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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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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太子喜欢;臣弟自然乐意奉上!”四阿哥话虽答得中规中矩,但脸上却是明显闪过一丝意外,不止他,连同站在旁边的其他人也全都眼带诧异地直直盯着那只竹筒——

    只要是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竹筒必是随手削的,跟精巧两字完全连半点边都搭不上。某人纯粹就是睁着眼睛瞎话,可谁让他是太子呢,既然太子它精巧并开口要了,那还有谁敢有异议?!

    所以,众人尽管各自心中有异,可都聪明地选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不语,谁也没有提出要把竹筒拿来自己瞧瞧的意思。只有十四阿哥在目光触及到那只竹筒时微微一凛,随即朝陶沝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跟着便低头若有所思。

    陶沝这时仍跟在四福晋身边,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围上前,但听这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眼下竟捡了一只脏兮兮的竹筒回来,她的脑子噔时一愣,随即便想到可能就是之前被她落在假山旁的那只。但她实在想不通这东西拿来能有何用,难道他是想利用此物要挟十四阿哥?可这也不通啊,毕竟十四阿哥现在也算四阿哥这边的人,他犯不着对其威逼利诱,而且他当时也并非真的“捉奸在场”,想用这点来逼十四阿哥就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众人一片狐疑的眼光中,太子将那只竹筒看似随意地递到了他带来的随侍太监贾应选手里,跟着净手入席,寿宴正式开始。

    正堂内宴开两桌。以屏风为隔,男女分而坐之。

    女眷这边以太子妃和四福晋为首各自往两边坐开,四福晋左侧是太子妃,再过去是按三福晋,五福晋等人的次序往下顺延,而右侧这边则是以七福晋,八福晋,陶沝等人的顺序依次落座。

    大阿哥和十三阿哥由于之前奉康熙皇帝之命出京办事而未能及时赶回,所以大福晋和十三侧福晋等人今次并未能出席寿宴。而十四阿哥这次好像也是单身前来道贺,所以陶沝很庆幸她不用面对他那两位侧福晋——菡蕊和如芸。

    但尽管如此,陶沝这顿饭仍然吃得有些不是滋味。明明从刚才起,她的肚子就在一直“咕咕”不停地朝她抗议,可真到了让她进膳的时候,她却又觉得食难下咽,好像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

    所以她的筷子一直举在半空里,却迟迟不定要夹哪碟菜为好。

    坐在旁边的八福晋似乎注意到了她此刻的不对劲,忍不住出声询问:“九弟妹这是怎么了?为何迟迟不动筷,难道是这些菜色不合你胃口?”

    她这话的声音虽不大,但同桌的其他人却都已经听到了,手中的筷子顿时一停,视线也立马齐刷刷地往陶沝身上投射过来。陶沝还来不及反应,四福晋那厢已首先开了口,极具主人风范:“也不知九弟妹平日里喜好什么菜色,我这就让膳房再去添几个菜过来?”

    “没想到这九弟妹的嘴可真够刁的!”也不等她完,一旁的太子妃已忍不住发了话,口气带着明显嘲讽:“不过也是,之前就一直听九弟妹在府邸里极是受宠,想必这顿顿享用的也都是珍馐美馔,这些日常的菜色自然是入不得她的眼的……”

    闻言,坐在她左右两侧的三福晋和四福晋两人眼里双双闪过一分担忧,而其他人的脸色也集体不自然地变了吧,动作则继续维持适才的僵硬状。

    倘若是在以前听到这些话,陶沝必定会气不过地努力想办法狠狠还以颜色。但此刻,她却仿佛根本没听到对方的讽刺一般,只愣愣地回望着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半晌,她突然出人意料地恭敬出语回答:“太子妃教训的是!是董鄂恃宠若娇,望太子妃和四福晋勿怪!”

    完,就近夹起一筷子摆在自己正前方的藕片直接放进嘴里,机械咀嚼下咽。

    太子妃见状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今次竟这般如此好话,但苦于对方这会儿礼数得当也让她挑不到刺,强行计较也失了自己身份,所以也干脆没再出声,四福晋又适时跳出来打了圆场。众人又各自恢复用膳。

    用膳毕,众人照例在前院搭起的戏台前听戏。陶沝也照例难受得想要开溜。

    八福晋似乎从刚才用膳起就一直不死心地盯着陶沝的一举一动,此刻也正好与她同桌而坐,见她露出这般模样,忙体贴地继续表示关心:“怎么了,九弟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让他们去叫大夫来瞧瞧?”

