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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看起来很能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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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个看上去运气不太好的好人把她捡到自己店里。
  *
  “不行啊,”运气不太好的胡渣大叔皱着眉头说,“我自己都欠着一屁股债呢,还雇什么人?再说你把我的原料都吃光了,现在店都开不起来了,还雇人?你家里电话多少,打电话让你父母赔钱吧。”
  “……我不记得了。”她小声地说——其实电话是什么?
  大叔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头去看店里的挂钟。她捏着裙子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珠子转来转去,悄悄地朝他一瞥,对方正好又转头看她。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气氛尴尬得冒油。
  并不是她成心隐瞒什么,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听到厨房的后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说话声——
  “早啊老板——怎么了?怎么这么乱?”
  大叔朝厨房望去了,她也跟着探出头,看到一个高瘦的男人背光站在门口。夏日清晨的阳光已经开始刺眼,她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阿潇,”大叔说,“我们店昨天晚上被吃空了。”
  门口的男人迟疑了一秒,然后朝她走来,一步步踩着阳光。她看到他浅褐色的瞳孔像糖浆一样闪闪发亮,白衬衣合身又挺括,略长的巧克力色头发柔软服帖地落在领子上。走近之后,她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清爽得像叶尖上滴落的露水。
  长得……还挺好看啊,她想。不过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有些奇怪?
  男人走到她面前,扬起眉毛,微启双唇,明亮的褐色瞳孔里印出她的脸。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咧开一个带着惊讶的微笑。
  ——你来了。
  她似乎听到他这么说,比风吹动窗帘的声音还小。
  *
  早上7:45,一片狼藉的小店被重新打扫干净,开业第一天都没这么干净过。
  不知名的饭桶少女手速如疾风,像挥舞着长刀一样挥舞起扫把。汪泽才刚刚摸出烟来,她就把店面打扫完了,连滴汗都没出。
  “你还真挺勤快的啊,”汪泽叼着烟说,“不过跟你的饭量比……”
  “咕——”饭桶少女的肚子很配合地叫了。她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对不起……”
  “没事没事,”汪泽夹着没点的烟挥挥手,“吃完这顿我就带你去找警察叔叔,让他们帮你联系家人——然后赔钱。”
  不知名的饭桶少女抿着嘴不说话,缩着肩膀低了头,刘海密密地盖住了眼睛,悲伤得像个被雨打湿的晴天娃娃。
  她隐约记得在前一世,这种装乖示弱扮小白兔的伎俩对老男人十分管用,无往不利,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还能不能奏效。
  “我说你……有点厉害啊,”汪泽开始转移话题了——“小白兔”战略看起来还是一样好使,“生吞鸡蛋,生吃面粉……你怎么吃得下去啊?还把橄榄油也喝光了……”
  “那些东西……我都吃不出味道,生的熟的都一样,能吃就行……”小白兔低着头说。
  “吃不出味道?”
  “吃不出味道,”她重复了一遍,“一勺糖和一勺盐,我吃着都是一样的,都是嚼起来嘎吱嘎吱响的东西……”
  “可是就算吃不出味道,”汪泽朝门口那堆垃圾望了一眼——昨晚被她吃光了几十公斤的面粉淀粉泡打粉,光包装袋就累了一大摞,“你这个份量也太惊人了。”
  她不说话了,这个时候还是不开口比较好,毕竟饭量太大会影响小白兔的效果。
  厨房的半开玻璃门后飘来一阵热腾腾的香气。在她打扫卫生的时候,阿潇从冰箱角落里摸出了几个鸡蛋,又把几个面粉袋子抖落抖落,集了一小碗面粉,敲敲糖罐,刮刮奶油盒子,硬是凑出了半桌子材料。眼下他正在厨房里为吃空仓库的犯人做最后一顿饭。
  ——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可爱的女孩子挨饿呢,点心师是这么说的,然后他扎起头发,穿上围裙,就进厨房了。
  她坐在店里的小桌旁,歪头看他端着锅的侧影。他略略低头,后颈和背部线条流畅得像一只天鹅。
  虽然总觉得这家伙可疑又奇怪……不过长得真是好看,她想。
  可疑又奇怪的好看的家伙突然转过头,毫无预兆地朝她一笑。她吓得赶紧缩回椅子上。
  “做好了。”阿潇端着盘子出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白色的瓷碟里叠着两张金褐色的松饼,是用刚才那堆边角料做的;个头不大,但是圆圆胖胖,十分饱满。饼面光滑得像用熨斗熨过的,没有坑洞,没有不均匀的焦斑。店里最后一勺蜂蜜被细心且珍惜地涂在上面,看上去就像一块冒着热气的琥珀。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充满暖融融的香味。她看看松饼,又看看面前的两个男人,视线在三者之间来回打转:“我……我能吃吗?”
