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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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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锦锦想了想,还是亲自端了药水去给赵炘喝。

    赵炘不知道为什么,比其他人更加严重,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

    王锦锦觉得奇怪,可并不敢给他直接把脉。

    赵炘见王锦锦端了药过来,咳了咳,问:“锦锦,你哪儿来的药?”

    王锦锦反问他:“赵二哥,你出远门都不备些治伤风、蚊虫、腹泻的药吗?这是我出门之前带的,希望你们喝了能起作用。”

    说着,就将药碗递他面前。

    赵炘艰难的坐起来,想要去伸手接过,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一点劲都没有,王锦锦生怕他把药洒了,没办法,只得让蓝烟上马车来,一人扶着赵炘,一人给他灌药。

    众人喝了药,都不再腹泻,虽然精神不佳,但休息一夜就没了大碍。

    除了赵炘。

    赵炘虽然也止了腹泻,可是他面色依旧苍白,一群属下围着他着急万分,到了后半夜,赵炘身上竟然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看起来十分可怖。

    “姑娘,这下怎么办?二公子他越来越严重了,你给他看看吧?!”蓝烟急忙对王锦锦说。

    王锦锦看赵炘的确危在旦夕,转身对众人说:“不管了,各位请连夜赶路,我们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到镇子上,找药材,找大夫。”

    “是,是!”

    一群人当即启程,策马飞奔。

    王锦锦和蓝烟坐在马车上,守着已经意识不清的赵炘。

    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昏迷,看他难受成这样,王锦锦也不能见死不救,她叹了口气,抬手搭住他的脉搏。

    王锦锦并不想暴露自己会医术,只希望赵炘病愈之时,不要记得。

正文 露馅儿

    赵炘昏睡在马车上,意识已经模糊不清。

    他饿脉搏虚弱,又气虚浮热,加之浑身疹子,王锦锦可以确定他是某种东西过敏了。

    如果是医疗发达的现代,还能查出他的过敏源是什么,可现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王锦锦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在他昏迷的情况下,也不知道如何确诊。

    没办法,她只好先给他吃了一粒清心丸,这东西可以让他不用那么难受。

    “蓝烟,把二公子头抬起来。”

    蓝烟点了点头,忙将赵炘扶起:“姑娘,能治吗?”

    王锦锦面不改色,道:“能治是能治,就是看他自己抵抗力如何了。”说完,便将清心丸塞进他嘴里。

    赵炘服了药,继续昏睡。

    过了一个时辰,前面赶马车的下属也来禀报,表示前面有一个小镇,可以在那里住店。

    王锦锦看赵炘身上的疹子还没有消退,但面色红润多了,于是抬手又给他诊脉。

    还没诊断出来,就见赵炘忽然虚弱的睁眼,看着王锦锦一脸疑惑迷茫:“锦锦……你还会治病?”

    王锦锦一惊,随即面色如常的解释:“并不会,只尝试着看看。”

    “……是吗?”赵炘显然不相信。

    王锦锦还想着怎么搪塞,结果这家伙又昏了过去。

    到了客栈,安顿好赵炘,一群人赶紧去请大夫。

    王锦锦又给赵炘服了一粒清心丸,便守在旁边,看他身上的疹子已经淡了,她便知道赵炘熬过来了。等大夫赶到,看了脉,也摸不清赵炘到底是什么病,想来这破落小镇,大夫的医术也不会太高明。

    那大夫给赵炘开了一副健胃强体,养身安神的方子,王锦锦瞅了一眼,发现没什么问题,便让蓝烟去抓药熬汁。

    虽然赵炘并不是胃上出了毛病,可这药方喝几碗也没有大碍。再说了,赵炘吃了她两粒清心丸,还有止泻药,加之身体底子不错,这过敏的症状也渐渐消失,相信不到两天就可以痊愈。

    别看大夫医术一般,可是他还挺讲究。

    他以为王锦锦是赵炘身边的丫鬟,于是对她说:“记住了,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喝,一日两次。如果病人晚上发热,你要用冷水给他擦背降温。”

    王锦锦笑了笑,表示记下。

    本来以为赵炘喝了药就能苏醒,结果大半夜还真被乌鸦嘴大夫说中,开始发热。

    王锦锦给他吃了一粒退烧丸,但这退烧丸她做的不熟练,起效很慢,便让蓝烟去叫两个王府下属过来。

    两个下属来了,对王锦锦挺客气,问:“王姑娘,我家公子如何了?”

