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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炮灰那些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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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已经来不及说完了,元惟扬上前一步,狠狠捂住了她的嘴:“不能再说了!”
    赵霜意挣扎,踢他打他,却总归是没有用处的。她口鼻都被他死死按住,连呼吸都艰难,没一会儿手脚便软了,脸色也涨得通红,元惟扬这才松了手,道:“你还说不说这些话了?再胡说,我便动手打你了。”
    “我自己不想活了也不成么?”赵霜意说话急了,呼吸间呛了一下,连连咳嗽起来,泪水也忍不住往下掉。可她这么一来,元惟扬便也难受了起来,他站了几秒,便走到她身边,笨拙而轻柔地拍打她的脊背:“你何苦这样。我只是不敢……不是不想信你的。”
    “有什么区别?终究还是不信我。”赵霜意说完这一句,便不再说话了,她扭过了头,不看元惟扬。
    元惟扬也不再说什么,直到上了回镇远侯府的马车,也是一个坐在这边,一个坐在那边,谁都不发一句话的。
    这马车不算宽大,两个人并排坐进来,显然是怎么都该有点儿碰撞的。可赵霜意拧着腰坐着,哪怕马车再颠簸,也绝不往元惟扬那边儿靠一点点,元惟扬看着别扭,却也不好说什么,想叫她过来,又开不了口,便也这么僵着。
    然而就在这时候,马车车轮却正巧轧在一个坑上。赵霜意拧着劲儿不曾提防,一头撞在了车顶上,登时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伸手去捂时,已然慢慢肿起了一个包。
    事起仓促,元惟扬显然也没想到她那边儿会撞了头,意外之中倒也顾不得方才争执过,一把将她拖了过来,伸手按在了她头上:“撞疼了?我回去收拾他,驾车不长眼睛,往坑上走。别哭……”
    赵霜意原本一腔怨念正没处撒,见他这样,无名火起,使劲儿将元惟扬挣开了,整个人缩到了马车一角上,自己伸手压着那处肿,疼得眼泪汪汪的也不看他一眼。
    她是要使劲儿闹脾气了,元惟扬看在眼中,终于还是不曾没皮没脸地靠过去。他还在纠结挣扎,却着实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若真是冤枉了她,或许今日说的话真会叫她凉了心,他自然会后悔。可若是没有冤枉她,他此刻服了软,今后岂不是还要被她牵着鼻子走?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终于开口:“和离也罢,休妻也罢,都是绝不可能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赵霜意最疼的那一阵子已经过去了,此刻听他说话,抬眼一瞟,抿抿嘴又低下了头。
    “咱们两个既然成了亲,这辈子无论好坏,都分不开了,”元惟扬道:“不管你今日是不是骗我,我都……不会叫镇远侯府出事的。所以……”
    赵霜意低着头,不看他,任他说什么都不答话。他要她留在身边,可她现在只想从马车上跳下去。
    若是跳下去不会摔伤的话,跳了大概也不错。只是她不认识路,跳下去之后还能不能找回尚书府呢。
    她心里胡乱掠过这些念头,却是半点儿没把元惟扬的话听进去。只是她一走神,连车突然停下都没察觉到,身子猛地向前一栽,若不是叫元惟扬眼疾手快扯了一把,只怕要向前再磕一下头了。
    “启保!你今天是怎么了?!”元惟扬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开口便呵斥外头的车夫。他原本便心绪不佳,自家的车夫却偏在此时屡屡掉链子——先撞了赵霜意的头,现在又是一个急停,这水平若是不受点儿处置,他都觉得没法儿和赵霜意交代。
    那车夫忙回禀道:“少爷,前头路走不成了,叫人堵了。看着……看着人还挺多。”
    “堵路?”元惟扬意外归意外,还是不爽的:“谁闲着没事儿把道给堵了,叫他们让道!”
