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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撩汉:世子还娶否-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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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对身后的浓眉大眼说道:“假如他们今夜在此歇息,那我们便另找机会行事。走吧,这几天夜以继日的赶路,我们也去找家客栈休息片刻吧。”
“头儿说的很是,只有养足了精神,才好全力一击。”
头儿走后,小乞丐百无聊赖地坐在当铺前,观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路人从身边走过,每过去一个比较特别的人,他都要在心里,猜测此人是做那一行的。
此刻他正在揣测者,一个穿着粉红色深衣的少妇,长得挺好看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媳妇时。
余光猛然发现了,薛四小姐自那道拱门中走了出来。
他们二人在老者的带领下,又朝着南街的方向走去。
小乞丐怕丢失了目标,也赶紧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他看见,那位老者将薛四小姐带到此条大街上,最气派的一栋青砖瓦房前。对着大门指了指,然后又低头对薛四小姐说了几句话后,便按原路返回去了。
薛四小姐和那位公子,走上了高高的台阶,与门口的一个仆人,说了几句话后,仆人便将他们让了进去。
小乞丐很奇怪,他来到这个镇上好几天了,早就知道这户人家,住着虹桥镇的镇长。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薛四小姐,究竟想干什么?
不就是路过此里吧,为何走东家串西家的,难不成她想在这个镇上长驻?还是同镇长谈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也不对啊,她名下的四海商行,早就在这个镇上,开始贸易活动了。
而且在南街口的新建的码头上,专门修建了,一个十分阔大气派的院落。她想在此住几天,完全有地方落脚啊。
她不会是发现有人在跟踪她,所以专门跑到,镇长家里寻求庇护吧?
毕竟她如果住在这里的话,头儿也同样有顾虑,很有可能会将行动推迟的。
小乞丐想到这里,摸了摸脑袋,心想应该没有,被她发现有人在跟踪。
今天早上的跟踪,可以说是完美的,没有一个细节出错,薛四小姐绝对不会发现,自己在跟踪她。
唉,管他头儿行不行动,我只要负责保证好,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不走丢便可以了。
其他的事情,便由头儿操心去吧。
想通了事情之后,他便安心地,走到对面一个货摊前,坐在一堆货物旁边,耐心地监视起来。
※※
正在四合院内的天井中,坐享阳光香茗的陈镇长,看到仆人带进来两位年青人,甚为讶异。
佳吟在坐下来之后,一句客套的话都没有寒喧,开口便直奔主题。
“陈镇长您好,本小姐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替您家的奴才,林晖来一家赎身的。”
陈镇长不动声色地,将眼前的两位少男少女,打量了许久。
过了好半天,才眨着不相信地眼睛,开口问道:“这位小姐,你确认要替他们一家赎身?”
“正是,本小姐百分百地确认!”
“那容老夫冒昧地问一句,您这般贵气的小姐,是如何认识老夫手下的奴隶的呢?”
嘿,还真是奇怪了,林晖来那小子,什么时候巴结上,这么一对贵族家的公子小姐了?
这一对公子小姐,风度气韵非常人可比。看他们的举手投足,便足以推断出,他们来自极高的门第。
本镇长走南闯北多少年,又到了这个岁数,还是有些识人的本领的。
可为何从未曾听他们兄妹提起过,他们还有如此显贵的朋友。
吟儿淡淡一笑,表情平静地回答道:“多年前我们便认识了,晖来哥对本小姐有恩,故而专程来为其赎身。”
哦,原来这样,报恩么,这种方式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方法了。
不对呀!那兄妹俩不会是,想借这两位贵人的手,来寻老夫的不是,或者是专门跑来找碴的吧?
陈镇长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毕竟这些年来,林晖来那小子,可是受尽了老夫对他的盘剥。
凡是脏活、累活全都分配到他身上,每天几乎就只睡一到两个时辰。
他倒也是任劳任怨地,从不偷奸耍滑。每天辛苦劳作,好像一头拴在磨盘上的小驴一般,连着轴地劳作着。
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老夫为何要这般的折磨他。
毕竟,一家四口皆为奴隶,真正能干活出力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是以一当四嘛!爹娘跑了,妹妹年幼,他不出力谁出力?
