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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倾城 出书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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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曾经风起云涌的朝堂,也在一夕之间偃旗息鼓。
  九如却清楚的知道,那偃旗息鼓的地下,是一种最残忍的观望。


☆、第十八章  好梦最易醒5 vip (2292字)

  陈若香那里,九如只去过一次。
  陈若香却不愿再见到她,说:“早知如此,当初又何苦想方设法的让你陪我进宫?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定然不生事不惹事……”
  九如无奈,却在她眼中看到了绝望和沉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清楚的知道,她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她独自在院中坐了半日,将从前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一遍遍的想来,直到冷风冻结了热血,才知道,原来,感情输给了**。
  她病了五日,昏沉沉一色高热。
  梦里不知握了谁人的手,一遍遍喊沐云炀的名字。
  病极的时候,便听见那无比熟悉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金色河沙的质感,拂过她浮躁的内心,“九儿,好好的,好好的,名在,一直在……”
  醒来,但见榻前之人枕臂而眠,白衣染尘,长发凌乱。听到动静,那人慌忙抬头,一双浅色的眸子含满了血丝……是悦子宸。
  “是你?”九如挑唇微笑,声音嘶哑,喉咙里叫嚣着疼痛。
  “是我, 一直在。”
  便又落了泪,俯身在他怀里微笑,是他,真的是他。
  从那时开始,她再也没去过燕寝凝香,她知道,她和她,再也回不去从前。
  韩语燕倒是十二分的贴心,竟能体会九如心思,指了自己贴身的女官悉心照料着陈若香。
  九如躬身行礼,一个谢字含在口中未吐出来,便被韩语燕携了手臂,她浅笑,“炀儿说让我照顾你,我总是要尽职尽责的。你放心,他虽娶了我,可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可能有……他视我如长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韩语燕红了脸。
  九如这才想起遴选那日众人话中有话的句子,才明白,那些个传言,竟悉数是真的。
  她泪湿了眼,“三年了,姐姐真是不易。”
  韩语燕轻笑,手中针脚慢行,绣一副十里红妆鸳鸯两缠绵,“我们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的情意,并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可以说透的。”
  她细细的看着韩语燕,几乎可以想象出他们举案齐眉的模样……这样的两个人,一个从来不肯忘记,一个从来不肯放弃,漫长的时光,将爱情精雕细琢成心底最完美的永恒,只是,这永恒,又该何去何从?
  她笑着,眼中却漫出忧伤,就想起了那句“没有以后”。
  倒是韩语燕笑出来,“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炀儿说,或者有一日,我们还能在一起。”
  九如猛然睁大了双眼,倾身探直了身子,“姐姐是说?”
  韩语燕略略地低头,“炀儿是这样想的,可究竟会有怎样的结局,我并不知道。”
  九如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竟轻轻颤了一颤,“姐姐,只要还有这样的一点希望,便拼命拼命的坚持下去吧。人生能得这样的知己,一路携手,一生相伴,实属不易!”
  韩语燕轻笑,视线里却有了一线迷离,“我从来不在乎他是皇子、是太子还是庶民。甚至,我一直盼着,能与他一起,将繁华看尽、任世事成空,只寻竹海深处、搭茅庐一间,看日出日落,人世浮沉,让一声如梦,那该有多好!”她红了脸,“他这样的人,温和如水,质洁如玉,若留在这皇宫,反倒……”她话没有说完,一抹笑,满含深情。
  “姐姐,能遇着了你,大皇子真是三生有幸!”
  “呵……”韩语燕笑出声来,“炀儿能得了你,才真是三生有幸!”
  九如便忽然愣在了那里,双手抖了一抖,唇边一丝笑几乎要掉下来,“姐姐是真的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吗?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了,您不是不知道……”
  韩语燕不说话,静静看住了手底下那一片层叠喜庆的红,许久,方慢慢说道:“有情人,便该在一起。”
  “在一起?”九如笑起来,“要怎么在一起呢?我们之间俨然隔了一个天涯海角,即便这时能在一起,那以后呢?又该怎么办?在这宫廷里日日勾心斗角、争宠夺爱,然后坐看红颜老去,旧爱成空?”
