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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炮灰那些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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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能动手打我不成?我又不是什么小人物任打任骂的。”赵霜意轻笑一声,却突然想起元绪当初要弄死的那个季家丫鬟……是叫兰桨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想到她,还有先前那个被季雪川割断了舌头丢出去的绣月。时间过得太久了,她都忘记绣月了,但此刻因了太子妃想到兰桨再想到绣月,却叫她有了一点儿新念头。
    绣月是季雪川的软肋,如果把绣月给了赵之蓁,是不是还有用?
    “她是姐姐,总能折腾你的。”元惟扬想不到她的心思跑的那么远,叹了一口气:“若是她改好了,那自然最好,若还是一心想欺负你出气,等我回来怕你已然吃了她的暗亏……这么的吧,明日起,你若是去娘那里,或者去她那里,一定与大嫂一起。她是不敢得罪大嫂的。”

☆、第101章 是非

绣月的事儿,在赵霜意心中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元惟扬的嘱咐,她却是记在心里头了。
    她知道元惟扬这话的原因——其实,元绪压根儿是不怕陈氏那么个软和性子的,但陈氏终究是元惟然的妻子,今后的镇远侯夫人。元绪若还想在家里头待下去,势必不能把这位长嫂给得罪狠了。
    而陈氏虽然温柔敦厚,可也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闺秀千金,怎会一点儿手段都没有呢?她只是处处与人为善,显得没有心思罢了。可只要元惟然不早死,她便有一天要做这座府邸真正的女主人的,怎么会容忍小姑子上头?元绪若是敢做的过分,势必也会叫陈氏觉得不爽利。
    元惟扬活了两世,侯府上下众人的性子,怕是没有他不清楚的。他认为陈氏可靠,那一定是真可靠。赵霜意信他,自然是答应了下来,道:“我记得了,三少爷放心。”
    元惟扬点了点头,却又道:“叫什么三少爷,多生分呐。”
    赵霜意知他心思——如自家娘叫自家爹一般,这个时候的女人私下里是可以亲昵地喊丈夫一声“爷”的,那自然比“三少爷”亲切许多。可她喊不出来,便是元惟扬巴巴看着她等着,她也说不出那个字来,倒是憋得脸色通红。
    元惟扬等了许久,见她实在为难,也只好放弃了这点儿奢望,小声道:“那,要么你先叫我三爷?过阵子不怕了,再改口也成……”
    赵霜意仍是窘极,指尖便戳了戳元惟扬的胸口,悄声埋怨:“你今儿怎么想起这个来!我……我这么当着你,真叫不出来。”
    元惟扬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道:“如今眼前烦心的事儿这么多,总得寻些叫人欢喜的事情来。”
    “我叫你三爷,你便欢喜了?”
    “是,你再叫一声。”元惟扬笑道。
    他这么等着,赵霜意便更加尴尬,直将他往床外头推:“好好的非得来缠我做什么,好话儿不说二遍,等我想叫你的时候,自然就叫了。”
    元惟扬待她也算是好脾气,见她这样,倒也不恼,反倒使劲儿将她扯了过来狠狠亲昵了一阵子。温柔疼惜倒是毫不遮掩,竟像是将昨日的龃龉尽数忘怀了一般。
    赵霜意想着自己瞒着赵双宜的事儿叫他心中不大好受,倒也很有些歉意,念头一起来,便又往元惟扬怀里贴了贴,两个人紧紧依偎着,便好像这么靠着,就能不怕前头有多少风雨似的。
    第二日元惟扬仍旧是一大早便换了衣裳去了北衙。按说他新婚,这一阵子是不用当差的,然而如今情势非比寻常,他哪能怠慢?便是佳人香衾也不敢多留片刻。他起身收拾好了,赵霜意也朦胧醒来了,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元惟扬折回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再躺一会儿吧,别起来,不必送我”。
    赵霜意迷迷糊糊的也没想要起身送他,听他这么嘱咐,也就乖乖地点了点头,合上眼睛了。元惟扬轻轻笑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出去了。
    赵霜意不认床,嫁进镇远侯府也睡得香甜,朱氏好说话,又不叫儿媳妇们去请安,她一合眼便又睡了大半个时辰,清醒过来,天已然亮了。
    她这一日过得和前几日也没什么差别。次媳和长媳不同,没有那么多事儿要她操心挂怀的,每天虽不说闲得长草,却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做。先前元惟扬在家里头陪她,如今他出去忙活了,索性搬了些书和一把琴到房里来,由得她自己看书弹琴找点儿乐子。
    在古代当宅女,可是比在现代烦闷许多……赵霜意在书和琴里消磨了大半天,已然觉得自个儿快长出草来了。元惟扬自己虽然不是很正经的君子,可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家夫人是淑女,给她拿来的书虽不是女诫女则之类大毒草,可也都是看了就让人心塞的经典道德读物。赵霜意不爱看,翻着翻着就发起呆来。
    她又想起昨儿突然跳进脑袋里头的绣月了。绣月当然还活着,可却疯了,也不知道现下她的疯病究竟如何,是好了没好呢。
    她有直觉,绣月应该有用,可该怎么用?这丫鬟要是还神志不清,弄回京城来也是天大一个麻烦……
    她想着,手里头的书页便忘了翻,及至宝荇进来同她说陈氏到了的时候,竟将她惊了一跳,望着宝荇道:“谁?”
