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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炮灰那些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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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又不敢不跟着——冀王那般看重赵家,会纳赵家的女儿做侧妃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而这位侧妃几乎必然是赵之蓁了。能和赵之蓁走得近一些,那是她男人给她的指令,她哪儿敢怠慢?此刻虽然对赵霜意留下来等季家人的安排很有些不满,可也不敢当着赵之蓁的面提什么异议。
    宋氏却没这么多心思,她是次媳,丈夫也是个随和性子,这一双夫妇都是没心没肺的,只图日子富贵,不思百尺竿头。此刻她不欢喜,却是因为在这里等着小厮们回来实在是太耽误时间。这好人家的女眷,说是出来看灯,也总不能游荡一晚上不回去,玩一忽儿差不多尽兴了就该打道回府,将珍贵的游玩时间花费在等人上,宋氏心塞得很。
    她左看右看,发现附近有个灯谜摊子挤了挺多人,便同赵霜意说了一声,带了几个小厮丫鬟过去猜灯谜了。须臾赢了两盏花灯回来,眉花眼笑道:“四妹妹,你看,这两盏灯多漂亮!正好你同五妹妹一人一个,可好?”
    赵霜意等人也是心焦的,见得那花灯做的果然精巧,不由笑道:“那自然是好,只是三嫂自己不留一盏玩儿?”
    “我可不是吹牛,我呀,猜这灯谜是一把好手——过会儿我再去猜几个,不就都有了?”宋氏得意得眉头都扬起来了,方才浪费时间的郁气一扫而空:“我要是个男人,能把这一条街的花灯都赢回来呢。可惜只能叫小厮丫鬟们替我发话,白耽误了时间!”
    她们说话之间,长街那一边仆役们的喝道声便传了过来,须臾马蹄车轮之声飞一般靠近,却是季家的车驾在那擂台前头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的却不是赵霜意料想的小厮,而是季雪川与季雪竹。这一双姐妹同时出现着实少见,赵霜意怔了一下,揉了揉眼才确信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么?她们怎么一起来了?”赵之蓁也在一边儿问。赵霜意笑笑,指着她们道:“你看就是了。”
    那季雪竹见得弟弟倒在地上,一口气噎着胸口,二话不说扑上去便哭,而季雪川冷冷扫视了四周一圈,目光落在元惟扬脸上:“元百户,贵府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家?你们要弄死我季家的丫鬟,我也不曾和你们计较,却不是怕了你们!如今您把我弟弟打成这副模样,咱们总得去说个分明!”
    元惟扬却是站起了身来,看着她,唇边挑起一个笑容:“季二姑娘,是么?您来了也不想着先寻个郎中给令弟看看究竟有没有不妥当,便先扣我一身罪名——果然不是同母所出的姐姐,就半点儿不想着这孩子的性命呢。”
    而身为同母姐姐的季雪竹此刻更是恨元惟扬恨得咬牙切齿,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见了兄弟不曾睁眼,索性就把他放下了。顾不得什么闺秀模样便扑上来撕打——她原本就是南边儿战场上长大的姑娘,说起规矩来,那真是从来也没往心里去过的。
    元惟扬却是精准地往后退了一步:“季三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自重。”
    “自重?!你这猪狗,你还我弟弟命来!”季雪竹怒斥。
    赵霜意姐妹姑嫂几个在一边儿看着却皆是一头黑线,赵之蓁更是一脸领悟了的神情——为什么季雪川会带着季雪竹一起出来啊?因为不带季雪竹这种脑残,谁来反衬她的英明啊?
    这郎中还没来,就一口咬定自己亲弟弟是被元惟扬打死的糊涂人,放在谁身边那都是一个绝好的反例啊。有了季雪竹的冲动,元惟扬方才挤兑季雪川那几句中的精彩地方也都被一笔抹了过去。
    “他活着。”元惟扬接着闪躲。季雪竹大抵也学过三拳两脚,只是连季照辉都不是元惟扬的对手,她又算得上是什么?元惟扬这躲拳脚的动作极其潇洒,全然没把她当回事儿。
    季雪竹却是半点儿不把他的话往耳朵里头听,仍是追打个不休。元惟扬也不是个好耐心的人,见此索性腿一伸,将季雪竹绊了个马趴。
    季雪竹丢了面子,益发愤怒起来,爬起来正要接着发疯,元惟扬却是眉头一蹙,上前一把抓住了刚刚靠近季照辉并尝试将他抱起来的季雪川的手腕。
    “你做什么?!”季雪川吓了一大跳,尖声叫道。
    元惟扬不说话,手上一用力,竟将她紧攥的拳头捏开了,里头一根针微微闪了一下光:“这根针是什么?你要对你弟弟做什么?!”
