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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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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造就一片斑驳光影。
王锦锦从软绵的被窝里悠悠转醒,才发现身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喊了声萧秋年的名字,但屋中静悄悄的,没人回应。王锦锦撑着手坐起来,只觉得全身都在酸痛,仿佛骨头被揉散了重新组装过了一样。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肌肤,雪白的胸前和大腿腰侧,全都布满密密的吻痕,光是扫了眼,便能想到昨夜激烈,让人不禁脸红心跳。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王锦锦忙用被子盖住身躯,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看着来人。
萧秋年手中端着餐盘,见她醒了,竟难得的露出一个沉敛的笑容:“锦锦,吃点儿东西。”
王锦锦睁大了一双眼,下巴埋在被窝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还没洗漱,不想吃。而且我也不饿……四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刚过。”萧秋年将餐盘放床边的案几上,又去吩咐门外的丫鬟打洗脸水来,好似生怕王锦锦劳累。
王锦锦看他忙里忙外,有些好笑:“四哥,是你在养病,不是我。”
萧秋年一撩衣袍,坐在她身侧,莞尔道:“我看医书上说,女子经历初次,身子总不太舒服,更需要人照料。”
王锦锦脸上一热,羞怪道:“好端端地看那些劳什子做甚么?我自己就是大夫,好不好我清楚!”
萧秋年闻言,突然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那你昨夜可好?”
他猛然靠近,温热气息充斥,王锦锦脸上更热了,她无可奈何的瞪他一眼:“四哥,你什么时候也喜欢戏弄我了!”随即,她眼珠子一转,语气狡黠,“好,我当然好。倒是瞧四哥的样子,昨夜怕是鞠躬尽瘁,体力不支了!”
果不其然,萧秋年听到这话脸色黑了黑。
“我是否体力不支,锦锦可还要再试试?”说着,他便伸手过来,吓的王锦锦尖叫一声,拿背后的枕头拍他。
她才不要了呢!
想到昨夜被他折腾的完全没了力气,那种脱力感,王锦锦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萧秋年当然也只是逗逗她,见丫鬟捧着水盆鬃刷过来,便没再调笑。而是在一旁的柜子里取来干净的衣衫,低声道:“来,穿上,别着凉。”
王锦锦见丫鬟在屋里,便回过神了,就着萧秋年的手,一层层穿好衣衫,麻利的洗漱干净,将头发往脑后一拢:“四哥,你也过来吃点儿东西。”
“好。”
萧秋年自不会拒绝。
粳米小菜,二两甜酒,各自对饮,一顿饭吃的十分惬意。
萧秋年想了想,放下筷子,正色道:“锦锦,我已经给皇上递交了驻守禹城的文书,估计小寒节前,我们便要启程前往。”
“还有一个月呢,我正好准备点儿东西。”王锦锦微微一笑,“那边冬天冷,趁着在京城,我买些好料子给咱们裁十七八件的厚衣裳,再带些不错的药材、摆件,嗯德顺街的小吃也得带几盒,路上解解馋。这么一算,咱们岂不是要驾好几辆的马车?”
萧秋年笑道:“你是内宅当家,你做主。”
“又胡说。”王锦锦低下头,却抿嘴而笑。
萧秋年认真的道:“锦锦,你知道我没有胡说。情已至此,我定然要给你名分,等到了禹城,便立刻采办婚事用物,争取在年前,让府中下人将你叫‘夫人’。”
猛然听到“夫人”二字,王锦锦不禁一愣。
莫名其妙的,一想到方总管啊丫鬟婆子们不叫她姑娘,叫她夫人,她竟然有些期许和新奇。
故此,萧秋年说的话,她也只是乖顺的点点头,没有反驳。
萧秋年见她点头,心下欢喜,夹了一筷子小菜在她碗中:“多吃些。”
王锦锦不免脑洞大开,萧秋年这么着急的想把她喂胖,难道是想让她生孩子了?不行不行,她现在十七未满,可不想生孩子。虽然现在这里是大元,普通十六岁的姑娘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简直再正常不过,但王锦锦内心仍旧有现代的思维,如此早早生子,她着实觉得着急了。
“怎么不吃?”
