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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中部]-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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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巧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随后也跟着蹲□,声出语试探:“桃子,你是不是不喜欢菡蕊啊?”停一下,对上后者倍显讶异的眼神,“你在介意十四哥今日把菡蕊也给一起带来了么?

    “怎么会?”陶沝当场瞪大了眼睛,有点想不通对方为何会冒出此种想法。

    “可是,你刚才对菡蕊的态度明明就很奇怪,狗也不让她抱,而且从头到尾看菡蕊的眼神也很奇怪,难道你都没有发觉么?”见她否认,巧巧不禁再度出语抢白,顺带也帮某人做下解释:“其实十四哥今日会带菡蕊来是有原因的,并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因为看到菡蕊而想起了一个人,跟她本人没有关系……”不等对方把话完,陶沝已经果断地打断了她解释,“再,我之前就已经跟巧巧你过了吧,我喜欢的人不是十四阿哥,所以,我对菡蕊没有任何敌意……”

    “是这样吗?”听到她那句不喜欢十四阿哥,巧巧的脸色莫名一黯,但紧接着又立即追问道:“难道,桃子你真的……还对五哥念念不忘?”

    嗨?!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陶沝有点郁闷。她不过就是之前好心替五阿哥挡了一箭而已,为什么每个人现在都跑来问她这个问题?宜妃不是那位五阿哥已经解释过了吗?难道他的那个理由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呼——那该是有多么不靠谱啊!这样一来,她貌似更加好奇那位五阿哥当时到底什么了……

    见她沉默皱眉,巧巧原本咄咄逼人的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下来:“如果不是对五哥念有旧情,那桃子你当日又为何会为他挡下那一箭呢?”顿了顿,“我先前从十四哥那儿听到此事时,差点连心跳都吓停了……”

    听到这话,陶沝抬头看了她一眼,跟着用异常平静的语气发话道:“巧巧,你真的觉得,报恩和喜欢是一回事吗?”语毕,又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接茬问道,“如果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去替五阿哥挡那一箭箭,巧巧你信吗?”

    巧巧怔了怔:“桃子,你真的对五哥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么?”

    陶沝眨眨眼睛,不置可否:“我之前有对你过的吧,以前的好些事情我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即使是到了现在也完全想不起来,所以,我也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跑去替五阿哥挡箭……”

    “难道这跟桃子你之前跳水失忆了有关?”巧巧似乎有点半信半疑。

    “也许吧……”眼睑低垂,陶沝幽幽叹了一口气,伸手从对方手里接过狗,轻柔抚摸道:“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的确有点儿离谱,怕是没人会相信,但不管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和真相!我没有必要为了这个骗你们……”话到这里,她突然重新抬起头,对上巧巧正望向她的那抹狐疑目光,抿唇一笑:“因为,我心里喜欢的那个人,并不是五阿哥,从来都不是……”

    此语一出,巧巧不话了。过了半晌,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突然语出惊人道:“桃子,九哥就是因为不相信你这个理由才把你给赶出来的吧?”

    “虾米?”陶沝一愣:“赶出来?谁的?”

    “对啊!”巧巧煞有其事的朝她点点头,却见后者嘴角抽搐得厉害,不禁反问:“难道不是吗?”

    陶沝也跟着用力点头:“当然不是!是我自己要出来的!”

    她这话才出口,巧巧立刻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直看得陶沝浑身不自在才从嘴里慢慢吐出一句:“桃子,你不用隐瞒了,我们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九哥介意你和五哥以前的事,所以就把你给赶了出来……”

    啥?!

    陶沝听得当场大惊失色:“这,这是谁传的谣言?”

    “才不是谣传!”巧巧据理力争。“这是我和十四哥亲眼看到的!”

    嗨?!

