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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炮灰那些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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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霜意微微抿了嘴唇,她就这么盯着季雪川看,季雪川也不是根木头,须臾便觉察出了目光的来源,扭头看了回来。
    二人目光相撞,赵霜意连呼吸都那么停顿了一下。
    季雪川看着她的眼神,此刻已然没有什么仇恨可言,有的只是满满的讽刺,甚至,还有一点儿怜悯。
    她想过季雪川会恨她,会想杀了她,正如她前世的作为一般。可当遇到季雪川这般的眼神,赵霜意却在愕然之外,蓦然生了一丝愤怒。
    季雪川凭什么这么看着她,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赵霜意突然很想站起来,走到季雪川身边去,把她扯到殿外去,有什么话都说开了——你到底恨谁,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怎样才肯罢手,难道,好好过完这一辈子不比上一世镜花水月的仇恨更重要吗?
    就在这么一刻,这冲动支使着她的身躯。她差点就真的这么做了,而偏巧在这个时候,朱氏碰了碰她,镇远侯府夫人得体的笑容下藏着一丝提点:“起来吧,该咱们去了……”
    贵妇们按着身份轮流上前探看小殿下,每人留下一句吉祥话,名唤“念喜”,是此间的风俗。上前的次序自然是念着在“皇族”中的地位的,几位长公主与公主看过了,便轮到了郡主们。此刻郡主们与京城之中几处与皇室沾亲的公府夫人们都已然去念了喜了,正该到了她们的次序。
    赵霜意也只好先丢开了季雪川那一眼讥讽的内涵,随着朱氏起身过去。那不过是短短几步路,原本出不了什么岔子,却不料身后有人硬别了一步上来,险些和她撞在了一处,定睛去看,却是定远侯府那位五姑娘。
    两府的大人都是一个品级,若是卫氏还在,定远侯府排在前头,赵霜意自然一点儿不快都不敢有的。可如今卫氏已经没了,能让定远侯府的人入宫,已然是皇后念及了故人,再没有定远侯府面子里子都要占全了的话的。若是朱氏肯主动让定远侯府占个先也便罢了,他们自己来抢,却是难看了些。
    赵霜意心头一股子莫名火起,却碍着场面重大半句话也不敢说,只看着那五姑娘在她和朱氏身前挡定了,不叫她们过去,还杵在那里等定远侯府的齐夫人慢慢悠悠走上前来。
    这场面,是真的半点儿面子都不给镇远侯府留呢——这岂不像是几个晚辈或者下人等着贵人上前的场面?拦着赵霜意也便罢了,连朱氏的路也一并挡了,这卫五姑娘还真是……
    朱氏也不曾想到卫五姑娘这般沉不住气,非要拔这头筹的,惊了一下之后,倒是莞尔一笑,伸手携了赵霜意的手,极明显地后退了一步,笑道:“五姑娘纯孝——齐夫人先请吧。”
    赵霜意也顺从地往后退了一步。到底姜是老的辣——这一退步,可不就显得卫五姑娘不懂事?你孝顺你娘倒是没错,可打了别的长辈的脸,那说出去是个笑话啊。
    齐夫人面上也有些难看,欲开口推让,上头皇后娘娘却含笑道一句:“先替娘亲挡出路来,这五姑娘当真是纯孝,定远侯府的教养,素来都是这么好的啊。”
    这话便给五姑娘的霸道定了性了——皇后说这是孝顺,又有谁敢说这是霸道不讲理?齐氏心中一惊一喜,竟恍惚觉得皇后这是挺喜欢自家姑娘的意思,让路的话到了口边,却又吞了下去,谢过了恩,便上前念喜去了。
    朱氏倒是还带着一脸不明情况的微笑,和赵霜意跟在卫家母女后头,半点儿不满的神色也没有。齐氏带着五姑娘下来,经过她们两个,倒是轻轻冷笑了一声,五姑娘更极快极轻地说了一句什么。
    赵霜意其实并不曾听清她的言语,能清晰分明地听到这种模糊又飞快的言语的,大概也就只有眼瞎之后听力突飞猛进的赵之蓁了,反正她只能从卫五姑娘那嘲讽的眼神里头读出点儿什么来,至于她说了什么话——大概是人话。
    想到赵之蓁,她不由朝台上高坐的太子与赵之蓁瞟了一眼,这一对人里头,太子和皇后说着什么,赵之蓁也望着这一对母子,大概她也不会注意卫五姑娘说了什么。
    罢了,罢了。她赵霜意今儿来宫中就是叫人鄙视的。季雪川鄙视她也就算了,卫五姑娘也跳出来鄙视一把……她到底干了什么万众唾弃的事儿了?
