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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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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太子的一席话;巧巧连夜将陶沝送往她之前因为衾遥的事而去住过一段时日的万寿寺。

    陶沝在万寿寺里待了没几天;巧巧便耐不住性子又从宫里跑去探望,顺便也给她带去了一个重大消息——

    “桃子,菡蕊昨儿个晚上已经生了;是个阿哥呢!”

    “是吗?”那她当初的“预言”果然是猜准了!

    “虽然她那日里摔在地上,使得生产的日子提前了些,但这好像并没有影响到阿哥的身子;阿哥看上去很健康呢!”大概是受了新生婴孩的影响,巧巧这话的语气很是兴奋异常:“菡蕊和十四哥都高兴坏了,十四哥还特地为此奏请皇阿玛为阿哥赐名呢!”

    见她眼眉带笑地得兴高采烈;陶沝也跟着在旁边配合地弯了弯唇角;语出淡淡:“的确是该高兴的!”

    巧巧听出了她话里的异样;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赶忙道歉:“桃子,对不起,我得有点得意忘形了!”

    “不,没有!”陶沝冲她挤出一个笑,“这本来就是好事——”顿了顿,又犹豫地咬唇问了一句:“……如芸那边怎么样了?”

    “陶沝你放心吧,如芸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虽然没了,但她这一摔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十四哥对她的态度一下子好了很多呢……”闻言,巧巧先是一愣,继而便柔柔地出语安慰道:“我听,十四哥已经奏请皇阿玛升她为侧福晋了呢……”

    “……”陶沝滞了滞,没话。之前她一直疑惑如芸的地位为何会和历史上记载的不一样,如今看来,历史果然还是按照既定的进程在慢慢上演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成了其中的诱因!

    见她不作声,巧巧也面带纠结地补上了一句:“不过,太子哥哥那边好像也奏请了皇阿玛,你伤人,请皇阿玛给予重罚!”

    她有些忐忑不安地完,见陶沝当场怔住,又赶紧继续补充安慰:“不过,桃子你也不用太担心,虽然太子哥哥的折子已经递了出去,但皇阿玛那边似乎还暂时没有什么回复消息……加上我这边也派人通知了九哥,九哥他已经让宜妃娘娘找机会帮你在皇阿玛面前话了,而他自己现在也正从外面赶回来,所以你一定没事的……”

    “……”

    “其实,那天听到太子哥哥把你带走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生怕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可是没想到,进去书房之后却发现他……”鉴于陶沝一直怔愣着没出声,巧巧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脸色,声地发表感慨:“我还以为,太子哥哥他已经对你改观了呢……”

    “……”陶沝依旧低头不吭声。

    是啊!她也曾这么以为,在他出面帮她挡住十四阿哥的巴掌,在他将她带去毓庆宫,在他亲手给她擦药的时候,她曾一度以为,他已经原谅她了……可是,巧巧现在所的话,又让她的心再次落入了谷底……

    那天在毓庆宫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对她来,美好得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不过,也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现实,他终究还是不愿原谅她的……

    这样想着,陶沝转头看向摆在床边桌案上的那瓶药膏,这是那日巧巧把她送来万寿寺之后,太监尚善送来给她的,他还给她传了一句话,“太子爷,让格格记得每天擦药!”

    这瓶药膏她一直没有再碰,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再次想起那天在毓庆宫的书房内他为她擦药的情景,害怕自己想起那个人当时冷声回她的那句话,“我要你的感谢何用?”

    如果他不是要她的感谢,不是已经原谅了她,那为何当时还要出手帮她?为何要把她带去毓庆宫?还要那么细心地亲自帮她擦药?

    他明明,就该避嫌的……

    正当陶沝这厢紧咬下唇胡思乱想,巧巧那边也在自言自语地继续感慨:“……我觉得太子哥哥这段时间好像有点奇怪,如果他打定主意要皇阿玛重责于你,那为什么他那天又要出手帮你呢?我听,当时是他出面拦下十四哥的……”

    是啊,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自相矛盾的事?难道只是为了让她先放松警惕,然后再给予致命一击?!

