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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山下人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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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烫得他浑身都是热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俺们冬至的一颗心蠢蠢欲动哟,啧啧啧,真不矜持呀!

  ☆、还你

  午后的太阳很是炽烈,那吱吱喳喳的蝉也扰得人心躁动不安。
  用过午饭以后,冬至和徐婆子各自回了房间歇息。听那边徐婆子没有了动静,这边的冬至方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青绿色的荷包。
  仔细地端详,却发现那上头除了精致的梨花以外,还绣了个字,小时他爹还在的时候,他也是去村里老秀才那学过两年字的,虽则后来断了,可这字他还认得,是个竹字。
  细细摩挲着那清秀的字,冬至心想,她还认字呢,真是厉害。像他奶说的一样,是那般的好。
  就连张家也看中她做秀才娘子,这回不成,可她那样的,以后应该也会嫁个好人家的吧,不像他……
  冬至忽而觉得心里头有些闷,今日的蝉聒噪了点,手不自觉地用力,手中的绵软却提醒着它的存在,让他慌忙松手,不敢叫它皱一点,于是把它放在枕头边静静地看着。
  盯着看了许久,冬至心中恢复了平静,叹气,过会就去还给她吧。
  那边厢,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找到荷包的绿竹,有些泄气地坐在床上,想着今日出去一趟,也不知掉哪去了。要是落在徐家,叫冬至他们捡着了倒是没什么,她相信冬至的为人。可要是掉在了路边上叫哪个心思不正的捡了去,可就糟了。
  在这时候,女子的荷包、帕子这等随身私物可是不能随意赠送的,特别是随身荷包,女子若将之赠于男子,便表示她心仪于他,这可是表衷情的信物,如何能轻易叫别人捡了去?!尤其是她这荷包上还绣了她的闺名……
  一想到有人捡了,拿着它说是她给的定情信物,而后赖上她,绿竹的一颗心便像是被放到热锅里煎了一遍似的。她可以不成亲,却不能不顾忌清誉和名声,那样会让她的父母和家人为难。想到有人赖上来以后,她爹会暴躁地打人,她娘会如泼妇一样和人理论甚至骂街,再想到因她坏了名声以后嫁不好,而累得她娘终日以泪洗面,她爹叹气苦了眉头,绿竹就再也坐不住了!
  可坐不住又怎样呢?那荷包如今在何处,会不会已经叫人给捡去了,这些她都不清楚。
  她想过告诉她娘,毕竟她娘比她有主意得多,说不得会有法子,可又怕告诉她以后害她担心。她想着,这事不到最后还不一定会是最坏的结果,说不准只是虚惊一场。又想着她娘最近因她的亲事已经操了不少心,若此事她能自个解决了不叫她操心,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如此,她又该怎么做?
  想了想,她决定先沿路去找找看,又想着今早去村尾时走的是村里的大道,回来时则是走的那条偏僻的小道,她一个人走大道倒是没什么,小道却有些慌,那里实在人迹罕至了一些。于是打算叫上弟弟向北一起去。
  喊来了向北,把丢了荷包以及当中的利害关系都给他说了,叮嘱他暂时不要与宋氏说,又说了自个的想法。向北虽然憨,却不笨,嘴也密,知道这事不好往外说便不会说出去,当下点头便答应了下来和她一同去找。
  绿竹于是提上绣篮,和她娘说了一声去桂梅家,宋氏只叮嘱了一句“天热,走阴凉的地方”便没管他们,桂梅还有个十一岁大的弟弟,□□生,和向北也能玩到一起去,因而他和绿竹一同出门去桂梅家,宋氏也没怀疑。
  出了门,两人便趁着如今大家伙都在歇午觉,路上人少,先去了大路上找,一直找到了徐家门前。没找着……
  绿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小道上找一找再说,毕竟现在只她和向北两人,贸然上徐家去,叫人看见了不妥。要是小道上找不着了,再去徐家问一问不迟。
  于是两人又沿着小路找回去,而他们离开后不久,徐家的大门却打开了,冬至看了看日头,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想着把荷包给绿竹送回去。
  走着走着,却发现前头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仔细看,那轻蹙了眉头的人儿不就是怀中荷包的主人么!
  冬至心中一时忐忑,脚下往前动了动,很快又收住,定在了原地。他嘴闷,这荷包该怎么还?