  “这是为你做的。”在汪泽开口前,阿潇勾着他的猫嘴说道。
  然而饭桶少女并没有看到这驰名整个街区OL圈的微笑。一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马上举起蛋糕叉,小心翼翼地捅了一下面前的热松饼。
  松饼娇羞且柔软地凹陷下去,蜂蜜的光泽闪闪发亮。她用叉子切开一个小角,两张松饼之间包裹的奶油从缝隙里漫了出来,空气里氤氲起一股更浓郁的甜香。
  “最后14克,刮了好半天。”在汪泽提问前,阿潇直接回答道。
  她有些拘束地握着叉子,矜持,温柔,优雅地叉起一块热松饼,放进嘴里,不动声色地咀嚼起来。
  “……小姑娘的吃相真是挺不错的。”对面的汪泽忍不住说,这吃相,完全看不出是个饭桶。
  “啪嗒”。
  她手里的叉子掉下来了。
  *
  温暖,愉悦,身心像泡在热水里的冰块,安静而迅速地融化……她知道这种味道是“甜”。咬下那块松饼的瞬间,她的舌尖上开出了名为“甜蜜”的花朵。
  甜甜的,甜甜的,蜂蜜的醇香和奶油的绵软在她口中弥漫,一些零零落落的视觉片段随之浮现出来;她的记忆和味觉被同时唤醒了。
  熙熙攘攘的小酒馆,木纹斑驳的圆餐桌,身边围坐着一些面目不清的人,饭菜和浓汤的热气软软暖暖地扑在脸上。刀叉杯盏碰撞的声音,同伴交谈笑骂的声音,还有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含着笑说话的声音,一起在耳边响起。
  当时放在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的,似乎也是一份热松饼;虽然她已经不记得那个味道了。
  这一段回忆被聚焦在和自己对坐的那个人的笑容上。那个人一边笑一边对自己说着什么,唇角温柔地勾起,像窗边的弦月。他的说话声混在耳边一片嘈杂的背景音里,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她不记得对方的长相,更不用提姓名。她的回忆似乎被蒙了一层灰,当时的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都被掩埋在浅灰色的尘埃下。
  但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的理由。
  ——她对那位大人撒了谎。她之所以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复活的机会,无关世界,无关战斗,无关陌生人的安宁与幸福。
  她只是为了要找到“他”。
  他是她最喜欢的人。
  她的眼角滚下两行泪水。
  

  第3章 少女,你的名字真是难念

  “诶,别别别哭啊,”她说来就来的眼泪把汪泽吓了一跳,“到底怎么了啊……阿潇你看看你,都把人家女孩子难吃哭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只是想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为什么就会落下泪来?
  那个点心师在她旁边坐下,用手替她擦掉了眼泪。他的动作很轻,手很暖。
  “好吃吗?”他笑眯着眼问她,唇角弯弯,像窗边的弦月。
  “好甜,好吃……这个东西是甜的,”她有些愣愣地望向盘子里的松饼,“我能吃出甜味。”
  她挡开点心师的手,揉揉眼睛,把剩下的眼泪抹掉,然后挥起叉子朝嘴里塞松饼,毫不矜持,毫不优雅,简直就像往锅炉里填煤。
  “……吓我一跳,这次不是‘应该很好吃’了吗,”汪泽说,“到底什么叫‘应该很好吃’‘大概很好吃’啊?”
