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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轮回做路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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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血,这些呻吟,这些哀嚎。
  白河淡淡地说,“你没有杀他们。”
  “是的。”林念夕喘着气说道,“你在怪我?”
  白河没有说话,在他看来林念夕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优柔寡断的。
  “没有杀他们我都吐成这样了,”林念夕还在呕吐,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看出她肯定十分的难受,但即使这样她的脸上还似乎有着笑容,“如果真的杀了,我岂不是要吐死了?”
  白河依旧没有说话,他的面容还是如同冰雪一般冷冽,但他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等待林念夕从呕吐中解脱出来。
  等晨雾渐渐的散开了,林念夕才恢复了力气,她整理了下微乱的衣服,看着白河如古井般无波的眸子,心中一动便说道,“金蛊谷里有大量的毒物,它们会循着人气找上来,很是麻烦,如果将用一些毒掩盖住身上的气息就能混过去。”
  在主神给她的记忆里这个办法是白河受过几次伤后才想到的,而在设定中身上涂上毒后对身体也有一定的影响,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走出金蛊谷,但金蛊谷里却是有着五行八卦之阵的。
  “而且金蛊谷里有着五行八卦之阵,”林念夕继续道,“金蛊谷之后并不是迷雾门,还有一片荒漠以及一作血腥之城,只有穿过三道关口才能到达迷雾门。”
  白河的目光渐渐凝重起来。
  林念夕突然笑了,“你不怕我是在骗你么?”
  白河淡淡瞥她一眼,丢下两个字“无聊”便转身向金蛊谷里走去。
  林念夕失笑地摇了摇头,随即也跟了上去。
  众所周知的是,剑神白河行走江湖已经多年,江湖经验自是极其的丰富的,无论是五行八卦之术还是用毒解毒之术均有涉猎,所以,在他的带领下走出这第一道关口金蛊谷并不是太困难,甚至称得上悠闲。林念夕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雪衣渺渺的背影,无端生出些感慨来。
  白河本是金陵人氏,父亲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长风剑”白断云,为追求更高剑道他抛妻弃子,独自踏上一条寂寞的道路。他的母亲也是外柔内刚的人物,抱着他跋涉千里找到白断云,却被白断云直接拒之门外,他母亲绝望之下命令白河苦练剑术,因为只有剑才能吸引她的丈夫。白河三岁练剑直至十六岁踏入江湖,他所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击败江湖公认的一流剑客“长风剑”白断云。
  白断云并不知道将自己打败的年轻剑客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反而生出万念俱灰之意,自忖自己抛妻弃子孑然一身,付出多少代价来追求剑道,到头来却被一个少年所轻松击败,难道自己在剑道上真的是走到了尽头么?人一旦钻入了死胡同就很难出来,况且白断云本就是独断专横的人,一气之下竟然自刎于家中。
  白河震惊之下急忙返回金陵寻找母亲,但却被母亲直接打出了家门,自此随着白河剑道的声名鹊起,他弑父的恶劣名声也传遍了江湖。他本就是沉静淡漠的人,虽初入江湖难免踌躇满志,但发生这样的事情后他也乐得清闲,索性一人独来独往将毕生奉献于剑道之上。
  江湖是有一些潜规则的,白河我行我素的态度已触犯到一批人的利益,于是他们便假借正义之名联合围剿白河,却屡屡失败,损失惨重。而二十三岁那年,白河一剑杀死当时江湖上最富盛名的剑客,也是扬言要替天行道杀掉白河的杨武雀,至此白河剑神之名,传遍江湖。
  这样的人,是如同神祗一般令人只可仰望的啊。
  眼看着周围的山渐渐低矮,林念夕出声提醒:“金蛊谷出口会有一群稀有的毒蛇。”
  白河停下脚步,漠然道,“你似乎知道很多事。”
  “幸好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林念夕从容道,“知道了太多岂不是失去了人生的乐趣了?”
  “你当真这样想?”虽是在疑问,但白河的声音依旧如月光下的荒原一般贫瘠没有起伏。
  林念夕道,“你在怀疑我?”