  韩语燕顿了一顿,手底下针脚都乱了一分,抬头却见她一脸笑意,竟隐约还透着顽皮。
  她不语,只轻轻抚顺了她的长发。
  或者,这就是爱情。
  甜蜜,却也无奈、忧伤。
  三月来临的时候,从漠北传来的消息便慢慢的多了起来。
  那一场灾疫从蔓延、到控制,他经历了怎样的过程,九如不知道,也不愿、也不能去想。
  可随着时日的推移,整个天祈朝都记住了那个曾经万分邪狞的静安王。他镇守疫区,施粥布药,事事亲力亲为,用他的言行践行了他铮铮的誓言……他说,“我不会让我的臣民独自面对灾难。”
  三月过半,静安王终于还朝。
  人还未进京城,便已经有人上书言事,要求圣宗皇帝立储。
  圣宗不言。
  视同默认。
  那时刻,九如清楚的知道,他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她笑了,那笑容很美,却也隐隐含着忧伤。
  当那一瞬的激情逝去的时候,现实,让她又一次清楚的看到了他们之间越来越遥远的距离,和,越来越迷蒙的将来。
  她可以俯身在他脚下,做成就他向上的基石,却不能痴缠在他身边,成了他的弱点,他的诟病,眼睁睁看着他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他回来三天,九如一直没有见到他。
  不是不着急的。
  他好吗?
  可有挂念着她吗?
  她独自坐着,任心里这样那样的想法将一颗心搓圆揉扁,只是不能有半分行动。
  可那夜,九如睁眼看着外头皓白的月亮,忽然就没了丝毫的睡意。
  他走的时候,飞雪漫天。
  他来的时候,却已经草长莺飞。
  短短一个半月,谁能知道她平静外表底下入心入骨的思念?
  她叹一口气,将长长头发甩在身后,无声推开了房门。


☆、第十八章  好梦最易醒6 vip (3768字)

  月色如霜。无声拢住了这偌大的宫廷,于繁华之外,添一抹不似人间的虚无。
  她走得很慢,从宝华殿走到欣德殿,内心里已然经了几度春秋。从紧张到激动到迟疑到纠结到义无反顾到心跳如雷……
  她推开殿门时,那人正伏在桌边小憩。
  闻声,竟许久才抬起头来。
  烛,随了三月里的春风起舞,温柔而旖旎。
  他们便隔了那暖暖的烛光相对。
  不能说话,不能微笑,亦不能流泪,只是相对无言,任微微的风,拂过了她的长发,携了她的心思,慢慢落在了他纤长的睫毛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出声,声音嘶哑,惊喜亦掩不去疲惫,“是你?九儿?真的是你?”
  他瘦了很多,亦黑了很多。长发散乱,下巴微青,竟全然没有往日的绝美,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模样,隐隐泛出了别样的风情。
  九儿的心狠狠跳了一下,然后猛烈地疼,她想笑,抬头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里却蒙其泪光,“是我,是九儿。”
  她笑了一笑,眼光流转在柔软的风里,丝丝缕缕的动人,“是我。”
  那人愣了一瞬,忽然哈哈大笑,一步步逼到了她的眼前。停了一刻,他伸手她狠狠揉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每一寸骨血都揉进了自己的体内,“陌九如,我想死了你。”
  九如在他怀里微笑,“你好吗?”
  他极认真的看她,一双眼痴痴灼灼,几乎要将她一颗心燃得只剩下灰烬,“若不是因了应过你,我怕真是回不来。”
  那一路颠簸,风餐露宿,他不愿提及,所有的辛苦和劳碌只要收获就是值得。
  只是那个中艰难困阻,又如何三言两语说得清楚?要医治病患,要防控灾疫,要稳定军心,要……可灾疫还是蔓延到了金城,更是将他忙得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
  然后便也病起来。
  那本来就不甚健壮的身子,猝然如大厦将倾。
  直将随行的太医骇得跪了满庭。
  他却笑出来,“无妨,本王病了,你们便彻底不能偷懒。”
  他抱了她,坐在灯光深处。将那些个事情讲笑话一样三言两语的道尽,讲到此,自己都笑出来。
  九如埋首在他怀里笑,可笑声未尽,却悉数变成了呜咽,到最后,干脆扯了他的袖子痛苦出声。
  那人哈哈大笑,小了一半,忽然紧紧抱住她,泪湿了衣衫,“真好,真好,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真的,我回来了,回来了……”
  九如不答,眼泪尚未拭净,便漾出微微的笑。
  甜蜜,却也忧伤。
  属于那人冰凉的唇,便毫不犹豫地吻下来。
  缠绵。
  有多爱,就有多疼。
  不管不顾的纠缠,和着笑,和着泪,疯了灵魂。
  那是他们不为人知的爱,犹如是播散在内心深处的一颗小小的种子,借着微不可见的一缕阳光和一丝风和雨露,疯一样长出深沉的根茎,长出纠缠的藤蔓,并开出最璀璨的花朵……让你痛,让你悲,让你无可奈何,让你流着泪微笑,让你碎了心仍那么那么的庆幸,有爱,有你,才不算辜负了此生。
  天光大亮的时候,他心满意足的转醒,温柔摸索身边的人儿。
  可触手冰冷,哪里还有佳人在身畔?