    “你放开我!”季雪川脸涨得通红:“无耻之徒!你怎么可以攥女子的手腕!”
    “无耻?再如何的无耻,也比不上用自家兄弟的性命来泼旁人脏水的恶毒!”
    这须臾之间发生的几句对话,却是将刚刚打算扑上来和元惟扬拼命的季雪竹劈呆在了原地。

☆、第48章 各有心思

季雪川的手在颤抖,那根夹在她指间的针,尖头上闪着微微的蓝光。
    元惟扬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冷笑道:“好个仁厚宽和的季二姑娘——这根针上淬着什么?有你这样的心肠,只怕季四少爷若是回了府,活不活得过今夜还两说吧?”
    “你怎么这般血口喷人,你们……你们谁看到这针是我拿着的了?”季雪川如今怎么会承认,只一意抵辩:“分明是你塞进我手中的。”
    元惟扬倒也不再辩下去,只笑了一声,随即扭头看向季雪竹,正要说话,先前一直昏迷的季照辉却在此刻睁开了眼睛。
    他却是不知道自己方才经历了怎样的一般情形,此刻见得自家两位姐姐都在场,元惟扬也站着,虽然一头雾水,可活动活动手脚自觉没有大碍,竟一下便蹦了起来:“元百户,咱们再来打一场!这回我可不会着了你的道儿了!”
    这一句话出口,生生将周遭的人都震住了,连元惟扬都不曾想过这位少爷会有这般强大的生命力,一惊之下,竟也不由笑了出来:“今日闹出了这般事情,还是算了吧。季四少爷若是有心比试,改日咱们再约了出来便是。如今贵府二位姑娘都在场,打斗难免失仪,并不甚妥当。”
    他这话说的半点儿问题也没有,然而赵霜意听着,却觉得有什么不对——元惟扬的口气,和刚刚与季雪川说话的口气一点儿也不一样,听起来,他仿佛并不太反感季照辉呢。
    作为一个总是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这些个官员们的人,赵霜意十分怀疑元惟扬这明显前后不同的态度背后有鬼。
    可季照辉听得他这么说,却是眼睛发亮,道:“当真?既然如此,今日不比试了也无妨——说来,元百户方才拿住我的是什么穴位?”
    这话题的脱线程度当真是有些高了,季照辉竟是仿佛压根儿看不到这诡异的情况,只一心一意想知道自己怎么被打败了,全不顾边儿上的季雪竹和季雪川已然相看生恨的诡异气氛。
    赵之蓁却在此刻牵了牵赵霜意的衣袖:“四姐姐,不对啊,这元百户……是不是故意的?”
    赵霜意眉心一蹙,将手指比在唇边,道:“回去再说!人多口杂。”
    她知道赵之蓁的意思,她也深深怀疑元惟扬留下来的动机——虽说是她拦住他的,但她若是不拦,元惟扬就真的会走么?赵霜意此刻却是不信了。
    那季照辉纠缠了他一路,元惟扬也该知晓这孩子对于比试比试有着怎样强大的执念,若他有心利用,等到季照辉醒来,再骗他与自己多接触,说不准便能在冀王和季家之间栽下一根刺……
    赵家不希望季家好,却不希望冀王坏。这样纠结的立场,做事儿可还真难为啊。
    正是因为这一份难为,她现在连离开都不能——万一她走了,而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岂不是少了许多分析的素材?于是一时半会儿也顾不得那两位嫂嫂和赵之蓁了。
    而同一时刻,擂台上的季雪竹正对着季雪川怒目而试,她半点儿也不怀疑季雪川会带着一根毒针妄图害死自己弟弟的险恶用心,心中的恨又哪儿是能轻易压下去的?奈何周围围着的人那么多,若都是自家下人也便罢了,还统统都是百姓——经过歧江公主那么多次教诲,季雪竹也是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的,在这地方却是如何也不会闹起来给旁人看笑话。
    季雪川也心知肚明这一点,此刻一双眼瞥着季照辉与元惟扬,压根儿没有将自家这位妹妹的愤怒放在心上——季雪竹能怎么的?在场的所有人中,真正能威胁到她的,其实只有元惟扬一个。那些百姓随便说什么,只要她不认,又有谁“看真切”了?但元惟扬却是在皇帝最亲信的北衙中做官的,若他将今日之见闻告诉帝后,她这冀王妃还能不能当成,就要两说了。
    而元惟扬看都不曾看季雪川一眼,将季照辉安抚了,便向这一双姊妹一拱手,道:“既然四少爷已然无恙,元某告辞了。”
    季雪川张了口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说出来,眼睁睁看着元惟扬下了擂台,朝着赵家的人丛过来。只是,当她的眼光移动到赵家这一群人时,却不由睁大了眼睛。
    那一刻,季雪川仿佛看到了什么绝对不该看到的东西。从那双眼睛里头,与她目光相撞的赵霜意,分明读到了讶异和深深的恐惧。
    而元惟扬经过她们这一行人身边,并不曾说话,只是微微侧身,飞快地向她们打了个拱手,借着他背影的掩护,擂台上的季家姐弟当是看不到的。
    然而,与赵霜意赵之蓁一并站着的曹氏与宋氏,又哪儿会注意不到这细节?曹氏微微蹙了眉头,道:“四妹妹,男女避嫌,你应该是知道的。这元百户虽救过你与五妹妹,到底是个没亲没故的男子,你该绕开他些,省得又生了唇舌。你说那什么报恩,叫人听到,若是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了出来,该怎么和爹娘交代?”
