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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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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凝重,绿蓉立刻打起精神:“五姑娘的意思是,让我留在王家?”

    “是。”王锦锦笑了笑,“方才只是在演戏,等风头一过,查明真相,我和娘亲自然会回来。”

    蓝烟和秀柳对视一眼,道:“我明白了,姑娘知道现在时局对二奶奶不利,所以才借口去郊外庄子躲避。等时机成熟,就会回来,揪出真凶!”

    “聪明!”王锦锦打了个响指。

    她对蓝烟说:“我和娘亲去庄子,要得老太太的准,你把我的打算去告诉凤梧或者严嬷嬷,让她们转告。”

    蓝烟点了点头,立刻就去办。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听人来传令,说老太太十分生气,震怒之下,将王锦锦和刘氏逐出王家,赶去郊外的京城闭门思过,原因嘛,就是王锦锦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与王文业顶撞;而刘氏教导无方,理应同罪受罚。

    凤梧来传令的时候,还递给了王锦锦一大包袱。

    “到了庄子再看。”凤梧低声叮嘱,随即又高昂着头,皱眉说:“还不快快离开!”

    王锦锦低头一笑,拉着仍旧红彤彤双眼的刘氏,与蓝烟秀柳,登上了前往郊外庄子的马车。

正文 敲山震虎

    王锦锦和刘氏上了马车,刘氏还呆呆愣愣的。

    她精明一世,如今这幅样子,如何让王锦锦不心疼,不生气?

    “娘亲,我们现在去郊外的庄子暂避风头,等查明真相,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父亲他是非不分打了你,以后也定然会给你道歉赔罪的。”

    王锦锦尽量温柔的安慰她。

    刘氏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才有些反应过来,她眼珠子这才转过来,幽幽的道:“明珠儿,我与你爹成亲这么多年,他即使再不高兴,也绝对不会打我。可是方才那一巴掌……那么痛,又那么莫名其妙,我真的不懂。”

    她这一生的付出,都是因为王文业。

    王文业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她勾心斗角也好,温婉大方也罢,所作所为都是因为顶着二房主母的名号。这一生,除了为王文业,便是为王锦锦,可今日里,王文业丝毫不相信她的话,难道真的是色衰而爱驰?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了吗?

    “娘亲……”王锦锦劝慰说,“爹今日喝酒太多,是非不分。等他酒醒,他一定会后悔。”

    其实王锦锦不是在说谎,王文业常年在外应酬,饮酒越来越多,酒精又是会麻痹人的神经,时间一长,脑子便逐渐的拎不清了。

    刘氏捂着脸上依然疼痛的地方,低头道:“罢了。”

    她也懒得去想了,只是王文业那一巴掌,把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已经打散了不少。刘氏不是傻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大公无私的去爱自己的丈夫。

    可能有的事,不那么爱了,一切的利益也就简单化。

    王锦锦适时说道:“娘亲,你不要多想了,等到了庄子上,好好休息,我已经安排了绿蓉暗中调查。还有那封喉的毒药,京城里只有药铺才有的卖,离开王家的视线,反而更容易办事。”

    刘氏诧异的看她一眼:“这些你怎么知道?”

    王锦锦微微一笑:“因为我是娘亲的女儿啊。”

    刘氏一直压抑的心情,在听到王锦锦这句话的时候,总算驱散了一些阴霾。

    ***

    到了郊外的庄子上,快到傍晚。

    成片的农田,在落日余晖之下,看起来金光灿灿,广袤无垠,惬意而美好。

    这是在王家四方的天空里,永远欣赏不到的景色。

    蓝烟和秀柳去找负责庄子的人,听说是王家以前的老奴,名叫谢三婶,现在这庄子便由她和她儿子、侄女负责管理,每年再来汇报收成和银两。

    谢三婶知道是主家的人要来,胖胖的脸上笑的全是褶子,点头哈腰的将两人迎进屋。

    分的房间,也是庄子上朝东的两间,虽然是硬板床,但抱来的被褥都是全新的。这一点,王锦锦和刘氏都很满意。

    王锦锦一高兴,还赏了谢三婶一吊钱。

    至此,王锦锦和刘氏,还有两个贴身丫鬟,便在庄子上优哉游哉的住起来。

    白天到处逛逛,看看田里的麦子稻米;傍晚便做了纸鸢,与蓝烟秀柳在田埂上玩。入夜,谢三婶煮了米粥,便就着小菜玉米饼,满满当当的吃一顿。

    这日子别提多舒适了。

    然而这种好日子还没过几天,谢三婶的态度突然九十度的大转弯,对刘氏愈发不恭敬,对王锦锦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好似没看见。有时候明明该王锦锦先用澡房,却被她侄女儿抢了先,气的王锦锦跳脚,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过了两天,谢三婶的态度越来越恶劣,而王锦锦吩咐秀柳在门口盯梢,也发现原因。

