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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语秋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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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夫闻言一愣,神色中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小姑娘还是个懂药方的行家,这两药的确会稍阻药性的挥发,可你一个小姑娘,我怕你喝这药太苦,再说了,虽然药性有所阻拦,但安神养生却不会变。”

    “原来如此。”王锦锦不禁一笑,原来这老大夫说怕她不喜欢喝苦。

    王锦锦拿了药方,便去伙计那儿交钱,那伙计啪啪啪的打着算盘,道:“加上先前预付的一贯钱,还得补一两银子。”

    “这么贵?!”蓝烟和秀柳异口同声。

    王锦锦倒是对这些金银钱币没什么概念,出门刘氏给了她一张百两银票,还有一口袋碎银铜钱,一上午连一锭银子还没有花完,不过蓝烟和秀柳的月钱也才一两银子,可见这医药费还是挺贵的。

    王锦锦正在掏银子,萧秋年却已经放了碎银,帮她给了。

    “四哥,你快把你的银子收回去。”王锦锦如此说道。

    萧秋年又不像她,受宠有用之不尽的金银,而且王文业还是掌管珠宝行的,他的银子全是每月支牌子领的,想来也不会太多。

    萧秋年却摇头道:“我没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今日是你生辰,你就不要推辞了。”

    王锦锦心里闪过怪异的感觉。

    什么叫她的生辰,不要推辞……低头看着手里的药方,王锦锦嘴角抽了抽,难道萧秋年送她的生辰礼物是一张药方?

    王锦锦正发着呆,便听医馆里一阵喧哗,她和萧秋年同时回头看,便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颤颤巍巍的被两个人扶着走进来。

    这妇人肚子很大,可身形消瘦,一张脸更是瘦的脱相。

    那张大夫见了她,惊讶道:“这位夫人是有身孕了吗?”

    扶着妇人的男子“呸”了一声:“我家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只因生了怪病,形容枯槁!”

    王锦锦瞪大了眼,心底却在飞速思考:既然不是怀孕,还有什么病能让人肚子肿大?肿瘤?腹水?

    秀柳低声道:“五姑娘,我们走吧,那人瞧着怪可怕的……”

    “不急,看看再说。”王锦锦摸着下巴,扭头问萧秋年:“四哥,你觉得那女子肚子为何会这样?”

    萧秋年冷着脸,顺口答道:“剖开一看便知。”

    王锦锦摇头:“不行啊,又没有缝合器材,又没有消毒的环境,还没有麻醉剂……等等,四哥,你这想法也太残忍了。”

    她回过神来,哪有人直接回答剖的!

    萧秋年似乎也觉得自己在王锦锦说错了话,没有回答。

    王锦锦以为他不高兴,再想想他本就是冷酷无情的性子,如今对她和颜悦色,不一定对别人也是这样。

    思及此,王锦锦有些难受,忙去拽他衣袖:“四哥你别生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开膛破肚什么的很普通啦。”

    这下萧秋年,秀柳,蓝烟都把她盯着看。

    王锦锦吐了吐舌头:“当我没说。”

    那张大夫给女子诊脉之后,也一直摇头:“恕我才疏学浅,实在难以诊断出这位姑娘得了什么病。”医馆里另外几个大夫也来把脉,皆是摇头叹息。

    那女子的父亲跪地哭道:“大夫,大夫!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她才十七岁啊!”

    张大夫为难道:“医者仁心,不是我们不想救她,而是面对这种疑难杂症束手无策……要不你看这样,我给你开一副活血散气的方子,你给她吃吃看。”

    话音甫落,那女子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也带有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王锦锦却眼神一亮,问:“你们是住哪里的?”

    那女子和她父亲回头见是一个小女娃,都不想回答,但张大夫却知道王锦锦懂点儿药理,便说:“怎么,小姑娘你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吗?”

    王锦锦摇头:“不敢确定,先说说你女儿是怎么犯病的吧。”

    女子见王锦锦穿着不凡,便掩嘴低声叙述:“小女住在京城外十几里的周家村,平日里放牛放羊,耕种浣衣,一直都没有什么……咳咳,就在三个月前,我突然感觉头晕眼花,每晚都发烧却怕冷……到后来意识模糊,腹胀不已,吃了许多伤寒药都不起作用,人也越来越瘦,越来越黄,肚子也越来越大……”说到这里,女子掩面呜呜的哭泣。

    王锦锦听到,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于是又问:“你们周家村靠河靠沟吗?”