    赵霜意一怔,她如何不知道该绕开元惟扬?可今日她有得选么?元惟扬要是走了,这季四少爷就该她赵家送回去,否则与道义不合,可到时候若是出了事,这桶脏水要泼在谁身上?曹氏也不曾想过赵家的立场,只将这话说得戳人心肺——故意提醒她男女避嫌,倒好像她有意与元惟扬有些首尾似的。
    “大嫂这般说便不是了。”却是宋氏出来打了个圆场:“那元百户与四妹妹说的几句话,都是在咱们在场的时候说的,我听着也没什么不妥,提到男女避嫌上,仿佛太重了些。小姑娘家脸皮子薄,你看四妹妹多委屈啊。”
    赵霜意实是不知自己到底哪儿表现出委屈来了,只是宋氏给她说话,她也不便再和曹氏争吵,反倒叫宋氏难做,只好垂了眉眼不说话,并不表示服气也不表示不满。可这一来赵之蓁却当她是委屈了,冷冰冰瞥了曹氏一眼:“大嫂好讲规矩,早知道咱们便不拦着元少爷走,只将大嫂的娘家人请几位来,将那季四少爷送回去,就算是今夜里死了,也不干咱们赵家的清名儿,岂不是甚好?”
    赵之蓁却是曹氏不敢得罪的,听了这话她也算是想起了点儿什么,不敢辩驳,一张脸却涨得通红,道:“我难道不是为了咱们家的名声儿?只是我想得少了些……”
    “为了咱们家的名声?”赵之蓁眉心一挑,正要再说,赵霜意却轻轻踢了她一下,她随即醒悟,笑一声便不提后半句了,却显得这第一句格外讽刺。
    曹氏也想反驳,只是对面是赵之蓁,她却没什么底气。她不是不会看人心思的,丈夫对赵霜意益发冷下去她看在眼中,可赵霜意毕竟是她夫婿的亲妹妹,赵之蓁更是赵葆祯告诉过她要好生对待的人,这两个加在一起,总比她自己的分量大。
    这种时候,老实闭嘴才是最重要的。
    宋氏却解得一手好围,此刻全然一副无知无害模样,道:“自家妯娌,争什么呢?有什么大不了的,非得在外头说个长短——四妹妹,五妹妹,这灯市,咱们可还有一小半儿没逛完,若是看不完就回去,我可是不依的。”
    她这话说得极其符合贪玩的一贯形象,赵霜意此刻便笑了笑:“是了,咱们接着走,三嫂嫂还没给自己赚一盏好花灯呢。”
    “是啊是啊。”宋氏笑嘻嘻道:“前头说不准还有更好看的,这边儿摊子上好看的全叫那些个小鬼赢走了,咱们快去,省得又叫小鬼们抢在头里。”
    说罢,她也不顾曹氏恨恨沉着一张脸,将曹氏一把拖了过来。一行人这才接着向前走,赵之蓁却有心往后落了几步,拖着赵霜意道:“四姐姐,你觉不觉得,大嫂最近怪得很?先前她待你可是没说的,如今……”
    “如今她待你不也如先前待我一般?”赵霜意冷笑道:“打得一手好算盘,只不知是卖了谁。”
    赵之蓁轻轻一笑:“四姐姐,不怪我说,你也一定看得出来,大嫂这般人,真叫她当家,咱们家可就糟了。”
    “那还能怎么的?她是长媳。”
    “长媳也有糊涂的,也有不顶事儿的,也有……”赵之蓁眨眨眼:“妻贤夫祸少,四姐姐。”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霜意看着自家庶妹,她问着,心里却是明白的。
    赵之蓁笑道:“论话里藏话的本事,那还是四姐姐教我的,我才不信姐姐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啊,我是说,先前看着大嫂比三嫂像话多了,如今却觉得,一心玩耍的人,未必就比一心上进的人更没造化呢。”
    “造化?那是怎么一个意思?”赵霜意含笑看着她。
    “算尽机关不得好报,那就是没有造化了。”赵之蓁眸子动得灵光:“不过,我也是到了如今才知道,四姐姐,这造化呀,还真不一定是老天爷给的,自己积不积德,也要紧的很呢。”

☆、第49章 灯会之后

