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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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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年轻轻抿了口药膳,皱了皱眉,道:“怎这样问?”
“不知道,我猜她生气,拿棋子砸你。”王锦锦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不过不太可能,桃姐姐胆子小,无缘无故的,她冲你发什么火?”
萧秋年垂眸喝药膳,掩饰闪烁的神色。
王锦锦没对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忙问:“这药膳味道如何?我加了当归陈皮,还有百草子。”
“味道很怪。”萧秋年话虽如此,但还是一口一口将碗中药膳喝完。
“味道虽然怪,但是对你身体有好处,我再去给你端一碗。”王锦锦说完,就要出门,却一下就被萧秋年抓住了手腕。
王锦锦疑惑的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萧秋年顺势一带,坐在他腿上。
王锦锦脸色微微泛红。
虽然两人已经敞开心扉,但是上次过后,王锦锦一直害怕擦枪走火,都不敢和萧秋年做太多的亲密举动。再说了,门外的丫鬟还站在那儿呢,被瞧见了多不好。
“四哥。”
王锦锦无奈的推搡了下他的肩头。
萧秋年反而将她抱的紧了些,喑哑着嗓子,低声道:“锦锦,我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过的很不真实。”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王锦锦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萧秋年怎么回事,总怕她跑掉了一样。
于是她再次重申,一字字的说:“四哥,我既然答应与你在一起,就不会反悔。”
萧秋年低头微微叹息:“我知道。”
他又凝视着她,说:“锦锦,不管我做了什么,以前也好,将来也罢,我都是为了你。”
萧秋年一本正经,表情也是格外的严肃,明明是动听的情话,在他口中表达出来的意思,反而像是一种提醒。
王锦锦不禁失笑,抬手轻轻抚平他微蹙的眉头,随即,便轻快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啦四哥,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你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你不要总忧心我会离开,我都不担心你在外面喜欢上别人,你应该对我也多点儿信任。”
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他。
萧秋年之前被王听桃所影响的心情,瞬间便好了些。
他握住王锦锦的手,包裹在手心,不愿放开。
此时外间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王锦锦抬眼看过去,心思也飘到很久以前。她叹了口气,若有所感道:“记得以前我最怕就是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因为每次下雨,就代表四哥你的痼疾发作。我那会儿医术不精,不能压制你的痛苦,总是看着你难受,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萧秋年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看着下雨,便想起来了。”
萧秋年微微一笑,放低了语气:“那会儿虽然难受,但其实已经好多了。有你陪着,心底总踏实些。”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做工粗糙绣花难堪的荷包,“后来去了凤阳关,不常下雨,体内余毒渐消,痼疾便不再发作。只最开始的两年,入冬偶尔飘雪,骨头发疼,我便握着你送给我的荷包,方能安心入睡。”
王锦锦一看那荷包丑陋的针线绣花,就知道是出自自己之手。
她听着萧秋年的话,心底感动又羞赧,不禁甜甜一笑:“那个时候,四哥便喜欢我了么?”
萧秋年却出乎意料的否认:“并不是。”
“嗯?那你什么喜欢我的?”王锦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想知道。毕竟萧秋年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能窥探到他的内心,简直新奇。
萧秋年看了眼王锦锦亮晶晶的眸子,本来不愿说,但看她这副灵动的模样,心下一动,便实话实说了。
“记不记得有一年,王听裕和王听风打碎了晋王送来的观音佛像?”
“当然记得。”王锦锦点头,“他们联合起来污蔑是你做的。”
“然后你就替我将错给认了。”
王锦锦心下了然,“哦”了一声:“那个时候你就喜欢我了么?”
“不是。”萧秋年嘴角微微扬起,“是在你领罚后,我去探望你。你……主动靠过来,抱着我……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照在你脸上,很美。”
王锦锦愣了愣,莫名其妙的便红了脸颊,犹如晚霞。
她呆呆的道:“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我才七岁吧……四哥,你确定我那会儿胖乎乎的很美?”
