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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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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将她面前的地面打湿一小片,金铃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小主、小主还是将奴婢换了吧,再、再选个更可靠的人来。”
  辛虞不成想是这样的理由,“你觉得换了你,我就能选个更可靠的人使唤了?万一又来个小贵子呢?”
  “不会的。”
  “都是不知根不知底的陌生人,你怎么就敢确定不会?”
  “陛下、陛下不是说要派人给小主吗?”
  “你连这个都想到了,还真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辛虞也被她弄出了些火气,“那我当时是怎么拒绝的你就没听到?”
  金铃兀自垂头抽泣,没有做声。
  “我想方设法保着你们,不叫你们因病因伤被挪出去日后前途未卜,你却主动让我把你换了。金铃,你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以后吗?”
  金铃依旧不做声。
  看她这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辛虞实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平时挺机灵一丫头,怎么就钻了牛角尖呢?
  她早隐约感觉,自打中秋后金铃便不大对劲儿。做事过分小心生怕她有一点不满意,有时她一句话,就能吓得她白了脸立马跪地请罪。
  几个月下来好容易缓过来些,不料最近又接二连三出了这许多事。
  看过几个太监受刑回来,她精神状态一直很差,本以为生这场病能让她把情绪释放出来,结果一个人静了这许多天,她就给她想出这些!
  辛虞深吸口气,到底不忍真格儿把她送回去,“既然你心里早有准备,那换掉你的理由呢?想好了没?”

  ☆、58。玲珑

  换掉她的理由?金铃细微的啜泣声一止; 现出几分茫然来。
  辛虞见了; 真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不是什么都考虑到了吗?就没想过这个问题?退人回内务府总得有个缘由吧,不然转天就能传出我苛待宫人的流言来。为求万无一失; 咱们还是先寻好由头对好口供比较稳妥; 你觉得偷盗财物、背主求荣还有身染恶疾; 哪个比较好?”
  为吓吓这没长脑子的丫头; 辛虞专挑那严重的说。果然金铃面色变了变,小声道:“奴婢、奴婢不是病了吗?”
  “可你之前病重时我都没叫你挪出去避疾; 现在大好了却要撵人,一看便事有反常。还是说你想再病一场; 那可得选个更重些的才好; 像天花之类; 还要买通个大夫帮你作假。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才成; 又会不会被看出来,这内务府应该不会闲着没事再帮你请一次大夫吧?哎呀这事怎么这么麻烦。”辛虞装模作样地扶住额,十分头疼的样子。
  金铃是觉得愧疚又对自己没自信,不想留下来拖累辛虞。可她和辛虞间感情还没深到愿意为辛虞赌上自己下半辈子甚至一条小命,不管是偷盗财物还是背主求荣,都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至于身染恶疾……一听辛虞说起其中种种艰难; 饶是她满心的一往无前不免也动摇了动摇。
  看她似有纠结; 辛虞也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事关重大急不得。你先不要当差了; 回去仔细想想选哪个,有了万全的法子再来找我。”
  打发走了有脑子进水嫌疑的金铃,辛虞犹有些气不顺。
  一个秋茜一个金铃,虽然犯蠢的方式不同出发点不同,但同样的脑回路清奇,辛虞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和这些古人有思维代沟,于是问琳琅:“你说金铃这是怎么想的?”
  琳琅老实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辛虞又问宋嬷嬷。
  “可能是最近事多,难免心事重了些。”
  辛虞点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了。”顿一下,她始终是不放心这个从她来这世界第一天就陪在她身边的宫女,又吩咐琳琅,“回头我这边不用你侍候的时候去看看她,能劝就劝两句。”
  琳琅应下,也不知都怎么和金铃说的,隔日金铃又回来了。这次精神面貌明显好了许多,仍然是进门就跪,所求内容却变了,“奴婢想求小主赐个名字。”
  赐名?辛虞掩起眼中一丝意外,问她:“都想通了?”