    陶沝愣了愣,随即强打起笑脸冲她摆手道:“八嫂多心了,董鄂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是吗?”八福晋颇有些兴味儿地盯着她此刻露出半截饰物的手腕,嘴角轻轻牵起一个弧度,笑得格外意味深长。“之前一直听九弟妹身体孱弱,九弟妹可得千万多顾着自己的身体啊,倘若你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表哥他一定会心疼死的……”

    不知为何,虽然八福晋这话中满含着关系,但陶沝总觉得对方似乎还包含了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目的在里面。但还没等她多想,家伙弘晖又适时地跑来找她继续去后园抓蛐蛐,陶沝终于得以顺利找到理由溜之大吉,而其他女眷全都忙着听戏,也懒得管她的去留。

    ******

    一大一的两人重新沿刚才的路线往后花园方向走去。

    “坏女人,你刚才把我的竹筒扔到哪里去了?”路上,弘晖忍不住冲陶沝语出抱怨。“我听他们,竹筒是被太子伯伯拿走的?”

    “嗯!”陶沝肯定地朝他点点头,表情不失疑惑。“他刚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你的那个竹筒,还它做得好看,想要带回宫去赏玩,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竹筒之前明明是落在假山那儿的……”

    “这样啊……”弘晖听罢颇有些懊恼地挠了挠耳朵,“太子伯伯把竹筒拿走了,那我待会儿岂不是暂时没东西放蛐蛐了!”

    “这倒不一定!”陶沝冲他眨眨眼睛,忽地扬起一笑:“唔——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是可以用草给你现编一个笼子!”

    她边边停下脚步,钻到旁边草丛里挑出其中的几根灯芯草,用最快的速度编了一个草制蛐蛐笼。虽称不上有多精致,但看起来就挺结实的,想关住几只蛐蛐绝对没问题。

    见此情景,弘晖当场瞪大了眼睛,足足盯着那个笼子看了好了一会儿,这才转头瞅瞅陶沝,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陶沝瞧出了他此刻藏在眼中的惊叹,嘴角得意地一翘,随手又扯过一旁的莎草编了个简单的草蛐蛐,然后放进刚才编好的蛐蛐笼里,转头冲他笑得灿烂:“你看,这下连蛐蛐也有了!”

    弘晖这次的眼睛瞪得愈发大了。一脸惊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称赞出声。“哇——坏女人,你好厉害!”

    “这有什么?我时候就会!”陶沝满不在乎地答道,将手里的草编蛐蛐笼连同那只草蛐蛐都一起递给了对方。用灯芯草编蛐蛐笼子,用莎草编蛐蛐……原本像这类的手工作品,就是她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时候必会的一门手艺啊!

    “我们那儿还有人用这些草编成过好几米长的巨龙呢,那才叫真正厉害呢!”

    “真的吗?”弘晖眼中一片期待。“那你能不能再编一只蛐蛐给我看看?我刚才都没看清你是怎么做的!”

    “好啊!”陶沝爽快地应道,然后放慢了速度,又当着对方的面编好一只蛐蛐,一同放到了刚才的那只草编笼子里,这下子,灯芯草编的笼子明显变得有点拥挤。

    弘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笼子老半天,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坏女人,你难道不知道,蛐蛐都是单只养笼的吗?一个笼子里放两只蛐蛐会斗起来的!”

    陶沝闻言一怔,当下也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只草笼子和里面的两只草蛐蛐发呆。末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柔柔地转过头去冲弘晖展颜一笑:“可是,这对蛐蛐是亲兄弟啊!所以,他们一定是可以好好相处的,这个就叫做……嗯,兄弟情深……”

    她这厢话音还未落,有个看起来脸生的厮突然从不远处匆匆赶来:“九福晋,弘晖阿哥,前边好像出事了!四爷让奴才请你们回去呢!”

