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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炮灰那些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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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对不上?”
“若是将那些他结交的官员吐露的‘好处’加起来,总有上百万两银子的东西了。”冀王道:“然而太子是不可能有那么多银两的,算上镇远侯府,也凑不出几百万两的亏空。父皇……大概也是因为这事儿无法对证,又打心眼里想护着自己的儿子,认为那些个官员有攀诬太子的嫌疑,于是只罚了太子禁足……”
“哼。”梁皇后森然一笑:“你父皇还真是个舍不得儿子的好父亲!证据如此确凿,他也……罢了,太子没有那么多银两是么?他经手的修河、建陵,哪一桩差事不是大有油水的肥差?单是想做这事儿的官员孝敬也不是个小数,更别提拨下去的银两,神鬼都不知道用到了哪里去!”
“这事儿,终归还是要找到证据的。”冀王道。
“自然是。”梁皇后微微垂下了眼皮,却又瞥了一边眼观鼻鼻观口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赵之蓁一眼:“赵侧妃?你可明白了我方才的话——有些事,当真是好事!”
赵之蓁微微点了点头,紧紧吸咬着自己的嘴唇,舌尖触到了微热的甜咸。
☆、第69章 败坏家风
梁皇后仿佛看出了她的挣扎,眼眸眯起,看着她的神色,似笑非笑。
冀王却不知前情,见此竟问了一句:“什么好事?怎么赵侧妃是这样的神情?”
“早晚也要教你知道的——镇远侯府的三少爷,心里头仿佛有个人呢。”
冀王一怔,整张脸上的神情便僵住了,虽然不过是极短的一瞬——之后他笑道:“哦,难道是尚书府的四姑娘?”
“是啊,你说这桩姻亲,放在如今的时候,好是不好呢?”皇后的脸上带着笑,眼中却依然如方才那般,对太子与皇帝的恨尚未消去,又哪里有半分欢愉?
“……”冀王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道:“母后可去看王妃了?她可还好?”
这岔开话题的意思实在太也明显,皇后哪儿有看不出的道理呢,只不过她也不想拆穿,因道:“醒是醒来了,脸色还是差得很。你若是方便,自己去看看吧。里头收拾干净了,不污秽。”
冀王应道:“母后可也一道去再看看?”
“我去看什么?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皇后道:“如今天色也晚了,我也得紧着时间回宫。你倒是多上上心——我不求你这王府里头一片祥和安宁,但怎么的也不该叫人抓住把柄,若是有人在你父皇面前将王妃滑胎的缘由说出来,怕是咱们这边也有人要倒霉了。”
冀王面色沉肃,应了一声,旋即送皇后出王府。赵之蓁也跟着,待皇后登车而去,冀王转过身看着她,她才突然觉得异常尴尬。
他大概也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道:“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曾休息么?”
赵之蓁点点头道:“如今换了季侧妃在那边儿守着了。”
冀王面色一变:“季侧妃?!”
“皇后娘娘有话要问我,便……叫她先守着。那边人多,该不碍事……”
“母后让她留下……”冀王道:“她该是知晓王妃滑胎的因由……”
“王妃到底为什么滑胎?她醒来的时候,分明很忌讳季家姐妹。”赵之蓁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她心眼子小。”冀王却只说了这五个字,便急着嘱咐她:“你且回去歇息吧,我去王妃那边看着。”
心眼小就会滑胎了吗?赵之蓁实在不能相信。她对冀王是没什么深情的,但她也能揣测出,若是一个女人心里只有一个男人,还怀着他的孩子,那么看到谁和他交往密切不都会难受的么?当真是这样就会滑胎,这世上倒要少了一半的孩子吧?
她不能再问下去了,盘算着将今日的事儿理一理,改日寻赵霜意过来商议。有皇后的那份心思,冀王怕是不会再打赵霜意的主意了,这也不坏,不是么?