  他还在踟蹰,那边的向北却察觉到了他,忙拉了拉他姐的衣袖,“姐,是冬至哥哥。”
  绿竹一愣,往后回头一看,可不就是徐家冬至么!看着他往前靠近,一时想着要如何开口问他荷包之事,竟是想得愣了神。
  临坡小道上,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高大的身影已近得前来,在她跟前落下一片阴影,低头不敢看他的绿竹眼前忽而出现一只大掌。手掌很宽很厚,纹路清晰且有些粗糙的茧子,和他的人一样给人踏实可靠的感觉,那上头一只小小的绿色荷包被小心地捧着。
  冬至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人儿,喉头动了动,大手往前送了送,“捡的,还你。”声音低沉而紧涩,脸上不自在地红了红。
  绿竹的脸色也有些不自在,毕竟私密的东西被眼前人捡了,又堂而皇之地被还了回来,如果,她方才没有看错的话,那荷包刚刚是从他的怀里掏出的……自个私密的东西被他这样贴身地收藏着,想到这个,绿竹的脸便忍不住红了又红,像是能滴血一样,低垂着的睫羽不安地轻颤着。
  “姐?”向北疑惑的声音响起,叫绿竹惊醒。
  她贝齿咬了咬下唇,红着脸伸手一把抓过那荷包,快速地说了句“谢谢”,而后捏着荷包,仍旧不敢看他。
  冬至原先便一直盯着她在看,看她咬着嘴唇时,喉头更是动了又动,有些干涩,而后掌上一轻,荷包不见了踪影,可他的手掌却似被点了火一样,叫他不知该往何处放,皆因那葱削似的指尖不经意地在他掌心一刮,挠得他心也跟着发痒。
  不敢看她,冬至丢下一句“我走了”便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看着有些急有些乱。
  冬至心痒得难受,绿竹也好不到哪去。她发誓,她方才真的不是有意去碰他的,可是,事情就那样发生了,如今她的指尖还留有他掌心因紧张而渗出的湿腻,叫她同样不知所措。而那个荷包最终也没有逃过皱巴巴的命运,皆因她抓着它实在太用力。
  想把它往袖里收好,可一想到它曾经被那人藏在怀里,绿竹就觉得手心发烫,恨不得丢了它,更不可能把它往袖里藏了。于是把它往绣篮里一丢,无视向北好奇的眼光,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走吧”,转身率先离去。
  走至家中,绿竹脸上的红色已褪下去一些,她向向北叮嘱一句荷包和方才见着冬至的事需得保密,得到他应承以后才踏入家中。
  宋氏见她脸上的胭脂色,一时心疼,“脸上怎么这么红,早知道就不该放你们出去,瞧你热的。”
  绿竹的手不自觉地捏着袖子搓了搓,“嗯,是啊,外头很热,是吧,向北?”
  向北愣愣地点头。
  宋氏奇怪地看了他们姐弟一眼,没看出东西来,倒是问起,“你拎着绣篮出门,可碰着人了?他们有没有问什么?”
  绿竹抿了抿嘴摇头,“没,没碰着人。嗯,天热着呢。”
  好吧,其实走大道的时候是有碰见人的,那时绿竹怕他们问起姐弟俩要去哪,而她走的是和桂梅家相反的方向又不好回答,因而都远远地避着。实则碰到并说上话的只有冬至一个,她娘一问,她便想起冬至来了,下意识地不想叫她娘知道,于是回了她没碰着人。
  宋氏有些奇怪,就是天热,大家伙歇午觉的多,可在大榕树底下凉快的人也应该是有的,桂梅家在村口附近,那里就有一株大榕树,女儿说没碰着人,这倒是奇怪。
  面对宋氏奇怪的目光,绿竹只好又解释,“我远远地看见人,怕拎着绣篮不好解释手是不是已经好了,便远远地躲开了。”
  绿竹说着话时眼睛有些闪烁,宋氏看见了,却什么都没问,点头,“嗯,这样也好。”
  待绿竹进了房间,她却将向北拉到小角落里威逼利诱,向北哪里扛得住,只能老实交代。
  向北偷看着他娘的脸色,小声地说,“娘,我答应了姐姐不说的。”
  宋氏的神色有些复杂,随便说了句“放心,我不会叫她知道你告密的”应付他,自个则在想事情。