    王家那边来了一个丫鬟,给谢三婶塞了不少银子,虽然秀柳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但由这几天的过山车一般的经历来看,肯定是见不得刘氏好的人,要谢三婶故意在庄子上蹉跎她们。

    王锦锦知道这事儿后,立马去找刘氏,将猜测与她说了。

    没想到刘氏反而笑了笑,不以为意:“她们既然敢这样做,就不怕被抓到把柄。人在外头,身不由己,只要明珠儿你好好地,少吃点东西受她些气也不算什么。”

    “娘亲何时这般大度宽容了。”王锦锦有些怒其不争。

    刘氏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摇摇头,没有答话。

    王锦锦叹了口气,正想要说什么,却觉得一阵头昏。她第一个念头便以为自己中了毒,可给自己把了把脉,又想了想吃的东西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察觉自己只是思考过度,加上夜里受凉,有些伤风。

    她以为扛过去就会好,哪知道睡了一觉,更严重了。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就看刘氏坐在她床边,眼睛通红:“明珠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娘亲也不想活了……”

    “娘,你胡说八道什么。”王锦锦有气无力的反驳她。

    便在此时,蓝烟端了一碗臭烘烘的药来,说:“姑娘,二奶奶怕你有事,花了十两银子让谢三婶去请了大夫,抓了药,你快趁热喝了。”

    蓝烟和秀柳知道王锦锦医术不错,但王锦锦从来不让她们透露,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也不敢对刘氏说。

    刘氏端过药,就要给王锦锦喂,王锦锦却敏锐的闻到了药味不对劲。

    她再看了眼门外,一个人头鬼鬼祟祟的,王锦锦给刘氏使了个眼色,刘氏便与蓝烟秀柳一起,冲出门外,将那人抓了进来。

    “谢青萍,你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干嘛?”秀柳毫不客气的将她按跪在地。

    谢青萍是谢三婶的侄女儿,跟王锦锦同岁。

    她眼珠子游离的转了转,说:“路过而已,各位姐姐未免太凶了。”

    秀柳还想说什么,王锦锦却摆了摆手,有些疲倦的问:“这药是谁熬的?”

    蓝烟忙道:“是谢三婶送来的药材,我亲自给姑娘熬的。”

    “药渣在哪儿?”

    “对,我一熬好药,就被谢青萍给打包扔掉了,她说药味太臭,污染厨房。”蓝烟说到这里,突然神色一惊,看向那黑乎乎的药汁,“姑娘,难道……”

    王锦锦冷笑一声,揉了揉因为伤寒而发疼的太阳穴:“秀柳,蓝烟,把这碗药喂给谢青萍吧。”

    秀柳和蓝烟对视一眼,立刻明白王锦锦的用意,一人按住谢青萍,一人忙端了药往谢青萍嘴里灌,可怜谢青萍又是被呛,又是被捏嘴,一碗药喝下去大半。

    “咳咳,你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谢青萍捂着胸口,泪眼汪汪的指责。

    刘氏看这情形也明白过来,刷的一下站起身:“这药有毒?”

    王锦锦点了点头:“娘,别担心,不是什么剧毒,一些巴豆粉而已,病好不了,还会跑茅厕的腿软。”

    “当真狠毒!”

