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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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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纪明彻和许家都没想到的是,钦差一行快马加鞭,刚到两淮地界就遭遇山匪,等官兵收到消息赶去之时,人已身首异处。
  “朝廷钦差说杀就杀,真是好大的胆子!”纪明彻当朝大发雷霆,质问几个一直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今日敢动朕御派的钦差,明日是不是就敢动朕的皇位朕的江山了?如此胆大妄为罔顾国法,你们还要朕忍着他们徐徐图之?”
  没人敢在这风头上根他对着干,被点到名的全跪地连声呼不敢。
  发过脾气,纪明彻又叫他们商议此事当如何处理,要不要接着派遣钦差,又要派谁。
  文武百官又各执一词争论起来。你说要严查钦差遇害一世,揪出幕后黑手严加惩处,他说要按兵不动,为防打草惊蛇尽量暗中查访。
  纪明彻黑着脸听完,只叫再拟钦差人选,起身退了朝。
  出谨身殿这一路他面上始终阴云密布,看得伺候的人个个夹紧了尾巴,生怕一不小心被迁怒。
  不等抵达乾清宫,他突然叫跟在御辇边的刘全:“派人去通知昭容华今晚侍寝。”
  刘全忙躬身应是,完了又不解地抬头望了望天。这个时候,提侍寝会不会太早了点儿?
  大概纪明彻也察觉大早上便通知妃嫔侍寝显得太急色了些,过了须臾,又吩咐:“算了,这事稍后再说,你先叫昭容华下午到乾清宫来,练字。”
  “是。”刘全应声,在心里默默为那位倒霉的昭容华掬一把同情泪。
  辛虞有阵子没蒙天子召唤了,虽然明里暗里被不少人嘲笑,但关起门来日子过得十分舒坦。既然里子都有了,面子就不必看得那么重。不论被怎么嘲笑失宠,她都只盯着第三项的经验,把对方的话当系统提示听。
  所以熟悉的小禄子再次到来时,她惊讶多于惊喜。“陛下怎么突然想起我了?”话脱口而出,她才觉得有些欠妥,忙又加上一句:“看我,这许久没见到陛下,都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突然想起您来了?当然是心情不好想找人排解呗。小禄子的师父是御前大总管刘全,比谁都更清楚这位容华在陛下那里受到的待遇,也不在意她是否口不对心,“这个奴婢不知,容华若有疑问,可以去问陛下。”
  那还是算了吧,她可怕听到什么扎心的答案。辛虞腹诽着,不情不愿地带上玲珑去了乾清宫,心里还在想,大概这宫中最不高兴见到皇帝的妃嫔就她一个了。可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啊,那位变态没开始折腾她时她还满有上进心的,谁知道……
  哎,伴驾总比侍寝强,她身上那些伤可才好没多久。
  然而辛虞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把她当宫女使唤了一下午,长平帝仍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又留了她一同进晚膳,然后,你们懂的。

  ☆、87。许嫔

  辛虞都做好了再和长平帝打个两败俱伤的准备; 结果那位今天不发疯了。动作是还狠了点儿; 重了点儿; 折腰了点儿,但至少没咬得她身上都是带血的牙印。
  之前在互殴中没占到便宜; 辛虞痛定思痛; 决定放弃对这具身体武力值不切实际的幻想; 改走泼妇撕逼路线; 今日出门前特地把指甲修得尖尖的。
  本想着对方要还跟上次那么变态地折腾她,就抓他一脸; 哦,脸上还是算了; 抓一背花便好。结果人家没给她这机会; 她也只敢小奶猫似地轻挠两下; 留几道无关痛痒的红痕。
  云收雨歇; 渣皇帝拔B无情,再次撵她到隔间外的软榻上休息。辛虞也嫌弃他弄进自己体内的东西,果断去泡了个热水澡。
  回来刚进门,便听到里面有略压低了的说话声。
  “陛下,暗卫传来消息,梁大人之所以被杀; 是因他之前收留了一个人; 昔日两淮第一大盐商常家的少爷。”
  “常家?常家不是去年家中走水全都葬身火海; 连主带仆七十三人; 没留下一个活口吗?”
