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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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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白苏没继续逼问,她飞快取来了那个跟随她穿越两遭时空的药箱,配了些药喂他吃下去。沈朝之咽了药丸,脸上却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拨弄着她的药箱问东问西,衣白苏恼怒他不知珍惜自己身体,这才拎了镇纸要揍他。
    沈朝之扬起的手心有些木,但是却不疼,他心里偷笑,面上却不得不装起了正经:“反正我就算一脚踏进阎罗殿师父也能把我拉回来,我不慌。”
    “你这孽徒!”衣白苏又给了他一镇纸。
    沈朝之又挨了一下,深觉尴尬,他软下声音:“师父,小孩子才会被自家师父打手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就别打我了,罚我去整理药房?罚我去抄医书?哎,我早就看中了你教给师弟的那些医书了,师父抽空也教教我嘛,可不能偏心!”
    衣白苏知道他是想岔开话题,可心中怒气未消,不免抱怨几句:“你实在是太不知轻重了,这一身的毒物,你是想废掉自己吗?这么大的人了,却连小归都不如……”
    君归正推门进来,闻言歪了下脑袋:“咦,娘你叫我?”见地上跪着一个人,他定眼一看,立刻认出是沈朝之,也听娘亲说过他是她的徒弟,于是也不躲避,小步跑到衣白苏身边,挂到她身上开始撒娇。
    他不知道衣白苏失踪和昏迷的事情,盛熹一直瞒着他,今天终于能看到衣白苏,顿时开心得不得了。
    “娘亲,前两天宋先生教我星经之后,一定要看我烧琉璃,结果我一不小心炸了家里的作坊——”君归兴致勃勃地跟她说着这些日子的新鲜事。
    “人没事吧?”她赶紧检查君归,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痕。
    “没事,一开始只是炉内温度没有控制好,所以产生了小爆炸,幸亏盛九也在,将我和宋先生带走,熟料前脚刚离开,后脚整个作坊就彻底炸了——好吓人!”
    “人没事就好,作坊没了不要紧。”衣白苏后怕。
    “嗯。”君归笑嘻嘻,“盛爹爹答应在他的城外的别院给我盖个新作坊。”
    衣白苏正要喝水,突然呛住,连连咳嗽不已,君归慌忙跳下椅子又是捶背又是顺气:“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咳,你喊盛熹什么?”
    “盛爹爹啊。”君归无辜地瞪大了眼睛,“你嫁了他,他不就是我爹爹了?”
    “他会不乐意的吧……”衣白苏试探地问道。
    “不会的,就是他让我叫的,就算有人不乐意,也只是你不乐意而已。”君归不太喜欢在这个问题上多计较,他又随便说了两句话将衣白苏敷衍过去,又去介绍起了自己的新作坊。
    “嗯……”衣白苏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沈朝之跪在地上,偷偷向上瞥了一眼,他觉得衣白苏很是黯然神伤,但是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弯着眼睛浅浅笑了起来。
    沈朝之不由得感概君归的命运,据他所知,君晞并不喜欢这个孩子,甚至于根本是厌恶的,他将衣荏苒的死全盘怪罪在自己和那个完全不懂事的孩子身上,他自我厌弃的同时,更是恨不得君归从未存在过。
    君归从出生起就在爷爷奶奶身边,他一岁的时候君晞就重病去了,君晞慢慢长大之后,从旁人的言谈态度中勾勒描述自己的父母,他知道父亲不喜欢他厌恶他,他觉得悲哀,越发淘气任性,叛逆得不可理喻。
    “想叫他爹爹就叫吧。这点上君晞确实是对不住你,不怨你恨他埋怨他。”她垂着眼睛,“娘只是觉得,有些亏欠盛熹,心里愧疚。”
    “他命都是你救的,有什么愧疚的。”沈朝之揉着膝盖说道。
    “你闭嘴!”衣白苏对他没好气,“给我好好跪着。”
    “师父你偏心!”沈朝之回嘴。
    衣白苏挑眉:“我又怎么偏心了?”
    “小归炸了作坊不见你训斥一句,我只是吃了几种毒/药你就打我。”
    衣白苏听着他的话,一时无语,他的语气仿佛他吃的不是毒/药,而是几种普通食材罢了。
    沈朝之指着自己的眼睛:“师父,我委屈得都快哭了!马上就哭!”
    “你还敢顶嘴?你自己故意吃毒/药和小归无意间的实验能放在一起说?”