    刘氏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明珠儿是她的禁地。

    她怒不可遏,让秀柳蓝烟按住谢青萍,便折了门外的树枝,朝谢青萍一通狠狠的抽。直把谢青萍抽的嗷嗷叫,这惨叫声让旁人听见了,立刻传到谢三婶的耳中。

    没一会儿,谢三婶便气呼呼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住手——”

    谢青萍虽父母早亡,但和谢三婶从小关系便很亲厚,在这庄子上,更是除了谢三婶的儿子之外,最有脸面的人物,其它佃户下人根本不敢得罪。

    而谢三婶也很宠爱这个侄女,见她被打的满脸伤痕,裸的手腕上也血迹斑斑,顿时便要气的发疯。

    “三婶救我,三婶……”谢青萍挣脱辖制,连滚带爬的跑去谢三婶脚边。

    刘氏却不管不顾,她霍的站起来,叫道:“谢青萍竟然敢给主子下毒,那就要有受罚的准备!谢三婶,你这样子难道还想包庇吗?秀柳,蓝烟,把她拉出去继续打!今日她敢下毒,明日是不是就敢杀人?王家没有这样的白眼狼!”

    刘氏说着,便走上前,甩着手中的树枝,专往谢青萍门面抽打。谢青萍一边抱头躲避一边告饶,庄子上的下人阻的阻劝的劝,闹哄哄一团。

    当着谢三婶的面打她侄女儿,谢三婶如何忍得住,她柳眉一竖,厉声道:“二奶奶,怎可动用私刑随意处罚奴才?是不是青萍下毒,还没有结论,更何况你把药汁都喂给她了,也没见她毒发身亡啊!”

    刘氏一怔,看了眼面色挺好的谢青萍,不知道怎么回答。

    谢三婶呢?她侄女儿被打,下巴豆被拆穿,一切变故都来的措手不及,这幅闹哄哄的事儿整个庄子都会知道,自己又脸面无光。

    她咬牙,胸中怒火翻腾,却强忍着,说:“二奶奶,什么事儿都要讲理的。你这样也太没王法了,即便青萍有错,那也要禀明老太太再做处置,万没有私下就打的道理!”

    “是吗?那你倒是去王家上报一下此事吧,看看是我动用私刑严重,还是谢青萍谋害王家嫡孙严重!”

    刘氏在高处说话习惯了,这一句话夹枪带棒,愣是让谢三婶无言以对。

    王锦锦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来,不耐烦的说:“谢三婶,我在此对你说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现在所看到了未必就是你以为的。看见这镯子了吗?”王锦锦故意露出手腕上的一个玉镯,“这是来庄子的时候,老太太身边的严嬷嬷,亲自跑来送给我的。”

    谢三婶为人不笨,突然就明白了王锦锦的意思,顿时背后冷汗涔涔。

    王锦锦却不放过她,继续说:“王家来丫鬟,给了你多少银子交代你什么事,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是老太太最喜欢的孙女,是王家的嫡孙,而我母亲,是王家正儿八经的二房主母,这些你明白了么?”

    谢三婶看了眼王锦锦,年纪尚且小的少女,说出的话却字字有力。

    即便她身处病中,也知道不能轻易招惹。

    半晌,谢三婶才咽了咽唾沫,道:“……小的知道了。”说完,便行了个礼,拉着被打的半死不活谢青萍离开。

正文 求人

    这么一闹,谢三婶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衣食住行倒是不苛克了,只是见到刘氏或者王锦锦,都有些面上无光。

    她那日被王锦锦一番敲打,也明白过来,是了,人家毕竟还没被修,而王锦锦嫡孙女的事实也无法改变,就算今日虎落平阳,也不是被她一个庄子里的下人欺负的。

    谢三婶懂了这件事,对待王锦锦和刘氏也就愈发小心。

    王锦锦自己调配了药服下,没一日病就全好了。

    眼看时机差不多,她便与蓝烟一起入城,准备一家一家的盘问,有谁在此之前买了“封喉”这种毒药。

    可是王锦锦在第一家药铺,就遇到了麻烦。

    第一,封喉这种毒药,要买的人都要留下姓名和住址;第二,这种盘问的事情除了官府,任何人都不能查。

    难就难在第二点上。

    王锦锦正烦恼的时候,城门外突然来了一队骑兵,当首的那个,便是晋王二公子殿下,赵炘。

    赵炘此次回京,乃是带了边疆的信息,要面圣复命。王锦锦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顿时想到了自己的四哥,萧秋年这么久也没有给她回信,却不知道他在边疆过的怎样。

    这时一旁的蓝烟“诶”了一声,提醒道:“姑娘,这二公子很好说话,要不让他出面去请请王大人?如果王大人肯派两个衙役来,就不怕找不到买毒药的那人。”

