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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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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4造物无心还有意(上)  

    南苑行宫。沁梅阁。九九的住所。

    这是一个勉强算是独立的小院; 院子不大,坐西朝东; 四合院的布局; 室外栽有红梅。眼下正是红梅开花的季节。放眼望去,点点红梅怒放,十分赏心悦目。

    不过此时此刻,陶沝却无心欣赏此等美景,只兀自倚在九九房间外的走廊栏杆上默默想着心事。
    
    太医刚刚离开; 这次给九九诊治的是院使孙之鼎; 适才他被太子派去的小太监连催带拉地赶至围场时,那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直让人觉得他才是应该被最先急救的对象,幸好他很快恢复了正常。经过诊断; 九九被确认是一般的手部脱臼而并非骨折,只要重新接回去就行了。

    孙之鼎建议将九九送回住处再行手部复位; 太子二话没说,又让小太监找人把九九给抬了回来; 陶沝自然也跟着一起离开。太子继续留在了原地; 因为他执意要亲眼看着小太监贾应选对白白施以十记鞭刑。

    伴随着一个陌生的数数声响起; 鞭子也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白白身上,声音极响,显然是用了力气的,白白凄厉尖锐的嘶鸣声亦跟着响起; 夹杂着凌乱的马蹄声,听在陶沝耳朵里刺心得疼。

    脑袋里乱得“嗡嗡”作响; 眉心锁了一层又一层,十根纤指更是纠结地绞在了一起。    

    可是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跑回去阻止这一切。

    她听到三阿哥在一旁出声规劝,可是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位太子殿下下令叫停的声音。
    
    闻讯前来接应的毛太和芷毓见她脸色难看得吓人,还以为她是在担心九九的伤情,忙好言在一旁劝慰。

    众人将九九扶回了房间,由孙之鼎为其医治。在见识到陶沝刚才对九九受伤处采取的那种临时固定关节的包扎手法之后,这位孙院使当即对她大加赞赏,称之处理得颇为得当。而这一称赞也让九九打量陶沝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起来。陶沝感觉到了,当下连忙找了个理由从房里退了出来,之后便一直留在门外走廊处再没进去过。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九九那满含探究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莫名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快要被对方看穿的感觉……

    正暗自纠结的时候,小厮毛太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从走廊另一端走了过来。刚才那位孙太医临走时写了一纸有助身体恢复的补药方子交由下人去抓,并细细叮嘱陶沝等人这几日切不可让九九随便移动伤处,需安心静养一段时日后方可痊愈。

    “福晋,膳房已经照着太医刚开的方子把药煎好了!”

    原本以为毛太会直接将那碗药送进房间给九九,没想到他此番却是端着药碗径直走到了陶沝跟前,小心翼翼地冲她提议道:“您看,这药还是由您给九爷送进去吧?”

    “我?”陶沝本能地想要拒绝,她当然知道毛太心中没说出口的打算,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进屋去和九九正面相对。经过两人刚才在围场里发生的那场小小争执,她不认为他们两人现阶段还能有什么话可说,横竖九九表达的意思她压根儿听不懂,而她能说的,也无非只是前者自称不想听的感谢之辞。所以,她很没底气地弱弱反问一句:“……你确定九爷他现在会想见到我吗?”    

    “噗——”毛太闻言忍不住失笑,“福晋说的这是什么话?若九爷不想见福晋,那今次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救福晋而连累自己受伤呢?”顿了顿,又见缝插针地添上一句,“就冲这点,福晋也不该怀疑九爷对您的一颗真心……”

    “可是他之前……”陶沝正要反驳说他们两个刚刚才吵过一架,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已被毛太先一步抢过了话茬:“九爷这段时间的确是经常冲人发脾气,对福晋也表现得极为冷淡,但依奴才愚见,那不过只是因为九爷拉不下面子而已,九爷心里定然是有福晋的,所以,只要福晋能主动去跟九爷服个软,想必九爷对福晋的态度也一定会有所改善……”

    吔?!   

    他此语一出,陶沝不自觉地微微一怔。这好像已经是她今日第二次听到有人让她主动去跟九九和好了。难道他们就这么笃定九九最近脾气不佳的根源是出在她身上?!

