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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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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卫少见多识广!”
    衣白苏听得好笑,她偷偷揪了下邱好古的袖子,问道:“你还认识这么一活宝呢?”
    邱好古露出求饶的神情:“我真没见过。”
    卫平神色舒爽地听罢了众人地吹捧,这才想起了正事,他指了指邱好古:“喂,你还没说你名字呢,快说说让小爷鉴定下。”
    谢 岸歌又是一副尴尬的神情,他觉得邱好古水平不错,但是看那一副粗鲁不拘小节的劲头,肯定是离什么名医差远了,万一他名字说出来,卫平说不知道,又得惹一通 嘲讽,谢岸歌万万没想到这卫平居然能认识邱好古,顿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这货只要一得空隙,就要抓住他的出身嘲讽践踏,从来不许他好过, 他都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个纨绔了!
    邱好古倒是没露出什么纠结别扭的神色,混到他这个地步,几乎是什么都经历过了,大秦百姓的唾弃和咒骂他都没当一回事,更何况一个纨绔毫无杀伤力的嘲讽。衣白苏更是把卫平当活宝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但是这在卫平看来,是十足地不尊敬他,阴沉的眼袋一抖,又逼问了一句,谢岸歌为这刚认识的友人不受辱,更是不惜撕破脸地回应,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正巧这时,一个黑衣的威严男人突然带着几个仆役匆匆从药圃外走来,见了众人,徐徐行了一礼,而后道:“各位大夫,我家少爷有请。”
    卫平刚刚还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此刻立即偃旗息鼓,讨好道:“沈大少有情,我等自然这就前去,劳烦管家带路。”
    说罢,就领着他的羊胡子大夫军团走在了那管家旁边,说说笑笑,一副熟稔的样子。
    谢岸歌落后那么几步之遥,连连冲邱好古道歉,又介绍了这卫平的身份和家世,他的堂爷爷,正是衣白苏和邱好古眼中蜀中的唯二名医之一,衣白苏口中的卫老头。
    “怪不得这么嚣张。”邱好古道。
    谢岸歌苦笑,“他有嚣张的资本,他天赋不错,被成为蜀中医道的接班人,便是那些四五十岁的医生,也敬重他几分。”
    衣白苏连连摇头。
    邱好古回头问她:“怎么,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卫老头是不是眼睛瞎了。”衣白苏道。在他们眼里,医德是比医术更重要的东西,比如她和邱好古从来不会评价什么蜀中无名医,但是若是卫平这种人真的被蜀中人敬重推崇,作为蜀中医界的代表,她必定会直言蜀中无救。
    “一把年纪了,八成是吧。”邱好古毫无节操地附议。
    “九十六了?”
    “啧,那是十年前,这会儿都一百零六了。”邱好古指正她。
    “瞎了吧。”
    “肯定瞎了。”邱好古肯定道。
    谢岸歌听得两人这般对话,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知道外人对待蜀中大夫都是有些不尊敬的,但是没想到今天认识的朋友也是这德行,顿时后悔刚刚的拼力保护,干脆放任卫平羞辱他们一顿,岂不是更好。
    沈家非常大,众人几乎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管家才道到地方了,让他们稍等,说大少爷等会儿就到。
    四下里已经等着不少人,但是慕青和慕艾似乎都不在,衣白苏这才舒了一口气。她得意地凑在药童堆里,听着稚嫩带着浓重乡音的少年说着怎么酿桑葚酒,香软的少女手把手教她玩孔明锁,一副熏然陶醉的模样。
    邱好古被迫和一堆不认识的人寒暄,冷不丁就朝她丢过来个哀怨的眼神。
    衣白苏正玩得开心,冷不防还没拼好孔明锁掉在地上滚了两滚,摔得零散,身边小少女娇呼一声,衣白苏忙道:“我去捡。”
    她刚蹲下身,不远处一双靴子却朝她越走越近,衣白苏懒得去管,按着地面正要起身,冷不防面前伸出一只手。
    非常修长白净,指尖有些薄茧,五指并拢在一起,微微弯曲。
    衣白苏古怪地抬起了头。
    她看见了一张容貌殊丽的脸,眉间如覆冰雪,有些冷淡,此刻却微微弯着唇角,似乎是在笑。
    沈朝之!