    “是!”那车夫答应一声,便听得他跳下马车奔过去的声音。元惟扬自己掀了车帘瞟了一眼,皱着眉头坐回来,又扫了赵霜意一下,眉心蹙得更紧了。
    赵霜意仍旧是一脸受了冤枉不开心不和你玩了的神色,实在是戳的他坐不住。想着左近无人,元惟扬心一横,索性自己过去将她一把搂住了:“好了好了,宜儿,别闹脾气了。是我不是,我小心眼儿猜忌你,全是我不对,成不成?我信你还不成么,你这脸儿苦的,叫我看着就难受,你……你别这样,我不和你和离也不和你生气,再不叫你不痛快了,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成不成呢?宜儿,和我笑一下?你别不和我说话,你昨天还和我很好的。”
    他说着,赵霜意便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她固然有借坡下驴顺便收拾收拾元惟扬的心思,可也有大多半儿是真委屈了——扪心自问,她没有半点对不起元惟扬的地方,可叫他一脑洞,却仿佛她是想要了他一家性命的毒妇一般。
    元惟扬见她哭,更是心疼,也顾不得掏她的手帕,便用自己的手去给她擦眼泪:“听话,宜儿,别哭了,别哭了,你再哭我都不知该怎么骂自己了。我信你,真的,我信你是真委屈了。”
    “我知道你在意镇远侯府。”赵霜意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我知道的……可你不能那么说我啊,你一口说自己不是傻子,就好像……”
    她不再往下说,只是自己抹泪,半晌才道:“我不想活了。有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的。你如今是刚刚成了亲,这才惯着我顺着我,若是过个十年八年再生了疑惑,只怕连搭理我都不会了……你又不肯放我回家,我……”
    元惟扬的手臂收紧,紧紧搂着她,默然不语,等她说完了,才道:“再不会了。别乱想,你千万别想着寻短见,你要是因为这个没了,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赵霜意也不说话了,她再说酸话,便太作了,太作的人早晚是要把自己作死的——女人的委屈,恰到好处最好。
    元惟扬是真喜欢她,否则绝不会这么快就心软,更不会说出“相信她”这样的话来——他真的能相信吗?或许理智的那个他仍然不相信,然而看着她委屈,他心疼了,于是不能不相信,至少不能再表示不信。
    这样的情思,不可谓不深,可怎么用这一份喜欢把他们的关系调整到两个人都舒服的状态,仍然是需要技巧的。
    赵霜意只是趴在他肩上啜泣,双手却慢慢搂住了他的腰背,整个人便贴在了元惟扬怀里头。元惟扬明显也感觉到了她的依恋,喃喃唤着她,嘴唇却慢慢蹭到了她的耳边。
    马车之中的气氛,一时竟然从尴尬僵持变得旖旎暧昧起来。然而偏在这时候,那车夫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三少爷,还是过不去,堵了路的是定远侯府的人……”
    元惟扬眉心一蹙,还拥着赵霜意,口中却道:“定远侯府堵路做什么?”
    “说是他家五姑娘带着几个下人出来,被无赖子……冲撞了几句,如今那无赖逃入了一家绸缎铺,分明还没有出来,那铺子却不肯将人交出来呢。定远侯府的下人们也是急怒的,整条街都堵得死死的……”
    “哦?他们没有砸店?”
    “没有,想来也不敢,那绸缎铺子……是工部曹侍郎家的产业。”
    “曹侍郎?”元惟扬重复了一句,赵霜意也是心头一动——曹侍郎,那不是她的前大嫂曹氏的爹么?
    曹侍郎最近甚是消停,但一条大街上头,敢冲撞卫家姑娘的无赖怎么就往曹家的产业里头窜呢?

☆、第98章 机关

“咱们是去看看热闹,还是绕道儿回家?”元惟扬看了看还趴在他怀里泪痕未干的赵霜意,连声音都格外温柔。
    赵霜意一怔,想了想,道:“其实我是挺想去看看热闹的……可是我这脸……妆都花了吧?出去怪丢人的。”
    元惟扬笑了笑,道:“总带着帷帽呢,整张脸都遮住,谁看得到你——原本想着,过两天带你去外头玩儿,没想到今日便有用场。先戴着看看,合适不合适?”
    那帷帽是戴在发髻上的高帽,四面垂下深色的纱挡住脸的。赵霜意戴着,只觉自己看东西尚且清楚,但外头看自己显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十分满意,倒也消解了几分先前的怒气,轻声道:“想不到你还备着这个……哪天带我到外头玩儿啊?”
    “原本是想着三四天之内——不过,说不准就没空儿了呢。”元惟扬轻声道:“走吧,去看看。我倒是想知道,曹家什么人敢对定远侯府的姑娘无礼,又是怎么个无礼法儿。”
    赵霜意点头,跟着他走。马车前方果然聚集了不少人。那车夫忙带着路往前走,镇远侯府跟从的几个小厮也上前来,帮着赶开百姓。这京城里头天子脚下,百姓们多是听说过不少事儿的,此刻见得镇远侯府的家丁过来,有大胆的问了几句,却都惊住了,一个个眉碰眉眼碰眼的,显然都觉得今儿这场热闹值得一看。
    郎中家对上定远侯府,这原本就够热闹一回的了,定远侯府的家丁把镇远侯府的少爷少夫人给堵在了路上,更是挺有一曲子戏唱!