  白河没有说话,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你不该怀疑我的。”林念夕叹息道,她看向前方用木栅栏围起的出口,看似十分安全,但她知道山间的石头缝里藏着很多致命的毒蛇。而后她说,“因为我们现在起码有共同的目标,如果要摊牌,至少在到达迷雾门再说。”
  然而白河的剑却已出鞘,直直地刺向林念夕。
  林念夕没有躲闪,白河的剑便擦着她的脸颊过去,将她身后的崖壁上盘着的一条毒蛇钉在了石头上。然后白河收回剑,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走向出口。
  在他身后林念夕的冷汗已经遍布了全身,她摸了摸自己被剑气划伤的脸颊,看着手指上的血苦笑。只有亲眼看到那把剑向自己刺来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它究竟有多么恐怖。
  但事实上,让人恐怖的只是握剑的人罢了。
  剑神,白河。
  ——宛若神祗般,只能令人仰望的男人。


第14章 踏歌行(3)
  走出金蛊谷,是一望无际的黄沙。
  炎炎烈日炙烤着一切,连空气也仿佛被扭曲一样,远处的景物已一片模糊。风过,黄沙飞扬,那是一幅荒凉而苍茫的图画。
  一脚踩下去便深深地陷入了沙中,只好再把深陷于滚烫的沙子里的另一只脚艰难地拔出来,跨出一步。这样在沙里行走的方式十分消耗体力,也许用轻功赶路更好一些,但是面对未知的前方,两人都没有为图一时的痛快而贸然消耗内力。
  林念夕跟在白河后面,看着他寂寞却笔直的背影。他永远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什么也不能让他倒下一般,只是这样看着便有了无限的勇气。林念夕想,幸好还有白河,否则自己根本就熬不到现在。
  他们进入这片荒漠已经五天了,随身携带的水和干粮早已在第三天就用尽,而这两天来他们完全是靠自己的毅力坚持下来的。这五天来他们没有看到任何人,动物,或者是植物,就连沙漠里常见的仙人掌和蜥蜴都没有,这片黄沙,仿佛没有一点生命存在一样,或者是,它吸走了所有的生命。
  在第六天,他们看到一堆白骨。
  林念夕感觉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她想,她就要倒下了,也变成一堆白骨,也许和这堆白骨一起作伴也不错。然而在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却抓住了她。
  是白河。
  他的脸色很苍白,但却没有丝毫的绝望气息,像他这种人本来就不知绝望为何物的,他抓着她的手腕,只说了三个字,“坚持住。”
  那三个字给了她很大的力量。林念夕突然想哭,但因为长时间的缺水她只感觉眼眶干涩得难受,她有种将眼睛挖出来的冲动。
  于是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白河在前面走,林念夕在后面缓缓地跟着。
  如果说林念夕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喝水,那白河所受的煎熬无疑比她更多,因为自从进入荒漠来白河基本上就没有动过干粮和储水。林念夕想,如果不是她的话,白河一定能走出这里的。想想也是,剑神白河,怎么能死在这种人不见人鬼不见鬼的地方啊。
  这样想着,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晚,在白河闭目养神的时候林念夕走到他身边,虽然感到了她的到来,但白河并没有睁眼。她拔出剑,正准备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去的时候,手腕却被白河握住。
  此刻他离她很近,星光璀璨在他的眸间,却转瞬被那深渊般的黑色吸了进去,他的眸子安静而漠然,但他依旧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林念夕挣了一下,但白河并没有放手。
  被睫毛筛过的日光疏离细碎的映在她幽然黑眸中,而他的眼睛向来古井无波。
  对视良久,过了半晌,林念夕蹦出这么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
  白河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这是几天以来他第一次露出其他表情。
  咳,那啥……
  “喂。”林念夕皱了皱眉,叫了一声,“放手啦。”
  白河终于开口,声音竟是无比的冰寒,“不要做多余的事。”
