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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日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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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谬!”裴珏立马开炮了,“以三哥之意,因萨日来使,我大楚可以截了恩科。是否还要百姓不必过活,夹道欢迎才不算怠慢?萨日肯主动议和乃是难得,我大楚自不能怠慢。但为了来使而劳民伤财,截了恩科而行迎接之事,岂非弃民生于不顾?为君者切不可行劳民伤财之举,如此本末倒置,白白惹萨日耻笑。何况如此奴颜卑恭,萨日视我泱泱大国于何物?”
  
  皇帝对这番话很是满意,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样一看,更觉得裴璋是个傻帽。又联想到季珊的事,更觉得这丰神俊朗的儿子实在粗鄙不堪:“行了,老□□下吧。”
  
  裴璋心凉了半截,咬着牙退了出去。
  
  “此等人才,理应为官,我大楚必将盛世清平。”皇帝呵斥完了裴璋,也不去理他了,对此作者好奇得很,“季卿,你立即着手,查出此人是谁,若在朝为官,立即着手安排更适合他的官位,若是百姓,朕亲自去请她出山为官。”
  
  裴珏顿时得意非常,自家瑶瑶这样的能耐,他自然也是欢喜的。他更庆幸,能够娶到季瑶为妻。
  
  而完全被女儿女婿蒙在鼓里的长平侯当然也为皇帝找得到这样的人才而庆幸,但这上哪里去找?流传出来的并非原稿,能查的范围就太广了。长平侯完全不知从何下手,但被皇帝点名,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第84章 坑(三)
  彼时季瑶并不知道宫中皇帝已然有这样的反应。等到裴珏回来之后,听闻皇帝斥责了裴璋,导致裴璋像老鼠一样灰溜溜的走了,顿时欢喜了。
  
  “那父皇的意思是……要查出我,让我入朝为官?”季瑶笑盈盈的指着裴珏,“你也不劝着父皇?还是父皇真愿意开了女人家当官的先河?”
  
  她笑盈盈的样子,明艳的容色让裴珏脑子发昏,搂着她柔声道:“我劝父皇,他岂不是要以为我容不得?”一行吻她一行要解她衣裳,刚拉着她腰带,就被她拍了一把:“别闹,我小日子到了。”
  
  裴珏一怔:“怎的又到了?我怎记得前不久才……”
  
  季瑶白了他一眼:“你不知女人每个月都会小日子?”又笑道,“你就好好儿的斋戒几日吧?若是委实经不住,选个长得白净的小丫鬟泄泄火吧。”
  
  裴珏神色一凛,旋即将她摁在床上:“死丫头,又拿这话来堵我。你不知我的心?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任凭是谁我也不要。”见她笑盈盈的,一口咬在她脖颈,咬牙道,“我若真纳妾了,你可别哭。”
  
  “我绝不哭。”季瑶翻身笑道,“在大外甥面前哭了,岂非要给大外甥看扁了去?”
  
  见她旧事重提,裴珏脸都臊红了,捏着她的小脸,又将大手伸到她小腹放定。季瑶生怕他要做什么,红着脸半晌不语,感觉到他掌心温热,贴在小腹上很舒服。也是感念起来,朝他怀里缩了缩:“你不必如此,我不疼。”
  
  “不疼也不能怠慢了。”裴珏淡淡说,又吩咐人熬了红糖水来,“你小日子有些紊乱,我问过太医,还是多多调养得好。”
  
  季瑶顺势揶揄道:“可不呢,若非有人日日纵欲,我也不至于如此。”
  
  她原本是揶揄,谁知裴珏脸色立时苍白,怔怔的看着她。这小王八蛋天真起来和孩子似的,季瑶忙要哄他,后者却露出一个笑容来,搂着她哄道:“等一会儿吃了红糖水,也就睡吧。”
  
  “裴珏,我不过玩笑之语,你不要放在心上。”生怕他多想,季瑶忙出言解释,被他轻轻的吻在额上:“我不当真。”又起身去端了红糖水来,喂了季瑶喝下,这才抱着她要睡。
  
  *
  
  裴璋给皇帝呵斥了一番,出了御书房,又进后宫给郁妃请安去了。
  
  “老四是愈发能耐了。”郁妃单刀直入,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满都是轻蔑,“你也是愈发蠢钝了,你父皇说得委实不差,当真是越大越没眼力劲了。难道看不出此事是老四的意思?”
  
