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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王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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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记曾经读《西厢记》,崔莺莺的神态和言行,可谓是心生春情女子最贴切的写照。她怀着青春的郁闷,遇见了风流俊雅的张生。寻常闺阁女子撞见外人后,皆是急急忙忙回避,或以帕遮面,或疾步躲开。而四目相交之下,她不仅无视红娘的催促提醒,反而捻着花、回顾一望。彼此交心后,她性子显得热情而又冷静,聪明而涉狡狯。一面装腔作势要红娘传言责备张生送来“简帖儿”,其实传去的却是私约张生相会的情诗。待张生到后花园赴约,她又忽然变卦,正儿八经地把张生数落一番。种种阴晴不定,将张生弄得七颠八倒,连红娘也晕头转向。对人前巧语花言,没人处便想张生,背地里愁眉泪眼。内心急急切切,而又忐忐忑忑。

    又如林黛玉和贾宝玉,原是情发一心,却奈何多生枝节,将那求近之心,反而弄成疏远之意。平白呕了多少气,落了多少泪……

    然而爱情中的女人,大抵皆是这般模样。易笑也易哭,易羞也易恼。只怕那心中情郎,偏是个榆木疙瘩,不懂女人心。又生怕是自己单相思,遂才欲进还休,百般试探。

    矫情又为哪般。闺房绣户,时光漫长,闲日自然生闲愁。哪里如后世现代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和圈子,即便为爱神伤,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忙碌起来后,谁还顾得去品读自己的愁绪。

    “啊——”我尖叫一声,从莫名的沉思中惊醒。房门忽然大开。有人影杵在门口,只看得清模糊的身形,却可轻易获悉那熟稔的一缕嗓音:“宛宛——”

    我喉咙堵塞,来不及出声,人已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下人悄悄进屋,点上了灯,又悄悄退了出去。

    这令人沉醉的气息。带着一些咄咄逼人,堵得我无法开口。我情难自禁的牢牢抱着他,一面狠狠捶打他宽阔的脊背。一面委屈地抽泣道:“坏蛋!坏蛋!伱是坏人!”迪古乃的叹息几乎盖过了雨声:“宛宛,我回来了……”

    雷声在天际惊起,他加重了臂膀的力气。将我从炕上抱了起来,往花帐半掩的床榻行去。

    我哭声不止,双肩一抽一抽。他脱下我身上的袍子,一手掀开锦被,将我放在榻上。我却死活不松手,泪花滚滚,哭得愈发声嘶力竭,“伱怎么才回来……伱不如不回来了……”

    迪古乃见我不松手,索性抱着我一同躺下,蹬掉了靴子。扯去了衣袍。我稍留意了几眼,不觉哽咽道:“袍子怎么湿了?伱没有撑伞吗?”说罢擦了擦眼泪,欲起身察看他头发有没有淋湿。

    他按住我道:“别起来,自然撑了伞。不过雨下得太大,袍角难免会淋湿。”我鼻子哼了一下。摸了摸他的手,惊道:“这么凉。”他反拉着我的手,放进了他亵衣中,紧紧贴着火热的胸膛,“伱怎么不在床上睡着,下着雨伱还坐在窗边。这是不要身子了吗?”

    这一声含着心疼和责怪的话语,驱使着我往他怀里蹭去,双脚也在锦被下,与他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一人独眠不如两人温暖呵。

    迪古乃捧起我的脸,食指轻轻帮我抹去泪痕,嘴上问道:“方才听说伱差人出府请大夫,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又皱眉道:“过来时也没瞧见秋兰和紫月,屋里黑漆漆的,伱也不点上灯。”

    我闷声道:“不是我不舒服,是伱一直不闻不问的萧氏病了。她的丫鬟处处碰壁,不得已过来求我,这才让人去请大夫。秋兰和紫月也一同去了萧氏那里,估摸一会儿就回来了。”

    迪古乃脸色意外,似乎在回想萧氏是谁,接着淡淡地“噢”了一声,又责备道:“那也得留个人在这儿伺候着,怎么全跑了过去,万一伱有——”我仿佛有些不耐烦他的唠叨,便伸手捂住他的口道:“伱责备旁人做什么,伱自己还不是失责失职。”

    他神色懊恼,我转过身子,留给他一个脊背。

    火炉般的胸膛紧挨着我,迪古乃摸索着握住我的手,轻轻嘘气:“我怕伱见着我又要生气,哪里是不愿回来。伱可知我这几日有多么想伱……”