☆、第41章 继续沈家
    衣白苏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起身。
    沈朝之也不介意,他随手拿起一块木头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衣白苏不满地看他一眼,他反倒笑了起来,问道:“好玩吗?”
    “好玩。”衣白苏不想跟他纠缠,尽量简洁地回答,“还我。”
    沈朝之伸手递给她,反倒并不急着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笨手笨脚地拼着,忍了又忍,终于按捺不住侧头悄悄笑了起来。
    衣白苏瞪了他一眼。
    “一 会儿我教你。”他道,而后移动脚步,朝正中间走去,将那些蜀中的医生集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衣白苏也懒得上前凑,反正一会儿再问邱好古也是一样, 继续低头摆弄着几块木头,身边的小姑娘细声细气地指点着她,声音又糯又软,衣白苏单是听着这少女音,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候,人群中突然一阵喧哗传来,衣白苏下意识抬眼看去,只见邱好古皱着眉头,一副烦闷的样子,而那个卫平则洋洋得意在一旁笑着说些什么。谢岸歌则是一脸尴尬的神情,几次想要出声打断卫平,都被人拽了下衣袖,只能悻悻忍住。
    想来是卫平刚没找回场子,所以又想找他们麻烦,不知说了什么冒犯了邱好古。
    花厅里气氛确实剑拔弩张。
    谢岸歌这边的平民大夫们隐忍着听着卫平的指桑骂槐,没多说一句话,几个年轻的有些忍不住,但是每到发作的时候,总被年长的按捺下去。
    身为主人,沈朝之坐在那里,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啜饮茶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卫平以为沈家大少默认纵容了他的挑衅,言语之间更加过分起来。他哪里知道沈朝之早就认出了邱好古是谁,只是冷眼旁观,等卫平自己出丑。
    卫平果然不让他失望,他很快对单方面的嘲讽失去了兴趣,打算更彻底地去打压这些由巫祝和赤脚大夫组成的乌合之众:“既然是医仙会,那么明日大家都要开始对今年各州的医仙进行提名了,不如我们今日在这里摆下个擂台,谁要是输了,就直接退出提名,如何?”
    谢岸歌这边立刻提出反对之声,卫平也是不肯想让,道他们若是不同意,就是没有真本事。话里带着撒泼耍横之意。
    两方不能得出个结论,最终还是看向了沈朝之。
    沈朝之这才放下手中茶具,浅浅笑了下,从容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又看了一眼邱好古。邱好古抱着手臂,不耐烦地回视他。
    “有趣。”沈朝之道。“医仙名号的评比条件确实是太过单调了些,卫少提议的擂台赛,倒是有趣得多,大家当众比拼下医术水平,高低立现,谁也不必不服气谁,是不是这个理?”
    谢 岸歌他们脸色有些灰白,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水平胜不过卫平他们,而是医仙会对他们来讲是个根本不会放弃的机会,不是贪图什么医仙的名声,而是想求一个拜访 神医寻求指点的机会。他们不比那些医道世家,有着丰富的传承,世家们视传承如性命,从来不肯教给外人。所以他们这些人单单是去学习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了。
    这所谓的医仙会,若不是有这么一个名医指点的机会,当他们稀罕来么?!
    卫平又开始了嘲讽。
    沈朝之终于打了个圆场,他道:“医仙会是父亲主持,大家既然来了,就别讲什么提前退出的话,惹得父亲失望。但是擂台赛还是很好的,大家相互切磋下嘛。”
    谢岸歌顿时满血复活,重新和卫平相互挑衅起来。
    “既然此事因卫少和这位大夫而起……”沈朝之指了指邱好古,“那比拼双方就以两位为主吧,倘若各位信得过我,就由我出题,如何?”
    众人立刻表示没有异议。
    “那各位请移步药圃,我去准备题目,随后就到。”说罢,沈朝之直接离去。
    花厅中的众人立刻聚成两个圈子,一个围着卫平吹捧加油,令一个则围着谢岸歌打听邱好古的身份和水平。
    衣白苏看沈朝之走出来,沉着脸迎面朝她走了过去,沈朝之斥退身后的下人,领着她拐了两拐,走上一条小径。
    “别难为他。”她见周围没人,立刻说道。
    “为什么嫁给他?”沈朝之停下了步子。
    很明显,两人口中的他根本不是一个人。
    衣白苏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邱好古是帮我的忙,你别暴露他身份。”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只爱君晞一个人,宁愿为他守节到死,为什么嫁人?”