    赵霜意跟着元惟扬往前走,也听到了旁边的嗡嗡议论声,可是看着元惟扬不动声色,她也便当做没听到,快走几步赶上他的步伐。那些个百姓想看热闹的,哪儿能把他们挡在外头?自然是顺利让出一条道儿来,叫这两位走到了近前。
    “定远侯府是怎么的?堵着路不叫人过?”元惟扬走到了那一伙堵着绸缎铺子的人跟前,悠然道。
    那为首的家丁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正要骂人,一回头却看到是元惟扬,登时愣住:“这……您是……元三少爷?”
    “是。”元惟扬瞥了绸缎铺子一眼:“这不是曹郎中家的产业?怎么了?”
    定远侯府和镇远侯府虽算不上关系亲近,甚至还有些对头的意思,然而元惟扬这人做事儿不偏不倚,也是许多人都知晓的。那定远侯府的家丁头子略一犹豫,便道:“请元三少爷给做个主!曹家欺人太甚!”
    “做主不敢当,我不过是出来看看,能不能先放我和内子过去的。”元惟扬道:“不过,若是能顺手将这事儿给解决了,也不坏——你不妨说说,是怎么了?”
    “我们侯府五姑娘今日带着几个人出来玩耍,规规矩矩带了帷帽的,谁曾想遇到个无礼的,瞥着我们姑娘就往近前儿走。姑娘出门只带了两个小厮,想拦着,他还叫他家的人把小厮们扯开,自己上前一把揭开了五姑娘的帷帽——这事儿,换了谁家能忍?五姑娘急了,叫喊起来,咱们家知道了才跟着追到这儿来。那个泼皮是谁咱们不认得,但这绸缎铺子跑不了!”
    “铺子是跑不了,可这铺子前后都有门……”
    “咱们也前后都守着人!”
    “所以,前后两条街都堵了?”元惟扬苦笑,转头向赵霜意道:“你看,还好咱们多事儿过来了——若是不来,掉头换路一样走不通。”
    “三少爷,今日是耽搁了您的事儿,万万对不住,可我们姑娘受了委屈,断断不能就这么算了。您看……”
    “那登徒子既然窜进了这绸缎铺子,又绝不会逃走,你进去搜就是了。天日昭昭,光天化日之下冒犯贵人女眷的罪名……”元惟扬哼了一声道:“你们便是把这铺子砸了,曹郎中多半也一句话都不会说。堂堂朝廷命官,是非好赖,总是分得清的。”
    “这……咱们也进去看过了,实在不见咱们的人说的那个人。”定远侯府的家丁有些讷讷:“先前他们还好说话些,见咱们没找到人,口气便横起来,说我们是敲竹杠来着……”
    “既然前后都看住了,那个人怎么会跑掉?难道这铺子里还有地窖密道不成?”元惟扬蹙眉道。
    他这话出口,赵霜意便在一边儿愣住了。
    曹郎中若是在此,只怕要高呼元惟扬这话其心可诛了——谁闲着没事儿在商铺里头修这种东西?那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天日的勾当还能是要干嘛?
    元惟扬这是有心和曹家过不去么?上一回也是他主动带人去了曹家,这一回又是曹家的铺子倒霉……难不成这小小的工部郎中,还和他上辈子的经历有关?元惟扬这是把曹家往死里整啊,这深仇大恨的样子就和季雪川见到她赵霜意一样样的啊。
    然而那定远侯府的家丁也听出了元惟扬话中的意思,精神不由一振:“三少爷,这事儿呢,按理说咱们不该多问,可我们府上少爷如今不在京城里,老爷又不在府里头,我们这些个人……目下愿意唯您马首是瞻,就图给五姑娘讨个公道,将那无赖抓出来罢了,您看……”
    元惟扬啧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赵霜意,道:“你说,这事咱们管不管呢?”
    赵霜意分明读到了他眼神之中的暗示,心道——这就是知道剧情开外挂的角色。哪怕今天没有这一连串的巧合,只怕早晚有一天元惟扬也会搜到这里来。
    “管啊。”赵霜意道:“这都欺负到定远侯府头上了,谁给那无赖的狗胆子?五姑娘我先前见过,挺得人喜欢的姑娘,怎么能吃这口脏气!”
