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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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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马车不是王老汉的那个寒酸马车,而是周府特意派来接抱香的,虽只是普通的青毡小车,却也比王老汉的稳当舒适许多。抱香以往回村可没这个待遇,向来是走着来走着回。毫无疑问,这是那个二少爷的手笔。
    刚过早饭时分,马车驶到了周府。
    仍旧是送南瓜时那个偏处小门,不过这次襄荷等人不用站在门口等,而是由抱香引着,一路穿花扶柳,来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周清柯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笑面虎。
    这是襄荷对于周清柯的第一印象。
    据抱香说,周二少爷的相貌是顶好的,府中的丫鬟上至十七八岁的思春少女,下至七八岁的垂髫幼童,一提起二少爷,无不是霞飞双鬓酡红染腮,这说法有没有夸张不知道,但也侧面证实了周二少爷对女性的吸引力。因此抱香便打趣襄荷,让她别见了二少爷就红了脸。
    襄荷无奈着保证绝对不会红脸。
    她当然不会红脸。别说那什么二少爷才只算“相貌顶好”,就是他是个天姿国色,也别想让她看一眼就心脏狂跳面红耳赤。
    只因她有个毛病:不能辨人美丑。这倒不是说她脸盲,她能分清人的长相,也不会弄出将张三误认做李四的糗事,只是认得出归认得出,分辨美丑却不行,面对众人口中的大美人佳公子,她一点没看到美好事物的激动感觉,同样的,众人口中的丑男丑女,她也同样没什么感觉。
    不都是人么,她撇着嘴想着。两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子两只耳,除非脸部有残疾的,不都长得差不多么!
    就跟人看猴子,觉得猴子长得都差不多一样,襄荷看人,也觉得人都长得差不多。
    没有相貌美丑带来的喜恶影响,襄荷对于他人的印象,更多依赖于他人的言行举止,以及一种近乎直觉的东西。根据这种判断依据,周清柯给襄荷留下的第一印象,便是个不算多好的笑面虎。而周清柯这样的笑面虎,最适合他做的无疑是奸商。
    周清柯招待他们的地方是他院子里的正厅,顾及他们还未用早饭,便先让佣人上了一桌简单的饭食。并不像许多小说里描述的一样是什么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不过是清粥小菜,以及一些精致的糕点面食。对于这样的饭食,周清柯似乎很抱歉,连声说招待不周,兰家三人都不是在意这些的,有的吃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抱怨,兰郎中还道周清柯太过客气。
    吃过饭,便谈起了正事。
    来之前襄荷便将所有可能都细细思索了一遍,想出种种可能以及相应的应对办法,然后将这些一并教给兰郎中。出头的是让大人做,在外人眼里,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个正常小女孩吧。
    因此,此时她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指,真像个普通七岁小女孩似的,目光一会儿溜到桌上的点心上,一会儿溜到窗外几株花期已过的郁李上,对于兰郎中跟周清柯的交谈半点不关心的样子。倒是刘寄奴正襟危坐,目光凝在兰郎中与周清柯身上,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襄荷表面上不在意,但实际上,她耳朵竖地高高的,半点没错过两人的交谈。
    一番客套寒暄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一九分成,兰家一,周家九……”
    襄荷一听这句,当即差点没从椅子上蹦下来,指着周清柯的鼻子大骂。
    一九分成,这比例也太坑了!
    周清柯的意思是兰家负责生产带字儿的各种蔬果,从种植到印字儿到采摘,全都是兰家的事儿,而他的责任就是把东西卖出去。
    其实襄荷对于他想多占点利润倒没意见,虽然表面上看兰家做的事儿多,但显然,这桩生意最难的不是怎么生产,而是怎么销售。兰家虽然可以生产出许多产品,但没有门路,只靠撞大运似的撞买家,毕竟还是不靠谱。而周清柯不同,即便他只是个周府庶子,他所在的人际圈也远比兰家宽阔,而以他目前表现出的手腕,襄荷相信他能将东西卖出去。
    只是一九这个分成,襄荷觉得也太坑了。
    她悄悄拽了拽兰郎中的袖子。
    兰郎中立刻接收到信息,清清嗓子开始据理力争:“唉,不是我不想啊,可二少爷您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难弄,单说三少爷那个南瓜,咱是从开春伺候到初夏,半点不敢疏忽,才弄出这么一个南瓜来。一个南瓜五两银子,若是一九分成,这利……可还不如咱种庄稼呢!”