    陶沝闻言回过神,嗫喏着开口问道:“他那天为何会出现在皇宫里呢?他不是应该跟其他几位阿哥一起陪皇上在塞外避暑吗?”

    “你不知道吗?”面对她此刻提出的这个问题,巧巧蓦地睁大眼睛,像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每年中元节,皇阿玛都会特地遣人去祭仁孝皇后、孝昭皇后和孝懿皇后陵。太子哥哥今次也主动要求前往仁孝皇后陵祭拜,所以那时才会顺路回京城的……”

    “原来如此!”陶沝幽幽叹了一口气,她差点忘了,他是仁孝皇后赫舍里氏生的孩子呢!

    “桃子,你别在意!”大约是瞧出她这会儿神色不对劲,巧巧又赶忙在旁边插话帮腔:“其实我心里觉得,虽然太子哥哥此番向皇阿玛奏请要重罚于你,但他应该不是坏人的!若不然,他那天不会对我们那样的话……”

    陶沝听罢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敛眉垂眸:“那天的事,巧巧也认为我是有心的吗?”

    “我知道不是你!”巧巧虽然只回了短短几个字,但却是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陶沝再次惊讶抬头,反问:“为何?”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巧巧单手托着腮帮子撑在桌上,答得甚是理直气壮。“若是桃子你的话,根本不可能也没必要做这种事……”话到这里,突然压低声音,凑到陶沝面前声试探:“桃子你实话,是不是菡蕊她当时不心把如芸给撞下了河去,然后就把事情赖到了你的头上?”

    陶沝愈发惊愕,本能地瞪圆了双眸:“你……怎么会这么想?”虽然猜测的结果倒是离真相差不远……

    巧巧继续理所当然地陈述原因:“因为在那天之前,我就看到过十四哥把那条手链戴在自己手上……这手链虽然是你编的,但却是被我放到东筒子夹道那边去当比赛道具的,桃子你事先根本就不知晓,所以,这手链不可能是你送给十四哥的,定是他无意中经过那里捡到的,觉得好看就戴在自己手上了……而这点桃子你又不可能事先预料,那么这手链即使出现在菡蕊手里你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你又怎么可能会像菡蕊形容的那样发了疯地要从她手里抢走呢……”

    陶沝闻言怔了半晌,而后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巧巧,突然冒出一句,“那……如果,我事先已经知道了那条手链是在十四哥手里呢……如果,那手链就是我送给他的呢?”

    “这怎么可能!”听她这样一,巧巧立刻脸带怀疑地摇头表示不相信。“若果真是如此,那十四哥又怎么可能会把那条手链给菡蕊呢?”

    陶沝眨眨眼睛:“为什么不能?”

    “因为十四哥他喜欢你啊!”巧巧这次答得更加理直气壮。就好像她的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如果是你送给他的手链,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给别人……”

    陶沝当场懵住,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斥道:“你,你胡什么?”

    “难道不是吗?十四哥他一定是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没有理会桃子脸上泛起的窘迫之意,巧巧不依不挠地反问,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我绝对没有胡的,十四哥他一定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一时无法接受你会对菡蕊和如芸做出这种事嘛!这大概就是传中的爱之深恨之切了……不过,我始终觉得这件事应该跟桃子你没关系!是不是,菡蕊她当时要你帮她顶罪?”

    陶沝又一次被对方的话惊得愣住了。“……你,当真这么想我吗?”

    “自然!”巧巧拍着胸脯冲其保证,“因为我相信以桃子你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停了停,又似是犹疑地再问了一句:“如果不是帮菡蕊顶罪,那你们两人之间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所以,她才会在十四哥面前那样你?”

    “……”陶沝沉默了。其实她也想问菡蕊的,为什么她要这样对自己?或许,十四阿哥当日从她手里拿走那条手链带在自己身上,无意中令菡蕊起了疑心,因为她之前送给十四阿哥的那条黑曜石手链一直都戴在菡蕊手上,和这条绿松石手链的编法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她才会想出这种办法对十四阿哥和她进行试探——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愿意把自家男人主动分给别的女人共享,更何况这女人还是自家男人的亲兄嫂……

    “桃子,你在想什么呢?”鉴于陶沝今日表现得格外寡言,巧巧此刻颇有些担忧地望着她,“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想不开啊!就算十四哥他不肯相信你,还有我会相信你的!”

