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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山下人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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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恼怒自己并未做到真正的清心寡欲,忍不住胡思乱想。
  冬至已经进山第二天了,来到了野猪出没比较多的橡树林附近。野猪虽然杂食,但秋冬季节如果不下山祸害农田便以落下的橡果为食,如今十月末了,野猪群大抵会在向阳的栎林出没。
  是的,野猪群。野猪一般群体出没,只除了早晨和傍晚会分散觅食,其余时候都是一起的。
  冬至看了看日头,离黄昏还有不到两个时辰,他决定在附近绕一绕,看看能不能好运地遇到落单的野猪。
  上天似乎对他颇为眷顾,还真让他碰着一头落单的野猪,公的,看起来颇为强壮,冬至握紧手中的矛,屏息凝神,犹豫了一下,想到家中老奶,最终下定决心,干,就它了!
  等了一会,见它只是在原地打盹,并不打算离开,方圆好几十米也没有发现其它野猪的踪迹,冬至松了一口气,要是一会下手时引来其他野猪就不妙了。
  观察了一会地形以后,冬至在一棵不算矮的橡树附近布置了几个捕兽夹,安排妥当以后才回到了野猪的附近,用长矛给了它一击以后狂奔着将发狂的野猪引到兽夹附近,自然,他自己注意避开了兽夹,而那头野猪却没有那么幸运,一根后腿和一只前肢都被夹住了。
  冬至却不敢掉以轻心,野猪可是拼了命也要以一换一的厉害角色,他自己一个人不敢硬抗,只能设下陷阱来诱捕,一般来说挖一个深坑会更好,但时间仓促也只能用兽夹了。现如今野猪被钳制,冬至可以运用优势把它给拖死,如此想着,他手中的矛往它的脖颈和腹部刺去。
  夜朗星稀,这是一处隐蔽的山洞,是他们猎户在山里过夜的地方,洞口一丛荆棘拦着,外头也生了一堆篝火,防止夜间的野兽偷袭,山里大多数野兽都怕火。冬至坐在野猪旁,烤着火吃着干粮,心里想着事情。
  按理说,打到了猎物理应尽快下山才对,毕竟猎物身上的血腥气很容易引来其他的野兽,可当时的情况却不允许冬至这么做。他已经忍着疲惫扛着这头足有两百多斤的野猪离开了方才捕猎的地方,但一番搏斗以后的疲惫让他走不快也走不远,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只能停下来安顿。看来一个人上山还是不行,他还是太贪心了,难怪之前听说他要独自进山三天,钟叔会是那样欲言又止的神情,却也没有阻止他……
  这头野猪两百多斤,现如今猪肉二十几文一斤,野猪肉大约会贵一点,这头野猪大约能换个五两多银子,村里好一点的人家聘金一般也就五两银子标准,少一点的三两就好,他听说之前张家打算给赵家的聘金也是五两……只是,只五两银子还是不够,成亲又哪里是给了聘金就能办好的?家中大约攒了十两银子,他奶身子不好,冬日里总要吃个几回药,而冬天山林里野物也不多了,他这些银子也只够过个冬天,剩下的也不会多……想到了那个好姑娘,冬至叹息,还是不够啊!