    兰郎中这话纯属胡诌,即便一九分成,一个南瓜五百文也比种庄稼划算得多。可这谈生意不怕胡诌,就怕不会诌,反正双方心知肚明,比的就是扯皮的功夫。
    周清柯却粲然一笑,精致的眉目生生透出一股无边风华来,晃得身边伺候的小丫头立时涨红了脸。
    “老丈,这个您且放心,既然是我来负责卖出去,那这价儿自然不会还是五两,您分得的利也不会仅仅五百文。再说,”他又一笑,“这生意一旦真开始做,需求自然不会是少数,量一大利便翻倍,我周清柯自不会让老丈吃亏。”
    襄荷眉头一跳。周清柯既然敢说这话,想必也不会吹牛,也就是说,他能把东西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去,而且,量极大。这对兰家来说自然是好事。
    不过,该得的利益还是得争。
    襄荷又扯了扯兰郎中衣角,在他背上写了个三七。
    兰郎中心领神会,抖起精神继续跟周清柯扯皮。
    襄荷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两人才终于扯皮完毕,如襄荷所愿,定的是三七分成,兰家三,周清柯七。虽然兰家还是占了小头,但相比周清柯开出来的一九,已经很让人满意。
    又商量了具体货物怎么交接等事,终于将所有问题都梳理明白,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周清柯又要佣人开始摆宴。
    襄荷急了,一时忘了装小孩,蹦出一句:“等等,还没立契呢!”
    周清柯这才正眼看她。
    从见面到现在,这个三弟口中聪明绝顶的小女孩儿都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跟个寻常七岁女童没两样。倒是现在,她突然说要立契,倒让他稍稍有些惊讶。
    周清柯一副恍然大悟状,“对了,倒忘了这个,契约自然是要签的。抱琴,去书房拿纸笔来。”他朝身后那仍旧小脸红红的丫鬟吩咐道。
    这时代虽也有契约,但到底不如现代流行,尤其是如兰家这样的农户人家,很多人都没有遇事立契的习惯,加之许多农人都不识字,因此被骗的不在少数。
    纸笔拿来,周清柯拟了一份契约,将方才与兰郎中讨论的诸项事宜一一写上,又签上自己名字按上手印,然后,绕过兰郎中,直接将契纸递给了襄荷。
    襄荷这时又想起装小孩儿了,连忙摆手,口里说着我不懂,手上麻利地将契纸递给兰郎中。
    兰郎中虽识字,但也就刚刚脱离文盲行列的水平,偏偏周清柯的契约写地骈四俪六,还故意用了些生僻字,兰郎中一看就傻眼了,盯着几句话死活看不懂。
    周清柯望着襄荷。
    襄荷低头在玩手指。
    “兰叔,让我看看。”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却是刘寄奴。
    周清柯惊讶地看向那一直被他忽略的瘦弱男孩儿。
    这一看却发现,这男孩儿长相居然很是不俗,虽然还有些瘦弱,但眉眼之间十分英气。
    兰家这一家人,当爹的长相普通,女儿倒是长了副难得的好相貌,现在虽因年纪尚幼还未完长开,但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而这儿子竟也是个相貌不俗的。且最奇怪的是,这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没一个跟兰郎中长得像的,且儿子女儿之间,也是没半点相像。
    而且,当爹的大字不识几个,一双儿女却能看懂他故意难为人的契约——虽然襄荷低着头装作不知,周清柯却哪里信她。
    这可真是有趣。周清柯有些玩味地看着对面的一家人。
    刘寄奴却并未注意,接过兰郎中递来的契纸,他低着头,将每一词每一句都细细分析过,确定没有什么陷阱后,才又将契纸还给兰郎中,同时朝他点了点头。
    兰郎中认认真真地在契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契约既成,”周清柯微笑道,朝兰郎中道,“以后还需多多仰仗老丈。”

  ☆、第24章 摆摊去

在周府用过午饭,又谈了一些合作上的具体事宜后,兰家三人坐上来时的那辆青毡马车,回到秀水村。
    不仅带着一张契纸,还带着周清柯给的,作为启动资金的五十两银子。
    揣着这五十两银子,襄荷多多少少有点不真实感:就在不久前她还在羡慕那些动辄赚上成百上千两银子的穿越者,现在——居然也轮到她了么?
    这可真是——太棒了!