他的娘亲在三年前,忽然失踪,而他的爹爹为了寻找妻子,竟然抛下一对未成年的儿女,在一夜之间忽然失踪。
临走之前,他只对儿子说了一句话,那便是找不你娘,就永远也不回来。
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见那对夫妻回家。
第六七一章 父债子还
虽然也派出几个奴隶,在附近乡镇上寻找过,但是根本寻不到那二人的踪迹。
家中的奴隶跑了,是一件十分令主子恼火的事情。他爹娘应做的活,也只能让儿子来完成的,父债子还,便是这个道理。
陈镇长想到这里,心里安稳了下来,他认为,这两位公子小姐应当就是来为他赎身,而不是来为其出头,找麻烦的。
因为,此种现象是社会的普遍现象,遇到晖来家中的这种情况,任何一家奴隶主,都是会这们做的。
老夫还不相信了,眼前这两位公子小姐家中的奴隶,就只干些轻省活?
赎身是好事嘛,但凡碰到赎身的买卖,都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因为,按照目前的行情,赎身时所需的银两,比起买回来的时候,已经翻到了五倍。
也就是说,如果放走一个赎身的奴隶,便可以去奴隶市场买回五个奴隶来。这种自天而降的大好事,傻子才不应允。
而且,这天底下,有几个奴隶,拿得出钱来为自己赎身的?这是几十年,都难得遇见一回的买卖啊,什么不答应啊!
镇长老婆坐在一边,见丈夫一直在想事情,半天也不回个话。
还以为他变成了傻瓜,不肯放走林晖来,从而错失这么一笔划算的买卖。便着急地用力咳嗽起来,希望能将发呆地丈夫的唤醒,让他快点儿清醒过来。
假如能够当家,她早就跑去找那几张卖身契去了。
此时,不仅镇长老婆着急,吟儿也有些着急了。
这个老头温不叨叨的,不知道在心里盘算什么坏主意,他不会以为他手中的奴隶,一个个都是奇货可居吧?
本小姐倒是不怕他狮子大开口,无非就是便宜他,多赚些银两么。
假如他死咬着,不同意为其赎身,可就不好办了!
“怎么样,陈镇长不愿意么”?吟儿见那陈老头半晌不吭个气,便不解地问道。
难道这个陈镇长家里富裕到,就连白花花的银子掉到他的脚前,他都懒得弯腰,去拾起来的程度了么?
“那这位小姐,您打算出多少银子,为林晖来一家四口赎身呢?”
相府和祖父母府上的中馈,都是佳吟在掌管。
自打她穿越回来的一年多来,都是用她所赚来的银两,在承担着两府的开销用度。
两府内,不管事大事小,每一文钱,皆是杨管家,在向她请示汇报她之后,才敢支出的。
所以,对于奴隶市场的行情,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她可以肯定,当初陈镇长,在林晖来一家人的身上,没有花到二两银子。
因为,奴隶的身价是十分低廉的。
就算是在皇都,一个国家的心脏城市,能卖到二两银子的奴隶,必须是那种能够识文断字,能做精细活的人。
或者是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们,被青楼的老鸨相中;也有达官贵人家里,将其买回去,给主人们当贴身丫环之类。
而那些只能干体力活的奴隶,在皇都的奴隶市场,买价绝对不会超过一两银子。
何况,这个连县城都不是的乡镇呢?这买个奴隶,能花多少钱?
而且,女孩儿曾经听晖来哥提起过,当年,他的爹爹,的确是陈镇长,花了半两银子买回来的。
而他的娘亲,他,还有妹妹,皆是陈镇长家的家生奴隶。
这个时代,无论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家生的奴隶,生来就是奴隶。
除非出生的那一天,父母能够拿出一两银子来,购买自由之身。
那么,拿不出这一两银子,就得当即签下这卖身契。
试想,有几个奴隶,能拿得出一两银子,为后代买下自由之身的呢?