  林念夕被他语气中的冰冷震到,而后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本就是骄傲的人,不屑于被别人帮助。而后她淡淡地说道,“我并不是在做什么多余的事,我想活下去。”她这样说着,垂眸敛了瞳光细碎,声音因长时间的缺水而十分的干涩,“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看着他的表情,林念夕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你了啊……救我,白河。”
  白河闭上了眼,缓慢地放开了她握着剑的手。
  林念夕迅速用剑将手腕割破,颤抖地将流着血的手送到白河面前。
  他的唇很凉。林念夕这样迷迷糊糊地想到。
  黄沙。繁星满天。他的白衣与星光交织成绮丽的梦境。他冰冷的气息驱散了沙漠里的燥热。
  还有他的唇,冰凉的唇。
  “我用我的血给你提供力量,作为回报,你要将我活着带出这片沙漠。”最后,林念夕这样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失血过多,林念夕一直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起初她会梦到那个战火纷飞的机甲时代,有的时候她从梦中醒来时还会感觉自己是身处那里的。不过梦到机甲世界越来越少了,因为这里的现实越来越残酷,残酷到不允许回忆的存在。
  有一次醒来林念夕发现沙漠里正在起沙漠风暴,白河抱着她站在一座沙丘后面,用身体替她挡着漫天的黄沙。当时她感动得想哭,自己即便说了那么糟糕的、有关*裸的利益关系的话,他依旧会这样的负责。原本打算利用的,想要快速结束这个世界,但是……她还是在这个世界里留下了自己的感情。
  还有一次醒来时她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即使知道白河不会抛下她,但那种一个人处在苍茫蓝天下的孤寂瞬间将她的心揪紧。她害怕一个人,害怕被他抛下,害怕孤零零地死在这片沙漠里,就像那堆白骨。
  白骨的主人也一定想到达传说中的迷雾门总部,所以死亡的时候也要望着那个方向,但恐怖的大漠已经将他的勇气渐渐消磨殆尽,于是他也想离开这里,回到原本的地方。他也企图望向金蛊谷的方向,这样复杂而恐怖的思想活动,让他不知所措,所以他扭曲地倒下,化作一堆扭曲的白骨。
  她开始忍不住大喊大叫,尽管她知道这是种很糟糕的浪费体力的行为。
  “白河!白河!白河……”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还没有脱落脸颊,便被干热的风侵蚀,蒸发。
  不知过了多久,白河那标志性的白衣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如释重负,脚一软便跌倒在地上。
  “你……”他皱着眉看着她全然失去平常冷静的样子。过了好久,他才对狼狈地跌倒在他脚下的林念夕淡淡地说了一句,“以后不必这样。”
  林念夕点了点头,闭上眼深呼吸了一阵,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发软。
  白河很熟练地将手伸在她的膝盖下面绕了一圈将她抱起,然后有些僵硬地补充了一句,“……不会丢下你的。”
  林念夕抬起头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然后对他绽放出一个清浅的微笑,“谢谢你,白河。”
  白河没有说话,抱着她走了很久之后,直到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要再睡过去时,突然听到他冷淡的声音,“你的名字。”
  “……什么?”林念夕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我在问,”白河的声音似乎温和了些,又像是她的错觉,他说道,“你的名字。”
  对哦,这么多天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呀。
  “伊……林念夕。”她说道,“我叫林念夕。”
  “林念夕。”白河重复了一下她的名字,她发觉白河的声音挺好听的的。
  她想了想,笑着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啊,白河,总有一天我的名字必定响彻整个江湖的。”
  白河似乎微微勾了勾唇角,然后他说道,“我期待着。林念夕。”


第15章 踏歌行(4)
  剑魔蝎北言。
  如果说白河是斩断一切*以剑神之名立于剑道顶端的话,蝎北言则是另一个极端,他享受一切*,放纵却不沉沦,他饱含一切*而塑造剑魔之名。
  他是一个立于世俗*顶点的人。
  像他这样的人和白河见面会怎样呢?无非就是两个极端,一是拔剑相向,二是罢剑论道。
  而现在,他们选择的第二种,只因白河有求于他。