  “他们家近些年手里握着两淮最大份额的盐引; 知道得太多,所以被灭了口。但常家家主早年便将小儿子送去外地求学,那小子一听说陛下要整顿盐雾,二话不说改装换貌躲藏起来,这才免于一劫。”
  是长平帝和个陌生人。
  辛虞自觉这些内容少听为妙,果断又退了出去,掩好门离得远远,只听闻“账本”“进京”等几个模糊的字眼。
  过得一会儿,有个面容普通内侍打扮的人出来,辛虞不认识,也不敢仔细打量,低垂着眼眸假装自己是幅立体的画卷。
  那人看到她脸色丝毫变化也无,躬身行了一礼匆匆而去。
  辛虞又在外面略站了站,见里面长平帝已吹灯歇下,这才轻手轻脚推门进去,在软榻上睡下。
  第二日坤宁宫请安,辛虞本以为会听到些酸话迎来些为难,结果所有人都一个劲儿往她脖子那瞧。没瞧出想要看到的东西,又顺着她衣领一路向下,恨不得用眼神儿把她扒光似的。就连容淑仪,也在她进主殿时不动声色瞄了好几眼。
  辛虞:这是干什么呢一个个?不是突然改百合剧本了吧?她真心接受不来啊大妹子!
  其实事情还真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能有资格每日来坤宁宫请安的,多少都有些门路,有心想打听的话,知道长平帝昨个儿在朝上发了通脾气也并非不可能。
  前脚生了大气,后脚便吩咐把人叫到乾清宫,还留了寝。要么这位是朵解语花,是颗开心果,见了心情就能迅速好起来。要么,陛下找她去就是为了撒气的。
  想想上个月侍寝完她那些伤,再想想人都成那样了也没说让休息,下午照旧被宣去了乾清宫,回来时满脸都是倦态,没人愿意相信是前者。
  只不过结果挺让人失望的,田容华不着痕迹撇撇嘴,偏过头想和身边的严婕妤嘀咕两句,严婕妤却望着辛虞那边开了口:“昭妹妹今日的气色可比上回侍完寝看着好多了,可见陛下定是对你百般温存体贴有加。”
  “陛下待妾等,自然都是好的。”辛虞已经练就了无上拍马屁能力,不管对方话中深意为何,只要夸,使劲儿夸,总不会出大错。当然前提是不管你夸她还是顺着她的话夸别人,都要尽量真诚,且不能采取对比这样容易得罪人的手法。
  “妹妹可真会说话,难怪陛下喜欢,总叫你去乾清宫伴驾。淑仪娘娘也看重得紧,成日里护着宝贝着,真是让人羡慕。”严婕妤闻言轻轻一笑,似感叹一般道,“可惜我没那福气,昭妹妹,你可得懂得感恩,多多回报娘娘才是。”
  自从怀了孕升了位份,这位主变得活跃多了。从前她基本都是在一旁看戏,哪有如此主动出击的。
  “婕妤过誉了。”辛虞微微垂下头,看着就像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和这群演技派相处日久,别的她没学会,至少知道低头和垂眸,都是掩饰情绪的惯用手段,尤其适合她这样心机不深眼神容易泄露情绪的。
  这个昭容华总是这样,不管你是挑拨还是讽刺,她永远一副听不懂的装傻样儿。看着像个老实木讷的,但你很少能从她那里讨得到便宜,有时候说了半天,最后气闷的反而是自己。
  所以严婕妤不喜欢辛虞,也不单单是因她曾以宫女出身压自己一头又看着似乎很得宠,看不顺眼她的行事方式也是很重要一个因素。
  再次一拳打在棉花上,她也知道只凭言语恐怕很难刺激到对方,暂时把心思压了下去。
  不急,时间有的是,早晚寻个好法子整治她,舒舒心中这口郁气,也叫她以后把招子放亮些,别拿装傻充愣那套糊弄她。
  这日时逢十五,诸妃嫔问过安后只略说了几句话,皇后便带着几个主位娘娘去了慈安宫请安。
  长平帝初登基便占住了一个“孝”字,让自己面对满朝文武时更有底气,自然不会慢待嫡母。凡有好物,他一定让先紧着太后那边,太后要礼佛,他就从皇帝私库中寻了上好的白玉观音像送去。若不是太后表明自己清净惯了不喜人打扰,后妃请安便不只每月初一十五两次了,队伍怕也会更庞大。
  辛虞还没混上个主位,自然也不用去凑那个热闹。她难得独自带着人回了西配殿,小小补了个觉。起来正准备换上练功服跑跑步打打拳,主殿那边容淑仪回来了,身后跟着个不多久就满宫皆知的消息——许贵人晋位为嫔。
  “太后懿旨?”辛虞不免纳闷儿。
  太后是有这个权利,不经过皇帝晋升主位以下任何位分,主位之上,一般只要和皇帝开了口,也很少会被拒绝。
  只是许太后向来不问后宫事,又对许贵人这位远房堂侄女十分疏远,怎么会突然如此做?
