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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啃妻族[快穿]-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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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们上些吃食。”田武阔步走到石凳子上坐下,手上的剑砰一声放在残垣的石桌上。
  “好嘞,不续米饭,有菜有肉有米饭,一荤三素,按人头算,一人一两银子。”楚尘自言自语掰扯道,“十两银子买五斤米,肉价更贵,我只挣一些柴火油盐钱。”
  衙役不可置信看着蠢货,第一个人敢理直气壮问他们要钱。他们闯进此地老百姓家吃了几顿不要钱的饭,百姓们全迁徙到别处,只留这一户人家。唯一的人家也走了,房子的新主人换成蠢货。
  衙役们对好眼神,怎么找也要留下一户人家给他们做饭。
  长相粗犷、肌肉发达的田武怒呵一声,抓住蠢货的衣领子,“我没有听清楚,刚刚你说什么?”
  楚尘伸着脖子,“要杀要剐随便,想要吃饭必须给银子。”
  砰一声,石桌子断成两半,碎小的石头击到人的身上,刺疼。
  “一张桌子一两银子,概不赊欠。”面对此情景,楚尘眼睛眨都不眨,吓唬谁呢!
  傻大胆硬气的话语,衙役们掏耳朵,难以相信有人竟然敢和他们对上。
  犯人们唯唯诺诺的抖索着肩膀站在一旁,下一刻傻气男人会血溅四方,脑袋被衙役割下来当球踢。
  阮恒之和其他罪犯靠在一起,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异光,妹夫到底傻不傻,还有待考证。
  恼的几个衙役拔剑指着蠢货,楚尘仍面不改色,胸膛往前挺。
  几名衙役气的肺火冲向脑门,刺向……
  “酒儿~”楚尘仰着头叫道。
  “……”衙役心窜到嗓子眼,皇上下令,罪臣之女以及夫婿不能杀,让他们作为最低贱的人痛苦的生活在世上。
  剑转移方向,幸好没伤到蠢货分毫,否则他们十族都会受到牵连。
  阮恒之苦楚的唇角勾出一抹快意的浅笑。
  阮酒儿躲在厨房里,听到声音才急忙走出来,见衙役恨的心肝爆裂,却不能拿男人如何。
  想想也是,男人不能让她怀孕,无论官府的人还是衙役,都不能伤他们分毫,男人娶她反到成了保护伞。
  楚尘选在此处买房子自有打算,他成了最低等的人群,不配有地,也没有人敢雇佣他,所以只好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开一个小饭店,先给钱再吃饭,不想给钱,有本事杀了他。
  他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香气满天飞,馋的他们流口水,保管他们吃了一次还想再吃,挣这些衙役的钱不会手软。
  “大人,桌子的钱?”楚尘见衙役想走,急忙叫住他们,并朝着阮酒儿使眼色。
  阮酒儿吃惯山珍海味,见到男人做饭不由称赞,色香味俱全,竟比府中的厨子做的都好吃。
  她秒懂男人的意思,男人想挣衙役的钱,从目前的形式看,是最好的办法。
  田武自认倒霉,愤恨地掏出一两银子,暗搓搓的想办法弄死蠢货。
  “谢谢官爷。”楚尘把银子揣在怀里,捂着肚子道,“酒儿,我们到堂屋吃饭。”
  “嗯。”阮酒儿的眼睛始终避着衙役,端着满满一瓷盆红烧肉,红烧肉上色均匀,香味扑鼻,就连她不喜欢吃肥肉的人,也想吃上两块。
  “咕噜……”不知道是谁咽的口水。
  衙役们伸着脖子嗅了嗅,他们统共七个人,一顿饭也就七两银子。这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到大酒楼吃,怎么着也要几十两银子。
  七名衙役下意识掏出一两银子,楚尘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把银子收到怀里,笑眯眯道,“官爷,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饭。”
  银子都被蠢货拿走了,还纠结个屁。
  衙役把怒火撒在犯人身上,让他们在院子里等着,自行走进堂屋。
  阮酒儿把肉放好,走到官差身边时,不由得加快脚步走进厨房。
  “你在厨房吃饭,我去招呼衙役。”楚尘端着三盘子素菜到堂屋,又端七碗米饭,“官爷也知道米贵如金,没吃饱饭,大家可以按照市价购买米饭。”
  “行了,下去吧。”衙役狼吞虎咽吃饭,折腾一上午,可累坏他们了。
  “菜烧的不错。”
  “可惜没有酒!”……
  楚尘走到院子里掂了掂银子,一日三餐,暂且七人,兴许以后人数还会增加,一天怎么着也能挣一些钱。
  他开饭店不为挣钱,要不然也不会收这么便宜,和衙役打好关系,好走后门不是?