  剑魔蝎北言行踪成谜,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属于哪方势力,也没有知道他住在哪儿。
  即使现在白河仍不知道他属于哪方势力,但至少知道他住在哪儿了。
  他住在金蛊谷的死亡沙漠之后的绿洲,绿洲有树有花有泉,鸟声阵阵,月照孤舟,而蝎北言当时就懒懒地睡在兰舟之上,衣服敞开,放荡不羁的模样。
  他的剑似乎随意地丢在了一旁。
  他本是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的,可突然就睁开了眼。
  有人来了。
  *
  白河抱着林念夕还未走近,就听到薄雾里的幽幽男声。
  “自远方来者,友耶?敌耶?”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乍现,劈开薄雾,劈开月光,甚至劈开了这暗夜,破天动地而来。
  白河一手抱着林念夕,一手持剑仓促招架。
  他挥出第一剑,薄雾仿佛是一个漩涡一般旋转起来,缠绕在他的剑上。
  他挥出第二剑,月光清冽,和凛然剑气一起酿成了他无上的气势。
  他挥出第三剑,暗夜聚集在他的身后,他这一剑似夹杂了天地间的气势,仿佛对方和他作对,就是在和整个世界为敌一般。
  白河招架的仓促,但剑招可一点都不仓促。
  “天人合一,想必阁下就是剑神白河了。”那幽幽男声再次响起。
  “逆天而行,”白河的剑入了鞘,若平时遇到着对手他恐怕兴奋得很,可如今林念夕在他身边,他不得不顾及,所以只好压下性子来说道,“你是剑魔蝎北言。”
  素月分辉,银河共影,也控制下流水潺潺,风吹动了绿叶飒飒。
  天地间澄澈无比。
  蝎北言在月下的薄雾中缓缓而来,他相貌阴柔,面容仿若邪佞,一袭红衣在夜风中飘荡,没有出尘,而是沾染了尘世无数气息的模样。
  二者对视,目光仿若剑光,在半空相遇,空气也为之震慑。
  他们这样的人要不不要碰到,如果相遇了,必将有一战的。
  战斗是有输有赢的,而对于一个剑客来说,输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蝎北言摸着剑柄,显然跃跃欲试。
  “我还有事要做。”白河突兀地开口,“等事情结束,我会来找你。”
  他说的很坦然,若是其他人说这话蝎北言都会怀疑对方是在避战了,可既然是白河说的,那肯定就是真的。
  即使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但是他们从彼此的剑中已经明白了对方是怎样的人。
  “你要去迷雾门?”蝎北言问道。
  “是。”白河回答。
  “我劝你不要去,那是一滩浑水。”蝎北言看了眼白河怀里昏迷的林念夕,唇角微勾,说道,“若是我身边有这样的小美人,我肯定找个地方好好隐居起来,而不是像这样去蹚浑水。”
  “所以我想请你照顾她。”白河说道,“我朋友在迷雾门,所以我必须去。”
  “你会后悔。”蝎北言看着迷雾深处,说道。
  白河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对他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
  “你会后悔,”蝎北言又重复了遍,这次的声音带了些不怀好意,“无论是去迷雾门,还是把你的小美人留给我,你都会后悔。”
  白河的表情终于变了些,变得更冷了。
  他虽然没拔出剑,但是整个人已经如他的剑般寒气逼人,料峭锋锐了。
  他的愤怒成为杀意,如铺天盖地的利剑般向蝎北言笼罩过去,蝎北言都觉得自己漂亮的脸蛋要被白河的杀气划伤了。
  于是蝎北言大笑起来。
  “继续前进肯定是龙潭虎穴,你必须把她留在我这里。那么,你的朋友和你的小美人,你选择哪一个?”
  白河身上的寒意更甚。
  正在这时,虚弱却坚定的女声响起,“白河,我留在这里,你走吧。”
  说话的当然是林念夕,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白河的表情没变,没像小说里那样“他的表情有些复杂”什么的,而是意料之中的模样,“你决定了?”
  “嗯。我身体恢复了就去找你,你自己……多加小心。”她在他怀里轻声说道,然后挣扎了一下示意他把她放下来,随后她对着蝎北言欠了欠身,说道,“敝姓林,这两天劳烦您了,蝎大侠。”
  “不必那么生疏。”蝎北言的眼里写满了兴趣,“叫我名字就好,林女侠。”
  夜,多了些凉意。


第16章 踏歌行(5)
  即使记忆里对蝎北言了解不少,但真接触了却发觉他和想象中的还是大有不同,而她也未曾想过,自己居然和他相处的这般……融洽。
  她的身体本无大碍,她知道蝎北言是迷雾门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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