赵之蓁这一回睡得香甜,全不知道尚书府里头某一位已然快悔青了肠子。
太子私下里联络重臣收买人心的事儿,已然有了凿凿口证,但终究缺少一样要紧的证据——没有人知道太子拿来和官员们“交通”的银两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当初赵葆祯去北衙翻查档案之时,尚且看到了两处的银两数目不相符合,这或许是当初太子不留心丢下的纰漏,然而彼时赵家不愿出头,竟当做没有看到,如今北衙的人再查档案,那数字不符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出来了。
只缺这一点儿证据,皇帝铁了心地假装瞎眼。若是没有这物证,哪怕大臣们都说太子私下与他们交往,那也很有可能是集体诬告——他倒是不去考虑,哪儿有大臣牺牲自个儿的前途去诬告太子?那些个牵涉此事蹭了一脸灰的,可没有因忠诚于旁的亲王们,便愿意充当人肉炸弹把太子扯下来的。
没有证据,皇帝就不愿废太子。其实谁不知道他的心思呢,太子他是提防着的,但太子到底没了亲娘,自己的本事也有限得很,比不得冀王有个当皇后的亲娘,还有一众等着变天的支持者。
太子一旦被废,定然逃不过墙倒众人推的下场。谁会保他,谁敢保他?皇帝忌惮的是那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太子,却不是一个被关了禁闭出不来的太子,更不愿接受一个可怜兮兮被踩到泥里或许连命都保不住的太子。
拔了一只鸟的飞羽,便可以留下它的性命。这一招,原本不光是猎人会用。
而太子还在,冀王党便只能咬紧牙关接着和太子过不去。若是太子没了,只怕冀王这众人心中最有资格做太子的皇子,又会踏上威胁君父的老路。
赵霜意看着自家兄长又是怨恨赵尚书当时不许他“仗义执言”又偏不敢提出来的样子,真是别扭死了。她掰着手指头数一数,赵家前后三代,没有谁是傻的,但仿佛智商都被他们这些人用光了,赵葆祯一点儿都没捞着,那想法简单得令人摊手。
其实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呢?哪怕铁证如山,江山是皇帝的江山,太子是皇帝的儿子,他不愿意废太子,你就是拿出太子偷摸穿龙袍的证据也没有用啊。
一个人这么认死理,还总觉得赵家的未来拴在他身上,赵霜意想起这事儿就觉得悲观——她倒是宁可赵葆祯也是和赵葆祺一样的纨绔,赵葆祺聪不聪明她是不知道,但赵葆祺好在从不觉得自己聪明。
一个人愿意接受自己或许没什么才干这种事实,也是很难得的。而赵葆祯却总觉得自己只是时运不大好,听说自己差一点儿就能将太子从宝座上扯下来,可偏生因为爹爹的想法失去了这个机会,更是恼恨之极。这几日在尚书府里头,看谁都觉得不大舒坦。
首当其冲倒霉的是他的妻子曹氏。赵之蓁出嫁的时候,赵尚书便表示过对这个儿媳妇的强烈不满了,大抵正是因了这个,赵葆祯越看曹氏越像乌眼鸡,但凡曹氏敢高声大气说一句话,都是要挨他训斥的。
曹氏也是个有脾气的人,火气上来了,也便几句顶了上去。赵葆祯怒中竟动手打了她,这可真将曹氏给惹毛了,索性躺在地上也不起来,边哭边骂。
赵葆祯说她不懂妇道规矩,竟敢顶撞丈夫,曹氏便骂:“你赵家的姑娘守规矩?看看你那好妹妹,同个娘生养的——我好歹是因了你这挨千刀的嘴上不把岗才说几句,她呢?闺中待字的,上元节出去看个花灯都能和男人勾搭上,眉来眼去的,难怪皇家宁可选了定远侯府也不选她呢!你家的姑娘都是这么个教养,你还来挑拣我的规矩呢……”
赵葆祯听到她提到自己妹妹的时候便变了脸色,哪怕四姑娘不能做王妃了,但到底是姓赵的。姓赵,那就是和他一家子的人,四姑娘的名声若是坏了,那是赵家的名声都要被抹一层黑的,但曹氏两片嘴皮子上下碰动飞快,呼啦啦便说了一大通出来,待赵葆祯反应过来,她已然说完了。
赵葆祯只觉得有刀子戳在他心上,有火烤着他的脸皮,恼羞成怒之下对着曹氏的身上狠狠踢踹了下去:“贱妇!住口!”
他这一脚用了十分的力道。哪怕他只是个书生,没什么力气,但到底是男子,这一脚虽然不曾踢中要害,却也将曹氏踢了个面青唇白,这一回不住口也是不成的了。
曹氏蜷缩在地上,眼泪淋淋而下,却连气都喘不匀。旁边的丫鬟们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却没有谁敢当着暴怒的少爷的面儿,上来扶少夫人的。
赵葆祯见她这样,倒也有些害怕了,只是面子要紧,不能服软,此刻恨恨呸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那些个丫鬟这才涌上来七手八脚地要扶曹氏,曹氏只哭,身子软软的,怎么也站不起来。
赵葆祯出门却是直冲向了赵霜意那里,他虽然打了曹氏,可真正恼恨的还是赵霜意。他原本以为这个妹妹做冀王妃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可后来她没做成王妃,那也便罢了,如今她还与男子眉来眼去,这败坏家风的事儿,他怎么能忍?