  若非裴珏的授意,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景泰策》的事?分明就是裴珏想给裴璋一巴掌,那文风不像裴珏,只怕是授意别人写的。现在皇帝要让那人为官,给裴珏添助力了。
  
  “主子爷让去找,你也命人去找,赶在你父皇跟前找到了,便是有功,万不可让此人坏事!”郁妃当机立断,如今皇帝身子愈发不如往日了,一旦闭眼,年长的皇子们伺机而动,到时候大位落在谁头上就不一定了。
  
  裴璋颔首称是,心中对于裴珏也是恨起来了。若是政见不合也就罢了,但他这招可谓是釜底抽薪,引得帝父对自己更为不快。原本他就因为季瑶季珊两姐妹的事对裴珏恨得发狂,没成想现在又来一件事,让裴璋愈发恨了。
  
  打定主意要让裴珏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裴璋咬了咬牙,郁妃又说:“也别成日盯着老四了,叫你媳妇好好调养身子,赶紧生了自己的孩子,别跟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一般。龙凤双生子虽金贵,奈何长得和季珊那没成算的丫头太像,主子爷也生不出什么好感来。别让他再对你没了心,你父皇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裴璋心里到底有些不乐意,那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孩子。况且王妃将他两个教得很好,每每自己发脾气的时候,女儿总会带着儿子颤巍巍的给自己端点心来,那乖乖的样子,别提多逗人爱了。
  
  不过他们的确长得太像季珊,只怕皇帝不待见。
  
  沉吟片刻,他还是点头,毕竟皇孙很少,若是季瑶在端王妃之前生下孩子,以皇帝对她的喜爱,只怕才没有自己翻身的余地了。
  
  *
  
  两派如火如荼的找着《景泰策》的作者,而季瑶这么些日子闲适到了极点。除了一点,那就是裴珏每日都不再闹她,了不起抱着亲一亲,却从来没有下一步动作,即便季瑶想让他纾解,他也只管背过身去,再不像往日一样对那档子事那样热衷了。
  
  就像忽然不举了一样。
  
  因为裴珏反应太怪,导致季瑶颇有些心神不宁,回了娘家,坐在罗氏身边也闷闷不乐的,被接连唤了几声,这才回神:“娘有事吩咐?”
  
  “心中有事?”罗氏含笑问道,“还是晋王殿下欺负你了?”
  
  季瑶摇头说:“他不曾欺负我,只是我有些事儿想不明白。”
  
  “你们父女俩都有事想不明白,衬得我们成了闲人。”罗氏好笑,“你爹日日烦心着上哪里去找人,好容易有了线索,总算稍稍松了口气,你又有何事,让你这样烦心,回了娘家也不能纾解半点?”
  
  这话能怎么回答?夫妻生活不太和谐?季瑶脸皮虽厚,但到底没有达到将这破事告诉自己老娘的地步,只是含糊了几句,又飞快的岔开话题:“爹爹去找谁?”
  
  “清溪客何沐风。”罗氏说,“此人还是宫中何贵嫔的老父亲呢。”
  
  这事季瑶是知道的,宫中何贵嫔性情温婉可人,是皇帝的新宠,前年还为皇帝生了个女儿,那孩子玉雪可爱,说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萌得很。每次见了季瑶都欢欢喜喜的扑她怀里,甜甜的叫“四嫂”。而何沐风,在文学上造诣颇高,乃是泰斗之一,门生遍布天下。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找何沐风,只怕是长平侯以为《景泰策》是他写的了。季瑶不为名利,为的只是膈应裴璋,当然不会去承认是自己写的。
  
  皇帝令长平侯找到作者,催得愈发紧了,也不怪长平侯病急乱投医。
  
  又和罗氏说了几句话,长平侯则回来了。看他铁青的脸色,季瑶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只发挥小棉袄的功能劝了两句,又有罗氏问道:“老爷怎了?寻到了还不欢喜?”
  
  长平侯神色戚戚:“良玉有所不知,今日去寻清溪客,原本是我私下的主意,也好前去确认是否是他。谁曾想,同我一起的左都御史竟将此事禀了陛下,说是找到了。如今清溪客矢口否认,端王也称寻到了。相较之下,我才是那欺君之罪!”
  
  “端王找到了?”季瑶失声道,“他在哪里找到了?”
  