  墙角边蹲着几个饥肠辘辘的人,有衙役在,楚尘不会没脑子请他们好饭菜,到厨房里拿几个灰色馒头,里面夹着一些咸菜,嘟囔着不情愿给他们一人一个,“今天成亲,当你们是宾客。”
  六人伸手抢也似的夺过馒头,蹲在墙角边狼吞虎咽,忙的掩饰眼中的惊讶,不去看男人,怕给他招来是非。
  衙役伸头朝外边看了一眼,拳头大的粗糙馒头,他们咧开嘴快速夹菜,不去管外边的事。
  不知不自觉一碗米饭下肚子,“添米饭。”光吃菜不吃米饭,总觉得味道欠缺,故每个人要了两碗米饭,各自加了钱财。
  “来了。”楚尘丧气的脸转变为喜气的脸。
  阮酒儿看男人忙前忙后,感激男儿赠大哥一个夹有肉粒的馒头。
  忙了半个时辰,楚尘把衙役送到门外,“官爷,下次来吃饭提前和我们说。”他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没有下次了,有不要钱的饭他们不吃,偏偏吃要钱的饭,他们人傻钱多吗?衙役吃完饭,翻脸不认人,横着凶狠的脸催赶着犯人,“阮酒儿,明天到矿山凿矿石。”
  “知道了,我会带她去凿矿石。”楚尘挥舞着手送走他们。
  阮恒之回头看着表面呆傻,心里精明的男人。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吃到肉味,馒头里夹着肉沫,也够他回味无穷。
  一行人走了一刻钟到了一排破旧的草棚子里,这将是他们往后生活的地方。
  “你们六个在这间草棚子里。”衙役粗鲁的把六人踹进去,他们去找其他衙役聊天。
  衙役走后,六人分散蹲在角落里,不敢聚到一起,害怕被衙役当成谋划阴谋抓了。
  被流放到矿山的犯人们像布偶一样被人操控,在变态的法律面前,他们只能低头,留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敢反抗、起义,远在千里之外能沾上关系的亲人皆被暴君斩杀,他们赌不起。
  *
  “酒儿。”楚尘送走人,从怀中掏出银子跑到厨房,“二十五两银子!”
  阮酒儿以前不把二十五两银子放在眼里,此时二十五两银子确是天文数字。“今日我们花了二十两银子!”
  楚尘搂着她的肩膀,脑袋靠在她的头顶上,“咱们挣五两银子,酒儿,你是我的大福星,有你在,他们不敢伤我。”
  也是男人有本事,在绝逢中找到挣钱的好办法。
  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要是别的男人要了她,怕把她当成灾星。
  阮酒儿被男人拉到堂屋,两人碗中堆的老高的米饭,有素菜,也有肉片,吃起来真美味。纵然担心兄长,她不能让男人为难。
  楚尘冲她灿烂一笑,阮酒儿收回视线低头吃饭,两个月与男子同吃同住,女儿家的娇羞和矜持早就被磨没了,谁曾想见到男人笑颜,双颊发热。
  在温情的氛围里吃完饭,两人又到集市上采买货物,又买了一些布料,中午挣得银子全花完了。
  下午回去,时间已经不早了,楚尘架起木材,一口大锅里放两节猪骨,另一口大锅里放两节牛骨,全是不要钱的玩意。
  阮酒儿搞不懂男人的想法,从今日相处看来,他是一个主意正的人。
  楚尘在锅里添加了从小肥猪那里得来的秘制配方,识海的角落里还有被猪丢弃的人参和灵芝。“猪啊,撵些粉末。”
  “昂!”小肥猪两只蹄子抱着木棍子,在石槽里撵人参、灵芝。
  阮酒儿坐在灶台下盯着火,两种香味扑鼻而来,不难闻,反而勾起人的食欲。
  楚尘征用木桌子,活了一盆子面,揪出一团子面拉拽甩,练习拉面。断了,重新揉成团子重新拉。
  男人面部表情柔和,微蹙眉头,他不是庭前玉树公子,没有端雅的容姿,没有满腹学问,只是一个看着有些傻气,鬼才聪明男子。阮酒儿轻缓地吞咽口水,男人再有学问、再有仪态有何用,都没有填饱肚子重要。
  终于拉出像样子的面,其实断了的粗面被他搓成细面。他把面下到牛肉高汤里,在里面放了一些豆饼子,和一些青菜,小心机拿着白布盖上面盆。
  “酒儿。”楚尘朝她手,盛出两大碗熬了两个时辰的牛肉汤,“你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有汤喝。”
  “嗯。”能和他过日子,已是天大的恩赐,阮酒儿想象的苦日子没有到来,她如何也不能把好日子作没了。
  楚尘得到满意的答案,带着她坐到墙底下,捧着牛肉汤吸溜吸溜开吃。
  阮酒儿小口喝汤,眯着眼睛,身心皆满足。
  汤浓香,在深秋的傍晚,微凉的寒意侵入人的身体,喝一碗高汤,毛孔舒展。
  在不远处耍威风的衙役下意识吞咽口水,心里直骂娘,蠢货住的地方离矿山近,做什么好吃的,香味他们都能闻道,吃饭还要给钱,让人十分头疼。
  “耽误了工期,杀一族亲人,必须在年前凿千担铁矿石。”空中响起响亮的马鞭,谁敢不听说,就让谁皮开肉绽。
  手脚皆戴着铁链子的犯人被打怕了、饿怕了、刁难怕了,噤若寒蝉的低着头,被蹉跎的连一丝锐气也没了。
  “谁叫的?”不知道哪个人肚子咕咕叫一声。
  衙役脸色呈现菜色,“憋屈死爷爷了。”明明是犯人,他们却碰不得,杀不得。
  “想必蠢货已经做好饭了,我们一群人干不过蠢货么,直接把饭菜端出来吃,他能怎么办?”
