉香令,才让她如今有机会站在这里。
    后来她也打听过,才知道沉香令那么有名。
    无数人都在猜想最后一枚沉香令在哪儿,但又有谁知道,居然会是在这座玫瑰园中?
    谢兰衣点点头:“那枚沉香令本是太|祖送给贺女官的,只是贺氏终生未嫁,也没有子嗣留下,这枚沉香令变成了无主之物。”
    所以,为了帮她入书院,也为了打消那位九五至尊的猜忌,他就将那枚沉香令用在了她身上?
    毕竟,谁能想到最后一枚沉香令不在谢氏子孙身上,却是被送给了一个外姓女?
    这么看来,谢琰跟那位贺女官显然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啊,襄荷心底暗暗八卦着。
    不过显然,谢兰衣并不想多谈自己祖先的风流韵事,因此很快将话题转到那本手记上。
    襄荷对那手记也十分好奇,因此便乖乖听着。
    很快她便弄明白了那“手记”是什么东西。
    与其说手记,不如说是工作计划。
    谢琰虽然身负穿越光环,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后世古今中外的文明成果数不胜数,他自然不可能全都给搞出来,没当上皇帝前把能快速发家致富的搞出来了,当上皇帝后,能增强国力且容易做的也搞出了一些,但毕竟是一国之君,整天日理万机的,也只能先将紧要的,比如土法炼钢这些弄出来,其他不紧要的、一时又难以实现的,便只在小本本上写了个计划和简单描述。
    如果他命长点,估计还真能被他都搞出来,但他短命啊!尤其征欧一役,赔上自己的命不说,还差点让整个大宋江山倾覆,更是因为带来了可怕的瘟疫而声誉大降,一生英名毁于一旦。
    他死后,这些记载着他工作计划的小册子被他儿子显德帝得到,但显德帝当时不过是个小孩子,事事都要倚重几个顾命大臣和贺同芳,这些计划自然就被搁置。且当时的朝局动荡,世家门阀疯狂反扑,许多谢琰在世时的举措和发明都被废除,后来即便显德帝成年,又哪还敢重提这些计划。
    至于后来,这些小册子又怎么到了玫瑰园,却又是一个不解之谜了。
    于是这么一代又一代,谢氏皇族虽然知道先祖留下了这么些册子,却没有一个皇帝有心去寻过,直到谢兰衣这一代,才在离宫之后,为了这些册子来到了鹤望书院。
    他的目的不是什么治国之策,而是那些在世人看来“异想天开”的点子。
    比如谢琰曾说,将来他会造出一种能让人乘坐,能飞在天上的鸟儿,名字叫做飞机。
    那些手记上,记载的最多的便是这些东西。
    但因为描述的太模糊,谢兰衣来了书院几个月,如今也只做出了一个自行车,且因为没有试车的人——他腿残骑不了,万安年纪太大也骑不了——至今也不知道实用性如何。
    襄荷一听,立刻自告奋勇要试车。
    谢兰衣拦住了她,转动轮椅道:“自行车改日再试不迟,我给看另一样东西。”
    在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之中,谢兰衣准确无误地从中翻出一个木盒来。
    木盒只比手掌大一点,样式简单,没有一丝纹饰。
    “这是什么?”襄荷好奇地问。
    谢兰衣将盒子递给她,鼓励着道:“打开它。”
    襄荷接过,把看上去浑然一体好似一块原木的盒子找了一遍,才在盒子一面的正中找到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她带着迟疑轻轻按下去,松手的那一刻,盒盖旋即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巴掌大的木头鸟儿,一鳞一爪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又用彩墨涂了颜色,再用清漆固色,摸上去十分顺滑,而眼珠处更是镶嵌着碧色的翡翠,更添一份灵动。
    漂亮!
    襄荷一眼就喜欢上这只鸟儿,拿在手里不停把玩,随即看向谢兰衣,有些期冀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送给我的?”
    谢兰衣眼里含笑,轻轻点头,“嗯。”
    襄荷立刻财迷地把那鸟儿抱紧,正欲好好欣赏,看到那双碧莹莹的眼珠,又纠结起来,指着那眼珠问,“这个……是不是很贵重?”
