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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轮回做路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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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好些了?能自己走了?”铩羽却没有动。
  “嗯,就是还有点头疼。”她说道。
  “嗯。”铩羽点头,起身,她连忙跟了上去。
  其实她和铩羽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她能够很好领会铩羽的意思,即使铩羽没开口。所以很多时候她和铩羽在一起的时候会有种气场,让其他人插不进去。其他人不说,反正花少是肯定注意到了,所以花少对于他俩的打趣就从未少过。
  现在的医院繁琐的程序少了很多,机械化程度相当高,基本上那些流程都是由人工智能接手,只有到体检化验单那边有个医生在守着。
  “现在的年轻人啊……”她听到医生那样说道,“太不负责任了。”
  她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那个女医生是啥意思,然后女医生拉着她的手说,“姑娘,你要爱惜自己啊。”
  这次她明白了过来,她苦笑着挣脱这个过分热心阿姨的手,“阿姨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情侣。”
  女医生立刻瞪起了眼,“不是情侣还这样?”
  她更加无奈了,当下低声和女医生大致描述了下自己被校园暴力的事情,只是稍微改动了下细节,然后说担心被注射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来医院检查一下。
  误会这才解开,而且说明清楚情况让医生有自己的判断力,这样对她也好。
  比较幸运的是身体没有多少问题,不过倒是检查出她有点贫血,还缺一些微量元素等等,医生给她开了一个挺长的建议单的,她谢过后便收起来了。
  出了医院后她抬头看铩羽的侧脸,他的黄毛在夜风中飞扬,但他本人却一点没有少年特有的意气奋发,总是那么的深沉。
  想起刚刚被女医生误以为情侣她就想发抖,和谁误会都行啊,居然和铩羽被误会了……像他这种大神,她高攀不起呀。
  她摇了摇头,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说道,“铩羽,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呀?”
  她白色的小裙子在风中摇曳,像一朵百合花一般纯洁美好,她自己看了后都自恋的不行。
  “哪种?”铩羽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问道。
  她有点气急,原地蹦跶了几下,于是裙子就在风中翩跹飞舞起来,“看我看我——”
  铩羽终于回过头来,看她孩子气的模样似乎有些无奈,“还好。”
  “好吧……”她比铩羽无奈得多的多的多!
  作为一个生活在机甲世界的人,像铩羽这样不喜欢乘坐交通工具的人真的很罕见。他没有坐地铁或者出租车的意思,她自然也不好意思提出来,毕竟这算她欠人情着。不过也并不急着回去,所以两人也就一起在夜晚的城市并肩走着。
  期间铩羽接了电话。
  “嗯。她没事。挺好的。晚上回学校,你把那边房间退了吧。嗯。好。回见。”微微低沉的男声,很好听,很有磁性。
  “花少吗?”她猜测道。
  “嗯。”铩羽先是点头,过了会儿,他像想起什么一样,淡淡说道,“花少之前说你哭着喊着要我过去陪你。”
  林念夕:“……卧槽你信了?”