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包含着眼泪,签下这不平等的契约啊!
所以,林晖来一家,陈镇长总共才花了半两银子的本钱。
女孩儿想到这里,便十分笃定地,带着不可置否的口气道:
“这样吧,本小姐也不想与你讨价还价了,我出五两银子一个人,四个人便是二十两银子。
陈镇长,若是感觉还行,那便拿出卖身契来,一手银子一手契约。以后您与林晖来一家,便再无任何瓜葛。”
“可以,可以,小姐,我们同意啦!”陈镇长身边的老婆,竟然忘记了这个家,还轮不到她来当家作主。
在巨大的惊喜面前,她一个劲地叫好,居然自作主张的一口应承下来。
这个婆娘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大了?老夫的主,也是你一个妇道人,能够说了算的。
陈镇长狠狠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咬着牙低吼了一声:“放肆!”
镇长老婆吓得脖子一缩,垂着眼睛,再也不敢吭声了。
这是,不愿意?是不是觉得本小姐太好说话了,想要狠狠敲一笔竹杠?
吟儿和麟世子,同时抬眼看向陈镇长,等着他狮子大开口!
可是,陈镇长从老婆身上移开眼光之后,立马对着佳吟喜不自禁地回道:“姑娘果然是个财大气粗的主,既然姑娘如此爽快,老夫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说完这句话后,陈镇长那满是肥肉的脸上,红光焕发,努力睁开笑成两条细缝的眼睛,起身便打算去后堂取契约。
可是,当他站起来之后,随着眼珠滴溜溜地转动几圈后,又开口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说:“姑娘,那几张契约毕竟年代久远了,老夫想找出来,还得花些时辰。这样吧,您们肯定会马上就去晖来家里,将这个天大的喜事告诉他,让他也早点开心,对不对?”
吟儿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当然是这样的!
“那您们且去晖来家等着,待老夫找到那几份契约之后,即刻送过来,您看,可好?”
“那也行,你抓紧时间找,我们很快便会离开此地的。时间紧,容不得耽搁。”夏梓麟有些着恼地说道。
“公子,小姐放心,这个一定!”
“那好吧,您将契约送来的时候,本小姐便照付银两。麟哥哥,我们走!”
一直守在对面的小乞丐,看见他们出来,便赶紧起身,远远地站着,注视着她与那位少年一起,走出了北街街口,朝着西北方向的码头而去。
因为方才在南街街口的杂货铺前,被那位公子注意过他一眼。
所以,小乞丐不敢跟的太近,见他俩走出北街街口之后,才远远地吊在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之处。
第六七二章 吟儿报恩
这次是因为跟的太远,就算是他的听力再好,也听不清薛四小姐,与那位公子的窃窃私语。
由于听不见,故而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算,现在便离开此镇,直接去浣幽谷。
假如他们又来个御剑而飞,那就算是发出信号了,等到头儿赶到,插上翅膀也追不上他们了。
到时候,肯定又会被头儿,不分青红皂白地臭骂一顿。
唉,当个小喽罗,命真得是好苦哇。
没办法,也只能耐心地跟在他们身后,见机行事了。
吟儿和麟世子出了北街口,朝着离虹桥镇,大约有一里路远的老渡口走去。
这是以前的老码头,现在因为南街街口,在去年建了个新码头,所以废弃不用了。
但这里还是有许多,用来打鱼的小渔船停留在此地。而且,通往烟波海的渡口,依然在这里。
渡口的地势,非常的低洼,二人沿着长长的斜坡,一直朝下走。
夏梓麟提醒吟儿,现在可以告诉他真相了吧?