  “嗯。”金铃坚定点头,“之前是奴婢想左了,辜负了小主一片好意。奴婢谢小主不弃之恩,日后定当尽心当差,不给小主添麻烦。”话到此处她满脸愧色,端端正正地给辛虞磕了个头,再次道:“求小主为奴婢赐名。”
  怎么又对个名字执着上了?辛虞不解地瞥一眼说客琳琅,想着执着于名字总比执着于要走强,遂按为琳琅取名的规律给她也起了个,“那你以后就叫玲珑吧,正好里面有个字同你原来那名同音。”
  金铃无有不应,当即叩首谢恩,“玲珑谢小主赐名。”
  好嘛,从此以后她身边仅有的两个宫女又重新回到了一个系列,实现了她宫中人事的初步统一。辛虞开始琢磨是不是也给小凌子改个更吉利的名字,比如说三元。然后再来新太监就叫七小对、十三幺……
  额,四个太监好像是容华以上才有的配置,还是再说吧。
  过后辛虞私下找了琳琅来问怎么金铃就非药改名字了,她到底是如何劝的她。
  琳琅也不太清楚,猜测道:“许是想换个名字重新开始,要么就是觉得小主给赐了名就算得到了小主的认可,能更安心些。”
  也就是赐名让她更有归属感的意思,辛虞点点头,观察了几日,还真发现金铃经此一事踏实了许多,于是彻底放下心来。
  二皇子大概是真福大命大,鬼门关走一遭,险而又险给救了过来。等他体温不再居高不下也能吃奶了,容贵嫔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实处。
  可她这胎本就生得艰难亏了身子,又跟着不眠不休上了把火,二皇子一好,她就倒下了。早已快排干净的恶露又多了起来,且情况越来越糟,不得不叫了太医。
  初初听闻主殿那边又请了太医辛虞委实吓了一跳,“二皇子又病了?”
  小孩子总生病可不是件好事,以古代这医疗水平,免疫力这般低是很容易夭折的,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跟着没命。
  “不是二皇子,是容贵嫔。”前来报信的玲珑摇摇头,凑近辛虞压低了声音,“好像是……”
  “严重吗?”辛虞蹙眉,她前世时曾在网上看过一则新闻,产妇因为第二胎又生了个女儿情绪波动过大,原本顺产得好好的突然产后大出血。前前后后抢救了几个小时,输进去相当于一个半人体内总量的血液仍是没止住,没办法只能将子宫摘除,可见情绪对身体的影响有多大。最近糟心事这么多,连她这边都受到不少波及,何况处于中心的容贵嫔。
  “不清楚。”玲珑道,“主殿那边最近管得严,个个嘴巴紧得很,奴婢也是见夏薇总带了人清洗容贵嫔的贴身一物,从那几个小宫女处得知的。她们知道的有限,也只能打听出来这么多。”
  “我记得,以前洗贴身衣物这类活不是夏薇在负责。”
  “的确不是她,前些日子都是之前那个秋茜在做。”
  这是不放心新来的秋茜所以派了更可靠的老人?还是因为知道了夏薇来求她那事?辛虞揣度着。
  冬日里洗洗刷刷的可不一定是个好活计,虽说可以到小厨房那边提热水,夏薇身为二等宫女也可以指挥小宫女干活无需亲自动手,但洗得太频,总有热水供应不及时的时候。而夏薇又是个不擅指使别人的爽利性子,不可能光动动嘴皮子站在一边看着……
  辛虞思忖了阵儿,吩咐玲珑:“留意着点主殿那边,若是放出消息来说容贵嫔病了,咱们就带上东西上门探望。若那边始终瞒着,咱们也只当不知道。”
  容贵嫔果然没有宣扬自己身体抱恙的意思,只叫太医说她体虚,要坐个双满月好好养一养。倒是汪才人那边太医去得更加频繁,听得皇后直皱眉,“汪才人这几日是不是总传太医?”