    “我就顶嘴,反正他是你亲儿子,我是个遭人嫌的。”
    君归趴在衣白苏脖颈里,咯咯笑个不停。他觉得沈朝之跟自己一副争风吃醋的样子幼稚透了,一点都不像那个高贵冷艳的沈朝之。
    君归把衣白苏的脖颈蹭得痒丝丝,她无奈抬手按住了他,可正在这时候,她嗅到了一股古怪的气味,有些刺鼻,一闪而过地从她鼻尖飘过去。
    衣白苏皱了下眉头:“小归,你来之前去了哪里?”
    “原来的作坊啊,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还能用就带去新作坊。”
    衣白苏知道君归自己在君侯府里圈了一小块地,用于他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衣白苏上次去看的时候,他正在指挥家将在地上挖深坑。
    “你身上怎么一股硝石味?”衣白苏觉得古怪,态度也严肃起来,她把君归从身上放下去,“你跟娘说,你是不是偷偷玩火药了,才会把作坊给炸掉的?”
    君归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硝石是什么?药材么?火药好玩么?”
    “不好玩。”衣白苏显得讳莫如深,她起身道,“你带我去你原来的作坊看看。”
    “好的。”君归拉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道,“娘,你还没跟我说硝石是什么呢,硝石可以做成火药么?”
    “火药的威力太大太恐怖,它可以瞬息毁掉一座城市,娘不想你去接触这些。”
    君归嘟起了嘴,显然非常不赞同:“既然威力这么强大,自然要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能安心啊,被他人发现了做法,岂不是更糟糕。”
    衣白苏脚步顿了下,但是没有说话,只继续朝前走。
    沈朝之原本规规矩矩跪在地上,闻言突然精神起来,爬起来连声道:“师父,我也要去!”
    ·
    君归一直以为他的作坊爆炸是因为烧琉璃的窑内温度失控,他很自信自己的判断,只是有些不太清楚那第二次爆炸是怎么回事。
    作 坊周围一片狼藉,数十个家仆正在整理,犹可以见到前两天泥块飞洒,乱石滚地的惨状,衣白苏匆忙往爆炸的正中心走去,那里还有个明显的深洞,她在深洞上凹凸 的石块上借力,很快跳到了最底下,扑面而来是极为浓重的硫磺和硝石的味道,她在地上摸索了一阵,脸色慢慢地越发苍白。
    ——非常原始的黑火/药,但是因为数量太大,威力也不容小觑。
    她想起了哀帝临走前的威胁,更是浑身发冷。
    是 了,只有他,哀帝醉心于长生不老,丹药是他很早就开始尝试的一个方法,前朝灭亡前的二十年,宫中养了无数丹药师,很可能是在烧制丹药的过程中,无意间试出 了黑火/药的配方。这个在无数人为温饱挣扎的时代,只有哀帝足够的资源和财富来制作出黑火/药,并且将它们极好地保存在长安城的每个角落。
    而被他埋藏着黑火/药的豪宅,新朝建立后被分给各个高官,被他埋着黑火/药的皇宫,则居住着尊贵的陛下和皇后。
    衣白苏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哀帝是个只执着于长生不老的疯子,他即使手握可以颠覆王朝的力量,也对皇位和权势不敢兴趣,而不幸的是,衣白苏觉得如果他长生命碎掉,他很可能会拉着无数人陪葬。
    衣白苏深呼一口气,她转身去问沈朝之:“现在还在用前朝宅子的高官,除了君侯,最近的是哪家?”
    沈朝之也觉出写不同寻常来,他想了想,说道:“整个东坊几乎都是前朝留下的……要说最近的,应该是宿国公府,就在隔壁。”
    ·
    皇帝刚刚下朝,盛熹和宿国公唐猛结伴出了甘露殿,对白兰羌的战争已经接近尾声,只余下些处理战俘的事宜,唐猛早些日子带着先头部队已经班师回朝,这会儿唐猛脸上泛光,心情舒畅。
    宿国公府的管家老早就等在宫门外,见自家老爷和澶王殿下一道出来,顿时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管家行了礼,连身体都没直起来,火急火燎道:“老爷快回家看看吧,少爷带着君侯府的小侯爷和沈朝之沈神医一道,要挖咱家的房子啊……”他扭头看向澶王,更是要哭出来了,“王妃娘娘也在……”
    “苏苏?”盛熹一愣,“她大病初愈,怎么能出去乱跑?”