    “大少夫人。”宝荇重复道:“说是有事儿与姑娘商议呢。”
    “请嫂嫂快进来。”赵霜意放下了手里的书,绣月的事儿,再放放吧。陈氏却是很少到她这里来的,总不能怠慢。
    陈氏进门来的时候尚穿着居家的衣裳,见她便笑笑,道:“有弟妹在,三弟这院子就像样了。”
    “大嫂这是怎么说?快坐。”赵霜意起身让了座儿,待陈氏落座,自己才复又坐下:“嫂嫂这是我嫁过来后第一回来三爷的院子吧?”
    陈氏仿佛听出了什么不同,瞥着她深有所知地笑了笑:“是啊,果然与三弟自个儿一人的时候不同。有了个女人在啊,这院子啊,房舍啊,花啊草啊,都有精神。”
    赵霜意笑了笑:“大嫂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他们男人家,知道什么伺弄花草。有我在,平素当心些,这些花啊草的,也就长得好了。”
    “是呢。”陈氏道:“对了,弟妹,容我问一句——三弟人呢?他昨儿是不是也不在府里?”
    “昨儿个便去衙门了,大晚上的才回来,一大早又走了。”赵霜意道:“也不知道近来是不是又有大案子要忙啊……”
    “再忙,也不该刚刚成亲的新郎官儿去忙啊。”陈氏道,她说罢这一句,眼神瞥了瞥自己身边的丫鬟,道:“你下去和三少夫人这里的姐妹们玩一阵子吧,我要走的时候,自去叫你。”
    赵霜意听她这话里有些意思,忙给宝荇使了个眼色,道:“带这位姐姐去玩耍,去厨房里拿些糕饼点心分了吃,就说是我要的。”
    “弟妹倒是大方,这一点,和三弟一模一样。”陈氏掩口浅笑,待得丫鬟们都下去了,才道:“弟妹,我问一句冒昧的——你可和三弟争吵了?”
    “争吵?”赵霜意一怔,眉心微蹙:“并没有……”
    陈氏又道:“三弟待你可好?”
    “好啊,很好……”
    “他不会听信谁的话便做对不住你的事儿吧?”
    “……什么?!”赵霜意一句“不会”原本已经到了嗓子口儿,可最后出口的却不是那两个字。她有些狐疑地看着陈氏:“大嫂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知晓他这两天都不在府里,还想着,怕你们两个人争吵了,小夫妻闹了别扭呢。却原来他只是那边忙。”陈氏笑着,可这笑容落在赵霜意眼里头,却带着些遮盖什么事儿的意味:“是我误会了,没什么大事儿……”
    “大嫂大可直说,丫鬟们都下去了,这儿只有咱们两个人。”赵霜意蹙眉道:“为什么大嫂问我这些?难道有人在三爷面前说我的不是么?”
    “我不知道那人在三弟面前说了没有,总之,在大少爷面前,是说了的。”陈氏叹了一口气:“我是听到了,想着总归是家和万事兴,怕你们小夫妻两个一时意气闹出些事儿来,叫人看了笑话才过来问问。你们若是情投意合,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大嫂何必藏着掖着?”赵霜意道:“大嫂担心咱们两个争吵起来坏了家里的名声,是好心,我心底下明白。可是,可是……大嫂说的那人,在大哥那边儿说了什么?说我和三爷不妥当了么?”