  心有不甘的冬至第二日早上把山洞掩藏好,定了一个方向,又出发了,并没有立马下山。
  中午时分还不见冬至归来的徐婆子在黄婶子的劝说下食不知味地用了点东西,未时初还没见着他的身影,只好豁出一张脸去央钟家父子进山去寻。
  等钟叔和钟大郎循着足迹找到洞穴来时刚好碰到了寻觅归来的冬至,见他身上虽然狼狈,精神头却还不错,脸上也挂着笑容,不仅心下一松。待看到洞里那头野猪后,钟叔是由衷地为他高兴,钟大郎的脸色却有些挂不住,他一向自诩打猎本领比冬至高,摆在眼前的事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说话也有些阴阳怪气的不中听,“这下好了,冬至你成亲的银两也有了。”
  对此,冬至仿若没有听出他话里头的潜意思,保持着一惯的沉默,只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看得他不好意思地闪躲了目光才算完。
  说起来钟家两兄妹各自像了他们的父母一方,苗丫头像钟叔比较磊落却也耳根子软,而大郎却像黄婶子有些小肚鸡肠,其实若不是黄婶子和钟大郎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话,冬至是能够把钟叔的本领学个十成的,但他到底受了影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这些冬至看得明白,却从未挟恩自重,说到底不是一家人。
  钟家父子帮着冬至把野猪抬下了山,又帮忙张罗着把野猪运到镇上去卖,此事不多叙述,总而言之,冬至最后得了五两多银子,零头拿去张罗了一桌酒菜请了钟家人,算是报答。
  因为人少,两家的女眷都上了桌,冬至对钟苗若有若无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权当没看见,让她好生失落,冬至哥越发有本事了,可惜她定亲了,而冬至哥也只当她是妹妹。
  席上徐婆子因为孙子有出息而扬眉吐气了一把,笑呵呵地和黄婶子念叨用这银子准备给冬至说一门亲事,仿佛前几日的芥蒂从未存在过一般,黄婶子有些不自在地夸了几句“冬至好本事”,徐婆子才放了她。
  酒足饭饱以后,冬至把钟叔一家送到了大门,临了对苗丫说了一句“听说苗丫你定亲了,对方是个好人家,我这当哥哥的为你高兴。”
  这话让苗丫的一颗暗许的芳心破碎,黯然地头也不回走了,见此钟家人虽然明白怎么一回事却没有说破,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关上大门,冬至摸到了房间,从床底的匣子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到了徐婆子的房间。
  “奶,我这回上山还得了这个。”说着把布包摊开,里头却是一株完整的野山参。
  徐婆子大惊,赶紧捂好了,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是在自个家中,没有旁人,这才松了口气,“这参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压低了声线问。
  冬至还未开口,她却眼前一亮,又迫不及待地说道,“这参你明日拿到县里去卖吧,你不是喜欢赵家姑娘吗,得了这银子咱就去她家提亲。”
  冬至快要说出口的话被憋了回去,脸上也通红一片,不知是被憋的,还是因为心思被道破。
  见此,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徐婆子笑呵呵地调侃他,“害羞什么,你当我看不出来吗,只是先头咱家穷,没底气,现在不同了,咱有银子了,你奶我一定给你娶个你欢喜的!”
  冬至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咳了咳,努力按捺住一颗因为他奶的说辞而激烈跳动的心,找回一点理智,道,“奶,这参好与不好,多少年份的咱也看不出来,是不是找王大夫先看看?还有这参,我想着如果能卖,咱把这参须留下来,给你补养身子。”
  谈起了正事,徐婆子收敛了一点笑容,认真想了想,而后道,“我看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节外生枝,你明日就上县里的一德堂去,那里信誉好,总不会坑了咱们的。至于参须的事,还是不留了吧,这人参还是要完整的价钱才能给得高,何况,我这身子,这等好东西怕是也受不住,还不如换了钱实际一点。”
  听此,冬至沉默了,最后还是在徐婆子的催促下才应下来的,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个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本有了,就差一个老婆了
冬至:好紧脏,肿么破?万一老婆不愿意咋办,万一未来岳母不同意咋办?
作者君:咳咳,这不还有你亲妈我嘛,安啦

  ☆、青青

  未免夜长梦多,第二日一大早,冬至便到村口等黄大叔的牛车一同去县里。刚到村口,却发现绿竹和宋婶子也在,看她拿着个小包袱,想来是要去锦绣阁。
  冬至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装着山参的包袱,心里有了些许憧憬,也有了点底气,兀自按捺住嘭嘭狂跳的心,上前去打招呼。
  “婶子早,绿竹妹子。”
  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个身上一扫而过,绿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脸上微微红,自个却不敢搭话,只耳朵悄悄竖起来听她娘像平素一样开口,“冬至也上县城?”
  靠近了以后仿佛能嗅到来自她身上的清香,冬至身子颤了颤,手抖了抖,而后不自觉地握紧,“嗯,去县里。”
  宋氏见他不若平时一样带着野物,有些好奇,却也没有细问,只道,“那就一块候着吧,我看车子也快来了。”
  闻言,冬至不自觉地又扫了一眼绿竹,见她低着头不看自个,手里的帕子绞着,似乎有些纠结?他有些失落,难不成她不欢迎自个?
