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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手札[封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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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因为他自己就是程浩翔当年杀了父母留下来的那个祸根,只是程浩翔到死恐怕也不明白养了十年的徒弟为什么会毒杀他。
    在程司荪的遗像前鞠躬,送上香,他就带着众兄弟守在程公馆的四周,紧密的戒严着。虽然没有多少人来拜祭了,可是也要等上路的时辰到,棺木才能抬出去,而丁锐心中还有一种感觉,他感觉今天程浩翔会出现。丁锐来到门口,目光如一条毒蛇一样环顾着四周小巷,和街道上,街道上人川流不息,做买卖的,往来的行人客商,他总是有一种感觉,感觉程浩翔就在附近,十年来的相处,他非常的了解程浩翔,为人单纯冲动,一根筋。他知道今天父亲出殡一定会出现,哪怕是远远的看一眼。原本他将程司荪去世,什么时间出殡登报,就是这个目的,目的就为引出程浩翔。
    “丁哥,或许程浩翔已经走出上海了,老东西既然能安排他离家,就肯定嘱咐过那小子不要出现,那小子又怎么会傻傻的来看出殡。”
    在丁锐边上的男子说道,可是回答他的是丁锐的一记响亮巴掌。
    这几巴掌让那男子非常的错愕,他说错了什么?
    “你口中的老东西虽然死了,可是他仍旧是我们祭过天的的师傅,不准你无理。”丁锐冷冷的道。
    程司荪要说对不起只是对不起他死去的父母,害的他家破人亡,但是他没有对不起门下的一个弟子兄弟,之所以所有的人听他发号施令也是因为程司荪已经将他当成了继承人,而近几年,一些死忠于程司荪的人一个一个都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他才能在程司荪发现中毒以后,对他有所怀疑之下,再次对程司荪下毒得手。
    这个人尽管是他的仇人,但是没有他也没有今日的丁锐,所以该有的尊敬和死后的体面他都会给,包括不准任何人对他侮辱。
    听到丁锐如此说,那名手下悻悻然的点头认错。
    正在这时,丁锐眼角的余光有所觉得看向不远处茶馆的一个窗户,那里站着一个头戴毡帽的青年,被窗帘遮住了半边的身子,看不清楚其样貌,但是外形却是和程浩翔很像,蓄着大胡子。丁锐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凭直觉那个人是在看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程浩翔出现了,对面福源茶楼,派人抓住他。”他向身边说道,话完,身子已经轻快的飞奔向目标。不过他还没有跑上几步就被几个身着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人堵了回来。
    “丁贤侄,今天你师傅出殡,你不守着帮你师娘的忙,跑到外面去做什么?”说话的人正是上海警务署署长张光年,他带着一众的属下出现简直是在丁锐的意料之外,连青帮的各长老都没有出席程司荪的丧礼,以往交情普通的上海警务署长怎么会亲自到访?
    “署长大驾光临我师父地下有知,也是身感荣光的。署长请。”丁锐做了一个手势,亲自送张光年进入程公馆内。而他的目光一下子注视到了张光年的身边,张光年的身边除了一众身着黑衣的属下,还有一大一小两名女子,大的他认识,正是和程浩翔合开和悦餐厅的女子,因为她程浩翔还不愿意和卓青璇的干女儿苏菲订婚,和程家夫妇闹了很大的意见,没有想到今天她会跟着上海警务署署长出席程司荪的丧礼,张光年和她是什么关系?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有什么背景呀?