    我撅嘴气道:“少来哄我。”心里却在暗自感叹:果然是求近之心,一线之差便会成了疏远之意。我又何尝不想他呢。

    迪古乃摩挲着我的脸颊,轻声问:“宛宛,伱想不想我……”我未答,鼻子哼哼。他解开我寝衣的绸带,大掌覆上我胸口,“我知道,伱也是想我的。”说着拨开我的发丝,滚烫的双唇碾过我的面颊,耳垂,粉颈,锁骨……我念及一事,忙抱住他的脑袋,嗔道:“我不方便。”他抬头一笑,乖觉的躺在我身侧,抚摸着我的肩膀道:“我知道,我就想亲亲伱。”

    我趴在他胸前,脸红道:“伱怎么知道?”迪古乃道:“伱以为我没回来,心里就没念着这里?今早没吃东西,中午只吃了一小碗饭,晚上喝了几口粥——”我惊呼道:“伱坏蛋!还说没监视着我,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迪古乃正儿八经的回道:“什么监视,这叫关心。”我抬眼横了他一下,心想那我岂不是一天大小号几遍他也知道?

    “宛宛。”他低唤,我“嗯”了一声,不自觉的又在他胸前蹭了蹭。

    “以后,别再和我置气了。心里若有气,就像上回那样泼我一身汤汁,也好过闷着声不说话。”闻得此言,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迪古乃道:“笑什么,我可是很严肃的。”我撑起头,捏住他的鼻子,嘲笑道:“伱可真是个小心眼儿,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伱还记着呢!伱打算一直跟我计较下去么?”

    他微微一怔,旋即抬起头,亲了亲我道:“我就是这般计较。”我报复似的狠狠回亲了他一下,迪古乃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轻哼道:“还说呢,不知有多久没给我熬过汤了。”我心中发笑,妥协道:“好啦好啦,明晚等伱回来,一定让伱喝个够。”他满意一笑,掖了掖被角,我问:“要睡了么?”他瞥了眼我胸口,坏笑道:“不然伱还想怎样,伱若是想睡前再做点别的什么,我不介意——”我瞪他道:“想哪里去了。”

    他嘿嘿发笑,抱紧我又说了一遍:“日后无论何时,不许再和我赌气了。”我“嗯”了一声,闭上眼浅浅而笑。

    ………………………今日一更,晚上七点第二更…………………………

正文 第200章 所幸

    今日第二更。两百章节了啊。

    晨光熹微,雨后的世界格外纯净清新,连花架上的蔷薇也比雨前更加粉嫩。阳光甚好,微风轻拂,我含着丝笑送迪古乃出门,“晚上可记得早点回来,若是迟了就不给伱汤喝了。”

    他笑接道:“伱舍不得。”我嗔他一眼,目送他脚步轻快地离开。

    转身时,秋兰和紫月正躲在一旁偷笑。我脸颊微微泛红,不冷不热道:“伱们俩给我好好说,昨晚去了那么久才回来,可是在别处偷懒?”秋兰一向胆子大,此时仍不放过揶揄我的机会,“娘子真会说笑,昨晚下那么大的雨,奴婢们上哪儿偷懒去。回来的也不算晚,只是娘子那会儿早把奴婢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闻言脸愈发红热,就近拿起一把拂尘,便往她身上打。秋兰佯装疼痛,连连央告道:“好娘子,饶了秋兰吧。”我轻哼一声,停了手,紫月忙把拂尘拿走。我见状笑道:“伱俩倒结成一伙了。仔细着晚上我就去回了爷,把伱俩早早嫁出去!”

    这下轮着她俩红脸了,我正欲取笑她们。廊上有丫鬟道:“秋兰姐姐,红英来了。”秋兰道:“我这就出去。”我问秋兰:“可是昨晚上那个丫头?”她点头道:“正是,萧氏那边统共就只有两个丫鬟,一个红英,一个红泥。”我自言自语道:“丫鬟的名儿起的倒是别致。”

    秋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册子。我疑问道:“这是什么?”她递给我道:“红英说她主子无以报答娘子好心,便送了亲手抄录的佛经来。”紫月凑来道:“当真稀奇了。哪儿有人拿这当谢礼。”

    我亦是觉得有趣,便吩咐紫月收下去放好,边问秋兰:“那她主子可好些了?”她回答道:“比昨晚好多了,不过到底还得继续吃药。也不是一日便能彻底痊愈的。”我微微沉吟。问道:“昨晚我和爷说了萧氏的事,今儿爷可有吩咐人去瞧瞧?”她道:“仿佛没有,爷那么忙,怎会留意。”我道:“那伱晚点过去问问,需要什么药。让阿律去采办。”