萧秋年看她拿着筷子发呆,不禁开口询问。
王锦锦回过神,摇摇头道:“没……我已经吃好了。”
萧秋年一眼看穿:“你有心事。”
王锦锦无奈的抬起双眼,格外无辜的看着他。
“怎么了?”萧秋年如何受得了她这幅表情,仿佛受伤的猫儿似的。王锦锦也没打算隐瞒,她低声道:“四哥……如果我说,我们能不能晚些生孩子,你会同意吗?”
萧秋年一愣,没想到王锦锦突然说到生孩子的事儿上。
他敛容问道:“多晚?”
“至少等我成年……”
“你已经及笄了。”
“……不是这个,嗯,就是……就是再等两三年,可好?”王锦锦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怎么跟萧秋年解释。
萧秋年看她这幅神色,心里一惊,忙问:“锦锦,可是你身子有什么疾病,你瞒着没有告诉我?”
王锦锦一听,这是那跟哪儿啊!
她忙道:“不是不是,我身子好的很,就是不想这么快就有孩子,你就说答应不答应便是了,问这么多干么!”萧秋年听她身体无疾,便松了口气,叹息道:“罢了,只要你好好地,何时有孩子都行。只是年尾禹城亲事,不能拖。”
王锦锦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顿时大喜,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自然好!本来这辈子我除了四哥,谁也不嫁!”
萧秋年微不可闻的叹了叹气,心想,只要她一辈子不离开他,她想怎样都行。
王锦锦笑眯眯的握着萧秋年的手,突然想起一事,问:“对了,听说新皇判四叔他无罪?王家也免受牵连,这件事你一定在里面推波助澜吧?不然新皇也不会赦免的如此干脆。”
萧秋年神色冷下来了一些,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声道:“等举行了登基大典,王家所有人都会被放回来。”
“那可真好!登基大典什么时候举行?希望在小寒节前,这样我们就可以去跟老祖宗还有我父亲道别了,毕竟以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才能回京……”
王锦锦捧着下巴设想,萧秋年的眼神晦暗莫名。
他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桃树,淡淡道:“还不确定,新皇继位,事情繁多,王家入狱也没受多大委屈,慢些的话,翻了年才会处置。现在说不准。”
“这样啊……”
王锦锦有些失落。
她颦眉叹道:“太久没有见老祖宗,我真的想她了。”
萧秋年平淡的说:“老太太身体健朗,与从前并无分别。你我离开京城,王家富甲一方的地位,仍不会改变。家人的事,你也无需担心。”
“如此就好。”
王锦锦对萧秋年的话深信不疑。
自此以后,她连最后一点儿顾虑也没有了。
又过了几日,萧秋年的伤势已经大好,他便要提前入宫,面见新皇。
新皇得势,虽还未正式行登基大典,但却已经黄袍加身,指点宫中一切大小事。成王落败,被新皇随便安了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给秘密处死,对外谎称疟疾暴毙,成王府的直系全部处死,九族旁支也被流放边疆,支持成王的臣子,投诚的投诚,被杀的被杀,曾经先帝身边的老人几乎被全部换下,现在宫中完全是新皇的拥趸者。
等翻年后,便会改国号为兴平,新皇称昭轩帝,表面一切祥和。
萧秋年这个时候递交驻守边关禹城的文书,其实在很多人眼里都理解。他是此次的头号功臣,却远遁边疆,就是怕新皇觉得他功高震主。只是这么早就避开锋芒,让许多想要巴结他的人都有些想不到。
新皇见到萧秋年,免不了一顿夸赞,对于他请命去禹城的折子也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让他回府等候消息。
萧秋年心下便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是他又想不出新皇留他的原由。
王锦锦看他在府中愁眉深锁,劝也没用,便竭尽全力的想让他开心。但萧秋年似乎对别的不感兴趣,就对床笫事情有独钟,可怜王锦锦整日都被折腾的够呛,碍于羞涩,却也不好开口,便无奈的由着他去了。毕竟这档事儿,乐极的也不是萧秋年一个人。
冬至当夜,王锦锦又被他折腾的一夜未睡,以至于第二日蒙头不醒。
萧秋年也没舍得把她吵醒,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刚走到门外,就见王听桃从圆门走了过来。
王听桃径直来到萧秋年跟前,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勾了勾嘴角,低声道:“萧将军近来可算如意了,人逢喜事,看起来也格外不同啊。”
见萧秋年不答话,王听桃又咬牙道:“你如今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和锦锦去了禹城,也便再与王家没什么关系,难道还不能把我丈夫孩子还回来吗?我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吗?!”
