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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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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语一出,八八和九九两人脸上均是一愣,两道视线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同时集中到了陶沝身上。

    陶沝仰起脸,眼带期盼地回望着两人,目光甚显真诚。

    那两人各自怔了一会儿,九九率先开了口:“你也想去?”

    “嗯!”陶沝一脸希冀地冲他用力点头。

    九九听罢没再出声,八阿哥瞥了他一眼,平静地在一旁插话道:“九弟妹为何会突然想去探望昂邦阿玛?”

    “这是因为——”陶沝眨眨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而后利落地答腔:“裕亲王的大名如雷贯耳,董鄂从以前就一直对其仰慕——啊不,是敬佩已久,非常盼望着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其一面,只可惜董鄂平日里出门遭限,一直都无缘得见王爷……”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前些时候,董鄂听王爷病恙在身,心里就一直很想找机会前去探望,不想都被琐事耽搁了,难得今日正好有空,所以……”

    她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太靠谱,八阿哥听完后立刻呈现一脸无语状,而九九的神色看起来也明显有点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陶沝的那句“仰慕”之。

    古代“仰慕”一词的涵义和现代大有出入,陶沝暗暗庆幸自己之前改口改得还算快。

    现场气氛又再度变得凝滞起来。两位皇阿哥谁都没有率先开口置词。而陶沝的眼光也一直都在这两人的脸上来回打转。末了,她鼓起勇气第一个出声,眼睛是看向九九的:“董鄂……能去吗?”

    对上她此刻盈盈顾盼的双眸,九九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后便冲她大手一挥:“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反正八哥刚好要过去,那我们也随他一起去好了!”

    他一面,一面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身旁的八阿哥,像是在无声征求后者的意见。八阿哥见状也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而后慢条斯理地冲陶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九弟的是!九弟妹能有这心,自然是极好的!”

    ******

    裕亲王府坐落在城东的台基厂。

    据在京城所有亲王府中,裕亲王府是按照清朝府制规定衡量最为标准的一座亲王府,敕建于康熙六年,号称王府建筑中的典范。

    三人坐两辆马车先后来到了府门前。陶沝跟在九九身后下了马车,随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八阿哥一起入内。

    经过一番行礼和寒暄之后,陶沝终于在寝殿的卧房里亲眼见到了那位传中的裕亲王福全——

    三人进去的时候,他正病恹恹地躺在里屋床上,长相与那位康熙皇帝的确有几分相似,但感觉上却要比前者慈祥许多,可能是病久了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也稍显憔悴和苍老。

    陶沝记得这位裕亲王貌似是在万寿节前后发病的,至今已经快满三个月了。这期间,康熙皇帝前后来看了他三次,而最后一次看完,索额图就被逮了,可见这两者之间肯定有点联系。

    裕亲王的床边还坐着一名妇人,应该是裕亲王的嫡福晋,看年纪好像已有四十出头了。陶沝记得她应该是姓西鲁克氏,二等侍卫明安图之女。

    两人这会儿像是正在着什么,不过大多都是嫡福晋在话,裕亲王只是躺在床上偶尔应几声。

    陶沝虽然一直都规规矩矩地低着头跟在九九身后,但两只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瞅空往床上那位裕亲王脸上打量。她记得《永宪录》里曾经过,这位裕亲王瞎了一只眼,是独眼龙,所以才会甘愿放弃当初的皇位之争,但这会儿看上去倒是不像,对方的两只眼睛都是好好的,就是其中一只眼睛略显浑浊,身上其他地方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残缺,所以这种法还有待推敲。

    不过,书中所记载的裕亲王很喜欢八阿哥的这种法看起来倒是的确不假。

    因为在瞧见八阿哥此番到访时,那位裕亲王似乎显得非常高兴,就连原本萎靡的精神头也像是瞬间高涨了几分。紧接着,他便让旁边的妇人扶他坐起身,然后朝八阿哥招手让他过去。

    那名妇人将她适才坐的摆在床边的那只紫檀黄花梨海棠凳让给了八阿哥,然后起身朝门外退去。在经过九九身边时,她突然注意到了此刻正躲在九九身后的陶沝,先是一愣,随即便含笑着朝陶沝伸出了手。

    陶沝也跟着一怔,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对方这会儿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正要开口询问,九九已经先一步伸手从后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八哥他们应该有话要,你随阿牟(满语伯母)出去坐坐吧!”