  “说是许贵人这些日子每日都到慈安宫陪太后说话,侍奉至孝,太后十分感动,这才在后妃请安时提了此事。”
  小凌子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道来,辛虞联系之前许贵人和许家一些举动,多少琢磨出些头绪来。
  慈安宫内,一身朴素家常打扮的许太后刚念毕经自小佛堂出来,服侍多年的程嬷嬷递上杯茶,道:“娘娘,许嫔已经走了。怕打扰到您,特叫老奴等您礼佛结束再行禀告。”
  太后没什么表情地“嗯”了声,垂眸浅啜不语。
  程嬷嬷几度欲言又止,终是开了口:‘娘娘,容老奴多句嘴。许嫔怎么说也是您娘家人,平日里来陪您说说话逗逗趣也没什么,您何必总是避而不见,弄得英国公夫人亲自进宫说和?”
  “怎么?你收了她们的好处,跑这里来做说课了?”许太后头也不抬,淡声问。
  “老奴不敢。”程嬷嬷忙躬声告罪,“老奴只是觉得娘娘一个人在这后宫之中,难免寂寞。多个人陪着,这慈安宫也能多些热闹。”
  太后完全不为所动,“她未必是真心想陪哀家,不过是有所图谋罢了。上次满朝都是立太子的声音,这回容淑仪成功诞下皇子,严婕妤又有了身孕,她是沉不住气等不及了,这才来哀家这慈安宫求见。你跟着哀家也有几十年了,别说这点都看不出。?”
  “老奴自然知道。可管她是什么目的,能哄您开心就好。且许嫔小主若真能生下个皇子,对您对许家都有益处。”
  “许家是门庭不够煊赫还是权势不够滔天,非得生出个有许家血脉的皇子来不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自太*祖至今,许家已经足够让人忌惮了,怎么就不知收手?”太后面上露出个苦笑,“许嫔不来和哀家亲近,也少和许家那边牵扯不清,安安分分熬几年,说不得还能得陛下几分垂怜。现在……”
  这话听得程嬷嬷一惊,“娘娘是说?”
  “看着吧,咱们这位皇帝是胸中有大乾坤的,哀家抬举许嫔,他一定不会跟哀家唱反调,甚至多给些偏宠。只是许嫔若是想生出孩子来,恐怕这辈子都没可能了。”
  程嬷嬷变了脸色,许太后面上的苦笑却渐渐被淡漠取代,望着窗外满枝的桃花有些出神,“哀家一直在想,明德的死,还有姑姑未长成的那位表兄,是不是都因为许家贪心不足,又沾染了太多血腥?再机关算尽,总也敌不过天意弄人,哀家只感谢佛祖保佑,看在哀家没害过人的份儿上,还叫明德留下点骨血。”
  太子的过世是太后心头化不开的伤痛,程嬷嬷也不敢接这话,忙打岔:“不说老奴还险些忘了两位小殿下。上次您叫小厨房做的那个蛋羹已经送去荣王府了,王爷和郡主用得十分香甜,都嚷嚷着进宫来看皇祖母呢。”
  “是吗?”太后笑起来,浅弯的眉眼里全是慈爱与柔和,“喜欢就好,明日他们来,记得让小厨房再做给他们吃。”
  “您既如此喜爱两位小殿下,为何不干脆留在这慈安宫中?一来方便照顾,二来也能和您做个伴儿。您如何老奴不知,反正老奴是个偏心的,有两位小殿下在,就不稀罕许嫔来了。”
  说是教养一双孙子孙女,可两个孩子仍居住在宫外的容王府里。昌乐郡主还能隔日进宫来陪伴一二,荣王却已开了蒙要读书习武,一月也只能见上那么几面。
  “哀家不是不想,是不能。嵘儿毕竟是明德的儿子,哀家若把他养在宫中,一来怕皇帝不容,二来,谁知会不会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明德可就这么一根独苗,哀家怎能让他涉险?”

  ☆、88。翻脸

  太后和程嬷嬷提起许嫔时; 宫内还不知有多少人为之侧目。而皇后身边的宫女瓜片; 也不免担忧起自家主子。“娘娘; 太后这是要鼎力扶持许嫔了吗?是不是英国公夫人那天进宫来说了什么?”