赵家的女眷们在上元灯会上又逛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算将三条长街上的灯景儿一一看过来。赵霜意虽然还不时想着今日的事儿,有些走神,但不走神儿的时候她却是看得很认真的。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回逛灯市,深感这些个花灯的制作着实与现代不同。那些个绘上去的图文,虽说不上有多么精致,然而工艺或朴拙或精巧,总有些看头。更有些有心思的人,将一折子戏文或者一整本故事,一幕幕绘在灯上,再把灯挂成一幕廊子,逛过去倒如同看了一幅长画卷般,也是颇有心思。
    可这上元节里,寻常人最是期盼的却不是这些个灯,而是宫门前那两座高高的彩楼上贵人们抛洒下来的金铸小钱。这撒钱原本便是博个来年的好彩头,而城中士庶皆以接到宫中赏钱为荣,等到了宫门前头要撒钱的时辰临近,原本繁华的几条长街上的人竟是转眼便跑了个精光,连摊主们都忙着收拾东西打算走人了。
    赵家的女眷们却是并不打算过去凑这么一回热闹,被制钱打中了固然是个好彩头,但那彩楼下头人多眼杂,却也不是什么适合名门淑女前去的地方。一行人上了自家马车,与百姓们去向相反,自是回家去了。一路上也遇到了别的几家府邸车驾,那也都是回府歇息的,这些个高门大户的姑娘夫人们,绝没有一个人愿意抛头露面地去和百姓争抢那金钱儿。
    依例,若是遇到她们,赵家的女眷们也该问候一声。赵霜意来了这么久,该认识的差不多都认识了,而不认识的便也真是没什么机会认识了,这一回遇到的,凑巧都是先前见过面又或者走动过的人家,彼此问候倒也算是拜了个晚年。
    这周全的礼数,京中所有好人家都是一般看重的。不管是嫡庶长幼,在外人面前应该说的,应该做的,都半点儿不会差,如季家那般奇葩的,显然是个异类。
    这一家子人,非但能干出嫡庶在外人面前相争的事儿,还能闹出嫡姐想要乘着庶弟昏迷将他害死的段子。且不论这事儿官府该不该主动追究,但只要一闹出来,季雪川便是不被治罪,名声也会坏得无可挽救……
    赵霜意靠着车壁,静静地想这一桩事情。夜风在厚厚的棉帘子外头呼啸而过,她只觉得思绪慢慢沉淀下去,有些事儿在脑海之中越发清楚,却也越发骇人。
    冀王与太子两拨势力之间,如今擦枪走火的几率已经比先前大了许多。冀王虽然看着始终是被动的,在舆论之中也占了温良恭让的上风,可若是真当他在忍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来自太子那边的每一回挑衅最终都砸回了他们自己头上,冀王难道真的没有布置过,没有设计过?
    而真要说太子和冀王的势力……赵霜意甚至相信,冀王的势力已然比太子强了。就她所知,朝廷之中大部分臣子都是并不站队的,去除这一部分人,与冀王关系更亲近的,无论文臣武将都多过和太子关系切近的。自然,若真有一天这二子争储的话,也有些中立的臣工会自觉维护嫡长子的正统,可那又如何敌得过绝对的势力呢?
    这样看来,冀王所缺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和兄长决裂的机会罢了。
    为了在那一天让天下人都觉得是太子名不正言不顺,而冀王实在是被兄长逼迫至无可奈何境地的可怜人,冀王一定是要维护好自己的名声的。非但他自己不能落下什么错处,连身边的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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