萧秋年喉间发出一声低笑:“倒也不记得,但对你的防备,在那一刻荡然无存。既然我已不防备你,那定然就是喜欢了。”
说起这个,王锦锦就叹了口气:“也是,你那会儿像只刺猬,谁都不搭理,谁都防备着。要不是我死缠难打,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呢。”
萧秋年的视线落在她娇美的脸庞,问:“锦锦,那你何时对我动心?”
“我?”王锦锦一愣,“就是上次郡主她发现你我……”
“不是那次。”萧秋年打断她,“我知道,是在此之前。”
王锦锦呆住了。
似乎,她对萧秋年的情感,一直都是潜移默化的转变。她本来以为和萧秋年改变兄妹关系会很困难,可事实上一点儿也不。到现在不仅没有奇怪的感觉,反而觉得他们一开始就该这样。王锦锦想了很久也想不通为什么,于是她把这一切归咎于缘分。
上次在萧秋年逼迫之下承认心底的爱意,还真的不是她对他动心的时候。
王锦锦咬着唇瓣,使劲的回忆了一下,脑子里闪过许多零碎的片段,却又无法确定。或许是在王家的时候,目睹他一次次被人欺负,目睹他饱受痼疾的摧残,目睹他独自落寞孤独……到后来他不经意的敞开心,包容她,对她好,在她生日的时候送她礼物,在她被绑架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来救她……心里有了各种感情,自然而然就会慢慢变成依赖和欢喜吧。
“我不知道。”王锦锦说。
萧秋年也没指望她能回答什么,不管从前,只要现在,她属于他就好。
思及此,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王锦锦光滑柔嫩的侧脸,王锦锦被他指腹挠的有些痒痒,想要躲开,却被萧秋年托着后脑,按低了头。
脸庞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王锦锦下意识便闭上了眼。意料之中的柔软覆盖双唇,她身子微微一僵,双手也轻轻环上萧秋年的脖颈,随即放松下来,朱唇微启,笨拙的回应着他。
她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坚定,而不再患得患失。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带着屋中也漂浮着潮湿的空气,忘情投入。
不知吻了多久,王锦锦有些呼吸不过来,她松开萧秋年的脖子,随即软软的靠在他胸口,喘着气说出心底话:“四哥,我活了这么多年,唯一欢喜过的男人……只有你。”
即便以前是把他当做死去的哥哥,可在很久以前,她便早就没了这种想法。哥哥是哥哥,萧秋年是萧秋年,他们在她心底的位置已经不同。
至少现在,她打心眼儿里爱这个男人。
萧秋年的下巴抵着王锦锦柔软的发顶,似乎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重重“嗯”了一声。
王锦锦看着窗外,随即又问:“四哥,我什么时候能出府去?”
萧秋年神情微微一变,但语气依旧温柔:“锦锦,再等等,现在朝局不稳,你不能离开。”
“我不喜欢将军府。”王锦锦低下头,闷闷的说。
萧秋年抚了抚她的耳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你作为将军府的女主人,把它拆了都行。”
王锦锦闻言不禁“噗嗤”一笑,抬起眼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波光流转:“我才不当这府的女主人呢。”
“不当就不当。”萧秋年眼中带着笑意,“只要你当我妻子。”
王锦锦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顿时脸颊一热。想到以后和他做夫妻,举案齐眉,生儿育女,家长里短,她心底竟莫名其妙的生出几分期许。
正文 林氏之死
萧秋年从柴房出来,就见晋王和王府管家正在交头说着什么。
看他出现,晋王忙一脸的随和的问:“可交代清楚了?”
萧秋年微微颔首:“林氏所说没有涉及其他,只是希望我能在王爷面前说情,饶她一命。”
晋王看了眼萧秋年,问:“萧将军想让本王饶了她?”
“林氏咎由自取,全凭王爷做主。”
晋王见他这神色,就已猜到了几分,他捋了捋胡须,爽朗笑道:“一介妇人罢了,出来检举也不过因为贪生怕死。她毕竟对你有恩,本王便卖你一个面子,把她交由你处置。”
萧秋年心思一转,便顺着台阶点了点头,抱拳多谢。
就在这时,回廊处突然传来拨浪鼓的清脆声音,萧秋年与晋王同时转头去看,便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摇着拨浪鼓,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父王!父王!”