    哎?陶沝闻言又是一怔,原本还想回他一句“那你不用跟着一起出去吗?”,但想了想,还是在最后关头闭上了嘴,只朝他轻轻地“哦”了一声。

    八八和九九之间的关系向来不一般,可能他这会儿要跟裕亲王的事情,也希望九九能一并参与并发表意见吧!

    ******

    陶沝恭恭敬敬地随着那位西鲁克氏嫡福晋走到了一旁的偏厅坐下。有丫鬟进来依次为两人奉上了热茶。

    西鲁克氏起初只是握着陶沝的手和蔼地问些家常,但当她无意间发现陶沝戴在手腕上的那只翡翠玉镯时,她的眼神顿时变了——

    “这是谁给你的?”西鲁克氏双眼死死地瞪着那只翡翠玉镯,双手也紧紧地握着陶沝的手腕,脸上的神情满是不敢置信。

    “是九爷给的啊!”顾不得手腕被握对方得生疼,陶沝满腹疑惑地回话:“爷,这是他纳妾当日收到的贺礼!”停了停,见面前的西鲁克氏仍是一副震惊模样,忍不住心生猜疑:“难道这镯子有什么不对吗?”

    “噢,也没什么——”西鲁克氏被陶沝最后的这句问话唤回了神智,当下猛地松开了手,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恢复了方才的和蔼:“其实,这镯子原本是先皇赐给我的,我一直都没舍得带,没想到……”

    嗨?!

    她这话一出口,陶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不安,还不等对方完就强行抢过了话头:“难不成,这镯子竟是从福晋您这儿偷去的?可,可是怎么会……我,那个,九爷给我的时候只这是贺礼,我真的不知道这镯子原来是福晋您的……怎么会这样?!”

    她一边,一边就要去褪手腕上的玉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把它就还给您……”

    “你这孩子,怎么听风就是雨啊——”相对于陶沝此刻表现出的紧张支吾外加面红耳赤,西鲁克氏却是笑着按住了她正在褪镯子的手,柔声道:“无妨,既然这镯子现在都已经送到了你手上,那我又岂有再把它要回来的理儿?你既然喜欢那就继续戴着吧!横竖这镯子也是要给人戴的,一直放着才是可惜了……”

    陶沝闻言眨眨眼睛,手上还维持着褪镯子的动作:“可是,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自然!我这个把东西送出去的人都准了,其他人谁还会有意见?”见她仍在犹疑,西鲁克氏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格外动容:“我只是没想到那孩子是把它要去送给了你,先前我还当他/她是要拿去自个儿戴呢!”

    那孩子?她难道是在指九九吗?可是,听这话的意思,九九他应该没有自己戴镯子的癖好吧?

    陶沝听得一头雾水,正想再问得清楚些,有个丫鬟突然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冲西鲁克氏气喘吁吁道:

    “不好了,福晋,王爷刚才又吐血了!”

    作者有话要:呼呼,这个是星期天和星期一两天的~本来应该昨晚发的,结果盘忘在朋友那儿~筒子们抱歉~

    继续码今天的~呼呼~估计码完会很晚了,筒子们可以等明天看~

    标题乱取的~想到好的再改~嘿嘿~

    1。29

正文 154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什么?!”

    一听这话;西鲁克氏当即脸色剧变;也顾不得跟陶沝继续闲话唠嗑了,二话不便从座位上站起身,领着前来报信的那名丫鬟急匆匆就往寝殿正屋赶。

    陶沝原本也想随西鲁克氏一起过去看看热闹;谁料才等她这厢起身迈出偏厅大门,她便立刻被从另一侧墙角处冒出的一颗脑袋给吸引过去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年约六七岁的正太,长得虎头虎脑的。皮肤偏白;两只黑黑的大眼珠子又圆又亮,这会儿正直勾勾地瞅着陶沝;像是在思考她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陶沝顿住脚步站在原地;微微蹙眉回望,内心也反复犹豫着是否要主动上前冲对方打个招呼。

    双方默默地对峙了一会儿。

    那名正太率先从墙后钻了出来;“噔噔噔”地跑到陶沝跟前,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发问:“你是谁?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陶沝愣了愣,转而俯□去,笑咪咪地朝他一咧嘴:“那你又是谁?”