    “出了什么事?”弘晖抢在前头发问。

    “这——”那名厮有点为难地挠了挠头,想来是不怎么知情的。“回弘晖阿哥的话,具体出来什么事情,奴才可不知,只不过刚才宫里来人急报,是好像有什么人中了毒,让太子爷赶紧回去呢……”

    “什么?!”

    作者有话要:更了,昨晚貌似又没更上~汗~5。10

正文 236惊天巨变

    陶沝三人回到前院的时候;正赶上众人集体恭送太子离去的场景。

    按照常理;能够让太子此番动容离开的,一定不会是什么人物,陶沝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不良的预感。这个中毒的人,会不会也是她认识的人?

    正猜测呢,站在前方游廊上的九九无意间转过头来发现了她,神情一滞;而后便立刻朝她走了过来,口气略带责怪:“才一会儿没见你;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陶沝不答腔,只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或许是因为她此刻问话的语气太过急切,九九的目光忽然一闪;答话的神情也变得明显犹豫起来。好半天;他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沉声道:

    “是倾城出了事,她今日无缘无故在皇阿玛书房里晕倒,经太医诊断,她中了毒!”

    “你什么?”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一样在陶沝头顶炸开。中毒的人竟然是倾城?

    “这怎么可能?”她失声反问,然后想也不想地就要往外冲。“我也要进宫去看看!”

    “你这个时辰进宫恐怕不妥!”九九赶紧伸手拦她,箍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锁进自己怀里,口中也一力劝:“更何况,即使你现在去了也帮不上任何忙,还是等到明日再吧!”

    “不,我一定要现在去!”陶沝使劲挣扎,丝毫不肯听劝。没有亲眼看到倾城好不好,她怎么能安心度过今晚?

    “遥儿,你冷静一些!就算你现在进宫也不一定能见到她!刚才来报信的人也,眼下太医正集体在她房里会诊,连皇阿玛都不能进去……”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九九手上也不得不加重了几分力道,并继续耐心劝道。“乖,大不了爷允你,等到明日一早,爷上朝时便带你一起进宫!”

    闻言,陶沝挣扎的动作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又不肯轻易死心。“可是……”

    她真的希望这种时候自己能一直陪在倾城身边!

    “放心吧!”不等她把话完,九九便像是已经猜到了她接下去想什么,抢先一步截住了她的话头,“皇阿玛既然已经招了所有太医前去会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你还是安心跟爷回府好好休息,等到明日一早再去吧!”

    这话得中听恳切,陶沝迟疑良久,终究还是妥协了下来,并老老实实地随九九一起返回了九爷府。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如这两人想象中得那般发展。还没能等到第二天一早,确切的,是当晚三更时分,九爷府的大门便被人毫不留情地给敲开了,是跟在康熙身边的太监梁九功,带着康熙口谕,指明要带九福晋进宫问话。

    陶沝这会儿还没睡着,正躺在床上为倾城此番中毒的事情而翻来覆去地发愁。一听到守门侍卫来报有人要带她进宫问话,立刻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倾城本人要求的,心里自然求之不得。

    因为九九此刻已经在她旁边睡熟,并没有听到侍卫来报,所以陶沝也不打算吵醒他,只心翼翼地悄悄起身开了房门,独自一人跟着侍卫出去了。

    宫里派来接人的马车就停在九爷府门前,只是这位大半夜奉皇命前来接人的梁公公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连带看向陶沝的眼神也是凌厉非常。

    陶沝倒是不以为意,也没多想,当即便不假思索地跳上马车,又掀起车帘来特别叮嘱了守门的那几位侍卫不准去吵醒九九睡觉,之后便放心地乘坐马车离去。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宫,而陶沝也如愿被带至了倾城的房间。

    只是——

    才一进门,她便立刻嗅到了一种堪称危险的味道。此时此刻,屋子里面的气氛沉重得几欲令人窒息,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抬起头,那位华丽丽的康熙皇帝正端坐在外屋中央的圆桌旁,光是看脸就知道他这会儿的火气定是相当旺盛。一位看起来有些脸生的太监正蹲在地上心翼翼地替他捶腿,而与陶沝相熟的女官紫菀则在旁边为他添茶。除此之外,那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此刻也站在屋内一角,另外还有太监尚善。

    见陶沝推门进来,康熙皇帝之前压抑的火气似乎也当场得到了爆发,立即“啪”地重重一拍桌子,起身冲前者怒不可遏地大声吼道:

    “大胆董鄂氏,你可知罪!”