    即便她不懂珠宝,也看得出那做小鸟眼珠的翡翠品质怎样,那样清透的颜色,绝对是翡翠里的极品,想想他曾经随手给的那颗珍珠一当就当出了一百两,襄荷觉得这两个翡翠眼珠恐怕也不会多便宜。
    那珍珠她收地心安理得,是因为不管怎样当时兰家却是因他受累,可眼下两人谁也不欠谁,真要说起来还是她欠他多一些,平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心里不安。
    “不过是些没用的旧物件。”谢兰衣淡淡地道。
    抬眼看见她脸上的纠结,话里便又带了丝安抚,“都是往日在宫中时贵人所赐,只是母亲当时整日荆钗布裙,用不着那些首饰头面,等母亲故去,就更是用不着了,宫中又花不着银子,所以,也不过是些无用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来:“我小时倒是挺喜欢那些珍珠,当作弹珠玩也有些趣味。”
    又抬头看她,“你如今也只比我当时大一些,我估摸着你兴许也会喜欢,可惜珍珠不适合做眼,因此用了翠玉。”
    襄荷听得咋舌,嘴巴长得更大了。
    她知道他有钱,但没想到会有钱到这样啊!
    拿珍珠当弹珠玩,这真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只是这么说来,当今及先帝表面功夫做的真不错,若不是谢燊及他前两个儿子都先后因为种种原因“意外”去了,听了谢兰衣这番话,指不定会以为皇帝对前朝皇族多厚待呢。
    只是,稍微多想一些,襄荷那点子羡慕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有钱又如何?在那深宫里,赏赐一大堆不能吃不能喝又不能用的珠宝首饰,真是除了好看没丝毫用处,谢兰衣的母亲荆钗布裙,未必是不喜金银珠宝,而是怕惹人闲话吧,本身就有那么一个不靠谱的丈夫了……
    不过——
    “宫里是宫里,现在你出来了,这些东西就都是银子啊!”襄荷一副“你个败家子”的眼光看着谢兰衣,痛心疾首地道,“你从宫里带出多少东西?万一用完了怎么办?在外面可是处处都要花钱的!”
    谢兰衣却轻笑一声,柔声道,“不必担心。”
    说罢又揉了揉她头顶,将她整齐的丫髻揉地松松散散,襄荷皱着鼻子瞪他一眼,他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收回手,嘴里说着:“给你你便收着,银钱的事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
    他说地坚决,襄荷也只好收下。
    不说贵不贵重,单从这份礼物本身来说,她还是很喜爱的。
    她高兴地拿着那小鸟上下把玩,突然,手不知碰到哪儿,直觉得手心一麻,耳边响起轻微的破空声,再一看——手中的小鸟不见了。
    而头顶上,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正在打着旋儿地飞来飞去。
    襄荷抬着头望着那鸟儿,小嘴再度张成o型。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啪嗒”一声脆响,随即那飞地正欢快的鸟儿便收拢了木羽,缓缓下降,准确无误地落到一双白皙的大掌中。
    大掌将鸟儿送到她眼前。
    “这、这是——”襄荷结结巴巴地说着。
    “飞天木鹞。”谢兰衣道,“你不是想要么?”
    襄荷抬头看他。
    簪花宴归来,她兴奋地跟他说着飞天木鹞的神奇,他但笑不语,最后却问她,想要么?
    她说想。
    所以他就给她做出来了?
    心底划过一丝暖流,仿佛春天里软风吹着花香拂面,她握紧了那鸟儿,郑重地说了句:“谢谢。”
    谢兰衣又揉了揉她头顶。
    这次襄荷没皱眉瞪眼。
    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
    感动过后,随之而起的就是惊讶和佩服,连珠炮般的问起来:
    “这也是墨家机关术?你也会这个?不是说这飞天木鹞很难做么?那个梁守三年才制成,你一个月就做出来了?!”
    “小技而已,算不得多难,墨院的山长中,便起码有十人能做出。”谢兰衣面上却淡淡的。
    但襄荷听了却更惊讶。
    墨院不比农院,墨院的山长加起来足有三十多位,十人听上去很多,但却还不到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大多数墨院山长都比不上谢兰衣!
    而且,山长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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