    “啧啧啧。”唐猛毫不客气地调侃起来,“王妃可是去挖的我家宅子,你不气恼她不知礼数,却是恼她不好好照顾身体,我这心里可真是冰凉。”
    盛熹连连摇头:“苏苏不是鲁莽的人,她既然敢挖你宅子,必定是有什么大事。”
    唐猛心里不以为然,只觉得澶王妃年龄尚稚,被君小侯爷和自家贪玩的儿子撺掇在一起贪玩罢了。
    唐猛和盛熹一道踏入家门,家中仆人立刻将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而后他家臭小子神神秘秘地将他请到后宅,然后让他呆在亭子里喝茶。
    盛熹远远看见衣白苏的身影,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唐猛口中生荤不忌地骂着自家臭小子,端起茶盏刚要啜一口,结果突然听见了一声巨大的轰隆声。他抬眼看去,花园里那座高大的假山,正在凌空炸开,结实的石块此刻已经全部成了碎片,碎石很快落下来,在地上来回滚动着,花园里的花更是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枝叶狼藉。
    一颗原来属于假山的碎石片击中了唐猛的脸,他这才回过神来,手一哆嗦,整碗茶水尽数洒在了裤裆里。
    唐大个笑嘻嘻地从外边跑过来邀功,看到他爹正在不停地擦着水迹,顿时一呆,不可思议地说道:“爹啊,你被吓得尿裤子了?也太没出息了吧……”
    唐 猛哪里有空搭理他,这动静有点大,万一是刺客可就惨了,如今澶王在他府上,若是遇刺他难逃干系,他抬头先看了一眼盛熹那边的情况,见盛熹正将他家王妃按在 怀里,身边的暗卫已经尽数显露行迹,在四周警惕地戒备着,而他那王妃一边在他怀里挣扎,一边竭力在解释着什么。
    两边人离得不算 远,唐猛侧耳听了零零散散的几句,“正厅挖出来的”“……黑火/药”“没有刺客”……听见那声笃定的没有刺客,唐猛这才松了一口气,判断肯定是自家臭小子 和损友搞得把戏,他看向自家儿子,刚要询问,见那臭小子依旧在目不转睛盯着他裤子上的湿痕,登时大怒:“老子没有尿裤子!”
    “嗯嗯没有,一定只是不小心撒上茶水了。”唐大个口气非常敷衍,“爹你先去换条裤子,我去叫小归过来,我们跟你解释。”他指了指那碎掉的假山
    “老子不用去换裤子,你现在就解释。”唐猛满肚子疑惑。
    唐大个嘶了一声,有点为难:“我和小归是不介意啊,澶王殿下和王妃也在那边呢,人家俩一会儿过来看你穿个尿湿的裤子,多给我宿国公府丢人啊。”
    “小兔崽子,老子说了老子这真不是尿裤子!”


☆、第52章 内忧外患 
????而另外一边,盛熹脸色依旧有些发白,想来是刚刚的情形让他有些惊惧,他不顾衣白苏的解释,急急地训斥起她的鲁莽。
    衣白苏辩解了两句,见他根本听不下去,耷拉着脑袋,有些无精打采。
    盛熹听得她解释,略略知道了原委,可是他却发现自己那股患得患失的情绪不仅没有平静,反而愈演愈烈,他揉了揉眉心,低头看了眼衣白苏,突然难堪地沉默了。
    衣白苏正低头走神,耳边突然没了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劲,她也是微微一愣,旋即问道:“你是生气了吗?”
    盛熹沉默片刻:“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的位置,我也早不敢奢求,我几番威胁强迫你,自是你对我好感全无,我不怨什么。”
    衣白苏想打断他,被他拒绝。
    只听盛熹接着道:“但是我不管你心里有谁,我现如今是你的夫君,我不要你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可是却也不能这般待我……”
    “不是这样……”
    ·
    君归和三殿下燃过了黑火药,正朝这边走来,两人谈论着刚刚的情形,突然谈话出现诡异的沉默:“额……乌龟啊……”三殿下欲言又止。
    君归没有说话,他回身看了眼身后的狼藉,胸腔猛烈起伏了两下,空气之中尚存的硝石气味呛得他鼻子发酸,君归这才扭头对三殿下说道:“我有点害怕。”
    三殿下揉揉鼻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怕。”他顿了顿,“但是现在来不及害怕,长安多少这种东西?皇宫里有没有?是谁埋下的这些?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去解决呢!来不及害怕的!”