    按着念喜的规矩,朱氏同她先后将准备好的吉利话儿讲了出来,乳母身边立着的宫女便飞快地将一只锦囊托奉给她们——锦囊里头是主人家准备好的礼物。赵霜意来前听朱氏说,这锦囊里多半是一金子打就的小物,若说值钱,对于在场的勋贵女眷的确算不得值钱,可是宫中有皇子皇孙满月,却是大吉大利的事情,这锦囊是个吉庆物,端得珍贵。
    她接了锦囊,同朱氏一并下去的时候,季雪川却正向前过来。她也是差点成为那□□子的人,在场的女眷们谁不知道这桩临时毁了的婚事?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各有乾坤。赵霜意见她,却只想着先前和赵之蓁说好的话——不要让季雪川接触那个婴孩,季雪川正在过去,为什么孩子还没有开始哭?
    她微微一分心,脚下却是一个趔趄。她本能地知道要跌倒,想伸手扶住什么,却无人可扶——上前看小贵人的时候是不带丫鬟的,朱氏又走在她前头,压根不知道她脚下失了重心,又哪儿能给她什么扶持?
    倒是迎面正过来的季雪川,此刻“躲闪不及”,与赵霜意撞了个正着,两人同时跌倒——这一刻赵霜意极想站稳而不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踩了什么东西才会失去重心,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原本应该从另一边上前的季雪川会站在她面前,总之,当她醒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压在季雪川身上了。
    这情形却是将众人都惊住了,赵霜意这一摔是没什么要紧的,底下有个人肉垫子呢,那人肉垫子却是不大好。
    季雪川这些年退了婚死了娘还间接地被庶妹抢了老公,着实算不得万事如意,历经这么多打击,整个人看着便柔弱得像春风里的柳絮。这么一个娇娇弱弱的妹子,让赵霜意这么一个“生活滋润婚姻幸福”的妇女一压……
    赵霜意原本并没觉得自己变胖了,反正这古代没有体重秤,侯府也没有给她配备等身大镜子这种逆天的玩意儿,她更衣沐浴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身体,也觉得还没达到现代生活中的“女胖子”水平,哪儿能想到,这一跤能直接把柔弱的季雪川给压晕过去呢?
    这两人一摔,已然惊了全场的人,季雪川躺在地上晕着,更是叫皇后都忍不住站了起来,急唤人前来救治。
    人家季二姑娘是来贺喜的,结果出了事儿,这算工伤不算呢?
    赵霜意站在一边,自己囧得恨不能扒开一条地缝钻进去,这编段子都不带这么缺德的呀——女胖子将柔弱的姑娘砸昏过去了!
    她看着自己的胳膊——翠玉镯子晃在手腕上,十指纤纤套着约指,谁说她是胖子她跟谁急啊!可这胖也是要对比的,你把人家给压得昏死过去,说你不胖,天地不容呐。
    也幸好季雪川这么一昏分散了人民群众的注意力,只有朱氏此刻蹙着眉头看着她,小声道:“你们怎么撞到一起去了?咱们走这边,她该从那边儿上去啊。”
    “娘,我跟着您走,哪儿能撞到她?我方才脚下莫名一滑,原不过自己跌倒,谁想她突然迎上来了呢……”
    朱氏皱皱眉头,却突然冷笑了一声:“你看——”
    赵霜意抬头,正见如今的太子当年的冀王差点儿娶了季雪川的那位,此时也起了身走过来,要去看她的情形。
    这是苦肉计?赵霜意愕然,她越来越不明白季雪川的想法了——就算你把这男人骗到身边让他看看你,那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昏倒的样子特别美能瞬间迷翻他,还是可以勾起他的愧疚让他觉得他妾室的姐姐做了错事他有责任顶缸?