萧秋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知王听桃也不会翻起什么风浪。
如今王锦锦对他的爱意他能明显感觉到,更何况他已经得到她的身心,再不怕她会离开。
“你说的是。”萧秋年难得的露出一个冷然的笑容,从袖中取出一个铜制令牌,递交给她,“持此令去城外的青山驿馆,那里的看守自会放行。”
王听桃一把夺过令牌,摩挲着上面一个大大的“萧”字,险些喜极而泣。
但萧秋年却毫不留情的泼她冷水:“日后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可不要推脱。毕竟那绿石花的毒,天下仅我有解药。”
王听桃的笑容凝结在嘴边,她抬起眼,狠狠的瞪视着萧秋年。
萧秋年面色如常,做了个手势:“请便。”
王听桃到底是忍了下来,没与他争论,毕竟她有把柄在他手里,争论也不会有好结果。当务之急,她是要赶去青山驿馆!
正文 得知
王听桃突如其来的告别,让王锦锦有些惊讶。
“桃姐姐,眼看着老祖宗他们就要出狱,你不去看望一下吗?还有四叔四婶……梅姨娘应也格外想念你啊。”王锦锦不解的看着她。
王听桃微微一笑,提了提手中的行囊,道:“不必,年前我给父亲寄信来着,他对我依旧耿耿于怀。况且老祖宗因为以前那桩事,对于私奔不耻,我还是不去扰他们兴致了。”
“到底因为何事要走这么急?晚两天也行啊。”
“南明来信,说孩子生病了,我又走了这么久,实在放心不下。”王听桃拍了拍王锦锦的手背,“只要你和家人好好地,能不能相见都无所谓。还有,苏州离禹城尚远,你与萧秋年的大婚之日,三姐拖家带口,怕是来不了,就在此提前祝你二人白头偕老吧。”
王锦锦没想到她已经知道自己打算和萧秋年在禹城成亲的事儿,不由面色一红。
虽然没有亲朋好友到场略感遗憾,但只要心意在,就足够了。
于是她笑道:“桃姐姐,既如此,我也不强留你。你和南明也要白头偕老,我的小外甥也要平安长大。”
王听桃闻言,心中涩涩,露出一个寡淡的笑容掩饰:“多谢吉言。”她背着包袱走到门口的马车前,突又回过头,对着王锦锦语重心长道:“锦锦,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一定要乐观面对。人是要看将来,不是现在。或许以后会遇到难以抉择的事……不忘本心就好。”
王锦锦对她这番告诫有些纳闷儿,但还是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桃姐姐,你一路保重。”
“保重。”
王听桃朝她微微颔首,随即转身踏上马车,绝尘离去。
王锦锦望着远去的马车背影,不知为何,想到她最后那句话,总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她想不通,这事儿便没有放在心上。
次日刚用过午饭,秀柳忽然从郡主府回来了。
王锦锦见到她先是一喜,顿时又感到愧疚,她敲了下自己的脑门儿,懊恼道:“近来事情太多,一桩一件应接不暇,倒将你还留在郡主府的事儿给拖到后面了。”
“姑娘哪里话,奴婢能得姑娘挂念,已经分外欢喜了。”
秀柳倒是一点儿也不难过,她在郡主府过的也算不错,郡主并没有对她苛待,反而还对她十分重视。
王锦锦听到此处,不禁一愣:“重视?何以见得?”