    “是我先问你问题的!”正太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所以,你应该先回答——”

    “不!”陶沝答得理直气壮。“正因为刚才是你先问了,我才会跟着问,所以现在也应该是你先回答,我才会接着答啊——”

    “哼!”见自己驳不过对方,正太闷闷地哼了一声,嘟起嘴来不再话,只拿眼睛瞪着陶沝。

    陶沝的眼珠子也随之滴溜溜一转,而后便立即指着正太的脑袋佯装出一脸惊讶状:“咦,你的头上怎么有块桂花糖?”

    “在哪里?”正太闻言立马抬手往头上去摸,可惜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到。

    “你骗人!”他怒气冲冲地朝陶沝发脾气。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啊——”陶沝歪着头冲他灿笑,伸手移到对方头顶利落地打出了一个响指:“就在这里!”然后将手掌移到两人眼前展开,手心里赫然是一块桂花糖:“喏——你看,我没骗你吧?”

    这招是陶沝曾经用来讨好十公主苒若的魔术,用在这里倒也能把正太唬得一愣一愣的。

    见此情景,正太的嘴巴顿时张成了“0”型,一双大眼睛也瞪得状如铜铃。

    陶沝得意洋洋地睇了他一眼,把手心里的那块桂花糖送进了自己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正太眼巴巴地瞅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是挤出一句:“这糖好吃吗?”

    “你也想尝尝味道吗?”陶沝冲他眯起眼,露出一脸坏笑。“其实你头上还有很多哦!”

    “真的?!”听闻此言,正太当即又在自己头上一阵乱摸,但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末了,他嘟起嘴不高兴地问陶沝:“那为何我什么都摸不到?”

    陶沝笑得开心,故意神秘兮兮地上前凑到对方耳边声道:“因为我有法术啊!”完,也不等对方再问,又伸手移到对方耳际打出了一个响指,跟着又是一块糖出现在了她的手心。

    “喏——你看,又是一块!”

    正太目不转睛地瞪着陶沝手心里的那块桂花糖,瞪一会儿又抬头看陶沝,心翼翼地试探:“这块糖是要给我的吗?”

    “自然!”陶沝大方地将那块桂花糖递到了他面前:“你想吃就拿去!”

    正太兴奋地一把抓起糖塞进嘴里,“谢谢姐姐!”完,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道:“我叫广善!”

    广善?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名字,广结善缘,这孩子以后的人缘一定不错!

    见正太这会儿终于主动报上了姓名,陶沝当然也不能落于其后,伸手一点自己的鼻子冲前者道:“我叫桃子!”想了想,又自己补上一句:“就是吃的桃子!”

    咦?广善听完这番解释后立刻流露出一脸惊讶,正想开口些什么,一个陌生的女声却不合时宜地突然从墙角那一边传了过来——

    “广善,你跑到哪里去了?”

    随着这声话音落下,陶沝的眼前出现了一名年轻女子,柳眉檀口,身形略显纤弱,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大红色旗装,就好似一株亭亭的嫩柳般纤细柔美,整体给人一种温婉娴静的感觉。

    那女子的手上这会儿还牵着另一名正太,其相貌和身上的衣装打扮都和跟前这个叫广善的正太差不多,只不过年纪看上去比他略些。

    广善回头发现来人,当即又“噔噔噔”地转身向那名女子跑去:“额娘,我在这里!”

    女子用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忍不住语出埋怨:“你这孩子怎能不跟额娘一声便自己随意到处乱跑?额娘找不到你可是会非常着急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由于遭到自家额娘的一通教训,尽管前者的语气还算平静,但广善的脑袋已经完全耷拉了下来,模样俨然就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的经典范例。“我,我……只是想去前面看看玛法的病好了没有,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那位陌生的姐姐——”他边边伸手指向陶沝,“额娘,她看起来不像是我们家里的人!