面对夏梓麟询问的眼神,吟儿笑了笑。便对他讲起了,为何要卖下一座宅院,以及为林晖来一家赎身的原因。
那一年,老侯爷带着孙女和扶荔,在隶属于虹桥镇的绵江码头下船后,已经是子夜时分。
他们打算下船后,到镇上找家客栈,休息一会儿,挨到天亮。
再找个渔家,撑船送他们进入,去浣幽谷的必经之路——烟波海。
孰料,刚刚走下渡船,老天爷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他们三人只好就近,跑到码头旁边的一户人家门前。
扶荔用劲叩着破烂的木门,许是深更半夜,又在人烟稀少的野外之里,加之又是个电闪雷鸣之夜的缘故。
屋内的人,显然是非常有警惕性的,他们害怕遭遇到歹人的袭击,所以,喊叫了半天,都没有起来开门,放他们进屋避雨。
身体孱弱的佳吟,本来就是因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祖父才决定去求玄真道长的。
连日的奔波劳累,再加上忽然被暴雨沐湿了全身,她的情况变得很不好起来,不停地咳嗽,还发起了高烧。
这下子,可把老候爷和扶荔吓坏了。
扶荔恐慌的哭喊声,终于让屋内的人,动了恻隐之心,并且相信了他们不是坏人。
没多大功夫,屋内亮起了灯光,随之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打开了木门,放他们进了屋。
一位模样清秀的小少女,年纪与扶荔佳吟看起来一般无二,她一边披着衣服,一边走过来。
她的模样与少年长得很像,一看就是一对亲兄妹。
少女将佳吟带到她的房间里,扶荔侍候小姐,给她换了身干燥的衣裳。
然后,顾不上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外是干燥的,直接开口问少女,这里可有大夫。
现在的当务之急,必须请来大夫,为小姐退烧。不然,引起并发症,小姐就真的性命难保了。
少女听罢,马上告诉扶荔,不用担心,她让哥哥跑一趟镇上,去请大夫来家里就诊。
少年听了妹妹的话后,没做任何犹豫,转向跑进了黑夜中。在大雨没有丝毫减弱地情况下,硬是从镇上,求来了一位大夫。
大夫看完病之后,少年又随大夫一起,回到镇上,很快便将退烧、祛风寒的药草取了回来。
当时,少年的浑身上下,都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燥得啦。
进门之后,二话没说,就生火煎起汤药来。
药煎好后,他便叫来妹妹,让她端来递给扶荔,非常及时地将药汤给服下了。
佳吟的病情,便得到了控制。到了天亮,她便退去了高烧,生命暂时无虑了。
“麟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花重金,替好心的少年,在镇上买下这栋宅子吧?”
讲到这里,吟儿的眼眶湿润了,她有些哽咽地开口问麟世子。
夏梓麟拿出锦帕,替她擦去那终于没能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轻声说道:“一定是发生过,特别令人感动的事情,吟儿才会这般报答他们,对不?”
吟儿便开口讲起了,那件最令她感动,让她永生难忘的事情。
那晚,她虽然发着高烧,生命垂危,但她的心里是明白的,当时发生的一切,她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当少年出门去镇上找大夫之后,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大的越来越大,开始下的是瓢泼大雨,几道炸雷之后,便变成了倾盆大雨。
那茅草搭成的房顶,已经抵挡不住大雨的侵蚀,开始哗啦啦地朝室内,下起了中雨。
扶荔为了护住小姐,一直举着竹笠挡在吟儿的头顶上,可她身体根本就坐不住,只很平躺在草榻上,一身刚换的衣裳,很快便又被淋湿透了。
待扶荔为小姐重新换了身衣服之后,那位少女很快便找来一口大木盆。
她就那样静静地顶在头顶上,然后站在佳吟的身边,将漏下来的雨水,全部接进了木盆里。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天亮之后,大雨停止。她才累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记得她顶着大木盆时,曾经愧疚地对着佳吟,哭着说过这么一段话:
“凤来好恨自己,只怪我和哥哥没有本事,只怪我们家里太穷了。竟然不能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提供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凤来好害怕,好担心,生怕您因为淋了雨,将病情给加重。那么,凤来便今生也不能原谅自己。
凤来若是能有一间,像虹桥镇上那种瓦房,也不至于让小姐您这般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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