    当然,这五十两银子不是白给的。等到开始盈利,兰家拿到分红之后,这五十两就要从分红里扣。但即便如此,襄荷还是十分满足。不同于卖珍珠得来的一百两,那一百两与其说是挣来的,不如说是拿命换来的,虽然最后她和兰郎中都没事,但若重来一次,她宁愿不要那珍珠,也不想让自己和家人的身体冒一点点风险。而这五十两,却是实打实靠她自己挣的!
    她抱着银子笑地一脸傻样,心里不住地寻思跟周清柯这笔生意怎么做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但想来想去,发现自己除了专心把果子种好之外,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东西卖多少,价格定多高,这都是周清柯的事儿,她再操心也没用。
    于是她也就把心思转到怎么种好果子上了。
    周清柯的意思是,这法子不必拘泥在南瓜上,所有能印上字儿的果蔬都可以试试,印的字儿也可以花样多些,甚至可以按客人的要求订做。现在还没有客人,便要求襄荷先弄出几个样品来,就印上常见的喜庆字样,福禄寿喜之类,以后再按照客人要求进行微调。
    一回到家,襄荷就把院子里所有长果子的植株都瞅了一遍。要想在果实上印字儿得等到果实大小基本定型,这样才能让字迹清晰。现在才进五月,大多数果子都还未成熟,个头也小,达不到印字儿的条件,襄荷找了半天,终于在葫芦架上找到几个早熟的小亚腰葫芦。
    这亚腰葫芦纯粹是襄荷种着玩儿的,只种了一棵,占据着篱笆墙边的一个小小角落,长得倒是茂盛,沿着架子爬了一满架,架上挂着许多碧绿玲珑的小葫芦,迎风晃动,十分可爱。这些小葫芦大多太小,但也有形状已基本定型,可以用来印字儿的,不多不少,刚好四个。
    襄荷便回屋,拿出为了印字专程买的油纸。
    大量生产自然不能再用黑布那样的法子,那样又费事儿又费布,襄荷便在离开襄城前让车夫拐了个路,去买了一大堆油纸。
    襄荷前世见过那种专门在苹果上印字儿的字帖,不知道是什么制成,很容易就粘上去,还不怕日晒雨淋。在苹果定型却未变红前贴上去,变红后再撕下来,这样撕下来的地方就会有很明显的白痕,白痕形成各种图案,与她之前用黑布罩着的原理是一样的,但是却比黑布方便多了。
    这儿当然找不到地方买字帖,襄荷只得用油纸,油纸防水,倒是勉强可以用作字帖。
    襄荷在油纸上写了字,写了四张,正是最常见的“福禄寿喜”,然后沿着墨痕,用剪子小心地剪出字样儿来。待剪好后,便用浆糊将字样儿糊到葫芦向阳的一面上。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在这期间襄荷只能期望不要下雨,不然那浆糊糊的纸贴一准儿给淋掉,或者起码不要半夜突然下雨,留给她时间给葫芦挡雨。
    修养了将近一个月,兰郎中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康复,再不愿听襄荷的话什么活都不干了,尤其看着女儿为了挣钱养家辛辛苦苦,自己却像个废人一样,不但不挣钱,还整天喝药花钱,兰郎中身为人父的愧疚感和责任感一时爆棚,说什么也要出去挣点钱。
    兰郎中挣钱的法子无非是行医,但想在秀水村靠行医挣钱根本就是妄想,不说兰郎中跟很多村人关系极好,根本不会收诊费,就是收,整个秀水村,就算加上邻近村子,又有几户人家舍得在看病上花费,大都是用点土方子熬过去。兰郎中在家这一个月,倒也有几个上门求医的,诊费加上药费,兰郎中一共得了一小筐鸡蛋,一篓子苞谷,半斗小米……至于钱,别说银子,连一枚铜板都没有。
    这也是他四处游医的原因。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襄荷肯定不会同意他出去。
    于是兰郎中便只剩一个法子,那就是去襄城摆摊。
    这活儿他以前经常做,也有固定的摆摊地点和相熟的客户。襄城那些去不起大医馆,但又不算太穷的中底层市民,都比较欢迎他这样的摆摊郎中,有些病人的病若不是太严重,甚至会暂时拖着,等到兰郎中来了再治疗。以往兰郎中若在家,便每隔一段时间去一次,虽赚不了大钱,到底多个进项。
