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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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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辛虞并非什么敏感的性格,心里也堵了一口气。她抿紧唇一声不吭,也拒绝做任何回应,当然男人用这种背入的交叠姿势,连她的表情都看不到; 更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
  努力忽略掉身上的感觉; 辛虞开始在心里呼唤系统; “兰翔; 我刚穿来时; 明明有屏蔽十八禁内容的功能,为什么后来不给用了?”
  好半天那道机械音才响起,“你难道不知道在你洗澡上厕所还有啪啪啪时系统都会断掉与外界的联系吗?怎么在这个时候找我?”
  这个她还真没留意,不过也是心情实在不好,又急着转移注意力,她才会做出此种行为。
  辛虞默了下,把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兰翔:“很正常。那时候原主灵魂还在,掌握身体控制权的也是她,不屏蔽,你就是在偷窥人家。现在身体是你的,怎么能一样?国家扫黄打非、禁止皮肉生意和小电影,还能禁止你结婚生孩子吗?”
  好吧她竟无言以对。
  辛虞还想再同兰翔说点什么,掐着她纤腰的大手猛地加大了力道,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她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哼出了声。
  察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暧昧,她赶忙闭紧嘴,胡乱抓了玉枕的一角,用力扣着。
  纪明彻早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这才愈发肆意地折腾她,见她此举,眸底沉暗更甚,一口咬在了她玉白的颈后。
  男人下嘴颇重,疼得辛虞倒抽了口冷气,人也被激起股邪火,突然使劲挣扎起来。
  不料她越挣扎,男人越来劲儿,制住她的双手猛力按在床上,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压在她背上。辛虞抽不出手,努力想要蹬腿,右肩又是一痛,男人已经饶有兴致地啃咬起来。
  妈的变态!
  辛虞瞪着眼银牙紧咬,,恨不得掀翻对方狠揍一顿。但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千万别,除非她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这么屈辱过,即便到了这里不得不向他人下跪,她也忍了,且正慢慢适应着。但此刻这个男人的举动让她完全忍不了,辛虞用力喘了几口气,一偏头,咬在了对方压制自己的手臂上。
  纪明彻这辈子还从没见哪个女人敢咬他,纵使当初还是不受宠的皇子,侍寝的宫女也个个柔顺敬畏,谁敢伤他分毫?
  他动作顿了下,随即不去管手臂的疼痛,较劲儿一番顶撞、啃咬,弄得怀中人白皙的肩背上青紫一片,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辛虞却没他那般好运。
  许是自幼习武,男人看着并不魁梧,身上却全是劲瘦的肌肉,硌得她牙龈生疼,好半晌,才尝到点铁锈味。
  后来男人还是把她翻转了过来,却,同上次一样,没有亲吻她的嘴唇。当然辛虞也并不愿意给他亲,只专心致志寻机会在他身上添着血道道。
  两人打架似的,谁也没落着好,直折腾得筋疲力尽。
  结束前,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敢伤害龙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辛虞眼神还有些涣散,闻言反应了下,猛地瞳孔一缩,“嫔妾该死。”忙要起身到床下跪着。
  纪明彻却没松手,反而又收紧几分,“朕若是想要你的命,现在就可以掐死你。”
  辛虞已感觉到了空气的稀薄,忙大口呼吸,艰难道:“陛下仁慈。”
  他不是仁慈,而是留着她还有用。纪明彻冷冷一哼,终是松了手,翻身躺去一边,语气淡漠,“叫你的宫女进来服侍你穿衣,到隔间外的榻上休息。”
  上次还同床共枕了一夜,这次就沦落到到隔间外的榻上去睡了。辛虞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在心里骂了句“拔B无情的大渣男”,撑着散架般的身体艰难地下地,捡起已经变成破布的衣裳胡乱往身上一遮,去门边隔着门问外面守着的内侍,“能劳烦公公,帮我叫一下我的宫女吗?”
  不多会儿玲珑进来,毕竟是个姑娘家,面对一室暧昧她小脸通红,目光都不知往哪儿落好。可一等瞧见辛虞深上那些印子,她也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这是怎么弄的?小主难道是惹怒了陛下,所以、所以才被如此对待?