  “不知,一概不知。”长平侯长长一叹,“我听闻左都御史将我猜测之事尽数上报,我便疑心会糟。如今端王和我同时说找到了,清溪客又否认,端王那个必然是真,且不说老脸往哪儿搁,仅是玩忽职守,敷衍上意之事,便由得陛下处置了。”
  
  虽然皇帝惜才,连季珊的事闹出来都没有重罚季家,但此事性质不同。若是人才之事玩忽职守,那是损害国本,皇帝必将震怒。更何况先信誓旦旦说找到了,而后又说不是,没有调查便呈给了皇帝,试问皇帝如何作想?
  
  长平侯刚扑了空,裴璋立马就说找到了,岂非故意要再补上一刀?虽说此事不难想到和裴珏有关,但这样捅季家刀子,未免恶心!
  
  更有一事——他怕是盯着长平侯的。
  
  季瑶恶心得厉害,又想到裴璋看向自己的眼神,顿时膈应起来:“好个端王殿下,釜底抽薪,素日里没这份心胸,这落井下石的功力倒是登峰造极。”又见长平侯垂头丧气,忙劝道:“爹爹莫急,咱们季家没有任人鱼肉的时候。陛下若是问起,爹爹依旧说找到了就是,瑶儿自有法子解决。”
  
  说罢了,她含糊几句,转身就往晋王府了,又递了牌子,进宫之时正好赶上长平侯苦哈哈的和裴璋立在御书房之中对质。
  
  皇帝此刻有些窝火,两边都说自己找到了,总有一边是假的。长平侯又说季瑶和他面谈,更让皇帝火了。命人传了季瑶进屋来,皇帝开炮了:“老四媳妇也是没了规矩不成?这御书房并非妇道人家能来,老四从没和你说过?往日开过先例,却不能永久开例。”
  
  季瑶唯唯诺诺的听了,又伏下请罪:“父皇明鉴,儿臣虽知僭越,但也不忍看父亲被罚。况此事是非曲直,儿臣是最清楚的人了。今日儿臣来此,是有二事。一为父皇引荐《景泰策》作者,二……”说到这里,她转向裴璋,“状告端王欺君罔上。”
  
  裴璋本看着季瑶不忍移开双目,但此刻听了这话,浑身一激灵,怒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三哥自然清楚。”季瑶低声道,“不知从哪里寻了个粗鄙之人,就敢妄认。”不等他大怒,从袖中取了一张薛涛笺来,微微红了脸,“那文……原是儿臣闲来无事,信手写就的,不成想惹出了轩然大波。偏生儿臣怕事,也不敢承认,今日实在是见父亲走投无路,不敢不孝,还望父皇明鉴。”
  
  别说皇帝,就是长平侯和裴璋眼睛都直了,看着黄门内侍将薛涛笺呈了上去,半晌没回过神。
  
  皇帝看着那清秀的字迹,脑门突突的跳。身为一个古代男人,他当然认定女人比不过男人,现在自家儿媳竟然说是她写的,皇帝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作为一个直男癌,他认为季瑶是可以写出折子戏的,但这种文章,他真的不敢相信。
  
  不过皇帝到底是皇帝,马上就稳住了,道:“空口无凭的道理,你应该知道。若你冒认,那可是两重欺君之罪,外加诬告皇子的僭越罪名,你可想好了?”
  
  “是。”早在裴璋说他也找到人了的时候,季瑶就不打算要让他好过了,反正这货不长脑子还没记性,她也没好性子给他留脸面,“儿臣愿与三哥找来的人当场对质,如有半点虚言,愿一死以保季家清白。”





第85章 坑(四)
  季瑶这话说得甚是坚决,皇帝不免心中也泛起嘀咕来——兴许真是这丫头写得也不一定。
  
  裴璋额上冷汗涔涔,作为授意者,他当然知道自己找来的那人,虽是个卓有成就的人,但却并非是《景泰策》的作者。此刻季瑶站出来承认,但凡真是她……
  
  待那人来了之后,季瑶上下打量一二。他约莫三十岁,身材瘦长,看来有些忧郁,搁未来就是个艺术青年的长相。进门后格外奋力的行了一礼:“见过陛下,各位大人。”
  
  裴璋只好硬着头皮说:“此人名唤徐归远,诸位想必是听过的。”
  
  听过,当然听过。季瑶冷眼瞧着他,历史上的徐归远,乃是武帝时期十分有名的酷吏,对刑狱之事是难得的天才,然而为人残暴,喜欢虐待犯人。手下几乎没有冤假错案,但一旦犯事的人,会被他折磨至死。
  
