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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影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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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没有全露,却更加诱人啊啊啊!内心里突然就有声音蠢蠢欲动,让她去扒开那件衣服……
    顾宴清看的呆了,叫嚣着让他出去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最后,眼前全是他堪称完美的身材。胸肌、腹肌,该有的一个不落,却也不至于像壮硕肌肉大汉一样,攻击力过强,看上去就令人生畏。
    江斜川解完了扣子,随手就将衬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他走到了顾宴清面前,低头看她的脸,微微一笑,开口就要说话,却被顾宴清用手捂住。
    顾宴清被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脱衣服啊!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江斜川目光含笑地看着她,并没有传说中的目光饥渴如狼似虎之类的,触到江斜川的眼神,顾宴清冷不丁地回悟过来:“你在逗我?”
    说这话时,她气鼓鼓地放下了手,脸颊上的红晕还没退去,整个人像是一只可口的苹果,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请享用”的气息。
    江斜川摩挲着她的脸颊,无辜地道:“我不过把脏衣服脱下来而已,怎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说到这里,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难道我是那种人吗?还是说,你对我的肉、体也有不轨的想法吗?”
    江斜川摸着她的脸,故作惊讶地叫:“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由于他的演技过于浮夸,恼羞成怒的顾宴清直接将他赶出了浴室。洗澡后,三令五申,让他去睡客房。然而,还是抵不过他的纠缠,勉强应允他分享自己床的一个小角。防止色、狼夜、袭,顾宴清特意在床中央放置了一个大大的玩偶。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睡到迷迷糊糊里,顾宴清感觉到有人把她搂紧了怀里,腰间覆了一只不安分的手,脸颊也贴着滚烫的胸口。
    困得要死的顾宴清也没反抗,朦朦胧胧地想,算了,明早再找他算账。
    次日,当太阳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时候,顾宴清睁开双眼,扫视四周,发现了身后安安静静躺了一只玩偶。
    昨夜的事情只能想起来零星,顾宴清坐起来,揉了揉额头。奇怪,难道自己真的是肖想川川的肉、体,想到走火入魔了?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大脑,她慢吞吞地打开了手机。
    不出任何意料,各大网络媒体,都报道了昨夜的首映礼。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宿命》与《红绫天下》的同场对决。
    顾宴清点开了图片,微微蹙眉,继而舒展开。
    作为另一部电影的女主角,郑葵身上穿着的那件礼服,同顾宴清身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郑葵身上的那件,是白色的,而顾宴清的,是裸色的。
    此时,两人穿同款礼服的照片被po了出来,高下立现。
    郑葵气质清冷,最衬白衣,总能穿出一股子不染凡尘的味道来。但是,就款式来言,这件礼服,还是裸色的更显高贵。尤其是顾宴清的那一身,把这件礼服的端庄优雅,凸显的淋漓尽致。
    或许是造型师的问题,郑葵的头发是直接散下来的,耳上也坠了流苏,配了双银色的小高跟。虽然仙气飘飘,但与影片气质并不相符。她这类仙气的造型出现多次,看得人未免有些审美疲劳。
    另一边,顾宴清的头发挽了起来,耳边头上都以珍珠作点缀,这些饰品都是杨律那边提供的首饰新品,新颖不失典雅,脚上也穿了裸色的尖头小高跟。
    这件礼服是前短后长型的,两人皆露着小腿——小腿肌肉发达是郑葵的致命伤,尤其是与顾宴清线条优美的小腿作对比。
    而这并不是顾宴清蹙眉的原因。
    原因在于编者的话,那人大肆吹捧郑葵,道什么宛如谪仙子啦、清冷气质啦,一顿猛夸。到了点评顾宴清的时候,语气就变了,说什么挑选同款礼服简直自取其辱,不如郑葵穿着有气质之类的,一股子尖酸刻薄气。
    底下评论也有一群响应者,有人弱弱说了句“为什么我觉得顾宴清的更好看啊”,转眼就被喷了个体无完肤。
    类似的报道,在其他地方也能看到,虽然措辞不同,但毫无例外的都是捧郑葵踩顾宴清的。
    明显的水军造势,这是冯蓝惯用的手法。
    顾宴清冷笑,真当自己不看新闻?