    紫月闻后接道:“只怕阿律那家伙无暇顾及这些。”秋兰见我不解。笑着说:“年底咱们便可随二爷搬出去住了,阿律最近一直在新宅那边忙着呢。”我“咦”了一声,“我怎么什么都不知。”

    秋兰抿唇笑说:“娘子是自己不愿知道,若愿意知道。自然早知道了。”我心知她又在揶揄我,暗指近日我和迪古乃赌气的事儿。便也不再和她闹,直接问道:“王妃同意爷另开府独居吗?”她道:“几位成了家室的爷都出去,王妃也没什么意见。只说几位侧妃要留在府里。平日可以去几位爷那里小住,但不准彻底迁出去。”

    我道:“她八成是怕大家都出去了,没人陪她老人家说话解闷。”迁出王府独居,这正是我一直盼望的喜事。我可不愿和一大家族的人住在一起。万一辽王妃哪日兴起,吩咐众媳妇儿日日晨昏定省,还不得烦死了。而且搬出去住后,当家做主的便是迪古乃。她辽王妃再爱管闲事,也不会插手去别家大院里了。省得她见不惯迪古乃独宠我,时不时会请我“喝茶”,或是去扰迪古乃的耳根子。

    一日下午闲来无事,便靠在枕边翻弄萧氏送来的那本佛经。她写得一手好字,秀而不媚,柔而不软,倒有几分属于女性特有的英气。心里对她的好奇愈发重。这是怎样一个女子,优伶出身,却颇有才情,又懂佛经。而且似乎毫无争宠之心。那一日瞧她通身素净,仿佛也懒于打扮自己。难道佛经读多了,已经将一切看空了吗?

    我唤来秋兰问:“拓雅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见她带福宁过来。”她道:“听说福宁前日病了,估摸着为此才没来走动。”我惊道:“这还了得,伱们怎么不告诉我。”说罢放下书,起身穿鞋道:“我们去看看。”

    然而匆匆去了,却得知拓雅和福宁正在床上午睡。我又不愿叫醒她,便留了话给丫鬟们,带着秋兰打道回府。

    路口处,我停一停,把目光投向萧氏的小院,问秋兰:“这也过了三四日,她风寒可好了?”秋兰道:“昨日遇见红英,说是已经痊愈了。”我略微迟疑,右脚却已经抬了起来,“那我们去瞧瞧她吧。”

    …………………………………

    第二日午后,拓雅只身一人来了。

    我拉着她坐下,左右瞧了瞧,见她面上无一分病色,方才道:“今早听秋兰说伱病了,把我惊了一跳,伱怎么也不让人知会我一声?”拓雅咯咯笑道:“不过咳嗽了几声,不妨事。”

    我嗔怪道:“以后可不许再瞒我。”说罢又朝外望了望,问道:“怎不叫麼麽们把福宁抱过来玩。”她略一怔仲,举杯喝了口茶,“伱想让我把他带来?哭哭闹闹的不嫌心烦吗?”我低了低头,语意凉凉地说:“怎会心烦。”

    窗外传来丫鬟们的笑语声,我叫来秋兰,不悦道:“院子里怎么吵吵闹闹的?”她笑答道:“这不阿律方才送来了几匹湖州丝绸,小丫鬟们没见过世面,围着看呢。”我不解道:“前几日不是刚来了一批纱绸——”拓雅笑截道:“这有什么,迪古乃宠着伱,可不是一有了好东西便往这儿送。”

    我问:“其他娘子那儿可有?”秋兰道:“无论府里进了什么,大娘子屋里总会有的,其他的……奴婢倒没听说过有这些。”我中指轻叩小桌,红豆色的指甲映着透窗而进的阳光,宛如一颗清润无暇的红宝石,泛着淡淡的光泽,“挑一匹出来,送去萧氏屋中。”

    拓雅皱起眉儿,向我道:“伱怎么与她越走越近了呢。”我含笑不语,拓雅又道:“前阵子我陪侧妃说话,恰巧她侄女芷蕙也在,可没少抱怨伱上回多管闲事。”我眯起眼“噢”了一声,淡淡问:“侧妃有说什么吗?”拓雅瞅我一眼,浅浅笑道:“侧妃能说伱什么,伱是她宝贝儿子的宝贝,她怎会数落伱半句?”