锦衣华服的小男孩儿笑嘻嘻的撞进晋王怀里。
晋王从来都习惯虚伪的表情,唯独见到自己最宠爱的幺儿赵炯,才会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他将赵炯抱起来,捏了捏他的脸,问:“不在屋里看书,怎么跑这里来了?”
赵炯奶声奶气的道:“看书无聊,孩儿想去抓蛐蛐。可看我嬷嬷不准,我便来找父王,请父王答应孩儿去捉蛐蛐。”
“这天气凉了,哪还有什么蛐蛐。”晋王一脸宠溺,但还是转身对一旁的老嬷嬷吩咐,“三公子想去,你便让他去。”
那老嬷嬷忙低头答是。
赵炯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对着萧秋年上下打量,他突然问:“父王,这位叔叔会舞剑么?”
晋王看了眼萧秋年,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叔叔,这位是萧将军萧叔叔。别说舞剑,刀枪棍棒,斧钺剑戟,十八般武艺,就没他不会的!”
赵炯闻言大喜,将手中的拨浪鼓一扔,满眼期许道:“萧叔叔能教我舞剑么?!”
“这你要问萧叔叔,问父王可没用。”
赵炯于是立刻星星眼的看向萧秋年,重复的问了一遍。
若是平时,萧秋年想都不想就会拒绝。可这一次,他思忖了一会儿,竟然笑了笑,破天荒的说:“三公子如此好学,我又怎会拒绝?”
晋王的眉头舒展多了,他笑道:“那多不好意思,为犬子一时兴趣,还要耽误萧将军你的时间。”
萧秋年道:“王爷言重了,三公子才思敏捷,骨骼不凡,正是练武的好材料。在下定当竭尽所能,不让三公子失望。”他说完,随即语气一顿,又道,“王爷仁德,肯将林氏交由在下处置,在下已感激不尽。若以后成效显著,还望王爷多赏赐几颗解药才是。”
晋王本来还对萧秋年的殷勤有所怀疑,听到最后一句才彻底打消疑虑。
想来一直冷漠的萧秋年,心里却是门儿清。他的身家性命捏在自己手里不说,自己方才还卖给他一个人情,于情于理,萧秋年答应教他爱子练武,都说得过去。
晋王当下便又与萧秋年客套几句,萧秋年看无要事与他相商,便提议教赵炯练武基础。晋王在旁边观摩了一会儿,发现萧秋年的确尽心尽力,暗自放下心来。
***
萧秋年回府,天色已经全黑了。
甫一进大门,就见王锦锦提着灯笼站在廊下等候。
“四哥!”
王锦锦一见到萧秋年,忙欢快的小跑过去,“今日怎这么晚才回来?”
萧秋年微微一笑,握着她提灯笼的手,道:“晋王留我用饭,回来的便晚了些。你吃过了没有?”
王锦锦“唔”了声,答道:“幸好我与桃姐姐一起用过晚膳了,不然等你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萧秋年语气微微发愣。
王锦锦脸色红了红,好在夜色掩饰,看不出来。
她嗫嚅道:“也没等多久,只是天黑的时候过来瞧瞧……这府里的下人都怕你,我估计他们不会给你提灯引路,万一你看不清摔着了怎办?”