  无奈只好站开一些,幸好这时黄大叔来了,避免了无话可谈的尴尬。
  宋氏和绿竹以及其他几个媳妇婆子于是上了车,而冬至则和黄大叔一道坐在前头车辕上,离她们又远了些。
  此时,绿竹才能好好地看一眼冬至,他穿得有些少,露出来的一截手臂上似乎有些擦伤?还有那鞋子也旧了些,挺直的背影看起来却精神。
  想到方才感觉到的视线,他应该有瞧她吧,只是,这样的场合,她现如今又是那样的名声,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而且,开口了,又能说些什么呢?问兔子如何了?想到这,她的脸颊便有些发烫。其实,从除却长辈亲人以外的异性那里收到礼物,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于绿竹来说都是头一回,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想着前些时候的猜测,以及他这几日的不作为,绿竹叹气,大约是她多想了罢。
  绿竹有些失落,显露在脸上,宋氏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眼看冬至因为她娘的这句话直了直身子,头似乎要回过来看,绿竹心里不禁有丝丝的甜,对宋氏浅笑了笑,摇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宋氏于是搂着绿竹,“那你闭上眼睛歇歇,到了我再喊你。”
  绿竹顺从地靠在宋氏地肩膀上,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让自己放空,免得庸人自扰,嘴角的笑意却是久久下不来。
  到了县城,问明了冬至的去向,知晓他要去和锦绣阁同一条街上的一德堂,宋氏于是邀他同行,冬至看了一眼绿竹,见她低头不语,没反对,于是点头应了。
  一路无话,只除了冬至总是偷看绿竹,这事次数一多,饶是宋氏心大,此时也发现了不对劲,她蹙了蹙眉头,眼见一德堂到了,于是和冬至说了一句“回头不用等咱娘俩”以后,便拉着绿竹快步离开。
  被发现了!冬至有些无奈又失落,宋婶子似乎在躲他?那是不是,她不希望他接近绿竹?
  想到这,冬至有些失落,摸着怀里的山参也不能让他高兴起来,如果对方不同意,他这么辛辛苦苦地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那边厢,走远了以后,宋氏便停了下来,看女儿抿着嘴不说话,想到家里那对忽然之间出现的兔子,顿时明白了什么,“绿竹,你,是不是……”她迟疑了下,对上绿竹疑惑的眼睛,最终没有问下去。
  “没什么,咱先去锦绣阁把绣件交了吧!”
  闻言,绿竹松了一口气,她晓得她娘要问什么,可却给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对于冬至,她不讨厌,可说到喜欢,要与他结为夫妻,这样的心思却是没有的,或者说,她如今对于未来的丈夫没有期待,并不在乎他是谁,但这个人要是冬至,她也不反对。
  进了锦绣阁,老板娘巧娘子正在招呼客人,见绿竹她们来了,让她们稍等一会。
  绿竹和宋氏只好候在一旁,宋氏正仔细瞧着摆在柜面上的精致绣件,绿竹却被“青青”二字引去了注意。
  青青,这两字怕是她这辈子最不愿听到的,是她的魔障,她始终记得张荀的那句“青青她等了我许久,我不能负她。”她一直未曾得见这位坏人家庭的女子的面,只从那些书信瞧出对方是个有才学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她亦喜欢不起来。
  此时有缘得见,她倒是要仔细瞧瞧这狐狸精是个什么模样,竟能勾得张荀好些年念念不忘,为了她贬其为妾!
  说实在话,许青青长得只能算是清秀,绿竹拿她的相貌和自己比了比,却不觉得她比自己好看多少,但对方的打扮和隐约的书卷气却为她增色了不少,这些气度都是她所不能有的。
  若说好看,还是与她同行的那位叫佩茹的女子好看,听周围人的私语,这位竟是县令大人家的千金,身份又比许青青要高许多。
  听她们的对话,似是因为李佩茹与府城梁同知家的公子定了亲,此来是要买些布匹荷包等物备嫁。
  “青青你也知道,同知可是正五品的官,爹和娘对这桩亲事可是着紧得很,可是马虎不得的。”李佩茹巧笑,神色中有些自得,“对了,说来青青你和我同岁,许夫人应该也在为你相看吧,可有看中的?”
  闻言,许青青的脸有些黑,僵笑道,“呵呵,这事不急,我爹娘还要再留我两年呢?”
  说着装了把虚弱,“对不住了佩茹姐姐,我有些不舒服,不能陪你了,相信巧娘的眼光是不差的,我就不掺和了,回头再约如何?”