    王锦锦让他们进屋,随即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有些发烧,你们去打一盆冷水,给他擦身子吧,等体表的温度降下来就可以了。”

    她说完就要拉蓝烟出去,可两个大汉都无助的挠头:“不行啊王姑娘,我们这群护卫都是拿刀杀人的,伺候人真的不会。本来这次随行有两个丫鬟,但二公子不要,说是怕耽误行程……姑娘家至少心细一些,你看能不能……”

    另一个也求道:“王姑娘,好歹我们二公子也救了你性命,虽说让你一个大家闺秀伺候人不地道,但是咱们都是大老粗,就你和蓝烟姑娘心细,就麻烦二位看在我们二公子救了你命还一路带你们去兰州的份儿上,帮个忙吧?!”

    两人也不是疾言厉色的吩咐,反而握着双手哀求,本就不好让人拒绝。

    他们又搬出“救命之恩”的那件事,王锦锦如果不肯,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王锦锦没办法,看了眼蓝烟,道:“既然如此,还请二位不要说出去。我年纪尚小也就罢了,我家蓝烟可正是待嫁年华,若传出去……”

    “姑娘放心!我们的嘴巴绝对比蚌壳还紧!那刀都撬不开!”

    另一个也拍胸脯保证:“倘若王姑娘和蓝烟姑娘名誉受损,我张放,他蔡云,立刻自尽谢罪!”

    王锦锦满头黑线,她们名誉受损,这两个自杀顶个屁用。但她也懒得和他们啰嗦,敷衍的点了点了头,便请他们出去了。

    赵炘幸好这会儿昏着,不然王锦锦和蓝烟还真有些尴尬。

    王锦锦正要上前去脱赵炘衣服,就被蓝烟拦住了。

    “姑娘,这种事还是奴婢来做吧,你到底是待字闺中,怎能随便触碰男子。”

    王锦锦撇了撇嘴:“我从小到大都黏着四哥啊。”

    “二公子是外人,不一样。”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等你累了,我再来换班。”王锦锦找了个椅子坐下。

    她也的确不喜欢和异性触碰,上辈子当护士,经历过的心理阴影太多了。

    蓝烟在王锦锦的指导下,动作十分熟练。

    将赵炘扶坐起来,用帕子给他擦拭降温,蓝烟一边这么做,还一边笑着说:“姑娘记不记得有一年夏天,你也是发烧,我和秀柳两个轮流给你擦身子,你趴在那,不哭也不闹,还分析说我擦的力度好,秀柳下手太重。”

    王锦锦也想起小时候的事,忍不住抿了抿嘴笑:“记得啊,后来你看秀柳手劲儿太大,把我背都搓红了,就将她撵出去,不让她伺候我。后来冬天天冷,我又不想洗澡,都是你来给我擦身子。”

    “姑娘皮肤本来就嫩,她咋咋呼呼的,哪能伺候好你。”

    蓝烟说到这里,叹了叹气:“也不知道秀柳在府中怎样了,希望老太太不要为难她。”

    “放心吧,我留书在家,如果秀柳出了什么事,哼。”王锦锦倒不是自负,而是她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伺候赵炘,蓝烟要洗帕子,怕扶不住赵炘,就让王锦锦来搭把手。

    王锦锦刚把赵炘扶着,赵炘竟然就醒了。

    他先是楞楞的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半身,随即看向身旁的王锦锦。

    一脸懵。

    王锦锦也懵啊,她连忙解释:“赵二哥,你半夜发烧严重,大夫说要用冷水给你擦背降温,你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说到后来,王锦锦都忍不住红了脸,她可是个脸皮超厚的人啊……可这情况也太尴尬了。

    赵炘还是昏沉,可是这一幕让他的俊脸也极速发红发烫,甚至超过了发烧的感觉。

    屋子里三个人都脸红尴尬,王锦锦见状,从蓝烟手里拿过帕子,一把塞给赵炘:“既然赵二哥你醒了,就自己弄吧,我、我跟蓝烟先告辞了。”

    说完,王锦锦拉着蓝烟,两人逃似得离开。

    剩赵炘赤着上半身,拿着水哒哒的帕子,满头浆糊。

    ***

    赵炘的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次日一早见到他,他已经恢复如常。

    王锦锦和蓝烟在客栈大堂喝粥,两个正窃窃私语的讨论待会儿怎么面对赵炘,就见赵炘已经走了过来。

    王锦锦看着赵炘干笑:“赵二哥,你吃过饭了吗?”