    女子点头:“不错,我家门前便是。”

    王锦锦摸了摸下巴,又问:“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村应当不止你一个得了这种病吧?”

    此言一出,女子和她父亲都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此前还有几个人都得了这种病,只是他们没钱来京城医治,早就死了。”女子父亲说道,“都以为是怨鬼进村……人心惶惶。”

    王锦锦摆了摆手:“那有那么多怨鬼啦。”她扭头对张大夫说:“张大夫,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得了寄生虫病,至于是什么虫子我不知道,但肯定是靠水靠沟才染上的。你给她开一副打虫的药方,多加十枣散,五苓散,猪苓散,合鳖必丸,加榧子、南瓜子,用量要大,不怕伤胃气。”

    张大夫也是一点就通,点了点头:“加的这几味药都很不错,适合体虚之人,小姑娘,你当真厉害。”

    王锦锦谦虚的道:“且试一试吧,万一不行呢。”

    “能有一线希望足矣!”女子却感激的涕泗横流,与她父亲一同跪在地上,便要磕头感谢。

    王锦锦最怕这种场面,拉着萧秋年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可要说没有成就感也是假的,她若真治好了对方,也是功德一件。

    萧秋年看着她,道:“没想到你的医术已经如此好了。”

    王锦锦却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这么努力的学习医术,也是为了四哥你啊!”

    萧秋年闻言,心下一动,却侧过头没有答话。

正文 绑架

    王锦锦跟萧秋年相处久了,也是知道他会不好意思的。

    比如现在,不搭理她,可能是因为他听不得自己说的讨好话。不过王锦锦也没骗他,她如今努力的学医术,可不就是为了治好萧秋年的痼疾么。

    两人走在街上,秀柳蓝烟和一众小厮亦步亦趋的跟着,眼看天色渐渐暗下,王锦锦便准备往回走。

    正在这时,萧秋年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顿住脚步,对王锦锦道:“你在这里等我片刻。”

    “四哥,你去哪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秋年难得对她卖一次关子,王锦锦也来了兴趣,捂住自己的双眼,说:“好啊,四哥你快去快回!”

    蓝烟见自家五姑娘只有在萧秋年面前才露出几分童真,不禁又感慨又高兴。

    街上人群摩肩接踵,王锦锦踮着脚已经看不到萧秋年的身影了。可她眼尖,看到了街尾卖糖葫芦串的,顿时眼前一亮,要知道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尝过这糖葫芦的味儿了。

    “五姑娘,我替你去买吧。”秀柳说道。

    王锦锦摆了摆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事事都让你们来做。”说完她便往卖糖葫芦的地方跑去。

    秀柳感动的捧心:“五姑娘这样的主子真好!”一旁的蓝烟听到却没有接话,不可否认,五姑娘的确很体贴下人,可是她那执拗性子动起真格,也不是好受的。

    王锦锦才跑到卖糖葫芦的跟前,问他:“多少钱一串?”

    “不多,两文钱。”

    王锦锦点了点头,想着秀柳和蓝烟年纪不大,估计也好这口,便要了三支。

    她一手递钱,一手接糖葫芦,还没来得及转身,突然眼前一黑,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套了个黑麻袋!王锦锦大惊失色,手中的糖葫芦“啪”的掉在地上,摔了一地糖渣子。

    王锦锦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扛起来飞奔,她大呼:“救命!救命!”