    陶沝顿时傻眼了。原来她竟是被九九赶出来的么?怎么她自己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她先前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光明正大地主动出府的……

    “桃子,你别再瞒我了——”见她这会儿露出一脸惊愕,巧巧直觉认为她是在掩饰,“那天,你的贴身丫鬟绿绮在府门前被九哥训斥的时候,我和十四哥也在场,因为刚好想去找你,所以就全都听到了……”

    “呃,你们听到什么了?”陶沝有点好奇。那天绿绮回府去拿东西时竟然被九九给撞见了么?难怪她回来的时候表情怪怪的!可是,既然是这样,那么她回来之后又为何什么都不肯跟她呢?难道……

    “之前绿绮的话我没听见,不过九哥当时好像很生气……”巧巧此刻义愤填膺地着,还深怕陶沝不相信似的,又重重地强调了一遍,“真的,我以前从未见过九哥那么生气,他还冲绿绮大声吼,让她跟着桃子你一起滚,让你们两个从此以后都别再回去了……”

    呃……九九这话不是在真的吧?

    陶沝听得眼前立时一亮。这个提议好像很不错哎,如果九九能话算话的话,她倒是巴不得他立即执行的!

    巧巧显然没有发现陶沝这会儿的细微表情变化,还在一旁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和十四哥当时本来是想上去问个究竟的,结果九哥根本连理都不理我们就直接走了……我们还是问了绿绮才知道,桃子你原来是被九哥给赶到这儿来了……”

    “……”汗!都了她不是被九九赶来的!

    陶沝很想解释她今次之所以会来这里其实跟九九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还没等她有机会开口话,巧巧就已经先一步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声音温柔且充满疼惜:

    “桃子,你别伤心,如果九哥真不要你,那你就搬来宫里和我一起住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汗!

    陶沝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在此时突然上演出这样一幕温情戏码,一时间有些愣愣地滞在了当场——

    虽然巧巧这番话的确得她心里非常感动没错,而且她也确实一直都很想从九爷府里逃出来,但,她逃出府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要进宫去啊,那样岂不是就更加难逃了嘛?!嗯,看来她哪天还得和巧巧再深入探讨一下,至少得让对方打消接她进宫去照顾的念头,她不介意对方在外面买个房子照顾她……

    不过,照现在这样看来,惹九九生气果然是比讨好他更为有用,她似乎

    作者有话要:改了下标题~虫也捉了

    狗的名字还是定了银子,因为昨天突然想起糯米团子之类的是某唐当初准备留给下部某两只的~汗~谢谢筒子们支持的~

    8。29

    呼呼,早上来忙忘了传了~现在才想起来~

    话,筒子们觉得狗到底叫啥名字好?

    1。淘气?2。糯米团?。银子?4。饭团?5。汤圆?6。丸子?。其他?

    某唐最初设定是叫银子,不过现在想想叫淘气也不错,或者糯米团,然后就纠结了好几天~

    筒子们能投票表个决么?(不过得尽快啊~)

    8。2

正文 104人言可畏

    巧巧等人来过的隔天;陶沝又在寺里看到了熟人。

    这次是四福晋;还有那个貌似跟她一向不怎么合盘的家伙弘晖。

    陶沝当时恰好听完那位净空大师的佛法讲解从法堂里走出来,没想到一抬头就正撞见这两人迎面走来。

    家伙弘晖首先认出了陶沝,立刻跳起来指着她大叫出声:“啊!你这个坏女人怎么也在这里?”

    四福晋被他喊得一愣;忙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继而脸上堆笑着朝陶沝点头道:“九弟妹!”

    她的笑容淡然而从容,似乎显得有些生疏;不过看在陶沝的眼里却很舒服。于是她也微笑着上前朝对方行了礼:“董鄂给四嫂请安!”

    “呵——九弟妹无须如此多礼!”见她此番表现得如此恭敬,四福晋赶紧伸手拦她;并像是在向她解释什么似地明了自己的来意;“我今日是来请这寺里的住持大师为弘晖这孩子祈福的!却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到九弟妹……”

    哎?怎么又是一个来为孩子祈福的?

    陶沝先是一怔;而后眨眨眼睛;正想什么,一旁的弘晖已经抢先一步开口嚷嚷道:“我才不需要什么祈福呢……”

    话未完,便遭到了四福晋的轻声呵斥:“弘晖!不可胡!”