    她才不会这么傻傻地任人摆布。
    这件礼服,很明显是胡克金一早命人订下的,而之前试衣间的那一出,显而易见,是有人想要阻止她穿这件衣服。
    仔细想了一日那天在场人的表现,轻轻松松的,顾宴清就锁定了目标。
    叶喧。
    叶喧虽与她签约了同一家公司,但这并不能代表她就会站在与顾宴清同一条战线上。
    至于那位后来自己赔了礼服钱的造型师,只不过被人拉出来做了牺牲品而已。
    顾宴清迅速地联络了罗逦迆,当她询问起叶喧为人之时,罗逦迆给了一个毫不留情的评价:“笑面虎,绵里藏针。”
    仔细想想,去年的秦晴事件,似乎也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若叶喧真的如罗逦迆所说的那般,被秦晴顶替获得了角色,她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甘?她就不会做出点什么?
    而且,当时查出的IP地址,显示是在a市,而之前,也查出来叶喧在a市散心……那些抹黑顾宴清的言论,真的是秦晴发的么?当时种种证据都指向了秦晴,换个角度来想,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留下来这样的证据,让他们潜意识地认为是秦晴……
    顾宴清对秦晴了解并不多,之后她匆匆退圈离国,两人也再无任何交际。这个时候想起,许多事疑点重重,也情不自禁地对自己当初的判断起了怀疑。
    自己靠了潜、规则上位,不应该藏着掖着,还真的会无脑地跑出去揭别人的短么?
    之前阿秋道秦晴同冯蓝有联系,她也怀疑是冯蓝在一旁煽风点火,但,无论怎样,叶喧与此事,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想到这里,顾宴清拿起张纸,在上面重重写下了叶喧两个字,又画了个圈。
    必须要查清这人的底细。
    江斜川穿了简单的居家服进来,纵使穿了双拖鞋,依旧从头发丝到脚透露着一股子清爽劲儿。看到她醒了,先是一愣,继而笑:“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说话间,他坐在床边,凑过去:“在想什么?”
    顾宴清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气息,下意识问:“在想礼服……对了,昨日的那件礼服,你能不能查出来关于它的一些东西?比如说设计师啦定制量之类的。”
    对于这点,顾宴清还是了解的。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放在什么地方都是通用的。有些大牌或者小众品牌,最爱以孤品作为噱头,有些礼服,都只做几件甚至一件。
    江斜川闭着眼,略略思索了一下,慢慢道:“依我所知,这件衣服的设计师,是个米国籍的华人,她当时设计这件礼服,也只有裸色这一个颜色而已。第一版也只出了三件,一件刚出来,就被一贵妇人买去;另一件放在总店里;余下的最后一件,也就是胡导演订下的那一件,被破坏掉了。至于郑葵穿的那件白色,应该是后来又出的。”
    顾宴清顿时眼前一亮,先是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继而又敏捷地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你后来买的那件,是你从总店里买来的?但是吗,这种东西,一般是不允许售卖的吧……不然,冯蓝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去买白色的一款。川川,有件事情,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从未告诉过我,你家里的事情。但,我们以后就要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告诉我吗?”