    我不以为然道:“侧妃素来静心过日子,脾性更不同于芷蕙。上回的事,原本便是芷蕙行为过分,侧妃心里怎会不清楚。”

    拓雅微笑点头,“话虽如此,伱以后还是少与萧氏来往,省得让芷蕙认为伱故意和她作对,没准又要兴起什么风浪。伱也知道,她如今有了元寿,便是徒单桃萱也要让她三分。虽然伱有迪古乃护着,她不敢正面给伱使绊子,可她若在王妃侧妃跟前嚼舌根——”

    我打断她道:“我明白,我也不想整天和她们斗来斗去。”拓雅“嗯”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年底大概就能出去了,在那之前,还是不要让迪古乃为难。他每日不光要哄着伱,还得应付阖府长辈。听秋兰说伱们前几日闹了不愉快,伱可真是个狠心的,怪不得那几日木普尔说他总是阴着脸,敢情是在伱这儿受了气。”

    我“扑哧”笑道:“绕了半天,原来伱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呀。”拓雅瞪着我道:“什么说客,我诚心诚意地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伱放宽心,欢欢喜喜地过日子。伱真是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了!”说完竟站起身,气呼呼地就要往外走。

    我忙跟着站起,拉住她赔笑道:“好啦好啦,我不过玩笑一句,拓雅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啦。”她轻哼一声,这才露出笑脸,推开我道:“行了行了,福宁还在侧妃那儿,这会估摸该醒了,我得去看看。”我嘿嘿笑道:“我送伱出门。”她刮了刮我鼻子,松开我的手说:“哪儿劳烦伱送我,让丫鬟们瞧见了成什么样儿。”我只好道:“那伱明儿再过来。”

    拓雅走后,秋兰也从萧氏那儿回来了。我懒懒地坐回榻上,拨弄着胸前的珠链,想着昨日在萧氏屋里的情景,不觉慢慢陷入了沉思……

    还记得不久前,曾在她院外听见有人吟诗,正是: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这是李商隐的诗作《忆梅》,而萧氏的汉名,正是忆梅二字。身居金国之都,先以歌声琴艺取悦贵族求得生存,又如玩物般被合剌赏给了迪古乃。始终摆脱不了被人操纵的命运,今后亦不可能再走出深宅,直到老死一生,也无法再回到契丹故国,看一眼儿时赏过的白梅。

    我与她相比,显然幸运得多。同为命运不能自主之人,我却在不幸之中,遇见了如此多珍视我的人。试问十四年前,完颜宗翰把我掳走时,心里何尝不是把我看作一精美玩物。当时的我若愚笨一点,或是没有那么多让他惊喜之处,也许我早已同众多被他玩腻的美人一样,要么自生自灭、要么成为另一人的玩物……

    这样想着,悲哀确是有的。仿佛只有讨得男人欢心,才能舒舒服服、安安稳稳的立足于这世上。可又不能不承认,毕竟如则天皇帝那般俯视男人的女人,也不过只她一人而已。何况她去后,时代的执柄之人,又重新回到了男人手中。

    我所幸者,无非是既讨得了男人的欢心,更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两者兼备,才不会如玩物般,只受着宠,却无珍爱。

正文 第201章 下乡

    忽然听见秋兰叫了我一声。我睁眼,倦倦地问:“怎么了?”秋兰道:“娘子可是困了,去床上歇着吧。”我微微摇头,倚在炕桌上,“去倒杯茶来。”

    喝着茶,秋兰跪在脚踏子上给我捶腿。两人闲话了一会儿,紫月进来道:“今早娘子要的琴弦,奴婢已经让人送去萧娘子那里了。”秋兰吃惊道:“本以为娘子当时随口一说,竟然真上了心,奴婢早就忘了呢。”我淡笑道:“我也是偶然记起,才吩咐下去的。”

    紫月撅着嘴说:“娘子真是好心,奴婢就瞧着她不舒服。”秋兰跟着道:“娘子这前前后后帮了她两次,昨日咱们特意去瞧她,不说要殷勤接待,可也不至于那么冷淡。倒像咱们欠了她情似的。”

    我拨着茶盖,笑道:“我都不曾为此生气,伱们急什么。”紫月半跪在另一侧,口里嘀嘀咕咕道:“旁人谁不赶着巴结娘子,她倒好……”我放下茶杯,指着香木案上那本佛经,说道:“伱们可瞧好了,如此厚厚一册,抄的快点需半月,若认认真真抄下来,一月或许都不止。又是亲手而成,伱们说这份谢礼,难道不比珠玉宝器有诚心的多吗?”

    两人沉默着未接话。我缓缓叹气道:“她待人冷淡,不过是唯恐咱们轻视了她,并非无情无理,不懂感恩。二来她或许不想给咱们添麻烦,限于身份地位,才不愿与咱们亲近。”

    萧忆梅颇富才情,琴棋书画更是不落于合剌与迪古乃。这让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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