    赵炘看着她,也在笑:“吃过了,小二送房间里来的。”

    “喔……看来赵二哥已经没有大碍了,昨天你那样,把我和张放蔡云他们都吓坏了。”王锦锦没话找话的说。

    赵炘又笑起来:“能这么快痊愈,也要多亏你昨夜的照顾。”

    王锦锦忙道:“不不不,赵二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都是应该的。而且昨晚我也没出什么力,多亏了我家蓝烟,是她亲手照顾赵二哥的。”

    蓝烟可没有王锦锦脸皮厚,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着头说:“奴婢才想起还有点事,二公子,五姑娘,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留下王锦锦对赵炘干笑。

    赵炘想的和王锦锦完全不同,在他昨晚唯一清醒的时候,是看见王锦锦在他旁边,而今早他叫来张放等人,几人也一致对王锦锦夸赞。

    “二公子殿下,你不知道,你昨天昏迷不醒,王姑娘都急惨了,让我们连夜赶路,生怕耽误你的病情。”

    “王姑娘一路上都在照顾你,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王姑娘真是好人,怕夜里二公子冷,把她房间里的被褥都拿给二公子您了。”

    ……

    赵炘想到早上属下们的这番话,莫名其妙觉得温暖。这世上,还有除了他母亲关心他的人,这种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思及此,他仔细打量面前的王锦锦。

    虽然稚嫩了些,可面容却是说不出的姣好可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灵气逼人。聪明却不耍小聪明,有趣却没有重心机,真是难得。

    王锦锦看赵炘的眼神怪怪的,心底有些发毛,随手拿了一个包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赵二哥,你还要吃包子吗?”

    赵炘回过神,突然笑了笑:“吃。”

    说完,就迅速低头,就着王锦锦的手拿着,飞快的咬了一口包子。

    王锦锦大惊失色,要不是理智尚存,她都差些把包子扔飞!

    这这这……这赵炘是在调戏她吗?

    王锦锦感觉一阵诡异,忙站起身,准备离开:“赵二哥,我去收拾东西,待会儿就要继续赶路了。”

    说完,她忙转过身。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的赵炘似笑非笑的问:“对了,昨日在马车上,你给我把脉,还给我吃了两粒药……那药丸是什么?”

正文 告别

    王锦锦悚然一惊。

    丫的怎么全都记得?他不是一直在昏迷吗?难道说这家伙是在装病?

    如果是装病,那自己给他把脉,给他吃药,还有蓝烟跟自己对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王锦锦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是不是装病,她这个大夫应该比别人更清楚,只能说赵炘有特殊的记忆功能吧……

    思及此,王锦锦转过身,大大方方的对他回答:“那是清心丸,临行出门总要带着应急的药物,否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生了病,那岂不是活受罪吗?昨日看赵二哥你严重,擅自做主给你吃了两粒。你放心,都是上好的药材,绝不会对身体有损害,赵二哥若是不相信我,大可找大夫看看,还望你不要责怪我。”

    她从始至终都围绕着药丸,生怕赵炘将话题引去她会医术的事儿。

    好在赵炘并没有深究,反而轻松的笑了笑:“你不必紧张,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不管是清心丸还是浊心丸,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放心。”

    王锦锦忍住不自在的感觉,干笑道:“多谢赵二哥的信任。”

    赵炘倒不是故意调戏她,只是有感而发。

    他一开始对王锦锦是觉得有趣,这么久相处以来,却一点点被她吸引。她年纪轻轻,怎么会懂这么多,还会烤兔子?说话也中听,甚至于昨夜……竟然不顾自己女儿家的名誉,来照顾他。

    虽然他救她的命在前,但也从未想过她能回报什么。

    不知道为何,经过生病一事,赵炘看着面前的女孩儿,越看越觉得顺眼。

    “锦锦,你先别走,我还有件事问你。”

    “赵二哥但讲无妨。”王锦锦心里犯嘀咕,他还想说啥?