    陶沝苦笑。

    说实话,她其实也不想和九九像这样一直闹僵的,只是她也搞不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本来她以为定是自己上回在倾城中毒时指责九九帮八福晋一事让他耿耿于怀,但从九九今日的反应来看,他在意的好像并不是这个,可如果既不是因为八福晋的事,也不是因为衾璇的事,那他还会介意什么?

    难不成——

    是因为师兄?!

    这个念头不经意地闪过脑海,陶沝心中也随之冒出了一个想法。她一把扯住毛太的手,追问:“对了,你知不知道九爷之前把师兄,也就是那位卜大夫单独叫去书房问话时究竟说了什么?”
    
    “这……”毛太答得着实有些犹豫,“奴才听得实在不太清楚!依稀像是九爷问了那位大夫很多问题,大致都是在询问那位大夫的来历……”

    “当真?”陶沝的心跳当即没来由地一滞。“那……师兄是怎么回答的?”
    
    “回福晋,那位大夫好像什么也没答,亦或是隔着门奴才并没听见……”毛太苦苦思索回忆,“奴才只记得九爷当时遣他出门的语气听起来极不高兴,之后便开始经常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了……”
    
    “……”陶沝听罢顿时默然。

    如此,九九很有可能真是因为师兄的事才跟她闹别扭的!所以他刚才才会提到值不值得信任的问题,可是这样一来,事情好像就有点麻烦了!如果是其他事,她勉强还能知无不言,可是在师兄的身份来历这一点上,她是绝对不能说真话的,一旦说了就会连同她自己和倾城也一并暴露了。虽然九九的确是对她宠爱非常,但她并不认为古人的思想能开放到平静接受借尸还魂或灵魂穿越这类异事。    

    她,到底该怎么办?

    还没等陶沝此番想出应对之策,毛太那厢已强行将自己手里的药碗塞给她,并执意请她把药给九九送进去。

    陶沝心里尽管有些不大情愿,可无奈实在架不住对方的殷殷请求,最终还是接过药碗进了门。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刚才太医离开的时候,九九也找借口把原来待在屋里的那些下人给全部赶了出去。

    陶沝在外间屋里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鼓起勇气掀帘进了里室。

    此时此刻,九九正独自阖眼躺在床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陶沝蹑手蹑脚地端着药碗走到床边,轻轻唤了一声“九爷”,结果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因为太医曾再三叮嘱过这副汤药一定要热服,所以她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加大音量把对方叫醒喝药,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嘴,目光却已在不经意间落到了他敞开的胸前。

    或许是因为刚刚包扎完伤处的关系,九九身上的衣衫此刻几乎全是敞开的,除了右半部分肩膀连同右手伤处都被白布条紧紧扎着,其余大半个胸膛都是□□在空气中的,就连锦被也只盖到了腹部。
 
    陶沝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他的胸口。

    嗯!不错!这副身材看起来比先前那位什么郡王的好太多了,至少非常符合她的审美要求。胸前既没有乱糟糟的黑色胸毛也没有多余的肌肉块,皮肤很白皙,表面还微微泛起一种润泽的透明光,感觉应该是滑滑的,甚至带了点粉粉的小性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或是啊呜咬上一口……

    “你……在做什么?”

    就在陶沝对着某人的裸胸自我YY、就差当场垂涎三尺时,一个熟悉的男声忽然自耳边响起,且带着一丝刚从睡梦中醒来的特有慵懒。

    这个声音毫无疑问就是九九发出的,可是却没了之前一段时间的生硬、淡漠和疏离,反而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平静和自然,感觉就好像他们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冷战。

    陶沝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想到九九会中途自己醒来,当场惊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方才心有余悸地张口结舌:“我,我来送,送药……”

    “噢?只是这样?”他懒懒地仰起脸看她,眉尖微挑,语气带着一丝明显的调侃,漂亮的桃花美眸中也毫不掩饰地透出一星儿笑意:“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是因为刚从外面进来,太热了……”陶沝死也不会当面承认自己刚才其实是在对某人的胸膛大发花痴,她腾出端药碗的一只手,佯装热得吃不消一般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并装模作样地朝自己频频扇风,眼睛四下乱瞟,就是不看正主。“这屋里好像也挺热的……”
    