  玲珑有一肚子话要问,可碍于还在御前,只能欲言又止。
  辛虞没那气力理会她的想法,只低声道:“去帮我问问有热水吗?我想沐浴。”
  玲珑忙不迭应声出去,过得会儿,有内侍带她们到了隔壁房间,那边已经摆好了盛有热水的浴桶。
  等辛虞再回去时,长平帝那边早收拾过床铺歇下了,她合衣在隔间外的榻上草草睡了大半个夜晚,外面内侍一叫起,就强打精神起身服侍长平帝穿衣上朝。
  这次辛虞没有赖床,但大概是看到了长平帝身上的痕迹,御前女官瞧她的眼神十分不善,洗漱都没让她洗漱,直接打发了她走。
  顶着露水一路回长春宫,辛虞又困又难受,进门衣裳也不脱,直接往床上一趴,“宋嬷嬷呢,快找她来给我按按。”
  谁也没想到她会回来得如此早,宋嬷嬷还未来上值,琥珀腿脚快,忙去叫了人。
  依旧是之前那个力道,宋嬷嬷上手后辛虞却疼得嘶了一声。宋嬷嬷察觉到不对,玲珑这才想起辛虞身上那些青紫。
  宋嬷嬷到底年纪大些,经历过的事情也多,见到辛虞身上的痕迹并不如何大惊小怪,直接叫人取了药膏子来细细涂抹了,然后才放轻力度帮她按摩起来。
  按着按着辛虞便倦极睡着了,宋嬷嬷又小心按了会儿,停了手。再醒来,辛虞终于能感觉到身体是自己的了。
  梳洗、用膳,脖子上的掐痕和齿痕遮了半天也没全遮住,去主殿请安时到底晚了些。
  容淑仪早已正襟危坐候在那里,手边茶盏空了小半。
  “想不到昭容华今日会这样迟,真是少见。”她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见垂着头的辛虞颈后露出半个脂粉也掩不住的青紫牙印,她目光凝了凝,叫了起,“走吧,再不动身该迟了。”
  一路紧赶慢赶到了乾清宫,辛虞出了些薄汗,浸得脂粉的遮盖力愈发弱。看到她脖子上那两道淡淡的淤痕,又不知有多少人从暗恨变为暗笑。
  “呀!昭容华你这是怎么了?知道的晓得你昨个儿侍寝,不知道的还当你是被什么歹人劫去了呢!看这脖子上掐的,一定挺疼吧。”李婕妤表现得十分夸张,生怕别人没注意到似的。
  辛虞不好说实话,只强笑道:“可能是昨晚魇着了,不小心掐出来的,早上看到我也吓了一大跳。”
  没人信她的鬼扯,李婕妤更是盯着仔细研究,弄得辛虞都不自在地想缩脖子了,才道:“昭容华的手劲儿可真不小,只是……”她瞥一眼辛虞乖巧搁于膝上的双手,“你这手,竟有这般大吗?”
  田容华听了,忍不住轻笑出声,严嫔也弯了弯唇,不过用喝茶的动作掩饰过去了。
  辛虞:看破不说破,咱能讲点美德吗?
  李婕妤还好,襄妃见了辛虞这副被折磨得不轻的样子眼中却闪过丝轻蔑,人直接在她近前停了脚步,居高临下看着蹲身行礼的她,“昭容华,本宫要你抄的那二十遍《女诫》,可抄完了?”
  辛虞不期她会突然问这个,心里一沉,“尚未。”
  襄妃一挑眉,眼见着脸便拉了下来,“这些天了竟还未抄完?你是把本宫的话当耳旁风吗?”
  辛虞不敢反驳,只垂头做足了恭顺样,“嫔妾不敢。”
  “不敢?”襄妃冷冷哼了声,“不敢就明个儿交上来,少一遍,本宫唯你是问。”
  辛虞算了算抄完那些,剩的已经不多了,明天交也不是交不出来。正要应声,容淑仪笑着插了句言,“襄妃姐姐可否再通融一天,明日便是举办先蚕礼的日子了,只怕不方便。”
  “那就今日晚膳前送到长安宫来。”丢下这么句话,襄妃看也没再看辛虞,掠过她,由宫女扶着走至右手边第一把椅子上坐下。
  差点忘了次日就是先蚕礼的辛虞一口郁气憋在心中,吐也吐不出来。
  妈的皇帝个渣渣!
  怕下午那个丧心病狂的还会叫自己去做苦力,辛虞回去便开始奋笔疾书,午膳后连觉都没睡。
  她身上本就不舒服,那些伤纵使上了药,被衣物一磨也刺刺地疼,还不能休息,别提多煎熬。
  不在意字写得好坏的话,辛虞的速度也能提上来少许,下午她被长平帝宣召时也只剩下不到一遍。她揣着去了乾清宫,发现今日居然没多少折子要批,不由感动得内牛满面。
  老天保佑,她这下管饱能完成任务了。
  然而那个变态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吗?