    接着他的目光就扫向了红子身边一个身穿黑色纱裙的九岁左右的女孩身上,女孩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礼帽,礼帽上的一层黑纱遮住了女孩的容貌看不出女孩的样貌,这个小女孩又是谁?张光年就是来拜祭程司荪也不会带着自家的亲戚来,而他在程家十年更是没有见过程家和一个这么小的女孩来往过。
    直觉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几人的出现给程公馆带来了几分人气,而在张光年和两女走进程公馆之后,跟在张光年身后的几个属下下意识的守在了程公馆的门口,这让原本要去追那名躲在茶楼有些像程浩翔身影的几人都止住脚步,没有办法去抓人。
    给程司荪上了香,张光年来到了程夫人面前,叫林茹节哀顺变,看到来人林茹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丈夫之后丧礼的冷清场面唏嘘,也是为在如此艰难环境中还有人来拜访对来者的敬意。
    当然她也认出了红子。丈夫死后,作为未来儿媳妇的苏菲没有出现,而红子出现了,两女孩之间的高下立马显现,尽管程司荪的死,让程浩翔和苏菲的这本亲事也化为了乌有,可再怎么说两人结亲过,在程司荪丧礼上来拜祭一下也是应该,可是苏菲没有出现,连让人来带个口讯也没有,这让林茹心寒不已。
    而红子呢?和程浩翔名分未定,被他们长辈生生拆散,如今程公馆又是处于覆灭的边缘,就等这场丧事之后,程公馆在上海将成为历史。
    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这位姑娘还前来拜祭,这不得不让她这个黑帮夫人佩服。这也让林茹的眼中出现了深深的愧疚。
    “对不起!你是一个好姑娘,是我们家的浩翔没有福气。”林茹不无遗憾的说道。
    “程夫人,如今程先生已经仙逝,程公馆恐怕也要易主了,而浩翔又失踪了,程夫人今后有何打算?”红子问道。

☆、091 回来做什么

“还能如何打算,找个地方了此残生。”林茹虽然对这红子说话,可是她眼角的余光始终注视着不远处丁锐的一举一动。
    正如丁锐有意无意的将目光飘向几人一样。
    “程夫人如果还没有好去处,就让我帮你安排如何?”
    张光年的出头,出乎林茹意料。丈夫生前交好的名单中绝对没有警务署长张光年这号人物,可是如今丈夫身死该来拜祭的没有来,不该来的却出现在了丧礼之上,这不得不让她产生警惕。
    儿子和红子交往,红子的背景她自然是知道些的,一个从乡下跟着小姐寻亲的丫头,这样的丫头是不可能攀上张光年的,而张光年带来的头戴帽子的小孩?
    终于林茹的目光聚焦在了一直站在张光年身边的小女孩身上。原本她以为不过是张光年带来看热闹的,可哪家的大人会同意小孩子来看丧事?所以又一想很不对劲,自己老头子在外面风流的产物?
    如果陈初暝知道林茹现在心中所想肯定会哈哈大笑。
    “这位小姐是?”林茹没有回答张光年的话,目光指向张光年身边的陈初暝。
    “伯母,这位是我家的小姐,浩翔曾帮过我家小姐,知道这次程家危难,小姐怕伯母被坏人挟持威胁浩翔哥,就请来了警务署长帮助伯母,伯母尽管请放心的同意。”红子在林茹耳边小声的说道,她的音量很小,刚刚够林茹听个分明。所以即使丁锐伸长了耳朵,也没有听明两人说些什么。
    尽管林茹眼中还有很多疑问,比如面前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可林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场合问。再说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怕被别人惦记的。不过就是贱命一条只要不连累儿子,这样想着她反而觉得面前的张光年就是他的一道曙光。
    原本她打算,在丈夫出殡后也跟着而去,这样省的被丁锐利用她逼出程浩翔。只要儿子能活,她不介意去死。可如今有活的机会,她岂能放弃?
