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蔬香门第-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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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株答应一声,将腰带拿过包在脸上,提着竹篮,里面有几斤白面,几只红白萝卜咸菜,还有几个鸡蛋。
    因为要给林云吃鸡蛋,又不能少了林张氏的,每天早上的早点煮鸡蛋就省了。
    “株儿,篮子给爹拿着,你筒着手。小心冻着。”
    父女两出了菜园大门,风虽然停了,还是很冷,冷的穿着棉衣裙子就像没衣服似的。月亮又圆又大,将整个夜晚笼罩在一片银色之中,父女两的影子拖得老长。更觉冷清寂静。菜二很疼爱的拿过她手里的篮子,让她将双手筒起来免得冻伤了手。
    林株再次被小小的感动一番,爹如果再年轻几岁,如果生在21世纪,绝对的暖男一枚。这样的男人不止是女儿的好老爸,更是很多女子心中的完美熟男。
    如果爹生在前世,不知道会不会枪手,娘会不会有危机。
    她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好笑。便将双手捅进袖筒里,跟在菜二身后,一路边走边跳的给自己取暖,不一会儿,就到了金臻少爷家。
    她摸出钥匙打开门,菜二看着她走进院子,点着挂在树上的灯笼,嘱咐她走路小心点,这才转身进了隔壁自己家。
    林株扣上大门。提着灯笼正要去后院。就听的金玺少爷的房门吱扭一声开了,他的脸随即探了出来,说:“株儿你来了,进来坐会儿。”
    金玺少爷在啊?
    林株吓了一跳,这段时间过来都没看到院子有人。她以为他们回去了,或者不住在这里。
    没想到今儿在,可是刚才没看见屋里有灯光啊。难道他是摸黑的不点灯的。
    不过经过一天的大风吹。月亮比起以往纯净明亮许多,不点灯应该也看得到。她正想着要不要进去呢?晚上孤男寡女的能不能进去。
    就看到屈伯也从耳房走了出来,胡须在月光下银光闪闪的。带着点仙气。
    他很慈善的对她说:“株儿,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看起来还不错啊!我家少爷今儿正念叨呢,他有点事儿想问问你。你先进去。老奴帮你倒茶。”
    屈伯同梅伯一样一,说说很和气。眼神也和气,像个林株心目中的老者。
    他一说话,林株不再多想,进了金玺少爷的屋子。。
    油灯已经点上,罩着琉璃灯罩,屋子的布置很雅致。还是同上次一样,不过这次多了东西。一整面墙上竟然挂这一幅山水画,题词为江山社稷图。还是有印章。
    林株对山水画不是很熟,这幅画看起来很气势磅礴,她认识那几个字,轻轻的念出了声。
    江山社稷图,这样富有寓意的大制作挂在这样一个屋子里,还占了一面墙,有点不不伦不类吧。这哪里像是人的卧房,分明是个会堂么。
    金玺少爷安静的做桌前的椅子上,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转了过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他前面。
    心里一阵难过,如果不是七哥再三交代他早已经事实告诉了她。
    明明是同祖同宗的兄妹,却偏偏要听她少爷奴婢的叫,实在是别扭。
    保家王朝已被灭亡,所剩的子嗣除了七哥自己还有不知身处何方的四哥保君,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堂妹了。
    堂堂前朝小郡主沦落为人家的种菜丫鬟,看着都让他心酸。
    更心酸的是,完全有财力物力让她过上比郡主还富贵的生活,却偏偏无能为力。
    他微微的倾了倾身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株儿,。你坐。”
    金玺少爷很客气,也很柔和,有金臻少爷的作风。
    可是他毕竟不是金臻少爷。
    她不知道金玺少爷金臻少爷是不是住在同一个家里,古代很多人家,几代人都是不分家的。很多是住在一个大院子的几个别院的。
    如果没有,那这座院子也就是他的。她可以在金臻少爷面前不拘一格,但是金玺少爷就没那么熟,的有点规矩。