  “回娘娘,自从二皇子染病,几乎每日都要请一回,至多隔上一天。”
  “待会儿叫李太医到坤宁宫来回话。”
  “是。”
  时近年关,纵然外面仍有受灾百姓无家可归,指着朝廷和世家富户的救济过日子,西北又几度传来草原部族小规模犯边的消息,戍边军队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因为涉及宫宴祭祀等必不可少的活动,这个年还是得仔细筹备。
  皇后让御膳房那边拟了菜单子与她看,又要不失皇家气派又要节约开支,换了两次都不不满意。愁得掌事大厨晚上睡觉都在报菜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改行去说相声了。
  辛虞在这宫中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再忙也轮不到她,依旧心安理得地做她的咸腊肉。
  这一月来事情太多,长平帝来看她的规律早已被打乱,如今又有个七八日没有见到人了。不过她的生活质量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多了不少宫中只有过年才做的吃食。
  腊月二十三小年,宫内民间都开始扫尘、祭赵神,辛虞啃了一天各种糖果,晚上多刷了一遍牙才敢去歇下。
  临睡前她还在寻思,核桃糖松仁糖都很香,也不十分甜,最合她口味。可惜这时候没有花生,不然叫小厨房拿了鲜牛乳做成牛轧糖一定很好吃。
  要不明天叫他们用核桃或杏仁代替,凑合着先做点吃吃,还有瓜子……这架空的朝代咋就不能把这些也架空出来?穿来后她实在太缺嘴了。
  过了小年年味便更足了,大小厨房每天灶火不停歇,不是蒸馒头就是炸果子。四喜每回去提膳,总能多带些小零嘴回来孝敬辛虞,辛虞手松,她屋里这些宫女太监都跟着饱了口福。
  当然让琳琅选,她或许会让四喜多带几个馒头回来,那东西顶饿。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多人忙得脚不沾地,还没来得及好好歇口气,除夕就到了。
  辛虞身体大有好转,自是不能再窝在长春宫西配殿这一亩三分地。针工局一早便送来了她宴会时要穿的礼服,她吃过午膳后十分心大地睡了个长长的午觉,才由玲珑与琳琅快手快脚地服侍着梳妆打扮,换上吉服包裹严实了往交泰殿去。
  这次不同于中秋宴,皇帝在乾清宫宴请诸皇亲国戚勋贵大臣以示天恩,皇后则于交泰殿招呼内外命妇,更隆重也更有规矩。所有人都要先在偏厅等候,待皇后升了宝座行过大礼才能一一入座。
  辛虞家中无人有诰命在身,也便没好奇地去瞧外命妇那边,目不斜视由宫女引着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端了杯热茶在手中暖着。
  辛虞刚落座,自中秋宴后再未在人前露面的田嫔到了。
  照比上次见面,她面庞销售许多,穿得却十分隆重,层层礼服包裹着,倒也看不出来是否如传言那般有哪里不灵便。
  辛虞觉得不好盯着人家受过伤的手臂看,刚收回视线,就听有人小声嘀咕:“不过一个嫔而已,干什么做出这副姿态来,还当自己是个妃呢。”
  “下半辈子都没指望了,在气势上自然不能再输人一头,否则不是得被人欺到头上。”

  ☆、59。除夕

  因为人实在多; 位置安排得也比较紧凑; 那两人虽是小声交谈; 辛虞仍听了个清楚。
  她循声回头望去,正见挨坐在一起的蒋宝林与王宝林。王宝林脸上犹有不平之色; 前面那句话就是她说的。
  辛虞身边的严嫔也听到了; 回头横了两人一眼; “王宝林; 皇后娘娘体恤,这才提前放了你们出来; 怎么这一个多月的禁足还没让你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王宝林被说得面色紫涨,但碍于严嫔位份比她高不敢顶嘴; 只得闷头不知吱了。
  严嫔又把目光转蒋宝林; “是皇后娘娘准备的不好喝还是点心不好吃?”言下之意喝茶吃点心也堵不住你的嘴。
  蒋宝林到底要比王宝林聪明些; 立马反应过来是王宝林之前的话惹了这位同样居于嫔位的严嫔不快; 忙端起茶盏低头去饮,借机结束了与王宝林的谈话,之后一直暗暗远着对方。
  辛虞一言未发围观完全程,刚要收回视线,目光不期然和严嫔的对个正着。
  对方淡淡瞥她一眼,没说什么; 直接扭回头端坐饮茶; 姿态优雅又大方; 一看便能瞧出出身不凡那种。
  辛虞觉得比起故意做给人看的田嫔; 这位大长公主爱女才是真有气势。
  古人常说居移气养移体; 一个人气质如何还真是身份地位和成长环境所所决定,不是虚张声势装一装就能出来的。所以说现代那些演什么像什么的老戏骨们个个都是牛人,不像她,撑死了能装个面瘫。
  一不小心思绪就飘到其他地方去了,辛虞赶忙勒住自己脑中即将脱缰的野马,同已经走至近前的田嫔颔首以示招呼。
  田嫔矜持地朝她点点头,甩袖转身,缓缓在位置上落座,脊背挺直,一脸的生人勿近。自然,也不会有人自讨没趣跟她搭什么话。
  宫内现今仅有的三个嫔排排坐,相互之间却没个交流,弄得后面三三两两交谈的人都不自觉放轻了声音,生怕触了谁的霉头和王宝林一样被训斥。
  辛虞不知道那俩是生性寡言还是怎么的,反正她自穿来后虞一直因为各种缘故主动或被动宅在殿里不出来,跟在坐每一个人都算不得熟悉。再加上自觉与这些古人有代沟说不到一块儿去,只能垂眸专心致志地数着茶盏中被泡得舒展开来的茶叶,自娱自乐。
  原主这张脸实在生得太不食人间烟火,尽管辛虞一身过年的喜庆打扮,不说话安安静静坐那儿的时候也仿似一幅栩栩如生的仙宫仕女图。娴静而又渺远,令见者心向往之。
  然这只是表象,她的内心是这样的:“……十八、十九……哎不对,这个好像刚才数过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后面那几个聊今天穿的衣裳都快一刻钟了,还不换话题,不腻吗?”