  严婕妤有孕,许贵人再次以探望姑母的名义带着东西去了慈安宫; 结果自然是又没见到人。隔日英国宫夫人便进宫来给太后请安; 接着不出三天; 许贵人就成了慈安宫的常客; 半月来天天去陪太后说话。
  今日皇后带着几个主位去请安时,她已经亲亲热热地坐在太后身边讲着笑话逗其开心。然后没说几句; 太后便夸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跟皇后说要提一提她的位分。
  皇后早知许家巴巴从旁支挑这么个样样出挑的美人儿送进宫里; 不会只满足于做个无宠亦无子的小小贵人; 既不觉意外; 也没想过要反对。
  听瓜片这么问; 她笑着睨她一眼,“看你这一脸愁容的,怎么?怕她登了高位,以后会把手伸到坤宁宫来欺负你?”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看自家主子还有闲心调笑,瓜片真急了,“娘娘; 许家势大; 在朝中颇有能量; 又有太后在宫中坐镇; 奴婢怕……”
  “还是这么沉不住气。”皇后拿指头点点她; “傻丫头,没见龙井她们几个都不担心吗?”
  瓜片立即去看龙井和毛尖、云雾,看得龙井直乐,“没她这个沉不住气的,娘娘这坤宁宫可要少好多乐子。”
  见瓜片似要恼,她忙敛了敛神色,解释:“一个嫔算什么,还不值当咱们娘娘花费心思。就算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只要无子,也够不成太大威胁,毕竟陛下的心可是向着咱们娘娘的。而且许家嫡支又没有女孩儿,会不会上下一心把宝全压这位许嫔一人身上还很难说。”
  皇后在一旁听着,笑而不语。
  事实上对于许嫔,她最大的倚仗,是知道长平帝绝对不可能允许许家再出一个皇后或者太后。
  这一点许家未必不知,只是之前成功得太容易,人难免会抱有侥幸心理。为了一点渺茫的希望不惜搭上一切去赌的人,这世上还少吗?
  何况富贵、权势是那么让人贪恋,有几个在拥有多年后,还能毫不留恋地舍弃?只怕想要的会越来越多。
  如果辛虞知道皇后心中所想,八成会用一句现代很流行的话总结许家的行为: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果然如许太后所料,十五这天她刚晋了许贵人的位份,十六晚上新鲜出炉的许嫔便被抬去了乾清宫侍寝。且之前辛虞因大姨妈错过的破例殊荣,也叫长平帝安在了她头上。
  之前她一直不温不火的,几次去慈安宫请安又接连被拒,宫内看热闹的人不少,只是多少忌惮她身后的许家不敢造次。如今一朝荣宠加身,太后又摆明抬举她,嫉妒者有之,暗恨者有之,庆幸者有之,心思活络起来的也不是没有。
  这其中最为不爽的,大概就是与她同住翊坤宫的严婕妤了。
  “妹妹今日可是来迟了,姐姐我都坐这儿喝了好会子茶了。”
  许嫔一进坤宁宫,便迎来严婕妤这样一句话,脸上立马闪过不容错辨的惊讶。
  “姐姐好早,说好的一道过来,你怎么也不等等妹妹?”她红着脸嗔怪一句,随即赧然,“听说姐姐先行离开,急得我什么似的,结果忙中出错,撞上了出来倒残茶的宫女,自己得回去换件衣裳不说,还跌了姐姐一只上好的茶盏。姐姐,你不会叫我赔吧?”语毕小心地觑了严婕妤一眼,生怕她怪罪似的。
  她这是在指责自己给她下半子了?严婕妤挑挑眉,笑道:“姐姐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一个茶盏还追着要你陪。不过倒不是姐姐不等你,实在是听闻你今儿快卯正才从乾清宫回来,知道你连日侍寝辛苦,得吃些东西歇一歇,这才没等妹妹。”
  解释完,她话锋一转,又带了几分薄怒,“也不知是哪个奴才这么没眼力见,竟和妹妹撞到一处。这一个个主子不在就心野了,不好好当差,尽顾着自己的小盘算,回去就紧一紧他们的皮。”
  话里话外,竟是拿自己宫里的奴才暗讽最近搞了不少小动作的许嫔。
  只差被指着鼻子骂了,许嫔却跟听不出来似的,十分赞同地点头,“姐姐既不要我赔,我便也不和姐姐计较你丢下我之事了。只是姐姐那里的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这么毛手毛脚,怎么能照顾好姐姐和肚子里的龙胎?该叫内务府换个更得力的来才是。”一副全权为对方着想的忧心样儿。
  “妹妹所虑极是。”严婕妤眼神有些冷,面上仍亲热地笑着,“不过姐姐那里的奴才虽毛手毛脚了点儿,却都很忠心。比起养出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反过来咬自己一口,姐姐我还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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