    陶沝冲她笑笑:“放心吧!我不会钻牛角尖的!”

    “那就好!”巧巧见状当即大大地松了口气,“你这几天在这寺里过得还好吧?可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

    “不,我在这里挺好的!什么都不缺!”陶沝用力朝她点头,“加上你三天两头就跑来这里看我,我没事的!”着,顺势转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今天怎么得空跑来的?“

    “是四哥送我来的,我早上求了他好半天呢!”提到今次送自己来的四阿哥,巧巧立刻摆出一副心有余悸状,“对了,四嫂她昨儿个也有赶进宫去陪着菡蕊生产呢,”顿了顿,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接下去道:“不过,弘晖好像就没看到了,这孩子先前可是三天两头都吵着要进宫去看菡蕊肚子里的弟弟呢,还菡蕊生弟弟的时候他一定要陪在旁边第一时间看的,没想到现在真生出来了,他又好像没什么兴趣了……”

    “呵——”陶沝听罢不以为意地抿嘴笑笑:“大概孩子都是如此的吧!”

    她猜弘晖那家伙肯定是怕见血才不肯进宫去看的!

    “可能吧!”巧巧也跟着在一旁感叹,“不过,之前你在宫里时,他差不多天天跑去我那儿和你吵架,闹得我宫里的那些下人个个都苦不堪言,巴不得你们快点离开,可是没想到,现在你们两个真的都离开了,他们反倒不习惯了,天天觉得宫里变冷清了呢……”

    咦?陶沝怔了怔,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冒出出这样一番话来。正要答腔,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公鸭嗓也随之响起:“公主,时候到了,该回宫了!”

    “好,我就来!”见外边人催,巧巧自然也不好再多作停留,毕竟这次带她出来的是素来循规蹈矩的四阿哥而非一向桀骜不驯的十四阿哥。所以,她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那,桃子你就委屈一下继续在这儿待几天吧,九哥就快回来了,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嗯!”

    作者有话要:更了~又断网一天,郁闷~

    。1

正文 197菩提本无树

    万寿寺。

    偏僻的佛堂内;正对大门的长条桌案上密密麻麻地摆着一众牌位;前方供着各色香烛糕果。

    此时此刻,陶沝正面朝其中的西墙站着。

    西墙的木架子上也供着好些牌位,衾遥的牌位就列在其中;由下往上数第三排第一个,旁边牌位上的名字写着凌婉如,再旁边是洛欣然;再再旁边是一个空白的无名牌位。

    陶沝的右手这会子正停在那个写有凌婉如名字的牌位上,轻轻抚摸。

    这是姨的名字!

    自打她那天被送进这万寿寺之后,她每晚都会梦见姨;而梦中的场景;也全是关于以前她和姨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以前;她从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

    默默地抚着那块质地算不上有多精致的牌位;陶沝脸上的表情也一直维持着淡淡的哀怨——

    姨,你会怪我吗?

    怪我那时害你流了产,怪我让你失去了心爱的孩子,怪我间接害死了你……

    如果有来世,你还会对我像从前那般好吗?

    陶沝无声地在心里暗暗发问,脑子里却突然回想起那位净空大师前日里曾对自己过的话。

    先前连续梦了姨三天,她终于忍不住跑去向上回见过的那位净空大师请教——

    ……

    “大师,我梦到她了,以前一直都没有梦见过她的……那,这是不是明她现在活得不好?亦或者,她根本就没有转世投胎,而是沦入了鬼道?”

    陶沝问这话时的表情和语气都极其忐忑,但没曾想,净空大师那厢给出的反应却很平常:“敢问居士这些天在白日里可有想过她?”

    陶沝愣了愣,然后回答:“天天想,时时想!”