  只一方素绢,墨色沉沉,写:“生我所欲也,义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
  明明是娟秀的字体,可一笔一划,却满是坚定。
  她是在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他面上所有的温柔都冰冻,只冷冷笑出声来,狠狠地握拳。
  真是残忍。
  为什么总在他以为看到了黎明的时候,无情将他击进了黑暗?
  她了解他,她爱他。
  便只能委屈了自己。
  可一个男人,无数次委屈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然后还试图踩着她的爱,站上高高的山巅……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说家国大业、说黎明苍生?!
  他狠狠地痛,狠狠地鄙视自己。
  “我要娶陌九如。”
  他闯入景宫,在殿中坐了三刻钟,一张口,便让贤妃骇白了脸。
  “不行,本宫不同意!”
  沐云炀大怒,“我不管!我只是要告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要娶她,要娶她!”
  贤妃冷笑出声,“好!你娶!你现在去就告知你父皇,说你爱上了陌九如,你非她不娶!你可是想让咱们都相见黄泉?”
  贤妃一盆冷水浇下来,熄灭了他所有的热情,却仍旧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无限光鲜的宫殿都砸一个稀巴烂。
  可怒气冲冲站了半晌,他终又无声瘫软下去,低头埋首在掌心,“孩儿知道,孩儿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有委屈她,拼命的委屈她……可,娘亲,我委屈了她太久太久了太久……我是真的喜欢她了,每每看见他,我就会心痛……那么那么痛……”
  他叫她娘亲。如幼时一般,叫她娘亲。
  贤妃猛然愣在那里。
  眼泪在眼中打了一个转儿,轰然跌落。
  她缓缓走近他,颤抖的手落在他漆黑柔软的长发上,“已然等了这么久,不急于这一时,即便你心中真的爱她重她,也不能……”
  “可这江山社稷,本非我心中所欲!”他一抬头,这一句话俨然成了咆哮。
  贤妃百年慢慢将他搂进了怀里,“孩子,不管怎样,你选择了,便只能走下去。是你自己说的,万里江山如锦似绣,断不能拱手相让……昕儿还小,你们兄弟二人,总要有一个人,不得不撑起这江山……可炀儿……孩子,不管有多难,娘亲……”
  她这温柔的一句话没有说完,沐云炀忽然自椅子上弹跳起来,猩红一双眼中闪过一丝无措,“母妃还是关好了自己罢!何苦与孩儿说这些!”
  他话音未落,甩袖逃窜。
  贤妃不说话,只慢慢坐在了沐云炀刚刚坐过的地方,借着他余下的那一点温暖,哽咽难言。
  沐云炀终还是不能娶陌九如。
  至少不能立时娶她。
  他心里的痛,像是荒原上疯长的野草。
  偏偏,夜幕才刚刚降临的时候,他遇着了她。
  索性一把扯了她的手臂,不管不顾将她拖进了欣德殿。
  他发了疯的吻她,“等着我等着我。”
  九如轻笑,慢慢摇了摇头,抬手轻轻遮住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轻轻唤了他的名字。“沐、云、炀。”然后,她吻上他的唇,说,“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爱你,一直一直的爱你。”
  那一瞬,沐云炀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就觉得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狠狠的包围了他,猛烈地纠缠着,袭击着,让他都无法呼吸。
  他施力拉开她的手,将她狠狠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九如便笑了。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不能不爱,那么便索性放心、放手爱一个彻彻底底。
  那一夜漫长,他们却只是执手相对、默默无言,只轻轻依偎了,从永夜而入黎明。眼睁睁,看着阳光撩开了黑夜的面纱,在朱红的榻前撒一道红彤彤的轻纱,带着一丝朦胧两分暧昧,轻盈映入了眼帘,温柔将他们扯进了光明。
  九如笑了,探手,他青葱样儿的指尖挑开床幔,慢慢探向了那些个无边的璀璨。
  沐云炀便挑唇笑了,伸手虚空握了满把阳光轻轻捧到了她的唇边,单手缠上她腰肢,下巴抵在她的颈间,气息拂动她耳珠,只笑得异常妖艳,“我将它送给你,然后你嫁了我好不好?”