萧秋年不禁失笑,他自幼习武,若是因为天色太暗而摔跤,简直是白学了这么多年。
心里这般想,他却没有说出来,反而握着王锦锦冰凉的双手,在手心里揉了揉:“下次我晚归,便不要在这里等了。天气渐寒,我怕你受凉。”
王锦锦的双手被他揉的痒痒麻麻的,她心底温暖,低头莞尔一笑:“有你在,我不怕冷。”
萧秋年闻言,顿住脚步。
“怎么不走了?”王锦锦疑惑的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珠子望着他,波光粼粼。
萧秋年心下一动,随即低头,猝不及防的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王锦锦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又恢复之前的若无其事。
王锦锦愣愣的抬手摸了摸他吻过的位置,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产幻了,但加快的心跳却提醒着她,这不是幻觉。
“四哥,你干什么啊……”她红着脸,看了看左右,生怕被那些丫鬟婆子瞧见一样。
萧秋年凝视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锦锦,你甚美。”
王锦锦脸色更红了,她害羞的低下头,轻轻打了下他手背:“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尽说些肉麻话。”要知道萧秋年以前可是打死都说不出一个字的人,今儿竟然夸赞起来她美?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不喜欢听?”萧秋年皱了皱眉,“那以后我不说了。”
王锦锦忙抬起头:“喜欢!我当然喜欢!”语毕,她自己都忍不住“嗤”的笑出声,抬袖掩着嘴,一双眼睛笑的像天边的月牙儿。
萧秋年眼中也染上笑意,他只希望,此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见她的如花笑靥。
思及此,他突然眸色一沉。
想了片刻,方对王锦锦道:“明日一早,我带你见一个人。”
“谁?”
“林氏。”
王锦锦听到这两个字,不知是惊是忧,她的笑容渐渐隐退,随即便柳眉微蹙:“四哥在哪儿得知她的下落?”
萧秋年便将今日去晋王府发生的事情告诉王锦锦,只是隐藏一些关键点,不让她知道。
王锦锦也没有怀疑,因为她满心都是一个念头。
确认林氏是不是杀她母亲的凶手!
这一夜似乎等待的格外煎熬,好在萧秋年也理解她,天不亮便将她叫起来,带去了将军府的一处暗房。
王锦锦乍见林氏,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以前那个总是捏着一串佛珠,温柔和蔼的王家长房,此时竟狼狈的捧着一碗热粥,狼吞虎咽。
萧秋年站在房间的角落,手心里握着一枚石子。
只要林氏敢在王锦锦面前胡说八道一个字,他就会让她立刻毙命。
林氏看了眼萧秋年冰冷的神色,便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苦笑了一下,放下粥碗,对王锦锦道:“你是想来问刘氏的死因吧?”
王锦锦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提起,楞了一下,随即也不废话,一字字询问:“是不是你?”
“是。”
林氏回答的很干脆:“当初刘氏误闯宝堂斋,发现了我一些秘密,我怕被她猜到什么,便一不做二不休。未免引起怀疑,我一直等到王听兰出嫁的那天,才让绿芜在她食物中下毒……没想到天助我也,那天你为了帮王听桃私奔,没在府中。否则你这机灵脑袋,我还真怕刘氏告诉你什么,让你猜到。不过你也聪明,知道刘氏死于非命,离开了王家,否则我也不会让你活着。”
她坦白的这么清楚,倒让王锦锦十分讶异。
“你哪里来的紫音九堂的剧毒?”
王锦锦问。
林氏看了眼萧秋年,答道:“想必你应该知道了他一身武艺师从何人,他继了紫音九堂堂主衣钵,这么多年,我弄一颗毒药又有何难?”
王锦锦深吸一口气,强忍泪水,问:“到底是什么秘密,你要杀我母亲灭口?”
“我不会说。”林氏眼梢微微挑起,却更显得她苍老至极。
王锦锦下意识扭头看向萧秋年,声音发颤:“……四哥?”
林氏看了眼萧秋年,淡淡开口:“他不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萧秋年垂下眼帘,对王锦锦轻轻摇头。
王锦锦看萧秋年这幅模样,便确定他也不知道,顿时无奈的垮下肩膀。
林氏冷眼看她:“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王锦锦想到刘氏对她的好,鼻尖一酸,苦笑道:“大伯母,你可知道,我娘亲是这个世上,除了四哥以外,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老祖宗对我好,我父亲对我也不差,可这些跟娘亲比起来,都不一样……我还打算好好孝敬她,可是你……你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秘密,将她杀了!”她含着泪的眼直勾勾的瞪向林氏,“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她王锦锦虽然心慈,可并不手软。
林氏突然轻笑了一声,她看了眼萧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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