    她直直的站着没动,很卑微的说:“金九少爷有事儿只管吩咐,奴婢站着就是。”
    心里有点发毛,一定是要说林云的事儿。
    也是,人家说只管住就住啊?又不是人家的谁。
    金玺少爷看她有点紧张,起身将她轻轻推进椅子中坐好了,说:“株儿,在我面前不必拘束。坐下我们好好说话。”
    金玺少爷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
    坐就坐吧,林株坐好了挺直身子。
    金玺少爷笑微微的看着屈伯端着茶盘进来。给林株面前放下一杯茶,走了出去。
    林株低头一看,精美剔透的茶杯里飘着红枣枸杞还有几多红艳艳的玫瑰花,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花香。
    这么高雅的花茶,金玺少爷的品味一点也不比金臻少爷差。
    她已经将金臻少爷设定为侠盗,盟主或者尊主,金玺少爷应该地位也不低。
    她忙很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小口。一双眼睛便很专注的盯着金玺少爷看。
    前世学过的礼仪,专注的看别人,听别人说话,是种礼貌。
    金玺少爷温柔的眼睛也看着她说:“株儿,这些天我回了趟家,看到七哥,他托我问候你,还给你带了点上好的蜂蜜红枣还有块布料,说是要过年了,给你做身新衣服。”
    原来是带东西了。金臻少爷真是有心。也细心。
    这几年每年过年都给她布料做衣服。
    她很礼貌的谢过金玺少爷。
    又说了几句很得体的感谢话客气话,便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坐着,像一位拜见老师的小学生。
    金玺少爷见林株拘谨,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柔和的看着她说:“株儿,不用这么紧张。先喝点儿茶水,等会儿还有点心。我就想问问。要过年了。你想要点什么别客气,只管说。就跟七哥在时一样。”
    今年七哥不能回家,由他代替拜忌六叔六婶。跪在他们的坟前,无限感慨!
    转眼他们都走了这么多年。他还很清楚的记得六婶满怀期待的目光,她那么信任的求他以后帮着照看林株。现在他真的坐在了这个当初小米分蝶般的六叔六婶眼珠子般的小堂妹面前,她出落得清丽可爱。他却没有资格没有身份好好关照他。
    想他们保家现在知道的还有三个儿子。女儿就这么一个。他们谁都应该好好照顾她。
    可惜谁也不能正大光明。
    金玺少爷的眼睛柔和的看着对面椅子上的林株,他的眼睛虽然没有金镇少爷那样妩媚那样迷人。那样的颠倒众生。也天生饱含深情,让人觉得温暖、
    如此近距离!林株慢慢抬头,惊奇的发现金玺少爷的脸变了,没有那种僵硬。却多了点伤痕。伤痕有好几处,有的像是冻疮好了留下的痕迹,有的像是刀伤或者划伤。伤痕不是很明显。却也一眼能看得出。
    难道是他这些天出去遭遇到了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小声问:“金九少爷。你这些天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危险?是不是受伤了?”
    金玺少爷听她这么说,神色黯淡下来了,他低下头说:“这倒没有,都是些以前的旧伤。”
    旧伤,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她好奇起来,难不成他以前戴了面具。可是看起来也不是面具啊,绝对是人的脸,而且那脸同这张也没多多少区别,除了少了疤痕。
    她挤了挤眼睛,很八卦的说:“旧伤以前怎么没看到?金九少爷,你该不会是戴了,戴了人皮面具吧?”
    说完有点诡黠的笑着。
    这都看出来了?小堂妹这么聪明?这人皮面具可是屈神医经过多年研究试验,用从活人脸上揭下的面皮做成的,整个秦南国只此一张。
    自从七哥帮他从定远侯的地牢里逃出来,找到屈神医,他便顶着这张脸。期间也同不同的人微微打过交道,并没人看出破绽。当然他并不敢同金小光书墨燕无忧燕君那样的高手有什么交际。
    可是这个据说十年前被九儿带出来的小堂妹,跟九儿分手后就住在菜园,还忘了以前的事儿。而且应该并没遇到什么高人,。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又怎么知道叫人皮面具的?