    陶沝被这位康熙皇帝没头没脑地训斥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太够用,难以消化对方的意思。所以,她近乎怔愣地望着对方,满脸疑惑,甚至连下跪行礼都忘了。

    她做错什么了?又该知什么罪?

    “哼——你到现在还想跟朕装傻充愣?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到陶沝完全没有摆出认罪的态度,康熙皇帝当即更加动怒,而后一指脚边的太监道:“把东西拿去让她自己看看!”

    “嗻!”太监立即应声,忙不迭地起身将置于圆桌上的那只锦盒拿起递到陶沝面前。陶沝满腹狐疑地从他手里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晶莹剔透、通体碧绿的上好翡翠手镯,跟她自己手腕上戴的那只一模一样,如果没看错,这应该就是她之前送给倾城的那只。

    陶沝一怔,随即不明所以地抬头重新对上康熙,有些不明白这位传中的千古一帝到底是何用意。

    而康熙却是连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只重新在位置上落座,挑眉冷哼道:“如何,你看清楚了没有?这东西可是你送的?”

    “回皇上的话,这的确是董鄂送给倾城的!”虽然有些猜不透这当中的缘由,但陶沝还是一五一十地朝对方点了点头,道:“可是,董鄂不明白这镯子怎么了?”

    “你还敢问怎么了?”康熙再度震怒,“你在这镯子上面淬了剧毒,还敢问朕怎么了?你以为这是前朝的宫廷秘毒,朕就查不出来了么?”

    “什么?这镯子上淬了毒?”陶沝闻言大惊,拿着锦盒的手也莫名一抖,一双溢满诧异之色的眸子更是瞪得要多大有多大。“怎么会?这可是……”九九送给她的东西啊!

    “可是什么?”

    “这可是……”因为不想再在这个时候把九九也一并牵连进来,所以陶沝这会儿答话的语气明显添上了几分心虚。“……是别人送给董鄂的,本身是一对的,董鄂手上也有一个,也是一直戴着的,皇上您瞧——”她边边挽起袖子,朝对方露出了自己手腕上那只和盒中玉镯一模一样的翡翠手镯,“而且皇上您的这种毒,董鄂更是闻所未闻……”

    什么前朝宫廷秘毒,压根儿就跟她半点关系都沾不上。她又不是所谓的大明朝后宫欲孽,哪里会知道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她这番勉强算是情真意切的辞,康熙皇帝心里纵使并不完全相信,却也总算肯重新往陶沝这边侧目了。只见他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陶沝戴在手腕上的那只玉镯,眼神微微一动,而后略一思索,又指挥身边的紫菀道:“你去把宋太医叫出来!”

    “嗻!”紫菀立即领命进入内室,不大一会儿工夫就从里面带出了一位看起来极为面生的中年人。应该就是康熙刚才话里提到的“宋太医”。

    宋太医一路哈着腰走到康熙跟前下跪行礼,模样极尽恭顺。

    而康熙却是不耐烦地朝他摆了摆手,转而不容置否地回头冲陶沝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你的这只镯子脱下来给他瞧瞧!”

    陶沝不解其意,可碍于对方的身份毕竟是皇权阶级的最核心,只得依言从手腕上褪下那只镯子递了出去。但还没等宋太医接过玉镯,就听康熙皇帝口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依你所见,如何?”

    宋太医谨慎地将一方绢帕垫在自己的掌心,这才伸手接过陶沝递来的玉镯,而后又仔细翻看研究了一番,低头答得斩钉截铁:“回皇上,微臣以为,这只玉镯上无毒!”

    咦?!

    尚未等陶沝此番清楚明了宋太医这话究竟何意,康熙皇帝那厢便已赫然摆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当着众人的面冷笑出声:“哼——朕就知道!”

    完,又朝宋太医一挥手:“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进去吧!”

    宋太医听罢赶紧谢恩开溜。而康熙也再一次冲陶沝重重拍案,语气中所包含的怒意相较于刚才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何,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你还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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