  “有道理,老子吃饭从没掏钱,可憋屈死老子了。”
  “走,吃白饭去!”……
  一群衙役朝小破房子走去,丢下一百多个犯人,衙役不担心他们逃跑,他们付不起代价。
  上工累的虚脱的人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在此处等着杂饼和白水。
  饥饿让人丧失理智,他们要是去到破房子里抢夺饭,一族亲人会变成烂泥,他们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阮恒之期待妹夫如何应对这群恶人,他坐在角落里,将头埋在膝盖里,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想什么。
  衙役破门而入,入目的是两个人捧着碗,嘴里含着一根面条,疑惑地盯着他们。
  衙役不打算和蠢货掰扯,他们直接闯进厨房。
  阮酒儿扭头见男人淡定自如的吃面,她便低着头小口喝汤。
  衙役长长吸了一口香气,欣喜的打开锅盖,面色难看的怒骂一声。
  他们不死心地拿着勺子又捞了一下,除了没有肉的骨头,就是汤,他们要吃面。
  已经做好了端走铁锅的准备,一锅汤滚烫的汤,他们也带不走啊。
  “吸溜~”
  阮酒儿扭头看着男人,要不要吧唧嘴,声音这么大。方才男人吃饭不是这样啊。
  楚尘一根一根吸溜面条,一根吸溜完了,顺便咂吧嘴吸一口汤,冲着她挑眉。
  “咕噜……”衙役愤怒地走到院子里,似乎汤里下面挺好吃。“一碗汤面怎么卖!”衙役咬着牙齿,这家伙不知道多做一碗面放在锅里吗?
  “一锅猪骨头汤,还有一锅牛骨头汤,两吊钱一碗,牛骨头汤自然比猪骨头汤好喝,预订晚了只能吃猪骨面,汤免费,面要钱……”
  “行了,我要两碗牛肉面。”横黑子不耐烦打断楚尘的话。
  “我也要两碗牛肉面。”……
  衙役们争先恐后要面,楚尘宣布,“十二碗过后是猪骨面,本来牛骨汤贵些,我懒得分开收钱,你们别埋怨我。”
  “怎么不弄两过牛骨汤?”轮到牛骨汤的衙役不满道。
  “你们也没说要吃牛肉面,下次我买回来食材,你们提前打声招呼,我好提前准备。”楚尘伸手,该给钱了。
  衙役们面色不愉掏出钱,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你说这人傻吧,对钱这方面挺精明的,必须先给钱再吃饭,让他们想横也横不起来。
  楚尘拢了拢怀里的钱,吸溜碗里最后两口面条,有条不紊慢动作拉拉面。阮酒儿尽量降低存在感,和衙役错开,坐到灶台下生火。
  衙役看着他拉面,恨不得上前踹他一脚,吃一个面能把人急死。
  楚尘一碗一碗上面,前面一个人吃面,后面的人流口水,等到后面人吃面,前面的人感觉自己没有吃饱,又饿了!“老板,再来一碗!”
  “没了。”楚尘耸肩无奈道。
  两碗面根本填补饱成年男人的肚子,“就不能多做一些吗?”好想打死老板怎么办!
  “两口锅都利用上了。”楚尘皱着眉头道,“明天晚上想做羊骨汤,绝对没有膻味。想贴几锅烧饼,不知道有没有人吃?”