    身后传来蓝烟和秀柳的惊叫,还有人追赶的声音,可这些声音,都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王锦锦开始还大喊大叫,可到后来,那绑架的劫匪似乎被吵到了,狠狠的在王锦锦后颈劈了一手刀,王锦锦吃痛,顿时痛得头晕眼花,连半个字都叫不出来。

    她一个女娃娃十分轻,那劫匪扛着她跑的飞快,迷迷糊糊中王锦锦觉得自己被塞进了一辆马车,车轮骨碌碌的转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锦锦才被人从马车里拽了出来。

    她心里一直在默默猜测,到底这人劫持她是为了什么……其实一点儿也不难猜,定然是看她锦衣华服出手阔绰,绑架来勒索金银珠宝了。

    事实上王锦锦也的确猜中了。

    劫匪绑住她的手脚,随即掀开她头上的黑色袋子,王锦锦眯着眼适应了下光线,看清周遭,竟然是一处荒芜的破庙。而且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来,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在京城郊外某地。

    她没有哭闹,而是静静的打量劫持她的人。

    面前的这人身形魁梧,一脸络腮胡子,看起来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破庙角落里还蹲着一个瘦子,那瘦子正在打火石,只听“腾”的一声,沾了桐油的柴火便燃了起来。

    熊熊火光照耀出那瘦子的容貌,王锦锦顿时大惊,脱口道:“是你!临河楼外的小偷!”

    那小偷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道:“知道得罪你爷爷我的下场了吗?叫你多管闲事!还真以为那晋王二公子能把我怎么着?呸!你爷爷我从小到大逃走的次数没有八十也有一百!小女娃子,知道怕了没?!”

    王锦锦想破脑袋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多管闲事,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她强迫自己稳定下心神,问:“你知道我是谁吗?这样冒冒失失的劫持我,你不怕惹火上身?”

    络腮胡子挠了挠脑袋:“对啊,邓三儿,这丫头片子是谁?我要赎金找谁要去??”

    小偷也不着急,说:“你看她那样子,非富即贵,保证这一票够你捞个饱!至于她是谁……你不是瞧见她身边跟了一堆人么,我让葛头张去报信儿了,估计等会儿他就会过来。”

    络腮胡子对葛头张还是很放心的,因为那家伙腿脚麻溜,就算后面有豹子老虎也能跑的掉。再说了,他之前跟踪的时候就发现这帮人不足为惧,一群没功夫的家奴,两个娇弱丫鬟,一个单薄少年郎,葛头张去报信儿,再合适不过。

    王锦锦不哭也不闹,她却不愿意坐以待毙。

    她问:“你们打算用我赎多少银子?”

    络腮胡子道:“十万八万两吧!”

    “这么少?!”王锦锦故作吃惊。

    邓三儿瞅她一眼,提醒说:“不少了,都要金子,还得是成色好的。”

    王锦锦憋嘴道:“我反正觉得少。才十万八万两,吃几顿饭都没有了,你们也不多要一些。”

    这话让那络腮胡子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女娃,说话真有意思,哪有让人多要赎金的。”

    “怎么不能,要的多,我才知道自己值不值这个价!”

    络腮胡子本就无聊,他放下手里的一柄短刀,盘膝而坐,问王锦锦:“小女娃,那你觉得要多少合适?”

    王锦锦想了想:“怎么也得一百万两吧!”

    “哟呵,当今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来。”络腮胡子惊讶道。

    王锦锦笑道:“你去绑架一下公主不就知道啦。”

    络腮胡子摇头说:“这我可不敢。”

    他走江湖这么多年,杀了不少人,也绑架勒索过很多次,被官府通缉的东躲西藏,这一次干一票大的,便想逃去琉球隐居,可没想到在他心目中的巨款,在王锦锦眼里什么也不是。

    “切,看你长相,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王锦锦翻了个白眼。

    络腮胡子也不生气,他觉得面前的小女孩儿还挺有意思。正要开口说话,那邓三儿却打断道:“不要跟这个臭丫头胡言乱语,那丫头鬼点子多着呢!”

    王锦锦朝他吐了吐舌头:“真可笑,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还怕我?还怕我一个八岁的女娃娃?”

    络腮胡子一想也是,正与和邓三儿说说,却听门口传来人声:“胡老大,邓三儿,我回来了。”

    络腮胡子一把站起,和邓三儿对视一眼:“葛头张回来了,刚好和他商量一下赎金分配的问题。”

    王锦锦盯着门口,只见来了一个胖乎乎老头,他双手垂着,从王锦锦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有哪里不对……是了!那葛头张身后多了一双脚!