秀柳笑道:“郡主为人虽跋扈,但近来却特别喜欢想事情。她在府里,经常把我叫过去,询问姑娘你从小到大的经历、喜好,特别是听到你和四公子之间的趣事,她便会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恕奴婢眼拙,看不出郡主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每次她问完话,都会打赏奴婢一些碎银,还夸奴婢讲得好。如此说来,郡主对奴婢当然算重视啦。”
王锦锦却笑不出来。
她心想,秀柳这个心大的傻丫头啊……明摆着胡玉姣这是变着花样的打听她呢!指不定胡玉姣听到她和萧秋年相处的点点滴滴,是怎样将银牙咬碎,嫉妒的发抖。
被另一个女人虎视眈眈的惦记着自己男人,王锦锦心底总不太舒坦。
因为这事儿,她总食不知味,和萧秋年相处时,不经意便露出了一些情绪。萧秋年对她可谓上心,任何风吹草动都别想逃过他的眼睛,一看王锦锦这吃饭走神的样子,他就察觉到了什么。萧秋年暗中找来秀柳一问,便猜到来龙去脉,但他还是不放心,夜里云雨过后,搂着王锦锦,旁敲侧击的套出话来。
王锦锦被他套出了心底想法,不满的伸手揪了把他腰间软肉:“四哥,我怎么觉得你听到这事儿还挺沾沾自喜的?”
萧秋年低声一笑,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多想了。”
“我哪里多想?被堂堂郡主惦记着,郡主还貌美如花,是个男人都会洋洋得意吧!”王锦锦斜着睨他,那小模样妩媚中透着可爱,倒让萧秋年忍不住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你担心甚么,明日我再入宫找皇上,提议驻守禹城的事。”
越早离开京城,萧秋年心底越安,他恨不得现在就走,离这权利中心和复杂的关系越远远好。
可王锦锦还是苦着脸。
萧秋年靠近了些,低声问:“锦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王锦锦倒也不是无理取闹,她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立刻去禹城……也不知道登基大典什么时候举行,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老祖宗他们一面。一旦离开京城,就不知归期了。可是长留京城,我又担心你被胡玉姣抢走,如此左右不平,当真是难上加难。”
萧秋年心底微沉,面色却波澜不惊。
他将王锦锦的身子搂紧了些,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上,眸光闪烁:“自古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取舍之间,当以利益为重。”
“好啦。”王锦锦抬起明亮的眼,莞尔一笑,“京城呢,只要我想回,四哥你一定不会拦住我的。所以我们还是先去禹城,等一切妥当了,我再一个人回京城来看望老祖宗和父亲叔婶,反正王家在京城这么大一座宅子,也不会长脚跑了。”
萧秋年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王锦锦不知怎地,又聊起以前独自一人去兰州冷龙岭拜师学医的事儿。萧秋年倒也听的入神,时不时附和两句,耳鬓厮磨,偶尔传来低笑。
屋外更深露珠,室内软玉温香,烛影摇红,楚梦云雨,一夜好眠。
翌日。
王锦锦被身侧的悉索声吵醒,她舒展了一下胳膊,看着已经将常服穿戴整齐的萧秋年,不禁揉了揉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四哥……天还没亮,这么早你就要入宫么?”
萧秋年撩开纱幔,走近床前,沾染了屋外冰冷寒气的手,摸了摸她软嫩的脸颊:“驻守禹城之事不能再拖了,睡吧,睡醒我就回来。”
王锦锦乖顺的点了点头,她突然又抓住萧秋年的手腕,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要亲亲。”
“……好。”萧秋年忍俊不禁,但还是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
王锦锦抱着他脖子,亲昵的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独有的青木草香:“早些回来,我给你煮药膳吃。”
萧秋年想到她煮的药膳,味觉上是抗拒的,但心里却乐意至极。
看着王锦锦重新钻进被窝,他才放心的放下层层纱幔,转身离去。
***
王锦锦这一觉也没睡多久,天亮没一会儿,她便醒来了。想到天未亮时和萧秋年的耳鬓厮磨,一边吃早饭,一边傻笑。
待用过饭,她便想着去给萧秋年煮药膳。可到了厨房,才发现少了两味必须的药材。
方总管老母亲生病,今日请假去城外照顾了,府中的丫鬟小厮又不能擅自离开职守,王锦锦想着这么久了,她应该可以出府逛逛吧?她好久没出将军府了,看着墙外的集市街道,也甚是心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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