  “昭容华,去给朕沏杯茶来。”
  “水太凉,重新沏。”
  “怎么这么烫?你要谋害朕吗?”
  “抖抖抖,茶都让你给抖洒了。”
  辛虞直想掀桌。靠!不叫你跟你家爱妃联合折腾,劳资会手抖吗?

  ☆、84。先蚕

  抓紧一切时间赶工; 辛虞总算在离开乾清宫前把剩余那不到一遍写完了。也顾不得回长春宫; 她直接带着人往东; 一路出龙光门,转去襄妃所居的长安宫。
  守门的小太监进去通传; 不一会儿出来个自称是袖钰的宫女; 迎了她到日常见客的小花厅里; “容华来得不巧; 我们娘娘正在用晚膳,请您在这儿稍坐片刻。”然后转身走了。
  辛虞等了好一会儿; 也不见有人来上茶上点心,屋内更是空荡荡的连个人都没留; 知道这是存心给她个下马威了; 也不恼; 微垂着眼眸放空思绪; 借机让疲累了一天的身体尤其是手腕肩臂稍作休息。
  谢天谢地,对方没把事情做太绝,至少还给她了个小杌子坐。
  辛虞记得她前世的死党曾说过,摆明车马明着冲你来的,其实并不可怕。怕就怕面上根你和和气气,却在背后捅刀子的。
  襄妃从前没把她放在眼中; 现在也未必多拿她当一回事。不过是惹了她不快的小小蝼蚁; 随手便收拾了; 不值当上心; 也不值当为此费神。
  虽说被轻瞧难免让人有些不爽; 但这对辛虞来说其实算好事。至少只要让对方顺了心消了气,这关也就过了。面上的刁难总比叫人防不胜防的冷箭强。
  干坐了足有近半个时辰,小花厅终于进来个四十出头衣着体面的方脸嬷嬷,辛虞猜应该是当初跟着襄妃陪嫁到东宫的奶娘周嬷嬷。
  这位嬷嬷尚算有礼,进来先福身问安,然后问辛虞要了她抄好的《女诫》,当着她的面儿数过,收好,又道:“娘娘说怕小主用笔不用心,特叫奴婢来问您几个问题。”
  这是抄不算,还得背?当初怎么没说?
  辛虞心中腹诽,到底不好表现出来,只站起身,微微颔首,“嬷嬷请问。只是我资质愚钝,恐怕记不很全,还望娘娘见谅。”既然是代襄妃问的,她便不好坐着回答了,免得被指不敬高位。
  “奴婢得罪了。”周嬷嬷一礼,也不看辛虞抄那些《女诫》,张嘴便来:“敬顺第三,说的是什么?”早熟记于心的样子。
  辛虞一一答了,虽稍有出入,但大意没错。对方连问过几个,点点头,带着东西走了,不一会儿又折返,“娘娘说容华记得便好,天色不早,她就不多留您了。”竟是连面也不朝。
  辛虞心中默念着“经验”“经验”,维持着面上的恭敬谦和告退。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色,她摸摸肚子,对玲珑道:“走吧,赶紧回去,今儿太累,我早都饿了。”
  襄妃如此冷待,玲珑当然不满,可她也知道对方惹不起,不愿意给自家小主添麻烦,所以并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回到长春宫西配殿后辛虞又忙着吃晚饭、梳洗然后倒头便睡,知道她这一天过得艰难,身上又累又难受,玲珑什么都没当着她的面儿说,只私下和琳琅几个抱怨了两句:“不给茶不给点心,干晾在那里半个时辰不说,还叫个做奴才的来考教小主《女诫》,也欺人太甚了……”
  辛虞浑然不知,沉沉一觉到天明,按品大妆,准备迎接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出宫。
  蚕桑与农耕并称,是中国古代社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最主要的生产活动。所谓天子亲耕以供粢盛,后亲蚕以供祭服,作为由皇后主持的最高国家祀典,亲蚕大典自古就与亲耕之礼并重。
  长平四年的这场先蚕礼,是长平一朝头一遭,辛虞正好赶上了,需要作为三宫命妇之一跟文官命妇三品以上及武官命妇四品以上,一同随行。
  兵卫仪仗与女乐在前开道,一行车马浩浩荡荡行出玄武门,直奔北郊先蚕坛而去。辛虞坐在摇晃不已的马车里,心却已飘到了外面,比紫禁城圈出的四方空间更辽阔的天地,虽然只能通过声音和车帘偶尔掀开的一点缝隙猜想其是何模样。
  憋久了,她都快忘了自己其实属于那个自由的时空,不仅游览过祖国大好河山,还领略过海外风光。而不是被关在笼子一般的宫殿里,做精致美丽的金丝雀。