    赵炘看着她,张了张嘴,随即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算了,回去收拾东西吧,我们立刻启程。”

    王锦锦摸不着头脑,也懒得去问,便告退离开。

    ***

    虽然经历了尴尬,但王锦锦毕竟思想超前,时间一长,面对赵炘也就自然而然了。

    倒是蓝烟,每次见到赵炘还很不好意思。

    要不是因为二人身份太悬殊,王锦锦都忍不住当月老牵线。

    这天马车行到原州沛县,一行人用过饭菜,决定立刻赶路。

    他们的行程有些慢,凤阳关传书过来催促,赵炘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

    坐在马车里,王锦锦和蓝烟都不敢询问,毕竟有的事可以知道,有的事最好不要知道。

    “你不问吗?”赵炘看向王锦锦。

    王锦锦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说他,反问道:“难道机密之事,我一问,赵二哥就会告知吗?”

    赵炘笑笑:“别人问,我也许不会说,但是你问,我一定告知。”

    “算了算了,有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王锦锦才不想听呢!

    哪知道赵炘自顾自的说起来,他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迟早都会知道。突厥在边关又进了三里,并且训练士兵的频率越来越多,抓了许多大元的铁匠为他们制造兵器,这番作为,显然已经按耐不住了。”

    王锦锦不禁愣了愣,道:“为何突厥要养兵蓄锐这么久?”

    “很简单。”赵炘直接给她解释,“上次征战,突厥俘虏了大元数万士兵,总得给他们时间训练成自己的。若有反叛之心者,杀;留下来的自然都是为了生存而叛变的无情无义之辈。”

    “用大元的士兵,攻打大元,真是无耻。”

    赵炘勾了勾嘴角:“征战沙场,哪有道义可言。”

    王锦锦迟疑了一会儿,又问:“那和突厥再次征战,定然是在凤阳关处,不攻下凤阳关,突厥无法长驱直入中原腹地,薛将军年事已高,他是否能带领将士守住国门?”

    赵炘没想到她还知道薛松,不禁认真的回答说:“……不知。”

    “那打起来,双方伤亡会惨重吗?”

    “自然。”赵炘解释,“但江山本就是血肉筑成,这也是无奈的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只看到掌权者的辉煌,谁又来关心那些无名小卒呢……”

    王锦锦的心,沉入了谷底。

    她不是对萧秋年没有信心,在她眼里,萧秋年就一直是最优秀的那个。可上阵打仗,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纵然武功盖世,面对千军万马,还不是只有战死沙场?

    赵炘看她神色有异,忍不住问:“没想到你倒是心系天下,怎么,你家中有谁上过战场不成?”

    王锦锦在出神,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这时蓝烟解释道:“二公子有所不知,我家早死的大老爷,以前就在安阳当过百夫长,后来突厥攻破安阳城,大老爷受了重伤,带病回京修养,不到两年就去了。”

    “原来如此……”

    王锦锦这会儿也回过神了,她低着头,有些为自己的走神抱歉。

    这时,赵炘为了打破僵局,从背后拿了一件披风出来,递给王锦锦说:“锦锦,有件事还要麻烦你一下,这披风带子脱线,你看能不能帮我缝补上?”

    他贵为王府二公子,还低声下气的给王锦锦说这些,王锦锦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接过披风看了看,是上好的料子,便递给蓝烟说:“我手艺不精,怕缝坏了,还是你来吧。”

    赵炘一愣:“你不愿帮我缝衣裳吗?”

    王锦锦摇了摇头,解释说:“赵二哥,我针线活是出了名的差劲,缝什么都是歪歪扭扭,什么绣花啊绣荷包啊,那是一个比一个丑,见不得人的。”

    蓝烟怕赵炘误会,也忙说:“是啊,二公子,这么好的料子,缝坏了实在可惜。蓝烟虽然是丫鬟,但手艺不比绣娘差。”

    赵炘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心下怎么想的,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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