    “是吗?”见她睁着眼说瞎话,九九很不给面子地挑了挑眉,摆明了是不相信这个理由,但嘴上却又反其道而行之地附和着她接下去道,“唔,的确是有点热——”他说着,慢慢坐起身,将原本就已经前襟大开的衣衫又往外拉了拉,跟着还想去掀那条盖着下半身的锦被——

正文 285造物无心还有意(下)

    “哇咧——你,你这是做什么?”

    原本听到他顺着自己话时还暗自松了一口气的陶沝立时被九九此刻做出的这一大胆举动给吓得当场花容失色;声音已然抖得不成语句。不等他掀开被子;她已如临大敌般迅速冲上前去用刚才腾空的那只手死死地按住了最外边的被角;连带有大半个身子也一同压在了锦被边缘。

    “你不是来给爷送药的么?”九九佯装不解地抬头看她;表情是一脸的天真加无辜。“爷自然是打算起来喝药!”

    “不,不用了!”陶沝赶紧抢过话茬,“爷既然受了伤;那还是在床上安心躺着休息吧!董鄂;董鄂可以喂您喝——”

    “是吗?”某人俨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模样。“那就有劳福晋了!”

    陶沝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嘴上还是十分恭敬地应道:“不不不;这原本就是董鄂应该做的!”

    她一边一边将药碗放在床边不远的书桌上,扶着九九重新躺好;而她自己则捧着药碗在床边坐下;开始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喂对方喝药。

    这原本应该是一幕感觉极其温馨的画面,但却因为九九坚持不肯把身上那件衣衫收紧,亦或是将床上那条被子拉高盖住整个胸膛而变得无比暧昧起来。当然,九九给出的理由是,太医临走前特别叮嘱过他不能用重物压迫伤处。

    尽管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陶沝其实很想反驳一件衣衫和一条锦被的重量能算什么重物,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事终归是她理亏在先,九九今次也是为救她而受伤,她实在没道理和底气选择跟救命恩人叫板!

    于是乎,陶沝只能强迫自己把视线死死锁在九九脸上,而且还是眼部以下嘴部以上的那一块区域,尽可能不去看对方的眼睛和嘴以下的部位。

    只是,虽然她这样暗自打算,但某位皇九阿哥却似乎并不准备让她如愿以偿,手脚也开始频频变得不老实起来,一会儿热,然后伸手往外扯衣服,一会儿又闷,企图用脚往下蹬棉被,上半身□的部位也明显比刚才多了好些。

    陶沝看得一阵脸红心跳,生怕九九再度追问她脸红原因,只得掩饰性地将头垂得要多低有多低。而这也直接导致她接下来喂药喂得完全不是正确地方,有好几次都差点把药灌到九九鼻子里去。

    九九对她屡次犯下这种明显的过失却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反而还心情大好地看着她,勾唇笑得暧昧非常。

    终于,就在陶沝心中把那句“□,空即是色”的佛家偈语翻来覆去地默念了n遍之后,她手中那碗汤药也成功地全部喂到了九九嘴里。

    随着九九咽下最后一口汤药,陶沝原本紧张到极点的情绪也跟着稍稍有所松懈,她端着药碗站起身,正准备找个理由功成身退,没想到九九那厢又瞅准时机再出惊人之语——

    “你觉得爷的身材好吗?”

    他用的是那种轻飘飘的问话语气,仿若不经意,却又很自然,平和得就像是在跟她“我把药喝完了”的感觉一样。

    “好!不错!非常赞!”陶沝没有多想,只本能地张嘴接茬,一连迸出三个佳评。刚完就想立刻抽自己一个嘴巴,她到底在胡些什么啊?

    “那你还满意吗?”

    “满……啥?!”