  边数边吐槽,待一盏茶由勉强能入口的热腾腾变得略凉,几位大长公主长公主携眷陆续到来。
  庆延大长公主一到,严嫔终于露出些这个年龄段少女该有的样子,亲亲热热地过去说话,还和几个相熟的公主打了招呼,显然在这个圈子中混得十分如鱼得水。
  原主伺候容贵嫔时只是个二等宫女,这种规模宫宴贴身服侍的活儿还轮不到她来做。于是也就认识宫里几个妃嫔,对于诸位公主仍处在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阶段。
  她竖着耳朵听了听,勉强将人对号入座,然后便有些意外了。
  荣惠长公主生得十分温婉端庄,怎么也不像时能做出殴打驸马这种事的人啊?是传言有误还是人不可貌相?
  除了严嫔,陆续到来的几个高位妃嫔倒是与这些皇家公主无甚往来,都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或安静饮茶或与人闲聊。
  容贵嫔本来年前就能出月子,因为要坐双满月,今日没有现身。同样没来的,还有身体不适的汪才人。
  待人都到齐,皇后也姗姗而至。
  她温和又不失亲近地与诸嫔妃及几位公主简单交谈两句,问了辛虞田嫔身子可还吃得消,问了李容华汪才人情况如何,还关心了在座辈分最高的庆宪大长公主前几日染的风寒可大好了、先帝长女荣禧长公主为长子物色妻子人选物色得怎样,而后正式升了宝座。
  内命妇在里,外命妇在外,按各自品级站好,跪地行大礼。皇后正襟危坐受了礼,诵了几句新年祝祷词,这才叫了起,率一众人等入席。
  除夕宴是国宴,在京的皇亲宗室、达到一定品级的诰命夫人都要进宫领宴,人实在是不少。加之今冬发生了雪灾,宫中一直在节约用度,将省下的银子用以救济灾民,所以和中秋宴上比起来,这除夕宴上的菜色委实不算很精致讲究。且因为要做的太多,很多菜都是事先准备好的,纵使在高脚碟下面放了盛有热水的瓷盆保温,可时候长了,依旧失了味道。
  辛虞尝了几口其中比较热乎的炖菜,感觉有些腻,又把筷子转向卖相不错的冷碟。
  味道倒是没被破坏,可惜太凉了,她只好放下筷子端起汤碗。
  好在宋嬷嬷经验老到,早预料到了在宫宴上可能吃不饱,提前让辛虞进了些点心。她吃了个七八分保,即使在宴上什么都不用也不打紧。
  大概这一屋子女人也不是冲着吃饱吃好来的,菜没动多少,倒是交谈得很欢。
  辛虞撑着坐了会儿,见重头戏都过去了,田嫔也看着面色不佳时,以茶代酒敬了皇后,又说了几句祝福的吉利话,起身请辞,“嫔妾身子未愈,出来这许久,着实有些吃不消,想先回去休息。扰了大家的雅兴,还望皇后娘娘勿怪。”
  皇后笑着准了,,又关怀了几句她的身体情况,叫了人用暖轿送她回去,转头问田嫔:“本宫记得田嫔你也有伤在身,你感觉如何?身子可有不适?若是不舒服不要强忍,本宫已让人备好了暖轿,随时可以送你回宫。”
  田嫔笑着谢了恩,但婉拒了,“多谢娘娘关心,嫔妾无碍。”
  辛虞只听了个头,人便由宫女引着转去了偏厅。在那里由玲珑琳琅服侍着裹好斗篷带上暖帽,手抄在手筒里出了交泰殿,坐上早等在那里的暖轿朝长春宫去。
  一路无话,回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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