  “行了,给我弄四张烧饼!”
  “三张!”
  “五张!”……
  楚尘微笑着伸出手,“先在给钱预订,一张猪肉馅饼七文钱,葱油饼三文钱,今天不预订,每天没时间做。”
  “……”衙役唾了一口大门牙,憋着火气给了钱,出院子后才反应过来,他们似乎一直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楚尘欢喜的送走衙役,把泡着羊骨的水倒了,重新换一盆水。
  阮酒儿端一盆热水,伺候男人洗漱。今日他一直忙,几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虽只相处一天,她心疼时而痴傻,时而聪明的男人。
  床虽然破了些,床上的被褥是新的。楚尘躺在床上,眼睛追逐一抹倩影,等到她忙碌完了,他掀开被角拍拍身边的位置。
  阮酒儿告诉自己不必紧张,他行不了相公义务,她不会嫌弃他,反而这样对两人更好。
  这样一想,她淡定自如穿着里衣躺在床外侧,因他做不坏事,紧绷的神经松懈,久违的绵软床铺,阮酒儿很快陷入深度睡眠。
  楚尘叹了一口气,火热的胸膛将其搂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翌日,两人匆匆吃了早饭,阮酒儿原本自己去矿场,男人非要跟着一起去。
  衙役们吃着寡淡的早饭,伸着脖子没有闻到香味,心中异常失落。只吃蠢货做的两顿饭,胃竟然被他养叼了。
  “矿山重地,外人免进!”衙役让阮酒儿进去,拦住蠢货。
  阮酒儿回头冲他摇头,在衙役的催促下走向山矿。
  “我是她男人,是内人!”楚尘抗议道。“娶一个媳妇容易么。”他睁大眼睛瞅着衙役,“我怕小媳妇被人拐跑。”
  “放心,没人敢拐跑你媳妇。”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干碰胡贵妃密切关注的女人。
  “等一会儿炖排骨冬瓜红枣汤……”楚尘沮丧地瞅着小媳妇的背影。
  衙役从蠢货眼中明显看出汤送给小媳妇喝,顺带着贿赂他们,“多少钱?”
  “不要钱!”楚尘丧气地用下巴指着她的背影。
  衙役一直被蠢货牵着鼻子走,吃什么都要钱,这次终于找到他的软肋,想看小媳妇,必须给他们送吃的贿赂他们。“行,送来吧!”
  “谢谢官爷,”楚尘立刻精神抖擞,“中午做白酒酿鹅,吃的人多,我杀两只鹅,没有人的话,我杀一只鹅,价钱不会涨,和昨天一样。”
  刚以为扳回一局,没想到这小子又来要钱,无可奈何,大家又掏一两银子给蠢货。
  楚尘攥着银子,脚步轻盈地往家里走。
  矿山上的人皆以为自己做梦,衙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
  楚彪偷偷摸摸的带着县尉给的信件走进矿山,带着一个长的寒碜、猥琐的男人,指着不远处拿着锤子凿石头的女人。
  二赖子猥琐的笑了一声,抠了抠鼻孔朝外翻的鼻洞,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用脚尖子抠了抠藏在鞋里的碎银子,“彪哥。”女人、钱哪有性命重要,做了这种事,旁边如狼似虎的衙役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县尉大人已经打通好关系,你只管让她怀孕。”楚彪嫌恶地远离他。
  “彪哥,她是罪臣之女,让她生下我的种,成为最低贱的人……”二赖子一双污秽的眼睛黏在倩影上。
  “她成功怀上孩子,县尉送你一座宅子,有县尉护着你,你害怕什么!”楚彪靠见他,小声交代几句,便匆匆离开此处。等他走到拐角处,眼神阴翳地盯着二流子,心情愉快的往回走。
  昨日在小弟那里受到的屈辱,今日一并讨回。
  他匆忙回到县里,到县衙找人通报县尉。
  他站在衙门外等了好久才见到县尉,“大人,事情办妥了!”楚彪将他怂恿二流子播种的计策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等到阮酒儿成功怀上孩子,有奖。”县尉揉着眉心,此事和自己没有关系,东窗事发让楚彪和二流子自己扛,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不能抹杀他们。
  楚彪面上欣喜,“大人,听说当今圣上喜欢面白、无须男人。我家阿尘自幼面白,少年时只长几根细小的胡须,根本不用刮面。”
  县尉眯着阴狠的眼睛,“放肆,皇上的喜好岂是你我能议论的?”
  楚彪连忙跪下,脸上的喜悦消失,“大人息怒,小弟那物没有用处,和伺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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