    王锦锦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见那葛头张突然惨呼,身子仿佛一个破布麻袋,了无生气的倒在地上,露出身后的来人。

    月色下,萧秋年面若寒霜,灰色的衣袖下,一柄短匕首发出冷冷的寒光。

    见得来人只是一个少年,胡老大和邓三儿都放心下来。

    王锦锦对萧秋年担心不已,他在家连王听裕他们都打不过,杀了个葛头张估计已经十分困难了,还要对付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江湖险恶之人……

    王锦锦当机立断的喊到:“四哥!你快走,回去让我爹娘拿赎金来便是!”

    然而王锦锦已经喊晚了,络腮胡子勃然大怒:“杀了葛头张还想走?!看老子不把你脑袋拧下来!”

    说完,那络腮胡子便朝萧秋年冲过去,挥舞着一双沙包大的拳头,虎虎生风。但是萧秋年却立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王锦锦急的大喊:“躲开——”

    然而她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没有人看到萧秋年是如何出手,只是他的匕首,已经插进了络腮胡子最柔软的腹部。萧秋年的脸冷漠的没有一丝情感,他并没有急着拔出匕首,而是按着络腮胡子的肩膀,又将匕首在他腹中狠狠的搅了搅!

    络腮胡子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他低头看了眼鲜血喷涌的身子,瞪大了一双眼倒在地上。

    邓三儿见状已经吓呆了。

    但他反应十分迅速,已经捡起了地上的短刀,抵在了王锦锦的脖子上:“你……你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这个丫头!”

    王锦锦嗫嚅着嘴,看着面前一如既往的萧秋年,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这是她所熟悉的四哥吗?阴沉冷漠的俊俏少年,转眼就在月下破庙中化身为一个心狠手辣的杀手,是不是她看花眼?可冰冷的两具尸体在一下一下的鞭笞她的神经,这一切都是真的!

    以前的萧秋年不是自闭,不是沉默,而是他本来就阴鸷很辣。他对王听裕和王听风的欺凌容忍,不是因为他软弱无能,而是因为他不想杀人。

    或者……或者是因为他在刻意的隐藏心底的残忍。

    王锦锦有一瞬间的胆寒,曾几何时,这个四哥是不是也想杀了她?

    不……她不能这样怀疑萧秋年。

    如果他不亲近自己,怎么会在自己面前暴露本心?

    她不能害怕。

    四哥这样也是为了她,她不能因为萧秋年的残忍而与她他有隔阂。日子还长,他们都埋有自己最深的秘密,难道不是吗?

    思及此,王锦锦忍不住流下泪来,柔柔的喊了他一声:“四哥……我没事,你要小心……”

    四哥,永远都是她的四哥,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是她的依赖。

正文 礼物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破庙里的两方人却始终僵持着。

    邓三儿腿脚功夫麻溜,可最厉害的胡老大的已经被面前这个少年杀死了,他能怎么办?想逃也没地方逃,只有抓紧了手里的王锦锦当人质。

    萧秋年往前走了一步,邓三儿仿佛惊弓之鸟,大声叫道:“往后退!你别过来!否则我立刻一刀子下去,要这丫头归西!”

    他说着话,手里的刀子便往上提了提,冰冷的刀锋贴着王锦锦的脖子皮肤,她只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可看到十步之外的萧秋年,王锦锦又觉得没有什么了。

    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觉得萧秋年会保护她,这些虾兵蟹将不足为惧。

    “你待如何才肯放开她?”萧秋年不冷不热的问。

    邓三儿看了眼王锦锦,问他:“这丫头是你什么人?!”

    萧秋年的视线落在王锦锦那张哭唧唧的小脸上,沉声道:“她是我妹妹。”

    王锦锦心头一热,忍不住喊:“四哥……”

    “闭嘴!”邓三儿勒了勒王锦锦的脖子,他打量着萧秋年,说:“你这小子倒有几个本事,抓得住葛头张,杀得了胡老大,老子不得不防备点儿。”

    萧秋年道:“葛头张是旁人帮忙捉住的,胡老大也是因为他自己轻敌。”

    邓三儿却一点也不相信,他冷笑道:“我可不是他们两个,谁知道你嘴巴里说的话是真是假,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老子现在也不图财了,你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扔给我,再卸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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