  女儿怕她担心,把事情藏着自己想办法解决,宋氏是既欣慰又有些难过,既觉得女儿是个贴心小棉袄,又觉得女儿长大了很快就要离开自个。至于说冬至捡着了荷包又还回来的事,她只觉得冬至这孩子是个知礼的好孩子,倒是没多想,毕竟女儿虽然脸红了些,可荷包被捡了有些不自在也说得过去,不想叫她知道自个见过冬至也可以理解。
  若是宋氏能够亲眼见着两人碰面时的情景,怕是不会这么认为,可当时唯一在场目睹一切的向北却是个不晓人事的懵懂孩子,他只用了一句话便把这件在当事人那里无比发烫的事情带过,他说“后来我们在路上碰到了冬至哥哥,他把捡到的荷包还给了姐姐,我们便回来了。”
  宋氏于是便这么信了,没有一点怀疑,也没往深处想,倒是更加确定帮冬至做媒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章的字数没算上,没排上榜,为了下期榜单,近期要hold一hold了,对不住了米娜T_T要断更几天,等我下周四回归→_→

  ☆、谈心

  话分两头,这边厢宋氏拉着向北问话,那边厢绿竹一头扎进房间里,把绣篮往桌上一放,整个人便倒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闷了好一会,直到憋闷得受不了才起身。
  她这是既因为对宋氏说了谎话而不安,又因方才谈话中想起了冬至,那羞涩的余韵又漫了上来,叫她不敢见人。
  她用手拍了拍脸,有些疼,又拿起茶壶灌了杯凉水,这才好了一点,心情也平复了一些。
  想起那罪魁祸首——荷包,绿竹便把绣篮上的遮布掀开,将它提了出来,一时间又想起它曾经在那人的怀里呆过,鼻尖仿似闻到了一股他来自身上的汗味,不知为何竟想起了他高壮结实的身躯,瞬间脸便似滴血一般红了。
  她这辈子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可上辈子却不是,她自然知晓自个想起这些意味着什么,顿时慌了,眼睛急得都红了。
  赵绿竹,你,不能想这些!不可以这样!她暗暗告诫自己,把荷包往柜子里一扔,锁上,决定再也不看它。
  那边厢,冬至怕回家他奶会瞧出他的异常,于是心慌慌地跑去了山上。
  跑了好远,脚步才慢慢停了下来,这么一发泄倒是冷静了一些,他站在高处,从山上往下看,尽管只看得一点边角,可山脚那院里的土墙他是熟悉的……他家穷。
  彻底冷静下来以后,冬至唯有叹气,还是去瞧瞧设下的陷阱里有没有一只半只活物吧。像他这般朝不保夕,又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实在不应该想得太多。
  如此又平静地过了半月,村子里并无甚热闹事。倒是宋氏这些日子都在打听这附近十里八乡里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有看上的则找人上门去探探口风。
  她看上的自然是好的,起初客套时那些人家可都对她女儿赞不绝口,可当说亲的事才提起一点苗头,那些人家不是摇头说可惜了,就是闪烁其辞,避开话题,叫宋氏气得直哆嗦。
  晚间和赵铁柱说起这个时,更是发了狠,言道,“这些个人家如今看不上咱家绿竹,待闺女日后手好全了,放出风声去,叫他们肠子都悔青!”
  赵铁柱听了她的话以后,皱起了眉头,“就是他们后悔,咱也不能将女儿许给这样的人家,没得糟蹋咱闺女,就是,不知绿竹的手何时能好。其实,若要我说,不拘是富的还是贫的,最重要的是人品要好,对咱闺女一条心才是正理。便是穷一些,人上进的,咱到时帮衬一二也是使得的。”
  宋氏听了若有所思,“你说的也对,只是就怕这样的人家也不好找。我倒不是非要找家境好的,只是,你想想,家境不好的岂不是更有可能把咱家闺女当成来钱的?而且,人心易变,此时他未发家自然把咱闺女供着,可若是以后日子过好了,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动歪心思?”