  铩羽嘲讽的勾了勾唇,没说话。
  她立刻闭上了嘴。
  好吧……她真蠢。
  “他让我转告你说克罗地亚的事情他处理好了,以后她们不会找你麻烦了。”铩羽说道。
  “呀?”这倒让她有些意外,她本来打算拿出学生终极杀招——我要告老师的,结果被花少处理好了……他有点过于热心了?而且,处理……嗯……
  “克罗地亚好像是他前女友。”看出她的疑惑,铩羽淡淡解释道。
  “哎呀?这么巧?”她下意识地说道。
  铩羽简直受不了她的蠢了,直接说道,“你被黑蔷薇盯上也有花少的一部分原因。”
  “……好吧。”好吧,她真蠢。
  “这话我只说一遍。况且你应该知道机甲系意味着什么。”铩羽看着她,一字一顿,“伊莎贝拉,你好自为之。”
  她愣了愣,然后微微笑了笑。
  铩羽,今天好温柔。
  ——那大概,是记忆中她最温柔的时候了。
  此后无数次她想起那个时侯的他,那个时侯的他们,然后梦醒,她告诉自己,梦短梦长俱是梦,而,年来年去……是何年。


第7章 星河神话(7)
  和铩羽他们关系这么好其实是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的初见——以及第二次见面都是再糟糕不过的。事实上那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估计这个时代任何一个淑女都会选择离那些人远远的吧。
  当然,从输给他们机甲的时候,正常人都会选择反悔那样无礼的要求的。
  有时回忆起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遇,她会想,啊,原来自己不是正常人呀。
  穿越这个身份带给她的不仅是对她在这个世界的未来的轻佻对待,还有她对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一些制度的轻视。
  比如现在,所谓亚斯兰特帝国上流社会的舞会。她想,在她的前世,在等级阶级还成为一种明显规章制度的时候,那个时侯社会以商为贱,而在亚斯兰特帝国,一个个商人将自己包裹在华丽的衣服中自称贵族,可惜的是他们的纹章上没有根据贵族法典而标榜荣耀的东西,只有那些华丽繁琐却毫无意义的装饰。
  商人执政,其实是很可悲的。
  她此刻正一个人坐在大厅的角落里,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邀请的少年。
  父亲已经很不满了吧。她有些漠然地想到。该不会搞出什么家族联姻之类的吧……虽然不会那么明显,但其实也差不多了吧。
  眼前有熟悉的人影闪过,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没看错,站在她面前一身白衣修身西服的正是君歌本人。
  “你今天打扮的真实人模人样。”她点评道。
  君歌温和地笑了笑,没接话,而是对她伸出了手,做了个邀请共舞的动作。
  她这样说君歌太刻薄了,她想到。君歌明明是每天都人模人样的。嗯。
  一边这样想着,她一边把手搭载了君歌伸来的手上。
  他们四个人中,她第一个碰的是花少的手,嗯,就是那天,如果严格来说的话其实那天他把花少全身都碰遍了(……),咳,就是字面意思。然后就是今天,君歌的手了。
  啥时候能碰下铩羽的手。她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像个色狼。
  君歌的舞技中规中矩,不出彩,但也不笨拙。不过他很温柔细心,从他揽着她腰的动作就能看出来。
  “连个邀请的话都不说呀……”她转了个圈,抱怨道,“我还很希望听到小说里那种,‘美丽的小姐,能和我跳一支舞吗’这样的话,结果完全没有啊……”
  “你,”君歌顿了下,尽可能温和地说,“不觉得有点中二吗?”
  “我擦!”她差点原地跳起来,“怎么中二了?我今天不好看吗?我照镜子时都快把自己给迷死了!”
  君歌低头审视着自己怀里这个少女,黑发以蓝色的华美缎带绑起,上衣是齐肩的,所以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接着是冰蓝色及脚踝的长裙,下面是银色的高跟鞋。她的妆容不重,很淡,但却带着一种泛着冷意的出尘。
  的确很美。配上她的家世,也怪不得他先前看到那么多少年来邀请她跳舞了。
  “好看。”他说道,然后继续问,“你喜欢这样?”
  “……还好?”她想了想,然后睁大了眼,“我去,难道你接下来要说你才不会喜欢那些打扮华丽的庸脂俗粉吗然后你会说女人真正的美不是靠衣服和化妆铸造的吗……”
  然后她就发现君歌看她的眼神跟看傻b似的,于是她顿悟,哦,又像先前中药那件事时脑补过头了。
  “照你这么说,”君歌慢条斯理地说,“女人还穿什么衣服,直接脱光得了。”
  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少年说出这番猖獗邪魅(……)的话,她大脑短路了一秒,然后机智的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说起来君歌你怎么在这里啊对了……君家,如此玛丽苏的姓氏我早该想到的,帝国有名的政治世家神马的……不过幸好你不叫君天佑君盛熙或者君玺铖的话说后两个字怎么读……”
  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君歌都好像在认真听着,如果是铩羽和花少的话估计早打断她了……嗯。君歌其实真的很温柔呀,即使是装出来的……咳。她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君歌说不定是他们当中最黑的一个的。
  “其实超级不爽啦,有时很羡慕花少感觉他自由自在的。不过我这也就是站在自己角度片面去看啦……”她在君歌旁边唉声叹气,“光舞会就够麻烦的了,想想以后……唉。”
  “嗯,如果家族方面逼迫婚姻的话就更无奈了。”君歌居然说出了她的想法。
  然后她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如果是君歌的话应该有不少女的可以挑选吧,君歌有喜欢的女生吗?”