  将徐归远抓来滥竽充数,可是连门路都没有放对了。
  
  皇帝现在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一壁希望季瑶惨败,从而挽回男人的尊严;一壁想看看这个他认定不是池中物的儿媳妇到底有多能耐。
  
  徐归远此人,在如今虽说有一定的名气,但到底不如后世的评价。季瑶也只是微微一笑:“久仰。”说罢,转向皇帝,“求父皇借御笔一用。”
  
  皇帝欣然应允,季瑶提笔在手,说:“既然徐公子和我同时都认是《景泰策》作者,事实胜于雄辩,不妨较量一番,也好一证真伪。”
  
  徐归远方才就冷眼瞧着季瑶,一介女子会出现在御书房,原本就是大不违。他眼里妇人皆无知,听了季瑶的话后,嗤之以鼻:“妇道人家,不知相夫教子,反倒是想和男人一较长短,读书到底不是女人分内之事,还指望能够胜过男人不成?”
  
  这话在古代并无什么错处,还有几分天经地义。是以长平侯也为女儿捏了把汗,她虽有急智,但未必能够妥善处理。况且,这可是欺君!
  
  对于这集体直男癌的举动,季瑶也是淡定,只说:“烦请父皇给定题目,也好让儿臣一证真伪。”
  
  皇帝将信将疑:“民生之事,何解?”
  
  这是历代君王最为关心的问题了,若是民生解决不了,天下也不能安定。皇帝当然也认定,能够写出《景泰策》的人,必然对此事有独到的见解。
  
  徐归远冷笑连连,见季瑶丝毫不为所动,提笔开始写。不时抬头,季瑶却如老僧入定般根本不理人,心中愈发笃定了到底是女人的念头。长平侯额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来,生怕女儿为了替自己担罪而被皇帝罚了。
  
  季瑶淡定得很,抬起眼皮看着徐归远写完呈给皇帝。匆匆看罢,皇帝抚掌笑道:“不愧为徐归远,见解独到,实应为官。”
  
  “谢陛下夸赞。”他原本就打算参加此次恩科,敢来冒认作者,不过想得到皇帝夸赞,从而为自己造势。
  
  “徐公子做好了,就该我了。”季瑶自认对于人性还是有一定把控,即便是有真才实学,然而妄想踩着别人上位,仅这份龌蹉的心思就决定了为官必祸害一方。当下提笔一挥而就,恭顺的呈给皇帝。
  
  众人一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皇帝阅完,脸色都变了,更是紧张。“这是你写的?”
  
  对于这个问题,季瑶只想给个大白眼:“自然,父皇看着儿臣写的。”
  
  此文从民贵君轻出发,点明了民生为天下安的直接因素,更分别论述水利、漕运、赋税等问题对于民生以及国库的影响。笔触老辣,直指症结所在,怕是为官者也没有这样独到的见识。
  
  这样一来,孰是孰非,高下立判。
  
  皇帝长长的舒了口气,将两篇文信手掷下:“你们自己看看吧。”又起身负手立在窗前,重重的咳了几声,黄门内侍忙上前劝慰:“主子爷当心自己身子才是。”
  
  几人拾了文在手,徐归远原本不屑,但读罢之后,浑然忘记自己是在皇帝跟前,厉声道:“不可能!你不过是养在内院的无知妇人罢了,怎会有如此见地?!”
  
  这话简直将直男癌的属性暴露无遗,季瑶冷笑道:“我怎的不能有如此见地了?难道男人比我们多了眼睛鼻子还是多长了一个脑袋?”
  
  古代是男权社会,男人眼里女人只是附属品,附属品怎么可能超过自己?故此这些人对于女人都是不屑的。女人在体力上的确比不过男人,但她们的思维却比男人缜密得多,想事情更为全面,绝非男人口中的无知。
  
  徐归远眉头突突的跳,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压住,此时竟有些想掐死季瑶的心。长平侯则看着女儿,他都不知道,自家小女儿什么时候对于政事这样擅长了。裴璋更是神色戚戚,直后悔当日没有向皇帝求取季瑶,若有此女为伴,何愁大事不成?
  
  屋中一时静默非常,好半天后,外面有人说裴珏来了,皇帝命人叫进来,看着他说:“哼,方才才走,如今又回来,怕朕吃了你媳妇不成?”
  
  裴珏神色不变,他方才听闻季瑶承认《景泰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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