    “那居士就多虑了!”闻言,净空大师立刻露出一副“难怪如此”的表情,双手合十回道:“这只不过是常言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陶沝不信:“可是,我以前也经常想她的,为何却从来都没有梦见过?”顿了顿,见大师并没有立刻答腔,语气也突然变得哀怨起来:“她……真的一点都不怪我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而且还不止一个……那年她怀胎六月有余,却因为救我,导致没了孩子……而现在,又一个人因为我,而失去了肚子里怀了四五个月的孩子,我难道不是佛家杀生里的那个因吗?”

    “居士此言差矣!”听陶沝这样一,净空大师立刻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淡然道:“虽然这世间上罪业最重的无过杀生,但杀生有许多种,行为上的杀生,语言上的杀生,乃至意念上的杀生……而居士现在所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这种杀生却与这些都有所不同,这种无心之杀虽有杀生之‘行’,但并无杀生之‘心’,罪业往往比较轻,居士只需诚心诵经、念佛便可给他回向……无需如此自责……”

    “不!”陶沝闷闷地摇头,“我以前听人家过,这助人堕胎和流产都是跟人结非常深重的冤仇,因为佛经上讲过,神识前来投胎,是因为他跟你前世有缘!而且只有四种缘才会到你家里来投胎——报恩的、报怨的、讨债的、还债的……可是这样一来,如果他初时是报恩而来的,你堕胎,把他杀了,那么恩就会变成仇,下一次再来时,他就是来报仇的了,而如果他第一次就是报怨而来,你杀了他,那他便更是恨上加恨了……如此反复,后果怎么得了?”

    她这话得净空大师也是明显一怔,随即又再度合手念佛道:“难得居士有此认知!既如此,那居士更不可能会做出故意杀生之举,而如非故意,居士又何为这个杀生之因?”他不紧不慢地辩驳,而后见陶沝脸上的气色并没有因而有所好转,想了想,又继续补充接道:“孩子之所以会在未入人世前便先一步失去,那是因为他和母亲之间的缘分不深,跟居士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更何况,像居士所的这种情形,从佛法里讲,那孩子多半是来讨债的,因为母亲欠他的债少,所以才会怀孕只几个月便离开了……”

    陶沝被他这话得当场瞪大眼睛,而后开始半信半疑地反问:“大师您的是真的吗?那两个孩子之所以离开,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语毕,也不等对方点头,又心有不安地再问一句:“可是,我心里总觉得这两件事情就是同一件事情的反复发生,就像大师您上次所的‘前世因后世果’……如果我今次能救下这一个,那么另一个是不是也能因此获救?”

    如果她今世能救下如芸的孩子,那么来世,姨的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能同样被保住?!

    她此语一出,净空又再度变得沉默起来。半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居士啊,你为何迟迟放不下执念呢?‘佛语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这世间一切凡事,不过只是过往云烟,所有众生及万法,皆如梦中境、镜中花、水中月,刹那生灭,虚幻不实。居士断不该为此忧扰……”

    ……

    不得不,净空大师的这一番劝解其实非常诚心且富含哲理,只不过却偏偏被他遇上了陶沝这个难以开解的顽固对象,后者虽然相信他的辞,但却始终还是无法从根本上对过去释怀。

    净空大师无奈,只能告诫陶沝这个冤仇其实是可以化解的。譬如,为死去的人诵经念佛超度,在一定时期内念够一定数量,且诚心诚意的念,便能跟其结一个善缘。

    结果他这样一,陶沝干脆一口气连立了三个牌位,就是这会儿摆在衾遥旁边的那三个——姨的牌位,姨未出生的孩子的牌位,还有今次如芸这个未出生的孩子的牌位。

    不过除却衾遥的,其他的牌位想来就算被外人看见了也不用担心她的秘密会泄露。

    因为姨的名字和她未出生的孩子的名字在这个时代里肯定是没人知道的,就算有心人去查也不见得能查出什么所以然来,而空白的牌位就更不能代表什么了。

    陶沝的手慢慢地从写有姨名字的牌位上移至旁边那个牌位,洛是姨夫的姓,而欣然这个名字是当初她和姨一起想的,可惜,她们还没能亲口叫这个孩子的名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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