    “她说的那些话……不好听。”陈氏犹豫了一下,方道:“她说三弟是鬼迷心窍才非得要这么一门婚事的,如今成婚了,也明白了,连在家里头陪着你都不甘愿了,若长此以往,三弟连家都不愿回,岂不是可怜?我想着三弟这两天果然不在家,实在担心,才来问一句的。”
    “……她何必这么同大哥说?哪怕她这么说了,我和三爷也不会因此仳离的啊。”赵霜意明白陈氏没说出来的那个“那人”是谁,心里不由一股火起来:“难不成是因为我嫁了三爷,太子心里头有疙瘩,才格外苛待她,害得她失了太子妃之位么?她何必这样诅咒我和三爷!”
    “大抵是她太过坎坷,心中不平吧。”陈氏苦笑:“不过,你既然与三弟情投意合,哪怕她真能说动我那一位爷,也不能把你们两个怎么样……这么的吧,等三弟回来,你和他说说,若他有空在府里头多待一阵子,就和你出双入对地一起走走逛逛,叫人看看,你们两个好着呢。那么的,谣言也便不攻自破了。我就怕她到处说这些瞎话,大少爷信了还不打紧,若是爹娘信了,那才麻烦呢。新媳妇儿进门不到一月便和夫婿闹僵了,这日子真没法儿过……”
    “大嫂放心,放一万个心。”赵霜意道:“她若就这点儿本事,我应付得来。只是我想不通一桩事儿,便是坏了我和三爷的姻缘,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这是何必呢!”
    “那要什么好处?”陈氏道:“她如今当太子殿下不喜欢她全是因为三弟娶了你的缘故呢。其实我看啊,太子殿下若是因为这点儿事便怠慢了自己的太子妃……这心胸,啧,也不必提什么前程了。”
    “大嫂的娘家,不也是支持太子的么?”赵霜意笑了笑,却道。
    “什么支持太子?”陈氏笑着摇头:“我娘家只支持陛下的意思。太子一天还是太子,陈家便对他尽忠一天,要是换了个别人做太子,陈家自然也要忠于新储君——你可别想着镇远侯府是死活跟着太子的,我娘家也罢,咱们侯府也罢,支持的都是陛下下了旨意册封的储君呐。”
    “大嫂这话……”
    “这话是我给你说的,也是别人借着我的口你的耳说给别人的。”陈氏轻声道。

☆、第102章 败露

陈氏的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赵霜意哪儿还能不明白呢?她只笑了一笑,点了点头,便将这话题揭带了过去。陈氏娘家也不再和太子站同一阵线的消息对冀王这一票人来说总是有利的,陈氏也不必担心她不上心不传话。
    如今她在镇远侯府的地位当真是微妙了起来。元绪讨厌她,那是因为觉得若没有她嫁了自家弟弟她这太子妃还能当下去,可却不想,没了做太子妃的二姑娘,镇远侯府当真就没有一点儿必要和太子站在一起了。而他们想在新君即位后过得好,便更不能轻易得罪了赵家——哪怕赵尚书分量有限,冀王那眼前可还有个正当宠的赵侧妃呢。
    按理说,女人是不能干涉朝堂的,可镇远侯府这种塞了个姑娘去当太子妃的家族,一定会深信女人的力量。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他们会叫和赵侧妃姐妹情深的赵霜意不快活么?
    元绪想叫她难受,也不先想想自家的家族利益。这前太子妃的智商当真堪虞——难不成这也是季雪川开挂大虐四方的预先设定之一么?元家虽然不怎么顶用,但元老侯爷还有军职,两个儿子也都是正经官员,若是当初元家不是一碰就散的,想来太子败亡也没那么容易。于是上天叫元家出的太子妃是个脑残,生生将一个已然江河日下的家族折腾的当即散架……
    陈氏临走之前,拉着赵霜意的手又说了不少话,大抵不过是“一家子人就要好好处着”“家和万事兴,我和大少爷还有爹娘都这么想”之类的话。说者来回强调,听者也是心知肚明。元家不愿意开罪赵家,陈氏也希望这个连接冀王阵营的弟妹不至于被自家小姑子给祸害出去,否则今日断没有她前来提醒的一幕。
    这样的大家族里,谁都不坏,可谁也都不傻。
    送走陈氏,赵霜意还和方才一般静静坐回了桌前,这一回她却是看着进来收拾的寻烟发起了呆。
    她现在还是不方便指使镇远侯府的下人的,但元惟扬可以……是不是应该等着元惟扬回来,再叫寻烟或者谁去元惟然那边问问今日元绪都说了些什么呢?只是陈氏转述的那模糊的几句,实在是太不够了。
    但若真要去打听这个,仿佛就有点儿太小气了。谁背后还没有人说闲话呢,一一打听清楚,也不嫌累得慌……
    赵霜意这边儿几个念头正走马灯一样转,外头便进来了个高大的身影,不是元惟扬又是谁?她原没有想到今日他回来这样早,想到方才陈氏的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元惟扬有些纳闷儿,道:“你笑什么?”