    自从开春出去行医,回到秀水村后又意外受伤,兰郎中已经数月未去襄城摆摊,如今为了不做废人,便强烈要求再次进城。襄荷有心不让他去,但见他态度坚决,伤势也的确没什么大碍的样子,被他磨了几次便也就应了。
    只是终究不放心,因此还是要陪着他一起去。
    守家的任务交给刘寄奴,襄荷借了赵家的小驴车,与兰郎中一起,自上次出事后,第一次进了城。
    进城后,两人直奔兰郎中以往摆摊的地点,即襄城两个最热闹的地方之一,帽儿街。
    帽儿街是襄城最大的市场,虽然名为街,但范围却远远不仅限于一街之内,而是包括帽儿街周边好几条街道,连成了一个封闭的市场,市场有专人管理,日中开市,日落闭市,市内各方物品集聚,衣食住行所需百货各色俱全。而最热闹的帽儿街上,布庄、粮店、衣肆、药行、酒肆、茶楼、柜坊、成衣铺、首饰铺……各色店铺一字排开,街上另有如兰郎中这样的流动摆摊者,每到开市便人流攒动,热闹非凡。
    兰郎中固定摆摊的地点便是在一家卖胡饼的食摊前,兰郎中与摊子老板相熟,来到之后寒暄一番后就支起自己的摊子,仗着自己是熟面孔,也懒得让襄荷吆喝,摆出一副愿者上钩的架势,静待顾客上门。
    可摊子摆了半天,接到的病人零零星星,不过小猫两三只,与往日摆摊时的情形大不相同。
    兰郎中心里纳闷,嘀咕着是不是太久没来,老顾客都把自己给忘了。
    胡饼老板听见他嘀咕,当即咧嘴笑道:“郎中,可不是大家伙儿把你忘了,是最近咱这儿新来个神医,医术好,人品好,最最顶要的,人家啊——长得好!”

  ☆、第25章 百花开

帽儿街很长,从街头到街尾约摸有五百米,而各种随风招摇的布幌招牌、街边小食摊泛起的缭绕白烟,以及摩肩继踵的行人,将头尾之间的视线完全遮挡住。
    兰郎中摆摊的地点就在帽儿街街头,而据胡饼摊老板说,那个新来的“神医”一般是在街尾的一家绸缎庄前摆摊。
    兰郎中和襄荷使劲踮高了脚,也望不见那“神医”的一丝芳踪。
    街上人流来往频频,但在兰郎中摊前驻足的人依旧寥寥。
    对于立志要挣钱养家养闺女的兰郎中来说,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如果是在平时,听说来了个神医,兰郎中说不定会颠颠儿地跑上去跟人家请教医术,可那胡饼摊老板说话忒损,医术好就医术好,什么叫“关键人家长得好”啊?!这不明摆着说自己长得丑么!
    兰郎中简直想糊老板一脸胡饼。
    再说那些老客户也忒薄情,以前交情多好啊,他还经常给人减免诊费呢,如今不过是个来了几天的劳什子“神医”,就因为“长得好”,居然就把他这旧人给忘了!
    兰郎中心酸地不行。
    他气哼哼地沉脸坐着,有心要去打探一下敌情,但又有点拉不下脸,尤其旁边胡饼摊老板说完话一脸贼笑地瞅着他,似乎很期待他去踢馆他好看热闹似的,这让他不由更郁卒了。
    正郁卒呢,摊前终于又来了个客人,还是个熟客。
    来人是帽儿街上一卖蔑器的老汉,因做得一手好蔑器,人称蔑器张。蔑器张年轻时干活拼命,也不注意身体,老了落了一身小毛病,尤其是老寒腿,每每犯病时腿部便剧痛难忍。但这病不好治根儿,兰郎中对此病也不擅长,给蔑器张瞧了几年也没瞧好。兰郎中心里愧疚,就劝蔑器张花点钱去医馆找高明大夫看看,可蔑器张为人节俭到近乎吝啬,哪里舍得去医馆花钱,每次仍旧只找兰郎中,不求根治,只是拿几副膏药贴贴,发病时能稍稍缓缓疼痛就好。
    平日里兰郎中见了蔑器张都不怎么高兴。作为一个颇有追求的郎中,总看到一个自己治不好的病人在自己眼前晃荡,心情自然美丽不起来。
    可今日,蔑器张那摇摇晃晃的佝偻身影一出现在小摊前,兰郎中当即差点没热泪盈眶抱着蔑器张,大喊一声:“大哥,好人啊”!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众多熟客都喜新厌旧奔向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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