    这副面具七哥都不知道,也没见过啊。
    见他疑惑的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一副你怎么知道的神情。
    这也值得奇怪?前世三岁小孩都知道人皮面具。
    只不过都是从电视剧里看到的,真的估计都没见识过。林株又神秘莫测的笑着追问:“金九少爷?怎么样被奴婢说准了吧?其实呢,您脸上的伤虽然很多,却并不明显,戴不戴面具都没什么关系。人不能只看外表,主要是看心灵的。金九少爷人这么好,怎么看都是貌比潘安,胜过宋玉的。”
    不管伤痕有多影响美观,但是平心而论,长在金九少爷脸上并不可怕。相反倒有一种疼痛文学般的沧桑美感,所以她说的并不夸张。很百分之八十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金玺少爷略带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说:“株儿,你真的很聪明。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说这些了,说说要过年了,你想要点什么?正好明儿我要去一趟都城。”
    如果不是脸上的伤疤太明显,每个乡镇又都贴有定远发出的带着他满脸伤疤画像的全国通用的朝廷级通缉令,他也不会将这个捂得他透不过气的面具戴在脸上,。
    聪明?这也叫聪明。只要看过武侠小说电视剧的人都会联想到这点。
    不过金玺少爷说的没有有办法的事儿,应该是金臻少爷如果是汪洋大盗,被朝廷追杀抓捕的侠盗的话,作为他的堂弟,一定也是重要的骨干,他的伤应该是刀伤。那些曾经追博追杀过他的人应该能认得出来、
    如果不遮掩起来目标太明显。
    不管他们是什么?这兄弟俩都同自己有着亲密的关系,亲密到了金小光想通过她找出他们的地步。
    在没有弄明白真正的关系之前,他们的东西,贵重的还是暂时不要的好。当然几两几十两,甚至几百两的该用的时候也不用太客气。
    她低头想了想说:“东西倒是不用多少。不过如果金九少爷方便的话,将府上的马车借奴婢用一用。奴婢的爹给我姥爷做了口寿材,可惜没有大的车子送过去。如果少爷方便的话,奴婢见府上的马车很大,取下车厢,很长,可以装的下。”
    金臻少爷家有两辆马车,一大一小。还有几匹马一头驴。他们临走时将马匹毛驴都寄存在了镇上的车马店。
    那辆大马车是林株见过的最大个儿的。将上面的厢顶取下,车身也很长,有点像以前的架子车,比架子车车身还长,应该刚好装口寿材。
    金玺少爷轻轻点了点头说:“这个好说,这几天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帮你们送过去。”
    林株忙摆手说:“金九少爷,有车子已经很感激了。有我爹去送就好了,我老舅家也在天门镇,只不过是离镇子很远的山里。对了上次我将金臻少爷留在我这里的银子给了我老舅,请他帮忙在他们那个地方,现在叫做胡家坡的地方买了地,盖了宅院。地契写的是金少爷的名字。我老舅一家负责看管。金九少爷要是想去看看也行。”
    还有了自己的地。这个好。
    他同七哥以后一定是要想办法报仇雪恨的,但是现在江山姓司马已是定局。报仇这事儿不一定成功。
    如果退一万步不成功也没成仁的话,有块属于自己的地,就有了退路,。也不失为一种良策。
    他说:“这样啊,天门镇这地方不错。就是山里应该也不错,离都城不远,株儿,我这里有点银子,你去给你老舅说说,有可能给我也买上几十亩地,也让他们帮忙照看着,你放心,不收租子的。”
    真不愧是兄弟,这都要学!

  ☆、第三百一十七章 请神容易送神难

昏暗的灯光下,林株吃惊地看着一脸漠然的林云,说:“大姐,不想搬家不行吧!这不是咱家,是人家金臻少爷家。你已经住了这么久了,危险也解除了。总不能一直住在人家吧。”
    她以为林云一定不愿在金臻少爷家多住了,再怎么说也不是自己家。寄人篱下的感觉自然不好受。没想到说出来她竟然说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在这里。
    林云听林株这么说,转脸看着她,毫无神采的眼神带上一点祈求:“株儿,大姐自然知道这不是我们家。可是金臻少爷金玺少爷都很看中株儿你。现在金臻少爷不在,金玺少爷也不常来,钥匙你拿着,就求你让大姐在这里暂时先住着。如果金臻少爷金玺少爷不想让大姐留在这里,大姐再走也不迟。再说了株儿,眼看都到了腊月,大姐出去大过年的咋过啊?还有万一那个老畜生,还有那个老泼妇再找了来,大姐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好株儿,就当是大姐求你还不成么?”