    “好。”元惟扬看着她,笑了,道:“那么,元某……就多管这么一回闲事了。”
    “多谢三少爷仗义!”那家丁大喜。
    元惟扬向那铺子走了几步,站在门口,朗朗润润道:“在下北衙百户元惟扬,请掌柜的出来说话!”
    他这是拿身份压人,曹家的掌柜便是占了理儿,又怎敢不出来?可出来了,便挨了元惟扬风轻云淡的两记眼刀,再怎么努力压着心思也还打了个颤:“元百户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我原本是不来的,不过,听闻你们窝藏了胆敢冒犯定远侯府姑娘的无赖啊。”元惟扬指指那些堵着门不肯散去的定远侯府家丁:“我又偏巧从这儿过,被堵住了,只能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儿啊?”
    “元百户,这话,不能只听一面儿的。定远侯府的姑娘吃了亏,咱们听着心里头也不喜欢,但是您若是要说这无赖藏在咱们铺子里,咱们是真不能认的——方才定远侯府的爷们也进来看过了,我铺子里头只有伙计,前后门他们都堵住了,那人要真在铺子里,难不成能飞上了天去?”
    “飞上天?我看难。就算他爬了屋顶,人多眼杂,也看得到,对不对?”元惟扬眯起眼睛,声音平和,紧接着的下一句却如棉花团里刺出了一把刀:“不过,飞天不能,遁地呢?”
    “元百户说笑,咱们这儿,就是个绸缎铺子,要遁地,难不成挖开地砖躲下去?那不和地老虎一般了么。”掌柜的道:“这么的,难得来百户您这么一位人物——也请您进去看看!若是那无赖果然在咱们店里头,咱们半句话都没有多的,把他绑了给定远侯府诸位出气,可若是不在……定远侯府闹上门来不让咱们做生意,这可也不合适吧?”
    “那自然是不合适的。”元惟扬笑道:“那么,掌柜的,麻烦带个路。”
    那掌柜的自恃不会有把柄落下,转身便让了元惟扬进铺子里,赵霜意同镇远侯府数人忙跟在后头,定远侯府几个家丁不甘让步,也随了进去。
    这绸缎铺面不小,饶是这么多人同时进去,倒也还转的开身。那些个伙计见得他们来,欢迎是绝对不会的,但倒也没敢把人往外赶——毕竟这还真有个朝廷命官镇着。
    元惟扬看着也真像是来找那个无赖的,他眼神如隼鹰一般,从那些伙计脸上一个个扫过去。赵霜意这也是第一回见他如此神色,当真有几分森厉可怖,丝毫也不像那个见她哭了就心软的元三少爷。
    “你们几个,各去选一种绸料,每样给我来一匹。”元惟扬将那些个伙计们扫了一遍,道。
    那些个伙计都有些惊诧,倒是掌柜的反映快:“元百户要绸料,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裁!”
    一匹绸子没多少,这些个达官贵人们采购起来,自然也不会一匹一匹地买。可作为绸缎铺子的伙计,还是要有一把裁出整一匹布的本事的。登时四五个伙计各自挑了一样绸料忙起来,元惟扬踱着步子看他们的动作,突然被绊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手就按在了柜台的某一处。
    那一霎,铺子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奇异的“吱嘎”声。
    而赵霜意心里头的第一个念头是——曹家完了。

☆、第99章 废妃

元惟扬转过头,盯着那个掌柜,一字一顿道:“没有地窖,没有密道?”
    赵霜意在一边,分明看到那掌柜的额上渗出了冷汗。
    元惟扬作势要接着按下去,那掌柜登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扑上去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元三少爷,您……”
    “还不肯交出那个为难卫五姑娘的人?”元惟扬眉心轻压,他长得好看,连这动作都带着几分危险的美感。
    “三少爷,这不是咱们不肯,是不能……”那掌柜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的了:“那是……那是我们家的少爷啊。”
    “你们家的少爷?”元惟扬一怔,失笑道:“你当我是乡下来的不成——曹郎中膝下只有一女,哪儿来的少爷?”
    “才从族里过继的……”那掌柜嗫嚅道。
    “难怪有眼不识泰山,连定远侯府的姑娘都敢得罪了。”元惟扬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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