    “三爷整日里不回来,叫人看了,说是我招惹了三爷,教你不快活了呢。”赵霜意掩口轻笑了一声。
    “谁这么多事儿?我姐姐?”元惟扬眉心一蹙。
    “怎么会?”赵霜意道:“姐姐也是镇远侯府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没规矩……只是下人们嚼舌头,叫大嫂听到了,特意来提点我一句的。”
    元惟扬神色微微一松,笑道:“原来这府上最不像话的人还不是我姐姐啊,下人……下人也敢乱说话了?大嫂没罚他们?”
    “罚不罚,总也不该和我说。”赵霜意道:“大嫂也是怕咱们两个真有了什么龃龉,说出去不好听才提点一句的。”
    元惟扬嘴角一挑:“提点一句?她是怕咱们俩闹了起来,叫你娘家不爽利罢了。如今的情势谁还看不出来呢……”
    赵霜意微微蹙眉,道:“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在府里待着,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人,不成了么?”
    “原本就是不成的,”元惟扬道:“不过是这一回不成得有些太不成了……寻烟,你们几个下去自己玩耍吧,不叫你们,不必过来伺候了。”
    几个丫鬟这便退了出去,元惟扬方道:“你先前也该知晓,我曾带人去过曹郎中府上……”
    “我知晓,我家的小厮说过,你威风凛凛地勒索了曹郎中,还把人家家里头的溷厕都给拆了……”赵霜意道。
    “勒索?”元惟扬一怔,道:“我是去查案子的……勒索么,那也就是顺手一提,总不能叫兄弟们白白辛苦——那一天,其实我们是搜出了东西的。那是一本北衙的记档,你哥哥也曾经借阅过,不过我不知道,他看出里头的蹊跷了没有……”
    “蹊跷吗……记档。”赵霜意心中灵光一闪:“北衙的记档怎么会在工部郎中手上?莫非这卷档和工部也有关系,所以他偷了出来,好销毁证据?”
    “是有关系,不过,他偷记档不是为了销毁证据,是为了……敲诈勒索。那是关于太子殿下修河之时到底用了多少民夫,花了多少银两的记档。那卷册子与工部和北衙的其他记录都有所不同……”元惟扬微微一顿,接着道:“可以说,若是太子贿赂官员收买人心的案子在查办的时候就搜出了这册子,只怕他已然不是太子了。”
    “你把册子……给了陛下?”赵霜意道。
    “那是自然。”元惟扬低声道:“从册子呈给陛下的时候,我便知晓,元家再也不是太子的人了……陛下很愤怒,却还是忍住了,暂时不和禁足的太子计较。前天咱们发现了曹家那绸缎铺子里头的密道,虽然我不曾说什么,可定远侯知道消息,便禀报陛下了。”
    赵霜意脸容失色,道:“可别人知晓那地道通向什么地方吗?”
    “自然是不知道的,曹郎中虽然是傻了点儿,可也不至于傻到将自个儿把柄送给别人呐。”元惟扬道:“铺子底下有个地窖和铺子底下有条密道,这两件事,你看能一样不能?”
    “自然不一样。”赵霜意道:“修密道总归比挖地窖更居心叵测……”
    “所以陛下能看到的,也不过是曹家挖了个地窖,”元惟扬道:“可定远侯府怎么肯就这么放过曹家呢,硬说这地窖还有别的用场,这么争执起来,也是上天不给脸面,他们误打误撞把下一段密道的机关给打开了……”
    “那不就……”
    “密道通到了北衙。”元惟扬轻声一笑:“正是修河的那一卷记档丢失的档房。”
    “……然后呢?”
    “定远侯府吹毛求疵地找这档房里头的毛病,自然发现了有一卷文书调换过。这两边儿撕扯起来,曹郎中也是不想活了,便索性将他偷换文书的事情揭了出来,只不过,他说那文书是太子让他去偷的……”
    “他竟然没有顺手咬你一口?譬如说你搜到了文书却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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