他甚至猜到了和赵霜意“眉来眼去”的人是谁——那一回的上元节,赵家出去的小厮可不少。姑娘们和谁说了话做了什么事儿,赵葆祯也是清楚的。
在听说自己两个妹妹和元家那小子说过话之后,他对镇远侯府的厌恶便又深了几分,可那时他真没想到她能和元惟扬眉目传情!
她应该恨元惟扬才对,若不是他看过她的肌肤,她应该做王妃!可如今她不仅不恨他,还……赵葆祯一把推开了赵霜意闺房的门,全然不顾外头宝荇竭力要拦着他,就这么冲了进去。
赵霜意是有午睡习惯的,此时刚刚起床,丽藻正给她梳头。外头宝荇与赵葆祯争执时声音是大,但她压根拖不住赵葆祯,赵霜意刚问了丽藻外头是谁,赵葆祯便气势汹汹地杀进来了。
“大哥哥?”赵霜意对他如今也是冷淡了,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对你好只是为了利用你的人的,她这一声问话,里头也半点儿没有殷切亲热,只是这么一叫罢了。
“你别叫我哥哥,你这个贱人!”赵葆祯咬牙切齿道:“你和那个姓元的是什么关系?”
赵霜意愕然:“什么?”
“上元灯会,你与那个元惟扬眉来眼去,你当我,当爹娘都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出来吗?!”赵葆祯喝问道:“你真是丢尽了家里的脸了。”
赵霜意一股子无名火起,冷哼一声:“不过是认得,说了几句话罢了,在场的人都看着,谁能说我做的哪里不妥?想来是有人嚼舌头了,可难道嘴碎的人不和爹娘说?他们可指责我什么了?只哥哥这般气盛,不知听谁咬了嘴,就来找我的麻烦。你想我与他有什么关系?你打算听到什么?你告诉我,我说给你听!”
☆、第70章 男渣女贱
赵霜意从不曾这么顶撞过赵葆祯——她便是越来越不喜欢他,可也没幼稚到去找他吵一架的地步。若不是赵葆祯闹到她跟前来,今日的话她或许永远都不会说。
然而她是真的生气了。
随便旁人怎么说,赵葆祯都是“赵双宜”的亲哥哥,他应该明白他说的话对未出嫁的女孩子有怎样的坏影响。可他就是这么说出来了,若是她再不反应,只怕他还要当她心虚!
她的愤怒明显得很,可赵葆祯就像猪油蒙了心一样,压根不打算看出来,反倒益发闹起脾气来:“如今连你也敢顶撞我了?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哥哥?”
“你若是知道我是你妹妹,便不该有这样红口白牙糟践我名声的事儿!”赵霜意怒道:“我猜也是嫂嫂和你说这些话——我不想管你们两口子掩了门是不是打得鸡飞狗跳,但想在我的名声上做文章,门都没有!嫂嫂那天便酸不溜丢地说些怪话,叫五妹妹听到了,顶了她几句,原本我还当她知道错了,今后能管好舌头,想不到这么久过去,还是不长半点儿记性!”
赵葆祯被她说破,脸色红得发褐:“你到底做没做过叫咱们家丢人的事儿?”
“怎么叫让咱们家丢人的事,哥哥可说清楚了——我那一日是与元家少爷说了几句话,然而丫鬟也好,小厮也好,都看在眼里的,我可有一句话说的不妥当?”赵霜意道:“若是有一句叫人觉得我与那元家少爷有私情,我当着哥哥的面自裁,可好?”
赵葆祯已然颓了,他冲进来的时候有多愤怒,此刻便有多没脸。赵霜意说着话,那腰杆儿是挺得直直的的,半点儿不曾心虚,倒显得他听了内人几句话就上门叫嚣的行径益发没有道理。
她说的没错,作为哥哥的,这个时候更应该考虑家族的名声,应该在调查清楚事实的基础上保护她,怎么还能和别人一起,想都不想便折她的颜面?
“我这里万幸是没有和外头的人勾搭到一起的贱人的,”赵霜意又道:“若有人别有用心,听了哥哥这些话出去讲,别的不说,当时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五妹妹,能摘脱干净不能?哥哥非得叫冀王府也跟着丢人?”