  “昨天那些东西,我都吃不出味道,只是凭口感觉得应该很好吃,”三两口把松饼吃完之后,她看着面前空空的盘子说,“没有味道的东西虽然能吃得下去,但是吃多少也吃不饱,所以我只能一直吃一直吃……”她抬头望向边上的点心师,咧嘴一笑,“谢谢你,我吃饱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吃这个。”点心师说。
  她一愣:“为什么呀?”她吃松饼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笑嘻嘻的,也不说话。她现在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记得曾经见过这个男人,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却好像已经相识多年——虽然她没有任何印象。
  “因为可爱的女孩子都喜欢吃甜食啊。”等了好久,就等来一句无关痛痒的回答。
  “可是昨天你吃的那些,也都是他做的,”汪泽说,“你怎么就——”
  她“呼”地站了起来。
  “请让我在这里工作!”虽然有个“请”字,但语气强硬得完全不像请求。
  她想留下来,她要留下来,她必须留下来;不单单是为自己吃空的仓库还债。
  既然这里有一个“或许”认识自己的男人,那“或许”他也能帮助自己想起更多的事——以及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汪泽眨了眨眼睛,还不到十分钟,面前这姑娘简直把喜怒哀乐演了个遍,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然而没时间给他反应了,前门后门传来了刹车声和脚步声——债主的打手们来上班了。满屋子的甜香被名为现实的换气扇卷走吹散,他抬头又朝挂钟一望,脸色瞬间暗得像缸里刚捞出来的咸菜。
  他丢了手里的烟,双手抱头挠了又挠,大叹一口气,站起来,走出门去。
  “他要去干嘛?”饭桶少女问。
  “去向现实低头,”阿潇说,“老板是个识时务的——”
  店门被猛地推开,阿潇马上端了盘子转身闪进厨房。女孩子下意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汪泽像只小羊羔似的,被一个高大壮的男人推搡进店里。
  “你有没有搞错,”长得像沙皮狗的男人又把他推得一个踉跄,他比汪泽高整整一个头,像一堵墙似的挡在他面前,“上次的钱还没还清,这次又要借?你还得出来吗!”
  “肯定能还肯定能还,”汪泽赔着笑说,“这次是出了点意外——你看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吗,本来马上就能还清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沙皮狗脸上的肉抖动了一下,一手揪住汪泽的衣领,另一只肉瘤似的拳头挥了起来。
  汪泽立刻缩了脖子闭紧眼睛,做好挨打准备。然而拳头还没砸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咻”地从他耳边飞过,“啪”地打在一团肉上,还挺响。
  面前的沙皮狗低吼一声,瞬间松了手。
  汪泽睁开眼,看到沙皮狗缩在墙边,正使劲地揉他油光光的大脑门。
  发生了什么?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里转过,他就听到身后的女孩子很生气的大喊声——
  “不要在这里打架!会砸到食物的!”
  ……这里最后的食物已经被你吃了,汪泽这么心说着转过身,看到女孩子一只手上捏着两粒咖啡豆,另一只手握成弹指的姿势,正对着自己身前的沙皮狗。
  沙皮狗直起腰,放下揉着脑门的手,露出额心上一点紫红的淤痕,好像还破皮了。他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满脸的肉都抖索着涨得通红。
  “你谁啊?”呼噜呼噜的低吼声,听起来非常不妙。
  “我是这里的店员,今天刚开始上班。”女孩子语气平静神情自然,说得跟真的似的。
  沙皮狗望向汪泽。汪泽看看他又看看她,一秒的权衡后飞快地点了头:“是啊,她今天刚来的,别惹她,她很凶的。”
  沙皮狗脸上的肉又抖了一下,熊掌似的大手两相一捏,关节噼噼啪啪一阵爆响。
  女孩子也毫不示弱地摊开了捏着咖啡豆的那只手,平举到自己面前,两颗豆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她的另一只手保持着弹指的姿势,对准了手掌上的咖啡豆——不,对准了咖啡豆另一边的沙皮狗。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店里的空调似乎也适时地坏了。汪泽脑门上渗出了汗,感觉下一秒沙皮狗就要抽了皮带打孩子。
  然而电话铃救场似的响起。
  汪泽刚要松一口气,突然意识到,响起的不是自己的电话——这就不能说是救场了。
  “老板,我在,”沙皮狗摸出手机,接通电话,鼻孔还喷着粗气,“刚刚那个赌马的傻子又要借钱了。”
  女孩子放下手,转头看向汪泽。汪泽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眼神,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赌马的傻子”。
  沙皮狗也看向汪泽了,陷在横肉里的小眼睛眯了眯,眼珠子快被肉埋了。
  “老板让你听电话。”他把手机交给汪泽。
  汪泽有些战战兢兢地接过,听到一个声音说:“又要借钱啊?”