  君歌抬眼看她,“那你呢?你有喜欢的男生吗?”
  她认真思考道,“我以前想过你和铩羽我更喜欢哪个,结果我发现我都喜欢。”
  君歌看了她一眼,“你想得美。”
  她:“咳咳咳……”
  “说起来君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有喜欢的女生吗?”她问道。
  君歌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没有。”
  “那以后做我舞伴吧0。0”她说,“行吗行吗?”
  君歌点了下头,“可以。”
  唔。他肯定是明白自己成了家长那边的挡箭牌吧。恩!不愧是好哥们儿!
  有了君歌的陪伴,接下来的舞会也不是那么的难捱了,一想想以后这些糟糕的舞会里也会有君歌她就好开心,以至于她一直持续着快乐的笑容。
  “有那么高兴么?”君歌看着她,问道。
  “为什么不呢?”她睁大了眼睛,说道,“如果在你身边都不开心的话,我在哪儿还能开心呀?”
  君歌笑了。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她真的很招人喜欢。
  从舞会出来后君歌说自己要去花少家一趟,问她要不要一起。她眨巴眨巴眼表示对花少家的好奇,于是在和父亲说了一声后便和君歌活蹦乱跳的上了车。
  花少的家离市区很远,她记得花少是离家出走的,那么这么说他的房子就应该是只属于他自己的那种。
  那是一个和前世看起来很像的房子,没有这个世界那种看起来做作意味更浓的简约,也没有那些上流社会商人刻意追求的复古,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双层小楼。外面是白色的栅栏,还有一大从一大丛的玫瑰花。
  “哇,这么大!”这让她有些出乎意料了。
  “当时我们四人一起建的这个房子,我们每个人都有一间卧室。”君歌面上是温润如玉的笑意,然后他俯身折下一支开得正娇艳欲滴的玫瑰,“玫瑰是我种的。”
  “居然随手摘花。”她撇了撇嘴说道。
  “它们是改良品种,开花很快的,花少就将这些花送人。”君歌微微笑了,他的嗓音很令人舒服,不像那三人因抽烟而有些沙哑。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愣了下,然后就看到他把花别在了她的发间。
  林念夕眨了眨眼,说道,“我一直觉得别花很俗气。”
  “因人而异。”君歌顿了顿,笑意浓上了几分,“不过花少那些女人就算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铩羽和hitler也在,不过他们似乎总混在一起的样子,但是他们这是……
  “哇擦,你们这是在同居吗?”她睁大眼睛看着客厅里这几人。
  客厅这三人对她这句话的反应是各不相同的,hitler愣了一下,铩羽翻了个白眼,花少则笑眯眯地说,“是呀是呀……”
  铩羽本来不想解释什么的,在听到花少的话后不情愿地开口,“今天凑巧……”这不知道他们两个哪个更蠢一点,“倒是你,……嗯?”铩羽的目光在她和君歌身上绕了一圈,他们穿着同样风格的盛装,看样子刚从舞会里出来。
  他们此时的气息是一样的。
  “啊!”花少大叫了起来,“伊莎贝拉你摘了我的花!”
  她有点心虚地缩了缩脑袋,连忙推卸责任,“是君歌摘的!”
  “君歌!”
  “是我摘的。”君歌温和地笑,“你有意见么?”
  “有!”花少叫道。
  君歌温和地笑了笑,“哦。”
  就“哦”吗?就一个“哦”字吗!花少显然还想说什么,但却又突然闭上了嘴。
  君歌上楼拿东西去了,她坐在客厅里和花少、hitler聊了一会儿天,铩羽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她也没放在心上。
  等君歌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舒舒服服窝在沙发上摆出一副不想动弹的样子了,君歌看了一眼她说道,“走吧,还是说你晚上想住在这里?”