    求我?林株傻傻的看着林云,她只是滥用金臻少爷对她的信任,让林云在这里避难。
    怎么还变成这样了?
    林云继续用可怜祈求的目光看着她,似在哀求,其实在传达一个意思。如果一定要她搬出去,那就是林株的意思。
    林云心眼多,除了小聪明还有小心机。没生孩子之前她很想姚老实快点离开,好让二叔帮她在外面找个房子住下,先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弄死,自己身子轻松了一切都好说。住在金臻少爷家她也是希望能早早离开。她实在很怕见到她以前朝思暮想的金臻少爷。
    生了孩子之后这点想法变了。她现在很清楚的知道。孩子只要生下来没掐死,哪怕他只活一天,只吃过她一口奶,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如果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一切就得靠自己,房租吃穿。还有孩子的一切,花销很大。除了二叔林株,娘家根本没人帮她。二叔林株也不能一直帮她。
    可是如果留在这里,住的地方这么大。虽然只是人家后院的一间屋子,已经足够了。院子里有水井,还有取之不尽的摞的比几人还高的劈柴。冬天还有火盆木炭。,
    更重要的是吃穿不用发愁,每隔几天林株就会给她带粮油菜过来。还全都是细粮。
    这样的日子是她过的最好的日子。
    她不敢想象如果离开这里,她还能有什么办法过的比现在好。
    还有她觉得就算现在金臻少爷回来了,她也能面对他。都说男人最心疼可怜无助的女人,说不定金臻少爷一可怜,还让她就此做了丫鬟打杂的也说不定。
    这倒让林株为难了。
    住在金臻少爷家里本来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为了躲避姚老实。
    可现在怎么有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感觉。
    听林云的口气是不想离开,这怎么行!
    金臻少爷金玺少爷的身份比较敏感,人家一定是不想外人住进来。
    尤其是林云住进来的这几个月,好几次她进来分明看到了金玺少爷屈伯,林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说明他有意在躲。
    就像刚才她都在前院同金玺少爷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屈伯还将她送到后院。林云还是一点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说:“大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住在这里是好,屋子好院子好,有吃有穿的。就这么过上两三年苦儿大了,什么也就好说了。但是这不是咱们家,人家金少爷迟早会回来。你知道我只是负责给人家来打扫打扫院子,帮着照看一下。并没有资格也没权利让大姐住进来。我们是当时形势所迫。所以大姐,我们一定的搬出去,地方我娘都帮你找好了,就在镇子旁边。院子也大,家里就一个老婆婆带着两个孙子,孙女过完年就成亲了,孙子才十岁。房租也不贵。”
    说完再次看了一眼睡的很香甜的苦儿。摸了摸他的的肉嘟嘟的小脸。也不听林株再说话,将篮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提着空篮子离开。
    林云冲着她的背影大声说:“株儿,反正这个院子现在空着,我们将年过了再说吧。,苦儿还小。挪个窝窝对他不好。”
    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林株怎么说,她就是不搬。反正金臻少爷金玺少爷的都不在。
    她还能将自己同苦儿赶了出去不成?
    林株提着空篮子脚步飞快的往回走,一边小声嘟囔。
    什么好不好的,哪来那么多的讲究。
    迟早要离开的,也迟早得面对单亲妈妈的日子,多住一两个月能起什么作用。
    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后院,感觉身后好像有一把利剑般直直的刺了过来,几乎都刺到了她的皮肤。种刺骨的冷意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头皮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猛然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林云还站在屋门前目送,可以看到她眼里的光同月光一样冷。
    她有点恍惚,刚才分明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冷意,难道林云在记恨自己。
    就听到耳边传来屈伯温厚苍老的声音?:“株儿,走吧。对有的人是不能用好心的,很多时候好心都是没好报的。”
    屈伯?声音就在耳边,人呢,怎么一点也没看到。
    她忙睁大眼睛四下张望,一片空寂。
    屈伯难道也同金小光一样,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功夫。
    屈伯说:“株儿,老奴在门外等着呢。“
    原来在拱门外,林株忙快走几步,出了拱门,反手将门锁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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