  “是啊是啊,出了点意外……”
  “借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之前不是还得挺及时嘛,信用良好啊。”
  “……哦,谢谢老板!”
  “这样吧,再借你十万,还款日不变,还是年底,利息加一成,可以吧。”
  汪泽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那边并不是商量的语气——连个问号都没有。
  “就这么定了,你下午来我这拿钱签字——还是老规矩,到了还款日还不了,拖一天切一根手指。”电话挂了。
  好消息是,店里大概明天就能开张了。
  坏消息是——汪泽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
  *
  时间是开不了张的周六傍晚,地点是小点心店里什么也没有的干干净净的后厨房。
  店主和点心师和不知名的饭桶少女,围着小圆桌坐成一圈,表情严肃,气氛沉重。
  汪泽已经去债主那里打了新借条,签了字画了押取了钱,下了订单,最快明天上午就会有新的原料到货了。
  不知名饭桶少女勾着头坐在小凳子上,她想自己大概已经算是这里的员工了,但面前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她也不敢开口。
  “你至少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啊,”汪泽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要是真连名字都不记得,那我只能把你交给专业人士了。”
  “……我记得我记得,”饭桶少女的眼神左右一闪,小声地说,“刚刚吃饱之后,我已经想起来了,就是有点……不太好念……”
  “啊?”
  不知名的饭桶少女很认真地抬起头:“我叫鹿陇脪碌脟酶拢卢脢脟麓。”
  “……啥?你说慢点?”
  “咦,这不是脺脪忙路脣脟鲁隆语吗,”阿潇突然插嘴道,“确实不好念啊。”
  女孩子又惊讶得望向阿潇,眼睛瞪得滚圆,像只猫。
  “你的名字也太长了,而且这里也很少有人听得懂,不过我猜……应该是飞舞的歌声的意思?”阿潇眯眼笑着说,“那我们叫你流歌好不好?”
  被命名为流歌的饭桶少女看着点心师翘起的唇角,愣愣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连我名字的意思都知道?你也是脺脪忙路脣脟鲁隆的人吗?”
  “我不是,”阿潇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名字肯定也很可爱——所以我猜对了?”回头客率超90%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流歌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理由,“不过你刚才怎么不出来帮忙?他们在店里打起来怎么办?”
  “哦,我讨厌和男人打交道,看一眼都烦。”态度骤变的远目。
  “那老板呢?他也是男的,你怎么就在这里工作?”
  阿潇眯起眼朝汪泽一瞥:“会把自己老婆气跑的,根本不能算男人。”
  流歌跟着望向了“不能算男人”的男人,眼神比看“赌马的傻子”更鄙夷。
  “那什么,我说你也太厉害了吧,你刚刚用什么揍的他,就是BIU了一颗咖啡豆?”汪泽咳嗽一声,若无其事地强行转移话题,“还有我翻了翻,连抽屉里的肉桂皮都被你吃光了,这就不是有没有味道的问题了啊!”
  “那包树皮吗?我以前也吃过啊,”流歌说,“还有树叶、草根……树底下挖出来的虫虫也吃过,有的是软软的,有的是脆脆的,反正都没味道,吃下去都一样——不过他们说,吃虫虫能补充什么东西来着,吃了皮肤会变好。”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确实白净得像水煮蛋。
  汪泽手一抖,烟都快掉下来了。他想起昨天晚上发现她的时候,她一手抓着草皮一手抓着土,看来是正要用饭。
  “你……以前是干嘛的?听起来吃过很多苦……”
  流歌歪了头想了想:“还好吧,应该不是……特别苦。”
  她脑中残破的记忆片段里,没有任何让自己不快的画面。眼下想起的那些场景,她不是正在吃,就是正要吃。回忆的背景满是糖果糕点饭菜和水果——虽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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