赵葆祯虽然是个没用的人,到底立场站得稳,一提到冀王府,立刻便闹也不敢闹,说也不敢说了。只是他堂堂大少爷折了面子,心中总是不平的,只能愤愤道:“便是我说错了,你难道便不能好生说话?对着自家兄长都连吵带骂,是何道理?”
“大哥哥,别的我不说,除了今日你无端来我这里好一场闹腾之外,我何时对你有过不恭敬?”赵霜意冷笑:“我是该留你的颜面吗?若是我不这样说,只怕你会觉得我心虚,更加愤怒,是不是?难说你还会动手打我呢,做兄长的栽培弟妹,自然也都是一片好心!”
“你……你竟是半点不知悔改!”赵葆祯道:“我倒是早该想到,你这模样,谁会看上你!”
“大嫂都能嫁给你这样的人,哥哥就不必担心我嫁不出去了。”赵霜意道。
“娘教过你规矩,你怎么还能这么说话?”赵葆祯道:“不像话!”
“娘不也教过大哥哥规矩?”赵霜意已然抱定了顶嘴到底的决心,眼一翻,一个“贱人就是矫情”式的白眼:“大哥哥可学好了么?倒来说我呢!你我虽是亲兄妹,可男女大防,总该要守的,你如今闯进我闺房之中说个不停怎么也不肯走,那是个什么道理?”
赵葆祯是从不曾考虑赵霜意会这么挤兑他的,他完全不认为今日自己的作为有什么错——当哥哥的知道妹妹做出有辱家风的事儿,难道还要假作不知吗?却是赵霜意如此无礼,竟然用这般蛮横的言语顶撞于他,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但偏生就是他做出了最理亏的事——他不该在盛怒之下闯进赵霜意的闺房训她的,如今赵霜意翻着白眼叫他出去,他是一句话都无法回敬的。总不能说我就不出去吧?那闹到了爹娘面前,可怎么都是他没道理的。
赵葆祯也不是不知道自家爹娘偏心女儿,此刻便是恨极了,也只能咬着牙从赵霜意那里出来。
赵霜意也不大快活,赵葆祯前脚出门,她后脚便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我这哥哥真是个好人,就是太蠢了点儿。”
丽藻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宝荇也捂住了嘴。
“好姑娘,太蠢了点儿——这话可不该说呀。”丽藻笑道:“叫人听到,说不定要怪姑娘眼中没有兄长呢。”
“我倒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赵霜意恨恨道:“这架势仿佛是要将屋子都掀了去呢,也是好笑,慢说我不曾做什么事儿,便是做了,他又能如何?是下毒悄悄药死我,还是出去张扬我没了名节?”
“姑娘可别这么说,大少爷终归是姑娘嫡亲的哥哥。”丽藻道。姑娘说几句大少爷的不好,她笑笑无妨,但姑娘的话若是说的过分了,她总得拦着。否则若是叫夫人听说了,姑娘不过挨一顿训斥,她却很有可能吃一通板子。
在这种时候,若是劝不住不高兴的赵霜意,她甚至可以得罪一些不怎么紧要的人:“大少爷想来也是为了姑娘好,不过,姑娘自个儿也知道,大少爷做事儿……是少了些心思。说起来,爷们都是咱们家的,哪儿能存心叫姑娘难受呢?要说是谁不好,怕是那一位搬弄是非呢。”
赵霜意明白丽藻这么说是为了什么,却也不再坚持自己的哥哥是个王八蛋这一论调叫她为难,只那么笑了笑——曹氏固然可恶,但若是男人脑袋清醒,哪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夫妇两个男渣女贱偏生都蠢得出奇,赵霜意简直怀疑他们就是为了给重生女季雪川报仇用的刷经验小怪啊。
“他们应当不会把这事儿拿出去说吧?”赵霜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
丽藻打了个颤儿:“这怎么会呢,姑娘,这可是事关姑娘名声的大事……”
赵霜意摇摇头,想了想,道:“宝荇手上还有活儿,你去大哥哥那边一趟,打听打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嫂虽然是个不经的,但那事儿已然过去那么久了,怎么今日才提起来?我觉得是必有因由的。”
丽藻一怔,答应了。
赵霜意看着她走,只觉得心中莫名的烦躁。当初在上元节遇到元惟扬,她多说了那么几句话,原本并不是存有怎样的心思的,可如今叫赵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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