    “好好好。”林茹连续说了三个好字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
    “张署长既然愿意帮我那就全凭张署长做主了。”林茹笑道。
    听了林茹的话,丁锐眼睛细眯了起来,眼神如毒蛇般的在几人中穿梭,然后走了过来。
    再不过来,林茹都要被别人弄走了。
    “师母,师傅已经走了,如果您跟着张署长而去。那这个程公馆怎么办?外界和手下的一干兄弟如何看我?师母。程公馆还要你来主持大局呀!”丁锐听闻林茹要接受张光年的安排就急了。如果林茹走了他拿什么引诱程浩翔?他阴毒的眼神扫视过陈初暝和红子,张光年不可能无关无辜的上门,而红子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丫鬟;到底是谁请来了张光年。他绝不相信警务署署长吃饱了撑着找事情做,上门来帮林茹。
    “丁锐。我已经很累,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完我的下半生,以后程公馆都是你的。”
    “师母,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去安排你的未来,你这是不放心我吗?师母,我丁锐十二岁入师门,是师父师母将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养大,如今师傅走了,我没有机会侍奉他老人家,如果连师母也要让一个外人安排去处,不留机会给我,我情何以堪?师母,你放心,丁锐一定会好好侍奉你老的。”丁锐上前说的话和表情极其的真挚,就好像真的会侍奉林茹一样,可是林茹知道面前的男人就是一个恶魔。
    她很想将丁锐的丑行公布于众,可是她不能,一没有证据,二、她也看出来张光年此行可不是为了她讨公道的,她如果太多要求,人家未必会理会,还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机会。她到是没有想到红子的主人如此有能量,也没有听儿子提起过,她调查红子是来乡下之后就没有继续调查下去,以前认为一个从乡下来投亲的能有多大的背景?有点背景的都不会让小孩子带着这么一个仆人来投亲,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重视红子,没有想到今天她还真的是小窥人家了。
    “我住在这里能放心吗?放心,你师父何以死的不明不白?”林茹悲愤的目光恰到好处的看向丁锐,看的丁锐心惊胆战。
    丁锐之所以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是想用亲情道义挽留住林茹,黑道的事情黑道解决,这句话已经深入他的心,他没有想过林茹会求救于警察署署长,摆开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她这句话是真真正正的在威胁与他,不让她走,她就将陈司荪的死公之于众。
    “程太太,你这话的意思是?程先生的死是意外?你这可是举报?如果是举报我一定会秉公处理。”张光年是何其精明的一个人,三言两语之间就引出了一个黑帮内斗的丑闻,但是他也知道林茹说这番话不是要举报,仅仅是想脱身,而他来之前就有人嘱咐过目的就是帮助林茹脱身,所以这种威胁人的人情他不做白不做,就算是到时候林茹真要他帮忙查程司荪的死,他也不介意将面前的一帮人一锅端了,然后程司荪的地盘又可以卖出一大笔钱,他不过就是费一番手脚罢了。
    听到张光年的话丁锐彻底没有了脾气,他刚刚站稳脚跟,还没有守住程司荪的地盘,如果被张光年来个一锅端,那麻烦可就大了,他很清楚警察的做事方式,不管有没有证据,抓人严刑不怕你不招认。
    “师母,我知道师父死后加上师弟又不在你身边,你伤心欲绝,胡思乱想,可是这种话家里说说也就罢了,怎么能在张署长面前说呢?
    我们是什么身份?张署长百忙之中抽空来拜祭师傅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怎么能够让张署长再费心神?”边说他给了手下一个眼色,暗中打了一个手势,手下得到指示匆匆而去。
    “我就是不想住在这里,住在这里我就想到了你师傅的死。”林茹没有回答张光年的话,反而对着丁锐冷冷的说道。然后别过了脸,她多看一眼丁锐虚伪的面孔都想吐。
    “张署长,我将师母交予你了,自从师傅去世以后师母的精神状况非常的差,我原本想留师母颐养天年,可惜她不愿意听从我的,留来留去也只怕是最后留成了仇,既然师母愿意相信张署长,那请张署长务必帮我好好照顾师母,师母在外处处都是要用上钱的。这些不成敬意。”一句话的时间下面小弟捧来一个箱子,丁锐接手过箱子送到了张光年的手中。
    就算再不甘心,可是要他和警务署署长死磕他还没有这种能力,所以只能眼睁睁的放林茹走,一切只能从长计议。
    张光年打开,只见里面大洋纸钞满满一箱。看完,张光年立马合上。
    “看样子你对师母是真心的好,虽然我照顾未必比你照顾的好,可既然程太太愿意相信我,我就会不负所托。”说完,他不动声色的将箱子交给了身后的随行人员。
    接下来程司荪的出殡最佳时辰也到了,几个门徒将程司荪的棺木抬起,浩浩荡荡的走出程公馆。
    在走出门口的时候,丁锐往茶楼窗户顺势一看,原先站在窗边的那道人影已经不见。