    季雪川模样自然不丑,且是越看越清丽的,可这时代没人喜欢骨感美,她这可怜瘦弱的身子和尖伶伶的脸,断不可能起到□□的作用啊。至于勾起男人的愧疚心……赵霜意实在觉得,这位主儿要是有那么充裕的爱心,也就当不上皇帝了。
    但随着太子走过来,台上的赵之蓁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了。而已经回了自己座次的定远侯府母女,脸色也有些阴沉猜疑。若季雪川的目的只是叫她们不高兴,她已经成功了。

☆、第126章 复仇

太子就在季雪竹倒下的地方前几步站住了,微微蹙眉,声音却依旧是温和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般大场面,御医们总要有几个在伺候的,此刻那为首的一个战战兢兢,怕是犹疑怎么说才能不得罪人,竟道:“听闻方才是元少夫人与她相撞,摔在了她身上,怕是不小心压撞了心脉,才昏过去了的。”
    太子看了赵霜意一眼,赵霜意心里头那个委屈啊——什么叫无妄之灾?她好端端走着路,脚下一滑也就算了,自己摔一跤除了丢人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竟又撞在了这个祸害身上!
    “这倒是奇怪了。”梁皇后已然坐下,此刻却笑道:“这季二姑娘好端端的,怎么走着走着,挡在了元少夫人身前头?她两个一个上,一个下,原本便不该能撞得到的才是!先前便听说过,她们两个最是亲切的友伴,只是却不知,这关系竟好到看着元少夫人要跌倒便自己挡上去了呢?”
    这话一出口,那御医自觉失言,立即改了口风:“季二姑娘脉象倒是平稳,想来不过是一时闭气,她既是个好心人,想来无有大碍……”
    他说话的间隙,太子已然又走了几步,微微俯下身,看着季雪川的脸——赵霜意就那么看着他眉心一皱,正要说什么,那季雪川突然便睁了眼,手中一道锐光直刺他胸口。
    这是行刺?!
    赵霜意脑海之中只来得及掠过这个念头,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太子便一把攥住了季雪川的手腕——皇家子嗣总是习过一点儿武的,哪怕水平稀松平常,对付季雪川这么一个娇滴滴的贵族少女总还不至于失了水准。
    只是,季雪川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和太子的水平相差太大?这不叫行刺,这叫找死!
    须臾之间,如此剧变,堂上众人悉皆惊呆了。而太子冷笑一声,手还仅仅攥着季雪川的手腕,道:“你想做什么?方才我便看出来了,你是故意往她身上撞的……”
    季雪川被他制住手腕,手中握着的东西也落了地,赵霜意这才看清她攥的原本是支簪子,只不过原本钝头的簪首已经被磨得锋锐如锥,若是捅中了,说不准还真能要命的——也难怪了,哪怕是女眷,入宫之时也须被宫女嬷嬷们看过,断不能带锋锐物入宫的,可谁又能把人家的簪钗一根根拔下来检查?
    季雪川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双唇紧抿,眼中悲恨之情显露无疑。那感情实在太过真实充沛……赵霜意看着也难免有些心惊。从她穿越而来,季雪川的情绪多半都是罩在一层透明壳子里头的,有过慌乱也有过仇恨,可从没有过悲伤……
    悲伤,是多么软弱的情绪啊。那不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该有的……
    季雪川的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
    这是非常短暂的过程——皇后已经高呼侍卫们护驾了,而季雪川终于出声却是冷笑:“殿下,愿您得偿所愿,福寿不竭,子孙万世,永为江山之主……”
    这话是最吉利不过的颂赞,哪怕皇帝还在就和太子说这言语有些太早,可若换在别人说出来,总归是好心好意的。但季雪川那冷笑声让赵霜意都忍不住打寒颤,他更是犹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何必这般恨我……”
    侍卫已经上前,季雪川嗤地冷笑了一声,突然用那只未被控制的左手,狠狠在他手背上一挠。她指甲蓄得好,动作又快又狠,竟挠出了三条血口子。几乎是同时,冲上殿的侍卫们将她狠狠按倒在地,双手反剪——这力道对付真正的刺客都颇为有余,更况季雪川弱质女流,他们动作这般狠,赵霜意甚至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声音,而季雪川脸色惨白,这一回是当真疼昏了过去。
    祸起仓促,那几个御医已然傻了。季雪川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伤了太子,这罪过当真是不小了!他们若能断定她只是装昏,何至于让太子走到这地方探看她?几人皆跪在地上,体如筛糠,只恨透了自己缘何离这季雪川这般近。
    而赵之蓁的惊呼声就在此刻响起:“殿下!您的手!”