  “也不是不行吗,反正有好多卧室……”她嘟囔着说道。
  花少笑了,“哎呀?”
  她立刻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吧走吧!”
  “拜拜二哥,拜拜铩羽!”挥了挥爪子,然后就看到花少披了个外套走过来。
  “我送你们。”花少说道。
  这让她有些意外,花少是那种挺懒的人,没想到居然会送他们出来。
  hitler看着君歌和她的背影,对着铩羽随口说道,“他们看起来挺配的。”
  铩羽没有回答。
  天边涌动着黑色,在路灯下逐渐清晰又逐渐模糊,看起来暴雨将至。而亚特兰斯帝都呈现出一种雍容华贵与风情万种,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开始喧嚣。
  花少点了一支烟,缓慢吐出一个烟圈,他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我们四个当中你最喜欢哪个?”
  她眨了眨眼,感觉这剧情发展方向不对。但她还是说道,“君歌和铩羽呀,你们一直知道。”
  “为啥?”花少问道。
  “二哥太……嗯……太威猛了,我驾驭不了……”她说道,“而你,喜欢你不是自寻死路吗?怎么看和你这种人最好是做朋友吧。”
  “可我不这么想呀。”花少笑眯眯地说。
  “可我就是这么想的呀。”她回到。
  花少还想说什么,但她却被君歌抓了手腕拉走了。
  “我们走了。”君歌气定神闲地说道,而后拉着她扬长而去。
  ——咦???


第8章 星河神话(8)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时间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你有时会被时间抛下,有时会等不及时间,相同的就是,你从来都把握不住时
  间。就如现在不知不觉的毕业。
  临近毕业,她忙的晕头转向的,仔细想来已经很久没见铩羽他们了。上一次见面还是送别hitler的一个多月前,hitler没有参加最终考试,而是却和他叔叔混了,选择了成为一名实习的星际雇佣兵。
  “反正我成绩差,也拿不了什么证书。”hitler这样说道。
  单论外貌照相,hitler其实是他们当中最man的一个,具体man在他的大块头和酷似村头李铁蛋的那种粗犷气质。尽管他的长相和憨厚完全沾不上边——嗯,只“厚”不“憨”,但他还是个很靠得住的人。
  离别总是伤感的,她那天喝多了撒起了酒疯,她拉着hitler的胳膊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可不可以不要走!”
  若是其他人这样抱着hitler的脖子——不过估计也没人对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动手动脚——估计hitler早翻脸了,可毕竟动手的是伊莎贝拉,而且hitler面对伊莎贝拉也没什么脸可翻……咳。
  “下个月是我的成人礼,好像我只能在星际中过了。”hitler捏了捏她的脸说,“所以放开我吧,不然的话我就会以为你要提前给我过个成人礼了。”
  她被捏了脸,还有些茫然,所以眨了眨眼,有些呆呆地看着hitler。
  花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一边去,hitler耸了耸肩,“真是令人兽性大发的表情。”
  “两个禽兽。”君歌将花少的手拍开,然后温柔地问她,“痛不痛?”
  她点了点头。
  她精心保养的头发呀,每个星期都要去做护理的头发呀。虽然这头发比不上传统玛丽苏的五颜六色,也比
  不上先锋玛丽苏的透明水色——话说她一直都在想如果是透明的水色的话那么不是直接看到头皮了吗?而且如果头发脏了的话斑斑点点的好奇怪啊……
  嗯。又跑题了。
  被他们这一闹酒醒了不少,那边hitler摆出一副很坦然的模样对着花少说,“谢天谢地,这已经是我这几年来说的最委婉的一次了。”
  “你这句话严重暴露了你是个单身狗的事实,二哥。”花少笑着说道。
  hitler:“日!”
  这边几个人打打闹闹,她看到桌子那边铩羽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自酌自饮,欢快的气氛没有影响到他,而他那里似乎自成一方天地一般,两面的时间流速似乎都是不同的。
  她走过去坐在铩羽身边,趴桌子上看他。
  那边的电子屏上传来正在播放的新闻。
  “情诗与海社亚斯兰特5月12日电(记者情诗与海)提麦奥斯大帝同德弥撒帝国、波拿巴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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