    “……”闻言,家伙立刻噘着嘴低下头,中途还不忘狠狠白陶沝一眼。

    陶沝这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个白眼的涵义,就听到四福晋那厢又接着问道:“听,九弟妹已经在这寺里礼佛了好些日子了?”

    “真的吗?”弘晖再度抢在陶沝前面接上四福晋的话茬,顺带好奇地瞪大眼睛冲陶沝上下打量:“原来坏女人你也会礼佛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这话得显然有些过头,四福晋唬了一跳,随即再度喝住他:“弘晖,你这孩子怎么总喜欢乱话!”

    “我才没有胡!明明是这个坏女人……”家伙似乎还想再些什么,但才刚起了个头便被那位四福晋一把捂住了嘴。此时此刻,后者看向陶沝的脸部表情明显多了几分尴尬之意,连带话也变得有些支吾:“九弟妹,这孩子素来口无遮拦,你……千万别介意……”

    嘁——不介意才有鬼咧!

    她现在真心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性格别扭的死孩子真的是四四大人亲生的么?简直就跟那位十四阿哥同出一辙嘛——难道,她家四四大人时候也是这副德性?!

    虽然心里早已被气得忿忿,但陶沝表面上还是佯装出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没办法,谁让她是要选择站在四爷党这边的人呢,怎么着也不能得罪这位未来的孝敬宪皇后吧?

    “没事!孩子一向心直口快,但通常并没有什么恶意。四嫂不必如此介怀,董鄂不会当真的!”

    “是吗?”见陶沝回得如此轻巧,四福晋的脸色当即缓和了一些,且很快恢复了适才的从容。只见她眼带告诫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弘晖,跟着便放开了一直捂着家伙嘴巴的手,转而略带好奇地冲陶沝打听道:“听,昨儿个菡蕊她们也来过这里了?”

    “嗯!”陶沝点点头,“菡蕊是来这儿替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的!”

    “是这样吗?”四福晋拢了拢眉,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反问出声,半晌,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话里行间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希望佛主能保佑她这次顺利给十四弟添个男丁……如此,她也就不用再……”

    话到这里,她倏地停了口,没有再继续往下。陶沝也不清楚这位四福晋究竟是自己不想再接下去了,还是不想让她听到下面的内容。不过,看到对方如此为菡蕊担忧,陶沝心里还是颇有些感动的,想来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定是非常得好,应该不会输给她和倾城。

    s——有那么一瞬,陶沝其实很想不顾一切地朝这位四福晋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吧,菡蕊现在肚子里的这个一定是男孩!只是,一想到完这句话后可能引发的一系列蝴蝶效应,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怎么了?”似是发觉陶沝这会儿脸上的神情透着些许不对劲,四福晋忍不住试探地问了一句:“九弟妹这是在想什么,怎么表情如此奇怪?”

    “不,没事!”陶沝冷不丁地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只下意识地顺着对方刚才的话接口道:“我只是在想,如果菡蕊能生个儿子的话,德妃娘娘那儿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啊!如果是儿子的话,那菡蕊她也就可以暂时安心了……”四福晋听罢也附和着应了一声,语气不失几分惆怅:“毕竟,她都已经嫁给十四弟快两年了,若只是女儿的话,那……”

    “为什么要保佑菡蕊婶婶一定生弟弟呢,弘晖比较喜欢妹妹的……”就像是为了要和两人唱反调一般,才被放开嘴巴没多久的家伙弘晖又一次中途跳进来插话,听起来很是有些没心没肺。

    “弘晖,断不可胡!”四福晋这次的斥责语气显然较之先前那两次重了许多。她有意无意地斜瞄了一眼陶沝此刻的脸色,见后者的情绪似乎并没有出现太大波动,当下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而低头冲弘晖细细叮嘱道:“这话现在跟额娘一遍也就够了,之后绝不可再,特别是在你十四叔和菡蕊婶婶面前……知道吗?”