    “朝之你听到了吗?”
    “他有什么资格?”
    两人说着各不相干的话题,很快迎来了冷场,衣白苏皱了皱眉头,沈朝之则垂了眼睛,没有和她对视。
    沉默蔓延了片刻,沈朝之终于转身,朝药圃的方向走了过去,淡淡丢下一句:“我知道了。”
    药圃的凉亭周围早就挤满了人,见沈朝之前来,忙让出了一条路,邱好古正优哉游哉和人聊天,旁人竖着耳朵偷听,聊的尽是些吃吃喝喝的问题,卫平则胜算满满地抱着手臂。
    沈朝之似乎有些走神,身边人提醒他一下,他才想起来要做些什么,闭了下眼睛,平稳下情绪,他继续用波澜不惊稍带着冷淡的声音说道:“题目就是嫉妒吧,嫉妒何药可医?”
    他显得有些疲倦,半垂着眼睛,面孔非常苍白。
    邱好古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个题目出得古怪,另有所指,正好衣白苏从药圃的小路慢悠悠地晃着,怀里抱着大丛草药,正明晃晃地在做贼,半点节操都不讲。
    邱好古忍了鄙夷,觉得沈朝之的反常和她肯定有联系。
    卫平含着笑容,此刻倒是不急不缓起来,他看向邱好古:“这位大夫年长一些,不如你先请吧。”
    邱好古直接道,“治不了。”他想了想觉得这个词不够确切,又补充了一句,“没治的。”
    沈朝之眼睫微微一颤,他顺势闭上了眼睛。
    很多人没有提出异议,谢岸歌更是觉得题目太过奇怪,只听说过大夫治病,可这嫉妒也是病吗?就算是病,那又岂是他们能够用药物治疗的。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卫平轻嗤,面带嘲讽。
    “你有法子?”谢岸歌不服地反驳,“那赶紧说出来,让大家评判一下,要是你的法子真能治,那我等输得心服口服。”
    卫 平呵了一声,觉得这般直接说出来太便宜这群平民大夫,但是转念一想,沈朝之沈大少也在这里,他再这般藏着掖着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于是长舒一口气,得意道: “取妇人月水布裹蛤蟆,于厕前一尺,入地五寸埋之,令妇不妒!”看着众人惊愣的表情,他得意道,“记着吧,这可是你们能够当传家宝的东西,卫华卫老前辈 《博物志》里的东西,如今只有我家有一本。”
    谢岸歌本想反驳,这方子一听就觉得不靠谱,这玩意能治嫉妒?怎么可能!可是听见卫华和《博物志》,他顿时有些偃旗息鼓。
    那是卫家两三百年前的一位名医,声望极高,很受人尊敬,不仅在蜀中人人知晓,即便是在如今的山东,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有人祭拜他。《博物志》这本书他们这些人只知道是卫华所做,但是据说战乱的时候原稿已经烧毁,他们更是无缘得一见。
    这时候开口的反倒是邱好古。
    “卫华又怎么样?《博物志》又怎么样?嫉妒是人心,若是人心有药可治,还要监狱做什么?还要官府做什么?还要差役做什么?”他道。
    “闭嘴,不可对卫老前辈不敬。”邱好古话刚出口,立刻有人打断他,即便他说的确实是在理,也不肯让他继续说下去。
    邱好古岂能咽下这口气,他眼睛一瞥,看见沈朝之青青白白的脸色,顿时计上心头:“你这方子治妇人嫉妒,那男子嫉妒又如何?”
    沈朝之应该是从自己身上出的题,八成是觉得师父又嫁人了,心里委屈。小孩子都有这点小心眼,总是想着独占自家师父什么的。沈朝之这么想道,谁料居然歪打正着,对上了沈朝之的心思。
    卫平一愣,噎了一下,道:“自然是同理。”
    邱好古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沈朝之,沈朝之正轻轻咳嗽了两眼,侧身掩饰住反胃的神情。
    沈朝之设身处地地想了想用妇人月水布和蛤蟆治他自己,顿时觉得不能再忍:“卫少这个方子,有些……不拘一格。”
    接话的又是邱好古,“当年的卫华便是不拘一格的一个人,他背着药箱四处救人的时候,最感兴趣的倒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古方,而是神话故事。卫华喜欢听故事,听得多了,就觉得不过瘾,便在《博物志》这本书里把听到过的故事用以假乱真的手法写了出来。”
    他指了指天空,“现在那牛郎织女的传说,就是他那本书里写过的,大家能当真吗?”邱好古说到这里,毫不掩饰嘲笑的神情,“怕是说到底,你手里也没有《博物志》的原稿,只不过打瞌睡的时候听长辈说过两句,便拿出来恶心人了吧?”