  有那么一瞬间,辛虞甚至想不顾一切地逃开,哪怕只能呼吸自由的空气一秒。但她终究没蠢到以为自己真能逃得了的程度,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空余满腔叹惋。
  繁琐的祭祀活动结束,便是采桑叶。乐声与采桑歌中,辛虞待皇后采完登台,执银钩十分干净利落地采下五片置于筐中,姿势一点瞧不出优雅来,但鉴于那张脸认真起来时非常具有欺骗性,整体尚算能看。
  当然也要感谢宋嬷嬷给上的药和玲珑做的遮瑕,若那变态留下的印子还那么明显,她绝对果断告病假,省的丢脸丢出紫禁城。
  采完桑叶又要喂蚕母,因为今年时间定在了三月中下旬,蚕宝宝已经出生,这一步骤不必等蚕出生后再择吉日。
  接着便等蚕吐丝,四月间再行制茧礼,皇后于先蚕坛设宴,宴罢方回宫。
  大半天折腾下来,饶是昨晚拼命补眠辛虞也很是疲乏,回宫这一路都靠在车壁上休息。
  和她同乘一辆马车的田容华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左臂不方便,采桑时比旁人还要多费不少力气。她又好面子,不肯落于人后,这会儿脸色比辛虞还差,一直合着眼,倦极的样子。
  这两人好歹只是累了,严嫔却是煞白着脸抿紧唇,像是在强忍难受,额上也有冷汗。
  辛虞瞧在眼中,猜测她应该是晕马车,出于人道主义问了两句“哪里不舒服”“我荷包里有蜜饯要不要吃些压压”,见对方只勉强冲她笑笑一句不回应,遂作罢。
  熟料第二日严嫔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没去坤宁宫请安。当天上午,翊坤宫东配殿请了太医,随后传出消息,严嫔已有了月余的身孕。
  如同平静的湖面上落了颗巨石,咚一声,溅起水花朵朵漾起涟漪层层。
  在此之前,本来辛虞才是那个众人眼中的焦点。
  三月十八殿试放榜,殿前传胪,原主亲爹辛文瀚同志得了个二甲第九十六名。虽然挂在二甲的尾巴上,可比会试时成绩前进了一半还多,对于做好新爹估计只能考个同进士准备的辛虞来说无异于意外之喜。
  只是她那天被折腾得不轻,无暇他顾,晚上狼吞虎咽用饭时听小凌子来报,也不过高兴地说了句“各赏一月月钱以示庆贺”,便满心都扑在与周公约会上了。次日又是先蚕礼,不仅她没工夫再想那许多,其他人也没寻到机会找她麻烦。于是这天早上的请安,她就又感受到了来自大家的森森恶意。
  “哟,昭妹妹今日红光满面气色甚好,是不是这出身不同了,人也跟脱胎换骨了似的?”李婕妤皮笑肉不笑,一句话说得阴阳怪气。
  出身不同了?不过一个进士而已,还是勉强才挤进二甲的榜尾,算个什么东西?这样的人就算授了官,还不知要熬多久才能出头,怎比得她父亲已是二品大员?
  田容华唇角一抹掩也掩不去的嘲讽。
  辛虞没注意到田容华的反应,只望着李婕妤傻愣愣问:“脱胎换骨,跟身份有关系吗?那不光我,在场众姐妹可都脱胎换骨好多回了。”
  最烦的就是她这装傻充愣的样子,李婕妤暗自咬牙,“我说的是出身,不是身份。你要是晚入宫个几年,说不定还能捞个官家小姐当当,以秀女的身份入宫。不比现在,端茶倒水,洗衣烫脚,做了好几年的奴婢才终于熬出头。”
  李婕妤这话,就差直接说她原是个卑贱的洗脚婢了。若换了一般人,肯定面子上过不去,被气个好歹。
  可惜辛虞在现代受了二十几年人人平等的教育,对服务行业无甚偏见,至今无法同这些古人一样把人的尊卑贵贱区分得那样清楚,完全没被踩中痛脚,还难得很有急智地给容淑仪送了顶高帽,“做奴婢也未必不好,容淑仪待下宽和,谈不上个熬字。”
  本来还可以继续感恩下对方把自己送上龙床的无私举动,辛虞觉得太恶寒,实在出不了口。
  她说得一本正经,十足发自内心样儿,容淑仪被没被哄舒坦另说,反正李婕妤是听着很不爽。
  “妹妹好会说话,果然这出身不同了,口齿都伶俐起来,倒让姐姐刮目相看了。”李容华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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