    蓦然被她提到这个话题,江斜川叹了口气,揽过她的肩膀,顾宴清温顺地依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房间里的氛围极其安静,过了良久,江斜川才开了口,声音不疾不徐,似乎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非要谈起的话,那就是,我有着一个很好的父亲,尽管我们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第60章 (三十四)

在长达二十六年的时光里,江斜川只称呼过一个人为“父亲”,尽管他们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那个人名为江流,现在已无甚名气,往前数上十多年,是A市响当当的一个人物。
    那也是江斜川最为钦佩的一个人。
    江流出身贫寒,贫寒到连读书的学费都出不起。家里住着泥巴垒成的房子,冬天的时候,房内还不如外面暖和。
    母亲织布伤了眼,是个半瞎,父亲性格暴戾,好酒且懒。他是家里的老大,下面好几个弟弟妹妹,为了生存,他不得不早早辍学,只身一人来A市打拼。
    关于那段苦日子,江流极少与江斜川谈起。但那些零星的碎片,却始终横在江斜川的脑海之中,清晰犹如初闻。
    年轻时的江流与其他贫困人家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他与人做苦力,去工地上搬过砖,脊背上全是一道又一道的晒伤,脸上的皮肤绷起来,一碰就会掉;或者去码头为人卸货,一箱子一箱子的搬,汗水能把鞋子都湿透,整个人就像从海水里捞出来一样。
    江流年轻的岁月里,最不缺乏的就是烈日和咸风。
    若说与其他出卖力气的人不同,就是江流内心中对于知识的渴望,那时附近有所高中,他得了空,就会偷偷跑过去旁听。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纸笔,就在窗外,透过窗子开着的一角看黑板,需要演算的地方,他都在心里飞快地默算。
    有个靠窗的女同学,白净秀气,总会把整个窗子打开,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江流十分感激,他生性寡言,当时也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自卑感,他甚至连一声道谢都羞于说出口。
    总感觉,自己不配同她讲话。他的自卑感,在面对她的时候被放到了最大。
    她长的那么好看,感觉画报上的明星都不如她;皮肤是那么白,白的像他幼时养过的白猫。窗外种了几丛蔷薇,刺儿小小,蚊子凶猛,咬的胳膊红肿一片,他眼里心里全是她梳得整整齐齐的两根麻花辫,还有清甜的花香气息。
    江流就这么做了“旁听生”,一听就是半年。期间,老师发现了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从始至终也没有向她道过谢。
    只偷偷从她的课本上,窥到了干净秀气的字迹。
    慕芷屏。
    一笔一划,深深地刻到了他的心里。
    等到初雪的时候,天气凉的飞快,他穿了破旧的夹袄,冻的不行。忽然,看到慕芷屏朝这里看过来,四目相对,江流别开了眼。
    再看时,她转头认真听课了,只有窗台上,安安静静地放了一个暖手炉。
    江流鼻子一酸,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一边淌泪一边对自己说。
    江流之后再未去上过课,而是报名参了军,那时候军队艰苦,当兵的人还没有后来这么多。他又是个能吃苦的性子,在军队里一呆就是五年。
    那个暖手炉也跟了他五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江流后来退役转业,利用钱做了一笔小小的投资,结果获得了意想不到的回报,有同为军人时结交的好友,看中了他的潜力,借了一笔钱给他,他拿这钱去经商,做服装生意,赶上了一股好时机,钱就这么渐渐的多了起来。
    在他跻身富人这一阶层的时候,慕芷屏也开始活跃在了荧屏之上。
    慕芷屏那时,父亲暴毙,家道中落,负债累累,迫于生计,不得不投身演艺圈。
    再后来的事情,江流编了一个很拙劣的谎言,讲给了江斜川听。
    江流道后来他苦追慕芷屏,一片痴心,终于打动她;慕芷屏也认出了他是当年的“室外生”,感动之下,嫁与了他。婚后一年,诞下江斜川。
    ――这是江流的版本。
    另一个版本究竟是什么,连江斜川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在父亲重病之时,母亲收拾行李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过。
    甚至连父亲的葬礼,她都没有出席。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江斜川印象里,向来是父亲儒雅母亲温柔,两人连一句拌嘴也没有。
    大抵是江流年轻时得到的东西太少,他请了许多老师来教导江斜川,也不拘着他,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立马买回来;不喜欢学的科目,也从来不做勉强。
    慕芷屏总是会嗔怪江流,嫌他这般纵容下去,教坏了小孩子。江流就哈哈一笑,搪塞过去,依旧帮江斜川作掩护,甚至称病为他请假,两人偷偷去游乐园玩。