    “恩。”君归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一起朝着凉亭方向跑了过去,此时亭中几人已经坐定,唐猛依旧有些坐立不安,而盛熹则用力攥紧衣白苏的手,大家都在细细地倾听她在诉说事情原委。
    “事情就是这样。”衣白苏结尾道,“哀帝威胁我说有几份礼物要送我,我原本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小归身上染上了硫磺和硝石的味道,我原本以为是他自己胡闹,谁知一问之下竟然发现君侯府埋着黑火药……”
    沈朝之已经见识到了黑火药的威力,他听到这里,叹息了一声:“不瞒你们说,他已经孤注一掷了。”
    “此话怎讲?”盛熹问道。
    “蜀 中黄翎军已经尽数被派遣往长安,此刻全都隐藏在秦岭附近的山林之中,想来你们已经有所察觉。哀帝他时日无多,却还是放不下对于长生的偏执,所以……”沈朝 之低下头,“蜀中医仙会后,我策划杀掉他,却被他察觉,将我关在了地牢,碍于父亲面子并没有立即杀掉我,我偷偷吃了数种毒物,假死逃生。”
    衣白苏一惊,抬头看他。
    沈朝之侧过头,躲开她的视线,故意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却责备我乱吃东西,那我就告诉你,让你心疼心疼。”
    衣白苏无言半响:“你这混账,回去给我好好吃药。”
    她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突然盛九突然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殿下,出事了!”
    盛熹道:“快说。”
    “尚书左丞许大人,光禄大夫陈大人家里突然发生爆炸,死伤十余人,许大人失血过多昏迷不醒,陛下派人来请王妃娘娘前去治疗。”盛九慌张道。
    衣白苏浑身一冷:“……他开始了。”
    ·
    整个长安城乱成一片。
    突如其来的爆炸如同天降惊雷,让许多人不知所措。最先反应过来的除了长安皇族外,还有山东世家们,他们习惯性地拿出天人感应的那一套说辞,用来指责皇帝执政失德。
    衣白苏赶到的时候,许大人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只是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之中,输血的手术她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熟门熟路,将所需要的一切吩咐下去,她带着沈朝之在临时的手术台上忙活起来。
    约莫过去了个把时辰,许大人的呼吸平稳起来,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血色,沈朝之长出了一口气,立刻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衣白苏。
    他顺着走廊寻找衣白苏的踪迹,转过弯去,正看见衣白苏对着盛熹,脸上神色不安,盛熹拿着侵湿的巾子,轻轻擦拭着她手上的血迹,低声劝慰着。
    但是她很明显非常焦躁。盛熹的劝慰并没有什么成效,他低头看了看手上染上的血污,俯身用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轻声说着什么安慰的话。
    沈朝之暗搓搓地打算上前打断二人的独处,冷不防袖子突然被拽了一拽。
    沈朝之扭头,只见空无一人,又低头一瞧,才发现了抿唇站在他旁边的君归。
    “盛爹爹说左武卫已经开拔回长安,最晚明天下午也会到了。”君归道。
    沈朝之挑了挑眉:“你冲我说这些做什么?”
    “可是我觉得没有用。”他指了指衣白苏的方向。“埋在长安城下的那不是普通的东西,那是黑火药,那不是我们这种时代的士兵用*能抗衡的东西。”
    沈朝之隐隐有些预感,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君归扬起唇角,招呼三殿下和唐大个过来,他眉眼飞扬,虽然眼底不掩担忧,但是依旧一副勇敢而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
    沈朝之兴味地挑起眉。
    他透过君归能很明显看到君晞的影子,虽然这个孩子并不喜欢他的父亲,但是他们真的是太像了。
    他有些兴趣继续听听几个孩子会搞出什么样的杰作,但是想到当年的君晞,那个将衣白苏送到哀帝手边的刽子手君晞,一阵挫败的无力感顿时浮上心头,让他变得兴致缺缺而且还有些恼怒。“我拒绝。”他直接说。
    小君归一愣,啊了一声,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立刻解释,“只是一点小忙。”
    沈朝之极认真地看着他,君归简直觉得浑身不对劲,就在君归打算放弃这个念头,快些离开的时候,沈朝之突然回头,朗声喊了一句:“师父。”
    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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