  赵铁柱也明白这个理,他叹了口气,“所以才要咱好好寻摸,仔细帮着掌眼啊,这事啊,急不得,就是慢一些也无所谓,最重要是找到合适的才行。而且,你也别跟闺女说起这些了,她手没好全,你提这个倒叫她伤心了。”
  想到绿竹的事连自家男人都瞒着了,害他因为女儿的事情担心许久,宋氏便一阵过意不去。可这事还真不能叫丈夫知道了,他性子直,到时候打女儿一顿事小,吵得旁人家都知道了,可就糟糕了。
  “嗯,我都晓得了。”宋氏这么应着,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让绿竹的手好起来。
  算了算,打从绿竹受伤至今也有一个半月了,那不碍事的皮外伤早就好全了,只是做戏做全套,一直在装着罢了。可都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让外头的人知道女儿的手好了,能够做绣活了,届时也好说一门好的亲事。
  第二日,赵铁柱出门,大儿向南照例去镇上钱家铺子,而二儿向北则是又跑得没影,宋氏已经得他保证不再去玩水,因而才在拘了他一段时日后放他出门。
  家里只宋氏和绿竹在,绿竹正在房间里绣着东西,虽则在外甚至在自家爹爹和弟弟面前要装着手还没好全,可技艺这东西一天不练很容易就生疏了,因而,家里只她和宋氏两人时,她便拿起针来绣两下子,不拘绣多少,只不让手艺生疏了就好。
  宋氏找上她,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了,倒是没有像赵铁柱说的那样小心翼翼地避而不谈,毕竟女儿的手不是真的不好。
  “娘最近在给你相看人家,这事你也知道,结果你也能猜到,都是些因为你的手而拒绝的,我心想着这也不是办法,便合计了一下,你这手也伤了有一个半月了,也是时候好起来了。”说完,看着绿竹,看她是个什么意思。
  绿竹倒是觉得无所谓,“那我明日便上桂梅家去绣些东西吧,开始做些简单的,后头再做复杂的,也叫村里人知道。”
  看着女儿开始学会想事情,宋氏是既骄傲欣慰又有些难过不舍,这贴心小棉袄以后可就要归别人家了。
  “行,这事你有主意就好。”宋氏拍拍她的手背说道。
  一时又想到丈夫和她说的话,忙拉着绿竹的手认真地问她,“你给娘一句准话,你想要个怎样的。虽则婚姻大事,由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经过上回的事以后,娘便想着,这事还是要合你心意才行,要不然以后成不了爱侣倒成了怨侣,可就做孽了!”
  她这是想到女儿之前为了反抗和张家的亲事,不顾一切做出来的事,如今想来还有些心惊肉跳,就想着无论如何,这未来女婿起码得合闺女心意才行。
  绿竹瞧她问得认真,也顾不得害羞,认真思索了起来,却没个具体主意,“其实,像爹那样的就很好,踏实肯干,对娘亲又好,娘说什么都听您的,大事上也尊重娘亲,这样的人家就很好。”
  说完一脸欲言又止地看她,宋氏笑了笑,“怎么?有话要问?”
  绿竹迎着她鼓励的目光,迟疑着问她,“娘当初是怎么选中爹的呢?”
  宋氏伸手捋了捋她的鬓发,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庞,“娘知道,张家的事让你对成亲有些犹豫,怕选错了,后悔一生。其实,当初娘和你也是一样的,对未来没有具体的想法,很茫然,还有些不安,也只能让爹娘去为我做主。你爹便是你外祖母她相中的,不过,她怕我不喜欢,便安排了我私下里和你爹见了一面。”
  似是想到了可乐的,宋氏噗嗤笑了起来,“你爹他是个老实的,那时候就只知道远远地看着我也不敢靠近,我从他面前走过去,他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远远地跟在我后头,送着我到家了才回去。当时你娘我从门缝里瞧着,你爹他走的时候垂头丧气的,像是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我乐了好一阵,就答应下来了。”
  这些事上辈子宋氏可没有和绿竹说过,因而此时她听起来觉得新鲜之余也羡慕起来,“爹真好。”
  宋氏点头,“是啊,后来你外祖母跟我说,这未来女婿的家境人品都有咱做父母的在把关,可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合得来,讲究的却是个眼缘。若是当时你爹他不和我心意,她也是不会答应的。这次轮到我做母亲的挑女婿也是一样的法子,要是你不喜欢的娘也不会逼你,你和娘说一句就是,可别再做上回那样的事了,女孩子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绿竹的眼睛有些湿润,忙低下头不让她看见,“娘,你对我真好!”
  宋氏搂着她,搓了搓她的手臂,“你是我闺女,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绿竹抹了下眼睛,抬起头来嬉笑着道,“对爹好啊!”
  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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