    雪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减少,只有小乞丐们蜷缩了手脚,穿着单薄的衣衫,瑟瑟的在寒风大雪中乞讨。
    一道哀怨的唢呐声响起,然后长长的白色队伍从程公馆出发,白色的冥钱大把大把的抛向了空中,和白色的雪花一起,缓缓的落下。
    在一间不起眼的小店里,红子和一名男子对峙着,而小店的门口,有几个黑衣人守候在那里。
    将程浩翔的母亲全权委托给了张光年,陈初暝带着红子直奔了这里。
    男子胡子邋遢,衣衫也是很久没有清洗的样子,头发凌乱不堪,手上抓着一顶帽子。
    “你还回来做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这里?你知不知道今天若不是那个警务署署长及时将人拦住,你早就被杀了。”红子看到这样的程浩翔既心疼,又生气,生气是气程浩翔如此的不爱惜自己。如果不是小姐猜测到他今天一定会来看着他父亲出殡,让周定邦请了上海警务署署长出面,在丁锐之前布下了众多眼线,也不会在丁锐发现他,有所行动的时候出面。
    也是该巧,丁锐发现程浩翔的时候,他们刚刚来到附近。然后,张光年的人就隐秘的控制住了程浩翔将他带到了这里,这家店是警务处的一个据点,专门监控上海黑帮大佬,所以这里和程公馆大门也仅有百步之遥,平常也就只有少数内部人员知道。
    听到红子的责问,程浩翔将头转向一边。如今是他最为狼狈的时候,他不愿见到一个熟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那日被陈初暝提醒,他就飞奔回程公馆,闯进屋的时候却是刚好发现一直疼爱他的父亲竟然在病床上咳着血。他当场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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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现在的身手帮不了忙

见被撞破,程司荪就向程浩翔坦白了程家如今的危机。那时,程司荪已经肯定了毒杀他的是他的爱徒丁锐,而他也才知道那些死忠于他的为什么在这几年时间里慢慢都死亡了。
    程浩翔一直陪着程司荪走完人生最后的道路,然后听从了程司荪的话出逃。
    “死就死了,做儿子如果不能送父亲最后一程,那我活着也是白活。”程浩翔双眼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被恨意渲染的。想着父亲在病榻上的最后的时光,他心如刀绞,恨不能感同身受,那晚父亲直到他同意离开程公馆,远离上海,才安心的闭上眼睛,所以他不得不走。
    这一个星期,他都躲在上海,从发现他失踪,火车站到处都是丁锐的眼线,他根本不敢动弹,只能扮作流民混迹于上海街头。直到在报纸上看到父亲的死亡讯息,和出殡时间,他才过来这里。
    “你死了伯母怎么办?谁给你父亲报仇?”
    是呀,他死了母亲怎么办?谁为父亲报仇?听完这句,程浩翔的拳头捏的紧紧的,他恨,恨自己为什么选择了锅铲,没有选择刀枪?如果他选择的是刀枪,父亲也不至于让那个白眼狼上位,从而被暗算。
    狠狠的他一拳敲打在桌上,不过也只是发出一声脆响,经不起半点波澜。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陈初暝问道。
    “报仇。”程浩翔咬牙切齿的道。“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可是如果可以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我母亲?”程浩翔带着恳切的说道,“来世做牛做马我一定会报答小姐您的。”如今父亲已死。他觉得已经没有资格和陈初暝平起平坐。他还不知道林茹已经获救,陈初暝将林茹全权委托给了张光年。
    “你要报仇可以,可在你去报仇之前能不能容我说上一句?”陈初暝救下林茹也是有自己打算,毕竟和程浩翔相识一场。第一是为了帮他,说到底谁没有困难的时候?她是经历过一世的人,看得出程浩翔人品还是不错的,有本事的人难找。可是一个人既要有人品保证又要有本事那就更加难找了。否者找到培养的是一个白眼狼,就像是程司荪的门徒丁锐一样,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说。”
    “你要报仇,我觉得五年之内无望,你去了凭你如今的身手也是白费。”
    听了陈初暝的话,程浩翔皱起了眉头,他何尝不知自己与丁锐之间的距离,不说别的丁锐的身手就比他不知道厉害了多少,丁锐如今又接手他父亲所有的地盘。未来只会是如日中天。所以在小弟簇拥之下找到机会杀掉对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一不小心就要面临身死的下场。可是父亲的大仇如果不报,他活在世上又有何脸面?
    “男儿报仇不畏生死。”他口气坚坚的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程哥,如果你信我。五年之后我让你大仇得报。”如果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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