    ——他手背的伤口上,此刻流出来的血已然变黑了。
    太子是惊愕的,皇后更是一霎间面色惨白。
    赵霜意分明看到他的手开始发青了。原来季雪川真正的杀招不在那支簪子上吗?她的指甲里藏了什么东西吗……
    倒是太子决断极快,眼见那毒发迅速,竟左手夺过了一名侍卫的腰刀,将整只右手直接砍了下来。那鲜血瞬时喷出,涌流不止,断手落在地上,将满殿女眷吓得尖叫的尖叫,失语的失语,更有几个直接就昏了过去。
    血出得非常快,眼见伤口喷出的已然是鲜红的血,白森森的骨茬也露了出来,那几个御医也慌了手脚,寻药的寻药,扯绷带的扯绷带——宫中御医虽然个个医术都是不坏的,可平素里哪儿能见到这般严重的外伤?一时之间竟有些慌乱,血腥味儿直压过那殿中的熏香气,甜腥的气息直冲得赵霜意胸口烦堵几欲作呕。
    饶是梁皇后方才见得儿子制住了不知死活的季雪川时尚且镇定,此刻却也惊得脸容变色,厉声叱御医道:“你们在愣怔着做什么?快给他包扎啊!”她声音落地,整个人却跌落回座,一时喘不过气竟是昏了过去,岐江公主忙提了裙子几步冲上去,唤上一个御医来服侍,赵之蓁原先是立在太子身边,和他一并接受女眷们对儿子的祝福的,哪曾想惨祸倏生,此刻竟是谁都顾不得了,连声嘱咐小殿下的乳母先带着哭啼不止的孩儿下去抚慰,之后却自己慌了神,看看太子再看看皇后,委实不知道该去哪儿。
    太子见此,只冲她使了个眼色,赵之蓁醒悟,忙并向岐江公主,同她一起为皇后抚胸拍背。而太子仍强撑着站得笔直,只是他紧咬的牙关却分明表明了那难以忍耐的痛苦,冷汗从他额头上大颗大颗落下,御医须臾便将他伤口裹好,而落在地上的那只右手,伤口处渗出的血依旧是青黑色的,一片皮肉也已然肿了起来。
    但他一眼也不看那只断下的手,仿佛那和他无关,只转过身朝着皇后走过去,到得她面前,皇后正好醒过来,看着他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扑簌簌往下掉眼泪,而他在她面前跪下,沉声道:“儿子不孝,母后受惊了。”
    “你怎么……怎么……”梁皇后便是有千言万语,此刻也都说不出来,一国之母的仪态,此时早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母后,儿臣无妨。”太子的声音不大,流了那么多的血,他没当场昏倒已然是体质健壮了:“今日是儿臣之子的满月,是个好日子,母后不要落泪才是。”
    皇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却只是叹出了一口气:“日子哪有好坏之分,不过是人有善恶之别……今日的事,任是谁都想不出的,却叫各位受了惊吓,委实是……不大妥帖。如今已是如此,今日的满月宴,就到此为止吧。诸位各自回府歇息……至于今日的事,会审出个缘由来的,在那之前,诸位莫要多言为好,京中断不该有什么流言蜚语!”
    她说话很慢,浑不似平时的不疾不徐,显然是努力克制情绪的同时还要找话说才有了这一份艰难。饶是见过多少次大场面的皇后,面对亲儿子断了一只手的情形,她能止了眼泪说出话来,已然是不易了,要她妙语如珠,那是断然不能。
    下头的女眷们不知是谁带了头,也都一个接着一个站了起来,垂首静听皇后的话语。唯独一人例外——季雪竹。
    她不是不想起身,更不是打算以这般形式的万中无一博取注意,只是她腿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季雪川是她的亲姐姐,季雪川做出了这样找死的举动,她也得跟着丢了性命……不,不止是她!她,她爹,她姨娘,她弟弟……季家所有的人都逃不过!
    但皇后并不看着她,没有人看着她。皇后和太子走了,岐江公主也走了,贵妇贵女们行了礼,一个个退出殿外,只有她还瘫坐着——她看见赵之蓁取了一只银盒,走到太子那只断手前头,慢慢跪下,双手将断手捧入银盒,可扣住了盒盖之后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就那么跪在血污之间,整个人蜷缩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哭出声。
    季雪竹不知哪儿来的怒气,她恨赵之蓁,恨极了,此刻她突然便跳起身来,冲上前去,一把将赵之蓁推倒在血泊之中,骑在她身上,用那尖长指甲去拧赵之蓁的脸,骂道:“你哭什么哭?你有什么好哭?狐媚子,长成你这模样,可知就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你迷惑了殿下,非要弄出这劳什子的满月宴,殿下何至断了手……你,你倒还好意思哭!你是怕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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