    “这……不太好吧。”王锦锦和赵炘又不是很熟,虽然赵炘这人看起来人不错,可毕竟没有深入接触,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怎么样。如果贸贸然去求,反而惹得别人厌烦,那就尴尬了。

    蓝烟低声道:“晋王二公子殿下从边疆回来,说不定他知道四公子的情况,所以……”

    王锦锦脑子里突然一亮,是啊,说不定赵炘知道萧秋年的近况。

    哪怕不是调查下毒的凶手,她也应该去拜访拜访。

    打定主意,王锦锦也不要这张老脸了,决定第二日再去晋王府外转一转。

    ***

    翌日。

    王锦锦早早与蓝烟赶到晋王府外,递了名帖给守门的王府下人,还塞了一吊钱,笑眯眯的说:“王锦锦有事求见晋王二公子,麻烦通传一声。”

    守门的看了眼王锦锦,白白嫩嫩的一张脸,看起来人畜无害。他收了钱,满意的点了下头:“在这儿等着,我去禀告。”

    “有劳有劳。”王锦锦朝蓝烟笑了笑。

    蓝烟说道:“应该很快就会请姑娘进去了。”

    王锦锦干笑两声:“这可说不准,我们去成王府见大姐都难得很,更别提单独见见二公子殿下了。”

    两人交谈了没一会儿,那通传的下人就出来了,朝王锦锦招了招手:“来,我带你们过去。”

    “多谢。”

    王锦锦忍不住笑了起来,提起裙摆跟上前。

    别说,王府比起王家这种富商之宅的确更雍容华贵一些,雕梁画栋更显雅致精细,一路上山山水水,树草丰茂。

    走过一座小小的拱桥,便是王府的会客花厅。

    门口站着拿刀的守卫,直接把王锦锦身后的蓝烟给栏了下来。

    “丫鬟在门口等。”

    “可是……”蓝烟不放心的看了眼王锦锦。

    王锦锦朝她摇摇头,看了眼亮亮堂堂的里面,道:“已经是在王府了,还有什么放心不放心?”她摆了摆手,示意蓝烟就在外头等待。

    没奈何,蓝烟道:“那姑娘你多多小心。”

    王锦锦“嗯”了一声,便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一副山水画下,是两排太师椅,赵炘穿了一身月白的华服,腰间挂着美玉,一张脸看起来十分儒雅温和,沉稳淡定的丝毫不符合他现在的年纪。

    王锦锦之前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想到两年不见,他的变化这么大。

    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忙屈身行礼:“王锦锦见过二公子殿下。”

    “五姑娘,你我是旧相识了,不用客气。”赵炘和颜悦色的示意她就坐。

    王锦锦朝他笑了笑:“没想到这么久了,二公子还记得我。”

    赵炘也笑起来:“你那般聪慧过人,我怎可能忘记。上次法华寺一别,也两年多未见了,只不知五姑娘是否还像从前那样,伶牙俐齿呢?”

    王锦锦不好意思的低头,握着双手说:“不管怎样,都比不得二公子。”

    这时王府的下人端了茶来,王锦锦和赵炘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往事,王锦锦端起茶杯略拘束的喝了一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了眼赵炘,轻轻咳嗽道:“二公子,我也不啰嗦了,这次贸然前来拜访,其实是有两件事想请你帮忙。”

    这番话在赵炘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奇怪。

    “五姑娘请讲,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帮你办到。”

    王锦锦抿唇一笑:“那我也不卖关子了。第一件事,听说二公子才从边疆回来,请问突厥和大元的战事如何呢?”

    赵炘有些讶异的看她一眼:“没想到五姑娘如此关心国家之事。”

    王锦锦谦虚的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赵炘笑了笑,随即又沉下脸:“突厥单于用兵如神,太过勇猛,如今仍然和大元僵持在风阳关,看样子他们粮草充足,丝毫不惧拖延。这对于大元的将士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说罢,他又道:“但你也不用担心,大元多年来屡次受到侵略,从未战败,这一次虽然棘手,可结果是不变的。”

    王锦锦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她语气一顿,又问:“其实我关心战事,更关心我的四哥。我四哥二公子应该也有点印象,不爱说话,随时臭着一张脸的那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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