  九如回头看他,倚在他怀里笑得乱七八糟,“是什么?”
  他却越加的可爱起来,绷着笑脸一本正经,“陌九如,这是我们的早晨,是我们的阳光!”
  九如想笑,却怔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他眼里,那些个戏谑慢慢地褪去,至剩下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烈的真情,“你嫁给我,然后我把全天下都给你可好?”
  阳光无声的照下来,如轻烟弥漫,恍惚如梦,转瞬,霞光艳射,披十里红妆。
  她忽然觉得恍惚,就觉得这样的时刻,纵便让她去死,她亦可以甘之如饴。便不由自主地笑出来,真傻。竟不知道,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可以让人欣欣然出生入死。
  “你笑什么?本王就这么好笑?”他不依,伸手呵她痒,“陌九如,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在我身边,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
  她挣脱他,嘻哈哈跳出去好远。回头,她在她的早晨她的阳光里微笑,说,“沐云炀,我爱你。”
  那人便追过来,赤足站在廊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是他们的阳光,他们的早晨,那么那么的好。
  “奴婢给主子道喜!主子大喜!”却见清嫣急匆匆一路小跑而来,笑容满面地跪在沐云炀身前。
  沐云炀不看她,眉间笑意分毫不减,“喜从何来?”
  清嫣跪地叩首,“主子大喜,陈夫人有孕了!”
  “陈夫人有孕了!”
  九如于一瞬间僵硬起来,笑容挂在脸上,如干枯的残朵,竟分外的有一丝滑稽。
  下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沐云炀的手臂抖了一抖,抬头,却遇上他略微蹙着的眉峰,那一双眼,黑白分明,深不见底,看不出喜忧,只抱着九如的手臂,茫然松开。
  “等我。”他只丢下两个字,大步的离开。
  九如抬头,就看见清嫣含笑的一双眼里,满是讥讽。
  她很想笑,却笑不出来。就觉得幸福像极了长了翅膀的风,这一刻来,下一刻走,寻无影,觅无踪,甚至,你永远不知道该怎样去握住了它……
  又究竟能不能握住了它。
  造化弄人。
  总是爱捉弄人。


☆、第十九章 生死两相许1 vip (2004字)

  大喜。
  那一日的燕寝凝香满是欢愉。
  消息一传出,容妃、贤妃、华妃便悉数前来探望。圣宗皇帝更是大喜过望,当即决定下旨,依言册封陈若香为静安王侧妃,赐封号为“菡”。
  那时刻,九如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着他,竟在那些笑容后面,看到了无奈和悲伤。
  就忽然想起她说“不生事,不惹事”时无限清冷的表情。
  九如微笑,亲自绣一只荷包给陈若香,用她最喜欢的样式,放最清雅的香,却托清嫣送到了她的手上。
  “看在那三年的情谊,请菡夫人接受了吧。”
  清嫣浅笑,“九姑娘放心,菡夫人亦不是无情之人。”
  她点头微笑,却忽然觉得悲伤,她曾经觉得她们之间相依为命的情分,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轻易动摇的,却没想到,缘分那样单薄,只是一点风吹草动,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而好消息却接二连三传来。
  新安二十八年三月十一,圣宗皇帝于早朝之上,正是册封五子沐云炀为天祈朝太子,迁居东宫,并定于四月十八日,行让位之礼,由太子登基。
  那几日,宫中四处都一派的喜气洋洋。
  可就在这喜气的背后,隐约有着一丝不和谐。
  传言,沐云炀并非贤妃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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