    “是!”许是因为听出自家额娘这会子真个动了怒,家伙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蔫了下去,回答得也有些无力,且心不甘情不愿。“弘晖知道了……”

    陶沝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这幕画面,眼前蓦然又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

    “为什么大家都希望姨能生个弟弟呢?陶沝还是比较喜欢妹妹的……”

    “好!那姨就努力给陶沝生个妹妹……”

    “可是,姨父之前,他比较喜欢弟弟哎……”

    “呵——我们不要管他,就生妹妹……因为,是姨先答应陶沝的啊……”

    “那,姨和陶沝拉钩——”

    “嗯!我们拉钩!”

    ……

    “喂,坏女人,你干嘛摆出这种表情啊?”

    或许是因为陶沝回忆往事时的神情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家伙弘晖率先有些看不下去了,当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才被那位四福晋严厉打压过,又不死心地继续口无遮拦道:“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希望我错话挨十四叔骂,这样你就会高兴了?”

    我汗——这孩子到底是什么逻辑思维方式啊?其大脑之构造独特几乎就跟他家那位十四叔不分伯仲嘛!就算是拿她当假想敌,也没必要表现得这般不留余地吧?

    陶沝被问得无语,旁边的四福晋也听得无语,她这次干脆连“不可胡”四个字都省略了,只冲弘晖干瞪眼。而家伙却完全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错,或是刚才的这些话有何不妥。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莫名尴尬。

    陶沝不想让这位四福晋为难,默了一会儿便主动开口缓解了现场的窘境:“放心吧,就算弘晖你错了话,你家十四叔肯定也是不会怪你的……”

    这话虽然是对弘晖的,但却是给四福晋听的。陶沝一面,一面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对方,她这话一出口,那位四福晋似乎也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过,看在你家十四叔和菡蕊婶婶都如此疼你的份上,弘晖是不是也应该些他们爱听的话让他们高兴一下呢?”

    陶沝这话时的笑容很灿烂,明朗得就像头顶那片一碧如洗的晴空,清澈透亮。无论是站在旁边的四福晋,还是被她教的弘晖本人,都被她这样的笑容闪耀得眼前一花,后者甚至还当场不由自主地朝她点了点头。

    陶沝满意收笑,势机朝四福晋福身告辞:“时间也不早了,董鄂还是不打扰四嫂为弘晖念佛祈福了,这就先告退回房,四嫂忙吧……”

    她得大方得体,且举止也依旧恭敬有加,四福晋先是愣了愣,继而也笑着朝她回礼点了头:“如此,九弟妹便自行去吧!”

    ******

    陶沝回到房里的时候,丫鬟绿绮却不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有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狗趴在篮子里朝她欢欣叫唤。

    狗最终定名为银子,原因是它当日一进这间禅房,就趁陶沝不注意,带着那条伤腿一瘸一拐地从床底下咬出了一块碎银子,应该是前人住宿里面时无意间落下的。绿绮当时正在一边帮它准备睡窝,见它从床下衔银而出,就想伸手去接,谁料狗却是死活都不肯松口,最后还是陶沝拿出吃食百般劝诱,它才肯把银子重新吐了出来。

    经过这一役,陶沝觉得,或许从某种角度来,这个家伙本质里是跟她一样爱钱的!既然如此,那么叫银子正好,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狗自身似乎也不排斥叫“银子”这个名字。

    因为绿绮这会儿不在,陶沝也无人可以话,只得独自抱起篮子里的银子走出房门,和平常一样坐到外边的石榴树底下晒太阳。

    今天的阳光很暖也很灿烂,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而那些棵石榴树也正值开花的季节,满树繁花怒放,花红似火,灿若云霞,好不艳丽。微风过处,更是落英缤纷,沁香扑鼻。

    可是不知为何,看到这满树的石榴花开,陶沝的心情却是怎么也明朗不起来。她手里一遍又一遍地柔柔抚摸着银子身上软软的短毛,但嘴里却下意识地哼唱出了《红楼梦》里的那首《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尔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亡?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唱着唱着,陶沝的泪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溢出了眼眶。因为她想到了衾遥,那个真正的衾遥——

    自己的意外出现,使得对方被迫落了一个“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的下场,即使她最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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