    江流病倒的那年,江斜川正在读初中。
    江流一手创立的集团,在他病重后,迅速被那一群贪得无厌的亲戚们给瓜分了,江流心地慈软,对待一群穷亲戚们从来不会吝啬。更何况,这一次,是他的亲兄弟来向他讨要东西――江斜川不知道江流怎么想的,自从慕芷屏离开后,他似乎对这人世再无一丝留恋。那些合同上的漏洞,他看也不看。签了名,就将自己半生基业送了出去。
    同时,江流也早早立下遗嘱,把他创立的一个高端礼服设计品牌留给了江斜川。
    但事情不过几日,江斜川的婶婶拉着他那个懦弱的二叔,气势汹汹地进了病房,把一份亲子鉴定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个典型的势利女人,双手叉腰,上下嘴唇一翻,声音尖锐:“我说孩子他大伯啊,你可别被那狐狸精给迷了心窍啊,现在都传出来了,你养大的这个,根本就是野、种啊!当初我就说,她一个做戏子的,就没个好品行,嫁给你,就是看上了你的钱!现在想想,只怕她肚子里就怀了个,想让你给人白养儿子哩――”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江流拔了手上的针管,拿起一旁的注射液体就狠狠地向婶婶扔了过去。
    婶婶吓住了,玻璃瓶子在她脚边摔碎,透明的液体夹着玻璃渣蹦到了裤子上。她往后跳了两步,撞的叔叔哎呦一声,捂住了鼻子。
    江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他二人怒骂:“滚!”
    大约是第一次见他发火,婶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拉着闷葫芦一样的叔叔,灰溜溜地出了病房。
    临走前,她还探了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大伯,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免得便宜了那个小杂、种。”
    回应她的是病床旁边的一个玻璃花瓶。
    江斜川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看着这一场闹剧。
    他的心无比的平静,静的不像是一个稚嫩少年应该有的。几乎不用丝毫怀疑,单凭江流的表现,他就能判断出这件事的真假。
    这个时候,江斜川甚至觉得有些荒谬。
    江流也没有向他解释过什么,父子两人都极力地掩盖着这个事实。
    父亲病倒后,江斜川也去寻过母亲,发现她那时已经同另一个男人同居了。
    那个男人他也认得,同江流这类“暴发户”不同,那人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名门之后,是在这A市唯一可以同杨家相抗衡的章家。
    母亲与他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两人十指相扣,那人说了句什么,母亲笑了起来――江斜川从未在母亲脸上见过那样的笑容。
    江斜川都没有勇气上去质问母亲,也不会向父亲再求证自己的身世――血缘已经不重要了,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你的母亲已经死了,父亲只有一个人,只有江流。
    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大概也是因了婶婶闹出来的这档子事,在病床上,也开始为江斜川的未来谋划――他给江斜川的那个公司,是一大块肥肉,总会引人觊觎。而江斜川尚未成年,学业未成,恐难以掌握那么大的局面。因此,他将不少心腹之人调进了那家公司,并托好友代为管理。
    在江斜川读高二的那年,江流安静的离开了。
    弥留之际,他握着江斜川的手,似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有一声长叹。
    那时候,江流的东西已经分散的七七八八,一群亲戚们见再无利润可捞,出席葬礼也是心不在焉的,全无哀凄之情,有的甚至直接就没来,只送了个花圈。
    所谓世情冷暖,是江流教导给江斜川的最后一节课。
    江斜川一身黑西装,麻木着脸,迎接着不少人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江斜川终于见到了母亲。她依旧一身珠光宝气,美艳不可方物,一见到他,泪就掉了下来。她以手掩口,哑声道:“川川,跟母亲回家罢。”
    而江斜川一动未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的母亲已经死了,你是谁?”
    那个时候的江斜川,一颗心冷硬的像块石头。
    一直以来敬重的父亲死了,母亲另觅他人,家业被人分去。江斜川顺风顺水的时光终结,开始被迫背负上了私生子小杂、种的骂名。
    所谓家破人亡,不过如此。
    江斜川连学校也不愿意去,他不愿成为别人的笑点,别人的谈资。那一段时间里,他的精神也出现了问题,常常将自己独自关起来,只是看书,或者画一些色调灰暗的画,甚至连续一个星期也不与人交谈半句。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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