  见此李佩茹有些扫兴,却也没奈何,只能让她走了,可转身却低骂一句,“切,还两年?谁不知道你看上了咱哥?”
  这话叫一直竖起耳朵留意着的绿竹听见了,顿时皱眉,她一直以为,许青青和张荀是两情相悦的,即便张荀成了亲,她亦痴心不改地等着他,即便这是要牺牲另一个女人的幸福为代价。
  如今看来,这其中还有她、甚至张荀所不知道的事,那许青青兴许真的等了许久,但等的人看来不止张荀一人,谁知道她有没有和那县令家的公子有来往呢?只是,最后张荀中了状元,这才最终定了他吧!
  想到自己输给了这么一个拿感情当儿戏的轻浮女子,绿竹便有些气闷,她怎能就这么恣意地践踏别人的真心,觊觎他人的丈夫,拆散旁人的家庭?!
  这辈子没了她,许青青和张荀是不是能够顺遂一些?可是,怎么办,她一点都不希望他们能好!
  正想着,被她娘拍了拍肩膀,“回神,想什么呢?”
  原来是另一个伙计徐娘子来招呼她们,见此,绿竹只好把目光收回,拿出了做好的绣件,让她估价。
  这是一幅团扇扇面,上头的纹绣是未来几年流行的式样,放在今日,倒显得精巧,且双面绣的技艺也是不可多得。
  想到一旁的李佩茹,绿竹有意把扇面扬起来张开,好叫她见着这图样,果然,她注意到了这边,被这精巧的纹样吸引了,走过来问道,“不知这位娘子可能让我瞧瞧?”
  猎物上钩,绿竹有礼地笑了笑,先是看了眼老板娘巧娘,见她点头方才对她点头,“这位小姐请随意。”
  李佩茹本只是一瞥注意到着扇面上的图案有些新奇,如今仔细看却发现它做工不俗,倒是见猎心喜,听闻巧娘说眼前人从前是锦绣阁的绣娘,是巧娘的弟子,于是赞许道,“锦绣阁的绣娘手艺是极好的,这绣样也不错,可有卖的?”
  巧娘倒是不居功,“你问她,这可是绿竹丫头自个描画的图案。”
  闻言李佩茹才正眼瞧着绿竹,发现她落落大方的,不见怯,倒是喜欢,还不待她问出口便回了话,“小姐如若喜欢,绿竹再画一个送与小姐便是,不值当几个钱。”
  倒是识相。李佩茹暗自点头,点了点扇面,对巧娘道,“这个我要了,巧娘你可得替我选个好些的框子,可不能埋没了这好绣艺。先前与你寻的绣娘,我看这位小娘子倒是不错。”
  绿竹不解其意,看向巧娘,巧娘倒是一脸喜意,告诉绿竹,“好事。”而后吩咐一句如何安置这扇面,给个什么价,便招呼如娘上楼去看别的。
  绿竹只好等着,这扇面最终得了二十两银子,这是扣除了原料那绫纱后的价,不少,算是对她手艺的肯定,主要是得了县令千金的喜欢之故。
  因宋氏还有事要办,绿竹便让她自去办事,她自个等着。
  等了一会,见巧娘笑盈盈地送走了李佩茹,她才起身迎了上去,“师傅,方才那位小姐说的话不知是何意?”。
  巧娘越看越觉得绿竹合意,喜笑道,“你是个有福气、运道好的,今儿个也是赶巧了,那位县令千金李小姐定了亲,如今正备嫁呢,要寻摸个绣娘帮忙,可巧就看中你了。你若做得好了,好处少不了的。”
  绿竹闻言也是喜出望外,对于她来说,这的确是个好机会,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只有一手好绣艺是她的骄傲,不曾背叛她,如今能得了官家小姐的青眼,她自然是喜的。
  且,她原先不过是想着既然那许青青心思不纯,而那李佩茹显然是不待见她和自家哥哥来往的,那她若能和李佩茹搭上话,寻机将张荀和许青青的事透露出去,到时候不管是县令公子那边找张荀晦气,还是李佩茹的事被曝光提前下嫁张家受磋磨,绿竹都是乐意的。
  她也晓得自己这样害人的心思要不得,可她心中一直闷着一口气,因为上辈子的事,因为这辈子张家对她做的,今日再得知许青青的心思,那口气便再也忍不住了。这口气若不能发出来,恐怕这辈子她都得活在张家的阴影里,还不如抒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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