    某人此语一出,陶沝当即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正对上前者眼中那促狭的浓浓笑意,刹那间,她的脸上就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不多时便把两颊烤得炙热通红。

    “我,我刚才那是胡的,你别当真……”她支吾着为自己辩解,脸上带着些许尴尬。“如果九爷没其他什么事,那董鄂就先……”

    孰料,还没等她完,他却已眼疾手快地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抢在她迈出步前用力捉住了她的手腕:“等一下!”

    完了!貌似走不成了!

    陶沝无奈地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嘴上却恭敬问道:“九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爷刚才闭了会儿眼,想清醒些——”九九神色平静地仰头望着她,慢条斯理地提出自己的“合理”要求,但嘴角却迅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你打水帮爷擦擦脸吧!”

    “哦,好好……”陶沝忙不迭地应声。对方这个要求听起来十分正常,至少让她觉得自己没理由拒绝!

    有些晕乎乎地放下碗,陶沝迈步走到脸盆架前打水拧毛巾,然后再拿着毛巾回到床边帮九九擦脸。

    就这样来回了几遍,好不容易帮九九擦完脸,后者却又再度坐起身,单手将自己衣衫的开口向外更加拉大了一些,方才冲陶沝道:“还有这里也劳烦福晋了!”

    嗨?!

    陶沝的双眼立时因为他这句话而瞪得要多大有多大,连带目光的焦距也一直傻傻停留在九九的胸口一动不动。直到九九那厢忍不住咳了一声,她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对着前者的裸胸看了好一会儿,脸上莫名一红,她颇有些惊慌失措地反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想让福晋也帮着给爷擦擦身子了!”九九这话答得无限理所当然,“你忘了,爷的手受伤了,没法自己擦身……”

    “擦……擦身?”陶沝只觉得全身热血瞬间冲向头顶,脑袋愈发变得晕乎不已。“你的意思是要我帮忙把你全身上下都擦一遍?”

    “不然福晋认为,何谓擦身?”九九抢白反问,然后抬起头,用那种很无辜很认真又带点委屈的眼神直直看着她,继续陈述:“太医刚才了,爷的右手短期内都不能动……”

    “不,这不行的……你还是找别人比较好……”不等他完,陶沝已直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拒绝得相当干脆。她用力绞着手里的那条毛巾往后连连退步,脸颊更是鲜红如滴血——

    擦全身神马的肯定会害她长针眼的!现今光是看个上半身就已经差点让她hld不住了,若是还要她兼顾料理他的下半身,那想也知道,她肯定会喷鼻血喷到荡气回肠的!不行,她绝对不能答应!

    “为何不行?”九九对于她此刻给出的拒绝似乎并不恼怒,就好像这个结果早已在他的预料之内,连带原本浸在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更加深了。

    “因为,因为……”陶沝支吾着回答不出,这个答案貌似有点难以启齿,总不能她只是单纯的花痴理论派而并非实践行动派吧?!

    无声的沉默。带点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静静迂回。

    正当陶沝这厢挖空心思地努力思索具有服性的合适理由,这时,外间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一个脚步声从外面跑了进来,隔着里外室之间的那道帘子冲里边的两人回禀:

    “九爷,福晋,九公主在外求见!”

    ******

    毫无疑问,巧巧的此番到访来的正是时候,让前一秒还在痛苦纠结的陶沝当场如获大赦。

    虽然巧巧打着探病的旗号来求见两人,但九九心里显然也十分清楚她真正的目的其实就只是想找陶沝而已,于是他便推身体不舒服不想见客,指名让陶沝出去帮着应付。

    待陶沝一走出房门,站在外边的巧巧就立刻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全身上下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桃子,你没什么事吧?”

    她问话的语气十分关切,让陶沝心里没来由地一暖,忍不住冲其堆笑道:“你胡什么呢,今次受伤的人可是你家九哥,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巧巧似乎心有余悸,“我刚才听从围场那边回来的人,太子哥哥今次是蓄意报复,所以才会放马踩踏九福晋,他们还,九哥当时因为看不过去上前与太子哥哥理论,结果就被太子哥哥打伤了……”

    我汗!

    陶沝的嘴角立马抽搐个不停。究竟是哪个混蛋传出这种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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