    “是吗?”那女子听罢忙循着广善手指的方向望向了陶沝这边,跟着明显怔了怔,随即便快步走上前来朝陶沝行礼:“孟佳氏。馨娴见过九福晋!”

    啊咧!这名女子竟然认识她吗?她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印象?

    乍意识到这一点,陶沝狠狠地钉在原地震惊了数秒,然后便开始努力搜罗自己的大脑海马数据库,结果却失望地发现里面完全没有孟佳氏这号人物的存在。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反问道:“请问你是?”

    大约是听出了她话里所含的言外之意,那位孟佳氏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九福晋难道已经忘了吗?我们之前曾在九爷府里见过的,那时候福晋才刚嫁给九爷没多久……”

    居然还有这回事?!

    闻言,陶沝又努力在自个儿的脑海里仔细地回忆了一遍,也再次确定自己跟眼前这名女子绝对从来都没有过交集。她想了想,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属于原先那个衾遥的记忆,当下颇有点含糊地“哦”了一声,接着便立刻不留痕迹地岔开话题——

    “这孩子是?”她好奇地指着孟佳氏另一只手里所牵的那名正太发问。后者愣了愣,随即便笑着回话:“这个是广恩,今年刚满五岁!”顿一下,又指了指旁边的广善,补充道:“他们兄弟之间正好相差了两岁!”

    陶沝也回给她一个笑,俯□,伸手轻抚着广恩的脸蛋由衷赞道:“这孩子长得好可爱啊!连名字也很可爱!”

    广恩,广施恩泽,一听就是个有深度有内涵的名字,而且也好记!

    “我的名字也很好听的!”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此刻受到了漠视,广善也在一旁不甘示弱地叫了起来。“比兜(满语弟弟)的好听!”

    他此语一出,孟佳氏和陶沝两人均是同时一愣,而后又一齐笑了起来。

    孟佳氏一面笑一面伸手揽过广善到自己身边,语气温婉地向陶沝表达歉意:“这孩子一向淘气,倒是让九福晋见笑了!”

    陶沝也笑着冲她摇头:“哪里!孩子就应该这般淘气才好的!”完,她从怀里掏出了那只装有桂花糖的荷包,正想打开给两个正太分糖,却见广恩这会子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绣在荷包上的那个只lve兔发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孟佳氏,奶声奶气地道:“额娘,这个荷包上的图案真好看!”

    “呵呵,是吗?”陶沝很高兴自己画出的东西能得到别人的赏识,当下立刻把手中的那只荷包连同里面的桂花糖一起递了出去:“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送给你好了!”

    孟佳氏听罢猛地一怔,随即迅速反应回神,立刻伸手摸了摸广恩的脑袋柔声道:“还不快谢过九福晋!”

    陶沝这厢正想回话“不用”,没想到广善那边又先她一步插进话来:“我也想要这个荷包!”

    哎?!

    一听这话,陶沝的脸上开始犯难:“可是,我今日身边就只带了一个荷包,要怎么分呢?”

    她边边转头为难地看向孟佳氏,像是在征求后者的意见。

    不料,孟佳氏这会儿却仍是冲她笑语盈盈,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当作困扰。“九福晋千万别在意,既然现今已经有了图案样式,那我稍后回去照着这荷包再缝一个分给他们就是了!没有关系的!”

    “真的吗?”陶沝顿时激动得眸光闪闪。好厉害啊!真不愧是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的名门淑女,言行举止间就是透着那么一股娴静贤惠!哪像她,连最简单的针线活也做不来!

    正着,身后的走廊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显然是有人朝这边过来了。陶沝还来不及回头,就见孟佳氏已经恭敬地朝她背后方向福身行了礼:“爷,您回来了?”

    “嗯!”

    陶沝转过身,发现此刻答话的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看上去貌似和九九差不多年纪,声音听起来也很清朗。

    她本能地怔了怔,继而便毫不避讳地将对方上下一通打量:这人是谁?!

    而那人见状也好奇地回望着她,像是在暗暗猜测她的身份。

    正在这时,广善快步跑上前去,叫了一声“阿玛!”便扑进了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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