    卫平脸上尴尬神情更盛:“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一个外人,是不是窥视卫家传承?!”
    邱好古连连摇手:“别别别,我对卫家那丁点传承真的不感兴趣,那些都是衣荏苒说的,她喜欢这些八卦东西,乱七八糟讲得多了,我就记住了一些。”
    满堂顿时鸦雀无声。
    若是提到卫华,大家是心存敬意,而提到衣荏苒,大家确是真正地又敬又爱,世家大夫敬重她的实力,平民大夫爱她留下的八十一道药方,一百零八种针灸手法,这令许多求学艰难的大夫几乎感动地涕泗交流。
    沉默蔓延了片刻,突然被打破,而这人又是卫平。
    “你闭嘴!我刚刚的药方即便没有一丝可取之处,那我也可以立刻认输,毫不拖延。”卫平像是动了真怒,眼睛都带着赤红,“但是你有什么资格称呼圣医全名!”
    谢岸歌也难得地跟卫平站在了一处:“邱大夫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众人的指责几乎是立刻把邱好古淹没。
    邱好古有嘴说不清。
    衣荏苒真的是个没节操的臭不要脸啊,她现在还蹲在药圃那边偷掐人家药草呐,连刚冒叶子的小嫩苗都不放过啊!满裙子泥巴,鬼鬼祟祟的那个偷药贼,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衣荏苒啊!你们这些脑残粉出门带点脑子行不行!


☆、第42章 大会开始 
    众大夫又喧闹了一阵,而后由沈朝之出面,平息了大家的愤怒。
    沈朝之起身,淡笑着说了两句话,突然被行色匆匆地管家闯进来打断:“大少爷,老爷子有请。”
    沈朝之皱了皱眉头:“我这会儿忙着。”
    管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弯腰再次行了一礼:“老爷子有请,大少爷请移步。”
    沈朝之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皱眉看了那管家一眼,眼神如同利刃,而后才迈开步子,朝药圃外走去。管家留在原地,对众位大夫们说些场面话,安排人将他们送回去。
    衣白苏抱着大捆不告而取的药材回来的时候,这边已经散场,邱好古眯着眼睛瞪着她过来,脸色不虞。
    “哟老邱,这蜀中小辈怎么样?”衣白苏跟他扯闲话。
    邱好古直接瞪她:“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你来这里究竟干什么来的?”
    “又没说不告诉你,凶什么?”衣白苏低头擦裙子上的泥巴点。
    “我不是凶啊。”邱好古似乎有难言之隐,“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咦?”邱好古出了名的迟钝,他都能嗅出不对劲的味道,那就是真的不对劲了。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沈朝之还有这一层身份啊。”邱好古没直接回答,却反问道,“这么个大户家里的少爷,怎么也不会落魄到被你救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吧?”
    衣白苏动作顿了顿,重新坐直了身体:“不瞒你说,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她将自己来此地的目的,和成亲前夕公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及前世临死前的疑点,尽数都告诉了邱好古。
    邱好古沉默了好一会儿,道:“衣荏苒我们走吧。”
    “都到这个地步了——”衣白苏不太想走,好不容易名正言顺混进来,一无所获就离开,她有点不太心甘情愿。
    “这地方是真的危险。”邱好古站起身子。四下张望着,似乎想立刻背着药箱走人。
    “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衣白苏问道。
    邱好古似乎不太愿意说。
    衣白苏和他认识这么久,岂能不了解他,追问了两次,而后再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他立刻就软了脾气:“我有个师父,在宫里当过太医。”
    “你的师父。”衣白苏皱皱眉头,“那都是前朝的事情了吧。”
    “是前朝和新朝交替之时。”他咬准这几个字,而后看向衣白苏,严肃道,“要是我没看错,那管家朝沈朝之行礼的时候,用的就是前朝宫内的旧礼!”
    衣白苏立刻皱起眉头。这是个恐怖的猜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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